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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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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王孙这才没那么拘谨,道:“九婴兄这话说得大气了,就是家父在这儿也要汗颜。我给野凌兄和九婴兄带了点伤药和灵丹,略表心意。千万要收下,算是接受在下和家父的道歉。”说着取出两瓶伤药和一个丹盒放在桌上。

九婴也不推辞,公王孙见他已不记前嫌,只是尹喜、叶儿面色中还有恨意,野凌则面无表情,也就借机告退,道:“几位歇着吧,我就不再打扰了。过几日待二位痊愈,我再来相请到邸中相叙。”

看着公王孙离去,野凌道:“这两父子变脸变得倒快!”

尹喜道:“象这样的神使子弟,我是见得多了。平时仗着家中势力,胡作非为,不学无术,到真见着硬手了,也就知道天高地厚了。”

叶儿打趣道:“胡作非为倒是,不学无术可套不上。这公王孙至少也是随心境的修为。”说完笑盈盈看看尹喜,再朝九婴眨眨眼。

尹喜被说中痛处,默不做声,想不出话来挣回面子。

九婴见状,怪叶儿道:“没见我欺负你,倒只见你欺负尹喜。算了,不说公王怒父子的事了,总之人家来赔礼了,又没出什么事,这事就算过去了。”

叶儿恨然道:“也就是你如此大方。要是换一个人,早就被神武一怒打成灰埋进坑里了。”

尹喜见九婴替他出头,忧色顿去,捏着嗓子说道:“人家……还不是……替你担心嘛!”

尹喜虽然捏着嗓子,但还是粗音,腔调倒学得颇象叶儿。叶儿大恼,追打尹喜,九婴忙下床劝架,又打闹了一会儿。

过得二日,公王孙果然又到客栈,相邀众人过神使邸,要置宴赔罪。九婴虽不记前歉,但也不想与公王怒父子二人过于深交,于是婉言谢绝。

在春试前的十天里,四人在一起讨论修真心得,精心准备。尹喜也跟着三人日夜用功,吐纳境的修为已臻完美。

梵原修真法讲究一个“博”字,是以金刚密迹收徒从无门户之见,四人背景各不相同,一起切磋,果然互有裨益。自那日接下神武一怒,九婴进入御剑境,在功力上没有什么进展,而御物的技巧却娴熟了些。

转眼已到春试的前晚,九婴、野凌早已伤势大好。野凌在屋内擦试装备,尹喜整天不在屋里,他生性好交友,因荐书之事烦扰了虹升、轩灵二人,就常邀二人喝酒,借此又结识了密迹的一些弟子,到得后来,密迹门中的大事小事他竟都一清二楚了。

自从九婴勉强能御剑飞行,叶儿就常缠着他带。前几日九婴尚未练熟,为了满足叶儿的愿望,加紧苦练,着实摔了几百跤,到得这晚已有些心得,便带着叶儿到北城郊练习。北城离千溪谷最远,人也最少,以他三脚猫的御剑,当然是看到摔跤的人越少越好。

九婴将龙角长刀祭起离地约一尺,踏了上去,叶儿跟着也上去,牵住九婴衣袖。

九婴试了试,自觉并不费力,便问道:“叶儿要去哪儿?”

叶儿抬头看天,想想,指着弯月道:“那儿。”

九婴见她玩笑,童心也起,道:“站稳了!”长刀带着二人,猛地向空中飞去。

叶儿没想到长刀飞行如此之快,惊呼一声,紧紧拉住九婴作胳膊,叫道:“不要再高了!不要再高了!”

九婴心中暗笑,长刀离地已有二丈,以他的技术也不敢再升高了,便御着长刀,转向平缓的溪边草坡降去。御剑绕弯,他一人已练习过无数次,但载着二人却是大不一样。一时把控不住,长刀急转。叶儿吓得不及惊呼,一把抱住九婴。

背后叶儿温软身躯紧紧贴住,九婴更是慌乱,二人一刀险些栽入溪中。九婴急定心神,终于将长刀稳住,一看脚下三尺,潺潺流水映着月光向城外流去。

叶儿惊魂未定,仍是紧搂着他。九婴刚才气血上涌,这才强自安定下来,回头对叶儿柔声道:“好了,停住了!叶儿……哈欠……”却是风吹叶儿长发,拂到了他鼻子。

叶儿刚发觉自己还搂着九婴,急急放手,正在尴尬间,便被九婴逗笑。

新月弯弯,流水粼粼,天地间美景如斯,二人索性坐在长刀上,环顾四野。

叶儿一颗心还在激跳,自觉脸上娇红久久不退,又暗自庆幸背着月光,女儿心思还能藏上一藏。

凉风习习,二人坐到半夜,方才回到客栈。

第一卷梵原(开篇)

第九章春试入门'上'

次日一早,四人来到溪谷外的春试地点。那是林中一块空旷地,有百丈方圆,场中除边上一排石柱外,并无他物。其他参试的修真者也早已聚集此处,已有数百人,公王孙赫然也在其中,见到九婴等人,微笑示意。

见陆续还有参试者赶来,而密迹此次只取二十名,叶儿心中不禁惴惴。

密迹弟子都集中在空地之南,虹升和轩灵却不在其中,只有少数弟子在参试者中维持秩序。卯时已到,南面密迹弟子左右散开,走出三人。

尹喜对九婴等人道:“中间白胡子那位便是密迹大长老火公,每次春试他都要亲临的。左边那个须长及腹的是教习堂堂主陆须,右边那个精瘦彪悍的中年人是武技堂堂主房烛。”

他这几日与密迹弟子过从甚密,早已把这些情况搞了个一清二楚,又道:“这两个堂主的修为据说都是战神境,而大长老火公的修为在百年之前就是战神境后期,现在应是通灵境了。而每次留守密迹的练器堂堂主禺比,据说也是战神境初期。”

众人听尹喜一说,注视着密迹这三位师长,都是无比神往。修真境界越高越难以逾越,战神境比梵军中神使的修为还高一层,在梵原几乎数不出十位,今日一下就出现了三位,九婴心中热血翻腾。

叶儿道:“金刚密迹果然有实力,摩崖的长老除了百余年前在不死林失踪的毗卢长老,都只有神武境。只有摩伽妙大长老在闭关参悟通灵境。”

野凌笑道:“什么叫‘只有’,全梵原能和通灵境沾边的恐怕不出三四人,也就是密迹和摩崖的长老,以及梵帝。”

正说之间,一名密迹弟子手持牍板,越众而出,开始宣读春试规则。

第一轮和第二轮倒是简单。先是由密迹弟子发出罡波,能抵御者即可过首轮;之后由参试者攻击靶墙,能击出红光者即可过二轮。这二轮都不准使用装备,只是为了验证参试者的修为,最后一轮则是由密迹弟子与考生过招,然后由三位主考量才录取。

第一轮防御考试很快便开始,念到名字的考生二十人一组,下场运起罡盾。而密迹弟子也是二十人,分别向考生发出罡波。密迹弟子发出三轮罡波后便换一批,以保证公平。此次金刚密迹共调来二百多名弟子,足够考试之用。

叶儿和野凌先上场,野凌抵御得很轻松,叶儿略有些吃力,但都得以进入下轮。九婴上场后,也轻松接下罡波,那罡波应没有尽全力,约摸相当于罡气境中后期的气劲。这一轮,五百余人参加测试,被淘汰了一半。

被淘汰者十分懊恼,都留在场边不走,一时有些嘈杂。

只听得场地南面一声喝:“肃静!”虽在几百人的说话声中,如雷霆般清楚,全场顿时静了下来。

房烛走入场中,刚才那一喝便是他发出的,那声音与他的精瘦身材身材甚不相配。

只见他走到场内一排石柱边,取出一枚黑币,略一抬手向石柱按去,那黑币霎时便失去光泽,而石墙上隐隐有罡气流动。九婴识得这种手法,与前不久方笛教过他的石币炼器相似,只是对象不同,而且房烛的手法比方笛快上好多。

房烛一一将黑币炼入石柱,第二场考试随即开始,这次是十人一组,上前攻击石柱。

野凌上场一击,那石柱红光大盛,自然是过关了。而叶儿上前全力一击,那石柱仅是微微泛红,监试的弟子回头向考官相询,又让叶儿试了一次,仍是微微泛红。九婴看到火公对着叶儿看看,微有笑意,也示意弟子宣布叶儿过关。

“……九婴、王怡……”

轮到九婴上场,他有些紧张,蹲马沉步,蓄势待令。监试弟子一声令下,他全力发出一个一尺罡刃波,离开婆娑湖之后,他对罡气的运用进步很大,早已不是楼甲眼前那个只会发罡球的小子了。

“轰”地一声,石柱没有发出半点红光,便轰然倒下。全场一片惊叹。

九婴没想到会击毁石柱,有些尴尬,也只能站在那儿等考官宣布结果。

房烛走上前来,皱着眉对九婴道:“你就是那个九婴吧?虽然修真进境是不错,但是这样哗众取宠,不是修真者应有的心性。”

“前辈教训得是!”九婴见房烛斥责,不敢辩驳,听到监试弟子宣布他过关,便退了下去。

尹喜取笑道:“还没入门就得罪了武技堂堂主,九婴,你也太招摇了吧?”九婴委屈道:“我怎知要用多少力气,以前又没打过。”

野凌道:“公王孙也过了两关了,看来,我们以后要经常见到这个家伙。”

九婴心道:“这公王孙虽然看不顺眼,但看他不凭父亲关系入门,也算不是垃圾到家。”心中碍着尹喜,并未说出口。

前二轮考试进展很快,只有五十人过关。最后的格斗考试开始前,考生还得以休息了一下。

房烛宣布第三轮规则。这次是单人下场,由密迹弟子逐一应战,之后不论胜负,由火公等三人定出录取名单,最后宣布。这次九婴是三人中第一个上场的。

“考生九婴,对上堂弟子罗蓝儿。”

九婴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赶忙进入场内。在他的对面是一个女修真者,看上去年龄要比他长上几岁,身着水红战甲,手持一对白玉刺。九婴没想到要和一个女子过招,有些错愕,再看她手中玉刺,知道一定是罡气波的高手,这种兵刃易碎,只适合远战。

“不知她御剑时,用得是左手刺还是右手刺?”九婴第一次见到双手兵器。

“你就是九婴吧?听说你的罡气很强,应该挺经打的。”在双方拱手施礼时,罗蓝儿低声说道,一脸不怀好意的样子。

“呵呵!”九婴傻笑两声以保持风度,心中不禁有气:“凭什么一副吃定我的样子!”

当比武开始后,他便发觉罗蓝儿说得一点不错。四周林木绿意盎然,罗蓝儿一片红甲格外显眼,战甲丝绦随着她身动而飘,如舞如仙,说不出得养眼。而她手中玉刺发出的风刺气,竟似是五六双手发出的一般,再加上灵活的挪移,九婴只感觉四面八方都是风刺。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祭起两面罡盾,左遮右拦,转眼功夫,已接了罗蓝儿数十招进攻,心中暗暗叫苦:“出招好快,这样我根本就没有机会出手啊。”

罗蓝儿的风刺正是为了以一打多而练,特别适合于军阵冲击,每一击虽然较弱,但对手仍不敢撤去罡盾。

九婴决定用强力压过罗蓝儿的快攻。“大不了就是被女子打趴下,总好过受这窝囊气。”想到这里,九婴大喝一声,收回罡盾,一面三丈宽的硕大气墙向罗蓝儿打去。

这时机抓得恰到好处,这是罗蓝儿正是要回挪位置的时候,速度不免慢了一下。因她心中早存了“对手罡气极强”的想法,又猛然看到九婴出手,竟是如此气势的一堵气墙,真是前所未见,因此不敢怠慢,玉刺急划,舞出一个罡盾,护住身体。

她急祭罡盾,却挡了个空,心叫不好。原来九婴仍是诈技重施。

罗蓝儿发现眼前的罡气墙迅速消失时,九婴已擎刀劈来。原来三丈距离的远攻马上变转为短兵相接。“上了这家伙的当了,”罗蓝儿又气又悔,“我早应想到,神武境以下,没有人会用这么大的罡气进攻的。”

她此时只能一味挡护,一面找机会脱出缠斗,重新找到发出罡气波的距离。但是九婴心中明白,用诈术抢来的机会,只有一次,是以格外珍惜。他没习过武技,出手笨拙之至,只能是一个直劈接一个上撩,再接一个直劈,如此反复。

第一卷梵原(开篇)

第九章春试入门'下'

尹喜等见九婴抢得攻势,都是大声鼓劲。房烛负责密迹的武技教习,见九婴招式如此之劣,当场摇头,而陆须在旁则是目不转睛,显是对这种打法极为兴趣。

罗蓝儿的手法仍是极快,一面用左手玉刺划罡盾抵挡进攻,右手时不时还能反击一两个风刺,但那风刺毕竟不是全力施为,一碰到九婴的护身罡气便即消散。

一时间,她已是发髻歪斜,娇喘嘘嘘,终于一个抢攻心切,左手罡盾被九婴击破,玉刺架不住龙角长刀的重劈,整个人被击倒在地。

“九婴胜。”房烛冷冷地宣布了比武结果。

九婴走上前去,向罗蓝儿伸出手,道:“师姐的风刺太快了,我才用了这种下三滥的招术,千万莫怪。”

罗蓝儿将手递过,一拉站起,笑道:“小师弟,没事的,以后同门学艺,姐姐我还有机会报仇。你的罡气确实胜过御剑境的水准了。”九婴胜了这一场,她已换了称呼。

九婴下得场来,尹喜和野凌都是道贺,就只叶儿低头生气。

九婴问道:“叶儿,怎么了?”

叶儿浑身醋劲四溢,道:“美女师姐的手好软吧?”

九婴笑道:“难不成,你要我胜了之后傲然而立,昂首四顾,不理身前躺在地上的女子?”

叶儿扑哧一声笑,道:“那你也不必非拉人家的手啊。”心中却在想象,若他真是那样,那才真是没有风度了。

密迹的考试相当公平,刚才和九婴较技的罗蓝儿是御剑境修为,而和叶儿对手的则是罡气境的下堂弟子文贤。叶儿的罡气境进入后期之后,还没有经过实战。而文贤的格斗经验明显丰富。双方交手数十合后,叶儿不慎被击中右肩,比武失利。

叶儿下场后情绪极为低落,九婴安慰她道:“叶儿,没事的,大不了我也不去密迹了。”叶儿心中感动,点了点头,不再难过。

接下来的一场,公王孙以一着之差负于一个密迹中堂弟子。

野凌是所有考生中最后一个上场的,他面对的也是一个中堂弟子。这场格斗从一开始便没有悬念,野凌的枪法始终采取攻势,占尽上风,只是对手也守得极有章法,直到二十余合过后,他才找到空隙,将对手击倒。

叶儿道:“今日我们这群人占尽风头了,统共只有三人胜了密迹弟子,我们就占两个。唉!只有我不行。”说着看看九婴。却见九婴正会神盯着南场,竟没听她说话,心中大恼,怒道:“九哥,你又看美女师姐!”

九婴确是盯着罗蓝儿,确切地说,是在看她和她身边的三位主考。此时,罗蓝儿频频点头,似是火公等三人已确定了所有录取名额,他忙道:“叶儿,别闹,名单出来了!”

叶儿这才知道他实是在为自己担心,便不再说话,紧张地等待名单宣布。

结果让九婴等人喜出望外,三人均被录取,包括公王孙也在名单之列。金刚密迹并不是纯凭比赛结果录取弟子的。

“本年密迹春试结束。所有录取的弟子留下。”罗蓝儿显是密迹弟子辈中的佼佼者,也是在场密迹弟子的领袖人物。

落选考生和围攻者渐渐散去,公王孙走到四人面前,拱手道:“此后同门学艺,要仰仗诸位指教了。”

九婴此时高兴,对他的成见也少了几分,回礼道:“彼此彼此。”

罗蓝儿走到他们身边,道:“虹升师兄说有位叫尹喜的,和你们是朋友,他来了吗?”

尹喜见罗蓝儿问及,抢先应声道:“我就是。”

罗蓝儿看着他,道:“呆会你也一起来吧,是交代一起去密迹岛的事。”

尹喜“哦”了一声,极不受用,总觉得罗蓝儿看他的眼神怪怪的。特别是当着公王孙这个外人的面,觉得极失面子。

过一会儿,刚录取的新弟子们都聚集到火公等人身边,连尹喜在内,共二十一名。仍是由罗蓝儿通告了起程到密迹的日期以及门中的一些规矩。最后,让五个弟子留下,九婴等四人全部在内,其余弟子散去各自整理行装。

陆须这才笑吟吟道:“今年春试,真是不同往年。瑶叶儿是历届中入选的最年轻的女弟子;九婴、野凌、扁鹤三人居然都在格斗中取胜。”又看看尹喜,一时想不出话来说。

尹喜接口道:“还有送荐书入门的考生。”

陆须不料尹喜会出口接话,笑道:“果然是有方笛的影子,快人快语。不错,这种心性对修真也是大有好处的。”

尹喜自离赴那城以来,这恐怕是最鼓舞他的话了,顿时喜上眉梢,道:“我一定会加倍勤练,不负各位老师。”

火公、房烛也都颔首微笑,以示鼓励。陆须又道:“你等五人此后在修真中遇到难题,可直接找堂主求教。因为修真的天份可遇不可求,后天的修练更重要,你们明白了吗?”

五人点头称谢,之后又预先将五人依修真境分堂,尹喜和叶儿分在下堂,野凌分在中堂,而九婴和扁鹤分在上堂。扁鹤是三人中最年长的,已修真近三百年,最是寡言少语。

五人离开溪谷,却见公王孙在林外等他们,都是诧异。公王孙道:“你们可知,海皇灵珠在途中被北冥杀手劫走,护送的神使和三十名神武士全部赴难!”

九婴等人都是大吃一惊,看来这次北冥派出的杀手不仅人数多,而且还有胜过神武境的高手。

“我父亲这几日出城巡查。因此,无法在我们去密迹岛前亲自致歉,特令我向各位表达憾意。”公王孙口气极为温逊。

九婴道:“我们早就未把前事放在心上,公王神使不必如此挂心。北冥杀手的事后来如何?”

公王孙道:“全梵原的梵军都在搜捕,好象已歼灭了数十名,但还有多少潜伏在梵原就不知道了。”

野凌叹道:“每次北冥南犯前都是这样,大批杀手潜入梵原,便是大战在即了!”

公王孙辞别众人,扁鹤不苟言笑,一会儿也独自离去。

九婴这才问道:“海皇灵珠到底有什么用?值得冥梵大动干戈。”他前番听崇恩提过一些梗概,但始终不了解详情。

关于这事,尹喜自小在神使邸就常听父母议起,答道:“这灵珠可不得了,是清凉境修真界的圣物,一直存放于清凉殿内。据说是和清凉境东面魔揭海域的瑞兽‘海皇’有关,那海皇五百年一现,每次现出,清凉境的当世修真高手都能修为大进,似乎便是倚仗这珠子。”

九婴叹道:“关乎清凉境修真前辈的进境,这灵珠难怪如此重要。若落入别人手中,那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尹喜道:“那也不是,海皇离清凉境数百里,海上风浪极恶。只有清凉境巨舟能出入。如今,冥梵相争,清凉境的力量便举足轻重。梵原取此珠送还清凉境,无非是结好之意,我想北冥争夺此珠,便是不想让清、梵相联。”

野凌道:“这珠被北冥深入腹地夺去,清凉境不明就里,只会怀疑梵原。此次,大批北冥杀手潜入,看来,桑河堡又要多事了。”

九婴隐隐感觉北冥夺珠,不一定只是为了挑拔清、梵,因为在往年的战争中,清凉境也未出面援梵。但具体是为了什么,也说不上来。

第二卷密迹

第十章岛上明月'上'

四人回到客栈,兴奋得一夜难眠,行李也没什么好准备的,都是些随身装备。尹喜要不是考虑到黑石币还可以炼器,差点连几百石币都懒得带了——他自小不用石币,更不知挣这些石币的辛苦。倒是叶儿比较麻烦,随身总有些梳妆小镜和水粉胭脂之类的。

九婴对师父楼甲一段时间以来学会了报喜不报忧,只用过二次传音珠,一次是在桑河堡外的母亲殉难故地,一次是在赴那城。

前几天遭遇公王怒父子的事还没告诉楼甲,怕他担心。但今天得入金刚密迹,那是一定要和楼甲分享的,他不习惯瞒着楼甲,顺便把这一段的境遇都说了。果然,楼甲在传音珠中口气显得很高兴,神武一怒的事被九婴略过,只说是三招之约,楼甲只骂了一句“老子在军中的时候,就看那家伙不顺眼了,笨得象只熊一样”。九婴虽和他生活了近二十年,却从未听过他骂人,听了也是大乐,觉得十分解气。

次日新弟子都到千溪谷集合,此番密迹门中来的弟子,倒有一半多是御剑境的上堂弟子。当下启程,便由每名御剑境弟子携一人飞往沐仙半岛,要从那里坐船,才能到金刚密迹。

这一路,与九婴他们在赶往千溪城路上所见的御剑飞行又是不同,百余对飞剑,齐齐向前方飞去,气势颇大。九婴不禁神往当万军冲阵时,数千神修士御剑疾飞的壮景。

叶儿自然是要九婴带的,九婴的御剑技术在路上又精进不少。教习堂堂主陆须显然青睐这位新弟子,一路上指点九婴的御剑技。九婴见这位老师慈祥随和,心中高兴,料想在金刚密迹的修真生活一定是快乐无限了。

四人中最出彩的是野凌。罗蓝儿负责分配弟子们各自飞剑携带的对象,点好人数后,便让多出的上堂弟子先回密迹岛去安排舍馆。然而千虑一失,配到最后,就差个野凌没人带,她性格爽利,也就由自己带上野凌。可怜野凌一生好武,平时对女子都不苟言笑,哪见过这种场面,被罗蓝儿一把抓上飞剑,真正是战战噤噤,面赛桃红,几次把尹喜笑得差点从虹升的剑上跌落下来。——要不是叶儿非要九婴带,罗蓝儿带的应是叶儿。

新弟子们全是意气风发,一路向沐仙半岛飞近。御剑的速度比人行要快上十余倍,虽然都带了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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