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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为君留-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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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感触到的脉象并不是正常该有的脉搏,裴舒迟看着黎唯唯红扑扑的脸蛋,蹙着眉头,同样将手掌覆上她的额头。这个温度……不正常的是她。
  “嗯。虽然你的手凉凉的,不过还蛮舒服的。”黎唯唯希望覆在她额上的手掌能够停留得久一些。因为她实在觉得房里的温度有些燥热,连开着窗户吹进来的冷风都消不去这股笼在她周遭的“暑气”。偏偏裴舒迟的手还来得更清热解暑些,肌肤相亲之时,她舒服得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她的不自然反应,使得裴舒迟心里面的判断更加确定了八九分。
  “唯儿,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啊?”黎唯唯被这个问题问得云里雾里。生病的不是他吗?为什么反过来问她哪里不舒服。“我很好啊,除了觉得有些热罢了。倒是你,身上这么冰冰凉凉的,还有空在这里充大夫,我们快去找承谦来啦!”
  话虽这么说,但是黎唯唯却舍不得放开他的手。他的身上好凉快,她好想整个人都贴到他身上去,潜意识里觉得这样一定会舒服许多。
  “唯儿,我想病的人不是我,是你。”裴舒迟对黎唯唯居然还是一副傻愣愣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她的反应真的不是一般的迟钝。
  “我?哪有。”黎唯唯不相信。他都不知道她有多健康,到兑宛城那么久,什么时候看到她生病过,她一向都是活蹦乱跳的,连个小感冒都没得过。
  “你现在是不是浑身发热?”
  “是啊,那又怎样?”
  “那小腹处呢?”裴舒迟轻按了一下她的下腹。
  “呀!”一股热流没来由的突地往上窜蹬,黎唯唯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你不要乱动!”她的身体好像确实有些奇怪,被裴舒迟随手一碰,下面就有些怪怪的了。
  好诡异。为什么,为什么她发觉今晚的裴舒迟特别特别的对她的……胃口。
  忽然间,黎唯唯好像想通了什么事情,她怀着不可置信的眼神注视着眼前看上去很可口的裴舒迟。
  “你该不会要告诉我……我这样是因为中了春药的原因吧?”
  不需要再听裴舒迟的回答了,因为她看到他露出了“你总算开窍了”的表情,这就说明——很不巧地,她猜对了。
  “为什么我会中春药?!”最大受益者一定是最大的嫌疑人,黎唯唯跟裴舒迟保持了老大一段距离以后才吼出了这句问话。
  “你怀疑我?”看她精神头还算很好,裴舒迟也就不那么紧张了,反倒悠闲地向黎唯唯所处的位置慢慢踱去。
  “不该怀疑吗?”黎唯唯保持着浑身戒备。“你别再过来了!”
  “怎么,担心我会对你不利?”
  “你站住就是了。”她才不是担心他会对她不利,她担心的是她会忍不住对他不利。
  她不能保证她有那么强大的意志力去对抗春药这种东西,要是色令智昏饿虎扑羊,生米就这么被她给煮成了熟饭,明早醒来她一定会哭到死的。到时候失了清白不说,这个烂家伙一定还会反咬一口,说他是受害者……那种情形,无论怎么想都觉得好悲惨。
  “你先告诉我,我为什么会中春药?”如果他敢回答是他下的,她一定要把他先奸后杀,混蛋!
  只看得出黎唯唯的表情很愤懑,裴舒迟一定想不到她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要是知道的话,他怕也是乐意奉陪的吧。
  “要是我想的没错,该是晚膳时的那盅汤的问题。”
  汤?黎唯唯的脑海里响起了吃晚饭时老夫人说过的话。
  “唯唯啊,你不喜欢喝鸭汤吗?那可是我特意叫厨房炖了一个下午的汤头才熬成的呀,你要不喝的话,厨房的心血不就白费了吗?”
  啧。真的是很特意啊,特意加了这么猛的料。上好汤头加上上好的春药,这老太太真是为了孙子什么药都敢下呀!宴无好宴,这话说的真是对极了。
  可是让她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被下春药的人是我?”生孩子需要意愿的又不止她一个人,干嘛不给他也下药。这太不公平了!
  都到这档口了,还有心思去计较这些,裴舒迟简直要佩服起她了。
  “怕是娘担心我的身体承受不住药力吧。”
  别人家的孩子不心疼。这倒的确符合老夫人一向的爱子方针。
  “那然后呢?你该不会是唯一的解药吧?”
  “你希望我是吗?”
  大混球,这不是希望不希望的问题吧。黎唯唯觉得身体内的那股悸动越来越难耐了,折磨得她都开始难受了起来。她的命还真苦,人都要走了,还给她来这么一出。她将迷蒙的眸光对上他的,想从他的眼中看出他的想法来,只可惜她的意识真的越来越不清楚了。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接受。”如果他想要,那她就给,就当是最后的饯别礼。
  裴舒迟不知道这是她真正的想法还是她已经被春药的药力弄得说起了胡话,他只是站在那里试着读出她脸上的表情。在他沉默的半晌里,黎唯唯觉得受到了巨大的煎熬,直到他终于向她走来,俯身将她抱入怀中,一步步走向床榻……
  将头枕在裴舒迟的胸膛,黎唯唯听到了心脏跳动的声音。好快好快,像是每靠近床榻一步,那股跳动的力度就强烈了一分。“怦怦~怦怦~”她分不清这到底是谁的心跳声,她的,或是裴舒迟的。
  身体的重心下落,她被安放在了软软的衾被上。人躺到了床上,她才发觉自己有多紧张。她的四肢绷得死紧,后背僵硬的好像挺尸。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要说出口吗?她的脑中在进行着一场意念上的拔河比赛。
  他逐渐靠近她,倾下身子,一张俊颜就在她的眼前无限放大。明明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吻而已,她还是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轻轻的。她感觉到了他的唇,还是那种舒服冰凉的感觉,但却是落在了她的额头。好温柔,好温柔。化去了她所有的紧张感,一颗心,落了下来,但是又有点小小的失望。她睁开了眼睛,看到他带着淡淡笑意的脸庞,眼睛里充满了不解和疑惑。
  “你乖乖在房里面待着,我去找承谦拿解药。”
  “等一下!”她出手拉住了他的衣摆,拽住他想离去的脚步。“为什么不做?”她以为他早就在等这样的机会了。
  “我像是会趁人之危的男人吗?”他换上自傲的神情与她对话。不想让她有其它的胡思乱想。
  这个问题的答案实在是太明显了,不用动嘴,光是一个眼神就足以回答他了。
  还用像吗?你本来就是!
  “啧啧,傻唯儿,你真是误解为夫很深哪,我可是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
  “你这样的君子恐怕青楼妓院里面可以找出好几打。”
  “这种比方一点都不恰当。”
  唇瓣上忽然落下一个令人措手不及的浅吻,就几秒的怔愕,罪魁祸首已经步伐轻快地走出了房门。
  “你忍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插曲风波(下)

  意迟斋的卧房里,有人正受着她从来没有想到过的煎熬。
  男人啊男人~她现在真的——非常、特别、尤其——需要一个男人。
  “裴舒迟你这个大骗子,大坏蛋,说什么很快就会回来,结果呢?去了那么久还不见人影。放我一个人在这里欲求不满……我恨你!……”
  房间内所有的窗子都被她打开了,连裴舒迟临走时虚掩的门也是大张着的,夜里的冷风一个劲儿地往房里灌,现在任谁进到这间房里都会吃惊得把下巴给掉下来,因为卧房里的状况实在太骇人了。
  平日里被某人抱的死紧的暖被早就被她给丢下了床,像个废弃品般可怜兮兮的躺在了地上。而那个某人却一点也不在乎这样是不是会把被子给弄脏,准确的说,是她现在已经没有空闲去理会这些无关紧要的琐碎了。
  在这个时候,她最不需要的东西就是温暖!任何会让她觉得燥热的东西统统都要扫荡掉!!
  厚重保暖的裘袄一定要脱掉,不算薄的衣裳也不穿了,裙子很碍事,袜子亵衣能脱就脱,至于抹胸……还是暂且留着好了。反正目前倒在床上的黎唯唯绝对算得上是衣不蔽体的状态了,就一件抹胸以及裤管被撩到最高的亵裤。但就算是这样,她也还是很热。
  真的很热啊,为什么明明吹着冷风,衣服也脱得差不多了,可她还是觉得热呢?果然欲火跟上火还是不一样的。
  黎唯唯好想放声尖叫,也许这样还能给她引个男人回来也说不定。
  该死的裴舒迟,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吗?放她一个人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他要是再拖拉得久一点,她就豁出去爬墙给他看!
  其实只要黎唯唯肯静下心来仔细算一下,就会发现裴舒迟并没有离开太久,但是脸红心跳的反应来得那么剧烈且迅速,“突”的一把欲火,很快地就燃光了她所有能保持的理智。
  现在的她就好比是一只小螃蟹,被人放进了装有滚烫热水的大锅子里,蟹壳由青到红,红彤彤的诱人颜色,到最后只等着给人果腹。只是她熟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带着满身的红晕在床上扭来扭去,煎熬着等人来吃掉她。
  “裴舒迟~你快点回来啦!我都这么主动要给你吃了,再不吃的话,我都要焦掉了。”神志不清的黎唯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只熟螃蟹。
  千错万错,都是裴舒迟他娘的错。
  你说要下药那就下吧,为什么偏偏下给她?!如果那么想要孙子的话,送一点春药给裴舒迟,再随便找个漂亮小姑娘打包送到他房里不就万事大吉、皆大欢喜了?
  当然,不送小姑娘也没关系,她是可以牺牲一点点色相给他当无偿解药的。可是偏偏老夫人算计的对象是她,千算万算却漏算了他儿子难得一见的“君子风度”。
  或许裴舒迟对其他姑娘的君子是常见的,但是居然用在了要主动献身的她身上,这不能不算作一件奇事。
  “呜。我诅咒卖春药给老夫人的药贩子,叫他也误食几次春药,不给他解药的同时还要把他关起来,最好是送一只母猪……不对,该送一只公猪和他关在一起,看他到时候怎么办。”
  那边的西厢房。两个被黎唯唯怨念的男人正在交涉。
  “解药。”
  “什么解药?”
  “你该知道的,不是你拿春药给我娘的吗。”他娘一个妇道人家,想要得到这种下九流的药就只能求助于眼前这个住在府中的神医了。
  “有什么不好,这样不是正合了你的心意。”穆承谦很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算是承认了是他拿药给老夫人的这个事实。“你说过你想吃掉她的,把你自己当做解药不是更合适?”
  “我不需要用这种手段来达成我的目的。”
  “这种手段如何?很不屑吗?”与他交往多年,他不会不了解他的本性。“我看你心里面未必真是这么想的。此事要是发生在半月以前,你应当会很感谢我。反正趁火打劫以后,有我这个‘罪魁祸首’会给你背黑锅,何乐而不为呢?”
  没错。要是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十几天前,他一定会好好把握住这个机会的。不择手段的人如他,只要有个结果便好,他根本不会去计较那个过程。
  “但是现在我不能那么做。我们马上就要动身去离澜了,回不回得来你我都不知道。而且,”裴舒迟顿了顿,对自己的猜测生出了一种不安感。
  “而且什么?”看他貌似陷入担忧中的表情,穆承谦出声催促他快点说出下文。
  “而且……”裴舒迟望向屋外,月娘的光辉洒在树梢,地面上树影斑驳。“我有种强烈的感觉,唯儿快要走了。”
  “她要走了?去哪儿?”兑宛城里她又没熟人,虽然他有对她说过要早作打算,但是也不至于这么早就跑吧。
  “唯儿恐怕不是要离开裴府,就算以前是,现在也不是了。”
  如果她离开裴府甚至是兑宛城,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他也会天涯海角的把她给抓回来绑在身边的,但是现在他却不是这么感觉的。遇到那个算命的老先生之后,他就觉得事情的轨迹脱离了他所能掌控的局面。她的唯儿,可能要离开了,而且还是他抓不到的地方。
  “什么是还是不是?你能不能说得清楚一点。”穆承谦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会远远地逃开我身边。”回到她原来的世界。
  “那你不是更应该对她下手,好牵住她吗?”带着苦笑和失落的裴舒迟是他不曾见过的,穆承谦也不管什么死不死的问题了,决定先帮裴舒迟出些馊主意好留住黎唯唯再说。
  “你不懂唯儿。如果我那么做了,她怕是走得更痛快了。我要让她亏欠着我,或许这么做还能让她更挂念些。”倘若她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眷恋的话,那他想留也是留不住的。
  “我是不懂,那女人的确是个怪胎。”云里雾里的穆承谦也没心思去纠结他们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反正你能活下来就一切都好说,你要是不小心把命丢在了我这儿,我也只能说声抱歉了。”
  “我不会接受你的道歉,医不好我的话,就记得去庙里面求串加持过的佛珠。”只要唯儿还没走,他就要把她留在他的世界里,哪也去不了。不过前提就是要像穆承谦说的那样,他得有命在。
  “你的意思是你做鬼都不会放过我吗?”还加持过的佛珠嘞,对付他这种恶鬼,怕是得找颗舍利子才镇得住吧。
  “不错,很聪明。”
  “多谢夸奖。”这种聪明一点好处都没有,遇上这种病人,他这个当大夫的压力真的很大。
  “聊天聊得很开心嘛!”伴着这个突然插进来的熟悉女声,裴舒迟感觉到一个火热的女体贴在了他的背后。
  “唯儿?”
  “干嘛?我还以为你都不记得有我这个人的存在了。”放她一个人在床上浴火焚身,苦受煎熬,他俩儿倒好,聊上了。
  黎唯唯本来是想故作玩笑地调侃他们的,但是被春药的药力折磨得小命都快玩儿完的她已经没办法拥有有这么宽容广阔的胸襟了。她只想咬牙切齿一番,咬死这两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臭男人。不过话说回来,贴着裴舒迟还是很舒服的。
  “你怎么出来了?”裴舒迟将在背后不断磨蹭着他的小女人抓到面前,她那种蹭法,叫他很难不起反应。
  “再不出来你就等着我自己找个解药给你戴绿帽子吧。”黎唯唯嗔怪地瞪了裴舒迟一眼,而后顺势趴进他的怀里。
  窝在前面也不错,也很舒服。黎唯唯喟叹一声,搂紧了裴舒迟。
  “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衣服穿得歪七扭八的,裙子也很邋遢。
  “呵呵呵。”黎唯唯娇笑着将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小小声的在他旁边咬耳朵。“我刚刚在房间里等你的时候可是什么都没有穿的哟。但是等了你那么久,解药跟你都没回来,我就只好自己跑来拿解药了。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回房?”黎唯唯暧昧的在裴舒迟的耳根处吹了口气,右手也随着她说的话缓缓地从他的颈项移动到肩头,然后慢慢地向下抚摸着直到他的胸口,隔着衣料轻轻地抠弄他胸前的凸起。
  “咳咳~”
  “咳咳!”
  两个男人颇有默契的一起咳嗽了起来。
  “我们这就回房。”微红着脸的裴舒迟急忙握住在他胸口处作怪的小手,要是再这么下去,怕是他再怎么坚定也肯定是抗不住的了。
  他一脸正经地对着因为旁观了这幕挑逗戏码而显得尤为不自在的穆承谦催促道:“该死的,快把解药拿给我!”
  吃过解药的黎唯唯并没有立刻就停止她的春情泛滥,没法子的裴舒迟只好紧紧地抱着她将近半个时辰。在这半个时辰里,黎唯唯还是能蹭就蹭,能揩油就揩油,甚至还照着他曾经对她做过的那样,在他的脖子上结结实实地啃了好大一口,留下了一个显眼的“唯唯专属”吻痕章。
  在这种甜蜜的折磨之下还要保持坐怀不乱,裴舒迟发誓若再有下次他绝对不会再委屈自己了。
  “为什么今天忽然那么君子?”黎唯唯亲吻着裴舒迟的下巴,边说话边将唇瓣移至他的嘴角,粉嫩诱人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他的脸侧以及嘴角,却偏偏不落在他的唇上。
  “什么时候学会用这种方式问话了?”裴舒迟额角的青筋在隐忍的跳动着,他在心里面一遍遍的默念“要克制,一定要克制!”
  “不喜欢吗?”露出娇媚的笑容,而后再次落下了一个不在重点上的轻吻。
  “不会不喜欢。”要是换在平常她也能这么热情他就碰到宝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黎唯唯在他的脸颊上制造了一个响亮的亲吻。“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哦。”
  “我只是不想在这时候伤害你。”
  “伤害?伤害什么?”黎唯唯的眼眸与他的相对,深邃的里面带着不安,迷蒙的眼里有着疑惑。
  “如果我没有了性命对你会是一种伤害吗?”
  第一次。第一次裴舒迟用这样的角度考虑了这样的问题。黎唯唯本以为他永远都不会这么想的。
  理智渐渐回笼,黎唯唯的搂住他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肩上,让他看不到她的表情。
  “好狡猾。”
  “什么东西狡猾?”裴舒迟不明所以。
  “你好狡猾。”脸颊蹭蹭他的肩头,找到最合适的位置供她的脑袋依靠着。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以前的你很自大,所以我跑了也不亏欠你什么。
  因为以前的你很自私,所以我就算走也能走得干净利落。
  因为以前的你没有在乎过爱也可能是伤害,所以当我用这把双刃剑不小心伤害到你的时候,也可以自我安慰“这是你造成的”。
  ……
  因为这么多的因为都被否定了,所以我很容易会对你留下不舍的心情。
  “你好狡猾,没有理由的生来就很狡猾。你是一只病狐狸。”
  娇艳的菱唇终于吻在了他的唇瓣上。
  粉嫩的舌尖生涩的探入他的口中,和她此时的眼神一样,有些茫然,有些好奇。他讶异于她的主动,薄唇却不自主地吮住了她的嫩舌。舌头间的温热交缠,让她发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反应过来后,丁香溜回了檀口,但是霸道的长舌却不许她躲避,追逐着与他两相交缠。这是他期待许久的甜美,他要慢慢品尝。
  这个亲吻绵长了许久,直到她再不能呼吸的时候他才肯罢休。
  轻抚着她火烫的脸颊,看到她微喘的樱唇因为深吻而发出更加娇艳的色泽,他忍不住又啄了一下。
  “这是对‘君子’的补偿吗?尝起来很甜。”
  “谁要管你是甜是咸。”黎唯唯羞窘地挣开了他的怀抱。“春药也解了,你可是没机会再当解药了。”
  她走到床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折腾了一个晚上了,早该睡觉了。”
  裴舒迟好整以暇地盯着她故作镇定地整理被子和床榻,就算被她聪明的带过了话题,他也依然记得,她还欠她一个回答,而这个回答,她不敢给他。
  “如果我没有了性命对你会是一种伤害吗?”

  分开在即

  “春药事件”并没有给裴府带来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变化。
  老夫人那头在一个很“无意”的“无意间”看到了裴舒迟脖子上的吻痕,高兴的以为好事已成,就放了黎唯唯一马,没再给她下春药。何况一招用两次,就算黎唯唯再傻也不会主动撞枪口上去给她当“育种田”的。反正要孙子可以,请找自己儿子。
  至于真要说这件事情有了什么后遗症的话,那就是老夫人每天差人照三餐送来的生子秘方汤了。啧啧,那可真是每一碗都各具“特色”的呀。
  黑漆漆的冒着药味的是调养身子用的,绿不拉唧的跟馊菜汤似的是可以提高男丁产出率的,而那碗看上去像清水,里面还飘着一些像是芝麻粉类似物的汤看起来比前两碗都正常些,但实际上最不正常的就是这碗了。这是大觉寺佛龛前的香灰泡井水!功效就是——“老天保佑,佛祖保佑,喝了这碗神仙水,我们唯唯就能早日一举得男了。”此情此景,黎唯唯真是彻底的无语了,老夫人的整人功力绝对是没得说了。
  不过“一朝食春药,十年怕高汤”。那些汤药到最后都被黎唯唯拿去浇树了。开玩笑,那种秘方都是老人家之间传来传去的,一个不小心要是搞错了什么中药,药性相克之下,她不死也去半条命。怎么可能拿来喝?至于那碗“神仙水”,既然它这么神的话,就让它去保佑院墙外头的竹子早日结出果子吧。
  “都是你害的,你要是早早的就给你娘生个孙子出来,我刚才就不用喝香灰水了!”是的,她真的喝了,因为这回是老夫人亲自送来的,她不喝也得喝。好在她就啜了那么一小口,裴舒迟就出来跟她娘“谈心”引开了她的注意力,她也抓准了这个机会把剩下的“神仙水”浇灌给了身旁的盆景。
  裴舒迟看了一眼饮茶漱口的黎唯唯,凉凉地回答她:“倘若男人也可以生子的话,你这样女子就更没有活路了。”
  “噗——”漱口水被用力的吐掉,黎唯唯重重搁下茶盏,气势汹汹地走到裴舒迟的身边。
  “你的意思就是我除了是个女人,会生孩子以外,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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