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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風花亞哲的冒險-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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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
我有缺陷。
虽然想起来会让人有点吃惊,不过,这些缺陷是我烦恼的种子。
妈妈说,要解决问题的话,就将事物整理好。如果将我的缺陷一个一个整理的话能解决吗?
首先,第一,我是自然人。
这是生出来就是的,怎么也已经改变不了。如果自己能在出生前选择就好了,不过现实幷没有变成那样。
第二,是女人。
这也是生出来的时候就既定了的,也没有本人选择的自由。嘿,是女人这一点,虽然觉得是缺陷,不过幷不是十分讨厌,还可以忍耐。
第三,是孩子
从诞生于这个世界已经六年了。我自己认为,虽然精神上我比实际的年龄要成熟,不过肉体上,还是与其它的孩子没有什么区别。既没有力量,也因为身材短小而无法操纵机器(脚踩不到踏板!)。
孩子这一点,说不定时间能解决,不过,我可没有耐心等下去。
以上,试着整理之后,看来什么也解决不了。
我的缺陷,足以成为阻碍我追寻自己的梦想的东西。
我的梦想,就是成为雇佣兵部队“蛇尾”的正式成员……。
我的名字,是风花?亚哲。
我是六岁的女孩子。身高是一米三十五厘米。与同年纪的孩子相比,身材相当高。不过反过来也瘦弱一点。
按妈妈的话说,长时间在宇宙空间生活的话,好象就会变成这样的纤细的人。
头发的颜色和眼的颜色是黑色。头发,如果想的话可以留得很长,不过在宇宙空间就变得妨碍生活了,所以留得很短。以前由于这个发型的缘故,经常被误认为男孩子,不过,现在没有那样了。只是,这幷不是因为我长得更像女孩子,而是我的妈妈太有名了。
妈妈是,萝丽塔?亚哲。在地下社会,是相当有名的人。超一流的佣兵部队“蛇尾”的一点红。幷且是有小孩的单身母亲。
佣兵的世界,大部分都是男人。那样之中,女性,如果还带着小女儿(虽然不想承认,不过我的确很小)的话,不突出是不可能的。
妈妈,不仅仅是有名,而是非常有人气的人。跟人说想跟妈妈交朋友的男人,络绎不绝。象我一样的孩子幷没有被顾及。岂止如此,说“想成为你爸爸”之类的家伙也不少。
嘿,妈妈受欢迎,没办法。从我这个小孩的角度来看,理由很明白。
妈妈,是能干的佣兵的同时,也是强烈地拥有伟大的母性本能一样的人。在我还是小孩(现在也还是小孩……。),看到不认识的男人向那样的妈妈示爱的时候,就觉得不愉快。好象也有哭喊着说“妈妈是我的!”的事。
但是,要是现在的话就明白了。
对在宇宙生活的男人们,基本上是很孤独的……。在虚空漆黑的宇宙空间总觉得快要被什么吸入似的。在那里如果和死亡打交道地生活着的话,怎么也想有人陪伴着。理所当然地需要有象妈妈一样的女性。
关于我的爸爸的事,我完全不知道。
当我懂事的时候,除了妈妈以外就没有其它亲人,妈妈也没有谈过爸爸的事。是根本没有结婚,还是已经死了呢……?
关于这件事,我试着从周围的人那里打听,回答几乎都是一样的。
“不是“蛇尾”的某个成员吗?”
这样回答。
我想这个意见,也有一点道理。
妈妈理所当然地与部队的成员非常亲近。成员也亲近妈妈和我。
除去妈妈的话,“蛇尾”的成员有三人。全部是男性。
成员中最有可能的,是领袖丛云劾。
虽然是调整者,不过以前从属于地球连合,作战的时候,现在也穿着地球连合的军服。他相当的英俊,轻盈地起着波浪的头发,与士兵比较的话是很长地伸展着,我确实喜欢。
脸上总是戴着橙色的太阳眼镜。因为调整者没有眼睛不好的人,所以说不定是因为战斗还是由于什么受了伤的原因吧(不过说不定只是为了打扮……)。
劾,虽然说不上沉默寡言,不过不是做无谓的聊天之类的类型的人,对我这个小孩没有说过多少话。
作为男人,说不定有点太冷漠而没有那么有趣,不过作为父亲的话,也许严格的方面比较理想。
人们说,从那个名字,他是我真正的父亲的可能性好象相当高。
我“风花(编着:中文意为雪花)”的名字,是地球的日本这个国家的言词,“丛云劾”的名字也同样是日本的东西。因此,这是简单推定父亲的构思。
顺便说一下“风花”的意思,好象是说在户外因为风吹,雪花纷飞的自然现象(虽然有点遗憾,但是因为我没有下过去地球,连普通的雪都未曾看过。)
妈妈,在地球看到那个之后非常感动,好象因此为自己的孩子(我)起了这个名字。
如果假设劾是我的父亲的话,我就是调整者和自然人的混血儿。
调整者们的孩子,自然生出优秀的调整者。
即使只有一半的血统,也能拥有调整者的能力吗?如果是那样的话就好了……。
不过我自己的身体,好象还没有调整者的特征。真正的调整者在孩子的时候,也好象不能和自然人区别开,看起来现在还可以期待一下将来。
劾以外的成员,怎么样呢?
伊莱杰?基尔
他与劾一样也是调整者。
只是他的情况,稍微有点奇怪,一点也没有作为调整者应有的优秀的能力。那个不知道是有意制作的,还是遗传基因操作的失败,不过充分弥补的是他有着的美丽。他虽然在战斗中包括脸在内全身留下了伤痕,尽管如此也与他的美丽无关。
我大概想,无论怎样的女性,也会被伊莱杰的美丽吸引住吧。
即使我也有想过希望伊莱杰成为自己的恋人,也不认为他能成为我的父亲。
还有,伊莱杰性格上总觉得有灰暗的地方。对于自己的能力,过多埋怨而烦恼。虽然我也不满足现在的自己,也很烦恼,不过幷没有伊莱杰那样变得情绪低落。
另外,他作为我的父亲的可能性,看起来相当低。
伊莱杰现在是十五岁。原本好象从属于ZAFT军,不过这个军队自己本身还是很新的军队。我出生的时候,伊莱杰还在PLANT是学生还是干其它什么。
我想那样的伊莱杰,虽然说是如何的美男子,和作为自然人的雇佣兵的妈妈,成为恋爱关系的机会,几乎没有。
我的推理,没搞错吧?
最后的成员,是李德?威勒。
就我个人而言,是他我最不想成为父亲的人物。
他有着由于酗酒而出问题,被连合辞退,就那样成为了雇佣兵这样的经历,至今还象日复一日地喝着酒,散发着令人讨厌的酒臭味。
而且叫我的名字,不是叫“风花”、而是漫不经心地喊“轰花”。
有一次,我对本人“不要这样叫”,被回敬了一句“这样喊注入了亲情啊”。但是,我认为无论注入了怎么样的亲情,用本人也讨厌的招呼方法不免十分失礼。
李德也有其它讨厌的地方。那就是外表。简直像是酒桶一样胖墩墩的体型。如果他是父亲,我会怀疑妈妈的美感。
当然,李德为人幷不坏。
作为佣兵非常能干,信息收集的能力方面,大概也是世界第一(听妈妈那样说过)。
而且,以貌取人是不对了。即使我也,不想别人用外表来判断自己。
时常想在许多大人之中说“我外表上虽然小女孩,不过说不定脑筋比你们好哟!”
但那是一般情况,选择自己的父亲的基准,多多少少也容许重视外表。
可是,自己的父亲,长得英俊肯定好啦。如果父亲长得丑的话,不知道会给女儿的成长留下怎么样的坏影响……难道说妈妈,担心这样才将父亲的秘密……
我懂事的时候,已经与妈妈一起在战场上。
现在,地球连合和PLANT的战争震撼着世界。这场战争从开战只是过了一年左右。但是,从那时开始,战斗就一直在全世界各个地方展开,身为优秀的雇佣兵的妈妈,从来不愁没有工作之类的事。
妈妈为什么成为雇佣兵,我不知道。
试着打听了一次,不过妈妈的回答是,
“风花讨厌妈妈是雇佣兵吗?”
我想反问对方有点卑怯,不过那时我比起现在更小,就坦率地回答。
“幷不讨厌哟。”
对我的回答,妈妈露出高兴的笑容,
“我喜欢这个工作。所以就继续干下去。风花不讨厌妈妈的工作真的太好了。”
说着用温暖的脸颊靠了过来。
变成了这样的话,就算执拗也已经刺探不出理由了。
因此,理由至今还一直没能打听出来。
只是,另外一个时候,曾说过这样的话
那是对我朴素的问题的回答。
“妈妈,为什么,妈妈你们这些雇佣兵这么强?”
对那个问题,妈妈莞然微笑回答了。
“雇佣兵只是为了自己喜欢的而战斗。有的人是为了守护对自己来说重要的东西。有的人是为了贯彻自己的主张。不被别人所强迫。所以雇佣兵是很强的哟。”
那时的我,还不能很好地理解妈妈的话。
即使是普通军队的士兵,也有为了守护的东西和主张而战斗着吧。听到我这样说的时候,妈妈只是回答“很快你就会明白的了”。
妈妈,一定也有想守护的东西和想贯彻的主张,才继续当雇佣兵。
妈妈的雇佣兵当然不释普通的职业,自然带着我的环境,也与一般不同。
首先,我周围没有其它孩子。
在懂事之后,我一次也没有看到过同一代的人。
嘿,不过我也没有想过与同一代的人相遇。如果了解一下其它的大人们对我的态度,就知道同一代的孩子被如何当作笨蛋一般对待。如果我没有愚蠢到能接受孩子们受到如此对待,那还是不要见面好了。
一般来说,妈妈无论什么时候都将我带在身边。
虽然不是无论怎么样的战场都能带去,不过除了直接发生战斗的地方之外,都能一起去。
最初的时候,对妈妈带着我感到不太高兴的人好象也挺多。“对孩子没有好处”,这就是理由。
那样想的人,看见我的时候必定说“真可怜啊”。
可怜
这是我最讨厌的话。轻率说这句话的人,一定没有怎么考虑对方的感受。
“可怜”的言词中,含有着“不幸”的意思。被人说“你真不幸啊”,相信没有人会感到高兴的。
因此,对我说“可怜”的人,我必定这样回敬。
“多谢您的同情。但是,我为现在的生活感到满足。幷没有介意什么。”
对于我非常棒的回答,有人称赞我的聪明,不过偶然也有人生气起来说“果然,对孩子无益啊”。
显然,对那个人来说所谓“对孩子好的事”,就应该是“孩子就应该像个孩子一样地天真”。
“蛇尾”的成员,平时当然幷不是全体人员一起行动。
需要足够人数的时候就聚集,不过象一个人能完成的任务的时候,就不用特意叫来同伴。
就在前几天,成员们也各自在忙各自的任务。
妈妈休息。
李德支持伊莱杰的工作。
劾好像是从地球连合接到工作,伊莱杰好像是从ZAFT军那儿得到了工作。
虽然任务的详细内容没有告诉我,不过,这种程度的事如果一起的话就大致能明白了。
然而,应该干各自的任务的劾和伊莱杰,结束任务的时候是一齐回来的的。
虽然偶然也有在任务的途中汇合的情况。
看到回来的二人,最令人感到吃惊的是伊莱杰的GINN变了。
虽然在头部弄上了巨大的破坏刃的基本风格没有变,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在装甲的各个部分都有红色的涂装。
而且左右不对称,是用怎样的规律来涂成这样的,猜也猜不到。
“这个怎样啦?”
面对我的提问,伊莱杰笑了笑。
“任务的途中,被打败了。从朋友的机体得到的零件修理了那个。”
看起来,伊莱杰的朋友,乘坐红色的GINN,使用那个的零件修理的地方就好象变成了红色。如果那样的话,把涂红的部分重新再涂一次就行了。啊,如果伊莱杰的话那个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不过我要说的问题不是这个。
虽然这样说,伊莱杰的朋友是前所未闻。
对我们来说秘密般的是什么时候有了那样的朋友吧。
“那个朋友是怎样的人呢?”
伊莱杰听到我的话,脸色稍微露出一点为难。
“喜欢音乐,不错的家伙。”
我也喜欢音乐。在和妈妈一起生活着的时候,怎么也没有入手music disk的机会,我仅有的music disk,似乎因为听了好多次而坏掉了。
“那样啊……喜欢音乐的人,一定是个不错的人。”
“啊”
伊莱杰露出从未有过的明亮的笑容,点了点头。
让灰暗(抱歉,因为也是事实没办法哟)的伊莱杰也露出那样的笑容,应该是个好人吧。无论如何,我也想他成为朋友。说不定如果顺利的话,还能从那个人借到很多music disk。
“那个人,这次也要介绍给我认识啊。”
“……”
就像是笑脸是装出来的一样,伊莱杰突然感到为难,就那样沉默了。
我没办法再跟伊莱杰说下去了。
我也不知道刚才到底说了些什么让人感到为难的话。
刚才还那么说着做着朋友的骄傲……
二人之间流传着沉重的沉默。
打破这个气氛的,是突然出现的李德。
“哟,轰花!”
总是,虽然不愿意被人这样称呼,如果能打破这个沉重的气氛,也是大欢迎的。
“有什么事吗?李德。”
“有事情的是伊莱杰。是新的工作。隔了好久终于要全体成员参加了。”
李德将这间事告诉了伊莱杰之后,象想起了什么似的地对着我继续说。
“因为这次不是战斗,而且也是很花时间的任务,轰花,也一起带你去,萝丽塔说的啦。”
“真的吗!”
我真的感到非常高兴。
自己当然不是一定要被带去的。但是,如果跟大家在一起的话,不知不觉应该也有完成工作的可能性!
这个时候,只是希望这个想法成为现实就行了,而秘密地祈求着。
但是,那个却成为现实……。。
X X X
第二天,我和蛇尾的成员们,来到了碎石带。
所谓碎石带,就是被地球的重力所吸引的宇宙的垃圾集中的带子状的地方。垃圾之中也有些以相当厉害的速度移动,如果不小心碰上了,宇宙飞船之类就会变得粉碎。
这里也受到地球的重力不小的影响。舰船和Mobile Suit的操纵也必需熟练的技术。
正因为是这样危险的地方,在这样的地方的工作,多数是委托自由的雇佣兵。
我对于此次的任务是怎样的,详细内容幷不知道。
从伊莱杰悄悄听了的话,好象是和其它的雇佣兵联合回收碎石带的什么的工作。如果这是真的话,不仅要十分留心避免事故,关乎生命的情况与战斗幷没有两样。
虽说是雇佣兵,与战斗没有关系的工作占了一半左右。这样的工作,和战斗一样都是十分危险的。
雇佣兵这个工作,说不定也是危险的回收业。
当到达碎石带中指定的地方的时候,发生了预料之外的事态。
当然,没预料到的只有我,成员们已经预料到会发生某种程度的事。
嘎嘎嘎嘎嘎嘎…。。
船体激烈地摇晃。
我们的船,遭到隐藏的敌人的袭击。
那时,包括我在内的全体人员集中在舰桥上。
“什么?”
伊莱杰一边被激烈地摇晃的船体玩弄一边呼喊。
只是能呼喊,所以伊莱杰相当紧张。我抓住手边的东西,摔个屁股蹲儿。如果张开口的话,那个瞬间就会将舌头咬断了。
面对伊莱杰的疑问妈妈立即回答。
“是机雷。一开始就知道我们会来这里。”
妈妈,已经调整好姿势,操纵着船的控制装置。
只要知道这个部队的妈妈擅长这个工作,就能很好地安定下来。同时,我也想为之自豪一下。
“知道我们来这里的,只有一起接受工作的雇佣兵。如果是这样的话……”
领导的语调也很安定,不过肥胖的身体被摇晃的船体玩弄,看上去总觉得有点滑稽。
果然,不想让这个人当我的父亲。
“…。。这个任务本身似乎就是陷阱。”
在成员中最后开口的是劾。好象等着掌握全部的状况。
即使这样,遇到雇佣兵同伴叛变。我总觉得无法相信。可是,是雇佣兵的话,对蛇尾如何地强是最清楚不过的啊。
但是,我想叛变是实际进行着的。因为我没有见过劾会主观臆测什么。如果他那样说的话,除此以外没有其它可能了。
“船体撑不了多久了。要马上逃生!”
妈妈的眼,在摇晃的船体中紧盯着面板的数值。
“还有8分钟左右。”
一听到这话,全体成员就一齐开始行动。
离开了船的控制装置的妈妈,向我飞过来。
妈妈就这样抱起我前进。
在无重力的空间不能走。踢地板和墙,利用那个的反作用力前进是最快的。道理是很简单,实际上要快速地正确移动是很难的。特别象现在一样地船体激烈地摇曳的状态,应该更难做到。
尽管如此,全体成员,在2分钟之内就到达了格纳库。
即使没有人下指示,全体成员都明白自己应该做的工作。
全体成员马上穿上了太空服。我也穿上孩子用的特别订造的太空服。只是戴透明的头盔的时候,要借助妈妈的手稍微花费了一点时间。
当穿好太空服的时候,伊莱杰进入自己的GINN,劾登上Blue Frame。
怀抱着我的妈妈和李德,打算进入逃出用的救生舱。
但是,在救生舱的入口妈妈踌躇了。
就那样朝向劾。
“劾,拜托你了!”
打算使Blue Frame出发的劾,马上点了点头。
“明白了,风花这边!”
“谢谢!”
妈妈和我飞向劾。李德推着妈妈的脚加速。
我总觉得有些什么不明白。只是,我只明白了会与妈妈分开行动。
“怎样啦?为什么?妈妈!”
我坦率地表露出不安。
本来应该用自己的头脑试着想清楚,不过这个状况下脑袋一片空白。
“你应该坐劾的Blue Frame逃出去,因为你小,能与劾一起乘坐在驾驶舱啊。”
与劾一起乘坐Mobile Suit!
要是平时的话,那是使我高兴不已的话吧。但是,现在不知为何惊喜之类表现不出来。有的,只是有不安。
身体也自然地颤抖起来。停不下来!
妈妈也发现了,抱着我的手抱得更紧了。
被妈妈紧紧地怀抱,颤抖稍微收敛了。
“风花,听清楚。估计敌人为了以防万一应该会再攻击一次。比起和妈妈在救生舱,与劾一起在生存的概率会高些。无论如何也要生存下去。”
“妈妈你呢?”
我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这时才发现自己哭了起来。
“不要紧。不要哭。妈妈也不会死。劾和伊莱杰一定会打倒敌人之后过来帮忙的。”
我认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妈妈的脸。
似乎是永远的时间流逝之后,我被放到在劾的手上。
“拜托了。”
“啊。”
劾的回答似乎很冷淡。但是,妈妈看起来满足地点了点头,返回了救生舱。
雇佣兵部队蛇尾的领导人丛云劾,一语胜千言。如果他承诺了,那约定绝对能被遵守。
“你是第一次乘坐Mobile Suit吧。”
对劾的言词,我无言地点了点头。
劾,简单地在驾驶舱内,说明了应该做什么。
不要乱动。
要用全力抓住劾的安全带
不要张开口。
感到恶心的时候,绝对忍住不能咽下(好象会有窒息的危险。头盔里面,特意设置了吸入吐出的东西的装置)。
我对说明,一边一个接一个地点头,一边在内心发誓绝对不吐出来。虽然吐出来劾也不会发怒,不过我的自尊心不容许这样。
“好,去了”
搭载着劾与我的Blue Frame,开始了开动。
X X X
来到宇宙空间的时候,加速感马上袭击全身
在驾驶舱前面,有部大监视器,马上映照出外边的情景。
我有被活生生地扔进了宇宙空间那样的错觉。映照后方的监视器,映照出刚才自己乘坐的船。
从对机械不熟悉的我来看,也明白那艘船已经撑不了多久了。从这边那边的船身喷着出火苗。
船在监视器中变得越来越小。
Blue Frame,打算全速远离爆炸咫尺之前的船。
我一边承受着加速,一边为自己不觉得恶心而感到喜悦。
“很厉害哟,风花的身体!”
我在心中鼓励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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