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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斗:第一嫡女-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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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听他这么一说,怎么,原来当时他晚上都去外面挖宝去了?
    可是皇帝真要找宝物,也不用这么神神秘秘遮遮掩掩的吧?
    “是什么宝物,让你们这样遮遮掩掩,有什么需要的,陛下大可以让地方官跟你们光明正大地找啊。”
    “因为那宝物是在墓葬里,是别人的随葬品。”
    楚惜情惊愕地看他,“墓葬里,什么,你是说你们那些天在挖墓?”
    她捂住嘴巴,吃惊地看着顾渊。
    怪不得不能通知呢,就算是皇帝,挖别人的墓葬也不行,传出去不知道天下如何哗然!
    “对,所以此事一点都不能透露出去,如果挖墓还没有找到东西,传出去对陛下名声有损。在事情未定之前,一直都是隐秘。”
    顾渊想起当初的事来,本来这一切并非他想要做的,挖别人坟墓毕竟有损阴德,但皇帝信任他,如果不是为了那件宝物,顾渊是不会去做。
    “到底什么东西,我不信陛下会为了宝物这么大动干戈。”
    顾渊神色严正起来,低声道:“传国玉玺。”
    “什么?”
    楚惜情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好半晌才想清楚他的意思。
    “传国玉玺?啊,你是说那个传国玉玺!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传国玉玺?”
    “对,就是传说中的传国玉玺。”
    楚惜情惊愕地瞪圆了眼睛,“不是说早已经消失无踪了吗?当年北元入侵,大宋灭亡,传国玉玺早就无踪无迹了,怎么会——”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传国玉玺是秦始皇用和氏璧所雕刻而成,李斯亲自在上面刻下了八个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而从此之后,传国玉玺便成了正统的象征,历朝历代皇室都在寻找传国玉玺。
    王莽篡位,太后愤怒之下用玉玺投掷王莽,玉玺因此缺一角,后来使能工巧匠用黄金补起缺角,金镶玉的传国玉玺因为历史价值也成了最为重要的宝物。
    只是自从宋灭,传国玉玺早就不知所踪。
    “玉玺的确早就失踪,那墓室的主人便是宋末之人,本是宫中宦官,当日王朝覆灭,他带着传国玉玺和许多宝物逃出皇宫,隐没于民间,收养了子女,传下这一代。此事他曾经跟自己的子孙提过自己曾出入宫廷的事。”
    楚惜情听传说一样听着,“可是,你们怎么可能知道呢?”
    “具体是如何我还不很清楚,只知道陛下登基之后一直在着人寻找传国玉玺,查到这么一家人,他子女说话不慎露出曾经祖上在宫中做事,被黑衣卫调查了一番,后来去他家中询问,如何得知,怕陛下也只是赌一赌。”
    “这么说,是找到了?”
    “找到了,这件事太过重要,陛下不放心,便让我亲自去做,但此事并不是只有陛下知晓。太子和信王都清楚,而有人也想要这件宝物。那个洛冰便是有心人派来的,先想偷取宝物被我识破,如今被关押起来。那日卫士送信去书房,她正好在门口,便把信暗藏到过去的公文里面,我一时不查,竟一直不知晓。”
    楚惜情听着这话,沉默起来。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当初的事,是她误会他了,她一直觉得他对她不闻不问,虽然没差,他的确忙着公务对她不闻不问,但是那封信的事情上,的确是她误会他了。
    发生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想。
    “是我虑事不周,让人得逞,这件事,是我的错。”顾渊说道。
    现在想来,若非他当时太过自信,以为没人敢对付他,怎么会让洛冰钻了空子,让人敢把信给她。
    楚惜情沉默起来,没有说话。
    顾渊看她的神情,猜不准她的心思,沉声问:“还在生气?”楚惜情抬眼看他:“我不该生气吗,这件事也许不是你的错,可你走了就对我不闻不问是事实,我有生气的理由。什么都不告诉我,我怎么会不胡思乱想?”
    顾渊深深地看她一眼,伸出手扳过她的小脸,目光深幽:“有些事,我并不想让你知道。知道太多未免困惑,并非我有意隐瞒。这件事情我是做得不够好,我本以为不让你知道这些烦心事就好,我习惯了一个人扛着,但我错了。惜情,你不是那样不能承受一点风雨的女子。”
    楚惜情心弦波动,面前这个男人此刻的确让她无法不触动。
    “不要把我想得太脆弱,顾渊,其实我没你想得那么软弱和害怕。我只是希望我心爱的人不会隐瞒着我一切,我不想知道你所有的事,但我不喜欢你一直不理不睬,那种感觉——很难受。”
    被自己喜欢的人晾着一个月不理不睬,没有任何消息,换做任何人,无论是男是女,心中恐怕都会有疙瘩。
    “情儿——”他低喃一声,“对不起,这件事是我的错。我明白了,再不会如此对你。”
    他不曾谈过情爱,更不知道如何跟女子交往,不懂女子的心思,做这件事之前,他也没想过女人会如何去想,只是想着不让她担心就好,却不想她不知道他的消息恐怕更加担心。
    在感情的世界两人都在摸索磨合,他们都是一对新手,都不曾体会过感情中甜蜜之外的负担与责任。
    “可是,惜情,我信任你,那你呢,可曾信过我?我从不曾怀疑你跟别人如何了,可为何你不肯信我,在你眼中,顾渊便是个反复无常的无信之人么?”
    顾渊的眸光深沉,声音暗哑,这句话他一直想问了。
    她对他不够信任,他顾渊问心无愧,不曾做过对不起她的事,他说了只有她一人就只会如此,但为何她对他的信心这般微弱?
    楚惜情有些羞愧地低下头来。
    是的,她对他的确不够信任,甚至之前她还以为他去余杭之前来见她的晚上是自己做梦。
    怪不得他要生气,换做他,答应得好好的事转眼她却不承认,谁不会生气。
    可为什么,她不能多信任他点,是潜意识里,她就不那么相信男人的誓言吗?
    上辈子董其玉的事和朱昂的事,以及杨锦深悔婚的事,都让她对感情有那么些迟疑与不信,她总是心中带着些提防,不敢全心全意地放下自己的心去爱。
    因为那样,万一受伤了,伤得就会特别深。
    她就像一个刺猬,用尖刺把自己保护起来,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可是这样却也刺伤了别人。
    因为她潜意识里就觉得感情不能相信,所以才会这般的不去信任他。
    才会在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就一厢情愿地相信,而不去听他的任何解释。
    因为,她已经在心里拒绝去相信。
    再一次的敞开心扉,那会不会带来的又是伤害。
    “对不起,我的确不够信任你。因为,我怕,怕再一次受伤害。”
    她的眼圈红了,“我曾经喜欢过朱昂,喜欢过别人,可是最后——”
    最后带给她的是悲惨的死亡,是不堪回忆的黑暗。
    她的身体因为想到某些黑暗的记忆而忍不住发抖起来,顾渊忍不住心中一疼:“别说了,情儿,是我让你不安了,没有让你心安,而是担惊受怕。惜情,相信我,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
    其实,顾渊很早就看出来她对他其实没有那么信任,甚至,在他跟前,她其实一直没有真的敞开心扉过。
    她爱得那么小心翼翼,似乎总是在等着一旦不对就抽身离开,从而再不受伤。
    他看明白了,那时候他以为只要自己真心对待,早晚她会放开身心,但是没想到因为一些误会,差点让两人分道扬镳,越走越远。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那天晚上那么生气。
    “顾渊——”楚惜情鼻子一酸,一颗心酸酸软软的,男人的柔情让她生出缱绻的心思,在他怀中此刻如此安然。
    她是不是错了,这一次,她真的应该抛下那些想法,真心地敞开心扉去爱一次。
    过去的一切莫非还如附骨之疽缠着她,让她永远不能摆脱掉过去去真心地寻爱么?
    这个男人仿佛泰岳巍峨,一言九鼎,带给她强烈的安全感,在他身边,她便没有了烦忧和担心,其实,她心里何尝不相信他是爱着她的,否则这次怎么会去求他帮忙。
    “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其实那天晚上你从余杭回来,我不是故意想跟你吵架的。你跟我说提亲的事,其实我真的不清楚。我以为之前你去余杭的时候,那晚上是做梦。”
    楚惜情说的话让顾渊微微一怔:“做梦?”
    兜兜转转,到最后原来他们之间彼此都在鸡同鸭讲?
    她怎么能以为那天晚上是在做梦,他说的那些话她都当耳旁风听了?
    他目光灼灼地逼问:“楚惜情,为何每次你都是在做梦,瞧瞧,是不是又不信我,为何觉得是在做梦?”
    楚惜情委屈地撅起嘴,眼圈里雾蒙蒙的:“你平日对我好凶,哪有那么温柔,我当然以为是在做梦了。前几天你回来,都怎么对我的?我讨厌那种感觉,讨厌被人那么不尊重,别人都可以欺负我,只有你不可以。”
    顾渊见她委屈的模样,葡萄似的眼睛水濛濛的,小人儿那样看着你,便有万分怒气也消散无踪,心都化成了绕指柔。
    “为什么只有我不可以?”
    楚惜情声音低了下去:“因为我喜欢你,顾渊。”
    顾渊心脏怦的一声剧烈跳动起来,少女低垂着眉眼,粉颊染上了红晕,羽睫轻颤。
    顾渊眸光深沉:“还委屈呢?小丫头,你心中觉得委屈,可知那日我的想法,惜情,记住,再不准随便说要跟我一刀两断的话,再敢这么说,我一定好好惩罚你,让你再不敢说这样的话伤人。”
    楚惜情有些恼怒,偏偏这男人霸道的话带着执拗的感情,让她一时间心情复杂,又带着莫名的窃喜。
    这是什么奇怪的想法,她可不是受虐狂。
    “你还想罚我,昨天你羞辱我还不够?”楚惜情哼哼着扭过头去,“哼,你是故意的吧,就是故意想羞辱我,惩罚我对不对?”
    太气人了,她现在才恍然大悟!
    顾渊扳过她的脸颊,目光灼灼:“不这样你今日还不能跟我坦诚,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我便是要给你惩罚,让你反省之前的做法,否则,你还要跟自己闹别扭。楚惜情,以后不准再胡思乱想!”
    楚惜情恼了,“你就知道欺负我!”
    他低沉地声音带着霸道;带着几分浅浅的笑意,倒映在她的眼底,投射心间:“便是只有我能欺负你,我的小情儿。”
    男人此刻的声音磁性而低沉,深沉而迷人,让楚惜情一阵心跳加速。





☆、冰泉乍破
    “所以你故意的对吧,故意冷着脸,那么坏的对我,就是想给我个惩罚,让我记清楚?”
    楚惜情神色不善地瞪着他。
    这个该死的家伙,简直太可恶了。
    顾渊眸光微转,心情颇好,见她嗔怒的样子,低笑了起来,那素来冷着的脸此刻因为她而春风化暖,冰泉乍破,带来一股冰河解冻的暖意,让人如沐春风。
    “哼,你还笑!”楚惜情羞怒交加地捶了他一拳。
    “好,都是我的错,情儿,以后还敢不信我么,嗯?这个惩罚,你可要记住了。下一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这次他就是要她好好记住这个教训,以后不准再胡思乱想,更不准再不信任他。
    楚惜情气哼哼地撇过头:“不敢了行了吧!哼,你就会欺负我。”
    顾渊眸中有温柔的光流转,他低笑着,缱绻温柔:“我的小情儿,我只欺负你一人。”
    楚惜情心中涌起一阵说不清的甜蜜,她睨了他一眼:“你说话算话,不准负我,只准对我一个人好。”
    “好。”
    楚惜情嘴角勾了起来,此刻,心平气和,斯时安然,喜乐甜蜜。
    就这样和他相拥着,一直到天荒地老,岁月空寂才好。
    看着怀中的小女人,顾渊一颗心都被温柔填满了,百炼钢化成绕指柔。
    这么个娇娇软软的小人儿,让他牵挂在心,无法忘记,他心里惦念喜爱着她,仿佛上天注定的姻缘,从此之后他的心中有了这么一个人,不再孤孤单单。
    “情儿,情儿——”
    他细细地念着她的名字,她轻轻地应着。
    “我心悦你。”
    男人低沉的表白让人心动不已,楚惜情抬起头看着他,那双星眸此刻流光欲醉,透着无边的温柔,让她忍不住醉了。
    他的表白让她脸红心跳。
    “我也喜欢你,顾渊。”她轻声说着,眉开眼笑:“再说一遍。”
    她喜欢听他说情话,喜欢他看着她仿佛她就是唯一的表情,喜欢他低沉的声音,喜欢他身上的气息。
    这就是爱么,爱一个人的感觉,爱上一个人,他的全部都仿佛别有魅力。
    “等你说爱我那日再说。”他撇过头去,似乎有些尴尬,面上看着没有变化,可是那略有些发红的耳朵似乎把他的心出卖了。
    楚惜情撅起嘴巴:“哼,真小气,说句怎么啦。人家不是说喜欢你了吗?”
    顾渊回眸定定地看着她:“你曾说过,对我现在只是喜欢,等有哪日真的爱上我,再告诉我。惜情,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还不是多深,所以你才会不那么信任我。今日你我开诚布公,我顾渊或许不是多懂得情,但是对于承诺一言九鼎,答应你的事就会办到。总有一日,我要你从身到心完全属于我!”
    男人霸道的话语却透着几分深情,这个男人,他总是以自己的方式办事。
    是的,他们之间其实还不够深情,她对他的爱有怀疑,所以不够信任。
    可是今晚,他们开诚布公地说来,对于未来,也有了共同的方向。
    感情需要磨合,他们都在学着如何去爱,如何让自己的爱人不会因为自己的疏忽而伤心。
    楚惜情眸光蒙蒙,她轻轻点了点头,“那么,顾渊,答应我,以后真的要暂时离开,请你告诉我,请你联系我好吗。我其实不是那么有安全感,没有你的消息,我会担心,没有你,楚惜情做事都做不好了——”
    顾渊瞳眸微缩,她的眼中是全然的眷恋,那种眷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心。
    他的小情儿,他的小女人,这般的神情让他怎么拒绝得了。
    “再也不会了,以后无论做什么,我都告诉你,不会让你担心。”
    说罢,他又道:“惜情,从此以后,我也希望你不要再庸人自扰,信任我,把一切交给我,你是我的女人,我能保护你。还有,不准跟别的男人纠缠,尤其是杨锦深,听到了吗?”
    楚惜情瞪大了眼睛看他,气得捶他:“霸道!谁跟人纠缠啦?”
    “我说到做到。”
    楚惜情眼珠一转,撇撇嘴,瑟缩了一下。
    真是的,干嘛这么严肃啊,她跟杨锦深又没怎样。
    那小模样让顾渊很是头疼,这小丫头定是口是心非,又在想什么歪主意。
    “别打什么歪主意。”
    楚惜情嗔了他一眼,顾渊吃醋的样子别有趣味,让她瞧着心中暗生欢喜,笑吟吟地玩着他的衣袋,想起楚原来,脸上的笑容淡去了。
    “怎么了?”
    “楚原的事情,是不是让你为难了?”她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我听说你去府衙阻止知府大人判案,说你全权负责,我担心你。毕竟此事现在是太子殿下和信王之争,你会不会得罪了信王?”
    杨锦深和自己的亲爹都能放弃楚原,可见政治情形的不妙,让他们觉得继续下去很危险,利大于弊,于是选择了放弃。
    而这样的情形对顾渊也不可能是好处,他要负责此事,那就要承担风险。
    她担心他因为此事而影响到前程。
    顾渊看了她一眼:“既然觉得我为难,那又为何来求我帮忙?”
    楚惜情睨了他一眼,“那是因为我还是相信你,相信顾渊不是一个冷酷无情,无情无义的人。”
    顾渊唇角上扬,大手揉乱了她的发,“既如此,我又如何会为难?什么争斗我不管,我只是要救我的徒弟。”
    楚惜情怔怔地看着他。
    是啊,她真是想多了,顾渊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对他来说,做这件事是应该的,他不会为此觉得为难。
    虽然别人都说他冷酷无情,可是只有接触到他才会清楚这个男人其实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凡是得到他认可的人,他都会去保护,哪怕事情再艰难,也不会放弃。
    所以,他会去救楚原,哪怕这件事再困难。
    楚惜情眼圈忍不住红了。
    在自己的父亲都放弃了弟弟后,这个不过教过楚原几日的男人却肯为了楚原帮忙,为他承担责任,担下风险。
    其实,事情并不像他说得那样云淡风轻,她知道其实他本来没必要过早跟信王对上,那样对他没有好处,还会后患无穷。
    如果找不到那个撞了秦默的凶手,恐怕对顾渊来说,就要面临很多人的诘难。
    患难见真情,只有在此时,她才真正地看明白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顶天立地,可以为她遮风挡雨,而她,又怎么可以就看着他做这些无动于衷呢?
    楚惜情捉住他的手臂:“如果,如果太为难,你还是不要勉强自己了,我知道那个人很难找到——”
    “说什么胡话?”他正色道:“我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办到。楚原一定会救出来。”
    “可是,万一找不到凶手怎么办?”
    她其实心里根本就没底,完全是凭着一股勇气坚持下来。
    “放心吧,这件事查到一点蛛丝马迹,跟你那个继母有点关系,从她身上入手,会找到的。”
    楚惜情瞪大了眼睛:“张氏,真的跟她有关系?”
    “嗯,我之前便怀疑这点,现在查到一些线索,你不用担心。既然我说了话,朝廷上太子和信王都会给我一点面子,只要找到凶手,楚原自然无事。”
    楚惜情气道:“我早就怀疑是不是她干的了,没想到真是她。之前我是没查出什么线索来,但看来还是这个女人。她根本就是想借着此事把我弟弟害死,还要把我也赶出楚家最好!”
    一不注意,这个女人又给她添了这么一出大麻烦,差点没让楚惜情崩溃。
    一直没有小看那个女人,但没想到,那个女人的动作这么狠绝。
    “我一定不会算了的,这次她居然敢买凶杀人,栽赃嫁祸,还有什么她不能干出来的!”
    楚惜情愤愤不平,顾渊眸光沉沉:“放心吧,我会处理。”
    他不会放过那个女人,敢害他心爱之人,她会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楚惜情气道:“我要去找她算账,不能这么算了。”
    “先不要打草惊蛇。惜情,楚原的事情我会处理,一切有我,你不用担心,更不用奔波,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想你操心这些烦心事,乖乖等着去提亲。”
    楚惜情怔了怔,感觉到他的担心,心中一甜。
    “嗯,我不会轻举妄动的。”
    “在家歇歇,这些日子你奔波来去,我不喜欢。”
    她瘦了,光是抱起来都瘦了许多,看着她憔悴的样子男人铁血的心肠也忍不住心疼,这些烦心事,还是让他替她处理了。
    楚惜情心中温暖,乖乖地答应了。
    此刻她心中平静下来,没有了担忧烦躁,因为楚原的事见了些希望,心中的块垒也消去不少。
    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这个男人就是她唯一的依靠,她其实没有那么坚强,她也会累,也想要一个温暖的怀抱可以依靠。
    就像现在这样,在他怀中,什么都不用想,只要做他的小女人。
    就在这唯美浪漫的一刻,偏偏咕咕声传来,让楚惜情羞窘不已。
    顾渊低头看她:“饿了?晚上没吃饭么?”
    楚惜情恼了,瞪他:“还不是你呀,那么凶人家,弄得我晚上都没心思吃东西。”
    顾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指指前面石桌上的酒菜:“你刚刚上山,就在吃了,没吃饱么?怎么了?”
    楚惜情转头看着桌上的酒菜,看看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好似她无理取闹似的。
    “……”
    她是被他强迫喝了几杯酒没错,可是那叫吃饱吗?
    这个男人是故意的吧,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用带歧义的话误导她,然后看她暴跳如雷。
    楚惜情转身:“回家去,我回家吃饭。”
    不想看他了,免得她下一刻忍不住揍上他那张一本正经的脸。
    顾渊拉住了她,眉梢眼角带着几分笑意:“去哪,今晚你都是我的,坐下吃吧,不是饿了么?我正好也饿了。”
    楚惜情没好气地瞪他,气道:“你就是故意的吧!”
    顾渊夹了菜喂她:“先吃饭,嗯?”
    楚惜情恨恨地吃下,男人满带趣味地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乌黑的眼珠子乱转,生气勃勃,瞪他时满是不满。
    这副模样偏让他觉得有趣,偏爱逗弄她。
    楚惜情不跟肚子生气,吃了不少,又喝了点酒,酒足饭饱之后,瞪着他:“不准欺负我!”
    “好。”
    “这地方是怎么回事?”她目光扫过四周。
    这里看着很是清雅,顾渊又不是本地人,怎么会知道这么个地方?
    “借别人的,陪你游玩。”
    楚惜情哼哼一声,想起今晚是七夕,这个男人特地带她出来游玩,心中舒畅了些。
    抬头指着头顶的天空,“看,那是牛郎织女星吧?”
    头顶上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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