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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人总是我的菜-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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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惜何夕】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仇人总是我的菜》作者:车前芒果
文案:
司齐是海绵的第五十五个宿主,也是让海绵宝宝事务所的享誉业界的男人。无论是敌对绿茶婊拳打大种马笑斗心机婊,他家宿主总能圆满完成,面对同行们好奇的眼神,海绵总是风骚一笑:哥会告诉,让敌人们拜倒在宿主的西装裤下就是最好的选择吗!
本文又名:
#论报仇的正确打开方式#
#把敌人变成情人的可能性#
#恨我就会爱上我#
内容标签:快穿 相爱相杀 因缘邂逅 报仇雪恨
搜索关键字:主角:司齐 ┃ 配角:眉艳许延钟云 ┃ 其它:海绵宝宝事务所
☆、铁血将军一
“本王还有多少时日?”池引端起一晚药,一饮而下,光是看到药乌黑的色泽就该知道那药定是极苦,可他却是眉头也不皱。
“回王爷,约是半年。”王太医说完就跪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是老朽不中用,请王爷赎罪。”
“同你无关,你下去罢。”众人惧怕的战神王爷只是垂着头,面容平静道:“这一天迟早是要来的,本王早就料到。”
王太医抖着身子准备离开,池引又道:“这事不许向外界透露。”
王太医连忙点头,不敢有任何异议,面前的男人是钥国的神,战场上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似乎没有什么能够打败这个强大的男人,可自是一年前,一切都变了。
门轻轻的被掩上,落日的余晖从这个男人的身子上移过,那张坚毅的面容显得十分寂寞,带着些脆弱,王太医身子一抖,连忙关好门。怎么可能,王爷是战神,光是听他的名字就可以喝退敌军,他怎么可能会脆弱。
池引静默许久,蓦地轻轻一笑:“眉艳,你说本王是不是活该。”
那个立于池引边上的侍妾咬着唇,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他离开了,本王会这么不开心。”池引的脸色带着苍白,他的身子坐的挺直,这个平素不苟言笑的男子,此时只是摸着胸口,脸上带着迷茫地问道:“为什么我的心会越来越痛。”
泪水早就从眉艳的脸颊流下,她跪在池引的脚边,哭道:“艳儿不想与王爷演戏了,王爷就去找许公子回来吧,艳儿会告诉许公子,王爷从未背叛他,王爷一切都是为了他。”
“这样也好,我不过是个将死之人,他还有大好人生,何必耽误他。”池引捂着嘴咳了咳,移开手时,满手的血迹,他带着些快意的笑道:“还好那时我把他推开,还好,我够狠心。”
夕阳笼着战王王府,带着金色的余晖显得格外温暖,但是在这道温暖的光辉下,却是传来女子悲悲切切的哭泣声。
许延坐在车上,捂着胸口咳了咳,车帘被掀开,一个身着蓝衣的青年钻了进来,赶紧为他倒了杯水。
“瞧你穿的这么少,还嫌那一剑杀不死你。”蓝衣公子一挑眉,脸色颇为不满。
“燕王,你何必这样挖苦我。”许延靠在软垫上,黯然道:“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该想开的,通通都想开了。”
燕王面露喜色,一把握住许延的手,欣喜道:“你想开了,你真的愿意接受我了!”
许延想着燕王这几个月来对他的照顾,想着池引的无情一剑,轻轻地点着头。
燕王大喜,一把拥住许延,伸手立誓道:“我池时对天发誓,此生对许延不离不弃,若是有违此誓,必遭天打雷劈。”
初夏带着些微热气,行人的脸上多少都带着红晕,集市也显得格外热闹。不过,此时再怎么热闹也比不上燕王府的喜庆。
三日前,燕王早就求得圣旨,迎娶燕王妃,不过这燕王妃不是哪家的千金小姐,而是一年前,战王从沙场上救回的男子。消息一传出,京都一阵喧闹,纷纷讨论着这个男王妃,是如何迷住燕王以及战王的心。
池引苍白着脸,看着许延被燕王拥入新房,他冷着脸,看着许延一脸娇羞的同燕王共饮交杯酒。他也倒了杯酒,只是看着许延,然后缓缓地饮下,仿佛同许延饮下交杯酒的就是他。
过了今晚,他就真真正正的失去了他。
眉艳拉过池引的手,池引的小指甲已经深深的嵌入到手心里,她苦涩道:“王爷,咱们走吧。”
池引深深地看了那个被众人调侃的男子一眼,似乎下来很大的勇气,终于是转身离开。
在众人看来如钢铁般的男人是从来不会害怕,从来不会受伤,所以,当战王池引连续一个月都未上早朝时,皇帝只是打趣道:“果真是得了美人儿,竟是让我这个不解风情的儿子沉溺于温柔乡。”
当天,池引拖着病体,接受皇帝赏赐的八个美人,并且极其妥善的将她们安置在后院。偌大的战王府,知晓他如今状况的不过是眉艳一人,他是钥国的战神,若是战神不在了,这个富裕丰饶的国度会受到多少豺狼的垂涎,他连想都不敢想。
“王爷,许公子吃了那颗长生果,或许他的心头血可以救您的命。”眉艳从前不敢提,可是见着王爷日渐消瘦的面庞,她已经忍不住了。
果真,得到的是毫不犹豫的拒绝。
“王爷,许公子不过是流些血受点伤,可是却能救您,眉艳求您了。”眉艳几乎是哭喊道,可回答的却是那个男人空洞的声音,那个男人道:“他最怕痛了,莫说是可能,即便是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也是不愿他受伤。”
眉艳看着那个目光呆滞,连呼吸都显得极轻的人,他曾经是那么耀眼,让人痴迷敬仰,可是如今却变成这副光景。她的眼中带着恨意,都是那个人,是他害的他的战王变得如此。
夜渐渐地黑透了,燕王府中一派灯火辉煌,今日是燕王妃的生辰。燕王非常宠爱他的王妃,生辰宴办的是气派又弘大。
正当歌舞升平,欢声笑语时,一个女子提着柄寒剑冲上前去,瞬间人群混乱不堪,数十个王府家丁一时竟是不能拦住那个女子。
“许公子,求求你回去看看战王。”那个女子正是眉艳,通往日艳丽妩媚的模样不同,她的脸色憔悴,妆粉未施。
燕王嗤笑道:“战王的爱妾,来找我王妃作甚,往日你欺凌我的妻子,我看中战王的面子放过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
☆、铁血将军二
许延也是冷眼瞧着眉艳,一看到她,他就会想到那些痛苦的日子,想到那种被背叛的日子,那种孤立无援被排挤的痛苦,他带着些许刻薄道:“你真当我好拿捏,欺负到我家门口么!”
眉艳垂着头,突然跪了下来,她重重的磕头道:“求公子回去看看战王。”
往事如烟,那种苦楚的噩梦般的日子已经过去,许延心中哪一点郁结正在慢慢散去,他只是叹了口气道:“我同他没有关系了。”
眉艳磕头的动作一顿,她抹了抹泪水道:“既然公子已经不念旧情,我也不再顾及。”她就地闪过,躲开捉拿她的家丁,身影竟如鬼魅般,眨眼就立于许延面前,只消一寸,那剑尖就会刺入许延的心口。
“艳儿。”带着些威严的声音响起,许延的脸色刷的苍白,他不用看也知道那是战王池引,又来了,那种如噩梦般的情景。
平日脸带着煞气的战神正脸色温柔的望着眉艳,语气也是轻柔无比:“艳儿,不许胡闹,快到我身边来。”
众人听在耳边,都道是战王果真如传言般疼爱这个侍妾,连说话的声音都舍不得大了。只有眉艳才晓得,她的战王,快要不行了,那句话的意思是:快到我身边来,我支撑不住了。
眉艳丢下这大好机会,不就痕迹的扶住池引,将他放在座位上,她对自己的剑术自信的很,该刺入多少寸,会流出多少血,对许延会有多少影响,她可以拿捏的十分准确。可是战王宁愿是冒着病情暴露于众人眼下的危险,也要来阻止她。
“你先退下,我休息一阵,就带我离开。”耳边传来那个男人虚弱的声音,眉艳恨恨的点着头,退在阴影之中。
许延声音带着些许不自然道:“战王这般突兀造访,招呼不周,还请见谅。”那模样,完全是以主人的姿态会见陌生客人。
池引只是微笑道:“当然是送你生辰礼物。”
许延客气的道谢,此刻的战王就如被拔去刺的刺猬,温和无害,但没有人会这么想,战王向来都是危险的代名词。
池引吹了声口哨,一顶顶孔明灯缓缓飘上天空,越飘越高,朝着燕王府摇曳而来,映着漫天星子,就如同红色的银河。
众人的注意被这灯所吸引,均是不可思议的望着可在天空飞舞的奇灯,许延更是目不转睛的瞧着。
池引笑道:“我说过要给你一个难忘的生辰,喜欢吗?”
此时异变陡生,一波身着黑色夜行衣的人闯入,眉艳连忙举剑防护在池引身边,燕王也是从惊异中恢复,想要护住许延,却是眼睁睁的看他被挟持。
“你们快放开他。”燕王又惊又怒:“你们要是敢动他,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为首的黑衣人只道:“我等来此不过是为一人。”说罢,他将头转向池引,带着笃定道:“战王,你是要你的命,还是他的命。”
池引撑着身子起来,一步一步的走来,声音莫名镇定人心:“当然是要他的命。”
这场胁迫并没有让其他人感到害怕,因为有他们的战神在场,许多人在银剑刺向池引的身子时,还在等待着一场精彩的大逆转。
不过当鲜血喷射而出,池引的身体缓缓落地时,人群中才传来尖叫声。
许延呆滞望向池引,眼神一丝亮光都无,他只是道:“为什么,你会躲不开。”
那个无所不能的男人只是在地上抽搐着,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鲜血从许延的脸庞滑落,他纵身扑到池引身边,压低声音道:“你快起来,莫再开玩笑了。”
他颤抖着手摸上那个男人的脸庞,眉眼,待是摸到鼻息时,许延的身子重重一抖:“阿引,你醒过来啊,我求求你醒过来。”
乌云遮住月亮,沉闷的空气中带着血的腥气,眉艳执剑走来,边哭边笑道:“他醒不过来,就算没有这一剑他也醒不过来。”
“自是一年前他救起你,他就没有一件事情顺心,你现在终于害死他了,你开心了吗。”眉艳蹲在男人的身边,那张冷峭的脸色灰败,带着死气,眉艳痴迷的抚摸着:“ 他刺你一剑,现在已经还你,他不欠你什么了。”
“怎么不欠,他欠我许多。”许延摇着头。
“你中毒,他将世上唯一颗长生果给你解毒,你无聊抱怨,他整晚整晚熬夜批改公务,只为了白日能够陪你,你嫌他不懂风趣,他便四处找寻趣闻轶事,你不喜他手染血腥,他就真的放下护住性命的武器。”眉艳从怀中摸出一个瓶子,将瓶子打开,倒出水来往脸上抹着。
“他从来没有变心,不过是身染重病,舍不得你。”那张艳丽的脸在药水的涂抹中逐渐变形,连着清脆的嗓音也变得硬朗:“明明最后只需要你的心头血,只需要一点血,他就不用死,师兄,你知道吗?”那张脸抬起时,已经看不到从前的美艳女人,是个妖媚的男子。
许延跪坐在地上,脸色没有血色,他身子发抖,压着声音问道:“你说谎,是你爱上了他,你在说假话。”
“师兄,是我们爱上了他。”眉艳将脸挨着池引脸上,“你爱上他,舍不得杀他,他也爱上你,终究是为了你死,只有我爱上他对你的爱,只有我什么都不是。”
许延捂着脸,无声哭号。
“为什么你那么伤心。”眉艳的声音带着少年独特的稚嫩:“我们完成了任务,杀了这个恶魔,为什么你会哭,为什么我也会哭。”
那群黑衣人很快就被侍卫围住,乱箭射死,只是趴在池引身边的两人还在那里又哭又笑,侍卫们碍于战王的遗体,不能放箭,只是围得透实,不给他们逃跑的机会。
燕王站在前面,脸色复杂:“杀了池引,这就是你嫁给我的原因?”
许延转过头,黑亮的眼睛毫无光泽,他爱过池引,也曾被他伤透了心,他最初是想过重新开始,对于燕王利用下也有真心。可现在除了池引的好,他还能想到什么。
他轻轻地笑着,望着扮作女子同他里应外合的师弟,后者对他眨眨眼,然后用一把尖刀戳向心窝,然后,他在世上最后一个亲人就没有了。
坐在沙发上,战神池引身着盔甲,看着巨大的落地镜中,前世那个害死他的人,轻轻地吻着他,看惯了他憎恶的眼神,对于这般痴迷,他眼中迷茫有些不习惯。
“池引,对于这样的结果,您还满意吗?”坐在办公桌旁的男人抵着黑框眼镜,温和的问道。
池引点了点头,前世将他害死的两个男人,一个死在他身边,一个痛苦孤独一辈子,他心中滔天的怨恨也逐渐消失。
“那就将你的怨恨给我吧。”那个男人从抽屉中拿出一个玻璃瓶,才拨开瓶塞,一团灰色的雾便被吸入,那个身着甲胄的身影渐渐消失,逐渐模糊不见。
☆、豪门恩怨一
“呼,真是麻烦。”
“司齐,你这次任务完成不错嘛,一举将两个仇人收服,虐身又虐心。”一块黄色的海绵蹦上台灯,激动囔道。
“熟练了而已。”司齐抵着下巴,笑道。
海绵兴奋的神色突然停住,他带着些讨好的神情道:“那你有没有讨厌这样的生活?”
司齐道:“怎么会,我觉得十分有趣。”
海绵的情绪还是很低落:“我前几代主人因为在不同时空穿梭,逐渐厌倦了这个世界,都得了抑郁症,然后不约而同选择自杀。”
司齐有些讶异:“活着是这么美好的事情,为什么会想着去死?”
“因为,‘虚幻经历多了,真实越来越远,剩下的就只有无尽的空虚’,我的前一代主人说完这句话就把自己电死了。”海绵蹦了蹦,踢着那个台灯道:“就是拧下这个灯泡,然后将湿手伸了进去。”
“这个死法真挫。”司齐嫌弃的挪开那盏杀人台灯。
“这个是没办法的,谁叫他们在每个世界都经历过死亡,死亡的花样太多了,割腕上吊服毒开煤气灶什么的都不能再熟了,没有什么刺激感。”海绵一个不稳从台灯上栽了下来。
此时甜美的女声电子音循环响起:欢迎您的光临,请勿将贵重物品放入本店,若是遗失本店概不负责。
司齐同海绵都是眼睛一亮:“生意又来了。”
自动门缓缓开启,一个脸色青灰的男鬼走了进来,他似乎十分胆小,瑟缩着不敢前进。
司齐摆上了自认为最和蔼亲和的微笑,柔和道:“请问需要为您做些什么?”
那个男鬼抖着身子,小声说:“这里是海绵宝宝事务所?”
即便是非常嫌弃这个事务所的名字,司齐还是保持着良好的风度点着头。
“你们可以做什么?”男鬼细声问道。
“那就要看你的执念是什么了?”司齐热切的望着他,业务熟练道:“有什么牵绊着你,让你滞留于人间,让你不愿轮回投胎。”
男鬼开始回想,毕竟他已死亡多时,许多事情已经模糊,他的表情先是茫然后来逐渐愤怒扭曲:“我想起来了。”他的声音逐渐变大。
“那个贱人害的我好惨。”男鬼的白眼珠子流下两摊湿漉漉的液体:“我要他也尝尝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
“那这交易算是开始了?”司齐从抽屉拿出合同,十分迅速道:“你只需要在这里按个手印,合同就起效了。”
“我需要付出什么报酬吗?”男鬼抬起头,液体还从眼眶里哗哗掉落。
“你的怨气就足够了。”司齐打了个响指,海绵就端着杯煮好的咖啡优雅的走了过来。
“您只需要坐在沙发上,一切影像都可以从这个高清显示屏中显示。”司齐将咖啡递出,与男鬼各自按了手印,接着道:“由于客户的提议,我们事务所规定在进入宿主体内时,会保留宿主的记忆和性格,以免引起暴露和降低对宿主亲人的伤害。”
男鬼懵懂的点着头,端着咖啡坐在柔软的沙发里。
司齐睁开眼时,一阵白光刺得他遮住了眼睛,他勉强适应了光线,从床上爬了起来,慢吞吞的挪到厕所。镜子中倒映出一张苍白的脸,司齐拨了拨刘海,记忆铺天盖地的回笼。
这个宿主名字叫钟念,是钟氏集团的小公子,本是个众星拱月的人物。不过在他六岁时,母亲去世,父亲就立即从外面接回自己的情妇和一双儿子后,他便是彻底沦落到钟家的隐形人物。父亲漠视不爱护,继母压迫,兄弟欺侮,养成了他软绵绵的性格。
他这一辈子若是包子般任人欺侮也不会令他心生愤懑,而是钟父的私生子堂而皇之的进入钟家,夺取他原本就不多的东西,母亲留给他的房产店铺,他求而不得的关注,连着他默默喜欢了十年的表哥也被抢走。
钟念不晓得自己可以做什么,他只能醉酒之下同心爱的人表白,然后被那个私生子嘲笑宣扬,越发低沉懦弱。因着他给钟家丢了脸面,被送到国外,三年之后回来时,他已成为陌路人,那个私生子有着名声地位,同他相比一个在天一个在地。钟念在嫉妒之下,绑架了那私生子,却被自己心爱的人一枪崩死。
司齐现在就是在钟念被送去国外第三年,因为外公八十大寿而刑满释放,提前回国。
“菲尔,我可以进来吗?”叩门声响起,是钟念的心理医生。
钟念初来时,不懂英语,不会交流,又是异乡人生地不熟,长时间压抑在心里的恐惧悉数释放,自杀过好几次,还好房东太太机警,不仅及时救了他还为他找了心理医生。
“进来吧,凯尔。”司齐简单梳洗一番,中午他就要踏上回国的飞机,这个凯尔应该是怕他还没想开。
“我在中国有一个朋友,我将你的情况告诉他了,他是个非常优秀的心理医生,他很愿意帮助你。”凯尔握住司齐的手,蔚蓝的眼神令人安定:“菲尔,亚当夏娃偷食禁果才有人类,人生来就有原罪,每个人都会经历痛苦,它们围绕着人类就像是空气一样。我没有否认过你的痛苦,我只希望你接受它,习惯它,当你对痛苦习以为常时,你会发现这没有什么。”
司齐看着凯尔笑道:“谢谢你,这几年没有你的开导,我很难走出阴影,虽然我不能说自己已经恢复的像正常人,但是我的心理疾病不会左右我的决定,当他们出现时,我已经能够控制他们。”
凯尔望着那双坚定的眼睛,确定面前人不是在故作坚强后,他笑了笑道:“我的朋友,我真为你感到高兴,你是个勇敢坚强的人,记住千万不要被心底那些阴暗情绪所控制,那会诱惑你走入殊途。”
司齐回道:“当然,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加宝贵。”
☆、第 4 章
两人的谈话是三年来最愉快的一次,没有歇斯底里的呼喊,没有阴郁的漠然,是和平且合作的谈话,凯尔叹了口气,他的患者首次真正的对他敞开心扉,可却是最后一次,按照菲尔的这种状态,他们之间再多几次谈话,菲尔的心理问题一定能够消失。
凯尔同司齐在房东太太的招待下吃了午饭,他便开车将司齐送入机场,司齐同他拥抱后,便登上飞机。
戴上眼罩,司齐将凯尔塞在他口袋的电话号码丢掉,心理医生么,他才不需要,他就是要感受着钟念的痛苦,才能用这怨恨一步步为钟念复仇。
报上钟家大宅的地址,将行李装入车后座,司齐拖着下巴,觉得有些怨恨。永远都是被排挤的一个人,背井离乡三年,回到国内居然没有一个人接机,堂堂钟家少爷却要坐着出租车才能回家,钟家那群人究竟把他看做什么。
淡漠的眼神。嘲笑的话语。刺眼的灯火下,笑语欢颜,只有他一个人被关在房间,孤零零的一个人,多么多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看,根本就没人在乎你。
车子一个颠簸,惊醒了司齐,他深呼一口气,差一点他就被那股负面情绪给吞噬,看来是他小看了钟念的阴暗情绪。
司齐踏入大厅时,里面似乎是家庭聚会,他的继母沈春元正举着香槟酒,咧着红艳艳的嘴唇,不知在说些什么,他的进入使场面静默一瞬,于是整个大厅回荡着沈春元刺耳的笑声。
管家接过司齐的行礼箱,司齐道了声谢,身子转了个弯,朝着那群人走去。
“父亲。”司齐对着那个男人恭敬喊道,当然得到还是淡漠的一眼,永远没有回应,在钟念的记忆中,对于父爱的渴求无比强烈,即便那个男人从来没有尽过父亲的责任,他却从来没有恨他。
“你怎么回来了。”沈春元刚才出了丑,脸皮涨红,略带不满的质问道。
若是往日的钟念只是会缩着身子像鹌鹑般,然后弱弱的解释一遍,毕竟由于童年的阴影,这个恶毒继母在他心里积威尤重。
可毕竟是换了人,沈春元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反倒是一句:“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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