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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斗:第一嫡女-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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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玉已经去跟那女子说好了,跟着就去安排了。
    楚惜情跟卢氏交代了几句,碧柳把账本整理好,撅嘴道:“什么东西丢了,真真可笑,分明是欺负人呢!”
    楚惜情嗤笑:“知道还说,多说几句有什么用处?”
    碧柳愤愤不平:“人家就是讨厌别人欺负小姐。”
    “好了,你这忠心的小丫头,最忠心了。”楚惜情好笑道,“你把这些账本理清楚,然后再把那些嫁妆箱子锁好,别再让人家说咱们楚家昧了良心就是了。”
    碧柳眉飞色舞道:“那是当然,奴婢一定会整理好的!”
    楚惜情这边厢交代了一番离开,才回了闺房,梅香鬼鬼祟祟地朝外面溜去,被楚惜情瞧见了。
    “站住!”
    楚惜情蹙眉,上前喊道:“做什么鬼鬼祟祟的,不会好好走路么?”
    梅香听到楚惜情的声音吓了一跳,忙转过头,背着手略带几分慌张:“啊,小姐,是你啊。我没怎么呀。”
    楚惜情眼尖,看到她身后似乎拿着什么东西,不由冷声呵斥道:“你如今胆子大了,便连我都敢欺瞒了是吗?”
    梅香慌张起来,“不,不是的,奴婢只是想烧掉点东西,是给我死了爹妈的。”
    “哼,别胡说了。”楚惜情怒道:“你多年来什么时候忙着注意都不记得的爹娘?什么东西,拿来给我!”
    梅香咬唇,她脸上满是不甘,双目泛红,可却还是不得不把信拿了出来。
    楚惜情接过来一看,但见那信封上写着惜情亲启。
    留言是杨锦深。
    楚惜情挑眉,“因为什么你拦下这信?”
    “小姐,你明明知道的!”梅香气哼哼地道:“小姐又不是不知道杨锦深喜欢您,您还跟他交往是不是不好?”
    “所以你就敢拦下我的信?”楚惜情脸色沉了下来:“杨锦深喜欢我,跟我交往,是我的事情,这又如何?”
    梅香咬牙,“小姐,你明明跟侯爷是一对,你这样,还跟杨世子在一起怎么可以呢,传出去让别人怎么想。奴婢真的是为你的名声着想。若是侯爷知道怕又要惹风波。奴婢真的不想看到您再出什么事了。”
    楚惜情不由又好笑又好气,冷声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你整日里就瞎琢磨什么?胡闹!杨锦深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即便跟他见面也不过是朋友之交,难道我是没分寸的人吗?你好大胆子敢隐瞒我的信!就算他写信给我也该是我自己决定去不去。”
    梅香低头心虚地道:“我知道我这样不对。可是小姐,奴婢还是那句话,您这样不好,您若是不想跟那个杨世子在一起,干嘛还见她呢?侯爷会怎么想啊。”
    “又提那家伙是怎么回事?我想见谁关他什么事?”
    梅香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楚惜情:“小姐,难道你不怕侯爷生气吗?侯爷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管他如何!”楚惜情不解,这丫头是怎么回事,顾渊那厮到现在都不知道去了哪里,也不给她个消息,她莫非还得看他脸色行事?
    楚惜情恼道:“别跟我提他,想起来就烦。你这丫头,他是给你吃了什么蒙心药,让你这么为他说话?”
    梅香惊讶地看着她,“小姐你为什么这么说,奴婢是因为您呀,不是您喜欢侯爷吗?”
    楚惜情脸色阴沉下来:“我跟他的事不关我跟杨锦深的事。这次你自作主张,若再有下次,你知道我的规矩,我不喜欢身边的人隐瞒我!”
    梅香一愣,想起之前顾渊的隐瞒,导致当时楚惜情因为那女子心里伤心许久,看来小姐是受伤过度了。
    梅香不由得有些后悔,觉得这次自己的确是有些过分了。
    “对不起,小姐,是我错了。可是我还是那句话——”
    楚惜情无奈地瞪了她一眼:“去去去,别让我瞧见你,你干脆去给顾渊做丫头吧!”
    那混蛋到底什么魅力让人都替他说好话!
    楚惜情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愤愤不平,明明板着一张冷脸,怎么还这么招人啊,连她最忠心的丫头都被他收服了,莫非她楚惜情这辈子要被那厮给吃定了不成?
    “侯爷真的是个不错的人啊,小姐——”
    梅香还继续持之以恒地劝道。
    楚惜情怒了,“滚滚滚,今天别让我看到你!”
    说罢拿了信转身上了楼,留下不知所措的梅香。
    “这个杨锦深,整日里给我写信,莫非他还非得娶我?”
    楚惜情一边打开信,“我倒要看看他又是怎么了。”
    楚惜情打开信一看,便见到一张薛涛笺上桃花朵朵,仿佛有桃花香气在鼻间轻轻萦绕开来,让人瞬间心旷神怡。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楚惜情一怔,《桃夭》?
    他竟写了首桃夭给她?
    “惜情,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知我是否有这个机会成为你的良人?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我愿娶你为妻。”
    楚惜情怔了片刻,他竟是在求婚?
    楚惜情似乎能想到那人认真地提笔给她写信,想到他那双明亮温柔的眼眸,潇洒英气的身姿。
    “杨锦深,唉——”楚惜情叹了口气。
    何必呢,他何必呢。
    楚惜情不由得为他的深情感动。
    或许就连梅香都看得清楚明白,这样继续下去跟他在一起见面,对他而言其实是个希望吧。
    楚惜情敛眸。
    而那个人呢,偏偏感情这回事,就是这么莫名其妙。
    明明这里有个更好的人,可偏偏她心中在意的却是另外一个人。
    都说女人要嫁给自己的爱的人才会幸福,可是如果真的不爱,又哪里的幸福?
    楚惜情沉默了许久,半晌,她看着那封信,慢慢地收起,装好。
    “是该结束的时候了。”





☆、鬼鬼祟祟的见面?
    她不想让杨锦深再继续这样等待下去了。这样对他太不公平,在她心中还有别人的时候,如何能跟他这样在一起。
    楚惜情深吸口气,默默地收起了信。
    明日,她一定会去见杨锦深,早日了断也好,免得再继续让他心中抱着希望。
    长痛不如短痛。
    傍晚时分,梅香偷偷溜进来,见楚惜情正吃饭,吐吐舌头,上前服侍起来。
    楚惜情睨了她一眼,“我说了今天不想见你,你还来干吗?”
    梅香小心翼翼地赔笑:“小姐,您就原谅小的吧,小的给您赔罪啦!”
    说着忙给楚惜情夹菜端碗。
    楚惜情没好气地放下碗:“饭还吃不吃了?我自己不会动手么?”
    旁边几个丫头都笑嘻嘻地瞧着,红玉给梅香眨了眨眼,梅香忙道:“奴婢知错了,小姐,是奴婢做错了事,您罚奴婢是应该的,不过可以罚奴婢做点事嘛,这样把奴婢罚去不来做事,那不是放奴婢的假吗,这可是占小姐的便宜啊。”
    楚惜情好笑地瞪着她,“莫非你还上赶着要做事不成,你还是想要我给你发配伙计不成。好,去把那账册都给我清干净,不弄完今晚你就别睡了。”
    “啊呀,小姐这是不是太狠啦?”旁边红玉惊呼道。
    楚惜情没好气地道:“莫非你想跟她一起?”
    “好吧,总不能让梅香姐姐一个人忙吧?”
    “对呢,我也要清账册,小姐,我们一起吧。”旁边碧柳也说道。
    楚惜情哭笑不得,见这几个丫鬟一个个的都是这副表情不由得好笑。
    “滚滚滚,你们一个个姐妹情深,可把我放在眼里了?”
    楚惜情佯怒,旁边几个丫鬟不由得笑成了一团,迭声的道歉。
    楚惜情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摆摆手:“去去去,都给我清账册去。”
    梅香忙笑嘻嘻地道:“是,奴婢这就去。”
    楚惜情没好气地把丫头们都赶走了,剩下几个小丫头在一边说笑。
    楚惜情本来因为杨锦深而有些心情复杂,此刻虽有片刻欢愉,但不久就因为想起杨锦深而心情不佳。
    她也不理丫头们,赶了去睡,自己上去休息了。
    第二日几个丫头一脸倦容,似乎是用功很晚。
    “莫非你们忙了一夜?”
    梅香邀功道:“奴婢可是忙了大半夜才睡呢。”
    楚惜情哼了一声,低声说道:“以后不准再自作主张了,不然就不是这么简单算了。”
    梅香忙道:“奴婢明白了,以后什么事都会让小姐做主。奴婢不敢了。”
    楚惜情点点头:“你昨日说的事,我也有仔细考虑,今日我便会去见杨锦深。”
    梅香怔了怔,正给她梳发的手停了下来,“小姐是打算怎样?”
    楚惜情敛眉,看镜中的女子长眉入鬓,鼻腻鹅脂,羽睫轻轻敛起,但那眸中却带了几分坚定。
    “既然决定了,自然就要去做,我不喜欢拖延。”
    梅香一怔,随即明白了过来,当即喜道:“小姐这是打算跟那个杨世子了结了。这可好啦,我就说嘛,还是侯爷——”
    “够了!”楚惜情怒喝:“再说你还想被罚么?”
    梅香忙捂住嘴,眼睛咕噜噜乱转:“好的,小姐,奴婢不说了。”
    楚惜情这才怒色渐渐消失了。
    梅香心中诧异,真是奇怪,小姐干嘛提到侯爷就是这样的表情啊?
    莫非气还没消么?
    那等侯爷回来还说什么提亲,这小姐的样子可不像是原谅了他。
    梅香这边想着,楚惜情已经收拾了一番,等去老太太那请了安,便听说那刘氏又来了,说要来见见老太太。
    “想是昨日商量好了吧。”卢氏在一边撇撇嘴。
    老太太微微笑:“客人来了,莫非还让人等着,免得人家要说我们楚家又没规矩了把人请进来吧。”
    老太太话音刚落,外面就有人把那刘氏请了进来。
    刘氏满脸带笑,上前来行了礼,然后笑声满屋:“老太太安,看您面色红润,身体康泰,我那小姑子可就放心了。昨个儿她还跟我说起想念您呢。”
    老太太笑吟吟地摆摆手:“舅奶奶客气了,我这把老骨头也就是仗着子孙还算孝顺,不然若是家中都是那不孝子孙,怕是我早就不行了吧。我那儿媳妇也是孝顺呢,在庙里给我们全家祈福,我才能如此康健啊。”
    刘氏脸色僵了僵:“老太太,您那儿媳妇可真真是孝顺呢,不过嘛,她是想承欢膝下,那可就是能早晚伺候您起居才好呢。”
    老太太似乎没听到一般问道:“你昨日可曾仔细问过她,那些首饰到底是如何了?我那儿媳妇也算是个精明之人吧,到底是否是东西没了?”
    刘氏见她转移了话题,这才道:“这个,昨日我回去特地去问了妹妹,她仔细又查了一查,这才发现有些东西可能是之前用了,拿收账册的做得不那么仔细,到底是出了这么个笑话,您看真是——没想到,我呀,还真是该打。”
    刘氏这边赔罪似的打了自己一耳光,老太太眼中光芒一闪:“哪里用的赔罪,这也是个误会嘛,不过舅奶奶以后做事还是先问清楚的好,不要随便就下结论,有些话可是不好说的,说出来到底伤了两家人的情谊。”
    “是是是,您说的都对。所以我今天特地来赔罪了,还带了些礼物。待会惜颜的嫁妆我还要清点整理,没法子,谁让她母亲正在庵堂里祈福呢,她这个女儿出嫁也没法子回来。”
    刘氏话里话外只不停替张氏说话,只是老太太却是刻意装傻,只当没听到一般,楚家的其他人就更不会说什么了。
    刘氏呆了片刻就灰溜溜地离开,说是去整理清点嫁妆。
    楚惜情叫上二婶卢氏跟着去了,亲眼看着刘氏把箱笼打开,清点了起来,这箱笼的东西却是不少,大多数都是张氏的嫁妆和私房。
    “这些账册都在这里了,大舅母好好瞧瞧,这次可不要再弄出什么不对了。”
    刘氏面皮涨红,“外甥女,我那也是心急,可没什么坏意。”
    楚惜情意味深长地笑:“是啊,您当然没有什么坏意了,您可是热心人。”
    说着吩咐人看着,“我还有事,就不在这里了,大舅母您自个好好瞧着。”
    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刘氏脸色难看了许久,憋着气整理清点了一上午才清点完了。
    楚家这里过分地连午饭都没给准备,刘氏饿着肚子,心里咒骂不休,丫鬟递过来几块糕点:“夫人,好歹吃些填填肚子吧。”
    刘氏恼得一拍手摔了出去:“什么玩意儿也往我身边凑,那些什么糕点是人吃的么?”
    说着问自己的心腹妈妈:“楚惜情那个小贱人呢,她现在干嘛去了?”
    “奴婢派人盯着呢,这些天在楚家她似乎也就是每日忙着楚家的家务事。”
    “哼,倒好个本事,把我那小姑子的事儿都揽了去。一个姑娘,把当娘的活计都做了。”
    刘氏这话说得极为刻薄,旁边那妈妈还笑:“可不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楚家没有主母呢。怎么说也是咱们家姑奶奶才是名正言顺的啊。”
    刘氏撇了撇嘴,正准备招呼人把箱子收拢了,然后回家这会子一个丫鬟匆匆跑了过来。
    “夫人,有事情。”
    刘氏挑眉:“什么事?”
    “是关于楚家大小姐的事。”那丫鬟说道:“奴婢刚一直躲在楚家大小姐院子外头,看到那大小姐换了身衣服,跟她家的丫头出了院子,绕过花园子往后面去了,鬼鬼祟祟的,奴婢一路跟着,您瞧怎么着,奴婢看到那大小姐跟丫鬟从后门悄悄溜出去了。那楚家的后宅看守的婆子也是她的人,根本视而不见。”
    刘氏一阵惊讶:“怎么,她偷偷摸摸从后门出去是做什么,这么奇怪。”
    那李妈妈已经双目一亮:“莫非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刘氏一惊,顿时喜道:“哈,说不准今个儿有好戏看了,走,把箱子什么的收一收,你呢,看到她们去哪了没有,别跟丢了!”





☆、一往情深
    “奴婢瞧见她们是往街上去,最后到了府河大街上一个书店就进去了。”
    “去书店用得着这样,我看肯定有问题,走,跟上去,我们也去瞧瞧!那个死丫头我瞧着就不像什么好人,总是做些让人讨厌的事情,若是这回让我抓着什么痛脚,说不定她就再没可能掌控楚家的家事了。”
    刘氏催促着身边的丫鬟婆子,急急忙忙地收拢了嫁妆箱子,然后一行人离开了楚家。
    这里楚惜情并不知晓自己出外的事情被人发现了,她和梅香两个到了府河大街上,沿着府河大街一直往前,离城隍庙有半条街,正有个三味书屋,他们直接去了书店。
    这三味书屋本是楚惜情特意买下来,当时就是为了让陈方平有个地方有事做,现如今这书店是陈方平在管理经营,楚惜情也给他分了股份,让他可以改善生活。
    陈方平一直以为楚惜情对他有恩,殊不知,楚惜情却是因为上辈子的事情报恩的。
    若非如此,楚惜情怎么可能因为一面之缘这么对一个书生示好。
    如今这三味书屋在绍兴也是颇有名字,楚惜情是把它办成了半个图书馆,既可借阅,也可以买书,因此许多贫寒子弟来往借阅,陈方平因此认识了许多文士,他的做法也得到了许多名士的赞扬,在绍兴名声渐起了。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楚惜情不过是抱着这个目的,一方面是给陈方平帮助,一方面开办了这家书店的楚家也得到了名声,陈方平不肯借此揽下美名,大力宣扬是书店的主人义举,楚家也颇得了些名气。
    才到这书店,便瞧着颇有些忙碌,楚惜情见人来人往,书店里颇多文士在购买书籍或者时文集子,陈方平一袭方巾镧衫,正忙着跟文士们说话。
    楚惜情蹙眉道:“那家伙干嘛约在这里,人多眼杂,他是想做什么?”
    梅香撅着嘴:“奴婢看他就是不安好心。”
    楚惜情瞪她一眼:“好了,你怎么那么多事!”
    说着便上前去进了书店。
    这店里面并不是只有男子,也颇有些女子,楚惜情穿着简单,来往的人们也未曾注意。
    陈方平正送人出来,突然抬眼看到楚惜情吓了一跳。
    “楚——”
    他刚想招呼,楚惜情便给他使了个眼色。
    陈方平见状,便忙送了人出去,亲自过来招呼。
    “楚小姐怎么来了?这里很乱,要不换个地方?”
    陈方平忙问道,说着他看了看四周,不由有些紧张。
    陈方平这里毕竟是书店,来往多少男子,楚惜情一看就是大家闺秀,来这里如何合适呢?
    梅香忙道:“刚刚没人来这里吗?”
    “什么人?”陈方平有些诧异。
    楚惜情也有些惊讶,她本来以为杨锦深是认识陈方平呢,可是没想到杨锦深怎么就让她到这里来了,好生奇怪。
    “陈兄——”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楚惜情回眸一看,果然见到杨锦深笑盈盈地看着她,一边跟陈方平打招呼。
    “啊,是杨兄啊。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见到?”陈方平显然跟杨锦深十分熟稔。
    杨锦深看了眼楚惜情,笑道:“方才便来了,见你在忙,便没有找你,直接上去看了会子书。”
    楚惜情挑眉看他,哼了一声,“梅香,没什么事了,我们先走吧。”
    说罢便要带着梅香离开。
    这厮是耍着人玩儿呢?
    让她到书店见面是想干嘛,大庭广众的,她还想好好跟他谈谈,这地方能谈个什么来着?
    楚惜情想着,心中恼怒,转身便欲走。
    “啊,这就走吗?”陈方平有些惊讶。
    “惜情,莫非不认得我了?”
    杨锦深说道:“好了,我知道是我错了。”
    陈方平惊讶地瞪圆了眼睛,奇怪地看着这两人,“你们,杨兄你跟楚小姐?”
    楚惜情回眸怒瞪他一眼,恼道:“谁认得你,杨公子莫非就爱耍着人玩儿!”杨锦深看了眼陈方平,见他表情着实惊讶,但并无什么其他,便笑道:“陈兄,不如换个地方说话?”
    陈方平这才惊道:“好好,到后面吧,这里着实不方便说话呢!”
    楚惜情哼了一声:“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跟他不过萍水之交。男女授受不亲,还是不要随便见面了。”
    说罢便是转身就走。
    杨锦深上前一步拉住她,低声道:“惜情莫非想在这里谈,我倒是不怕,可要是被人瞧见了,对你可不好。虽然我乐意娶你,但却不乐意你被人欺负。”
    楚惜情见四周果然有人注意了过来,知道再这么争执下去对她没有任何好处,不由甩开他,哼了一声,气恼地瞪着他:“有你这样的吗,罢了,今天过后再也不理你了!”
    说罢便直往后院去了,也不理会后面笑盈盈的杨锦深。
    梅香瞪了眼杨锦深,小声警告着:“杨世子,你再这样,别想我家小姐再理你,你太过分了!”
    杨锦深笑道:“她不会的。”
    梅香撇撇嘴:“可别想得太好。”
    她可是知道自家小姐的心思的,今日可是来跟他一刀两断的。
    这小子是想干嘛呢?
    这边陈方平把两人引进了后院,这里是陈方平自己暂住的地方,有个小院子,种了几株竹子,一个小亭子,瞧着也有几分风韵。
    陈方平把二人引进去,不由疑惑地看着二人。
    陈方平张口道:“杨兄,这个——”
    杨锦深拱手道:“陈兄,实在抱歉把你牵扯进来。其实我跟楚家是世交,跟惜情也是相识。一直听闻三味书屋的美名,也知道是惜情开的,特意过来一观,却与陈兄相识,陈兄胸襟广博,实在是个好友,我跟惜情有些误会,特意借陈兄来做一做这和事老。”
    楚惜情和陈方平都呆住了,惊讶地看着他。
    陈方平愣道:“和事老?”
    楚惜情也说莫名其妙,她有些恼怒:“杨锦深,我们的事莫要牵扯到别人,别胡闹了!”
    陈方平也是有些尴尬:“这,我怕是不好掺和你们二位的事。”
    杨锦深笑容依旧,温声道:“我这番话是有缘故的,陈兄你跟惜情也认识,惜情是个好女子。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有意于她,有何不可?”
    陈方平惊呆了,他没想到杨锦深居然会这样光明正大地说起这事来。
    楚惜情也惊呆了,等反应过来,她猛然站起来,气道:“杨锦深!”
    他怎么能把他们的事当着这么别人的面说出来,何况是在陈方平面前。
    胡闹,他想让人说什么?
    “别胡闹了,你还嫌我现在不够烦么?你这话说出来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情之所至,一往情深,我堂堂正正说,如何不可?惜情,我对你有意,你不是不知,如何不能好好谈谈,如何要回避呢。如今,你无有婚约,我也无有娶妻,如何不能谈婚论嫁?”
    陈方平皱眉,“杨兄,虽然你是如此说,我对你的至诚不反感,但是毕竟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是么?你若真是有意,不如去楚家提亲,这般私相授受,怕是不好吧?”
    陈方平可是一直当楚惜情是救命恩人呢,当然要为楚惜情说话。
    虽然他觉得杨锦深的确是个不错的婚配对象,但是不代表他赞同杨锦深这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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