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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斗:第一嫡女-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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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容透出一种嘲讽之色:“女人,永远不要拿你的脑袋去想朝廷的事。你以为我不敢去问陛下么?既然派了人来,何必如此画蛇添足?陛下的雄才大略,岂是你一个女人能懂的!”
洛冰面色微变,她抿了抿嘴巴,哼了一声:“顾大人难道要我说出什么难听的话么,有些事做臣子的心知肚明就好!”
顾渊却不屑再看她一眼,冷笑道:“装神弄鬼!把她押下去,好好审问,还有这几个人,全都好好审。”
“你——顾渊你会后悔的!”
洛冰咬牙骂了起来:“你去跟陛下问啊,我看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顾渊闭目,根本不理会她,直接让人把她押走了。
帐子里顿时只剩下顾家兄弟二人。
顾炎担心地团团转:“大哥,你怎么能这么做,万一她真的是皇上派来——”
“不会如此!皇上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做事会做这种画蛇添足,平白惹人疑窦的事了?再说了,他派了两个人来,却只有一个参与此事,你不觉得奇怪么?我看,那位叫贺东的,也该过来了!”
顾渊面色如常,顾炎正想反驳,忽然听得外面通报贺东来访,顿时哑然,瞪圆了眼睛看他。
“哥,你怎么知道他会来?”顾炎百思不得其解。
顾渊睁开双目,目光炯亮:“看来,陛下真正的命令,是着落在贺东身上了。”
他招了贺东进来。
“侯爷,属下是有秘事相告。”
顾渊淡淡道:“本侯一直在等你,刚刚的事情,想必阁下恐怕是一清二楚的了。”
贺东面色如常:“属下想说的也是此事。洛冰怕是给侯爷出了个难题吧?”
“陛下让你来,不是让你跟我说这些的吧?”顾渊忽然目光凌厉地看向贺东,那双虎目瞬间射出的凌厉目光如实质一般,几乎让贺东无法承受那种杀伐之气,不由得面色微变,轻声道:“是,陛下有话让属下带给您。”
----撒花,好吧,顾侯爷很快就跟惜情见面的,不会太晚的啦。
☆、玉器
“来之前皇上秘密接见了属下,给属下传达了一些密旨。现在有手书一份,请都督接旨。”
贺东从怀中拿出一份明黄的软绢布来,上面果然是手书,而且是皇帝陆景初亲笔写的。
顾渊接了手书,打开一看,“陛下让我便宜行事——”
“这么说,你提前就知道洛冰有问题了?”顾炎问道。
“没错,其实来之前陛下已经知道洛冰被人收买了,或者她本就是黑衣卫中旁人的探子。之所以放她来此,也是陛下想看看她和她身后的人会不会借着此事行动。如果行动的话,属下会告之都督,再一举擒拿。”
顾渊在抓到洛冰之后实际上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皇帝是想看看他那几个儿子会不会为了此事而在其中动手,倒是正好可以测试儿子们对父皇的忠心,是否有野心。
只是很显然对方并没有把父皇的意愿放在心中,也对那件东西动了私心,想要窃取出来!
是谁派了洛冰来?
太子殿下?
二皇子殿下?
“贺东,既然皇上早就知道此事,为何不让你提前告知?今天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万一他们真的闯进去把东西偷走了,到时候该算是谁的责任?”
顾炎心中不满,他们为了此事探究寻查许久,对方明明知晓却故意隐瞒,直到今天才说出来,这种行为实在让人无法高兴起来。
“好了,三弟!”顾渊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问这个问题,真的知道答案的话,那不过会让他自己感觉到不痛快。
贺东轻咳了一声:“这件事也是皇上让属下解释的。因为怕打草惊蛇,也不能确定他们就会行动,所以——属下没有提前告知此事。但是为此也是日夜提防,并不会让他们得逞。而且我们黑衣卫也有自己的消息源。今夜洛冰他们的行动,我事先通过消息已经清楚了,并打算到时候一网打尽。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就算进了墓室也得不到要的东西的。”
顾渊眸中精光一闪,“怎么说,你知晓墓室里面的情形?”
“墓室里面的棺木并非是主人的,为防盗墓,当时他把自己下葬的真正地方安排在了棺木下面的一个墓室。所以,真正我们需要的东西在那里才能找到。即便洛冰进入了墓室,没有我的消息,她同样找不到东西。”
顾炎挑眉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消息的,这可靠么?”
贺东看了他一眼,眉梢眼角带了几分骄傲:“这消息是如何来的,您就不要问了。但是消息绝对是可靠的。现在只要等开启了墓室之后,把下面的墓室也打开就能得到陛下要的东西。”
顾渊敛眸淡淡道:“好,现在洛冰被陈风带去审问了,你若是愿意,也去好好审问她一番,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消息。”
贺东便抱拳退下了。
“哥!”顾炎有些不满地说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还不相信哥你么,什么叫怕打草惊蛇了,我看分明是怕咱们提前得到消息,万一不可靠可就糟了。要到此时才肯说出来。”
顾渊冷睇了他一眼,沉声道:“这种话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说出来。皇上是怎么想的自有自己的考虑。此事本来就事关重大,不能出一点纰漏。你让人在那边一直守着,等天亮了就准备开启墓室。”
顾炎哼了一声应了,心里到底是不痛快。
最近都在忙这么一件事,每日里除了当土耗子钻洞也没别的事,顾炎早就厌烦了,偏偏此刻得知兄弟俩都被人蒙在鼓里,如何不气愤。
“不说就不说,不过,大哥,你就让他去审问,你猜猜,谁是洛冰背后的主子?”
顾渊面无表情地说道:“反正不会是太子殿下。”
顾炎摩挲着下巴说:“那就是信王了吧,除了他还能是谁会想要这东西呢?毕竟,太子殿下是名正言顺的储君,将来这东西总会留给他的。可若是信王得到这东西的话,他是想——”
顾炎忽然瞪圆了眼睛,小声地问道:“其心可诛啊,信王不会是想造反吧?”
“少胡猜了,夜深了,你也睡吧。明日还要早起——”
顾渊直接把这小子给赶了出去。
顾炎嘀咕了几句,心想不让说我自己还不能猜么。
看来这回这件烫手山芋送回京城的话,只怕是要引起一阵腥风血雨了。
却说到了早晨,天色明亮起来,朝阳初升,折腾了一夜的贺东满眼血丝,出现在顾渊面前。
“大人,待会就可以准备墓室开启了。”
顾渊淡淡道:“看来你审问了一晚,没审问出什么消息。”
贺东脸色有些难看:“嗯,她嘴巴倒是硬。”
“等东西取出来再说她的事不迟。”
等日头高升,顾渊带人亲自下去忙碌起来,贺东也在一边指挥人准备把墓室的石门下面的滚槽给推开,这石门是墓室关闭之后从里往外用机关给锁起来的,原本就不是给人准备再进来的,所以想要开启也是需要费一番很大的功夫才能达到。
一直折腾到了下午时分,才将石门打开,进入墓室。
常年没有人进入的地方迎来了一批陌生的客人。
顾渊不喜这种地方,只是任凭贺东带人进去,不多时,里面常年积聚的污浊气体伞尽,顾渊和顾炎也进入里面。
主墓室里是一具巨大的楠木棺椁,旁边还摆放着精英器皿,各种陪葬的雕像,十分壮观。
贺东带人把墓室的棺椁打开了,里面果然没有他们最想要的东西。
虽然这里的墓葬陪葬品已经十分精美了,但这些东西根本不被他们放在眼里,长期放置的东西,堆积在墓室中,不过多时,陶瓷上的彩绘就无法保存了,色彩暗淡下来。
除了印章叙述了主人的身份之外,并没有什么地方能找到特别之处。
“把这棺木推开——”
贺东指挥人把这巨大的楠木棺椁给推开了。
棺椁推开之后,地面上果然看到一片青砖地面,有后来开凿的痕迹,敲击一番能够感觉到地下空洞的回音,并非是实体。
顾渊命人撬开了青砖,果然看到底部出现了空洞的墓穴。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这墓室很深,从上面往下看,大抵有七八米的高度,人却是无法直接跳下去。
顾炎扔了个发光的萤石下去,见底下的距离皱了皱眉:“这里太深了,不好下去呢。”
贺东也有些吃惊,想了想道:“上面人坠绳子下去,一定能够把东西拿上来。”
出于互相监督的意思,不可能是贺东一个人下去,等青砖地面被凿开了一大半之后,取了绳子过来,先有几人下去,直落到底部,点起了火把,从一点光芒可以看到满室的金银珠宝,大量的精美瓷器器具,还有高台上堆放的巨大棺椁。
顾渊亲自下去,贺东也跟着下去了,几人进得墓室里面,见那棺椁安然,上前打量着,却发现这高台极高,要想把这棺椁弄下来打开却是个极难的事情。
折腾到现在,外面天色已然全黑,事情仍然没有什么进展。
顾炎有些烦躁,擦了擦汗道:“想办法把它推下来,当初他们能放进来,现在我们就能弄下去。”
说罢举着火把打量这上面的洞府壁穴。
天色已晚,过了半个时辰,贺东才从原来的台子上想到个法子,一直弄到半夜才把棺木给弄了下来。
这楠木棺椁更难打开,用了撬棍,十来个大汉忙碌,才打开第一层棺椁,见到被锦被遮盖在其中的主人。
这人似乎浑身被浸泡在一种液体之中,而在棺椁之外和棺木的夹层中摆放着大量的陪葬之物,在主人的头部则放置着一件玉器。
一看到那件精美绝伦,在灯光下闪烁着宝光的玉器,贺东顿时大喜过望,上前把它取了出来。
“真的在这里!”
顾渊看到贺东激动的样子,心中也同样有些震撼,伸手接了过来,刹那间便是他都有些手抖。
“天佑大景!天佑吾皇!”
贺东激动地喊道。
☆、别离
顾渊心中一时也是波澜起伏,想起这段日子以来宵衣旰食,不过就是为了这个东西,而且此物的确事关重大,否则的话也不必出动他顾渊亲自出手了。
何况,为了寻找此物,还要在这种地方进行,做的还是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便是轩然大波!
便是顾渊,也是心中有些担心,万一没有找到此物的话,到时候可就有无穷的烦恼了。
“这就是陛下要找的东西么?”
顾炎上前来看,不由得被那炫目的光彩夺去了视线,心中少有的生出几分崇敬来。
面对这样一件东西,也实在很难让人不去崇敬。
“这件东西,是真的么?”
贺东深吸口气道:“这我也不清楚,要等回去鉴定了才清楚。”
语毕,他忽然对一旁喊道:“杨指挥使,您出来吧。”
顾渊眸光陡然亮了起来,转眸一看,果然看到上面洞口坠下一个黑色飞鱼服的中年男子,那双如同鹰凖般的眼睛此刻紧盯着顾渊手中的玉器,几步上前来,深吸口气,语调有些紧张:“就是它了吧?”
“杨大人,没想到您也来了。”顾渊忽然笑了起来,他将手中的语气递给了杨指挥使,淡淡道:“完璧归赵了,还要劳烦大人把此物交给陛下。”
杨震忙抱紧了手中的宝贝,这哪是个宝贝,分明是个炸弹,多亏杨震多年的素养,倒是冷静了下来,笑着对顾渊道:“这回你做得很好,来之前陛下让我告诉你,等事毕回京还有对你的嘉奖。”
顾渊面色平静:“多谢陛下的美意,这本来就是臣子该做的事,陛下无需什么嘉奖了。”
“好,宠辱不惊,现在此事为重,此地就不要挖起来了。陛下的意思是让古人安息。毕竟是惊扰了亡灵。”
顾渊心中有些不以为然,如今这般难道不是惊扰了亡灵,即便把棺椁放回去重填,也难保他人发现。
不过墓中的随葬品都被取了出去,如今这般,只要把此地重新掩埋,除了几个知情者,怕也没有几人会知道这墓葬底下的墓葬了。
“大人即刻就要回京么?这一路上如何安排,安全为重。”
杨震面色凝重道:“夜长梦多,我就打算立刻回京了。现在从这里乘船离开,到时候会有官船护送,官兵压阵。”
顾渊当然也不想让杨震留下,如今这样的烫手山芋,他可不想留在身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杨震带着它回京城。
原先打开的棺椁又重新盖上放回原位,从洞口回到主墓室之时,天色已经微明。
顾渊使亲信把此地青砖重新补上,放好棺木,这边跟顾炎两个出来送杨指挥使。
杨震正跟贺东低声交谈着什么,见到他过来,沉声道:“我先走了,这边的事你们来解决。”
顾渊亲自送杨震离开,又让顾炎护送杨震到长江,见天色完全亮了,揉了揉眉心。
贺东也是疲惫得紧,一边说道:“大人,您也去先歇息着吧,等今天这里重新封上墓穴,我们再使军队在上面训练,万马踏过,也就痕迹全无了。”
顾渊望着初升的朝阳,嘴上嗯了一声,心里却在想着完全不相干的事情。
他心里惦记着楚惜情的事,心思早就飞到了爪哇国去了。
因为忙着这件事,顾渊昨天根本没有时间回城,倒是错过了楚惜情的及笄礼。
“回去再跟她细说,想必她能明白。”
顾渊心中如此想着,却是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事情是否能够达成?
楚惜情真的能像他想的那样会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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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明天娘就要和我们走了,唉,以后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见面了。”
吴倩倩神情黯然地说道。
“倩倩,以后总有相见的机会的,不用担心。”
吴倩倩撅着嘴巴从一边的鸡翅木矮几上取了放在高脚甜白瓷碗里的樱桃吃了起来,一边说道:“除非表姐你们也能到京城来,这样的话,咱们还能常常一起玩呢。大舅不是都守完孝了么,怎么还不回京?”
楚惜情取过一个红漆海棠花的匣子来,打开来,但见其中放着一些首饰器物,楚惜情取了一对儿碧玺石的手串放在红木盒子里:“倩倩,你明天就要走了,这手串我送给你留个念想。”
吴倩倩取了手串放在手上,有些难过,上前搂住楚惜情道:“表姐,你一定要去金陵呀,我可是会想你的。”
楚惜情嘴角含笑,拍了拍她肩膀:“好了,小孩子一样。我会记得给你写信的。”
她知心的朋友姐妹不多,吴倩倩算是一个,或许,她本来就更喜欢这样天性单纯的人吧,因为这种人,跟她做朋友,到底不会算计她。
楚惜情心底对人总是有一份防范意识,重生以来,能够让她交心的人就更少了。
吴倩倩眼睛眨了眨,忽然低声说道:“有人想要见你呢。”
楚惜情怔了怔,便看到吴东河从外面进来了,目光直直看向她,清俊的脸庞似乎有些黯然憔悴。
楚惜情心中叹息,顾渊的事已让她无心踏顾,如今却是难免心中戚戚然,吴东河对她的一片心意,她并非不知,只可惜,终究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表妹,我,有话想跟你说。”
吴东河身上月白的茧绸长衫在风中飘荡,他握紧了双手,喉头发紧,半晌才说出这样一句话。
楚惜情抬眼看他,目光清澈,“表哥想说什么,我大概也猜得出几分,只是,我想有些话或许不说出来会更好。”
吴东河一僵,垂眸苦笑道:“罢了,你说得对,有些事还是放在心里为好。惜情,我只是,只是想问问你的心意。小妹说威远侯跟你两情相悦,我希望你能得到幸福,可是,若是他对你不好的话,我这里还可以——”
“别说了,表哥。”
楚惜情自嘲地笑了起来:“幸福么?”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表姐,这件事,其实我也想问你的。我觉得你还是早点让那个威远侯来提亲才是,总是这样不明不白的算是怎么回事呢?我也是为姐姐你着想,毕竟最近实在是外面有些不太好的传闻。”
吴倩倩自是知道楚惜情的心思,可惜她还不能太理解这些事情,楚惜情也无暇去说自己与顾渊的纠葛。
吴东河见楚惜情面色陡然有些憔悴起来,不由心疼,更为她不值。
“若是他真的是花心之人,表妹不嫁他也罢。”
“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呢。”楚惜情强颜欢笑:“说什么嫁人不嫁人的。放心吧,我自己心里有主张的。”
被人提起她掩藏起来的伤疤,那一块块的疤痕都在心底无声地发出嘲笑。
这么些日子,那个男人甚至面都没露,楚惜情根本不清楚他到底是在做什么。
甚至她及笄礼的时候,他同样也没有来。
本来心里还存了些想法,此刻便是连这些想法都是破灭了。
“好吧,我们也不说这个了,就要走了,姐姐陪我们再逛逛园子吧。”
吴倩倩怕她伤心,便硬拉着楚惜情出了湘园,在楚家的花园里玩耍起来。
楚惜情也暂时抛开那些烦忧的事,天高云淡,正是蜂蝶纷飞,百花绽放的时节,这满园春色到底冲淡了离别的愁绪。
楚惜情鹅黄的褶子衣上落下几朵落花,在百花丛中,仿佛仙子。
吴东河含笑瞧着,此刻岁月静好,他忽然很希望,这一刻永恒地继续下去。
可是,想到即将到来的离别,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世间许多的事情终究是无法圆满。
他喜欢楚惜情,可是佳人心中却已经有了萧郎,便是负心,也不会选择他。
“表哥,”楚惜情走到他跟前,忽然淡淡地说:“找个好姑娘吧,我永远就做你的妹妹。”
吴东河神情黯然:“我明白的。”
天空中飘来一朵乌云,遮掩住了阳光。
☆、又见杨锦深
第二天一早,楚惜情早起送别了姑母楚香兰一家。
吴倩倩一直哭着,说要让她跟着一起去京城。
送别了姑母,父亲楚旭一直送到河边,等他们坐了船离开这才回来。
楚惜情回了家里,老夫人心里不痛快,想起今天是初一,便道:“惜情啊,最近家里发生了许多事情,我看也是家里有些不妥,你陪我去庙里进香求个平安。”
老夫人这么说,楚惜情自己也烦于最近家中的琐事,便道:“别的地方太远了些,不如就去龙山吧,来去也方便些。”
“嗯,那里是我们家里的家庙,总是方便些。”
老夫人闻言便答应下来了。
“那我先让人去打个招呼,一会用过早饭,孙女再陪祖母去。”
楚惜情派人去龙山上的静慈庵通知一会去打谯,与老夫人一起用了些早点,换了件杏色的素色襦裙,发间也只随意戴着堆纱绢花。
天气有些阴沉,楚惜情抬头看雾霭沉沉的天幕,与老夫人坐了软轿出来,不多时就到了龙山脚下。
老夫人年纪大了,行不得路,楚惜情怕她摔着,叫人使了脚夫抬着老夫人上了山,自己则在一边步行相伴。
“你这孩子,莫非还觉得我这身子不行么,我倒是想走走才好呢。”
楚惜情笑道:“倒不是如此,祖母,您看这里早晨还有些雾气,孙女不是怕您滑倒了么,好在也不远,一会就到了。”
没行得一炷香的功夫已经到了静慈庵。
静安师太已经到了门前相迎,上前揖礼。
“师太客气了,老身今日也想请庙里做些法事,好去去晦气。”
老夫人由楚惜情扶着进了庙里,静安师太颔首道:“当是可以,其实心诚则灵,老夫人一心向佛,佛祖一定会保佑你的。”
老夫人闻言脸上的笑容更和蔼起来:“借师父吉言吧。”
先进了殿里拜了菩萨,听了会禅,老夫人便有些累了,楚惜情便扶着她去厢房暂歇。
“你跟师太商议一下,安排下法事的事情。”
楚惜情闻言心想,看来祖母还是忌惮此事,心里恐怕还是耿耿于怀。
她应了下来。
这件事情其实本来就是因为她而起的,所以楚惜情为了让老夫人安心,也会叫人准备法事的。
只是,恐怕要让她老人家失望了,因为接下来楚家恐怕还是风波不断。
静安师太见她回来,含笑道:“楚施主倒有些日子未见了。药师姐说你过了及笄礼,恭喜了。”
“多谢师父,祖母让我跟您说商议下法事的事情。”
“这个不用担心,只要安排一下,今天就可以准备了。”
“好,待会我会让人送香油钱过来,劳烦师父了。对了,婴宁呢?”
“那丫头贪玩,大抵又在后院戏耍。”
提到婴宁,静安脸上露出了笑容,看得出,她很疼爱这个小徒弟。
楚惜情笑着说:“我去找她看看她在做什么。”
刚绕过后院,天际有乌云滚滚,看样子倒像是要下雨了。
小尼姑婴宁正跟一只黑狗在院子里玩耍,悦耳的笑声洒在院子里,她澄澈空灵的眼睛更让人一瞬间连心都安静了下来。
楚惜情笑眯眯地道:“婴宁,看看谁来了?”
婴宁双目发亮地跑了过来,拉着她比划着手指,满脸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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