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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斗:第一嫡女-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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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惜颜幸灾乐祸地说:“从小姐妹们学的都差不多,我就不信我不会的她就能比我懂更多。”
    其实估计这会子也没有多少人相信楚惜情能够经营好的。
    只有楚惜情一个人相信着自己,她还在坚持着。
    第二天早上起来,楚惜情又带着丫鬟忙了起来,她不放心事情被别人知道,就是一直是杜妈妈,梅香,绿萝四个人忙着,其他丫鬟她则是让他们继续整理下面送来盘点的今年的账目。
    一连忙道第三天,楚惜情早上起来查看自己计算过的一家账目,细查其中的问题,忽而有人来报,说是杨幼宁邀请她去钱家做客。
    楚惜情这才想起杨幼宁他们马上要离京的事情,可是这边自己也正忙着呢。
    “姑娘去吧,这算账不急于一时的。”
    楚惜情却是想到了别的事情,点头道:“正好回来的时候我顺便去那几个店瞧瞧,看看是什么光景。”
    既然打了这个主意,自然是悄悄准备了一番,到时候回来时顺便走几家店铺瞧瞧,也好知道状况,对症下药,回头更方便行事,震慑。
    杜妈妈便让梅香和红玉跟着她,禀过老夫人和张氏后,带上家丁婆子出门了。
    春光正好,路上的行人都已经换上了轻薄的夹衫,五颜六色的春衫在桃李明媚之中更添几分春意。
    楚惜情到了钱家,早有婆子来迎接了,领楚惜情过了影壁,垂花门,进了内院。
    “杨妹妹还好么?”
    “小姐这两人似病了,今天好了些子,便想请楚小姐来做客,后天咱们就要回金陵了。”
    楚惜情挑眉,杨幼宁病了?
    楚惜情有些无奈和愧疚,莫不是因为知道她女儿身的身份才病的吧?
    这样的话,真是怪她了,若是她早点跟杨幼宁说了,她也不至于这般吧?
    楚惜情心中有些沉重,一路随这婆子去了杨家一家子住的东跨院。
    “夫人正在钱大夫人那,一会才回来。”
    楚惜情应了,终于入了杨幼宁的闺房,刚进去就闻到一阵淡淡的药味。
    杨幼宁半靠在罗汉榻上,神情恹恹的,穿一身缠枝牡丹的对襟家常袄子,鬓云慵懒,小巧的脸颊似乎消瘦了些,见到楚惜情进来,她身子一震回过头来,面色很是复杂。
    有些尴尬,有些羞恼,有些无奈,有些好笑。
    楚惜情一时顿足,尴尬地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好一会子才干巴巴地说:“杨妹妹病了,可好些了?”
    “姐姐不用客气,快坐吧。”
    杨幼宁喊楚惜情坐下,叫人上了茶点。
    她一个眼神过去,丫鬟便都下去了。
    楚惜情轻咳一声:“幼宁,你的病无碍吧,怎么突然就病了?”
    杨幼宁却没回答,忽然幽幽地问:“你就是楚玉,她是女的?”
    楚惜情差点呛着,脸上涨红:“唔,就是我没错了。”
    杨幼宁神情带了些哀怨:“那你好好的为什么要女扮男装?”
    楚惜情苦笑:“我只是那天出门有事,怕被家人发现,所以才——杨妹妹,若是我造成了什么误会,我给你道歉了。”
    说罢便弯腰鞠躬行礼。
    杨幼宁摆摆手扶起她,又咳嗽起来。
    “这本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一时没想明白,我傻了。哥哥都看明白了——真是没脸见人了。”
    杨幼宁慨叹一声。
    那天杨锦深委婉地跟她说了楚惜情就是楚玉的事,杨幼宁心中原本的阳光灿烂和憧憬的美好幻想瞬间崩塌了。
    ---三更完毕……撒花……





☆、不喜欢勉强别人
    羞愤,懊恼,失望,种种情绪袭击而来,叫这个十来岁的少女一时有些不能承受。
    所以结果就是她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
    不过这病说起来多半还是心病来着。
    毕竟出了这样的乌龙,本来心里暗恋的一个美少年突然间变成了少女,还被人家知道了,这样也实在是太糗了些,实在叫她觉得没脸见人。
    楚惜情以己度人,也是有些惭愧:“杨妹妹,这事儿都怪我,没有当时你问的时候就告诉你。是我因为不想别人知道我女扮男装的事情才请你哥哥隐瞒的。”
    杨幼宁低着头没说话。
    楚惜情再接再历道:“杨妹妹现在是开始讨厌我了吗?是姐姐的错,你要怎么骂我都好,可是千万别拿自己身子开玩笑,要好好养病。”
    杨幼宁抬头看她,眼睛里满是泪水,“楚姐姐,没事的,不关你的事。我就是觉得有点,有点不好受。我,我太傻了。”
    楚惜情上前轻轻搂住她,“哭出来就好些了,之后就当这一切随着眼泪流走了,咱们还是好姐妹,好不好?”
    杨幼宁趴在她怀里哭了好一会子,直哭得双眼肿成了核桃,抽抽噎噎地拿帕子拭泪,这会子才发现自己把楚惜情胸前哭得一片水渍,顿时羞红了脸,不好意思起来。
    “对不起,楚姐姐你看我——我这还有衣服,你看有没有合适的换上吧?”
    楚惜情一看自己衣服也是没法见人了,便接受了杨幼宁的意见,在她衣柜里寻了件粉蓝折枝梅花月白镧边的立领棉褙子。
    楚惜情比杨幼宁高些,幸好衣服宽松,还能穿上。
    “哼,楚姐姐你说吧,我该怎么罚你好呢?你真是好大胆子呢,我可都没敢一个人女扮男装出去过呢,你这么出去,就不怕出事吗?”
    杨幼宁哭过一场,天性乐观的很快看开了,虽然闹出了这么桩乌龙看起来很好笑,但是她的确挺喜欢楚惜情的,只不过现在就是当姐姐看待,至于楚玉,那只是她少女虚构的一个梦而已。
    有些时候距离产生美,暗恋曲折的感觉或许很美,但若真的接近,很多人会失望。
    虽然少女的梦破灭了,但好在只是朦胧好感,谈不上爱情,也就很快能遗忘。
    所以,她才能这么快就看得开来,因为对少女而言,这其实只是个破灭的梦而已。
    楚惜情见她开始开玩笑了,心里也松了口气,她最怕杨幼宁仇视她,不给她好脸色,现在这样反倒轻松许多。
    “好吧,算接近错了,任你罚还不行吗?不过我出门也是没法子的事,你可不要随便模仿,你看我就知道了,我就出去一两次,结果人家见到的都看得出我是女子。若是碰到歹人,那岂不是糟糕?”
    杨幼宁撅起小嘴,“楚姐姐可不要小看人家,我家可是将门世家,我虽是女儿,从小也学着武艺的。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我。我的武艺可是不一般的呢。”
    楚惜情惊奇地看着她:“是么,原来我竟然是有眼不识泰山呢。失敬失敬,侠女么!佩服佩服!”
    杨幼宁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哎呀,人家算什么侠女。”
    楚惜情笑盈盈地说:“你呀不要看不起天下英雄。你一个女孩儿平日里跟人没什么打斗经验,在自家里会写招式,可没什么作用。所以我才这么说的。这个也是有人跟我说——”
    楚惜情说到这里愣了下,想起某个男人曾经面无表情地跟她说这些话时的情景。
    那时候他说什么来着,也是说如果被歹人发现,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时候只觉得他可气,这事儿关他什么事,但后来遇到一些事儿,到现在她没想到自己居然开始用他那套说词来教育杨幼宁了。
    这算什么来着,真理越辩越明?
    实践是检验真理唯一标准?
    “谁呀?”杨幼宁好奇地问。
    楚惜情回过神来,掩饰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人家也是这么说教过我,当时我没当回事儿,后来可是吃了苦头。所以么,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杨幼宁咯咯直笑,笑着笑着咳嗽起来,楚惜情略带嗔怪地说:“看看你,把自己折腾的。”
    便叫了丫鬟进来,吩咐她们准备川贝炖雪梨羹,“润肺止咳的,是药三分毒,这些你且吃些,好歹管些用处。”
    杨幼宁正待说话,便见门口丫鬟在给人行礼:“世子万福。”
    “大哥来了。”
    楚惜情忙从椅子上起来,抬头一看,果然是杨锦深。
    一见着他,楚惜情便有些不自在起来,低头福了一福,羽睫低垂,目光也没直视他,只是半低着头。
    杨锦深见她这副略带羞臊的模样却是喜欢,笑得越发温柔,“小妹看起来好多了,我说么,情儿原是你的灵丹妙药。”
    杨幼宁撇嘴撒娇:“哼,哥哥还说呢,你都一直骗人家,可恶。你明明都早就知道的,却还瞒着我。”
    “好好,大哥错了。”杨锦深忙道歉,“我哪想到你是想歪了去呢。是大哥的不是。”
    杨幼宁眼睛骨碌碌一转,不怀好意地拉着楚惜情的手道:“楚姐姐,刚刚你可答应过我要接受我的惩罚的,可还算数么?”
    “你说罢。”楚惜情好笑道。
    杨幼宁促狭地眨了眨眼,冲哥哥使了个眼色:“姐姐看我哥哥如何?怎么样,我哥哥可是青年才俊,在京城也是数得上的。”
    “咳咳——”
    杨锦深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自家妹子,知道这算是小妹在帮他,这个调皮的丫头有时候也是迷糊,但有时候又很精明。
    “世子仿佛谢家玉树,风度翩翩。”
    “这么说姐姐也是不讨厌哥哥的了。好嘛,那妹妹罚了楚姐姐做哥哥的媳妇儿可好?”
    她这一说顿时惹得两个人都吃了一惊。
    楚惜情身子一震,忙摆手道:“幼宁,你说什么呢,可不好乱开玩笑的。”
    杨锦深也差点被妹妹弄得呛声说不出话来,闻言满是赞同:“幼宁,这话怎好乱说,被父母亲听到可要惩罚你了。”
    虽说他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不过这是他们兄妹私下的谈话了,当着楚惜情的面如此调笑,怕不是为他所喜的。
    杨幼宁吐吐舌头,刮刮脸:“你们呀,都是顾忌太多了。大哥,你难道不想娶楚姐姐吗?干嘛这般假惺惺的?要我说,喜欢就直说嘛。”
    杨锦深伸手揉乱了妹妹的乌发,笑骂道:“好了,别胡闹了。我知你心意,不过,总是要意气相投才好。我从来也不喜欢勉强别人。”
    楚惜情脸色涨红,见杨锦深说出这番话来,也是有些子感动和不自在。
    这个男人确实是对她不错,让她实在是无话可说。
    “好啦,我也不耽搁打扰你们了,哥哥你配楚姐姐四处走走,我这会子累得紧,正想好好休息一番的。”
    说着对杨锦深使了个眼色,叫杨锦深陪楚惜情出去转转。
    杨锦深正有此意,他今天就是想见见楚惜情,不然后日就是山水相隔,他心中定是挂怀。
    楚惜情大窘,正要拒绝,不料却被杨幼宁给推了出去,迷迷糊糊就被杨锦深带着就去出了杨幼宁的闺阁。
    东跨院住的就是杨家一家,杨锦深带着她沿着青石铺就的小径缓步而行,这时光如此美好,他心中为了能多和楚惜情待上一会而感觉到惬意,忽而回眸看着一直低头的楚惜情,笑着问:“地上可有金子?怎么一直瞧着看也不抬头?”
    楚惜情抬头,没好气地说:“作甚笑话我?”
    眉眼带嗔,几许恼羞,几许少女的嗔痴,迷了男儿的眼。
    杨锦深眼神暗了暗,忽而伸手握住她纤纤玉手,“带你去个地方。”
    说罢,便带着楚惜情绕过假山花石,越过花藤堆叠的天然花洞,到了一处遍开着山茶花的倚廊小轩。
    但见山茶盛开,香气扑鼻,此情此景,如斯美好。
    “那天听你说山茶,我便想到了这里。”
    楚惜情想松开手,偏他攥得紧,便骂了一句:“杨锦深,快放开我,怎么也要做登徒子么?”
    杨锦深却是不肯松手,无赖起来:“不放,情儿,我的好情儿,想着我马上要走了,你就容得我一会子罢。你难道就舍得我离开么?”





☆、烈
    楚惜情又羞又气又臊,虽不是没谈过情,但是偏这人十分认真的口气说着情话,字字句句都让人抗拒不得,仿佛带了魔力,叫她想拒绝无从拒绝,一时头脑也糊涂起来。
    她虽也对杨锦深有些好感,不过,以她的性格,怎么会这样就容得他靠近了呢?
    这人看着风度翩翩的,怎也有这般无赖的时候?
    软磨硬泡的,直叫人没了办法。
    怪不得俗话说烈女怕缠郎,就是楚惜情这样的,也是抵挡不住这脸皮厚的不要脸攻势吧?
    “惜情,我走了你会想我么?”
    杨锦深低声问道,目光仿佛织成了一张密密麻麻的丝网,将她裹在其中,她就仿佛徒劳无功的飞蛾,怎么也挣扎不出去。
    楚惜情羽睫轻轻颤抖着,波光潋滟下,她桃腮染上粉色,颇不自在地推了推他:“放开了,谁想你呀,我们两个可是没什么关系。”
    杨锦深挑眉:“怎么叫没什么关系,我们两个都要定亲了。”
    楚惜情嗔怒地飞了他一眼,拨开他的手:“谁跟你定亲啦,再说就是定亲了,那也不能。男女授受不亲。”
    杨锦深见她这般纯美娇憨可人的模样,他也没有抑制自己的想法低下头就要亲下去。
    眼看着他就要亲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佳人时,偏偏一双纤纤素手挡住了她,楚惜情气道:“你当我是什么人了,不三不四的人么,如何如此轻薄于我?”
    说罢推开了杨锦深气的朝外面转去。
    “惜情!”杨锦深急忙追了上去,拦住了她,连连道歉:“是我错了,唐突了佳人,惜情不要气我,我只是一时有些情不自禁——”
    楚惜情狠狠瞪了他一眼,板着脸扭头不看他。
    虽然说她不讨厌杨锦深,对他也有些好感,可是她可不想就这样如了他的意,也不想就这么快地就跟他发展到这么亲密的地步。
    “惜情——”
    见她板着脸不理他,杨锦深有些无奈,他刚刚的确是有些冲动了,也是因为将要离开,心中有些不舍,便有些放纵自己的情绪,想尽快确定彼此的关系。
    他怕自己不在的时候发生什么事情,到时候万一惜情被人抢走了怎么办?
    所以他才会刚刚如此放纵自己的情绪,想着自己先占了少女的芳心,便让她不会再去想别人,等两家定亲了,也就不用再担心这些了。
    楚惜情当然不知道他这等心思,只觉得杨锦深不尊重自己,才刚刚表白心迹就轻薄自己,未免有些过分,言行轻薄,看来还真要仔细想想,若他真是这般性情,那她真的需要担心下他会不会以后花天酒地。
    如果杨锦深知道她是这么想的,肯定要大呼冤枉。
    “是我做的不对,我只是想到要离开你,又要不知道多久才能相见,心里有些不快罢了。现在方知古人常言相思始觉海非深,当真如此。”
    楚惜情神情缓和了些,温声道:“我也不是想责怪你,只是你我还未定名分,如此这般,被人知道却要觉得我寡廉鲜耻了。”
    杨锦深连忙道:“你放心,这周围无人的。”
    楚惜情哼了一声:“怕是世子早就准备好的吧?”
    杨锦深也不再说肉麻的话了,笑着说:“只是想在离开前好好跟你共度一日。”
    楚惜情也没太反对,杨锦深不摆出那样痴缠的样子时是很得人喜欢的,说话幽默,又总是体贴,楚惜情也有些遗憾他就要离开绍兴了。
    杨锦深见她神情愉悦,知道她是不生气,也有些暗骂自己的急躁,认真耐心地跟她聊天,赏花,说起回金陵后的准备。
    听说楚惜情在忙着收拾账目,杨锦深便道:“我听母亲说你家人想请嬷嬷回去教导楚家千金,不几日她便会过去,我舅舅家这边也有盘账的好手,你若是有些麻烦的,我可以让他帮你。”
    楚惜情却没接受,笑了笑道:“不妨事,我就是自己查查看,要不了多久就能弄明白的。”
    毕竟是楚家自己家的事,楚惜情并不想让外人掺和进来。
    杨锦深见她如此说,也知道她顾忌什么,遂不再提。
    只是心里想着总要留些人在这里,也好能经常得到消息,他又担心楚惜情在楚家受了委屈,但转念一想,这个女子岂是会受委屈的人,她是个玲珑心思的可人儿,想来是不会吃苦头的。
    “若是有生意上的事情拿不定的,也可以找老方。不过,惜情,这些事儿岂是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将来我们成亲了,难道你还怕我养不起你么?”
    “那怎么一样——那是我娘留给我的嫁妆。”
    再说了,男人说得再好,她还是觉得自己有嫁妆,有田地铺子更好,无他,经济独立而已,就是婆家也不能霸占她的嫁妆,哪怕她无儿无女死了嫁妆也是要退回娘家的。
    对于这点楚惜情是很满意的,在本来就男尊女卑的古代,若是没有这些保证,又要怎么活得更好?
    “好好好,都听你的。”
    说着却又从荷包里拿出一块温玉放进楚惜情手中,轻声道:“惜情,这是我杨家祖传的玉佛,在我八岁那年父亲母亲亲手交给我的,告诉我将来送给我的妻子,希望你时时佩戴着,不要忘记——”
    楚惜情一愣,但见那玉佛青莹透彻,放在手中散发出淡淡的暖意,却是一块和田暖玉,少见的澄澈颜色,十分珍贵。
    “不行,这么珍贵的东西我怎么好收下——”
    她伸手就想还回去,杨锦深却握住她的手,目光灼灼:“真的不收么?惜情,你不愿嫁给我么?”
    楚惜情一时语塞。
    杨锦深见她没反对,便接过那玉佛,绕过她站在她身后为她佩戴上,“惜情,以后一直佩戴着它吧。”
    楚惜情蚊子般地应了一声,垂着螓首,粉颊嫣红。
    两人一直待到快中午时分,腻歪了半天,杨幼宁遣人过来请他们去用饭。
    等见到他们两个,这丫头就一直笑个不停。
    杨夫人也来了,见女儿心情舒畅,精气神好了许多,又见到楚惜情跟杨锦深郎才女貌,珠联璧合,顿时老怀大慰,满意地说:“都是自家人,一起用个饭,改明儿回了金陵,怕是许久不能见了。”
    楚惜情听杨夫人把自己算成了自家人有些不好意思,假装没有听见,这边用了午饭,陪杨夫人说了会子话,见她神色倦怠,去了午睡,楚惜情又跟杨幼宁小歇片刻,一起到园子里赏花吃茶。
    眼见日光西斜,楚惜情便想离开了。
    “这便要走么?真舍不得姐姐,若是你能一直陪我可就好了。”
    杨幼宁舍不得她,这说着话看了眼哥哥,杨锦深叹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只盼早日相见。”
    楚惜情温声道:“千山万水,总有相逢之日,不必难过。”
    杨锦深含笑看她,“惜情说得对,想来你我很快就会见面。”
    杨幼宁咯咯直笑,本来带些愁绪的心情因此也似乎好转了许多,笑着过来拉着她的手念叨了许久,这才和杨锦深一道亲自送她到了垂花门前。
    杨锦深不舍得这般离去,便要护送楚惜情离开,骑上爱驹伴随车马左右。
    楚惜情想着去看看自家的店子,便让车把式改道顺路去看看。
    在绍兴府平街上,楚惜情的四家店铺里有三家都在这街上或附近,只有一个当铺是在别处。
    这里距离城隍庙不远,是绍兴的繁华区,本来生意是不错的,本不至于落到如今地步。
    楚惜情当然清楚其中有些猫腻,不过不亲眼看看,也不知其中行情。
    先到的是一家粮油店。
    梅香和碧柳是一路跟车的,梅香笑嘻嘻挤眉弄眼地跟碧柳说起外面的杨世子,可把楚惜情臊得不行,飞了她几个白眼,这丫头才住嘴。
    到了地方,为怕生人瞧见,又拿了帷帽遮住,方才下了车。
    楚惜情抬眼看这顺昌粮油店,占地不算太大,门脸肮脏,一个没事儿的小二正在门口打盹,踏进去一瞧,屋里凌乱摆放着米面粮油杂物,灰尘扑面而来,屋里的掌柜正低头在盘账,见到有人来忙骂了一声;“王二,有客来了!”
    说着也是有些诧异,看楚惜情跟杨锦深的打扮该是公子千金,怎么自己亲自来这种地方,家里的仆役呢?
    楚惜情皱眉看着这家店铺里外,又看了眼外面的街道行人,看着看着,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正好这时有个老婆子进来买米,店小二上去有一搭没一搭地招呼,问一声答一声跟个棒槌也无甚不同,老婆子看了米皱了皱眉,又问米不好能不能便宜些,那店小二却道:便宜您干吗还买米,买了小米高粱不是更好?
    一句话说得人气冲冲离开了。
    旁边那店小二见他们二人在这里半天不买东西,就有些不耐烦了。
    楚惜情冷声道:“走吧,不买了。”
    气冲冲地出来,看见对街的粮油店生意兴隆,心里直恼。
    “老方在绍兴向来消息灵通,你若是想查些事情,可以让人去找他。”
    楚惜情点头,也没再拒绝杨锦深的帮忙,“多谢你了,我实不知如今成了这样。”
    杨锦深开解她道:“经营的人不用心怎么会好?我想你收回来了,以你的聪明,定然会焕然一新的。”
    楚惜情带了些笑模样,既然她收了回来,就是找茬来的,现在看到这情形,心里也有了解决的办法了。
    又到了下一家胭脂水粉铺子,见情形同样也好不到哪儿去,慵懒的伙计,劣质的香粉胭脂,使得这家店变得只有些普通百姓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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