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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骨美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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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他用尽了吃奶的力,一连扯了三扯,自己胳臂上肌肉突起老高,但对方宛如钉牢在地上一般,动也不动。
  可是,他仍然不死心,把力量用到了十二成,猛的再一加劲,陡听自己右臂上“格”的一串,知道是用力过度,再不松手,可能手臂就会断了,于是急忙松手。
  秦圣仍像没事人似的,毫无所觉,望着他笑。
  司马钧是个粗鲁的汉子了,为人爽直,经过这么一试,明白人家的功夫比自己高,他是心服口服,哈哈笑道:“小兄弟,咱司马钧服了你!”
  笑语声中,大家相继入座,酒过三巡,一阵风谷半瓢先下了一杯酒,道:“现在情势已相当危急,毕老四似已动了真火,已传下飞刹令,命九大门派帮他们拿人。”
  秦圣愕然道:“他们要拿什么人?”
  谷半瓢道:“捉拿一个叫秦圣的年轻人。”
  秦圣道:“你不是说他们罗刹谷有神刹八刀及上百名的飞刹武士,每一个人都是江湖上一流高手,自己人不出动,为什么要请九大门派出手,而且九大门派为什么要听他的?”
  谷半瓢笑道:“你该知道,罗刹王以假仁假义,雄厚的财力,莫大的人势,已控制了九大门派,谁能不听他的,现在他已布下了处处陷井,要取你的小命呢!”
  毅笑道:“他们想要我的命?没有那么简单吧?哈哈……”
  花驴西门静插口道:“小子,你不怕?”
  秦圣笑道:“有什么可怕的,他们的陷井我已碰上过多次了,没有什么好怕的。”
  舒常也插口道:“小子,你可知你一人身系天下安危,消灭武林魔星,可就全看你的了!”
  秦圣就只哼了一声,也不说话,闷着头吃他的饭。
  一餐饭罢,他就溜出了秘室,离开了南山别墅,走进了杜曲镇,没料到一阵风谷半瓢却从后跟了来。
  他这时心中好烦,暗忖:“自己一人的事,何必要累及这么多人,而且这些人多数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了,自己的事要他们来卖命,太不应该了!”
  杀罗刹王是他的事,绝不能假手他人。
  是以,他无法吃得下饭去,胡乱吃了一点,立即就遁出了南山别墅,他要先找到和罗刹谷有关的行业,扰他一阵,找出罗刹王在什么地方,然后和他一拼。
  出了南山别墅,走有二三里路,就到了杜曲,在那个时候,长安三曲地方是最繁华的了,可说是酒肆林立,更有倚香偎哥之地,只要肯花银子,怎么玩都可以。
  天气忽然转阴,下起细雨来,秦圣竟然像个呆子似的,在细雨中漫步街头,最后他进了杜曲最后一家酒肆,堂馆连忙迎了上来,找了个座位从下,道:“客爷,你老叫点什么?”
  秦圣微一寻思,道:“酱牛肉一盘,汾酒半斤。”
  他话音未落,突有一个苍劲的声音道:“半斤酒怎么够,来汾酒两斤,菜嘛!来一盘卤四条、卤胆子、葱爆羊肉、冷蹄筋,快些!”
  秦圣闻声转头看去,见是一阵风谷半瓢,笑道:“老前辈,你怎么跟来了?”
  谷半瓢瞪着眼道:“谁给你碰上了,凭我老人家这把年纪,和你有什么好碰的,这叫喜相逢,懂吗?”
  “懂,懂……”秦圣连口应懂,接着笑道:“这叫喜相逢,我懂了!”
  就在这时,酒肆中进来了一位十七八岁,面貌俊秀的书生,他一看到了秦圣,不禁就多看了他几眼,人就走了过来,深深一挥,笑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想不到在这村野小店中又遇了兄台。”
  秦圣闻言,心忖:“自己几时和他见过面?简直是胡说八道!”
  心念转动问,就放下了手中酒杯,笑道:“幸会,幸会!”
  那俊美书生也毫不客气的,大模大样的坐了下来,举杯笑道:“我敬兄台。”
  秦圣一抱拳:“谢过兄台!”
  俊美书生道:“请问兄台尊姓大名?”
  秦圣道:“不敢,在下秦圣。”
  那俊美书生也双手一拖道:“原来是秦兄,小弟何文。”
  秦圣道:“原来是何兄,失敬了!”
  何文道:“不知秦兄府上可是长安?”
  秦圣忙道:“不。我家咸阳古渡。”
  “咸阳古渡呀!”何文吃惊的道:“那里可是个好地方,秦兄来这里有何公干?”
  秦圣冷然的道:“访友!”
  何文哈哈笑道:“那好办!小弟久居长安,地方上稍有头面的人都有个耳闻,不知今友作何称呼?”
  秦圣冷然道:“我要找罗刹谷的罗刹王,你也知道么?”
  何文愕然一怔,惊骇得手中颤抖,杯中酒溅出了两大滴,然后把酒喝了下去,眼珠一转道:“哦……是他呀,没有听说过。”
  谷半瓢插口道:“你不是说,长安城稍有头脸的人,你都有个耳闻么?”
  何文忙道:“那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一家人早搬到南边去了,我这次来是旧地重游…旧地重游……”
  谷香半瓢笑道:“原来是旧地重游,好!你们两人就多看看吧,长安城名胜古迹多得很,应该好好的看个够,我老人家该走了。”
  说着,起身出店而去,他此豚突然发现,何文的目光在望着店门口,不知在看些什么?
  秦圣顺着何文的目光望过去,原来他正在注视着一个步人大厅的长发女子。
  只见她约有十八九岁,身穿一袭黑衣,肩上披着雪白的被风,腰挂了一柄剑柄特长的剑。
  人生得很美,神色之间却很冷淡。
  那黑衣女子在他们不远处坐下,摘下长剑,平放在桌子上,她命店伙计端上菜来,乃是一盘羊肉、一碗羊杂汤、一小盆泡漠。
  店伙将菜肴摆好,刚转身要走,那黑衣女子以低沉的音调吩咐道:“给我拿一个空盘子来!”
  秦圣和何文二人望着这位面色冷漠的少女,秦圣秦圣是好奇,何文却面现不屑之色。
  店伙计把空盘子放在桌上,返身告退,那黑衣少女将波在肩上的白绸被风捐到一边,伸手拿起筷子,将饭菜挟了一些放在空盘子里,又再取起桌上的长剑,一手抓住剑身,一手扭转剑柄,原来她那剑柄竟是中空的,末端可以打开,剑柄一被扭开,从里面游出来两条雪白的小蛇。
  在座的客人一见,都为之惊愕不已。
  秦圣和何文这才明白,黑衣少女的宝剑,剑柄之所以特长,原来是用来养蛇的。
  只见那两条小蛇游到盘子中大嚼起来,黑衣少女并不举筷,只是看着那蛇儿吃,转眼间,小蛇吃饱了,盘在碟中不动,黑衣少女以手缓缓转动着盘子,像是在欣赏自己的宠物。
  旋转一匝,方将小蛇召回剑柄中关紧,她这才动手吃喝起来。
  秦圣看得发怔,何文却在一旁冷笑,道:“秦兄,你记不记得四书上的一句话?”
  秦圣想不到她会忽然间把话题扯到经书上去,忙道: “你说说着,是哪一句?”
  何文故意放大了嗓门,道:“有事弟子服其劳,可酒食先生馔……”他说着,自己却先已笑了起来。
  秦圣立刻会意,他想不到对方的口舌如火的刻薄,但也不由跟着笑了起来。
  那黑衣少女陡地把筷子一摆,一股摄人的眼神直逼了过来。
  秦圣赶紧以眼色示意,要何文不要无故惹事,但是何文却假作不解的道:“秦兄,你能不能将这句圣人的话给小弟讲解一番?”
  秦圣又使了一个眼色,道:“我们走吧!你大概醉了。”
  “急什么?”何文又斟了一大杯酒,道:“秦兄既然珍惜胸中所学,小弟却愿意代圣人解说一下此中的微言大意,有事弟子服其劳,字意明显,不方可谕。下一句有酒食先生撰,就是说有了酒菜,在弟子未用之前,老师先用,剩下的残羹剩饭,留待弟子果腹,可对?”
  那黑衣女郎似已无法忍受了,霍地站起身来,面对着何文叱道:“臭小子,胡说八道,你在骂什么人?”
  何文冷笑一声,推桌而起,道:“就是骂你,怎么心中不服?”
  秦圣见状大怒,忙将何文一拉,道:“何兄,你这是可苦!”
  “不许你管!”何文尖叱一声,挣脱了秦圣。恰在这时,那黑衣女郎顺手丢过来一把酒壶,何文一闪神,“呛啷”一声,酒壶落地。
  黑衣女郎借着掷出酒壶的一刹那,脱去披肩,跃身而起,两个人就在大厅中动起手来。
  秦圣想不到何文的武功竟然如此的高强,一支玉萧使得出神人化,阵阵破空之声从他那玉箭中发出,黑衣女郎也不,相让,一把长剑,把式诡异,实在是无懈可击。
  两人由速而缓,黑衣女的右手长剑破空划出一圈圈弧线,何文的身法迅速,玉萧变成层层碧影。
  秦圣见状,没法拦阻,只好坐在桌上不动,店中的客人一见二人打了起来,哪个还敢逗留,一时之间,四散而去。
  两人拼战多时,忽然跃分开,何文冷冷笑道:“丫头的技艺不过如此!”
  那黑衣女郎的手脱被玉萧点中,一只右手老半天抬不起来,当下剑交左手,冷冷的对秦圣道:“姓秦的朋友,看清楚你这位兄弟的原形!”
  原来何文的衣襟整个被剑削开,露出了粉红色的胸衣,何文低头一看,立刻双颊飞红,赶紧用手抓住衣襟。
  两人动手过招的路数,当然瞒不过秦圣,但是秦圣也想不到何文竟是何委,由于他心中有事,一直在盘算着如何有引起罗刹谷的注意,是以一直没有看出来。
  何文由羞转怒,她一手抓住衣襟,一手挥动玉萧,往黑衣女郎攻去,黑衣女郎举剑相迎,二人再次展开决战。
  秦圣此刻已认出来那何文乃是自己在脱险森罗地阙时,在一座山神庙中所救的姑娘,论起来可能是自己表姊,但那黑衣女郎也有些面熟,一时之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是以,他不愿她们任何一个人受伤,连忙制止,笑道:“二位,看小可的面子,不要再动手了!”
  他一面说着,一面抓起了一条板凳,将缠斗中的二人分开。
  何雯正在火头上,哪听这些,玉萧一转,竟把一股小姐脾气发泄到秦圣身上,叱道:“没有你的事,快走开,今天我一定要收拾下这践婢。”
  叱喝之中,手中玉箫竟然直朝秦圣点来,秦圣秦圣并不躲闪,只见那玉箫所幻成的碧影戳中了秦圣的肩井穴。
  “啊呀!”何文和那黑衣女郎二人同时惊叫起来。
  何雯原来是有名的小性子,她本以为秦圣会闪开,谁知秦圣挺立不动,要想收招已是不及,手中玉箫也就不偏不倚的点在秦圣的肩井穴上。
  秦圣把手中的板凳一抛,右肩依然运转自如。
  何雯关心的问道:“你没有伤着?”她的怒气全消了。
  秦圣笑了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却对着两个少女陪笑道:“看小可的面子,二位不要再打了,行吗?”
  黑衣女郎那脸上的冷漠,一刹时消除殆尽,对着秦圣微笑了一笑,转身出店而去。
  这时,大厅中的客人都走光了,店主也躲了起来,秦圣从怀中摸出了一块五两重的银子放在柜台上。
  何雯走到了秦圣眼前,柔声问道:“你到底伤着了没有?”
  秦圣笑了笑,道:“多谢姑娘当时卸去了大部分真力,否则,可真要受伤了。”
  何雯一听秦圣改称她为姑娘,立时面现娇羞,说不出话来,她脸色连变,忽然双眉一扬,不知是生气还是矫情,冷然对秦圣道:“那个贱婢绝非什么善良之辈,小表弟,你为什么要护着她?”
  她话音刚落,那黑衣女郎重又回到店中,冷冷一笑道: “我什么地方不善良了,让你丫头瞎操心!”
  何雯闻言之下,突然起身亮出玉萧,面现怒容,厉声道:“我就说你不善良,怎么啦?不服气么?来呀!咱们再打一场。”
  秦圣心中一惊,连忙劝阻道:“表姊,言重了,走,咱们该回去了。”
  何雯冷叱道:“回去,回哪里去?今天我若拼不掉这践婢,死也不回去。”
  黑衣女朗轻喝一声,长剑疾闪而至,叱道:“今天如不杀了你这贱婢,显不出峨嵋派的威风来。”
  秦圣知道此时劝阻无效,人就闪到一边,坐下来静以观这时何雯和那黑衣女朗已各展绝学,拼命缠斗,两人的武功本就在伯仲之间,黑衣女朗的把式狠辣,何雯策法迅速,转眼间两百招已过,还是分不出胜负来。
  两百招过去了,二人忽然分开,脸上同时涌现着怕人的杀气。
  忽然,清叱声从两人的口中发出,何雯玉箫一挥,拨动机簧,射出了几点银星,黑衣女朗闪避不及,肩头上中了三枚银针,同时,何雯执箫的手腕上,挂着一条六七寸长的小白蛇。
  黑衣女郎手抚左肩,神色萎顿,断断续续的道:“银线蛇咬人必死,神仙难救。”
  何雯手上缠着一条小白蛇,实在她是很怕的,只好大着胆子拉着小白蛇的尾巴,把它扯下来,狠狠的摔在地上,蛇已死去,那被蛇咬中的右腕立时暴肿。
  秦圣连忙扑上前去,抱住了何雯道:“表姊,别意气用事,你那毒针的解药……”
  何雯喘着气道:“在我怀中。”
  秦圣伸手掏出了一只小玉瓶,丢给了黑衣女郎,道: “我把断魂针的针药给你,你这蛇儿可有解药?”
  黑衣女郎从怀中也取出了一只玉瓶,说道:“真正解它毒的灵药,在我师父的手中,我这瓶里只有十粒丹药,可以延续她十天的生命,别忘了,只有十天,快找到我师父。”
  她说完话,狼狈的走了,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秦圣抱起了何雯,回到了南山别墅,进入密室,将她安放在床上,倒了一杯水给她喝下去。
  何雯此刻已是四肢瘫痪,只是心智尚仍清醒,她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无力的说道:“我的心肠不够狠,实在应该让她立刻毖命的。”
  秦圣笑道:“够了,我看她那伤也不轻。”
  何雯眨了眨眼,轻轻的道:“秦圣,过来坐在我身边,我怕……”
  秦圣坐了过去,望着那稚气未脱的何雯,笑道:“你怕什么?”
  何雯悠悠的道:“我担心你找不到解药。”
  秦圣昂然道:“如果找不到,我就把峨嵋派给毁了,放心吧!天—一亮我就走……”
  他话音方落,房门口又响起了谷半瓢的声音,道:“什么事勾起了小秦圣的怒火,又要往哪里去?”
  秦圣闻声,连忙站起身来,笑道:“是老前辈呀,请房里坐!”
  跟着,就进了一阵风谷半瓢,笑道:“有你老人家插手就好了。”
  谷半瓢一进房就直起了眼,直盯着何雯,闻言笑道: “小子,可是要我给你们揭证?那没有关系,凭我老谷这么大的岁数,才正是福证的人选……”
  秦圣忙道:“老前辈,她是我的小表姊,我将她托给了你,我得赶路……”
  谷半瓢道:“你去哪里?”
  秦圣道:“我要去找峨嵋掌门要解药。”
  谷半瓢愕然道:“要什么解药?”
  秦圣就将何雯和那黑衣女朗二人缠斗而身受蛇伤的事说了一遍。
  谷半瓢走近过去,仔细的检查了一遍伤势,笑道,“小子,你不能去!”
  秦圣道:“我能见死不救吗?”
  谷香半瓢道:“谁死了?她是骗你去峨嵋,正好落人他们的圈套,到时候死的是你,懂吗?小子!”
  秦圣闻言之下,犹豫的道:“我又不认识她,凭什么要害我?”
  谷半瓢笑道:“罗刹王已发下了飞刹令,命九大门派的人合力缉你,这应该不会是假的吧!”
  秦圣闻言,不禁失笑道:“我真有那样的重要?”
  谷香半瓢道:“当然了,毁了他杀手十三罗刹的是谁?劫走他三千六百五十万两银子的镖的又是谁?还有,是谁阉了他那宝贝儿子?你说他最恨谁?”
  秦圣神情一下,道:“杀他十三罗刹及阉地儿子的事,我认帐,但劫镖这事我可不知道呀!”
  谷香半瓢笑道:“是你就是你,不是你也是你,谁叫事情赶在一块了呢!”
  秦圣叹了一口气,道:“让我替人背黑锅,真不是个味儿。”
  谷半瓢冷哼了一声道:“胡说,你替人家背黑锅,那么人家冒着生命危险的跟着你,那又是什么滋味?”
  秦圣一听,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深深一揖到地,陪撰:“老前辈,我说错话了,原谅我,你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谷半瓢笑道:“这还差不多,现在,咱们先去阻止九大门派,然后再设法把罗刹谷各个击破,先削罗刹王之势,再图报仇。”?
  毅道:“九大门派的人都在什么地方,我们怎么去阻止呢?”
  “走!”谷半瓢笑道:“咱们找老要饭的去,他有主意。”
  于是,秦圣就跟着谷半瓢出了秘室,左转右转,不知道转走了有多远,进入一间石室,就见老丐舒常正和花驴西门静两人在饮酒。
  原来这问别墅,外面是生篱茅舍,里面却是依山而筑,深有二十余丈,开凿成好多间石室。
  两人一进来,首先向舒常招呼道:“老要饭的,可有新的消息?”
  舒常喝下了一口酒,笑道:“当然有,九大掌门已经到了七位,现在住在西京大客栈,罗刹王等人却住在红庙附近的红萧山庄。”
  谷半瓢道:“你怎么处理的?”
  舒常笑道:“我已传今太原七义攻打红薇山庄,至于西京客栈的事,你留给你老哥哥。”
  谷半瓢猛一击掌,笑道:“好兄弟,调度得好,就等着看我的吧!”
  红薇山庄地处昆明地半,在江湖上颇有声名。
  原因是红薇山庄的主人神枪无敌朱彤,名列天下四公子之一,他很年轻,颇有一种隐王的味道。江湖上的人仅只知道他一身武功不俗,一支金枪出神人化,但是到底有多高,很少有人了解。
  假如说有人能够对他完全了解,江湖上只有一个人,他就是罗刹谷的罗刹王毕维扬。
  现在,这位年轻公子正站在院中一棵松树下,似在等候着一个人,因为他已接到了飞刹令,说罗刹王就要来他这红漆山庄暂住,哪有不亲迎之理,也使他忙了好一阵子。
  因为这红薇山庄乃罗刹王所建,他朱彤乃罗刹王义子,当然他是非常的仔细,在巡视过下人准备的情形之后,才走到院中,吐了一口气。
  他身边永远有个书僮,肩上扛着他那柄用惯了的金枪,这支金枪从中间分开,变为两段,枪首长三尺,枪属长三尺半,使用时可以分执,好似长短双剑,也可以拼接起来,二截合并,变成长有六尺五寸的短枪。
  一阵风过处,头顶上松涛起伏,朱彤发结上那白飘带,也随风微微的飞扬着,他不知义父何以这时来到红薇山庄,有什么大事?
  就在这时,飞身奔近报道:“禀公子,有车直往庄中疾驰而来。”
  朱彤闻报精神一振,道:“大开庄门,好好迎接。”
  说话之间,辚辚车声,已清晰可闻,一辆马车已急驰而人,车到院中停住。
  朱彤上前道:“彤儿恭迎义父大驾。”
  尊厢门开处,哪有罗刹王的影子,却是六名仗剑执刀,双目精光四射的大汉。
  朱彤一怔,车辕上那位车把式已大笑道:“咱们没有罗刹王,只有太原七义,奉了小主人秦圣之命,来捣罗刹谷的分支机构,弟兄们,上呀!”
  话声甫落,手中长鞭挥向了朱彤,人也疾窜向前,“铮” 然一声,一柄软刀自腰中洒出,奔向一名庄丁,那庄丁的人头已飞落地上。
  其余六人,二人出剑袭向朱彤,四人飞奔人厅,他们似早已安排好攻人不备的方式,动作迅速利落,各有对象。
  这种情形的发生,大出朱彤的意料之外,掌击车把式,长鞭脱手之际,他身形已然暴退,正好退到了书僮身边,伸手抄过来二截金枪,一分一合,已成为一支六尺半的长枪,迎上二柄剑,力挡一枪。
  在红色樱花中,一轮枪影已经施展,瞬然之间,攻出了十五枪,逼得对方二人连退三步。
  朱彤面对强敌,虽然并不畏惧,可是后院中已是惨叫连声,紧接着,几道火光冲天而起。
  攻击朱彤的两人,一见对方枪势,就知不是庸手,一人大喝道:“老七,加把劲。”
  朱彤一见火起,武功再好,心头已乱,历声喝道:“红薇山庄和各位无怨无仇,为何如此狠毒?”
  老五连劈七刀,大笑道:“让你死得明白,我们和你是无怨无仇,但是,凡是罗刹谷的垛子窑都挑,这叫以牙还牙。”
  朱彤一支枪接连挡住了二人二十八招的攻势,枪法又是一变,一轮枪影如车轮急转,枪缨幻成无数红芒,修吞喷吐,疾向两人中间滚去。
  这正是他独门枪法中的精华“月魄断魂枪”。
  老五首先挂彩,老七连退六尺,这时院后又接连响起了几声惨叫声。显然红薇山庄的一些庄丁护院,又有多人丧命在太原七义的刀剑之下。
  又有两条人影凌空扑到,加入围攻朱彤的战圈。
  这是一场惨烈的拼斗,火光映着血光,也映红了敌对双方的眼晴。
  这时在长安城东大街的西京大客栈,倒是十分的热闹,突然住进来不少佩刀带剑的江湖人。
  西京客栈除了前面的酒楼之外,已暂不接待行旅客商住店,另院更是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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