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陈青云醉书生-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真面目已现,赫然是个堪称英俊的年轻人。
“嘿!长得还算人模人样,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人用力想抽回剑,但剑身像被铁钳钳住难动分毫,他的脸色变得说多难看有多难看,额上渗出大粒的汗珠。
“快说?”
年轻人紧闭着嘴。
丁浩手臂贯注真力一振,年轻人松手后退,剑到了丁浩手中,抛起,倒转,抓住了剑把,剑尖前指。
“你老兄可以报名了吧?”
“杀剐任便!”
“你老兄的出身见不得人么?”说着,转面向竺起凤道:“他不好意思说就由你来说吧,你已经没理由包庇他,对不对?”
“他叫布永强!”
“哦!布永强,稀有的姓氏!”点点头又道:“你跟墓里的死者是什么关系?”
“在下……曾经爱过她,可惜……”
“可惜她爱的是别人,但你割舍不下这段情?”
竺起凤点点头。
“你知道梅子姑娘是怎么死的么?”
“不知道!”竺起凤摇头,脸上一片哀伤至极之色。
丁浩心念疾转:“梅子是因为知道余宏的某些秘密而被杀灭口,但不管如何,余宏是自己发妻余方兰的堂弟,家务事只能自己解决,绝不能向外人道及。姓竺的既爱过梅子,很可能也知道余宏的秘密,有必要保留他这活口,他是‘半月教’的弟子,之所以被半月使者追杀又是一项秘密,如果说他被追杀与梅子之死有关,这就牵涉到余宏了,因为梅子死前透露,余宏跟她一样,是在东瀛为‘法王’收容的,余宏的父母客死东瀛,在彼邦而言他当然是孤儿,但他已是成名的武士,这些谜题竺起凤可解答……”
“竺起凤,你也是从东瀛来的?”
“嗯!”
“你是东瀛人氏?”
“不是,是小时候被倭寇掳去的。”
“被‘法王’所收容?”
“你……你怎么会知道?”竺起凤相当震惊。
“你认识‘流云刀客,余宏?”
“啊!”一声惨哼,竺起凤栽了下去,同一时间,布永强弹起身形。
丁浩心头大震,他只顾追问竺起凤却忽略了身边的半月使者布永强,没先把他制住才给他以可乘之机。当然,他的反应是惊人的,几乎是布永强弹起身形的同时,手中的剑闪电般掷出,疾似流星。
“哇!”惨叫声中,布永强如中箭的鸟儿般坠地,长剑巳穿透胸背,登时气绝。
再看竺起凤,也已身亡,一柄短剑插在心口上。
怎么也想不到布永强身边还藏有短剑。
好不容易逮到的线索又告中断了。
丁浩感到十分沮丧,但又无可奈何,现在只有退而求其次,盼望余宏能来,然后以“醉书主”身份逼他的口供,至少得追究明白这几件连环血案的由来与关联性,最主要是何以会扯上了“半月教”?
于是,他迅快地把两具尸体搬进破屋房中,人就留在房中守候,要是判断不错,余宏一定会来查看究竟的。
突地,他想别一个相当困惑的问题一一
“桃花公主”奉“法王”指令要毒杀自己,而据梅子说,余宏也是被“法王”在东瀛收留造就的。
而余宏又曾为了想作“春之乡”上宾而跟人搏杀拚斗过,难道他和她根本不相识?
太矛盾了,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这当中有何蹊跷?如果勉强加以解释,那便是双方都在演戏,演得很逼真。这问题“桃花公主”当然可以回答,可是双方有了约定,互不追究彼此的隐衷,只维持最高的友情,所以无法向她启口。
“桃花公主”楚素玉用利匕划破的脸容浮现脑海,她是为了掩护自己杀死奉令执行的洪七娘而后自毁容貌的,事实上要掩饰背叛“法王”金令的办法很多,她为何要选这下下之策呢?这份情如何酬?对了,她要寻根,信物是半个玉狮镇纸,全力助她完成心愿恐怕是唯一酬情之道了。同时他也想到自己,爱儿小强尚在“半月教”手中。
他凄苦到极地一笑,这笑是哭的升华。已经得到师父的允许,必要时可再以“黑儒”的面目出现,而且也得到了师父这些年悟创的神功,可是对方既然以这冲卑劣手段逼“黑儒”
现身,定然有周全而可怕的准备,所以必须知己知彼,谋而后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万一失败了,不旦小强不保,身家性命不保,也毁了“黑儒”之名。
这就是他痛苦至极之点,他不能摆明叫战,光明正大地凭武功与敌人周旋。忍耐,使他的心每时每刻都在滴血。
“半月教”已经确定是“金龙帮”余孽,可是主谋者是谁?巢穴在何处?
如非定力特强,他早已发狂。
想,痛苦地想……
采取主动,迫使对方现形,对付这类敌人不能再作妇人之仁。
他作了最后的决定。
心念一决,似乎便落实了许多。
突地,有人走近了,一老一少,荷锄戴笠,似是—对农家父子。这附近便没田地,这双父子何来?
丁浩留上了心。
“啊!”年轻的发出一声惊叫,手指门前空地。
“沉住气!”年老的低喝了一声。
对方发观了面具和血迹,这是丁浩故意留在现场的,他的目的是要测试余宏的反应,想不到余宏始终不见现身,而看这对老小,显然不是庄稼人,说不定就是“半月教”的密探,来查探竺起凤和布永强的动静。
年老的绕了破屋一圈,回到原地。
“奇怪,不见尸体……”
“未必一定遇害!”年轻的说。
“地上有血,还遗落面具。”
“很可能是受了伤。”
“谁有这大的能耐?”
“很可能是‘醉书生’。”
“这……”年老的想了想。“不管他是准.我们得完成任务回去交令,快,立刻动手!”
说完,走向屋后。
年轻的也跟了去。
丁浩大奇,他们来此有何任务?他转到后窗外望,不由杀气冲顶,两人准备动手挖梅子的墓,这是为什么?心意一转,迅快地回身拔出留在竺起凤心窝上的短剑,从窗口掷了出去?
腕力强,疾如飞矢。
“啊!”一声惨叫,年轻的栽了下去。
“什么人?”年老的本能地喝叫。
丁浩急褪去外形,他的易形是靠内力的不是一般的化妆术,立即便回复“酸秀才”的本来面目。
年老的扔去锄头,弹身便奔……
“站住!”丁浩飞截在年老的身前。
年老的身形才一起—落,一落之后便钉住了。
“你……你是……”
“酸秀才!”
这三个字有如裂空炸雷,这年老的登时魂儿出了窍,老脸扭曲得变了形,全身连骨头都软了,别说想逃,就连反抗的意:乞都没有,“酸秀才”丁浩他没会过 但这名号足可以吓死人,放眼江湖,还找不出几个人敢面对他。
手指一点,年老的乖乖歪了下去,太多次的经验,丁浩可不敢大意,托开年老的下巴,拔出他口中的牙套,然后拖进破屋房间,再出屋把年轻的尸体也拖进来,然后换点了年老的另两处穴道,使他能开口。
“听着,本人问一句你便回答一句,否则的话世间不要你,阎老王不收你。”丁浩已横了心,从年轻的身上拔下短剑,在手中抛了抛。“你是‘半月教’的弟子?”
“是……是的!”年老的喘着气引答。
“为什么要来挖坟?”
“是……是为了要证实……是不是空坟。”
丁浩心中一动,梅子是余宏杀白),为什么“半月教”会派人来查验?余宏杀人是为了要保住自己的秘密,这与“半月教”何干?如果说余宏保有的秘密关系到“半月教”,他们要杀的该是余宏才对?
“你们要证实什么?”
“奉命……行事,不知道为什么。”
“你们总坛设以何处?”
“不……知道!”
“你再说一个不字……”丁浩抬起短剑。
“酸秀才,老夫……只是一名分坛香主,没资格到总坛,反正……老夫自己知道绝对活不了,只求死前不受罪,知道的一定说。”
“好!你们教主是谁?”
“不知道!”
“又是不知道?”丁浩恨得牙痒痒。“整个江湖,从古至今,没听说过分坛香主竟然不知道总坛设在何处,总舵主是谁的怪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酸秀才,‘半月教’本身便是一个极端神秘的门户,教规跟任何别的门户不一样,各坛口分舵自成小门户,分舵主直接听命于总舵,以下各级弟子听命于堂分舵主,相互之间除了奉指令之外不许联络,同门弟子彼此不识,即使是偶然得悉,也不敢表露,实情如此,信不信在你。”年老的说完闭上了眼。
这情况丁浩倒是相信了,因为被自己破例安置的小密探朱兰便会说过她们之间不许有横的联络,看起来“半月教”教主的统御方式与众不同,犯了错便是死路一条,简直的是毫无人性,只“恐怖残忍”四字可以形容。
“好,你所属的分坛地点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知道!”年老的闭着眼回答。
“什么地方?”
“龙门石窟西山下的一座田庄,周围三里之内没人家。”
“分坛主是谁?”
“七步蛇姚青,对外都称他姚庄主。”
“有多少弟子?”
“大约六七十名!”喘口气又道:“老夫所知就只这么多,现在求你给老夫—个痛快。”
他知道丁浩不会放过他,故而不存求生之念。
“还有,戴面具的使者有多少名?”
“不清楚!”
“密探有多少?”
“人数不详,但分八组,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是各组头目的代号,总统领是‘天一号’。”
“天一号是谁?”
“不知道!”
丁浩虽然对“半月教”徒恨入骨骽,但终竟是正派人物,不喜滥杀。这老痈提供的线索已不少,一念存仁,放他一马。
“你叫什么名字?”
“萧长发!”
“好,本人给你一条生路,你走吧!”说完,解了对方穴道。“记住一句话,人只能死一次,最好远走高飞。”
萧长发爬起身,几乎不相信这是真的,他早巳自份必死,现在居然能死里逃生,怔了半晌才抱拳道:“酸秀才,老夫敬谢你不杀之恩,以天为誓,从此永脱‘半月教’,微末之人,不敢言报了!”深深望了丁浩一眼,出屋飞奔而去,他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丁浩久候不见余宏现身,他回复了“醉书生”的面目,然后想了想,以掌力击毁破屋,等于是掩埋了那几具尸体。
他动身朝龙门山方向奔去。
一路之上,他在想“半月教”派人挖梅子坟墓的事,这实在令人难以索解,看来只有问余宏本了。
X X X
龙门山。
又称伊阙石窟,也就是闻名天下的龙门石窟,分布在洛阳,城南伊水入口处,有一千三百多个窟洞,造像有九万多尊,在伊水西岸部份称为西山。
丁浩进入了西山范围之内。
他现在是“醉书生”的面目。
越近人烟越稀少,要找一个有规模的独立庄宅并不困难,在—里之外便可遥见,而且立加判定。
他不是来探觅古迹的,目的是“半月教”的分坛。
分坛的位置距山麓还有两三里,当初辟建这庄宅的想来不是高人也是隐士,参天古木围聚成林,宅在林中。
水边有鱼寮,岸上陆地散搭着草棚,全是卡哨。
两辆马车驶到,距林缘约莫十丈,停下。
一个草棚子里出来两名汉子,趋近马车。
“这次载酒来么?”一名汉子边走边问。
“有,六大坛!”驾车的回答。
两名汉子到了车边。
“咦!你两个……”
“王老实的侄子,他父子感了风寒躺在床上不能动,由我兄弟送粮食跟酒来!”
驾车的是两个瘦小个子的年轻人,答话的是前一辆。
“可带着牌子?”
“当然!”前一辆车座上的少年亮出了一块手掌大的木牌,上面有很明显的半月形烙印。
“老兄,前面已经查个三遍了,没牌子马车能到这儿来?”
“这是规矩!”那大汉挥挥手。“进去!”
吆喝声中,马车进入林子。
一条人影从车厢逡下,钻进了林中的矮树。
马车直驶庄门。
距庄门一箭之地是三丈宽的护庄河,河上有一道可容两骑并驰的大木桥。三丈宽的河沟当然挡不住武功高的人,但作用非常大,要越过河沟势必要暴露身形,如此便成了门楼和围墙箭垛的靶子。
马车到了桥头,又被守卫的拦下。
“怎么是你们驾车?”守卫的喝问。
“王老实父子感了风寒下不了床,由我兄弟便代送。”
“你便是王老实的什么人?”
“侄儿!”口里应着,随下车辆检查车轴。
“牌子?”
“有,验过四遍了!”驾车的少年亮出木牌。
守卫带班的挥挥手,四各守卫先后各二进入车厢,检守得很仔细,可以看得出这分坛的警戒相兰森严。检查完毕之后,两辆马车通过木桥,直驶庄门,到了门前,车又停下,门里出来一伙汉子准备搬取运来的粮酒杂物。
两个赶车的兄弟离开车到旁边远远坐着。
四匹拉车的马像突然犯了癫,嘶鸣声中,直朝门里冲去,那些准备搬东西的汉子惊得四散闪开。
“赶车的,怎么回事?”有人喝问。
两兄弟不予理会。
“轰隆隆!”一阵巨响,烟硝冲天而起,门楼坍落,连接的围墙倒了一大片,惊呼与惨叫齐作,不知有多少遭殃。
两个赶车的兄弟飞跃过护庄河投入林中。
同一时间,原先逡下车的已趁乱过河入庄。
紧接着,又一声巨响,木桥炸毁,守桥的也跟着完蛋。
庄里鼎沸起来。
外围的卡哨纷纷现身。
赶车的两兄弟如两头野豹,纵跃奔窜,见人就扑,惨叫之声此起彼落,只片刻工夫,外围平静下来,那些不明情况受惊现身的卡哨无一幸免,全部了帐。
庄内仍在混乱之中。
此际天色已经昏暗下来。
两兄弟藏身在林荫暗处。
“大哥,干得很痛快!”
“老二,这只是开场,重头戏还在后面。”
他俩,正是方萍和小茉莉装扮的,那人庄的人影自然就是丁浩了,真正运粮的王老实父子远在十里外的集上家里卧未不起,不是生病,是被制了穴道。
庄里——
房子已倒了不少间,死伤的不及善后,活着的已回归建制分组展开搜索、布岗,大部份的行动展延到庄外四周,两个赶车的当然是主要搜捕对象。
大厅里,一个尖鼻削腮的中年在不安地来回走动,情况发生得太突然,到现在还不知道敌方是淮?
“姚分舵主!”声音很冷,突如其来。
这中年人正是此地的舵主“七步蛇”姚青。
姚青陡吃一惊,抬眼,厅里多了个蒙面人,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到的,仿佛人本来就站在厅里。后退两步,面对蒙面人,栗喝道:“你是什么人?”
蒙面人抬手亮出一块二指宽的金牌,牌上镂有半月形图案,中央一个“副”字。
“副总监!”姚青惊叫了一声,赶紧躬下身去。“卑座不知副总监驾临,请恕失礼之罪?
不知有何谕示?”
“何以如此疏怠,为敌人所乘?”蒙面人收起金符。
“卑座知罪!”姚青又躬下身去,一副悚惶之状。 “是何方敌人所为?”
“正在严密搜查之中。”
“搜查是多余,传令严加戒备!”
“遵令!”姚青再施一礼,然后匆匆出厅,召来手下交代了一番,然后又回进厅内。
“副总监尚有何指示?”
“此间分舵相当隐秘,而对方竟然鹃利用上送粮车图炸毁舵坛,显示敌人对此间情况相当了解,只有两个原因,一是出了内奸,一是敌方债探无孔不入,而你应该是此次事件的主要目标,如本座判断不错,敌人定潜伏在暗中伺机而动,我们当将机予以反击。”
姚青打了—个寒战。
“以副总监高见,敌人该是何许人物?”
“以几次发生的事故而论,是多人有组织的行动,极可能是某一新崛起的门户想与本教争夺中原天下。”
“会不会是……离尘岛或是永安宫……”
“不可能,这两处都在本教监视之中。”
“那……”
“只要逮到对方一个活口便可明白。”
“如何行动?”
“你立即出去假作搜寻敌踪,诱使故人现身,本座暗中配合你,务要有所收称,出庄之后,你由右方迂回,本座负责左面,以正后方山脚为定点会合,如果发现敌踪,设法将之诱到定点再采取行动。”
“卑属遵令!”
X X X
夜色苍茫。
“七步蛇”姚青来到了西山脚下的林边。
林子里响起一声胡哨。
姚青犹豫了一下进入林子。
“是副总监么?”他出声询问。
没有反应,这使他心里发毛。
“是什么人?”他再问一声。
“区区在下!”声音已在他身后。
姚青立即拔剑回身,迎面站了条人影,林子里光线很暗看不清对方面目,隐约中身影似是书生打扮,心中一动,脱口道:“醉书生?”
“不错,你居然也认得出在下!”
“用火药炸庄是你的杰作?”姚青自恃有副总监在暗中配合行动,心里十分笃定,毫无惧意,非常地沉稳。
“杰作谈不上,一个小玩笑而已!”
“小玩笑?哼!醉书生,你的确是不知死活,敢如此妄为,你到底是何门派?”现在姚青的眼睛已适应了黑暗,对方的面目已经由模糊而变得清晰了。
“姚大分舵主,告诉了你毫无用处。”
“什么意思?”
“因为从现在起,半月教再没你这个分舵主。”
“哈!少狂,也许醉书生从此在江湖中消失,废话少说,拔剑?”姚青手中剑已扬了起来,目芒也大盛。
“凭你还不配要本人拔剑,你尽管出手就是!”
“好小子!”剑划出,闪电一击,势道惊人,而且诡历至极,身为分舵主,武功造诣当然不同凡响,一般高手绝接不下他这一击。 丁浩很轻易地便避开了。
姚青心头一凛,一剑刺空并不回收,就势变势,一口气攻出了一十三剑,绵密辛辣,每一个要害部位全在被攻击之中,但丁浩的身眼步法玄奇怪绝,仿佛每一剑都为他留了闪避的间隙,就是粟米之差沾不上,姚青心已泛寒。就在他第十三剑攻完准备再变势的瞬间,丁浩施出一记怪招,一掌切中姚青持剑的手。
“锵!”地一声,长剑掉地,腕骨已折,姚青踉跄退了三步,心里奇怪副总监何以还不现身?事实上副总监是谁他并不知道,他只是认“金符”,心里一急,忍不仁脱口高叫道:
“副座!”
丁浩“咕!”地一笑道:“副座……你是在叫那蒙脸的么?他不会来了,不必妄想会有援手到来。”
姚青一听,亡魂大冒,莫不成副总监已经被醉书生收拾了?看来自己是死路一条,说什么也不是醉书生的价钱。
就在此刻,林外突然传数声低沉的惨号。
姚青突地弹起身形。
“砰!”地一声,弹起的身形被一掌震回原地。
“醉书生,你……”
“别急,刚才的声音你听到了,据本人判断,定是你手下弟子搜索到此被挡了驾。”略顿又道:“你外号‘七步蛇’,想来一定相当毒,你就试着施展毒功保命看,本人不随便动手杀人,总要使对手心服口服,倒下去也安心瞑司,现在就给你最后的机会。”
姚青左手连挥,不见暗器,当然是毒。
丁浩稳如泰山地挺立着,好一阵。
“大概你七步之毒仅止于此。”目芒如闪电般闪烁了数下。“现在听着,如果你能老老实实回答几个问题,本人网开一面,饶你不死。”
“你……你想知道什么?”姚青从牙缝进出话声。
“非常简单,你们总坛所在,教主的来路。”
“要是本人拒绝回答呢?”
“可能会死得很惨!”
“醉书生,别做梦了,你送命只是迟早问题,姚某人不会被你唬住的!啊!”仰天一声怪叫,人栽了下去。
丁浩呆住了,想不到这一次行动又落了空。早就该想到,一个毒道高手想要自决太容易了,即使一照面便制住他恐怕也没有用,看来要想逮有地位的半月教徒问口供太难如愿,必须改弦易辙,用别的方法。
“主人!”方萍和小茉莉进入林子。
“刚才……”
“六个小角色,游动巡查的,都封了口。”方萍回答。“怎么,这家伙又以毒自了,主人没防他这一手?”
“唔!”丁浩在转着念头。
“呀!”林外传来一声惊呼。
丁浩灵机一动,忽然有了主意,取出布巾蒙上脸,边沉声道:“你俩别出面,我去应付。”说首,飘身出林,保见三条人影站在几具尸体之前,其中一个身材特高,衣着也跟另两个不一样,看来在分舵是有地位的。
“什么人?”高个子栗喝出声。
丁浩已到三人身前。
“副总监么?”高个子似也知道这回事。
“你是谁?”丁浩不答反问。
“卑属龙门分舵香主赖有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