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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人总是我的菜-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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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只能忍耐。终于等到孩子出生,贺兰岚季马上赐死这个贱人。哈哈,真是痛快!
皇后不能说什么,这确实是宫廷法律。他的皇后会伤心,不过这没有什么,他会对皇后好。皇后喜欢做官,他力排众议让皇后入职。皇后喜欢孩子,他就留下这个孩子,让他陪着皇后。皇后喜爱安静,他便为皇后造一座林中宫殿。
只要他的皇后在他的身边,永远不离开他。
贺兰季岚临死前狠狠地握着皇后的手,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我死了,你不许改嫁,也不许再娶。”不然我在地府也会嫉妒的发疯。
他看见他的皇后点了点头,终于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是江湖篇,来过的小伙伴尽情来收藏吧~求包养~~
☆、钟云的告白
这是唯一一次任务中宿主的自然死亡,且以六十岁高龄与儿孙环绕下,寿终正寝。不光是上官烨满足于这个结局,司齐更是受益良多。尤其之后来几十年在挚友的陪伴下四处游玩,让他心情开阔之余,对于当年发生的种种不再执着。
司齐做了这么久的任务,对自己的身世也有过好奇,只是他经历过各种各样的剧情,从天煞孤星到众星捧月,不论怎样的人生都不会让他感到新奇,所以即使记忆缺失,他也没有感到缺憾。
在他看来,不论贫穷富贵,废材天才,从前种种已经是过眼烟云,对于现在的司齐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可唯独没有想到,自己原来是任务世界中的一员。
对于司潘,他已经没有多少感觉,反而是钟云,让他颇为头疼。
那个该死的心心相印光环已经解除,司齐看见钟云也不会有那种‘梦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只是胸口还闷闷的,曾经心动的余温还在。
尤其面前这个人又善于利用他最吸引人的一面,司齐推了推镜框,问道:“钟云,你在这里做什么?”
钟云撑着脸颊,坐在司齐对面翘着二郎腿,笑吟吟回道:“等任务啊。”
司齐没有理会他的目光骚、扰,专心致志的处理文件,每次任务从接收到归档都由司齐独自完成。海绵曾经想要帮忙,结果帮的都是倒忙,司齐嫌弃他体软手短动作慢,就一人承担所有工作。
海绵宝宝事务所的总经理,就此沦为茶水加后勤工人。
接过海绵递来的咖啡,钟云继续直勾勾的看着司齐,眼中都是笑意。
顿时觉得自己亮度过大,海绵·灯泡·宝宝识相的去找基友玩耍了。
这样的钟云很棘手,钟云没有以前的暴躁鲁莽,他也经历许多事情,渐渐蜕变为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无论司齐怎么忽视他,钟云仍旧笑脸待之,不徐不疾,不骄不躁,好像有用不完的耐心。
最终还是司齐先受不了,捏着眉心问道:“你究竟来干什么!”
“不是说了,等任务。”钟云仍旧笑眯眯的:“顺便泡你。”
“你,你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司齐脸上由于薄怒升起红晕,他的耐心都要用完,这个钟云在这里待了一个星期,无论去哪都可以看到他,赶也赶不走,整日一脸笑容的望着他。
让人火大!
似乎感受到眼前人情绪的起伏,钟云的嘴角咧的更高:“啊咧,这么快就生气了,这样可不好。”说完,右手做锤状打在左手心,总结道:“做我们这行,需要的就是无限耐心,以及无敌厚脸皮。”
司齐也察觉到情绪变化太大,连忙恢复以往神色,淡定道:“你来这就是为了说这个?”
钟云点点头,正色回道:“是,也不是。我想告诉你,以后你接的任务都将有我的参与。”
司齐蹙眉,问道:“你想做什么?”
“保护你呀,”钟云冲司齐眨了眨眼睛,看到司齐别扭偏过眼神,愉悦的舔了舔唇:“我的等级和积分已经够了,可以兑换天神复苏术,脱离这个时空。并选择一个世界,重新开始。我想帮助你,和你一起去你想去的地方。”
看着司齐狐疑的眼神,钟云解释道:“只有到达一定等级的任务者才能够开启,而我在上个世界刚刚达到s级,也就是你做完任务的那个世界。”
“你是?”司齐搜索上官烨周围的人,皱眉排除道:“你不会是王将军,他杀死了女主角,也不是三王爷,难不成你是柳纪云?”
“错。”钟云指了指脑袋,翻白眼道:“用点脑子想想,我是绑定的怨念系统,去就是为了拆散主角们,那个世界的主角是贺兰岚季和柳华云。”
“也对,柳华云后来很不正常,你一定是她身边的人。”司齐恍然大悟状,“你是她身边的太监?宫女?还是后宫嫔妃?”
“哎,又错了。”钟云长长地叹了口气,捏着眉心道:“司齐,这就是我想告诉你的,做任务不一定要置身在主角周围,这样容易被牵连,特别是主角们前期多灾多难时,更容易被波及死亡。最好是能置身事外又能密切关注事情发展,并在关键时刻,四两拨千斤,既能保护自己,又简单省力。”
“你是小七?”司齐的语气带着犹疑,他也只能想到这个跟他同样高寿,并且伺候他一辈子的贴身太监,毕竟在上官烨的记忆中,这个太监很早之前就没有消息。
钟云点了点头,摊开手说,耸肩道:“你看,我既没有做很明显的举动,也没有置身最危险的场景,只是在关键时刻泄露些虚假消息,哄骗柳华云,并窃取贺兰岚溪的情报,让他快速被攻破。当然,这个任务的顺利完成,也少不了你的参与。”
“可你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花这么长时间来完成任务。”司齐可是记得,在自己闭眼时,忠心耿耿的老太监小七还佝偻着背,跪在身侧。
“当然是为了更好的了解你啊。”钟云狡猾的笑了笑:“伺候你那么多年,我可是对你一切了如指掌。这也是为我们将来的幸福人生打好基础,怎么样,感动吗?”
“居然把任务当做儿戏,要不是王将军的那一刀,男女主角相遇,指不定你的任务就失败。”司齐瞪了钟云一眼,因为是贴身太监,他完全没有防备。
“放心,对付那种角色我有一百种方法让她翻不了身。”钟云嗤笑一声,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司齐一眼:“何况有你在,我其实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完成任务。”
司齐眼中疑惑,还想问下去,就被钟云打断。
“好了,你我在感情上都不是拖泥带水犹豫不决的人。”钟云敛眉正色,眼神坚毅,深深地看着司齐:“这些年,我经历了各种任务。开始我什么都不懂,只想着能多赚积分,获得更多特权,然后就去找你。我当时记忆被封印,不记得你是谁,不过。冥冥之中,我总是觉得有人在等我。所以我对做任务有种疯狂的执着,我从来不休息调整情绪,只是蛮横的从一个世界进入另一个世界。”
“当然,在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伤害过一些人,包括你和司潘。对于那些不可挽回的罪孽,我只能表示抱歉。”
“后来,我有经验了,我开始钻任务的空子,开始投机取巧。在我心中那些人也从鲜活的人类变为机械无趣的任务。”
“我的情绪曾经崩溃,自闭,狂躁,人格分裂都折磨过我,我开始申请各种高级任务,只是想体验刺激的快感。几次绝处逃生,在生命垂危时,我曾经想过,就这样去死也没有什么。可是心里总有一个念头,好像有人在等我,也许是我运气好,都挺了过来。”
“然后,我就遇见了你,恢复最初的记忆。记忆中的场景是那么可笑而幼稚,我拙劣的手法,你勉强而来的感情。我曾经历过更惊心动魄的感情,比你优秀俊美的人物,有过生离死别,地老天荒。只是在一次次任务的穿梭中逐渐失去颜色,变得苍白。唯独与你的那份记忆,还保留着感情与眷恋,你对于我而言,是特别的,消失不去的色彩。”
“我不会勉强你,也不会原地等你。我会让你看清我的心。”钟云一步步朝司齐靠近,吐出的气息打在司齐脸上,看着司齐不断后退,钟云勾起一抹笑容,眼中都是势在必得:“没有一个人会比我更适合你,除了你也没有人会适合我,所以我们简直是天作之合。”
司齐被他逼到墙角,用力的推了一把钟云,结果没有推动,气的发抖道:“不好意思,对于你之前有什么残酷的经验,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并不认为我们合适,何况我现在喜欢一个人的生活,没有找个孤独固定伴侣的想法。”
☆、再见炮灰大师兄
任务的专属铃声响起,钟云神秘的笑了笑,将食指抵在司齐的唇上,嘘了一声,道:“不要太早下结论,今后的相处,我相信你会否定那句话。”说完,吻了吻自己的食指,然后放开司齐。
钟云双手插在兜里,靠在墙上,看着司齐专注的跟委托人交流,似笑非笑的歪着头,眼中早就没有丝毫笑意。一双眸子如寒夜深潭,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冷静中带着一点疯狂。
总有一天,他们会在一起。碍事的,挡路的,他会一点点清扫干净。
伸出右手,钟云将手比作枪,模拟对着司齐开了一枪,嘴上露出狠辣笑意。会有这一天,司齐厌倦这种穿梭时空的生活,而他会一直看着司齐。在司齐崩溃时,将自己深深烙印在他心中。
司齐刚刚进入委托人身体时,身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而心里的悲哀与伤痛,让他克制不住的流下眼泪。
这是个武侠世界,委托人叫南溪,是个孤儿,其师傅将他在山脚下南边的溪水旁捡回,取名南溪。南溪被师傅教导武艺,无忧无虑的长大。南溪自幼在深山中长大,性格天真烂漫,十二岁时师傅将他带回门派。原来他师傅是翎羽门长老牧笙,在外进修武艺,掌门死前传位给他。
所以南溪变成掌门座下首席弟子,好在他自幼跟随牧笙,基本功扎实又心无旁骛,练功勤劳,待人谦和。对于这样一个横空出世的年少大师兄,众人虽不能说心悦诚服,但也只能接受。
尽管牧笙嫌麻烦,还是不得不将各个长老推荐的人收为徒弟,长老们一共推荐四人,皆是根骨极佳,天生练武奇才,天赋不知高过南溪多少。而从南溪有了四个师弟以后,直到他死去,他的人生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炮灰。
南溪并没有显现出天资不如人的嫉恨,反而对几位师弟非常照顾,即使他的年纪是最小。可不知怎样,他的名声变得越来越不好听,什么懦弱无能,平庸无奇,不堪大任,苛责师弟,自私善妒。翎羽门的大师兄意味着将来的掌门,倘若他的师弟们没有那么出色,也不见得会有这样的议论,毕竟南溪本身的能力也不见得很差。
可惜珠玉在前,大放光彩,而南溪无论外貌还是武功都逊色于他们,又太过老实,闷不吭声的为门派贡献,自然被有心人渲染极为不堪。受到非议歧视,南溪于是更加沉默寡言。
南溪十五岁时,武林大会召开,他带着一众师弟先前去参加,路上惨遭魔教袭击,被武林盟主之子子车琏所救,清醒过来时,翎羽门参赛弟子只剩他一人。有谁那么喊了一句,南溪杀了他们!于是铺天盖地的流言袭来,说他遇袭事假,实则谋害师弟,甚至可能勾结魔教。否则,依他的武艺最差,怎么反而活了下来。
不仅不能参加武林大会,没有任何证据下,南溪甚至被拘押,只有子车琏一直帮助他,安慰他,并且相信他。终于在两个月后,子车琏带着南溪的小师弟成功回来,才洗刷了他的冤屈。只是南溪作为大师兄,保护师弟不利,被狠狠责罚,大师兄之位被去除。
剩下的亲传弟子也只剩下天资过人的小师弟苏少时,然后苏少时在众人盼望下成为掌门接班人,而昔日大师兄南溪则背着破布包袱去江湖历练。南溪不懂江湖处事,被子车琏救下后,两个就结伴而行。
南溪便在子车琏的呵护下关怀下,深深爱上了他。
此时,武林盟主中了魔教秘药,性命危在旦夕,魔教要求以一人换解药。那人是南溪曾经的师弟苏少时。
南溪虽然样貌比不上苏少时,却与他有三分相似,特别是那双眼睛。易容虽然能够改变外表,眼睛却是最难模仿。于是南溪的师傅牧笙给了他一味□□,让他抹在嘴唇之上,而他的爱人子车琏送他见血封喉的毒簪,让他保护自己。在他没有表态的情况下,他就被他最爱护和亲近的人作为替身,送给魔教,换回解药。
灯光昏暗之下,魔教教主越无心并未发现南溪身份,当南溪的毒簪刺过来,他及时躲开了,却因为南溪嘴唇上的毒粉中招。
很快正道攻来,越无心不敌,又由于身中剧毒,功力大减。因为毒粉渗入肌肤,南溪肺腑中毒,武功全失,被魔教关入地牢,日夜折磨,又给他全力治疗,吊着他半条命。
魔教只坚持了两个月,魔宫大门就被打开,越无心将南溪作为要挟,却换来子车琏的一句嗤笑:“我的人,哼,就他也配。”
子车琏与众目睽睽下执起苏少时的手,神色温柔道:“我所衷情之人唯有少时,不过是他有几分利用价值而已。”
南溪大声哀求,看着自己的师傅,可养于他成人的师傅,只是冷笑的望着他,道:“溪儿,我养你这么多年,你总算是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尽了力气。只可惜这魔头未死,你还是无用了些。”然后又对越无心道:“昔日你勾,引瑶娘,又对少时不轨,不过差点死于亲生儿子的手中,这滋味如何?”
“哦,我忘记了,他还是你的男宠,”南溪的师傅看着他,像是看什么肮脏的东西,“亲生儿子是什么滋味,跟那人比起来那个更销、魂啊。”
越无心被激的浑身真气乱窜,喷出一大口鲜血,接下牧笙的攻击,用自己的身体为盾,把南溪从机关送走。
南溪自浑浑噩噩中得知,他是小师弟苏少时同母异父的弟弟,他们的母亲华瑶是牧笙的妻子,在苏少时两岁时,跟越无心私奔。一次追杀中落单,坚决不愿去给越无心下毒,便被牧笙刺死。尚在襁褓中的南溪被牧笙养大,作为他们父子相残的工具。
牧笙为了保护苏少时,将他送到老友子车家中,为他改名换姓,而自己修炼武艺,暗地夺取掌门之位。并把南溪推入风口浪尖,悄悄接回自己的儿子,以师徒之名相待。
为报夺妻之恨,牧笙利用南溪。子车琏更是将南溪作为替身。
半年后,子车琏继承武林盟主之位,同年,与翎羽派掌门苏少时成婚,轰动江湖,成为人人羡慕的佳偶。而武功尽失的南溪,成为乞丐,一路拼命乞讨,赶到武林盟时,只见到一双璧人,执手相过。他没有被认出来,甚至因为太过可怜,被苏少时施舍几个铜板。在那一刻南溪的心终于死了。
那些质问已是徒劳,南溪终于在一场大雪中冻死,年纪才十八岁。
☆、再见炮灰大师兄
委托人的要求是——报复,伤害他的人全部要报复回去,做一个受人尊敬的大师兄并且保住父亲越无心的性命。
看了下剧情,现在应该进行到武林大会即将开始的场景。司齐动了动身体,腰侧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这是之前翎羽派弟子对南溪的恶作剧,他不小心撞到腰部。南溪现在在门派风评不好,自己又没有威望,被捉弄更是忍让,更加没有什么人尊重他。
给腰部上了点药,外面就有师弟说掌门有请。
司齐扶着腰下床,尽量以正常姿势走出门去。
牧笙对南溪十分冷漠,但南溪自小被他养大,早就把这个男人当做他的父亲,对他的吩咐完全听从,不敢反抗。
“听说你私下与师弟斗殴。”牧笙看也不看他,冷淡问道。
那个推了南溪的小弟子不过是被南溪气愤之下打了一巴掌,此刻居然顶着个不甚明显的红印来告状。
“是师弟先动手推徒儿。”司齐低头,学着南溪的语气道。
“然后你就打他?身为大师兄如此气量狭小,真是让为师失望。自去后山面壁一月。”丝毫不问对错,牧笙就罚了南溪。
那个小弟子龇牙咧嘴的对司齐嘲笑,手都恨不得挥舞起来。
司齐眼中一片冷漠,嘴上仍是十分恭敬回道:“是,师傅。”
相信原主的性格与境遇与他的师傅关系甚重,连一个小小弟子都能踩在大师兄头上,还会有谁能尊敬他!
“大师兄,这是我从镇上买来的南瓜饼,还是热的,尝尝。”
司齐没想到,第一个来探望他的人是华宴,南溪的二师弟,传言中与这个大师兄最为不合也最有竞争力的师弟。同样,在血缘上来说,华宴也是南溪的表哥。
“怎么,怕我下毒呀。”华宴比南溪大两个月,与唯唯诺诺的南溪相比,他显然更有年轻人的朝气,说完这话,笑了笑,露出两个小虎牙。
司齐接过南瓜饼,咬了一口,甜丝丝的,又软又糯,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尝,整个南瓜饼就下了肚。接过华宴递来的饼,司齐狼吞虎咽的吃着。
“送饭的师弟又捉弄你了。”华宴索性把布包都给了司齐,里面鼓囊囊的,有很多点心。他蹲在送饭的篮子边,挑开布,果然里面的饭菜惨不忍睹:豆腐完全是水煮,青菜都有馊味,那米饭之中明显掺着石子。
“我说,大师兄,你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他们要这样整你。”华宴放下布,十分不解的望着地上那人。
“我也不知道,不如师弟替我问问。”司齐掏出帕子,擦去手上的油渍,然后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入怀中。
华宴抽了抽嘴角,嘟囔道:“最看不得你这样,像个老头子。”
“明日我想吃烧鸡。”吃饱喝足的司齐十分不客气说道。
“我说,喂,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你还想着我明天来。”华宴显然没有想到大师兄突然变得这样厚脸皮,有些语无伦次。
“不是我想让你来,而是你明天要来,懂吗?”司齐整了整衣袍,站起身来,抬头望着华宴道:“我是大师兄,你作为师弟,来看我怎么了。难道说我们的同门之情,连一只烧鸡都比不上!”
“当然不是!”华宴瞬间否定,又气冲冲瞪了司齐一眼,“枉我好心来看你。”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司齐舔了舔唇,希望明日能吃上肉,这天天清水豆腐白菜,都淡出鸟来了。
晚上也是难熬的一关,后山寒冷,入夜就更明显。这个身体不过是十五岁男孩,一床薄被也不能御寒。一个人有没有夜间活动,望着山洞里漆黑一片,太早睡不着,司齐干脆点着灯笼,四处转转。说不准碰到什么机关奇遇,月下高人,最好传授绝世秘籍,百年神功……
司齐正乐淘淘的臆想,鼻尖飘来一股糊味。这大半夜的,谁在后山放火?司齐吹了灯笼,悄悄顺着那股味道走去。前面有火光,依稀可见有人在烧东西,司齐再往前挪了挪。
火光照在那人脸上,将那张绝美容颜显得十分凄美,这张脸化作灰他都认识,正是苏少时。
“什么人?”苏少时很敏锐的望了过来,果真是少年天才,这么快就发现了他。
司齐从草丛里站起来,拍干净身上的泥土,朝苏少时走去。
“南溪,你怎么在这里。”苏少时看见来人是南溪,讶异一瞬,随后又道:“难不成又被师傅罚了。”
司齐点了点头,拿起篮子的纸钱,也不说话。
“师傅实在是待你太严苛。”苏少时的眸光在橘色的火焰下有些温柔,他问道:“晚上冷吗,这霜寒露重,千万别冻着。”
司齐应景的打了个喷嚏,摸了摸鼻子问道:“师弟是在祭奠亲人吗?”
苏少时望着他,点了点头,低声道:“是我的母亲,今日是亡母忌日。”
“南溪,你也一起烧些纸钱吧,她在天上看着,也会更开心一些。”苏少时语调中流露浓重的悲哀之情:“我不记得她是什么模样脾气,但我知道,她一定会喜欢你。”
“师弟为何这样说?”司齐语露诧异,从苏少时以名字称呼他,他就觉得不对劲,到现在他能十分肯定,苏少时知道了他俩的关系。
“因为她喜欢孩子。”苏少时眸光闪动,眼中似乎有泪,“尤其是南溪这样的孩子。”
“我不是孩子,我是你大师兄!”司齐严肃指正道:“小师弟,虽然你比我大两岁,但辈分不可乱,你要称呼我为大师兄。”
苏少时一愣,无奈的看了司齐一眼,笑道:“好,大师兄。”
烧完纸钱后,苏少时亲自把司齐送到山洞,看着石床上的薄被,苏少时皱了皱眉,又看了周围简陋的环境,没说几句话就离开。
☆、再见炮灰大师兄
第二日,就有好几个弟子送来棉被书籍蜡烛灯用具。在午饭时分,司齐也等到翘首以盼的烧鸡。
这烧鸡颜色金黄,脂香四溢,光是闻着就食指大动,司齐猛地吞了口唾沫,死死的盯着华宴——手上的烤鸡。
华宴被他饥、渴的眼神下得后退一步,又觉得有些丢脸,挺着胸脯往前走两步,扬着烧鸡道:“想吃吗,想吃就来求——”话还没说完就被司齐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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