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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同人)琴心惹剑意苏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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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地,只要一个神念便直击向敌人。  
  “是。阁下有何指教?”屠苏盯着那个女子,不敢有一丝放松。  
  那女子闻言,嘴角扬起一个微笑,也算一个绝世佳人,较之世俗女子,更多一份仙气,眉间亦透出几丝血气。  
  “指教便算了,看在长琴面上,我可以将我手上的凤来碎片交与你,”说到此,她才将眼神从少恭身上移开,看向屠苏,却是语向一转,“不过,你得先通过我的考验才行。这样,你愿是不愿?”  
  “屠苏愿意。希望阁下言而有信。”那句愿意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哦。”玩味地打量屠苏几眼,“我可事先警告你,我的考验可不是那么好过的,运气不好的话可就出不来了!”说的漫不经心,但她的眼神却是越发的凌厉。  
  屠苏不做理会,只道:“阁下请。”  
  那女子一脸淡然,像是早已预料到他的回答,又像是全不在意一般,刚才那凌厉的眼神倒像错觉了。她伸手在面前虚虚一划,屠苏面前便出现一个一人高的黑洞,这黑洞之中怕就是那女子所说的考验了。  
  “进去吧。”果然,那女子只说了这一句,便不做理会。  
  屠苏对着众人说了一句:“我一人进去,你们在这里等着。”说完就直接往那黑洞中去。  
  眼看屠苏半个身子已经进入黑洞,那黑洞亦逐渐消减。晴雪千觞四人一同扑了过去,随之入了黑洞。而果果,自刚才起便紧盯者少恭和那个女子,待得身边人都不见了,他也没发现。倒是那女子笑了,此地再没其他人,便撤了身边防护,摆手让果果过去。  
  能接近少恭果果自然高兴,但他心中还警备着,对于那女子突如其来的友好仍是半信半疑。伸手想要拉屠苏时才发现其余人都不见了,顿时又怒又怕,却仍鼓起勇气质问道:“你把苏苏,还有晴雪姐姐他们抓到哪去了?”既有了开头,接下去的话更是说的顺了,心中的勇气也多了,上前一步,挺起他胸膛,便接着道,“我不会怕你的,快点把他们放了,要不然,我就……我就……我就打你了。”说完,还施了一个小法术,也不知是威胁谁了。  
  就果果那点道行,女子必然不会看在眼中,唯一的作用也就是逗她笑了。再度招手让果果过去,一边向果果解释,“放心,他们不会有事的,我只是让他们看个东西而已,一会儿就出来了。”  果果将信将疑,“真的?”  
  “真的。”女子很是真诚的像他保证。  
  毕竟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又是草木修练而成,但凡换个不怀好意的人,只怕他早被骗的渣都不剩,所幸这女子确实没有恶意。  
  那女子给了果果几个灵果,让他坐在旁边等,果果便安安静静地不吵也不闹,只是看着少恭。  “长琴!”像是叹息般。果果没听清,想问,但抬头见了女子看着少恭的复杂神情,他虽不懂,却知晓女子必是难过的,因他也见过苏苏这样看少恭,欲出口的声音便消弭了。  
  不知过去多久,少恭终于清醒过来。入眼便是他面前得红衣女子。  
  果果时刻注意着少恭,此刻见他不似刚才那般,就知道他清醒过来了,开心得唤了一声:“娘亲。”整个身子更是尽可能地像他贴近。  
  少恭低头,温柔看他,抬手做抚摸状,就这果果便无比满足。  
  先是果果那一声‘娘亲’将那女子震了一震,又见了少恭的动作,那女子心中惊疑不定。便是千年前的长琴也不见得会容许一个孩子唤他娘亲,更别说如今的欧阳少恭了,她可是听说了他的种种事迹,若将两者相联系起来,真是无比诡异。  
  “千年不见,我却不知长琴如今都做了‘娘’了。”那女子仿佛玩笑般随口而出,浑然不露她心中的惊疑。  
  少恭不理会她话中之意,只回道:“千年未见,今与故人重逢,少恭心中甚为欣悦。但仙子口中长琴已逝千年,如今有的只是欧阳少恭而已。”  
  “长琴,你……”看见少恭眼中的不悦,女子只得改口,“少恭,不管如何,你总是你。或者说从前的情分你便一点都不念了吗?”  
  “自然不是,只是在我心中,太子长琴已经是过去,我也不可能再如当初的那个仙人一般悠然洒脱,如今的我,只是欧阳少恭,有着太子长琴的欧阳少恭。”  
  闻言,方才那状似哀怨的表情收的极快,立刻接道:“那少恭便不要如此生疏可好?同从前一般唤我名字就是。”  
  对上她那双不容拒绝的眼,少恭只能如她所愿,叫了一声:“献。”  
  听得这一声,女子献极高兴,脸上的笑意毫不遮掩。  
  故人相见,自是惊喜,但叙旧过后,该问的问题必须得问。虽然他相信献决计不会故意伤人,但心中总有担忧,总要问明白才好。  
  即是旧友,便不用耍些弯弯绕绕的心思,直接问道:“不知屠苏他们现在何处?”  
  “少恭不必担忧,我只是让他们看些东西而已。本打算只让那百里屠苏去的,如今嘛!他们去了也好。”献悠悠然道,全然不觉有什么问题。  
  少恭只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她说的要让他们看的是什么了,是以她话音刚落,少恭便怒道:“让他们看些东西!哼!你我虽为旧友,却也无权替我做这些事。我欧阳少恭也不需要别人的同情。”说完,竟是扭转身去,双目闭上,双手也紧紧握住,尽力控制自身,以便做些失态之事。他也明白,以他如今这幅模样也根本做不得什么。从前在衡山时,先是被巽芳看见那石壁上所刻千年渡魂经历,后又被屠苏和晴雪看到,那时,他心中满怀恶意,想着他们之后会有的恐惧、厌恶的表情,也便无所畏惧。可如今,当真要将那些东西活生生地展现在他们面前时,他知道有多艰难,他心中有多害怕。那些过去,不止是让别人害怕的历史,更是连他自己的恐惧也源自其中,那是藏在他记忆中的一道道的伤痕。以他的性格是万万不愿让其他人看见的。更何况,这千年的经历告诉他,世上无人可信,无人可依,他能靠的从来只有自己,他也早已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如今,献将他的过去□□裸地展现给了他们看,他们或许会同情他,或许会厌恶他。其实他更希望的是厌恶,至于情,他不需要,更不堪承受。  
  “少恭,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我不知道你反应这样大,或许吧,但知道了又如何,知道了她可能还会这样选择,只是她绝对不会让其他人跟着去。女子说的小心翼翼,但心中却自有她的思量。过得半晌,见少恭不为所动,手已松开,似乎已经释怀,还与再度绕到他正面的果果互动,只独独不愿理会她。献面上凄苦,话语中却是决然,更有几分疯狂:“千年渡魂,少恭你受了那么苦,那百里屠苏却总有贵人相助,他怎么会理解你的痛苦。当初他既然能对你指剑相向,焉知以后不会?”冷笑一声,面上的平静已是维持不住。  “少恭,不论你愿不愿,我是一定会这样做的。长琴你经历过的痛苦,他既得了一半魂魄,怎么能全然避过,完全不知呢?”献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总算知道自己太过,不再言语。  
  少恭叹息一声,犹疑道:“屠苏他也算太子长琴的转世。”  
  只这一句话,献已明白了他的意思,刚刚有所平静的心不由又起波澜,不知想到什么,面上讥讽道:“我可不是悭臾那个蠢货,连人都认错。百里屠苏,他算什么,不过偷得了长琴的命魂而已。”  
  这一句话,解了欧阳少恭的一个心结,当初蓬莱大战时悭臾对他视而不见,他心中总有几分在意的。如今,他虽一直说自己不是太子长琴,但若真除了这个身份,他的过去,他的来历,他的存在,他的所作所为倒真成了一个笑话。如今,得这一句承认,便也能放开了。  
  献心中明白,今日她的作为当真是惹恼了少恭,也不好强求原谅,只凄然道:“我今日来此,不过为见你一面,如今你魂魄已全,凤来碎片也聚齐,我也就安心了。我身负职责,不便在此多留,就此告辞。只是今日一别,再见怕是未有时日了。”  
  话说完,人已不见了,唯余空中一声轻叹和地上的凤来碎片。赤水女子献果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娘亲,那个姐姐走了。”果果以为少恭背对着那个女子,看不到,乖乖的像他报告。  
  “我知道。”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其中包含的情感却是复杂。知道,他知道她一向如此,他也知道自己其实已经原谅她了,只是一时不能面对罢了。她定然也是了解的,所以才会离开的那般果决。
  

  ☆、千年

  在少恭与赤水女子献故友相见时,屠苏他们几人却入了幻境。  
  “这是,榣山。”刚一睁眼,几人就发现了自己所处境地,晴雪有些疑惑。不止她,其他几人也是疑惑的,毕竟他们刚刚就在榣山,本以为跟着屠苏进了什么险恶之地,如今这情况,莫不是没上。  “不是。”千觞平时大大咧咧,遇到正事也收了心,仔细一看,少恭、果果、还有那个女子都不在,屠苏也不知去向,而且眼前的榣山与他们刚才所见也有些细微的差别,“这应该是从前的榣山。”  
  经千觞这一说,几人也发现了不同。  
  “屠苏去哪了?我记得方才我们明明是一起的,要说那女子是故意要将我们分开,为什么就只隔开屠苏一人呢?”红玉不解。  
  兰生也十分担心,道:“木头脸该不会有事吧。那女子看着就不怀好意。”  
  晴雪心中亦是担忧,但对兰生所言却不赞同,她能感觉得到,那个女子并没有想要伤害他们。遂安慰几人,道:“苏苏他一向好运,不会有事的。而且我能感觉到那个女子不会伤害苏苏的。”  千觞也是赞同:“晴雪说的我也同意,恩公他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当务之急,我们应该弄明白自身境地,早日脱离,也好早日找到恩公。”  
  对于千觞所言,其他人自然没有异议,依言而行。  
  “那边有人来了,我们去……”晴雪话未说完,便见那人直直穿过他们往前去了。有了自闲山庄经历的几人立刻明白了发生何事,唯一例外的兰生后来也是听他们讲过的,如今见了几人自发的动作,自然也就明白了。便也随他们一般,静静看着。  
  再说屠苏,他如今正在那人的身体里,他能清楚地看到那人所看,能感受到那人所感受到的一切东西,但他不能决定那人的思想,那人也不知道他的存在。或许之前他还不知道这人的身份,但如今来到了这里,再加上这人身上的衣袍式样,这人的身份立刻明了,而静静观察的几人此刻亦是知道了他的身份——正是太子长琴。  
  果然,按照事情的发展,有几个凡人出现在此,捕捉了太子长琴的魂魄。 
  画面一转,众人已处在一个部落之中,他们所在之地正是铸剑池。剑池中未完成的焚寂剑赫然立于正中。接着一个人拿着少恭的魂魄踏上铸剑池的台阶,一步一步地走上去,这人应当就是铸造焚寂剑的角离了。  
  一个人有三魂七魄,紧密相连,只有当人死去后三魂七魄才自行散去,只余命魂重入轮回。而角离现在却将太子长琴的魂魄投入焚寂剑中,遭烈火焚烧。  
  “啊!”一声凄厉长吟响彻天际,却是太子长琴一半魂魄自焚寂剑中逃出,硬生生撕裂魂魄,只听这声音便可想而知有多痛。几人的心不由得随着这叫声震了一震。 
  旁边看着的人都这般反应,更别说此事确切地感觉着这痛楚的屠苏和身为当事人的太子长琴了。当初简简单单一句“太子长琴不甘成为剑灵,一半魂魄挣脱而出。”怎么能描述出其中的苦痛呢。 
  眼前场景又是突然一变。一个痴傻儿出现在几人的面前,他向着一个方向走着,路上的人无人过问,更无人阻拦,只有旁边几个妇人看他可怜,叹道:“又去铸剑池了。唉,又不能靠近,怎么就不知道放弃呢!”  
  另有人附和:“是呀,你说角离大师的儿子怎么就是一个傻子呢?这傻子还天天往铸剑池跑。那些铸剑师怎么可能会允许一个傻子进入那里呢!”  
  “是呀。要我说啊,角离大师要真想带他进去其他人自然也是会同意的,但……”后面的话没说完,其他人却是心中清楚的,角离大师只当这个儿子是耻辱,平时连说一句好话都是难得,又怎会带他进铸剑重地。  
  果然如那几人所说,刚一靠近铸剑池附近,那个痴傻儿便被人撵走。奈何他本身懵懂,心中又有执着之物,虽遭人厌弃,他却浑然不觉般,呆呆地站在那里,痴痴望着铸剑池的方向。直到天黑,有一妇人找来,将他拉走。  
  这场景日复一日地重复着,直到后来因焚寂之事为伏羲知晓,龙渊部族面临灭族之险。成日的战斗,逃窜,这世上唯一惦记着痴傻儿的母亲死了,铸剑池再没有人会赶走他,他终于踏上了立着焚寂的剑台,纵身一跃而下,单薄瘦弱的身躯瞬间被烈火吞噬。  
  几世痴傻,几世懵懂。  
  记忆逐渐复苏,太子长琴装作一个一个幼儿那样长大。他是翩翩公子,家世好,姿容绝世,满腹经纶,温文尔雅。然而,所有一切,在一夜之间全然改变,皇权更迭,父母亲人亦卷入其中,所有人在他面前死去。他想救,纵使法力没有完全恢复,纵使这具身体不能承受,他拼了这条命就是。但父亲看见他了,他能看见他微微摇动的头颅,还有他眼中的恳求。他想不管不顾,但在他行动前,一只手拉住了他,那是父亲的好友,趁他昏迷偷偷将他带走藏起来的人。他只能看着亲人在他面前死去。  生平第一次,他无比的痛恨一些人,心中充满了复仇的欲望。  
  一个人流浪,一个人计划着他的复仇大计。  
  几年后,当初救他的那人联系他。他去了,他以为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因为他的复仇计划即将启动。可他不知,那人却不是从前会救他的那个人了。毒酒,他不惧,他还有时间去杀了那些人。呵呵,满天的箭雨,他手一挥,拦他的人死去大半,又有人补上。仙人也不是不知疲倦的,更何况他如今只是拖着一具残躯的半魂而已。  
  活着又如何。  
  “太子长琴,获罪于天,无所谛也,寡亲缘情缘。”当真是毫无虚假。 
  欺瞒、背叛、恐惧……  
  这原就是他该有的命运。

  ☆、第 34 章

  “苏苏,晴雪姐姐,你们出来了!”果果惊喜的看着眼前的几人。  
  这便出来了,回想起刚刚所看到的,众人心里五味杂陈,尤其是屠苏,心中的疼痛一阵一阵,不能停息。  
  “少恭……”刚从幻境中出来,屠苏的心中满满的便是对少恭的疼惜,只恨自己不能代替他经受那一切苦难,而一出来便看见他心心念念的人,眼中的高兴更是无法言表,种种情绪夹杂其中。可还未等他走进,少恭便迫于尴尬,急急回了镇魂石中。他实在害怕面对其他人同情,还好,果果没跟着他们一起。  
  少恭这样做是省事了,留下屠苏简直欲哭无泪。本来想要好好地看一看心上人,确定这人还好好的,以此来安慰安慰他那颗一直抽痛的心。可现在,心上人当着他的面逃了,这是不愿见他?再一想到之前,他眼中的怀念与忧伤,是想到悭臾了吧!心更痛了。  
  偏偏晴雪这时又出来插了他一刀,“苏苏,少恭真是太辛苦了。而我们之前还一起对付他,连巽芳姐都没有帮他,你还用焚寂剑伤了他。虽然说他那时候做了坏事,我们并没有做错,可是他当时一定很伤心。”  
  直接倒地不起了。  
  少恭还能原谅他吗?  
  看着屠苏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以及他周身越来越冷的气息,果果很是不解,抱着怀中的东西走到他面前。伸手想要像少恭对他做的那样摸摸屠苏的头,无奈人太矮,做不到,只能退而求其次,轻轻拍了拍他的腿,道:“苏苏,不要难过了,这个给你。”见屠苏弯腰接过,心情好像比刚刚好了一点,果果便接着道,“这是刚刚那个姐姐留下的,她还给了我灵果吃。而且她跟娘亲认识哦。”屠苏身上又开始变冷的气息害得果果接下来的话都不敢说下去了,‘不过她惹娘亲生气了。’轻声问道:“苏苏,你怎么了?”   
  “无事。”   
  没事才怪,要是屠苏知道‘呵呵’的意思,他必然会在心中‘呵呵’一声。  
  这些人都是来坑他的吧。就连果果,都学会在他心上插刀了。  
  方才忙着伤心,现在倒是注意到屠苏脸色不愉了,晴雪忙道:“苏苏,凤来碎片都拿到了,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  
  “嗯。”屠苏冷冷答道,心情还是未见有多好。  
  一行人离开此地,这里又恢复了它原本的静谧。片刻后,一个女子的身影再度闪现在榣山之上,她双眼望着屠苏他们离去的方向,低喃一句;“长琴,保重。”然后又突然消失,那声轻语也随之消散在风中。  
  回程的路上,一如既往的沉默,不过这次的沉默较之来时却是不同的。屠苏一个人坐在船头,任冷风吹过他的脸庞,面上没有表情,心中,可能在想着补救的办法吧。  
  果果和晴雪待在一块,就屠苏那一副闲人勿近的姿态,果果敏锐的感觉出来了,而且冷冷的屠苏看上去让他怕怕的,还是不要招惹为妙。反观晴雪,虽然伤心,但却没有屠苏那诸多顾虑,轻松不少,而且对于屠苏,这几年来,她也算慢慢放下了,不过看他一副笨蛋样子,她现在也不想提醒,就让他的情路再多坎坷几天好了。有了果果这个贴心的小棉袄,晴雪心中的感伤慢慢的开始消散,心情也一点点恢复。  
  平日分外欢脱的兰生,此刻倒是一句话也没说,就一个人待在角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红玉走过去,站在旁边,半晌也不见他有什么反应,不由拍了拍他的肩,道:“猴儿,想什么呢?这可不像你。”  
  “从前,少恭还没离开琴川的时候,我们玩的很好。他就像一个温柔的大哥哥,而且少恭他特别厉害,好像没有什么是他不会的。那个时候,我很喜欢他,很崇拜他。他离开琴川时,我不知道,当我知道后,还打算偷跑出去找他的,不过被我二姐拦住了,我也确实找不到他。”  
  “后来,少恭回了琴川,却有了屠苏、晴雪他们这样的朋友。我也知道少恭人那么好,肯定有很多人都会喜欢他,虽然不再有年少时那般深刻的感情,但我是真的很高兴,也很欢喜。大家一起寻找玉衡碎片的日子,那么的开心,可是我却不知道,少恭他其实没有那么开心,如果我早点知道了,他是不是就不会做出那些事?” 
  红玉早收了玩笑的心,极认真的回答道:“猴儿,并非如此。那不是你的错,我们谁都不知道少恭他…会那样做。”后面的几个字她有些艰难地吐出。  
  听到红玉的安慰,兰生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想找个倾诉的人,便自顾地说下去了:“少恭他做了很多坏事,可是直到二姐死之前,我心中还有一丝企望那不是真的,或者是少恭被人控制了,他怎么会这样做呢?毕竟那是少恭啊!但事实就是如此,没有一点出错的可能。”用力的闭上双眼,扼制会有的颤动,好一会儿后,才再度开口,“知道二姐死的那一刻,伤心、愤怒占据了我的心,脑子里只剩了一个念头,我要杀了欧阳少恭。本以为,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原谅他了。但没想到,这辈子来的那样短,他那么轻易地便死去了。”  
  “我以为我不想,便能忘记那个人带来的伤痛。可是逃避了四年,屠苏带着他出现在我面前时,我还是止不住的愤怒,以及藏在深处的那一点喜悦。我曾跟屠苏说‘我与他前尘尽断,从前种种当如烟消云散’,说出来轻松,做却是难的。跟着来找凤来碎片,并不是说我已全然放下了,对他的恨意仍然是存在的。但现在,我真的不知,我该怎么恨他了!”  
  “猴儿,你……”红玉自己其实心中也复杂的很,身为剑灵,她却是自愿的,与少恭的经历完全不同,而对于兰生的迷茫,她也不能全然的理解。索性她不知如何说,兰生也并没有要听她的回应。  一船人沉默的沉默,饮酒的饮酒,着实不是个好的氛围,还是早日离开这海域,寻些开心的事做,不要再惦念着那些不愉快的经历才是,况且以少恭的性格必然也是不愿他们因此而对他同情,被他们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必然是受不了的。

  ☆、北海再遇

  回到陆地上,屠苏便打算与其他人告别。这是他早就决定好的,能得他们陪伴一段旅程,他已很满足,如今的他们都有各自的责任,他不能再同从前一般什么都不顾虑,剩下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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