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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龙威凤-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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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
  得了好处帮助朋友,当然得冒承担责任的风险。
  至尊刀没有充分的理由,要求对方留下承担责任,也知道很难获得对方的助力,一切得
靠自己,既然对方无意倾力相助,再劝说也是徒然。
  “三天两天济得甚事?”
  至尊刀语气冷淡,表示放弃请求相助的意图:“诸位还是积极准备离境为佳,我相信要
命龙王仍留有眼线,在这里留意你们的动静,你在舍下来来去去,反而影响在下的安全。在
下不能亲送诸位动身,祝诸位顺风。”
  “我估计要命龙王还在贵地潜伏,候机蠢动,你说过他是片眦必报的人,我等他。”经
至尊刀一摧,江湖秀士反而不急于离境:“我们不会妨碍你。告辞。”
  各怀机心,不欢而散。

  …
   小勤鼠书巢 扫描校对  旧雨楼·云中岳《幻影情刀》——第 九 章 
云中岳《幻影情刀》 第 九 章   至尊刀把能用的人全用上了,所有的泼皮爪牙,在每一角落寻踪觅迹,按寻可疑的陌生
人积极侦察。
  两个泼皮在南门外南馆驿大街进出城南第一客店兴隆客栈好几趟,打听投宿旅客的底
细。
  绝大多数旅客已经离店,当天的旅客还没到达,实在查不也什么可疑线索,留店的旅客
都不是江湖人士。
  最后两人失望地出店,在对街的小荼坊沏了一壶茶,要了几碟点心,品茗歇息打发时
间,等候有旅客落店时,再前往走动。
  茶坊店面很小,五门张桌面仅两桌有荼客。街上行人往来不绝,透过店门,可看清对面
兴隆客栈的店门情形,有可疑的人进出难逃眼下。
  喝了半壶茶,店门闯入一位大汉,穿两截褐衫,像个水夫。
  两个泼皮的注意力,皆放在对面的兴隆客栈,颇为尽职,忽略了身边的变化。
  水夫笑吟吟地经过两泼皮的桌旁,像在找座头,到了桌角,突然双手一张,巨掌分别搭
在两泼皮的背部,手指动了几下。
  两泼皮发觉浑身发僵,还来不及有所反应,水夫的双手指尖,已到了两人的颈侧,滑过
腮部,扫过颈部至耳下,两人想张口叫,已经动不了口,瞪大着怪眼,惊恐地瞪着水夫张口
结舌。
  在大庭广众间制人说难并不难,难在是否有机会,是否有高超的制人术,包括有没有精
致有效的迷药毒药、或者有否充足的人手。
  水夫一个人,就出其不意制住了两个泼皮。
  另一桌的四位茶客与两名店伙,还以为水夫与两泼皮是朋友,笑吟吟榄肩搭背透着亲
势,也就懒得留意神色变化。
  水夫笑容可掬,掏出两吊钱,分别入在两泼皮面前,像在分赃。
  “我已经制了你两人的穴道,片刻便会七也流血而死。”
  水夫俯身向两泼皮笑吟吟,像与朋友说悄悄话:“借一步说话,在下有事请教,劳驾两
位前往斜街驿站左侧的车场一走,在下等候两位,以消息交换两位的性命。如果你们愿意,
收了两吊钱就动身。不愿意,就不必动这两吊钱。呵呵!朋友,驿站车场见,祝两位能拾回
性命。”
  水夫扬长出门走了,两泼皮心念一动,双手居然可以抬起了,喉间也一松,僵死感消
失,最后是一挺腰,迈动腿,真走运,都可以活动了。
  两泼皮可不想片刻后七孔流血而死,慌张地低声略一商量,各收了一吊钱纳入腰间的钱
囊,匆匆付了茶资,快步奔向半后街以外的驿站。

  南馆驿占地甚广,停车场却不大,在这一带乘车骑马的人不多,聊具一格而已,三面柳
树成荫,场内空荡荡不见车影。
  水夫先到,倚在一株树上抱肘相候。
  两泼皮弃到,上气不接下气,气色差极了,惊恐的神情留在脸上。
  “你……你干什么的?”一位泼皮强定心神问。
  “做买卖的,别问好不好?”
  水夫笑容可掬:“歇口气,定下心,用不着害怕,我这个颇讲规矩,对愿意合作的人宽
大为怀,不会亏待肯合作的人。”
  “你……你要求什么合作?你是谁……”
  “叫你不要问。”水夫脸一沉,站正身躯:“我不是花两吊钱,请你们来问我的,如果
不愿,你们走。”
  “这……”
  “我问,你答,够简单吧?”
  “好吧!你是胜家。”泼皮完全屈服了。
  “江湖秀士躲在何处?”
  “咦!你……你是南天君乾坤一剑的人?”泼皮打一冷颤,脸色泛青:“我……我不知
道……”
  “你知道,是吗?”
  水夫指指另一位泼皮:“我不是南天君的人,他们的每一个人都是高手名家,对你们不
会如此客气,赚他们的钱,休想。”
  “原来住在北门久的悦来老店。”
  另一泼皮不敢不合作:“同店共有九个男女,今早迁出,住进西门码头北端街尾的吕
宅,可能是等船离去,吕家是咱们大爷的一门远亲,是吃水饭的。”
  “吕宅,主人吕什么?”
  “吕三爷吕公亮,绰号叫浪里飞,你到码头一问便知,很好找。”
  “好,施放两位合作。”水夫分别在两泼皮的背部,拍了两拳点了几指头:“你们可以
走了,忘了你我的事,去继续监视兴隆客栈,好吗?”
  “好,我保证。”
  “你的保证不值半文钱。”水夫冷笑:“你们如果不听话,我会找你们的,总之,希望
我不找你们。”
  手一挥赶人,两泼皮撒腿狂奔。
  他们没有理由不听话。水夫找的是江湖秀士,并非找他们的大爷至尊刀,江湖秀士那些
外人的死活,与他们高邮的龙蛇无关痛痒。

  目送两泼皮去远,水夫整了整衣衫便待举步,突然转身回顾、虎目中神光乍现。
  不远处的屋角酸出两个水客打扮的中年人,背着手迈步并肩向他接近。
  “尊驾为何不找至尊刀?”
  那位留了个八字胡的水客笑问,毫无敌意:“那杂种才是罪魁祸首,刚才才那个泼皮,
说的话有语病。”
  “语病?”水夫警戒的神情消失。
  “他说江湖秀士那些人藏匿在吕宅,可能是等船。”
  “乘船往来是正常的事呀!”
  “他们能乘船敢乘船吗?”
  “这……”水夫一怔。
  “回河南乘船,必须下扬州过南京走大江,那都是南天君乾坤一剑的地盘,他们敢
走?”
  “哦!我明白了。”
  “他们在等候袭击,不死心要对付南天君的人,至尊刀是主人,翻云覆雨控制情势,必
须除掉他……”
  “没胃口。”
  水夫一口回绝:“至尊刀为朋友也是为了钱,所做的事平常得很,人在江湖,身不由
已,他对我还没造成伤害,我犯不着找他。”
  “那就怪了。”水客摇头不以为然:“你找江湖秀士更无必要,他根本就不会对你怎
样。”
  “我找他另有理由。”
  “有何理由?请教。”
  “为了两句话找他。”
  “两句话?这话……”
  “那是我的事。”水夫转身举步:“少来烦我。”
  两水客本想跟上,最后颓然止步,已看出水夫脸上的不悦神情,跟上去唠叨必定会自讨
没趣。

  水夫是彭刚,绕城外扑奔西门。
  至尊刀的爪牙捉他固然可恶,但并没造成伤害,他反而把爪牙位打得落花流水,没有计
较的必要,些少小仇小怨也放不开,哪能在江湖遨游?
  他找江湖秀士,原因出在侍女小春的两句话,小春向离魂使者暗示江湖秀士的能耐,说
百毒天尊的奇毒,也奈何不了杨公子。
  他正在追踪百毒天尊那群凶魔,知道凶魔们是乘船在扬州走的。很可能在高邮附近,凶
魔们与江湖秀士这些人,曾经发生冲突,百毒天尊必定曾经用毒对付江湖秀士,找江湖秀士
追查凶魔们的下落,应该是唯一的线索。
  第一次获得线索,他岂能放弃?
  傍晚时分,他已在漕河码头区踩探形势,在吕宅附近侦查许久,也向一些本分的人,技
巧的打听浪里飞吕公亮的底细,不住思量对策。
  始终没发现岔眼的人在吕宅进出,似乎泼皮的口供有假,江湖秀士并没迁来这里藏匿,
进出的人都是仆从或夫役装扮,看不出是何来路。
  他仍然住在北门,并没迁至漕河码头。如果晚上出动,他必须绕外城远走四里左右,好
处是如果西门外出了事故,追查的人不会在北门查。
  那时,西门距湖约两里左右,城四面有壕,这城外两里地都是西关外市街。漕河经浩瀚
的高邮湖筑了高邮大堤,码头就在堤岸一带,漕船航行风涛险恶。
  高邮湖比汜光湖大上四五倍,风涛也险恶四五倍,每年翻覆的大小船只,多得难以数
计。
  后来在宏治二年,漕运大臣白昂才开挖里河,在大堤以东至西门之间挖掘,也称复河,
衔接北面的康济河。
  从此船只不需通过风涛险恶的高邮湖,码头区几乎与西门连在一起。
  城外的市街比城内多,商业区几乎全在城外,南,北,西三处的入口,比城内还要多,
所发生的治安事故,十之八九出在城外。
  街尾距西面的雄伟壮观大堤约有半里地,这一带都是小市街街道狭窄,宽仅丈余,却是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各种行业的店面隔街相望。
  往来逛夜市的人,几乎全是码头来的粗豪水客和伙计,逛逛街买吃的喝的与日用需品,
很少有体面的大爷级人物光临。
  他的打扮不像大爷,混在行人中不会引人注意,不再返回北门落脚处,先找小食店晚
膳。膳罢出了店门,小街上已是万家灯火,街两旁店铺的门杰与店堂的灯火,把街道照得通
明,逛街的行人显得有点拥挤。
  刚走了几步,两名大汉一左一右逼近了他。
  他对盯梢与挟持,已有相当敏锐的经验,在板闸镇税关。他鬼混了一段时日相当活跃,
上次中了暗算,他更为警觉。
  他已经有了兴师问罪的理由,所以并没打算晚上偷偷摸摸去找江湖秀士,虽则他身上并
没带刀,对方如果找他,那就正全孤意,理由更充分多多。
  “想干什么?”
  他扭头向右方欺近的大汉虎目一翻,气大声粗:“谁他娘的想重施帮技来阴的,太爷我
要他后悔八辈子,有话就说,有屁就放,鬼鬼祟祟玩花招,小心太爷剥你的皮。”
  两大汉吓了一跳,挟持的希望落空。
  “咱们的长上要见你。”右面大汉改用软的,还真不敢吐出袖底暗藏的行刺用小巴首:
“白天你鬼鬼祟祟踩盘子,一举一动皆在咱们的有效监视了。”
  “这叫做心中有数,彼此都有所准备,太爷大大方方走来走去,不在乎你们监视,正
好,我要也见贵长上,有一笔帐要算,贵长上是哪座庙的诸天大神佛?”
  “见面自知。”
  “你们知道太爷是何来路?”他探口气,最好能知已知彼,可别弄错了对象。
  “你是那个走脱的人。”
  “晤!有意思,那就不会错把冯京当马凉,双方都找对人人领路。”
  “随我来。”
  不远处另有两个跟踪的人,听清了双方的对话。
  “这家伙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莽张飞。”一个中年人摇头苦笑:“毫无江湖经
验,一个玩童便可骗得他去跳火坑。”
  “那可不一定哦!谁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另一人不同意:“他敢不断在外踩探打听,很可能是有意打草惊蛇,假如没有几分神爱
能耐,敢摆出强龙过汇的霸王气势自找麻烦?”
  两人谈谈说说,暗中跟踪直奔街尾。

  越过街尾的吕家大宅,两大汉并没停留,经过一段空旷荆棘垃圾杂乱野地,向右一折,
沿一条小径,大踏步直越百步外闪动着灯光的宅院。
  彭刚心中嘀咕,警觉倍增,原来泼皮的口供,并没因怕死而实招,那位提警告的老汉,
所估计的情势颇为正确,显然暗中留意情势的发展。
  这些人十之八九是乾坤一剑的人,正在积极活动志在报复,对他的活动相当有利,他真
得改变单人独刀行事的念头,利用情势从中取利。
  江湖秀士那些人,并没藏匿在吕宅,他听信泼皮的口供,果鸟似的浪费了半天侦查踩
采。
  前面灯光闪动,原来在打信号。
  “阁下胆气超人。”领路的大汉指指灯光闪动处:“敝长上传出信号,没有人拦阻,开
门迎客,阁下可以大摇大摆公然入宅,一入宅门,生死责任自负。”
  “很公道.正合我这生意人的胃口。“他当然不会示弱,既然来了,岂能望门不入?生
死威吓他不介意:“讨债的人如果不登门,债永远讨不回来啦!”
  “你自己进去。”大汉在院门外止走。
  “好,你两位老兄请便。”
  两大汉向回路退,闪入路旁的树林形影俱消。

  这是一座规模不小的园林大宅,院墙高有丈二,而且有培植,院门楼橡牌坊神气得很。
  院门大开,两盏门灯在微风中摇晃,笼外有四个朱红大字:下邳堂阙。
  这家园林大宅的主人不姓吕,姓阙。找错了人家有大麻烦,夜间闯宅非奸即盗,里面如
果没有江湖秀士一群人,闹出事故会形响他的声誉,如果日后想做英雄豪杰,就不能擅闯私
宅被认为是奸盗。
  两大汉到底是何来路,他毫无所知,诱使他侵入某一个有名望的大人物私宅,后果相当
严重。
  他不想望门不入,日后的事不必想得太深太远,哼了一声,昂然大踏步向里闯。
  反正对方也不知道他的底细,可以随机应变,决定也绝口不提自己的一切,看风而定对
策。
  一声长笑,他飞越照壁,跃登南房,飞檐走壁绕东厢高高屹立在主宅的屋脊。
  大厅灯火明亮三座厅门同时大开,其他房舍黑沉沉,不见有人走动。
  他看不到下面的景物,不知道厅门已启,但从外涉的灯光中,知道下面的大厅有人相
候。
  果然不错,厅前的大院子出现一位风姿绰越的女人身影。穿了彩色连身衫裙,抬头上
望。
  “不曾是想做贼吧?要不就是心虚胆怯。”
  女人的嗓音似银铃般尺耳动听:“主人在大厅相候,你不想大大方方入厅相见吗?”
  “来了来了。”他朗声说,向下一滑,到达檐边毫不迟疑往下跳,双脚落地其声隆然,
像大石头往下掉,表示轻功差劲得很。
  彩衣女人一声轻笑,像花蝴翩然近身,玉掌像洒出缤纷的花瓣,右手五指吐出一丛花
蕊,花瓣花蕊编织成奇怪的网,要把他吸入花丛。
  阴风乍起,异香扑鼻。
  “看我辣手摧花。”他低叱.一声长笑,一掌吐出,像是响起一声轻雷,刮起狂烈的狂
飘。
  彩衣女人像真的会飞,更像在狂风中飞舞的峡蝶,裙裙旋舞飞扬中,手舞足蹈翻腾着倒
飞出两丈外,挫身飘落瑞踉跄疾退丈余,花容变色。
  “风雷神掌!”彩衣女人骇然叫,吃力地稳下马步。
  对面,彭刚像是平空消失了,并没乘机反击,一击即逝有如鬼魅幻形。
  灯光明亮的大厅,传出惊讶的叫声,女人飞跃上阶,快速地抢入厅堂。
  堂上俏立着一身白衣裙,飘飘若仙的娇艳女郎,左右有两位侍女,右侧那位正是侍女小
春,眼中警骇的神情显而易见。
  那天晚上江湖秀士挨了一脚,被踢飞出房外。这位曾经拖着要命龙王的俏侍女十分机
警,丢掉要命龙王向下一扑,滚出房外溜之大吉,逃过抢出房外的彭刚手下,已经知道彭则
不好惹了。
  彭刚出现在堂下,上下相距两丈左右,双方只要身形一动,便可行猛烈的接触。
  他不但没乘机抢近发威,反而在堂下发怔,像果头鹅一样发呆,虎目中涌起怪怪的神
彩。
  堂上灯光最明亮似乎灯光都被美丽的女郎吸引聚合了。女郎龄可能在双十以内,反正美
丽的女人盛装在灯光下现身,很难看出真实的年龄。
  这位女郎罗衣胜雪,明眸皓齿粉脸桃腮,头上是三丫环髻,耳坠子是猩红的耀目宝石,
小蛮腰的佩剑,装饰也珠光宝气极为华丽,整个人休浴在聚集的灯光中,美丽高贵风华绝
代,真像传说中的仙女,俏然卓立在一圈灵光中,令凡夫俗子目率神移,超凡的美丽形象极
为鲜明突出。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美丽的年轻女郎,哪能不懂风情辣手摧花?
  “夏小妹,要小心他的风雷神掌。“彩衣女郎堵在他身后急叫,不敢乘他晕神的好机扑
上。
  “风雷神掌?”
  云裳美女嫣然一笑,笑容动人极了,嗓音也娇娇柔柔十分悦耳:“你是风雷神僧的门人
吗?要基超人的天才,也必须苦练甘年,掌上才能神动劲发,才有风雷发出,你这么年轻,
可能吗?阁下的名号可否见示?”
  说的话虽客气,却隐约中含有托大的意味。
  他心神一定,收回神意飞驰的意识。
  “我听说过风雷神僧这号人物,佛门三位高僧之一,在下也没见识过风雷神掌,不敢妄
论该种掌功绝学是否夸大。”
  他收敛了狂态,心中的怒火也迅速消退:“小姑娘,你既然不知道在下的名号,在下也
就没有亮名号的必要,因为在下要找的人不是你……”
  “你要找谁?”
  “江湖秀士。”
  “为何要找他?捉你的人……”
  “捉我的人是几个泼皮,主使人则是高邮的地头龙至尊刀洪深。泼皮使用离魂使者的离
魂引诱我上当、手段之精令人无法不佩服。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委托至尊刀捉我,我是不是
也有权找你们报复?你身右那位侍女小春当里场,我有理由找她。”
  “你该去找至尊刀,是吗?”
  “我不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而你们将会离开,先找你们理所当然呀!”
  “所以,我也要找你。”
  云掌女郎动人的笑容徐徐收敛,另一种高贵威严如女王的气势取而代之:“我不信你与
南天君毫无关系,必须求证,因你的介入而走脱了要命龙王,我不能原谅你。”
  “哦!你打算怎样?”他的情绪稳定下来了,对方的慑人气势反而引起他的反感。
  假使对方一直用柔功和他周旋,他可能穷于应付,他对这位云裳美女郎极有好感,被女
郎的美丽与风华所吸引。
  他不是圣人,对美丽女人的欣赏同样会动心。
  对方改用硬的,他可就不愿示弱了,一个出色的女人,绝不可能喜欢一个懦夫,要他扮
懦夫,办不到。
  “如何处置你,那是我的事。”
  云裳女郎目不转睛冷视着他,也似乎在打量他的穿着或气色神韵:“你真能解穴道?”
  “你说呢,我想,你就是侍女小春口中的主人,离魂使者口中的夏姑娘了,你的芳名
是……”
  “住口!不许多问。”云裳女郎叱断他的话:“你必须据实回答我的话,首先亮你的名
号。”
  “无此必要。”
  “你人才一表,气概不凡,我不希望先把你打得半死,再严刑迫供。”
  “哦!你以为吃定我了?”他大起反感。
  “那是一定的。”
  “我也有意先把你打得半死,然后……然后……把你弄来铺床暖脚,对,就这么办。你
很美,把你带在身边在江湖走动,一定麻烦很多,但我不怕麻烦……”
  身后有声息,他身形一闪,斜移八尺,像是使用化身术,虚影仍在原地,实体已在八尺
外显现,速度之快骇人听闻,恐怕在场所有的人,皆不曾看清变化。
  微风飒然,一道电芒透他的虚影而过,直射至堂上。击中了右面大环椅的椅脚,贯穿四
寸粗的棘木椅脚下端,露出光芒闪烁的一节尾端。
  是一把六寸长的双锋针,是与柳叶刀性质相差不远的霸道暗器,尖重尾轻,直线飞行形
影难辩。
  如果他不是从堂上云裳女郎的目光中看出警兆,这一针很可能贯胸甚至透体,针的劲道
可怕极了。
  “原来是你这混蛋!”
  他已转过身躯,无名火顿起:“你一个武功超绝高手中的高手,居然从我身后用可怕的
暗器偷袭,你真不要脸。”
  他的确无名火起,也暗暗惊心。
  是江湖秀士,出现在他身后时无声无息。令他心生警惕,逃过大劫的原因,一是云裳女
郎的眼神变化;一是原来堵在他身后的彩衣女郎,移位让江湖秀士接近的脚下微弱声息。
  昨晚这混蛋几乎与离魂使者反脸,就曾经向离魂使者提警告托大地指出,离魂使者的手
一动,就会有了结果。毫无疑问地这混蛋的结果警告,指的就是这种双锋针,对方一动,针
合抢先行致命一击。
  “你向夏姑娘说这些混帐的话,我一定要杀死你。”
  江湖秀士声色俱厉,毫不脸红,而且气得脸色泛青:“你我的帐,正好一起算。”
  “哼!你这混蛋扮护花使者,似乎颇为称职呢!”他嘲弄地说:“昨晚一脚没踢死你,你
非常幸运……厉害!只差一点点。”
  江湖秀士左手微动,又给了他一枚双锋针.擦他的右肩外侧而过,距右臂的三角肌仅三
分左右。他及时斜移半步,有惊无险。
  相距仅丈余,面对面发射,针的速度比闪电还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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