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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斗:第一嫡女-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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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渊好笑道:“偏你这许多花样,若是我现在突然整天笑给别人看,怕是他们才以为我疯了呢。”
冷着脸有冷脸的好处,起码不会招到许多莫名其妙的人的到来。
也可以避免许多的麻烦和应酬。
否则的话,总有些莫名其妙的人送上来给他找麻烦。
楚惜情嘀咕一句,伸手轻抚他的脸颊:“好嘛,可是,在我面前不要冷着脸,我喜欢看你笑呢。”
“若是冷着脸,怕你又要吓跑了。”
楚惜情轻咳一声,心道,我可不要看你板着脸呢,那天然制冷机的效果可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呢。
这边厢顾渊被她缠着说故事,顾渊并不太习惯跟别人说起自己过去的事,但既然她问了,沉默回忆了片刻,有些太过久远的记忆似乎一瞬间就鲜活起来了。
那还是北元末年的事了。
他娓娓道来,低沉的嗓音在这明月清风,流水潺潺的画舫上散播开来,有种让人迷醉的磁性和悠远。
“那年家乡发大水,爹娘带着我跟几个弟妹一道逃出了家门,只是黄河泛滥,淹没了数省,朝廷那里根本不派人下来赈灾,死亡的人成千上万。当时我就跟着父母一道逃亡……”
他说起幼年时家乡发水跟父母逃亡的事,又说起与弟弟顾炎两个在混乱的人群中跟父母走失了,被乱民卷着逃亡到了两淮地区。
随着他的幽静的语调,仿佛只是叙述别人故事的平静,楚惜情却听出了其中的刀光剑影,艰难和困苦。
虽然很多人都知道顾渊幼年时有一段时间沦为乞丐,生计艰难的事,却没人知道其中具体的情况。
楚惜情听着他的叙述才知道当年的情景,想起来不由心疼和佩服。
当年他不过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儿,带着一个更小的弟弟,却要生存下去,不知道多艰难,他都熬了过去,还能够在那时候选择了投奔陆景初的起义军,这才有机会立下战功,到后来才有今天。
楚惜情心中感慨,她自以为自己那时候十分凄惨,可是听他提起当年逃亡时百姓的悲惨,十不存一,千里无鸡鸣,路有冻死骨的景象,才觉得自己真是够幸福了,起码,她是穿越到了大户人家,而不是像顾渊这样。
她若是在那种情景下,绝对没法子做到他那样。
人都说英雄出少年,顾渊这一身的冷漠,也是在那时候形成的,弱肉强食,那时候为了生存,一切都是必须做的,只有在面对他真心在意的人时,才会散去那浑身的冷气。
她窝在他怀中,听他娓娓道来。
他说起从一个小兵做起,跟随开国皇帝陆景初的义军南征北战的岁月,平三吴,东南,转战全国,那一刻的刀光剑影,即便是透过他平淡的叙述仍然能感到其中的血腥味。
他说起与大将军,开国功臣一道攻打北元大都,立下惊天功劳,却说得十分平静,也是在那时他被封为威远侯的。
他说起广袤无人的西北,出了塞外连绵的草原,一望无际,天高海阔,说起跟逃亡到草原上的北元残余部族征战的事,烈马西风,烈酒好汉,说起那些故旧部下,顾渊嘴角也带了些笑容。
“那些混小子,自从今年我调回京城,也没人操练他们,不知道如今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喜欢追逐草原上的烈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楚惜情听得神往:“那一定是很潇洒的日子吧?”
“潇洒,不,是铁血的日子,在那里经常有死亡,经常有小规模的冲突,只是,或许,一个军人的宿命就是死在战场上,马革裹尸,而不是苟延残喘地死在榻上。”
楚惜情怔了怔,她看着他,此刻他的表情如此认真而严肃,让她的心瞬间紧了紧。
“不许你说这样的话——”
楚惜情气恼地咬了他一口:“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死在战场上,我我,我将来就改嫁!”
顾渊惊诧地看着她,半晌目光柔软了起来,低笑着揉了揉她的青丝,额头贴着她的,“小丫头,你这是担心我么?舍不得我?”
她认真地看着他,说道:“也许你们男人会觉得那样很英雄,可是,当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也先想想,家里还有人等着你呢。男人总是喜欢建功立业,可我,身为一个女人,我更希望平安幸福。”
----第二更……
☆、给我一个地方
顾渊颔首,他的目光望着窗外的夜色,如此幽远,却是斩钉截铁地说:“我会记得,只是,惜情,男人的世界你不懂,有时候面对家国,死亡是无法避免的,我不怕死亡,这是男人的宿命。”
楚惜情心中一窒,她柔软的心房此刻似乎被人用手狠狠地攥住了,莫名的疼。
她望着面前这个男人,心里有崇慕,有对他的佩服,也有为他的心疼。
他不是个喜欢浮夸甜言蜜语的男人,冷漠而危险,霸道而执着,他有自己的信念,自己的理想,自己的底线,不会因为爱情就成了只围着女人转的男人。
若是这般,那她才真要看不起他了。
这样的男人,仿佛巍峨的崇山峻岭,让她可以依靠,也可以仰慕,而她也享受着贴近他时,他让她安然的气息。
楚惜情忽然笑了起来,她定定地看着他:“好,你有的你的目标而我也有我的坚持,我不会阻拦你的脚步的,只是——”
她的小脑袋靠近了他的胸膛,轻柔的嗓音带着浓浓的不舍,轻声说着:“在你心里,给我留一个地方好吗?”
顾渊胸口一热,只觉得一瞬间整颗心都被这样浓得化不开的情意给包裹住了,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滋味,有些酸涩,有些甜蜜,却又让人甘之如饴,他心中悸动,下颌轻轻蹭着她的发顶,“小傻瓜,我心里,怎会没有你呢。不要胡思乱想了。”
楚惜情抬头,双眼亮晶晶的:“哦,可是你都没说过喜欢我呢,我很怀疑呢。”
顾渊一贯风云不变的脸上顿时有些狼狈的尴尬,他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说什么情情爱爱的,我的心意你难道不明白?”
楚惜情见他难得的狼狈样子,瞪圆了眼睛,心里一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这可是天上下红雨了,难得看到我们顾大将军如此神态,怎么能这样子放过呢?
楚惜情顿时捂着眼睛哭了起来。
“你都不喜欢人家,刚刚说的都是骗人的吗?哼,你就是在哄我。”
见她捂着眼假哭的样子,顾渊一时不查,差点以为她是来真的,见这小丫头背对着她哭泣,顿时急了,上前搂住她无奈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又哭将起来了?”
女人还真是水做的,顾大人以前可没尝试过哄女人的勾当,也真是不熟练,看她这般样子,一时之间这位阎王爷却是有些手足无措,哄了会子也不见她好,顿时无奈起来。
“哼,你都不喜欢人家。”
“谁说我不喜欢了?”
顾渊哭笑不得地哄她,没发现这小丫头嘴角在偷笑,眼睛里愣是挤出几滴眼泪,看到他束手无策的样子只觉得有趣极了,心里大乐——好你个顾渊,你也有今天!
“那你都不说喜欢我。”她撅嘴埋怨起来。
顾渊张口,可是他这般性子,要他说什么甜言蜜语的,可真是足够为难他了,特别还要让他说什么情情爱爱的,喜欢爱啊这类的东西,更是说不出口。
他憋了半天,最后无奈地说:“好了,你心里清楚明白,何必要说出来呢?”
见他吃瘪的样子,楚惜情顿时好似吃了人参果,浑身三万五千个毛孔都是痛快极了,心中哈哈大笑。
嘿,可算找到他的弱点了!
她聪明地选择不继续下去了,拨开手,闷闷地说:“不说算了,我还不稀罕了呢。”
顾渊低头看她,正松了口气,忽然发现这小丫头嘴角偷笑,楚惜情一时忍不住漏了馅儿,眼底眉梢的神态那有半点伤心的样子?
顾渊微眯起眼睛看着她,心里又气又笑,这小东西竟敢戏弄他了?
他伸手捏住了她雪嫩的脸颊:“你胆子倒肥了,敢戏弄起我来了!”
楚惜情吃痛地低呼一声,忙朝一边躲开,见他满面寒霜的脸,狡黠地叫道:“尊敬的侯爷,小女子可不敢戏弄你呢,你肯定是看错啦。”
她脸上那得意的小模样十分刺眼,顾渊瞧得好笑,冷哼一声,“过来!”
楚惜情撇撇嘴,“才不过去呢,我呀,自个儿出去看夜景了。”
说罢,竟哼着歌儿跑了出去。
顾渊冰寒的脸上一双黑眸却是忍不住泛起笑意,直追了上去:“你往哪跑,还不给我站住?”
“来呀,你抓不到!”
她撒开腿跑了出去,直接跑到了船尾。
顾渊三两步追了上来,看到她站在船尾,船尾悬挂的风灯下,少女回眸凝视着他,宜喜宜嗔,美眸流转,调皮地做了个鬼脸。
“小丫头——”
他上前一把抓住了她,把她按进怀里,见她耍坏的样子,心中着实喜欢,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去。
“调皮,不是很怕我的么,现在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楚惜情被他搂着坐在甲板上,眨巴眨巴水眸,可怜兮兮地求饶:“奴家不敢了,侯爷可不要跟小女子一般见识。”
顾渊心口顿时一窒,眸光顿时深邃起来,他哼了一声,抓住她弹了她脑门子好几下以做惩罚:“我看你胆子大得很呢!”
“哎呀,疼呢,讨厌!我要报复回来。”
楚惜情哼哼一声,捉住他的手就是狠狠咬了一口。
那恼怒羞急的样子如此可人怜爱,便是眸中含笑任凭她咬去,他的手掌厚实有力,因为常年征战生涯,布满了老茧,楚惜情一咬下去,没咬动他的肌肉倒是差点把牙给咬酸了。
她气恼地狠狠瞪了他一眼,见这厮却是面色平静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咬,气得把手一扔:“不理你了!”
顾渊很喜欢逗弄她,爱看她羞急气恼时小脸气鼓鼓的样子,像是在逗弄一只炸毛的猫儿。
此刻见小丫头生气了,他才施施然地伸手扳过她的肩膀,楚惜情挣扎着,哼哼道:“人家要回家,不跟你玩了。”
顾渊不理会她的挣扎,忽然道:“惜情,明天,我去你家提亲吧。”
楚惜情顿时不挣扎了,她转头看他,“啊,这就提亲吗,可是我,我还想考察考察呢。”
想那么容易就娶到她?
哪那么简单呢,看他笃定的样子她就不爽。
顾渊霸道地挑眉哼道:“你难道还有别的想法?考察什么,回家等着我娶你。”
“你说嫁我就嫁啊,那我多没面子。”
这家伙总是这么霸道,之前就是,说要娶她,都不容她考虑的,若是她不喜欢他,看他怎么办。
顾渊微眯黑眸:“你不许有别的想法,考虑什么,你只能做我顾渊的女人,别的人你就别想了,尤其那个柳裴然!”
楚惜情被他的霸道弄得完全没了法子,气哼哼地撅着小嘴,这家伙也太霸道了,她嘀咕道:“这么霸道,一点也不温柔。”
说是这么说,实际上她的确还有些没做好准备呢,但是听着他霸道的话语,她心里又有些莫名的喜欢,不由暗骂自己是不是受虐狂。
顾渊却不许她再胡思乱想什么,直接下了决定:“明天我就去你家提亲,定了亲事,你也不用再胡思乱想了。至于你家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帮你收拾了便是。”
楚惜情连忙摇头,她倔强地说:“不,我家的事我自己解决。”
她要自己解决张氏她们,现在她还没玩够呢,怎么能这么算了?
顾渊也不介意:“好,如果你有什么要我帮你的,直接告诉我就是。”
楚惜情却是有些紧张担忧,他们这进展也太快了吧?
就这样,就要去提亲吗?
“可是,你真的明天就去提亲么,我,我有点感觉紧张,这是不是太快了?”
“快什么,也不是要你立刻就嫁给我。”顾渊不以为然,他恨不得早点娶她回去,免得这小丫头整天胡思乱想,还招花惹草,还是早些定了名分为好,免得有些男人心怀不轨想拐跑他的小女人。
---第一更哈。哇,这几天很甜蜜啊……
☆、定不负君
楚惜情自己纠结了一会子,眸光变幻,许久之后,她闷声幽幽地呢喃起来:“顾渊,不要辜负我……”
“你相信我么?”他听到了她的呢喃,认真地问。
楚惜情抬头看他,他的目光如此真诚,透着执着,透着深深的情意,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我信你。”
“好,情儿,既然信我,就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不会辜负你,背叛你。”
楚惜情嗯了一声,脸上绽放出一个绝美的笑容,“君不负我,定不负君。”
“不会让你有那一天的,不然的话——”他捏了捏她的鼻子:“我的小情儿定是要哭鼻子了。”
楚惜情睨了他一眼,偏偏美人含笑,似嗔似喜,眉目流转间多了几分妩媚,顾渊看得心动,低头吻了一下。
月白风缓,天高云淡,她偎依在他怀中,望着头顶皎洁的明月已经往西坠去,府河上璀璨的灯火也渐渐有些暗淡下来,夜色已深,只有流水潺潺的声音,此刻静谧空灵。
楚惜情有些困倦,昏昏欲睡,在他怀里安眠着,四周静谧的夜风,浅浅的流水,无垠的月光都仿佛离她远了,只剩下他的心跳与她的,渐渐相合,成了一个频率。
顾渊敛眉看着她娇憨的样子,低敛的眼睛里潜藏着如水的流光,这月色空里流霜,斯时静好,一瞬间,他只希望此刻永恒。
他没有太多悲春伤秋的情绪,此刻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也只是心中默默地决定以后好好保护她,珍爱她。
这样一个夜,似乎是让人平静的。
顾渊低头抱起她回到船舱,正想着是不是现在送她回去,还是多留片刻,这时,船头忽然传来了熟悉的三长两短的叩击声。
顾渊本来带着眷恋的目光陡然间凌厉起来,他看了看外面,放下楚惜情走了出去。
月色中船尾正有个黑衣人停在那里,见到顾渊,低声道:“都督,属下有要事禀报,是皇上那里——”
顾渊看了看四周,蹙眉道:“你等等。”
说罢,他回身抱起楚惜情,让船家把这画舫给开到了岸边,随即上了岸。
楚惜情被这么一折腾有些清醒过来,只是还有些迷糊,嘀咕道:“唔,这是去哪?”
顾渊抱着她上了马,温柔地轻声道:“送你回家。夜深了。”
楚惜情揉了揉眼睛,感觉到马儿前进的颠簸,迷糊了应了,爱困地闭上眼睛。
回去的时候这圆月已经渐渐西斜了,夜色更是静谧,此刻整个城市都已经安眠,没有什么人还在大街上行走。
偶尔只有一些打更的更夫在街头巷尾行走,见到这一骑奔马十分惊讶。
还好是夜里没人看得到他们的模样,不然的话可是要非议一番了。
顾渊一路送了楚惜情回了楚家,等把她送回湘园时,楚惜情才半醒过来。
“你要走了?”
顾渊揉了揉她的乌发,点头道:“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你睡吧。”
楚惜情一时有些不舍,这样美好的时光却是过得很快,只是眨眼间的功夫,却是又要分别了。
“好吧。”她上前给她整了整衣服,“小心点,我——我等你。”
顾渊看着她美眸闪烁羞臊的样子,心中忍不住爱怜,紧紧抱了抱她,才道:“乖,等我回来提亲。”
楚惜情睨了他一眼,推了推他:“好啦,快走吧,真的不早了——”
顾渊想到外面的陈风,也就没再多逗留下去,告别了心爱的人儿,离开了楚家。
楚惜情着实有些困了,解了衣裳之后随意放了便裹了被子睡了。
顾渊却是有事情待办。
等他从楚家出来,停在小巷里,才神色严峻起来。
“回家再说吧。”
陈风也是表情冷峻,二人默默回了府河大街的顾宅。
到了书房掌了灯,顾渊才问道:“出了什么事?”
陈风取出一封秘折递给顾渊,“都督,请接旨,这是皇上通过黑衣卫给您的密旨。”
顾渊神色严肃,闻言也是有些惊讶,看陈风的模样,恐怕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他接了密旨,打开一看,面色从开始的惊诧最后越发冷峻和严肃,等看完了密旨,他不由得蹙眉。
“这件事是否是真的尚不知晓,若是传了出去,却是不妥。怪不得皇上要这么隐秘。”
陈风显然是知道其中详情,冷声道:“都督,黑衣卫那边的说法是他们也会派人来协助您,既然这样,只怕接下来您的空闲都要被此事占据,而且必须尽快完成此事,还不能让城里城外的人察觉。”
顾渊点头:“此事重要。我便和你一道去查看。”
陈风忽然停顿了片刻,怪异地说:“都督,只是接下来的事,希望您能接受。”
他又拿出一封秘折来递给顾渊。
顾渊看了他一眼,只觉得这小子今天出奇的怪异,可是等他看完了内容,顾渊自己也被震惊到了。
“开什么玩笑!皇上难道不知道我的为人,如何会做出这种事?”
顾渊看着那上面的内容,一瞬间只觉得无话可说。
陈风古怪地说:“这就是派来的人。”
顾渊揉了揉眉心,他丢下上面的密旨,冷静地思考了片刻,才道:“既然如此,明早我们就去查探清楚,然后调派兵马过去,当做是一次训练。”
他想起今晚的事,跟楚惜情原本说好了要去她家提亲的事,现在看来只能暂时延缓下去了。
陈风看着他的表情,虽然此刻顾渊的脸色显得平静,但是陈风还是能从其中感觉得到他的不耐。
陈风可是今晚看到顾渊抱着楚惜情的人,心知肚明他的心思,现在偏偏被推了这么一桩事来,也着实是高兴不起来的。
“都督不用担心,等事情解决了,若是真的,可就是大功一件,到时候也可尽早回金陵了。”
顾渊淡淡道:“我自有主张。”
罢了,楚惜情那边,现在只能食言了。
陛下啊陛下,你可真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
顾渊本来的好心情顿时荡然无存。
若非是上面交代下来的事情太过重要了,顾渊甚至都不想管这件事,现在只是希望真的有发现,否则的话,他可真要想杀人了。
楚惜情那边,还是得让人送消息才行,别再让她误会了才是。
顾渊想着接下来的安排,一时之间也是失眠了。
天色才刚刚亮起来,他就跟陈风一道,带上一队亲兵出了城门,往郊外驶去。
一路出了二十多里地,才在郊外一片丘陵山坡上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接下来估计我们都要暂时留在这里了。”
顾渊听着陈风的解释,打量了下四周的环境,皱眉道:“这边并不适宜驻兵训练。”
“是,只是现在没有什么更好的借口了。”
“你说的人什么时候过来?”
顾渊想到信上面说的事情和人,一时之间也有些头疼,感觉到很是无语。
他只希望这件事是真的,否则的话,如此耽误了他的时间和事情,最后他可能真的会想把这里给毁得一干二净。
“希望他们真的有本事。”
就在顾渊在郊外查看地形的时候,楚惜情却是在家中哼着歌儿,盘算着今天待会是不是顾渊会来提亲的事。
她谁也没告诉,心中想着自己的主意,一早看谁都是笑眯眯的模样,让旁边的梅香等人忍不住想笑,一个个交换目光,表情都是奇怪得很。
“姑娘,今天有什么好事么?”
梅香笑嘻嘻地打趣问着。
楚惜情嗔道:“有啊,我身体好了,不是好事吗?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梅香贼兮兮地说:“奴婢总觉得今天是不是一个特别的日子?”
---第二更。
☆、等待
楚惜情剜了她一眼,只是笑道:“行了,都去做事去,怎么,看来是我这个做小姐的平日里惯着你们了。”
梅香掩嘴直笑,只是楚惜情却不肯说。
万一顾渊要是没来,那不是惹人笑话了?
楚惜情心情颇好地去请安,然后处理家事,安排人事,楚惜莲和楚惜兰都看得出她今日很有些特别,纷纷追问。
“我有什么喜事,大抵只是这两日病好了罢了。”
楚惜莲跟楚惜兰因为之前的事情,都被楚惜情给牵扯进去,彼此之间的关系更是亲密了许多。
楚惜莲心想,莫非是因为大夫人和二姐倒霉了,大姐才这般高兴?
楚惜兰也是脸上带笑,幸灾乐祸地说:“啧啧,大姐你不知道啊,那边楚惜颜在那闹腾呢,被打了一顿板子回去还不老实,祖母那让她闭门思过,也不让人理她。她自己个发脾气砸东西,最后干脆祖母让人把伺候的人都撤了,除了丫鬟给她送一日三餐,外带上药,也就没人理她了。这两天,那边可热闹了!”
这些事楚惜情都清楚,只是她的心思都被顾渊给占据了,对楚惜颜和张氏那边的事,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楚惜莲蹙眉道:“看来这回祖母是下了心要整治二姐了。如今家里也是乱的很。伯母那里——”
楚惜情叹道:“可不是么,眉春那丫头不是现在小产了,听说祖母要让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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