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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斗:第一嫡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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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战。现在的景朝需要的是个守成的继承人,而不是个再继续打仗的君主。”
    杨锦瑜听到此处也是瞪大了眼:“这么说皇上不会废长立幼了?”
    “国家总是需要文臣去治理的。”杨锦深叹道:“虽然皇上现在一时对太子冷淡些,却也不可能为此就让武将去治理天下的。何况,若是让朝中文臣武将的势力变得不稳定了,这恐怕也不是陛下想看到的。父亲那边,却是一时糊涂了,他这般做法固然是免了结党的嫌疑了,可是因为此事,传出些风声,却是得罪了太子殿下。不站队,想要两边讨好只是一边看热闹岂是那般容易?等新君登基,只怕我们杨家会倒霉。”
    杨锦瑜听了道:“那怎么办?”
    “二弟,这爵位是封的,可也有可能会被夺去。”杨锦深目中带了丝绝然:“若是你我兄弟坐以待毙,不去谋划一番,只怕将来祸事不远矣。”
    杨锦瑜站起来道:“哥,你说吧,该怎么办?”
    杨锦深是个对政治很有些敏锐天赋之人,就朝廷的情况,他看得比许多人清楚,冷眼旁观,却也明白自己该怎么做。
    “我会去暗中投靠太子。”
    杨锦瑜吃了一惊:“可是——万一陛下知道了?”
    “都说了是暗中,也不一定用现在的身份。”
    “可太子会接受么?”
    杨锦深却是跟太子有过些接触,对其颇为忌惮,深深明白那位看着仁厚的老好人太子殿下,实际上也是心思深沉之人,目前的情势只是看着危急,缺个人给他点破迷局。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总要跳脱世外才能看得清醒。
    “他会接受的,之前我就想过此事,现在爹也逼得我不得不出面了。”
    “可这跟哥哥的婚事有啥关系?”
    杨锦瑜有些迷糊了。
    “只有太子的地位稳固了,我才有机会。二弟,哥哥不想放弃。这件事,还需要你帮忙——”
    杨锦瑜听了兄长的吩咐,颔首道:“好,我这就去找他们去。”
    见弟弟去了,杨锦深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心中实在有些无奈。
    他是回了京才知道情形闹得如此糟糕,太子一党遭到了很严重的打击,如此情形下,他父亲会想着避嫌也不奇怪,本来杨锦深只是想说服父亲延迟提亲,等风声过了,也就无所谓。
    楚旭毕竟不是他父亲,没有那么大的号召力,如今还在家中,未回朝,也影响不了什么事。
    可是没想到父亲直接就是先斩后奏了,逼得他不得不如此。
    “惜情,你现在知道了消息,一定会很气我吧?”
    杨锦深面带苦笑,想着那个小女子可能因为此事而伤心,心中闷闷的,着实堵得慌。
    “一定要相信我,我不会就这么放弃的。”
    过了几日,杨锦深改头换面跟太子见了一面,不知道谈论了什么,第二日,太子跟皇上父子二人宫中深谈,数个时辰才出来,出来之时但见太子眼睛红肿,似乎是哭过了。
    之后皇帝忽然就在朝上大赞太子仁孝,弄得满朝文武迷糊不已。
    信王从宫中内侍处得到消息,道是太子跟皇父回忆起过去的艰苦岁月,表明一片孺慕之情,拳拳孝心,回忆起过世的皇后,父子二人抱头痛哭。
    因为此事,皇帝跟太子的关系大为缓和。
    信王得知消息,脸色难看起来。
    “我这个好大哥,早知道他不是什么忠厚之人,竟如此狡诈!”
    有谋士就劝慰道:“陛下还是最喜欢您的,太子殿下不过是暂时跟皇上的关系缓和了,但是只要一天当太子,皇上总会是有看他不顺眼之时的。自古太子就是难当的,皇上春秋鼎盛,您的机会还长远着呢,何必急于一时呢。”
    信王这时才好受了些。
    “真没想到,他居然能想出这种法子,倒是聪明了,奇怪了,有能人给他出主意?”





☆、招财童子
    “或许是太子身边的谋士出的主意,那个郭林不是总以郭奉孝自居么?”
    “郭奉孝?哼,他要真有三国鬼谋士郭奉孝的本事,还能弄前段时间的事情出来?”信王嗤之以鼻,忽然想起一事来。
    “听说武昌侯家本来跟太傅楚孝直家的长孙女定亲了,突然就退婚了?”
    “是有这么回事,据说是武昌侯夫人回绍兴省亲时看重的,回来却被武昌侯给训斥了,叫人去给退了。”
    信王起身在书房里走动着,他身形高挑挺拔,常年征战沙场带来的健壮体格,穿上一身秋香色蟠龙立领深衣更越显雄姿英伟,正是三十出头的年纪,英武俊美,十分富有男性魅力。
    若是比较起来,太子却比信王的容貌身材差多了,不仅个子矮了几分,连长相也是有些文弱,性格也是较为仁厚,说难听点是软弱,起码外人是这么看的。
    也因为如此,信王从没看得起自己哥哥,觉得自己立下许多战功,不是正好效法李世民吗,怎么就不能夺嫡了?
    他可一点儿也不甘心屈居人下,不过就是大哥比他先从娘肚子里出来而已,都是嫡子,凭啥皇位就该是大哥的?
    信王哼了一声:“也算是这老儿还有些眼力,知道谁才是明主。可使人去拉拢么?”
    “王爷,那老儿可是惯不掺和这些事的,拉拢得还少么,从来是不管的。”
    “倒也是,算了,现在这也算是他投诚了,算他聪明。”
    信王遂不再提此事。
    京城的风暴传到绍兴来,那又需要些时间了。
    不过消息灵通之人却也有各自的渠道。
    因为之前杨家退亲之事让楚旭大为恼怒,他自己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知道了京城的政治风波,其实早在之前已经由顾渊提醒过一次婚事可能告吹。
    但是那时候楚旭也有自己的心思,他父亲楚孝直是忠实的太子一党,身为太子太傅的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转投到信王那边去的。
    楚旭也深知自己如果想两面三刀,到时候等待他的或者就是政治生命的死亡,谁也不会用他,或者就是他只能把赌注压在信王那边,可将来他这半路进去的能得到什么好处吗,那还不如现在呢。
    而想只想皇帝效忠看起来也是个好办法,不参合这些事,可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陛下早晚会死,继承人早晚会登基,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后代考虑。
    楚旭本来觉得结了这门亲事,说不定能够拉拢到武昌侯转投太子,他之所以还不回京一方面是因为政治形势不乐观,回去只会陷入党争无法自拔,另一方面也是想等待时机。
    这门亲事绝对是对楚家有好处的。
    自从顾渊跟他说过京城的情势,他已有了准备,但真的知道了消息之后,楚旭还是很愤怒。
    这一方面是因为武昌侯不留情面的做法伤了他的颜面,同样也是让他的打算落空了。
    这几日楚旭的心情便很是不好,直到楚原提出全家出去郊游的事情,楚旭便决定趁着春光灿烂一家人去会稽山游玩,也好放松心情。
    楚惜情这两日心情也不怎么愉快,她也不否认,杨锦深的这件事情给她造成了不小的伤害,这几日她变得越发沉默了起来,虽然看起来像跟往日一样没什么不同,照常处理事情,可是只有近距离服侍她的侍女才知道她的改变。
    梅香忧愁地看着楚惜情安排人收拾明天去郊游准备的物事。
    她感觉到小姐不快乐。
    虽然她还在笑着,可是那笑容看起来是那般虚假,没有温度。
    梅香烦恼地快把头发都抓下来了。
    楚惜情回眸看了看她,“天色不早了,今晚你也不值夜,下去便是。”
    梅香欲言又止,没有说话,终究还是退下了。
    楚惜情坐在梳妆镜前,她身上只穿着淞江棉布中衣,望着镜中的容颜,她伸手摸了摸胸口的位置。
    原本那里放了一块玉佛的,是杨锦深送给她的。
    现在,她已经把它取了下来,想着什么时候让人送还去钱家,只是此物,终究不好随意交给钱家,免得再惹来什么猜测。
    “这样也好,我还是把精力花在我该做的事情上。”楚惜情眸光闪过一道寒光,她的意识里出现了董其玉那张看起来俊俏迷人的脸庞。
    “怎么会让你如此轻松自在呢,只是简单的拒绝,难平我心。”她红唇勾起一道邪气的笑容:“还有朱昂,狗咬狗会怎样,真的很期待呢……”
    她喃喃自语,看着镜面因为呼气而有些模糊起来,伸出手在那雾气笼罩的镜面上写下一个惊心动魄的字——“杀”!
    夜色,越发深了。
    一夜无话。
    东方渐白,城市从夜色中苏醒过来。
    早起的绍兴城已经是十分热闹了,一早,楚家不少人便起床了。
    小姐们起来梳洗打扮,厨房的人忙着准备吃食,还有各院的丫鬟忙去大厨房取吃食的。
    楚惜情起来用牙粉和牙刷刷了牙,此物远早在唐宋时期就有了,而且看起来跟21世纪的惊人相似,原不是什么稀奇之物,几乎家家具备,只是普通人家用的牙粉没那么好或者是用青盐。
    楚惜情早起刷牙时看着此物忽然产生了一种荒谬感,觉得人类社会说是进步了,在许多方面似乎还是延续祖宗的发明,生活上也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
    意识一时间想远了,等洗漱完了,吃了一碗紫米粥,一碟金丝烧卖,羊肉火烧,几样小菜,红玉已经收拾了衣裳过来。
    楚惜情换了件掐腰的玫瑰紫缂丝彩晕锦春衫,丁香色挑线裙子,乌发在发顶挽了个坠髻,其余在脑后松松束起,在耳边挑了两缕青丝,发间但点缀一串烧蓝嵌珍珠发箍,几朵小巧梅花样纹饰,耳间一滴蓝水晶坠子,瞧着十分淡雅宜人。
    脸上也没有涂脂抹粉,只是抹了些天香阁出来的护肤品,点了些胭脂在唇间便算了。
    梅香瞧着楚惜情今日心情不错的样子,在一边高兴道:“姑娘今日好像九天仙女似的。”
    “你倒是嘴甜。”
    红玉在一边陪笑道:“就是,姑娘,这可不是奴婢们嘴上夸奖,那是全绍兴都眼见的事儿。”
    楚惜情忍俊不禁:“行了,便被你们说的我立时要升天了。”
    便起身要去老夫人那请安,梅香忙取了个梅花纹纱面的披风来,道是早晨天凉,待会山风大,上山带着。
    丫鬟婆子这边厢也是忙跟随着去,杜妈妈也跟着一起,想去会稽山进个香,再加上婆子丫鬟伺候的人,可谓是浩浩荡荡的了。
    到了荣寿堂请安,老夫人这儿已经是来了几人了,楚惜梦自从被关去了枫园,少有出现在人前,已经是有许多日子不出现了。
    楚惜忧却到了,见到楚惜情很是热情地过来招呼。
    “大姐也来了,呀,今天大姐打扮得真真是仙女似的。”
    自从楚惜情的生意好起来,楚惜忧就是经常来跟楚惜情套近乎,像是生怕楚惜情忘了她曾经答应过会分她写嫁妆似的。
    楚惜情似笑非笑地看着三妹,心里对她的心思不无清楚。
    “三妹才是美人呢。”
    “大姐说笑了。”
    既然是要全家出动的,楚旭的几个妾有生育子女的也得了机会去,这会子都乖巧地在那边伺候老夫人呢。
    旁边楚惜兰也是来了,笑着说:“大姐送姐妹们的玫瑰露什么的倒是好用的很,啧啧,现在大家都说姐姐是招财童子呢。”
    楚惜情眸光一闪,不动声色地说:“那也与我无甚关系,是那些工匠师傅厉害。”
    她可不想让人都把招财童子这种名声往她身上去说,未出嫁的女子,名声太盛并非什么好事,实际上楚家对外也只是管事在打理生意而已,楚惜情是从来不出面的。
    这时便听外面传来一阵笑声,光听声音便知道是二婶卢氏来了。
    ----第一更……





☆、春游满庭芳
    果然便见到卢氏和楚敬,儿女几个都来了。
    今日既然是全家出去郊游,便也在府学那里请假了,楚继宗因为下个月就要参加府试,也就没有再上学,另外两个小的倒是欢呼雀跃,为了能出去玩而高兴不已。
    卢氏红光满面,身上的穿着也是焕然一新,一身大红妆蟒的云锦褙子,里面是浅蓝的立领衫儿,扣子用的是珍珠,裙子紫色妆花马面裙,头上梳的是飞凤髻,头戴着五凤朝阳挂珠钗,一身的富贵逼人,闪瞎了众人的眼。
    这身衣裳明显是新作的,卢氏一脸得意洋洋,满面春风,瞧着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连整个人都显得年轻了二十岁似的。
    卢氏一进来就是笑个不停,过来给老太太请了安,就是状似不经意地抬起手露出她手指上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戒指,手腕上戴着的几串赤金镯子,满身的金光闪闪。
    旁边便有柳氏问道:“二太太今天真是富贵呢,这衣裳是新裁的吧,瞧着要不少银子。”
    卢氏见来了识货的终于发现了她今天的与众不同来,顿时精神振奋,咯咯直笑道:“柳姨娘你倒是有见识,我这身衣裳也就是才刚做好的,这头面首饰也都是才置办的。这不我母亲生日快到了,老爷非说给我置办身行头,怕我去了娘家丢人,我都说不想破费了,你看看,还是破费了——”
    楚惜情忍不住想笑,看到二叔楚敬面带无奈之色,可想见这身行头可未必是这么回事儿。
    楚敬的木雕是放在天香阁代卖的,自从那天打响了招牌之后也有许多人去购买,加上用做玫瑰膏,玫瑰霜盒子的精致礼盒,楚惜情也是分了些红利给楚敬的。
    木雕收入是赚了不少,红利虽然现在没有结算,可是也算惊人了,二成的红利,是为了楚敬在其中出了许多力给的,本来楚敬不想要的,这是嫂子的嫁妆,他怎么好掺和进去,后来楚惜情好说歹说算是给几个兄妹留的,楚敬才接受此事。
    光是木雕赚的钱也是不少了,拿回来之后卢氏却是不知道从哪知道的消息,见到了那些木雕,这一下大发横财,加上又得了楚惜情分红利的消息,卢氏就是合不拢嘴了,一直是满面春风,这不才刚得了些钱,先是全家置办衣裳,风光得很。
    楚惜莲也有些无奈地看着母亲,楚惜情冲她眨了眨眼,楚惜莲到她身边笑道:“姐姐可别笑了,我都不好意思说话了。”
    “那有什么,赚了钱不就是用来花的?”
    楚惜莲看了看还在高兴地说着身上行头的母亲,叹道:“只不要这般……哎。”
    “二婶辛苦这些年,让她高兴几日也好啊,省得再数落你们。”
    楚惜莲撅嘴道:“可没少说呢,现在又开始嘀咕咱们怎么没像大姐这般能干了。”
    楚惜情好笑道:“我算什么能干,不过瞎折腾罢了,可不要再说这个了。”
    张氏跟楚旭是最后来的,楚惜颜也到了,看到楚惜情得了地哼了一声。
    自从知道楚惜情被退婚的事情,每次见到楚惜情她不刺两句心里就闷得慌。
    今天要不是见大家都在,没敢在祖母面前说什么的话,早就出口讽刺了。
    楚惜情根本就懒得理会她。
    老夫人见大家都到了,看了眼还在说个不停的卢氏,皱眉道:“行了,这般样子成何体统?今天是出门子去郊游,又不是去参加什么宴会。”
    卢氏脸上一僵,一会才道:“是,媳妇知道了。”
    张氏半嘲讽地看了眼妯娌,心里实在看不上卢氏这个小人得意暴发户的嘴脸。
    得意什么呀,不就是楚惜情那边分了她点钱物,帮她赚了点小钱吗,用得着满世界炫耀么?
    这么多年就没见她做过什么靠谱的事儿,就是小家子气。
    张氏笑着说:“老太太,都准备好了,车马都在外面垂花门等着了。”
    “嗯,好,今日天气也是不错,惜情,来,过来祖母这边,原哥儿也来。”
    老夫人叫了孙子孙女到身边,“你们陪祖母坐一辆车。”
    张氏心情不快,见自己幼子楚越也在,可老夫人却是没提,心里就很是不痛快,脸上的笑就快支撑不住了。
    楚越脸上也好看不到哪去,正瞪着楚原,脸色涨得通红。
    这位楚家的小公子因为自小体弱多病,常常跟兄弟们在一起的时间也少,前些日子才着了风寒好了些,今天他也想上山去玩的,老太太看了他一眼,叹道:“这孩子,脸色还是不好,前日的病可好了么?还是别去山上了,再招了风可怎么得了。”
    楚旭闻言也觉得小儿子那小身板去山上再生病可是麻烦,便道:“母亲说得是,越哥儿还是留在家里。”
    “祖母,孙儿也想去会稽山,我病都好了。”
    楚越着急地说。
    老夫人摇摇头:“不行,万一再病了可怎么行?孩子还小,还是留在家里。”
    楚越气得不行,见楚原都能去自己却不能去就恼了:“那怎么他能去我不能去?”
    楚原见状撇了撇嘴,好心地说:“小弟,那是因为你身子不好,等你身子养好了,自然就能出去了。”
    “我,我,咳咳……”
    才说着楚越又咳嗽起来。
    楚旭见状,忙叫人去把楚越领下去。
    张氏脸色不好看,欠身道:“母亲,儿媳不放心越哥儿,还有家里还要事情要管,就不去了。”
    老夫人见状扫了她一眼,也没有说什么,便应了。
    楚惜情冷眼旁观,见张氏目光看向楚原时带着些阴毒,心中顿时警惕起来。
    这个女人上辈子那些手腕楚惜情可是清楚,她可不是什么心慈的主儿。
    看来需要加强对小弟的保护才行,尤其也要让他重视起来。
    楚惜情看了看楚原,这些日子他时常去顾渊那里练习,小身子板经过半个月的训练,倒是强壮了很多,饭量也增大了,脸蛋红扑扑的,瞧着就很健康。
    楚惜情心下松了口气,笑了起来。
    不管怎样,倒是这里需要感谢顾渊。
    诸事不提,这边楚家诸人浩浩荡荡地各自上了马车或者乘了轿子,前往会稽山,却是热闹非凡。
    楚惜情和楚原坐在头一辆车上陪着祖母说话,这一行人如此壮观,街道两边行人俱都纷纷躲开,议论纷纷。
    “会稽山好像还有些远呢,是不是还要坐船过去?”
    “不用,绕些路也能去了。”
    楚惜情坐在马车上,虽然绍兴城的路面是青石板铺成的,算是十分平坦了,可是这马车可不像现代的马车,是木制的车轮,一点儿防震的功能都没有,坐在车上却是有些颠簸,若到了土路上,那可真要颠死人了。
    楚惜情正琢磨着有没有什么法子弄个减震器之类的东西,不然这坐马车还真不如骑马舒服呢。
    说说笑笑,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才从楚家到了会稽山脚下。
    到了这里才是下了车,轿子马车之类的已是不方便上山了,但是山下也有些抬轿,一些脚夫专门抬游人上山的,见到这些大家族的贵人纷纷过来招呼。
    楚家自有管家去安排,不一会安排了抬轿来坐上去上山了。
    本来若是可以,楚惜情倒是乐意慢慢爬上去,只是祖母年纪大了,显然不是能爬山的,其他姐妹们也都是少走路的,更是不乐意爬山,楚惜情只能满心遗憾,坐在抬轿上上了会稽山。
    会稽山山高秀丽,景色优美,行走在山间,但觉得心情变得舒畅起来,清晨的阳光洒落在林间,百鸟齐歌,两旁游人如织,善男信女无数,都趁着这春光大好之时上山去,或者拜佛,或者赏景,或者游玩。
    但见此山千岩竟秀,万壑争流,草木蒙笼其上,若云兴霞蔚,快到了香炉峰时,仰头看山顶云雾迷朦,烟霭缭绕,如香炉的青烟。沿着一千七八百级石阶曲折盘行直上山脊的尽头便是巍峨的大雄宝殿、小巧的四面观音殿、思远塔等宗教性建筑。峰顶的炉峰禅寺是传自南北朝的古刹,一直香火鼎盛。
    ---第二更……下一章会碰到谁呢,谁呢,就是大家期待的某人?还是某人?





☆、王八蛋
    到了这香炉峰时,抬轿便也都停下了。
    有上山进香之人,也都于此刻止步,为表虔诚,徒步爬上这悠长的阶梯。
    老夫人正是个最虔诚的信徒,自然是下来步行,以免亵渎佛祖。
    楚惜情先下了抬轿,扶了祖母下来,抬头望着山顶若隐若现的炉峰禅寺,低声道:“祖母,孙女扶您上去吧?”
    旁边楚旭跟楚敬都过来要扶老夫人上去,老夫人却摆摆手笑道:“都以为我老掉牙了不成?我这老胳膊腿儿还能走得动路。”
    说着便兴致盎然地缓步走上台阶,身后家人见状只得赶忙跟上,楚旭也陪在身边,生怕老太太再摔着。
    说是年纪不大,却也有五十多岁了,这年纪在古时自然算得上是老人了,都是知天命的年纪了,楚旭还真担心这亲娘再一个不小心摔了。
    “楚伯父!”
    一家人正准备上山,忽然在此时一道声音传来,接着便听见一阵脚步声如急雨倏忽而至,转眼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在视线之中。
    “这么巧,原来世伯一家今日来进香么?子远给老夫人请安了。”
    那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朱昂朱子远。
    楚旭似乎也有些讶异于朱昂的出现,楚惜情抬眼看去,这厮今日打扮得人模狗样,一身茧绸斜菱暗纹的直缀,腰系玉佩香囊,手执古扇,好不风度翩翩,脸上挂着温文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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