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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奇神扬小邪续集-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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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知不妙。
小丁霎时脸色泛白急叫道:“小邪,我干爹他……”音未完,泪已流,无助的望着
小小邪微微点点头,装作甚是情苦状,他天生就是有演戏的本领,整个心已笑烂了,外
表却一点也不露痕迹。
“他……他在那里﹖”小丁此时已虚痪无力的倚在小邪怀中,悲伤过度,泪也忘了
流出来。
小邪轻轻带她走向朱陵躺身处,不时摸着小丁秀发道:“你要节哀顺变,顺变……
别太难过了。”他拚命的咬舌,不使笑声发出来,那样子倒比真哭还难受。
“爹……爹……”小丁痴痪无力的叫着,两眼无神,状若白痴,“爹﹗呜……”她
终于看到朱陵“尸体”欺身往前扑,泪如涌泉,语音哽咽,甚是可怜。
“鸣……爹……爹……”小丁哭尽亲情悲哀之眼泪,不停摇着朱陵,哭得梨花带雨,
杜鶄泣血,令人闻之而不忍,突地——“干什么?女儿你怎么可以吵你爹睡觉呢?”朱
陵傻楞楞的爬起来。
“哈哈……”小邪与朱陵四目相对已狂笑起来。
“爹……”小丁瞪大明眸,先是一怔,吃惊异常,但随却明白是小邪在作怪,粉腮
霎时泛红,破涕为笑嗔叫道:“小邪你……”反身小手已打向小邪。
“哎呀,死人怎么活过来了?”小邪闪身逃开,故作吃惊状,但随即哈哈大笑。
“女儿呀﹗算啦﹗谁叫你要让人家三天吃不下狗肉呢?哈哈……”他拍拍下丁肩头
又笑道:“没想到我女儿这么漂亮哪﹗小邪这次死定了。”
“爹﹗”小丁红着脸嘟着嘴娇叹道:“人家好想您,没想到您还装死来骗人。”
“嘿﹗”小邪笑道:“小丁你活该,叫你别哭,你不听,我可没说老乞丐头死了,
是你自已这么认为的,呵呵……”
小丁瞪着他嗔叫道:“那你为什么要装作如此模样,一句话也不说?”
小邪斜睨叫道:“哟哟哟,我老人家受了伤,面颊抽了筋,难道不能愁眉苦脸吗?
这算那门世界嘛﹗”
“但你……”小丁倒没话说了,她明明知道小邪有意要整自已,可是小邪并没有说
出朱陵已经死了,受伤本来就是要痛苦,小邪装作痛苦样也没错,只可惜她自已太冲动,
这一场可是白哭了,想看,想着,脸不禁又红起来。
阿四笑道:“小邪帮主脸部是时常抽筋的,想必小丁你刚才的哭声也是喉咙抽筋吧
﹗”
“哈哈……”除了小丁以外,三人都大笑不已。
朱陵笑道:“好啦﹗女儿呀,你跟小邪吵,那才叫冤枉呢?寒竹还好吧?”他有意
解开小丁尴尬场面,故而岔开话题。
小丁深吸口气,将这些使人困窘的事暂且淡忘,她轻声道:“爹,哥哥很好,但他
也很想念爹,现在爹回去,哥哥一定会很高与。”
朱陵仰天长叹道:“这么多年来,也苦了寒竹这孩子。”不久他再注视小丁道:
“来,让爹看看我的女儿有多漂亮?”他按着小丁双肩,呵呵直笑着。
小丁头已低下,脸已红透耳根困窘道:“爹……你怎么可以这样看人呢?”
朱陵笑道:“怎么不可以?我女儿这么漂亮,我不看清楚不行,迟早要落入人家手
中,那可就没机会啦﹗”
小邪笑道:“老乞丐头你放心,你女儿呀,除了我,才没人敢娶,可惜她就是不肯
将绣球拋给我,你说气不气人?”
朱陵奇道:“有这种事?女儿,真的吗?”
小丁恨不得有个地洞可钻,她羞涩道:“爹您别听小邪胡扯。”
小邪叫道:“我怎么胡扯,如果我胡扯,那就表示你已将绣球丢给我了,可是我就
不晓得你的绣球放在那里,呵呵……”
“小邪”小丁直跺着脚,又羞又窘,不知如何是好。
小邪哧哧笑道:“跺脚也不能跺出一个绣球来,还好我老人家早有防范,老乞丐头,
你知不知道我怎么解决这趟事?”
朱陵好奇道:“怎么解决?难道你将绣球拋给他不成?”
“对﹗”小邪拍手神气道:“我情急之下,只好做一个大绣球拋给他啦﹗”
朱陵低声道:“她有没有接?”
“有,还跑第一哪﹗”
阿四加油添醋道:“不但如此,她还撒了渔网,连小邪的人也给网走了,害我追了
三天三夜才将人追回来。”
“哈哈……”三人又昂头大笑,笑得很开心,小丁也想笑,但她再笑就惨了,只好
憋在心里又急又窘。
小丁急叫道:“爹!您别听小邪胡扯,那是上次在长安他弄个什么乱七八糟大会,
他将好几斤重的绣球往台后丢,女儿是替他将绣球放在一旁,我才没接他的绣球哪﹗那
有男人拋绣球?笑死人了。”
小邪叫道:“小丁你懂是不懂规矩?谁规定绣球只准女人拋?谁规定绣球不准丢到
台后去?反正你当看大家面前接下来,就表示你想嫁给我,对不对﹖老乞丐头?”他轻
笑的问着朱陵。
“对﹗对﹗”朱陵点头直叫道:“公平,公平﹗”眼睛笑玻Р'的直往小丁看去。
“爹﹗”小丁再吹跟脚嘟着声叫道:“爹你怎么可以帮助……外人呢?我……”
她也不知如何才好,困窘的站在当头,玉手直搓着衣角。
小邪得意道:“小丁你就承认吧﹗不然我可要到外面告诉那些人,要他们来评评理,
呵呵……”
小丁可很清楚他的脾气,他说的,差不多都会去做,自已也尝过他不少那种羞窘的
滋味,虽然事后心理仍是泛起甜蜜回忆,但当时的困窘还真够她怕呢,果然她狠狠的瞪
了小邪一眼,憋住不再反驳,默认了。
朱陵笑道:“此事已成定局,咱们也得出去,人家可能在等我们了。”说完他又对
小丁深深一笑,才迈开大步向岸边走去。
小邪也轻轻俏皮的抚了一下小丁粉腮笑道:“怎么样,还没娶到手就砸了我的脚,
算啦﹗你老公硬得很哪﹗哈哈……”他又偷亲了小丁一个香唇摥长而去。
“小邪”小丁羞窘的追了下去。
阿四急叫道:“喂喂喂﹗你们不能重色轻友啊﹗呵呵重色轻友……呵呵……”他也
笑呵呵的跟上去。
在岸边。
众人一见小邪走出来,皆笑着向他问好。
小邪也一一答礼,随后也寒喧一番,他们再次登上船往内陆出发。
※ ※ ※
三天后,船已抵达钱塘江口。
众人匆匆下船,互道别离。
武当、泰山‘黄山三派弟子已相聚离去,只留下少林弟子和朱陵。
朱陵道:“小兄弟,我必须回江南一趟,有时间我们再相聚。”
小邪笑道:“乞丐头,想找我就到太原,我准备开镖局,你当镖师如何?”
“我?”朱陵楞了一下,随即高兴道:“好﹗等我将一切交给寒竹以后,我就当你
的师,呵呵。”
小丁娇笑道:“小邪你怎么可以要我爹保镖呢?你呀﹗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小邪白了她一眼道:“女孩子懂什么?我的镖岂是随便人保得了的?乞丐头他想玩
玩我才勉强让他跟着,懂吗?你也不会替老人家想想,扫兴。”
“对对对﹗”朱陵豪放直叫道:“我也想玩玩,有这机会最好不过啦﹗我得走了。”
光移向小丁,慈祥问道:。“小丁你要留下,还是跟爹一起走呢?”
小丁红着脸道:“小邪有伤,我要替他治疗,爹您先回去好了。”说完已娇羞的低
下小邪甚喜欢欣赏别人尴尬的局面,尤某是小丁,他怎会放弃这种机会?他截金断铁挥
着手道:“不必啦,小丁,我的伤很好,你不必跟我了,省得人家闲言闲语,说我场小
邪诱拐良家妇女。”
“你……”小丁咬着嘴唇,欲嗔还休,困窘的直往脚尖看,尴尬死了。
朱陵那会不知小女心意,现在只有快点离开;方能替她“解危”,哈哈长笑拱手道:
“处元、明渡两位大师,还有小兄弟我走啦﹗女儿就交给你了﹗哈哈……”
笑音一落,他已闪身飘离众人,三个起落已消失在街道中。
阿四轻笑道:“小邪帮主,小丁还是我们通吃帮的老二,少不了她的。”
小邪凑趣的回答:“我知道,我是故意护她尴尬,多练习一下,以后她就会习惯了。”
小丁娇嗔道:“我才不难过,我不是要跟你,阿三还躺着呢﹗我可不像你一样,一
点都没有兄弟情感﹗”
小邪望着她哧哧邪笑起来,他那有不知这是小丁的借口,他邪笑道:“哟﹗小丁哪
﹗什么时候你学会称兄道弟啦?好,你去看阿三,我走啦﹗”说着他反身就走。
阿四急道:“小邪帮主,私人恩怨,可不能扯到我头上,我跟你去。”他也跟上去。
小丁也默默无言的跟在后面,是自动的,窘就窘吧﹗
“阿弥陀佛”虚元大师道:“场少侠你们可愿上少林坐坐?”
小邪笑道:“大和尚,不必啦,我还有事,麻烦您转告我那两位朋友到太原来找我
们可好?”
虚元大师笑道:“既然场少侠有事,老衲也不便留你,老衲会通知令友到太原与少
侠会合。”
“如此甚好,就此别过。”小邪拱手一笑,已掠身往街道奔去,阿四及小丁也追了
下去“阿弥陀佛””“处元长叹一声道:“明渡回寺去吧﹗”
“是,师伯。”明渡领着众和尚走回少林寺。
26
三天后,少林已敲响铜钟二十四响,这是唯一一次为喜事而鸣钟。
小邪他们已来到太湖湖畔之悦宾楼,正在用午膳。
悦宾楼为太湖畔第一大酒楼,红墙绿瓦,雕梁昼楝,金碧辉煌,可与皇宫相媲美,
里面坐满形形色色之人,但不可否认,他们口袋都装满了银子,能进悦宾楼,可要有两
下子才行小邪他们坐落西窗,恰巧从窗口望去,可看见整片太湖,是一好位置。
点了几样名菜,几壶酒,小邪和阿四已喝起酒来。
小丁则望着湖水发楞,以乎在想事情。
阿四问道:“小邪帮主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小邪笑道:“当然是办正事啦﹗你不是说江振武在太湖附近吗?等晚上我们摸黑将
他给作了。”
阿四道:“可是他不知道有没有回来?”
小邪道:“没回来也没关系,咱们到他家去探探线索,说不定可以从那里找到一些
蛛丝马迹。”
阿四点头道:“也是有道理。等晚上再杀他一个人仰马翻。”
此时已有两名锦袍大汉走向小邪邻桌坐了下来,一名年约四旬,七尺余着紫衣,鹰
勾鼻,三角眼,甚为丑陋。另一名矮胖如肉球,头发甚少,五官黏在一起,和婴儿差不
多,双手如肉棍,全部形状有如酒缸挂着四条肥大萝卜,再一个高丽菜,倒有点像小弥
勒佛,一身蓝衫。
他们俩一坐下来,立即点了些东西,已高谈阔论起来。
紫衣汉子叹道:“老二,咱们”湘黔二虎“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但混到今天,
可算是运气不错,还没被人家要了小命,你有没有听到传言,关于丐帮帮主的事?”
他这一说到丐帮,小邪和阿四立即放下酒杯往湘黔二虎睢去,小丁也楞了一下,注
意听他们所言。
蓝衫汉子道:“丐帮近年可是多灾多难,前几年才弄了一个假帮主,后来被杨小邪
那小子给揪出来,不久他们九袋长老马公石还给人家料了,还好寒竹小帮主聪明能干,
硬是将丐帮基业扛了下来,使丐帮步入正轨,昨天听说他们朱陵老帮主回去了,没想到
今天又传出来,他被人给杀死的消息,这到底怎么回事?”
小丁一听,吓得面无血色,痴傻的坐在那里。
小邪见状马上点了小丁昏穴叫道:“阿四看好﹗”腾身一跃,已飘向湘黔二虎,他
急道:“二位好,我是杨小邪。”
“浪子不归,飞刀无痕﹗”湘黔二虎惊惶的站了起来,不知该说些什么才恰当,他
们对小邪这位凶神恶煞之种种神奇传说,早就有所恐惧,小邪这么一现身,登时将他们
两个吓住了。
小邪安静道:“我只是想问问你们刚才所说丐帮帮主的事,到底是如何?”
两人闻言才放心下来,他俩虽不是什么坏人,但也不是什么好人,偶而也做些亏心
事,紫衣汉子栗道:“杨大侠,我……我也是听人家说的,不知道确不确实?”
小邪道:“没关系,你就将你所听到的告诉我就可以。”
紫衣汉子急忙道:“是这样的,我昨天晚上在湖北聚马口投店,那时候来了不少丐
帮弟子,像是搜查凶手般的搜过客栈,后来店家他说丐帮帮主才回来不到两天就给人给
料了,好像是仇杀,我只知道如此而已。”
小邪心头凉了半节,他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黯然道声谢谢;反身走回原处,拿
起酒杯,一杯又一杯的喝着,他好郁闷,好伤心,望着小丁那熟睡的芙蓉笑厣,他真不
知该如何是好。
阿四也听到这不幸的消息,可是他能帮上什么忙呢?他只能呆呆坐在椅子上,连酒
也不敢喝,他怕喝了以后胡言乱语。
不久小邪叹口气道:“阿四你去雇一辆马车,咱们赶到君山去看看。”
“我这就去。”阿四低声回答,默然走出酒楼。
小邪扶着小丁身躯,说不尽怅然与关怀,冰冷右手不时轻抚她脸庞,心中直叫道:
“小丁你的命好苦,刚刚得到一个爹,又马上要失去一个爹,你知不知道?这次连我也
没办法救你爹了,小丁……小丁你要坚强点,要坚强点,我有些后悔救出你爹,否则他
也不会这么早就死去,小丁……为什么不幸的事情老是落在你头上呢?”小邪第一次感
到自已是那么无能,无能到连替小丁分担痛苦的方法都没有,他捏着手,咬着芽,瞠着
目,强忍着这突然而至的打击。
不久阿四已走回来,他还是一样轻轻的道:“小邪,车来了。”
“嗯……”小邪丢下银子,抱起小丁,不管酒楼有多少道眼光望着他,一步步,沉
沉的,慢慢的走出酒楼,轻轻将小丁抱上车篷里。
“阿四你驾车直奔君山。”声音是如此消沉无力。
阿四点头跨上车轩,马鞭一挥“喝﹗”。马匹唏聿聿悲嘶一声,人立而起,立即奇
快无比的往前奔。“喀啦喀啦……”啼声急如狂雨打在瓦片上一般,不绝于耳。
马急,人心更急,连夜不停的奔驰,足足换了三匹马,花了一天一夜时间才赶到洞
庭湖小邪一下马车,已感觉出肃杀之气,抱着小丁往湖畔走去,立即有三名乞丐迎了上
来。
乞丐拱手道:“杨少侠请随老夫来。”说完他们己走向另一边湖畔。
小邪也跟了过去,阿四紧跟其后。
三名乞丐很快拉出一条小船,众人立即腾身上船直放君山。
一个时辰已过,他们已登上君山,乞丐带路引小邪走到前厅。
只见前厅己布置成灵堂。
寒竹见小邪来到,苦笑一声道:“小邪你来了。”
小邪点头道:“小丁怎么办?”他望着怀中小丁。
寒竹叹道:“事实已是如此,迟早她都会知道的。”
小邪也轻轻叹口气道:“好吧,你先抱她回房休息,等她醒了再告诉她。”
寒竹颔首接过小丁往后院走去。
小邪转向阿四道:“阿四上香去。”
两人默默走向灵堂,丐帮弟子已点燃六柱香分别交给小邪和阿四。
小邪举着香过眉轻声而伤感道:“老乞丐头,想不到咱们缘尽于此,上次一别却再
也见不到你,如有人杀你,我一定将凶手找出来,以慰你在天之灵。”深深的拜了三下
将香插在香炉上,随后站立灵牌前注视良久,心中感慨万千。短短几句话已道出小邪封
朱陵之怀念,可惜这怀念将成为永久的回忆了。
阿四也有许多感触,他觉得朱陵死得甚是冤枉,他也许下诺言要替朱陵伸冤,“他
妈的一谁敢动我们小丁的爹,我要剁了他,剁了他,呜……”阿四还是忍不住心中悲伤
而哭了起来。
小邪走过去拍拍他肩头道:“阿四尽量哭,将不平与悲伤哭出来,困在心里不大好,
知道吗?”说完眼眶已含满泪水,只差没掉下来。
阿四终于嚎啕大哭,泪流满面,小丁的爹何尝不是他们的爹呢?
寒竹已走出来,扶着阿四哽咽道:“阿四别太伤心,我爹他不会颇意看到我们在他
灵堂前哭的,你要节哀。”
阿四哭了许久,心情才稍好一些,擦掉眼泪抽搐道:“我……我就是替帮主抱不平,
他才回来几天就……他妈的,我要剁了那位凶手﹗”
小邪轻声道:“这还用你说,我也不会放过凶手。”目光移向寒竹,他问道:“寒
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寒竹叹道﹕“前天晚上三更时分,我爹在寒风楼里突然惨叫一声,我闻风赶去,就
发现爹面目全非,血溅衣衫死得相当悲惨。”
小邪问道:“我能不能看看他的遗体?”
寒竹答道:“小邪你请,我希望你能从尸体中找到一丝线索。”
两人走向灵堂后面,小邪往棺木内看去,只见里面躺着一具面目全非的老人,从衣
服体型上依稀可以辨别他就是朱陵。
小邪很仔细看,从头到脚下不敢漏过一点痕迹。
寒竹问道:“可有所发现?”
小邪点头道:“你爹脸部是被人用重手法击中,而且是一掌毙命,在前额留有三个
小血凹,看起来是左手打的,其它就没什么线索了。”
寒竹问道:“谁有这份功力?难道会是武痴?”
小邪答道:“很有可能,如果这几天各派掌门人连续不断死亡的话,那就可能是武
痴干的了。”
寒竹咬牙恨道:“这天杀的,丐帮要是不把他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小邪道:“这由我来,迟早我会作了他。”
两人走回灵堂前,蓦地——“爹”一声哀叫声传来,小丁已冲到灵堂前,立时昏
在地上。
寒竹一惊,马上跑过去将她拍醒。
“哇”小丁嚎啕大哭起来,有若狂雨三更鸟,寒夜孤雏泪,令人闻之心碎。
“爹……您死得好惨,您死得好冤……呜……爹……为什么您要拋下我呢……爹﹗
我好想您……爹……您醒过来啊……醒醒哪……呜……爹……呜……”
音已哑,泪已枯,心已碎,然而悲未去,哀犹在,恨难消,哽咽再哽咽,再也挽不
回小邪望着小丁,他也已快要崩溃,但他不能,他必须让小丁觉得还有依托,所以他不
能崩溃。
山风飕飕,竹叶萧倩,竹枝亚哑,似乎在泣主人已西归。
斜阳西垂,彩霞满天,浩瀚湖面一片金光闪闪烁烁,本是悠游自得,但此时已显得
孤伶和寂寥。
小丁哭得失去知觉的伏在灵堂上睡着了。
小邪没走,脱下外衣披在小丁身上,露出又缝又补泛红触目之伤痕,让人觉得这条
硬汉现在亦掩不住内心之恻然悲伤。
寒竹、阿四也站在灵堂前,一动不动的合忧凄怆,双目无神,感受这悲哀时刻。
不久小丁又醒了,她无助的望着小邪幽幽道:“我爹死了?”
“是的,小丁。”小邪轻声回答。
“我爹真的死了?”
“是的……小丁你爹真的死了。”
小丁又流出眼泪,伏在灵桌上泣声不已。
小邪走上前去扶起她道:“小丁回去吧,明天再哭。”虽然哭是没有分今天和明天,
乍听之下难免会觉得好笑,但这句话却道出了小邪是多么关心着小丁,他怕小丁哭得太
过,而有伤身体,又怕小丁郁郁满怀而闷出病来,也只好要她明天再哭了。
小丁已虚脱,无力行走,寒竹立即走过去将她抱起来往后院走去。
“哥……爹好可怜﹗呜……”小丁又轻泣起来。
※ ※ ※
第二天帮主朱陵已大殓,随即安葬,众人亦是再次追思,哀伤。
一连七天,小下不食不言,已瘦得不成人样。
小邪没办法才点小丁睡穴,在睡觉中灌食物给他吃。
三天后,小丁已渐渐恢复体力,心情亦稍有好转。
这几天江湖再次沸腾,少林刚敲响铜钟二十四响来庆贺虚元归来,不到七天又敲二
十四响送走虚元大师。
武当里木子、泰山关傲天、黄山太叔无回‘天山天池老人、终南、昆仑、衡山……
……各派皆传出讣讯。
这些人死因皆相同一掌毙命,面目全非。
天下除了一人以外,已没有其它人能够如此做到,此人就是武痴。
小邪想早点找到武痴,但他放不下小丁,只好等小丁稍为复原后再说。
匆匆一个月已过去。
三月底,春天已到,百花齐放,争妍斗艳,彩蝶满花问,正是踏青好日子。
小丁走在花园中,淡淡抚弄着春海棠,怅惘若失,神色凄清。
小邪立在她身旁,一句话也没说。
小丁无力的回眸怅然道:“小邪谢谢你这些天来的照顾。”
小邪轻笑道:“那里,事情己经过去,我希望你能好转起来。”
小丁幽幽道:“我知道,但我一时无法适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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