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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系统,求别再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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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浊的眼眸,泛起水光,一滴泪珠顺着雪衍的眼眶滚落下干瘦的脸颊时,他,雪衍他的气息,已然断绝。
而在雪衍精神海中的邬蝉,却还活着,在雪衍气息断绝的时候,他看见了,他透过雪衍的眼睛看见了,玉色的仙人像,散发着白芒,从雪衍的手中消失,在雪衍的床边,幻化成仙人,看着雪衍,那淡漠的玉色瞳孔,透着无法理解的含义,似想伸手将雪衍脸颊上的泪珠拂去,却最终,还是放下了手,恍若轻烟一般,消失在木屋里。
遗留在木屋里的,只剩下仙人飘去时那浅淡到近乎不存在的呢喃。
“邬。。蝉。。”
邬蝉再次从梦境中惊醒,一身冷汗,他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胸口,耳边还回荡着,那玉仙人的呢喃,是的,他没有听错,那玉仙人,说的,说的就是邬蝉,是他的名字,没有错,不会听错。
为什么玉仙人会唤他的名字,这样的问题,已经没有了含义,雪衍的一生结束了,却不是邬蝉的结束。
他是邬蝉,他也是雪衍,雪衍和邬蝉,从来都是一个人。
雪衍?雪衍从不是名,石雕师一直是邬蝉,雪衍,从来不过是他的字,石雕师邬蝉,字雪衍,因雪而生,因雪而亡的雪衍。
雪衍的一生,从来不是梦境,那是他的前世,那是他过往的生涯。
邬蝉抹去额头的虚汗,费力的接受着,那在现代从不科学的前尘往事,如果再有砖家说轮回什么的都是迷信,邬蝉绝对一口吐沫喷到他们脸上,不理解就别瞎bb,轮回不是你想有,说有你就能有的东西。
许是所有的一切终于被邬蝉消化,或说差不多消化,将所有的前程往事都整理了个清晰的邬蝉,从床上赤脚跳了下来,对着除了他以外就空空荡荡的卧室撕心裂肺的呼唤着。
“空明,我知道你在,我知道了,所有的我都知道了,求你出来好不好,求你了,别这样子对我,出来吧,出来吧,求你了。”
邬蝉的呼喊声不断,回荡着卧室里,自然而然的,也被潜藏在屋子里的空明听个正着,却不想,空明只是逗弄着同样藏身于屋子里的梦貘小萌物,对邬蝉的呼喊是充耳不闻,似对此完全无动于衷。
可怜的被外表仙人内里手感控空明揉。虐的梦貘是有苦无处诉,有怨无处申,只能挺尸般的仍由战斗力近乎破表的空明随意的玷。污着它圣洁的身躯。
“呜,表摸那里,上仙,唔,就这样,放任,他吗?”
上回就说了,那梦貘长相略丑,形似犀牛,大约只有犀牛几分大小,鼻子却突出,形如象鼻,四肢肢趾更是细长尖锐,最怪异在于前肢四趾,而后肢却仅有三趾,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它同样和犀牛相似,全身有皮无毛,一般人真心是hold不住。
但能说,某个伪仙人还口味就这么奇葩的好这口么?
像搓澡一样揉搓着梦貘全身的皮肤,连某些个羞耻的地方也没有放过,终于在梦貘不断的求饶下,或者说,满足了自己手感的空明,终于还是放过了梦貘,也不理睬远离他八丈远的梦貘,似乎是回答它,又似乎是自言自语。
“放任?怎么会?就还差一点了,当然是等待下一次的结束!”
“真的不在吗?怎么会?应该在的啊,为什么不在?怎么能不在?”
看着终于喊累了的邬蝉,看着他瘫坐在地上,看着他呆呆的盯着自己的手掌,听着他念念有词。
空明飘在邬蝉的上空,垂着眼帘,半遮掩住自己玉色的瞳孔,漠然的看着地面上他造成的这一切。
☆、第107章 灵语,奇怪的她
邬蝉脸色苍白,两颊颧骨凸出,本饱满圆润的苹果肌眼可见的消瘦了下去,一双招花引蝶的桃花眼毫无神采,虚假的好似娃娃的一双玻璃眼珠,本还算是清爽的神情,也是变得晦暗不明,似一团黑乌乌不见一丝放晴的云遮掩在他的头上,整个人的气质是又阴暗又颓废。
如果是不熟悉他的人,一定会以为他本就是这样一个阴沉幽暗的青年人吧,谁会想到几日前,他还是个清爽干净活力十足的家伙。
不是被梦境折磨成这样,而是突然无法在做梦的邬蝉,将自己给折磨成了这样。
一开始,邬蝉确实被梦境所困扰,奇怪的梦境总是让他无力脱出,但日复一日的,邬蝉却痴迷在了梦境里,体会着另一段是他又不是他的人生,更是在另一个梦境里,与玉仙人空明相识。
也许人就是这样,得到了就会习以为常,然而失去了,又无力承受。
关于石雕师雪衍的梦境在前几日结束了,邬蝉本以为还有着一场永远不会完结的桃林仙人梦境,哪成想,那桃林梦境,居然也随着雪衍的梦境的结束而再也没有出现了。
随着雪衍梦境的玉仙人的消失,桃林的玉仙人也一样的,消失不见了。
邬蝉低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多日未打理而变长凌乱的发丝半遮住了他消瘦的脸颊,神情恍惚的坐在座位上,即便被金勇一巴掌拍在肩上,也是全然没有反应。
毕竟是细心的存在,看着邬蝉一日日的消瘦下去,精神越发不对,金勇虽然很是担忧,却也以为他是失恋或是怎么了,但一连数日,依然不见邬蝉有所好转,金勇终于还是按耐不住了。
“邬蝉,你到底是怎么了?就算是失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这幅要死要活的是想做什么?天台可是满了,已经没有你的位置了。”掰过邬蝉的脑袋,金勇实在是看不过他这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虽然说着如此吐槽的话语,却也还是饱含担忧的看着他无神的眼睛。
邬蝉动了动,弯起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做着一副无事的模样,表示自己真的没有事,真的不需要担心,却不知,那勉强到极致的笑容,反而让别人越发担忧,生怕一个不小心,邬蝉就真步了天台党的后尘。
“马丹的,我是在关心你啊,你这副能直接进火葬场的摸样,你告诉我你你没事?你特么的觉得我会相信么?你特么的觉得我是二傻?”
金勇表示很愤怒,他难道好心关心一下别人,居然还被这样对待,真当他不敢撒手么,特么的,他还就,,,坚决管到底了。
强制的拽着这瘦弱得更个瘾君子似的邬蝉,一路在别人‘原来是这样啊’的诡异视线里,奔进了经理办公室,又顶着经理一脸同情的诡异表情下,得到了告假条。
如果问金勇有何感受?
送你两个字,呵呵。
表当他不知道什么是攻受,那群个腐女,他是笔直笔直的直男,对男人的菊花不感兴趣。
一路像带着木头人一样,在将车子开到邬蝉宿舍所在的大楼下时,金勇终于松了口气,半托着将邬蝉拉出车,准备将活死人样的他给托运回家。
身为朋友,他做到了自己应该做的,至于这货能不能从失恋的打击中走出来,咳咳,木有失恋历史的金勇,表示自己相当的无能为力。
邬蝉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的精神很是不对劲,知道归知道,他却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改变,毕竟,造成他如此萎靡状态的,居然是梦中的一切,雪衍的一生,玉仙人的存在,都让他感觉心头被重物狠狠的压制着。
也是如此,几日的班次他真的是魂不附体,宛若空壳一般的存在,明明他人就在那里。
他不是感觉不到金勇的担忧,但他能怎么说?说自己喜欢上了一个男人,还是自己梦里的一个男人,最可悲的是,那个男人还不是人,不是人还就算了,他喜欢的还是自己的前世。
金勇没有再询问他而是将他拉回家,他很是感激,也很是顺从的跟着走了,不然,再怎么说。他也是一身高一米八的大老爷们啊,不是什么人都能拖着走的。
坐在金勇的车子副驾驶,许是金勇的周围实在太让人放松了,许久没有睡到好觉的邬蝉,就这么头歪在靠椅上,沉沉的睡着了。
许是老天爷都可怜劳心劳力的金勇,刚将邬蝉半背着托在肩上,准备累死累活的将某个睡死的家伙托运回家,在那大楼正门前,一位长发飘飘,浅粉色雪纺襦裙也飘飘的少女,莲步轻移,发丝飞扬,居然正缓缓的向他的方向走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也没有偏离方向。
那婀娜曼妙的身姿,那清甜娴静的气韵,无一不让人由衷的感受到美妙。
金勇也算是阅遍天下美人了,但看着来悠然缓步而来的少女,尤其是被她那双满是如水般温柔和煦的黑色眸子注视着的时候,真真是不自觉的沉溺在其中不愿离开。
舔着脸看着美人走来,就等着美人走过时候带起的香风,却不想美人,她,居然在自己面前停了下来。
他的魅力果然无穷大,点赞。
“你好,我是小蝉的女朋友空明。”
美人如是说,金勇得瑟脸瞬间坍塌,木着脸,也不知道该羡慕邬蝉的好运气,还是应该鄙视自己的自作多情。
“那个,你好,我是邬蝉的同事,我叫金勇。”
幸而美人不知道他的想法,不然好丢脸有没有。
着一身很是恬美仙气的浅粉色雪纺襦裙,空明笑得很是恬静,印花素白的上襦衬着她很是肤白颈纤,臂弯处是同样素白的披帛,如宜室宜家的闺秀,充满了现代人所无法了解的气质,“原来你就是金勇,我知道你,小蝉总是和我说起,你是他最好的朋友。”
羞涩啊羞涩,也不是没被人夸赞过,但就是被空明的话语给羞红了脸。
“没什么啦,邬蝉他也是我朋友嘛。”
“谢谢你将小蝉送回来呀,他早上不知怎么了,心情很不好,我正担心着他呢。”
说着,空明从金勇的手中接过邬蝉,然后,没有然后了,因为金勇已经傻眼了,面对画风如此清奇的这一幕,任有通天彻地之能,也只能分分钟的被吓傻眼。
是的,没有错,如此清新脱俗的萌妹子,在金勇的眼前,当着金勇的面,将一虽然说有些消瘦但依然还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给,抱了起来,木有错,就是传说中的公主抱,公主抱。
请原谅金勇已经没有言语,因为他已经立成了望夫石,傻呆呆的看着彪悍的美人将邬蝉抱着远去。
#论,女神和女汉子之间的距离。#
算是打发走了金勇,伪女神空明笑着看着被自己抱在怀里,安安逸逸正睡得香甜死沉的邬蝉,一路的摇摇晃晃居然都没有将他弄醒,可见他是有多么的疲累,本是想将他随意的丢弃在沙发上,却又见他脸色苍白,神情萎靡,到底,还是没有太过于残忍。
小心的将‘娇弱’的邬蝉放置在床上,如玉素手轻轻的拂过他紧皱的眉宇,空明叹息,“就差最后一步了,该给你什么结局,连我自己都迷糊了,明明本尊自己消失了,我却觉得自己还是受到了本尊的影响,也许,是我的心肠还是不够冷硬。”
许是压抑了太多,趁着邬蝉的昏睡,空明断断续续的诉说着,纯黑的眼瞳更是在玉色和浅茶色之间不断转换,三色转换的瞳色显得万分鬼魅,而他的神情更是一会儿淡漠,一会儿纠痛。
【宿主情绪波动过大,现自主注射镇魂剂。】
【镇魂剂注射开始,1、2、3。】
【镇魂剂注射成功,宿主情绪波动稳定。】
在空明听不到的地方,生硬无感的机械音响起,也不见有任何特别的举动,随着机械音的结束,空明的神情最终在淡漠定格,眼眸瞳色也不再肆意转换。
“呼”
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空明觉得脑子一片清明,刚刚乱七八糟所想的,似乎从来没有存在过,许是清明的过了头,空明的眼中闪过一丝凝思。
又望了眼躺在床上好像等待王子亲吻的公主一般的邬蝉,襦裙女装版空明轻轻转动,回复了原本的玉仙人模样,又肉眼不可见的晃了晃,实体也悠悠然的变成了烟雾状。
飘在邬蝉上空,通透感十足的脑袋探在邬蝉耳边,通透的玉色发丝滑落,垂悬在邬蝉的面前,玉色的薄唇亲启,带着一份连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失落。
“不管怎么说,这个世界也许真的不能久待了,我不相信本尊真的会任由我长时间的占据他的身体,而且即便没有本尊的存在,我也,不想在继续的侵入你的梦境了,有没有很高兴?在走前,我也会将梦貘处理赶紧,你将再无后顾之忧,如此,所有的都结束后,此方世界与主世界融合之后,也只愿你我不再相遇。”
话音落,轻柔得近乎了无痕迹的轻吻,柔柔的贴在了邬蝉的额头之上,带来些许的微凉的触感,让睡梦中的邬蝉,不安的,动了动。
☆、第108章 灵语,桃林喜夜
夜幕袭来,弯月在耀阳落下之时,期期艾艾的登上了苍穹,凄凉的,连目送太阳的权利,都被从古至今的剥夺,只能借着一丝余晖,一丝折射,幻想着,自己与耀日同处一片天空,隔着永不可跨越的距离,心心相惜的对视。
睡了许久的邬蝉本也已经睡足,如果不是一些奇异的现象,他大约也已经起来,看着黑沉的夜幕感叹自己的一顿好眠,再然后就热着一些饭菜,饱饱的吃上一顿。
当然,刚才也说了,这些正常的活动,都建立在,没有奇异现象的基础之上,而今日,真的没有奇异现象吗?
邬蝉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久到一身颓靡的都消耗殆尽,缓缓睁开眼,不是他卧室里那光白到近乎惨淡的天花,也不是客厅沙发上端巨大善良的水晶灯,更不是他以为的金勇的汽车内壁。
那是深深的墨蓝色的天幕,那是挂着一轮清晰圆月的墨蓝色天幕,深邃到,让人止不住的沉迷其中。
看着那天幕,睡得还有些迷糊的邬蝉是彻底的清醒了,这眼前熟悉的天空,这鼻尖清晰的花香,无不告诉着邬蝉,这里,确实是他许久未来,心心念念的桃林仙境了。
不过,熟悉的环境却也透着一丝陌生,本只在月光照耀下显得有些昏暗的桃林,却光亮了许多,还是红彤彤的光亮。
但见,那棵棵的桃树上,是挂满了小巧玲珑甚是华丽的红灯笼,更是用鲜红的缎带,缀着灯笼,拉出了一条通向不知名方向的光亮大道。
张灯结彩的桃林,哪怕是在昏暗的夜里,都透着一股子的喜气洋洋。
今日,是什么重大的节日吗?
邬蝉不知道,多日未来桃林,让他实在是对此分外陌生。
“黑哟黑哟”
在邬蝉还未反应过来,思考着桃林为何会变成这样的时候,他的身后,由远到近的,传来了铿锵有力的号子声。
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邬蝉转过身,发现那号子声居然是一队接亲队伍传来的,这接亲队伍由十余人组成,除却抬轿的六人,前有两名喜娘和两名指挥,后有抬嫁数人,因为离得远,邬蝉也没有太看得清。
这接亲队伍甚是奇怪,说他豪华吧,他确实没有普遍接亲队伍的吹奏队,人数也着实算不上多,说他简陋吧,看那六名轿夫抬着的喜轿,你要说他简陋,真真心的说不出口。
那喜轿,周身都奢靡的铺设着精锻刺绣的红绸,绣着耀眼金色的龙凤图案,龙凤刺绣微闪精细,可想绣娘的手艺是多么的高超,以刺绣红绸为主体不谈,轿顶更是奇异的缀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在昏暗的夜里闪闪发光,老远,就能看到那过于奢侈的光芒,更别说还有那紫檀木所制的抬轿横杠了,这不是正统的喜轿,却绝对是最看中新嫁娘的奢华喜轿。
接亲队伍停在了有些目瞪口呆的邬蝉跟前,着着一身红装喜气洋洋又格外显得肤白貌美的喜娘,摇曳着婀娜的身姿,媚态横生的脸蛋满是艳慕与欣喜之色。
走到邬蝉面前,福了一礼,很是尊敬的冲着邬蝉娇声道,“恭喜娘子,贺喜娘子,得嫁如意郎君,请新娘子挪步进轿。”
邬蝉还有些莫名其妙,被喜娘那么一拉,才恍惚的发现,自己居然身穿着一身大红的嫁衣,头上也戴着奇怪的凤冠,怪不得他觉得自己脑袋有点沉重,眼前有点模糊的,他还以为自己是睡迷糊了呢,这样一身奇怪的装扮,他居然到现在才发现。
“那个,你们找错人了吧,我不是什么新娘,我是个男人啊,嫁人什么的,完全不可能啊。”
跌跌撞撞的躲开喜娘的手,邬蝉对现在的情况是完全摸不着头脑,但摸摸自己,胸前也没多两团肉,下面也没少二两肉,到底什么情况下,才会让这些人将自己这个五大三粗的糙汉子当成新娘看待?
喜娘捏着一方手绢捂着自己嘴角,掩住唇边的弧度,“没有错哦,娘子闺名可是邬蝉?”
“那个,我确实是邬蝉,但闺名什么的,也太。”
“那就没错了呀,我家公子迎娶的就是邬蝉娘子,还请娘子随我上轿,吉时已经快到了。”
喜娘说着,一挥手,两名指挥上前,不顾邬蝉的阻拦强制的,将他给送上了喜轿,然后接亲队伍再次出发,号子声依旧,接亲队伍随着红绸灯笼排出的大道,继续前行。
桃林再次恢复了安静,只有那号子声远远的,隐约的传来。
邬蝉很恐惧,自从被强制的拉入喜轿中,他就好像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哪怕他左摇右晃,就是无法从喜轿中出来,如果是一般情况下,他老早也就从轿子里跌出来了,哪像现在,喜轿纹丝不动的,最后,只晃荡得一身疲惫不堪的邬蝉无法,只能压抑着心头的恐惧,状似平稳平静的坐在喜轿中。
空明,你在哪?我遇见了奇怪的事情。
随着一声‘新娘子来嘞,新官爷踢轿子喽’。
邬蝉面前的帘幕被拉了起来,红艳艳的光芒照在他的脸上,模糊了他的视线,一有着宽阔的后背,穿着同样喜气婚服的男子半跪在喜轿前,在喜娘的催促下,邬蝉只得手慌脚乱的趴在了男子背上,透过眼前细密的珠帘,看着男子那同样染上灯红的修长颈部,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邬蝉号称一米八,虽不足亦不远以,但趴在男子后背,男子却也稳稳妥妥的将他背了起,穿着红绣鞋的双脚,更是离地还远,可见,男子有多高挑。
也不知道是反抗不了任命了还是怎么的,邬蝉一直乖乖的被男子背着,然后被男子小心的放在地上,全程,邬蝉都没有看见男子的脸,只自顾自的低着头,做娇羞的新嫁娘模样。
在众多围观下,邬蝉乖乖的在红灯笼高悬,喜字张贴的大厅中,与男子拜天拜地又对拜,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喜娘牵着,去往了后院喜房。
直到喜房中只余下邬蝉一人,邬蝉才将凤冠垂下的珠帘绕在而后,环顾着这到处是红烛喜字的婚房。
如果不是他还清醒着,他一定以为自己是穿越了吧,毕竟如此古色古香的婚礼,如此古色古香的婚房,无不昭示着此处绝对不是现代社会那个结婚穿白色还使劲得瑟的地方。
桌上两支缀着金色龙凤的红烛燃烧着,照亮了桌上摆盘精致的点心,邬蝉揉揉自己的肚子,决定先吃点东西,再考虑逃跑的事宜,毕竟,空着肚子,实在是干不了任何事情啊,反正新郎敬酒什么的,时间长得很。
点心实在是很可口,本只想吃一点的邬蝉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一不留神,就吃了个精光,等到他想起要毁尸灭迹,准备逃离案发现场的时候,门外,居然传来了声响。
环顾着这虽然大,却绝对没有除了正门以外逃脱路径的婚房,邬蝉纠结得脸都有些青了,最后门外的响声越来越清晰,邬蝉只能坐会原处,将珠帘放下,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扭着手指,思考要不要武力对抗。
房门开启,被大红婚服衣摆包裹的双腿稳稳的向着邬蝉所坐的床边走来,而后直直的定在了邬蝉面前,良久,那人才低低的呵笑了一声,清朗空灵的声线飘入邬蝉的耳中,直让他更加的魂不守舍。
“娘子这般低着头,是为夫的容貌不能入娘子的眼么?”
猛地一下,邬蝉抬起了脑袋,即便被头上的重物给扭到了脖子,他也依旧高高的扬起了头,面前,是一张如神如仙,缥缈非常不带凡尘气息的玉面,玉白的发丝和玉白的眼眸明明是那样的漠然,又在转瞬间溢出温柔缱绻,一袭大红的婚服更是让他沾染上了红尘气息。
“空明?”邬蝉惊呼,满是对眼前之人出现在此处的诧异。
着着婚服,晕染了红艳的空明展颜而笑,似对邬蝉的举止格外感到好笑,“不是为夫,娘子还想嫁与谁人?”
“可是,为什么?桃林不是,再也进不来了吗?”邬蝉有些语无伦次,但意思还是挺明确的,他就是想不通,为什么好久都进不来的桃林梦境,一进来就发生嫁人这种事。
空明坐于邬蝉的身边,玉白的手指挑开他额前的珠帘,还微微的磨蹭着他脸颊,“毕竟,要为这婚礼准备啊,或娘子对着婚礼无甚满意?”
有些激动,又有些不安,视线再无阻碍的看着面前的空明,邬蝉心头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自己这段时间乱七八糟的感情,原来就是对空明的感情吗?可是,为什么除了对此的激动外,还夹杂着些许不可忽视的不安?他到底在不安什么?
雪衍。
脑海中飘过两个字,邬蝉本有点羞红的脸立刻刷白,抖了抖唇瓣,最终还是说了出口,“我不是雪衍,我只是邬蝉,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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