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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转攻系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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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你说的记录器又怎样?且不说我身负巨额欠款,单是我买下了又能怎样?再学剑时,师父只会以为我记得住,今后的动作招式甚至是将要接触的内功心法都可能会更难,让人吃不消。我虽不是天才,却也不笨,没必要去装一个天才。”
741懂了,“那你怎么办啊?”
林修收起剑势,痞痞笑道:“我既然留下来了,就不会任这个学艺的机会白白溜走。比天分比不过,但是比死缠烂打和勤奋,我却不会输。”
741似乎知道林修接下来会做什么事了,它用爪子捂住眼睛,不忍心去看林修蠢蠢的样子。
林修不管它,理了理衣襟就去寻诸葛钥。虽说他不会再施展第三次剑招,但他可以和他对练啊。比划得再厉害也不如实战操练来的有用。
诸葛钥被他缠的厉害,赶赶不走,说说不听,而他又碍于辈分不能真的把人打残了,周身的怒气实质化,对打起来尽挑疼得地方杵。一般人被这样打下去早嗷嗷叫着跑了,偏林修感觉不到疼似得,每次被打趴下之后都会迅速爬起来,举起手中被挑飞无数次的寒霜剑,对诸葛钥笑道:“师父,继续。”
几番下来,就算是对他的天资有所不满的诸葛钥也渐渐地放下成见,专心教导起来。
不得不说这个徒弟虽教起来费些功夫,但却让他这个做师父的很有成就感。因为之前他的徒弟无一不是惊才绝艳之辈,剑招从来只舞一遍便能完全记住,哪里有要他上手的机会?
所以很快,诸葛钥便从不满教授林修,变成了主动带他对练。林修也不是真的笨蛋,只是比起天才来说差上一点。加上对练的方法顺了林修的意,他练起剑来也不必诸葛钥其他徒弟差上多少。
可尽管如此,诸葛钥那毒蛇的毛病还是改不了。不说话还好,就是一个标准的美大叔,但一说话都能气死人。
林修每次听了都只是笑笑,只是会在晚上做饭的时候给尊敬的师父大人的饭菜里添点料。有时是多放盐,有时是少放油,怎么折腾怎么来。
日子就在这样的打打闹闹中走的飞快,林修从最初一拿剑就会被击飞变成了如今能在诸葛钥尽全力下走过百招,只用了八年的时间。就连诸葛钥也不得不对林修刮目相看,明明他以为的废柴的修炼速度竟与当年的他不相上下!
照这样的速度,两年之后林修离开之时,也许能及得上他的大师兄,现在的武林第一——惊风剑唐驰,甚至更厉害也不一定。
为此林修只是淡然一笑,他这么多世的阅历可不是白白得来的。可世事无常,诸葛钥并没有亲眼见到林修超越唐驰的那一天。因为林修来这里的第九年时,收到了林家的加急传书。信上说林铮病危,要求他必须尽快回去。
诸葛钥得知此事后没有表态,却在林修临走之前交给他个刻有钥字的木牌,“毕竟是我的徒弟,再怎么不成器也不能叫外人欺负了去。此番离去不必再回来了,我会换个住处,你找不到我的。”
林修握紧了手中的木牌,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木牌那是剑圣徒弟的象征,江湖中人见了大多会礼让三分。可林修却并不觉得高兴,因为这诸葛钥把木牌给他就代表了,今后他不会再见他。
这是剑圣的规矩,收了的徒弟一旦离去,就再无相见可能。这也是林修在此多年,却从未见到一位师兄弟前来拜访的原因。
诸葛钥将木牌交给林修便欲离去,却被林修叫住了。
“师父为何会收我为徒。”
这个问题林修问过多次,但诸葛钥都没有回答。林修本以为这一次他也不会回答,却意外的听到了答案。
九年前八月初九,扬州城烟花巷,你救过一人,他乃我故人之子。”
林修正欲问那人姓甚名谁,诸葛钥就施展轻功离去了。
林修望着诸葛钥离去的方向,跪下来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就将木牌悬于腰间,踏水离开了千岛湖。
一路上快马加鞭风餐露宿,终于在十天后出现在了扬州城前。城还是那个城,城门前的守卫却不知换了几批,端的是物是人非。
林修顺着记忆回到烟雨楼时,正待进去,却被门前的仆人拦住了。
“来着何人?没事的话赶紧滚,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你这样的莽夫能随意进的地方么?”
林修坐于马背上,居高临下看了对方一眼,直接策马进了内院。
守门的人见状大惊,连忙敲起了警报的鼓声。烟雨楼瞬间就热闹起来,护院门纷纷操持一把大刀,追赶着林修。林修反手就撂倒了挡路的人,直接来到了林铮的院子。一路上,林修的眉头皱的紧紧地。何时他府上的护院变得如此不堪一击了?
林铮院里的守卫早听了动静在门口拦着了,林修到的时候勒住马绳,对为首的一人道:“叫煜儿出来,我要见他。”
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叱道:“老爷的名讳岂是你能随意叫的?还不下马束手就擒!”
林修闻言,眉头皱的更狠了。
“老爷?我外公尚在,何时到了煜儿做老爷的时候。”
那人闻言,嗤笑生愈盛。“又一个冒充大少爷的人。来之前也不打听打听,我家少爷早在半月前就回来了。再者,我家少爷丰神俊秀,岂是你这样连毛都没长齐的小瘪三能充的了得,来人啊,给我抓住他,狠狠地打!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随意冒充大少爷!”
林修简直都要为这变故气笑了,摔出离去时林铮给他的信物,冷冷道:“我无意与你周旋,让开,我要见我外公。”
谁知那人仍旧不为所动。他捡起林修置于地上的那枚玉佩,转手就丢了回去。
“这假做的,连玉佩都是街边的货色,还敢拿出来丢人现眼!你还要见老太爷?整个江湖武林谁不知道,老太爷早在三日前就驾鹤西去了。现在才……咳咳,放手!”
林修捏着眼前人的脖子,恶狠狠道:“再敢乱动,就拧断你的脑袋!”
那人终于不再挣扎,林修左右看了两眼欲上前救助的下仆,飞身一跃,几个跳跃就消失在烟雨楼。
七拐八拐的停留在一处巷子里,林修将人摔到地上,冷冷道,“你放才说的,我外公林铮于三日前去世,到底怎么回事?煜儿呢?你所谓的大少爷早就回来了,又是怎么回事?”
问话时,林修抽出手中的寒霜剑,细细的擦拭着。剑身反射的冷光打在地上人的脸上,吓的他连连后退。
林修正欲上前逼问,却突然握剑向后一扫,剑风削掉了身后之人耳际的一束头发,堪堪停留在来人的脖颈上。
即使被人拿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来人也不恼,眼角微微上挑,形成一抹勾人的弧度。
少年嗓音清脆,带着些依恋的意味:“哥哥,你回来了。”
挟来的人早在林修转身时就跑没影了,林修却无暇去管,他收回寒霜,同样回以少年一个温暖的笑容。
“我回来了,煜儿。”
第75章 第八目(6)
入夜,扬州城春风阁,浓妆艳抹的女子在高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伤春悲秋的调子。台下的看客,不论是懂或不懂,都爱在曲调结束的时候赞一声——妙!也不知说的是迤逦暧昧的曲调,还是那昏黄灯光下,女子明艳的脸庞。
林修坐在春风阁后厢房,隐隐的,还能听见前殿里的起此彼伏的起哄声,和间或传来的器乐声。繁华背后皆空茫,林修望着窗外月色,突然间有些伤感。
然而这情绪来的快取的也快,等颛孙煜办完事情出现在厢房时,林修已经收拾好情绪,坐在窗前的矮榻上静静地看着来人。
十六岁的颛孙煜脸上已不见孩童时的青涩,相貌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面容还未染上风霜,只能用精致形容。林修看了这样的容貌,也只能赞一句,不愧是在剧情后期将全国大半青年才俊迷得神魂颠倒的人物。
但林修却不是很喜欢这样过于精致的容貌,这总让他想起一个人,不,也许说是鬼来的更恰当些。
可毕竟是不一样的,不一样的时空,不一样的经历,不一样的人。
正想的入神,冷不防面前出现一张放大的俊脸。颛孙煜拿手在林修的眼前晃晃,笑道:“哥哥这九年跟着剑圣的时间莫不是白费了?警惕性这么差,连我出现在你眼前都不知道。本还指望着学成归来的哥哥在我身边护着,现在想来,也许是我护着哥哥才对。”
林修也笑了,一手支在窗沿,漫不经心的语调里是满满的信任,“我何须防你?”
颛孙煜闻言,漆黑的眸子里划过一道暖光,一闪而逝。
“哥哥不问我近几年发生了些什么么?”
“原本想问,现在却都明白了。”
“哦?”颛孙煜坐在林修对面,从矮榻的暗格里拿出一套白玉棋子,问道:“哥哥都明白了些什么?”
林修接过棋盒,执黑先行,淡淡道:“回来的路上听了些,帝王摆驾春游,会于今春三月下旬抵达扬州。十六王爷为保帝驾,将于三月初前来扬州查探,预计十日左右便会出现在扬州城。”
“不错,但那只是坊间传言。”颛孙煜说着,落下一子。
林修手下黑子攻势猛烈,局势于颛孙煜不利,他被逼的似乎只能防御,“据烟雨楼的情报网,刘信冉早在二月十六便已现身扬州城,现下正在春风阁暖儿的房里听曲儿。依依同他接触过几次,是个冷心冷面的。”
“怪不得躲在暗处的人那么多。”林修点点头,随即问道:“所以你打算接近他,趁机离开扬州?你那个什么‘老爷’的称谓,和什么前阵子就楼里的‘大少爷’,是你的主意吧。”
“是。”颛孙煜道,“永业帝(刘琛)疑心,一直在暗中削弱刘信冉的权利。刘信冉虽表面无心帝位,但却不喜欢被人掌控的滋味儿。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醉心权利却兀自假清高的主儿。现下整个朝廷,刘信冉和刘琛各持一端,搅得整个朝廷乌烟瘴气的,预计过不了多久他二人就会撕破脸皮。
据我所知,刘信冉早年随军出征,立下赫赫战功。现如今,他手持西北边防二十万军队的虎符,京里又留着先帝离世时赠与他的千名黑衣卫,几乎搅得刘琛夜夜不得安睡。
但刘琛能坐上皇帝,也不是任人搓圆捏扁的人。他靠着皇后的娘家,镇远将军府,手里头也有十五万将士,再加上他直接掌管的五千禁军,倒也与刘信冉势均力敌。
不过,若真要论起来,刘琛却比刘信冉更占优势。因为他是皇帝,且登基九年来虽无大功,却也无过。如今朝堂安定,百姓安居。是以,就算刘琛暂时奈何不了刘信冉,但比起人意民心,刘琛迟早要输。”
“所以,你打算投到刘信冉麾下?”林修手执黑子轻击棋盘,似乎在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走,又似乎在想着颛孙煜接下来的举动。
“我早些年前就开始暗中将烟雨楼的势力向地下转移,为的就是他们彻底撕破脸皮这一天。现在难得的有这么好的机会入京,我怎会放过?我现在最关心的,只有一个问题。”
颛孙煜抬起头,正视着对面的林修。林修被他严肃的样子逗乐了,不由接口道:“你无非是想问我,是否要与你同去。”
颛孙煜点点头,“那么哥哥的回答是?”
林修复又落下一子,深入敌方大营,“‘林修’早已经回到了烟雨楼,至于我,名为樊修临,乃煜儿手下的护卫。自是要待在煜儿身边,护煜儿周全。”
最后,林修手支着腮,笑道:“你输了。”
颛孙煜依言放下手中棋子,一颗一颗的收回棋盒。
“哥哥还是和九年前一样,一点也没变。”
“你又如何看出我没变的?人心隔肚皮,也许下一瞬我就是要了你的命的人。”
颛孙煜只是笑笑,没有回答,林修也懒得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我外公呢?”
“他老人家前阵子去了少林访友,归期未定。”
林修漫不经心的应了声,问道:“你打算以什么身份接近刘信冉?”
“颛孙家遗孤。”
说到这里林修全都明白了,先前那封病危的信并不是出于林铮之手,而是颛孙煜这小子搞得鬼,为的就是招他回来。现在的烟雨楼的那些人,不过是竖给外界看的一个假象罢了。
春风阁另一头,暖儿的厢房内,不断有靡靡的丝竹声传出,间或夹杂着男子调笑的声音,让人很容易就能联想出屋内的情景。
然而屋内的情况却并非如此。
刘信冉冷脸坐在里屋,手持拜帖,听着跪在地上之人的汇报。帖子是他昨天收到的,要他去烟雨楼一聚。
烟雨楼他有所耳闻,据说有着江湖内最大的情报网。可惜九年前,大少爷林修离开烟雨楼后不久,大权旁落,最终由林煜把持了整个烟雨楼。
而自那之后,烟雨楼的情报生意一落千丈,原楼主林铮被林煜气的卧床不起,终于在几日前撒手人寰。现在烟雨楼之所以现在还没倒,不过是靠着祖辈的余荫庇佑。
不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若是他能给借林煜之手掌控烟雨楼,重建烟雨楼的情报网,于他,与朝廷,都将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而从手下的汇报看,那林煜简直不值一提。他唯一有用的,不过是他身后所代表的烟雨楼,以及他的真实身份——颛孙家遗孤,颛孙煜。
刘信冉觉得,他有必要见他一见,如果颛孙煜真如情报所说,性格乖戾为人阴狠,倒不失为一颗好用的棋子。如果不是……刘信冉阴狠一笑,杀了便是。左右烟雨楼也不成大器,就算真的毁了也无所谓。左右不过是些江湖草莽,不足为惧。
深夜,女子的低吟声渐渐散去。林修瞧着坐在对面,一直在笑着的颛孙煜,叹了口气。
那年会依在他身侧,拉着他的手撒娇的小孩儿,到底是长大了。他忍不住超颛孙煜招了招手,等颛孙煜略带疑惑走到他面前时,林修起身揽住他的腰越过窗户,几个纵跃,变消失在月色间。
夜里的风带着些潮湿的水汽,打在脸上凉凉的,颛孙煜紧紧抱住林修,将脑袋支在他的肩膀上,目光扫过脚下繁华如锦的扬州城,越过走街吆喝的小贩更夫,掠过夜空中一闪而逝的飞鸟,最终停留在林修的脸上。
月色照应下,林修的脸反着凄冷的光,神情专注的注视着前方,似乎不会为世间的任何俗物所停留。
颛孙煜看着看着就入了迷,连何时出的扬州城都不知道。
等他的脚再次着地时,他已经出现在扬州郊外的一座山顶上。他现在站在一个山崖处一处凸起的巨石上,一低头就能看见脚下泛着波光的湖水,和湖边矮丛里跳跃的萤火虫。
林修早已经坐了下来,平视前方。
颛孙煜也跟着坐了下来,细心感受着这难得的平静时光。没多久,耳边传来林修缥缈如烟的话语,近在耳旁,又似乎远在天边。
“我不想说什么不要报仇类的东西,那都是空话。我只希望,将来有一天,你大仇得报归来后,能够平静走下去。报仇虽重要,却不是全部。不要太压抑自己,偶尔停下来看看路边的风景,也许会更好。”
林修说完便不再说话。颛孙煜也沉默下来,良久,才轻轻地说了一句,“你果然是,一点都没变啊,小修。”
林修闻言,将手按在颛孙煜的头顶,狠狠地揉了揉,直到颛孙煜受不了地拿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林修才收回爪子。
“小修是你能叫的么?叫哥!”
颛孙煜揉了揉脑袋,不回话,只是笑。
不多时,月隐云层,天地一时间漆黑不见五指。
林修转头看向颛孙煜的方向,嘴唇在不经意间,碰到一处柔软,一触即逝。
他心下一惊,身子向后一仰,飞速的躲开。此时月亮已从云层里漏出来,林修定神,就看见颛孙煜只是静静地坐在原地,注视脚下的湖泊。
林修不由有些心虚,转过头去不再开口说话,错过了颛孙煜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时间就这样静悄悄的走着,林修有些昏昏欲睡,脑袋一点一点的。颛孙煜见了,朝林修靠近些,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便不再动作。
耳边传来林修愈渐平稳的呼吸声,颛孙煜听见后,不由柔和下面庞,用轻的只能他一个人听到的声音,悄声道。
“你果然是一点都没变,还是一样的蠢。”
说话时,颛孙煜的眼神柔和,像是倾注了一生的温柔。
第76章 第八目(7)
刘信冉坐着来到烟雨楼前,刚巧听了一个传闻。是很简单的戏码——兄弟相争。
那个据说是剑圣传人的家伙似乎是真的清高,见烟雨楼易主,二话不说便离开了。似乎烟雨楼于他而言,没有半分吸引力。
他不由问了句,“那个剑圣的徒弟,是叫林修吧?”得到肯定答复后便不再多言。
马车是从烟雨楼的后门驶进去的,由烟雨楼的奴仆一路领着,直接停在了颛孙煜的院子前。
刘信冉走进大厅,就见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年负手站在大厅中央。他模样精致,姿容绝色,却不显得女气。原本是最易让人产生好感的面孔,却因为眉宇间那挥之不去的阴郁和狠厉,让人望而却步。
在少年的身后,站着一个身穿黑色长袍,腰悬黑色长剑的男子。他的右脸上戴着黑金面具,面具边缘处有橘红色的火焰花纹若隐若现。
刘信冉不由注视了他一眼,正巧那人也看向了他。四目相对,刘信冉突然感觉到一股极大的压迫感。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在叫嚣着危险,要他赶紧离开这里。抬手制止住身后护卫欲上前保护她的动作,刘信冉看向青年的视线里,带了些久违的兴奋和趣味。
对面的少年似乎察觉到了些什么,瞥了青年一眼。顷刻间,那股让他的全身都兴奋叫嚣的压迫感就立刻消失了。
随后,颛孙煜朝着刘信冉做了个请的手势,要他坐在主位上,自己则转身坐于客座。刘信冉也不推辞,径直坐上主位。
一切就绪后,颛孙煜超林修做了个手势,林修看到后瞥了颛孙煜一眼,暗含警告,之后就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大厅,刘信冉也同时挥退了身后的护卫。
林修出门后静立片刻,不多时,他飞身而起,揪出了几个躲在暗处的探子,点了穴后一股脑的扔到了院子外面。确保无人能听到屋里的动静后,林修便出了院子。在院中随意寻了棵树,就抱剑靠了上去,闭上眼睛,好像对厅内之事没有半点好奇。
和林修同时出来的刘信冉的护卫眼睁睁看着林修的这番动作,想要制止,却连林修的动作也看不清。正打算硬着头皮上,却被里面觉察到动静的王爷一声令下,也赶出了院子。
等这个院子里里外外只剩颛孙煜和刘信冉两个人时,刘信冉率先开口道:“你这护卫,倒是护主的紧,是条好狗,又凶又狠。”
话音方落,刘信冉便听见砰——的一声。
颛孙煜狠狠地将茶杯磕在桌子上,脸色黑沉。
“他不是护卫!”
大约是估计这对方的身份,少年并未有所动作,但他的语气和他眸中几乎要实质化的怒气,却泄露了他的不满。显然,这少年还没学会与人交往之道,人虽狠些,却也不会掩饰。
刘信冉挑了挑眉,有了些兴趣。他本就是风流惯了的,看着少年的样子,似乎对外面那位……可是,从他方才与那男子的照面看,那人看向少年的眼神里,并无半分爱意,最多是怜惜罢了。也许外面的那人,有些用处。
刘信冉心念一转,便有了计较。
不再纠结方才的话题,刘信冉拿起桌上的茶杯,清嘬了口,漫不经心地问道,“不知少侠找在下来此,是为何事。”
房间内的气氛有一时的凝滞,刘信冉却不急。说到底,现在有求于人的,并不是他。
果不其然,少年在沉默片刻后,才开口道:“我愿以烟雨楼做抵,为你助力,让你渗入江湖。虽然现下烟雨楼式微,但它毕竟有百年经营,所掌握的世家密事和江湖秘辛,非你所能想象。但相对的,我希望王爷能助我报仇。”
刘信冉闻言,不置可否。眼见少年脸上浮现出焦急之色,才缓缓开口道:“江湖朝堂自古两不相干,我何必理会江湖之事?左右不过是些无知草莽,我何必挂心?况且,如你所说,虽烟雨楼式微,却毕竟百年底蕴,不会于一朝一夕倒下去。是以,连你都无法对付的人,定非等闲之辈,我何必要趟这趟浑水?”
少年显然早有准备,闻言继续道:“我手上,有前朝王室的藏宝图。”
此话一出,刘信冉倏地抬头看向少年,目光锐利。少年却无半点惧色,直直的回视过去。半晌,刘信冉突然身子后仰,倚到椅背上。他手指轻敲桌面,脸上已无方才的肃杀之色,半是好奇半是调笑的问道:“不知何人让美人儿如此困扰?”
颛孙煜皱了皱眉,似乎是不喜刘信冉的称谓,却也没有多说。他坐正身子,沉声道:“我名颛孙煜。十年前……”
就这样,二人从下午开始,一直谈到了日落西山,足足谈了两个时辰,而林修也在外站了两个时辰,他此间一直闭着眼睛,抱剑靠树的姿势从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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