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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斗:第一嫡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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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玉见状要来拦住,她可不认得柳裴然是谁。
    楚惜情轻咳一声,倒是旁边的楚原见过柳裴然的,却是认得,上前道:“这不是柳家哥哥吗,之前听我大哥经常说起你呢。”
    柳裴然这才看到楚原也在,略有些尴尬地笑道:“是么,那是你大哥过奖了。怎么,你跟你哥哥今日出来玩的?”
    说罢看向了楚惜情,目光闪动,欲言又止。
    自从那天从留园回来之后,柳裴然就悒悒不乐。
    程昱劝他若是人家两家有了定亲之意,他就不要再勉强了,何况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呢?
    只是柳裴然却是个死心眼的,却是想不开得很,始终心里惦记着,尤其想到金陵自己家的事情,就更是心中烦忧了。
    他去信家中,父亲也答应考虑,只是现在对他而言,楚惜情似乎根本没有那个意思。
    这不能不让人万分沮丧。
    “嗯,今日出来办些事情,这么巧柳公子也在这儿,只是瞧着似是清减了些。”
    柳裴然闻言苦笑了一下,这么看着,那个清雅出尘的柳裴然,初见时那个萍水相逢,潇洒赠箫的少年确实似乎多了些人间的烦恼和愁绪。
    他那双本来载满笑意的双眸此刻也是带着些情丝惆怅,半垂眼帘自嘲道:“大约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吧。不知道——令妹如何了?”
    他当然知道楚惜情是谁的,当着楚惜情的面问她自己,的确很有些意思。
    楚惜情的表情很精彩,她轻咳了一声,低声道:“她很好,柳,柳兄你也要多保重身体才是,我跟小弟先回去了。”
    “多谢你的曲谱,我一直喜欢弹奏着,本想为此曲另作一曲的,一直未成。”
    楚惜情笑道:“无妨。”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柳兄?”
    楚惜情垂眸道:“这个确实不好说。”
    “若是我去楚家拜访,不知道能否相见?”
    楚惜情怔了怔,楚家可没个楚玉的,到时候还不得露馅了,连忙道:“不用了,其实萍水相逢,大家君子之交淡如水,不必拘泥于此。”
    柳裴然轻笑起来,“好吧,那就不打扰你了。”
    君子之交淡如水,他们之间可不是君子之交,又如何学人家古人之风呢?
    楚惜情忙不迭地带着弟弟匆匆过了八士桥跑了。
    柳裴然怅然一叹,春风卷起他发带翻飞,飘飘然仿佛谪仙,柳裴然望着她的背影发呆。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辗转反侧,优哉游哉,寤寐思服。”
    如今可不就是求之不得辗转反侧么?
    柳裴然心中苦涩无奈,但是要想让家父同意提亲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如果楚惜情对他无意,他怎么好强求?
    可是,就让他这样放弃了,他又不甘心。
    如果他也争取一下,楚惜情会不会愿意考虑考虑他呢?
    柳裴然心中想着这个可能,开始做了决定。
    ——
    这边楚惜情回了楚家,先是打发了楚原带着买的东西回去练字儿,自己也拿了记录的东西上楼去整理账目做最后的核对。
    梅香上得楼来,“姑娘,杜妈妈刚刚还在问您什么时候回来呢,可巧您就回来了。”
    “怎么,奶娘找我有事?”
    “是奶娘闲不住,见姑娘在忙着,就想自己也帮忙。”
    楚惜情笑道,“她就是这样的,让她好好休息吧,偏又不肯,奶公可来看过她了?”
    “嗯,要不是挪动不易,还是回家方便,留了她家儿媳妇在这帮忙。”
    “你让厨房做些补品过去。”
    楚惜情停了手中笔,对一边的绿萝道:“账目都核对过了么?”
    “核对过了,没有错处。”
    “好,那就这样了。只要没有问题就好。”
    反正想找茬就是抓住些问题核心,楚惜情已经把其中的问题核心全都查了出来。
    既然如此,她也不打算继续手软下去了,免得牛鬼蛇神都跑了出来。
    楚惜情这边厢踌踌满志,打算大干一场。
    那边张氏知道楚惜情逛街回来,却也没有做什么,只是随便看了看,然后在酒楼里坐了坐,见了一些人。
    张氏打听到那些人是以前被她给赶走的一些掌柜的,心里暗骂楚惜情狡猾,不过那些几年没接触生意了,肯定消息没那么灵通了,对现在的行情可未必能把握清楚。
    “任你奸似鬼,也得喝老娘的洗脚水。”张氏暗自想道。
    一边,她准备的人是收拾得差不多了,对方也不是什么好鸟儿,惯做这等风月骗人勾当,因此上倒不需再费事如何,只是要得到她要的效果,总要有个过程才是,而且还同样要花费不少钱财在上面。
    不过如果张氏知道这件事的后果是那样,也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做出这个决定?
    没想到她还没准备出手,楚惜情倒是先动手了。
    她也没有如何,只是先抢先一步,开始了对张氏的清算。
    才过了两天,张氏一早才刚吃完早饭,琢磨半天,正想着今天打扮打扮去到老爷那里去说个情儿,看能不能不把自己身边的人给送走,刚准备出门,丫鬟来报说老夫人请她去荣寿堂议事。
    张氏有些讶异:“什么事儿?”
    “奴婢也不清楚,但好像是跟铺子有关。”
    张氏顿时阴沉了脸,那个死丫头是选好了今天?
    她找人去荣寿堂是做什么的,不好好盘账,难道这么快她账目都弄清楚了,还是说她肯放弃,不想做了?
    这个幻想显然是不可能的,张氏摇了摇头:“换衣服过去,我倒要看看她耍什么劳什子。”
    这边厢张氏换了衣服慢条斯理地去了荣寿堂,本来以为可能没什么人,没想到进去才发现满堂人都到齐了,全家人就等她一个了。
    除了去上学的几个孩子不在,大人都齐了。
    楚旭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呵斥道:“怎么来得这么晚?”
    张氏连忙赔不是,“是妾身的错,早上起身有些身子不适,这不就耽搁了。娘,您今儿招我们来是?”
    卢氏快嘴说道:“大嫂不知道吗,是惜情那丫头说是要搞什么公审,也不知道是什么道道。”
    楚敬扯了扯妻子的袖子,轻咳一声,不让她再继续说了。
    老夫人眼皮子掀了掀,对一边竖立的楚惜情道:“好孩子,你要怎么做,开始吧。”
    楚惜情欠身柔柔地说:“孙女还要请祖母准许,招了几家的掌柜等人来回话。”
    “那就派人去叫吧。”
    “孙女一早就使人去叫了,他们都在外院等着了。”
    老夫人点头:“那就去正堂吧,该怎么审就怎么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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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旧账惜情再发威(第六更)
    张氏眼皮子直跳,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似乎今天会发生让她不能乐见的事情。
    难道说今天又要被楚惜情给折腾了?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把这生意上的事情搞清楚呢?
    张氏自我安慰着,面上还不动声色地说:“好孩子,若是发现有什么问题你就直说,母亲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楚惜情勾唇,笑眯眯地说:“那可真的要谢谢母亲了,说不准今天您就有机会了。”
    楚惜情根本不在乎张氏这会子在想什么,对她而言,今天的一切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她是完全准备好打一个胜仗的。
    铺子她要拿回来,过去吞的钱她也会拿回来。
    还是那句话,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抢了我的给我送回来。
    她不是善男信女,对于张氏,她出手从来不留情面。
    张氏干笑一声:“放心,母亲怎么也不会不帮忙的。”
    楚惜情甜甜一笑:“有劳母亲了。”
    这时候楚惜梦由丫鬟推着进来了,她面带腼腆地说:“祖母,父亲,母亲,叔叔婶婶,我让厨下准备了些茶点来。”
    “这孩子,从来就是这么懂事。”
    老夫人把楚惜梦招到身边来,楚惜梦眨巴着大眼睛:“姐姐,这是在做什么呀?”
    楚惜情低头看着丫鬟送上来的杏仁茶和几样细巧点心,拨弄着那甜白瓷勺子,“也没什么,就是点儿小事。三妹要是想看,就留在这儿瞧个热闹。”
    的确是热闹得紧,要不然这给她的杏仁茶怎么好像是加了料的呢?
    当她是个傻儿没喝过杏仁茶?
    楚惜情轻轻尝了一口,在舌尖品着,袖子一掩,全吐掉了。
    怎么尝着是巴豆的味道?
    这个楚惜梦,她到底想干什么?
    是想她楚惜情当众出丑,还是听说了今天的事情,怕她把她母亲张氏给整垮了,这是使手段让她没法子继续?
    也是,如果她今天没说什么就突然腹泻不止,肯定没法子再继续下去了,那样张氏就有机会了,起码是拖延的时间和处置的时间是有的。
    最好不过是楚惜情把该揭穿的讲了部分再出事,那更是方便行事了。
    楚惜情嘴角噙着冷笑看着楚惜梦,她胆子大得很,敢直接对她下手了。
    也好,幸好她从来没把这个死丫头当是上面妹妹看,上辈子她阴了她,这辈子难道指望她能突然变得和善起来了?
    楚惜梦笑眯眯地问:“大姐味道怎么样?”
    “不错呢,五妹真是越来越贤惠了。”
    楚惜情回以一笑,楚惜梦瞳孔收缩,看了看她的茶盏点心,下意识地握紧了手帕,乖巧地很,却还是泄露了她紧张的心思了。
    楚惜情招手叫了梅香过来,吩咐了几句,不多时,在几个掌柜等人过来之前,又有厨房的人送了些茶点过来。
    “也是还有几个掌柜的,也算是他们辛苦,算我们做东家的礼遇。”
    楚惜情道,一边状似不经意地说:“三妹,这里面也有你喜欢用的银耳莲子羹。我看你都没怎么喝杏仁茶呢。”
    楚惜梦尴尬地笑了笑:“妹妹之前用过了些,所以——”
    “没事的,三妹少许尝尝便是。”
    楚旭蹙眉道:“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那些下等人,怎么让他们来这儿?”
    “老爷,怎么说也是几个领头的,虽然不上台面,也是管庶务的。”
    楚旭摆摆手,“审完就算,这些事我不管。”
    楚老夫人瞪了他一眼:“庶务你也不管,整日在家也不知道做的什么?”
    正在这时,楚惜情请的人到了。
    见大堂里是尊贵的老夫人和老爷等人,一个个都忙过来请安,态度十分恭敬。
    毕竟楚旭可是当过大官的,楚老夫人也是诰命夫人,不是他们这种人可以比美的。
    楚惜情严肃地起身说道:“今日找你们来,就是为了铺子的事情,你们也知道前些日子,祖母把我亲娘留给我的嫁妆发还给我。这些年这些铺子都是家里面代为管着,现在我要收回来,也就是查账盘账。这一查,却是查出不少问题来。”
    在场几个掌柜的都是面露惶恐,慌忙喊冤。
    这是题中应有之意,就是张氏都不奇怪楚惜情会说查出问题。
    倒是楚旭耐心起来,他对女儿能不能重复上次那样的神奇表现感到很有兴趣,自从那天之后,楚旭对这些事情很感兴趣,还看了不少公案的通俗小说,甚至跟知府大人讨论过断案的问题。
    按说他们这样的老官僚,少不少的做过父母官都断过案,但是楚旭没在地方上怎么呆过,对一些猫腻岁知道些,断案经验却不像赵知府那么清楚。
    楚旭把女儿的事情附会到外地说给赵知府听,赵知府很感兴趣,认为此女聪敏不凡,可惜生为女儿,不然的话,说不准将来大景朝将来还能多个断案高手呢。
    这把楚旭听得哭笑不得,既自豪又觉得遗憾。
    自己的孩子被人夸奖了他当然高兴,可是偏偏楚惜情是个女儿,跟继母闹事这种丑闻更是不能外传的,这让楚旭非常遗憾楚惜情不是个男孩儿。
    这会子见楚惜情慢条斯理地拿出个红玉递来的几册账本,自己的小册子,便兴奋起来,准备看楚惜情到底能说出个什么子丑寅卯来。
    楚惜情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你们不要觉得我是冤枉你们了,这几家店铺我都全过,有什么问题我都记下来了,有理有据,不会平白冤枉好人的。”
    她先说起了绸缎庄子:“先说大丰布庄的事吧。我第一次过去的时候,一去见有许多问题。一是布庄本来濒临主街却没有用法子招揽顾客,二是顾客进门态度冷淡,三是布匹质量一般,不算新鲜,价格较贵。如此这般,生意能好才怪。”
    “这这——这是咱们的疏忽了,是小人的错。”
    楚惜情没理会那额头冒汗的掌柜,又道:“至于说胭脂铺子……”
    一连点评了四家,说的是店面和装潢的普通问题,没有提及更深的。
    张氏松了口气,露出了笑容。
    看来楚惜情你也是黔驴技穷了,也是,一个大家闺秀能看出什么来?
    光是这些的话,可不能动摇我的根基。
    张氏改了脸面,对着几个掌柜斥责道:“想不到你们居然如此懈怠,平日里给你们信任让你们做事,怎么,你们就是这么干的么?”
    几人都连忙跪下赔罪,但是心里却是小看了楚惜情,觉得这些事情无伤大雅,只要他们改改那不就行了吗?
    到时候自然不会有什么损失。
    楚惜情点头:“是啊,你们确实辜负了母亲的信任。母亲把店铺交给你们去经营,你们居然做出那种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拿起自己的小册子道:“要是只有这些问题,那也就罢了,可是在我查账的过程中,就从账册里发现了更多的问题。这些问题让我发现,原来我们楚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养了这许多硕鼠了。”
    楚惜情看着张氏略有些吃惊的眼神,心里快意,她仿佛猫儿戏鼠一般,欣赏够了几个掌柜的表情,才冷笑道:“如果你们肯自首的话那就少受点儿罪,若是不肯说,就不要怪我清理门户了。”
    “大小姐您这话是如何说的?从何而来?”
    楚惜情看了眼当铺的掌柜李康,这人表面上大同当铺是问题最少的,可实际上怕是问题最不少的呢。
    他倒是胆儿大,或许是有恃无恐,觉得她楚惜情不能把他怎么样是么?
    否则,他怎么敢这么说?
    “你问我为什么?其实我还想问你呢,李掌柜也是当铺的老人了,对经营之道比我懂得多。当铺的账册每一笔来源去路都有记载,是也不是?”
    李康蹙眉,总觉得不对劲,但还是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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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恶奴收回所有
    “好,既然你也承认了这些账目没问题,那就好办了。”
    楚惜情淡淡笑着,翻出来自己的账目,“有些事本来也是不想随便说的,你也知道,我向是个和气的人。才刚刚接触这些事情,也怕自己懂的不多,可惜,总是有些人有些事叫你看不过眼去。”
    李康惊愕地看着她。
    却见楚惜情冷冷道:“那我倒要问问,李康掌柜的,你账目上未曾典卖出去的活当有81件,可是实际上我在你们库房里完全数过一遍,数目却是多了许多。当时我问你,你亲口跟我这些都在这里,跟账目上完全相同,我倒要问问你,这多了的那么些是从哪来的呢?”
    李康顿时脸色微变:“这不可能,账目上是一样的,可能是因为积存的一些还没卖出去——”
    “提起这个事儿我倒是又有问题要问了。李掌柜,为什么你账面上被人赎回了东西却仍在库房呢,有些该在库房的未到期的活当却是不见了,我倒是好奇这些东西是哪儿去了。”
    李康脸色难看起来,他没想到楚惜情居然这么心细,就抓住了这一点。
    当时他们也没想到仔细核对,哪里知道楚惜情居然看破了此事。
    “你们把一些未到期的活当给变卖了,账面上却是写成了已赎回,这样一来支出了少部分银子,可是一倒卖出去赚得却多得多。怪不得这有不少活当是被赎回了的,可是有些写着被赎回了,我却发现它仍然在架子上好好的,那件宋的瓷瓶就是一件,得了500两银子的赎金和100两银子的利息,算是赎回了,当票也拿回来了,可是前后签名的笔迹却大不相同,而且最稀奇的是货物还在。啧啧,这真是天下奇闻了。”
    楚惜情目光如电,直刺得李康面色如土,浑身发抖。
    楚旭听得大怒,“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耍这般手段!”
    张氏也是脸色阴狠得快滴出水来了。
    这些手段且不说,银子定然都是进了她的腰包的,没想到楚惜情连这个都能查出来。
    “爹,这也算是他们这些人中饱私囊的法子了。”
    楚惜情笑着说着:“其实您还不知道,他们的阴私手段多着呢。也许觉得这账目繁复,我不可能一一对比,实际上也是,女儿也是没法子一一对比的。不过其实有些账目,仔细看看还是能发现问题的。也许是李康掌柜的还没来得及给变卖出去,还想等着女儿查不出之后再慢慢接受等着卖给那些大主顾呢。也不知道这些年,他用这个法子赚了多少钱?另外一些死当的东西也是有问题,本来卖出去的价格决不至于那么低的,女儿问过其他当铺的人,他们说价格不可能那么低的,除非有人从中中饱私囊,得了回扣,或者把钱给私吞了。这事儿不太可能是一个人做的,朝奉,之类的人也有参与,想是人人有份吧。”
    李康面如死灰,他的确是小看了楚惜情,其实那些账目,换个普通的大家闺秀的确是很难查出问题来,因为流水账又臭又长十分凌乱,可是楚惜情却是全部用表格数据形式计算了一遍,才能如此清晰明了发现问题。
    张氏大怒:“好你个李康,这些年我待你不薄吧,你竟敢做这欺上瞒下的勾当,老爷,看来要把这个狗东西报官——”
    “母亲,别的且不说,他这些年私吞了多少银子,总是要吐出来的。女儿列了个表单,把有问题的活当死当算了出来,总共这些年这位李掌柜吞的钱物在此。”
    她拿了个账单递给了父亲楚旭。
    楚旭正气怒交加,接过账单一看,见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形势,楚惜情简单介绍了一下阿拉伯数字,清晰明了,看了下总数字,是用汉字写的,一见之下却是倒吸口气:“竟有上万两之多?”
    楚惜情看着面无人色的李康,挑眉道:“可不是么,总有些值钱的物事,谁不知道当铺是最赚钱的。这个家伙私吞了这些东西总是要让他吐出来的,之后就按法办得了。”
    楚旭哼了一声:“来人,把他给抓下去,叫人去抄他的家,不管他是私吞了多少银子都给弄出来。”
    这会子李康顿时哀求地看向张氏,面色更是带着些阴狠,看来如果张氏不给他求情的话,他很有可能把张氏也给供出来。
    张氏气得脸色煞白,可是她也知道李康的银子大部分是在她手里的,让他交出钱财,他断然是没有的,到时候老爷说不准要了他一家子去官府蹲大牢去。
    她有心想不管他们,可万一李康说成是她干的可怎么办?
    楚惜情若有似无地瞥了张氏一眼,勾唇道:“母亲您看这处置合适吗?”
    张氏咬牙道:“合适,这个刁奴胆子太大了,竟敢骗了我这么多年!”
    李康顿时气道:“夫人你怎么能这么说,这些钱财可是大部分孝敬您了——”
    楚旭脸色铁青,知道再让他说下去怕是会让他颜面无存,顿时叫人把李康拉了下去。
    楚惜情瞪圆了眼睛,捂着嘴道:“啧啧,这个狗东西,临死了还要咬人一口!”
    张氏讪讪地笑了笑。
    楚旭阴沉个脸,瞪了她一眼,看着旁边剩下面如土色的几人,已经没了听下去的心情。
    他已经把下人打发了出去。
    老夫人蹙眉,这个儿媳妇也是太不像样了,这到时候给孩子准备嫁妆还能剩下什么来呢?
    亏得惜情还算厚道,没有当面给她难堪,还给她圆了脸面。
    这孩子就是善良呐。
    楚惜情叹道:“你们三个可还有什么话说么?”
    三人不肯自首,他们心中总还是存着些侥幸心理的。
    “好,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不给你们说清楚,是不会承认了。”
    “楚惜情又拿起一个账目道:”这个是胭脂水粉铺子的,我说掌柜的,你以次充好,拿铅粉冒充上等的玉钟花粉制作的水粉,还有用劣质胭脂冒充上等胭脂等等的事情,就没有什么可说的吗?”
    “小姐,我不服,我店铺里的东西可都是上等的,可没有什么以次充好的。”
    楚惜情见他不肯承认,勾唇道:“同样的价格,人家卖的上等货,你卖的次等货,给你的钱进货,你倒是都用来私吞了,未免吃相太过难看。你说不是,好我且跟你算账。去年八月初五,从刘大那里进货,价格20两银子,货有……”
    “可是,你倒是没让人打听过刘大是做什么生意的,他做得专门是下等生意,劣质胭脂水粉,专给小民经营的,这是绍兴城都知道的事。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不知道,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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