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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龙威凤-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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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是不是打算出其不意摆平我?”
  “老弟台,我们是为了这泼妇而来的。”
  要命龙王指指云裳仙子,老脸保持阴笑:“这泼妇在中天君那些人中,地位相当高,而
且可能与中天君沾亲带故,我们必须把她弄到手。老弟台援手之德,不敢或忘,黑道好汉恩
怨分明,老朽绝不敢做出恩将仇报的绝事。”
  “如果我不肯将用生死获取的女人交给你,那就会不得不恩将仇报了?”
  “老弟台,这个女人对咱们来说,十分重要,是咱们反败为胜主宰全局的关键性人
质……”
  “老家伙.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这……”
  “不必避重就轻,我这人楞头楞脑,只知道一加一等于二,你只要简单明了把目的告诉
我,我自会打算,自会决定人是否交给你。”
  “好,老朽可以坦白告诉你。”
  “我在听。”
  “如果你不肯把人交出……”
  “那又怎样?”
  “老朽以三刀六眼规矩还你的债了断。”要命龙王口光露出凶光一字一吐气势凌历。
  三刀六眼了断十分简单,是江湖朋友了断恩怨的武式手段。用匕首一类小刀,在手臂或
腿扎上三刀,每一刀必须上下或前后穿透,所以叫三刀六眼。
  凡是采取这种规矩了断的恩怨,除非是杀父母或夺妻抢子的不共戴天血仇,不然双方今
后必须一笔勾销永不计较,更不能寻仇报复。
  三刀六眼说来简单容易,刀尖锋利上下刺穿并不难,但如果勇气不够,或者第一刀两个
眼就痛得受不了,无法下第二刀或第三刀,那就丢人丢到家啦!不但恩怨难了,所挨的一刀
或两刀算是白挨了。
  “老家伙,我现在郑重地告诉你。”
  彭刚虎目怒张,神光炯炯摄人心隗:“其一,我并非有意救你,我是自救,你没欠我什
么。其二,这位云裳仙子,是我用性命获得的仇人,目下她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不可能把她
交给你或任何人。为保持我的威信声誉,我不可能接受任何人的威胁,阁下,我说得够明白
吗?”
  “江老,请退。”
  踱出一个黑铁塔似的巨人,声如洪钟震耳欲聋:“这种狂妄的初出道小辈,是无可理喻
的,让在下教他一些做人的规矩,让他明白谁是老大。”
  要命龙王苦笑,却不想阻止。
  真要用三刀六眼解决,毕竟不是愉快的事。
  对方的身材比他壮一倍,高出一个头,所挟的霸王鞭重重可能超过十六斤,比剑重五六
倍,一看便知双臂真有千斤神力,说的话托大得令人受不了。
  “你他娘的猪头猪脑像一个大蠢蛋,说的话却又像狂吠的疯狗。”
  彭刚也摆出训人的面孔,简直就在骂人:“你一身全是股肉,肥肉多炸出的油也
多……”
  这位游神叫朱雀游神,绰号叫大力神朱亮、坐镇的地盘在祝州一带,性情暴燥目中无
人,怎受得了这一顿臭骂?受不了就想火冲天抢先动手。
  “太爷要撕裂了你。”
  朱雀游神怒吼,像一部失去控制的大车,轰然向彭刚冲去,双手箕张像两把大铁钳,猛
虎扑羊双爪齐下。
  彭刚也双手一分,有如电光一闪,正面迎上接触,一分之下切中对方的腕脉。
  朱雀游神绰叼称大力神,双手有千斤神力,据说可以生裂虎豹,谁要是被一双巨手抓
住,那就死定了,真可以立即将人撕裂。可是,巨手竟然被掌崩得两面震张,空门大开。
  快,快主宰了全局,旁观的人无法看清招式,反正人影凶猛地接触,胜负立判。
  即使目光犀利的行家,也只能看到彭刚人向前冲迎,双手一分的刹那间,身形同时蜷
缩,体积突然缩小了一倍,如何缩的难以看清。
  彭刚的身躯并非缩小了,而是收腿缩脚凶猛地前踹,在隆然闷响中,双脚端在朱雀游神
的胸腹交界的蔽骨上,凶猛的踹力可媲美万斤重锤狠撞。
  砰然大震中尖埃飞扬,三百余斤重量的巨人朱雀游神,仰面飞摔出丈外,手脚朝天再滑
动丈余,哇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挣扎难起,吃足了苦头。
  彭刚借力后空翻,转正身形飘落。
  “小心……”云裳仙子的急叫声传到。
  危机光临,两人同时身陷危境。
  三神加上一个中年人,同时两面切入,阻止彭刚追击朱雀游神,四拳四掌同时连环攻
击,掌是劈空掌,拳也是内力可外发伤人的狠着。四个人都是内家高手,掌出掌发劲气如
潮,风雷急石破天惊。
  云裳仙子先一刹那,看出四个人扑出抢攻,所以想及时向彭刚提警告。自己却陷入危
局。
  要命龙王与丧门刀客,还有一个中年女人,已在她出声叫喊时。狂野地扑上,也是三人
合力拳掌齐施,加上女人神奇爪劲,也全是可外发伤人于丈外的内家绝技、狂涛似的向她汇
聚。
  她练的是玄阴真气,练气术中的正宗柔功,反应与经验皆超人一等,对付不了彭刚不是
她不行,而是彭刚比她太强了,应付这些人、她并无所惧。
  但对方倚多为胜,一比三她应付不了、吃了一惊,人向下一挫,一身缩小,任由无俦的
劲道及体,浑身在这刹那间柔软如绵絮。
  她像是被打飞的,被可怕的劲道震飞出两丈外。
  彭刚也知道不妙,一比四情势恶劣,而且身形还不曾稳下,无法聚力抗拒,如果勉强对
架,很可能被震毁气机骨肉腐裂。
  随飘落的余势,他不站直却向下挫,人化落叶,任由劲烈的拳风拳劲,将他贴地送出太
外,只感到浑身一震,有窒息的感觉,气机一乱,几乎真气被迫回流。
  不等余劲消失,他人化流光,一闪便到云裳仙子身旁,云裳仙子缩成一团仍在滚动。
  “走!敌众我寡。”
  他低喝,架起姑娘右臂,身形再起,眨眼间便远出二十步外。
  “追!用暗青子招呼。别让他们跑了,死活不论。”有人大叫下令。
  彭刚已远出百步外,消失在东面的树木深处。
  咆哨声此起彼落,追的人入林穷搜。
  可是,夜幕已经降临。

  彭刚逃避大批高手追搜的方法与从不同,已有了多次经验,证实他的方法还真管用,因
此又用上了。
  方法是不尽快远走高飞,而是回头反走,在原处潜伏,在藏匿的技巧上用心机,几乎可
以保证,即使搜的人在丈外经过,也难发现他的形影。
  这次他又重施故技,但不在树下草丛藏匿,升上一株枝浓叶茂的大树,两人紧贴在树干
上,利用小横枝落脚,身形尽量缩小至最小限。
  夜幕降临,林中已是丈内不辩物。十余名男女从他们右面的树下奔过,根本就没想到树
上有人藏匿。
  武功惊世的高手逃走,轻功提纵术像已臻流光遁影境界,瞬息间可以逃出里外,怎可能
在原地潜匿?
  片刻,已听不到任何声息。
  “下去,跟我走。”他离开树干,身躯恢复原状,紧了紧包裹佩刀,悄然向下飘落。
  云裳仙子乖顺地随后降下,不再有反抗的举动。
  “从北面越野脱身、爬草丛辛苦些。”他低声叮咛:“远出两里外就安全了。”
  “他们已经远出两里外,已经安全了,怎么往回走?犯得着辛苦在草丛爬行?”云裳仙
子故态复萌,又反抗了,要爬草丛,当然不愿意啦!
  “这处树林包括旷野,方圆不过五六里。里面全是已经收获了的稻田和村落,天一亮谁
走得了?”彭刚并不认为已经安全了。提出不可逗留的理由。
  “他们……”
  “他们后续赶来的人,最少也要增加两倍。”
  “不可能……”
  “不可能?你还不明白?”
  “我不明白什么?”
  “南天君早已知道你们中天君,阴谋计算他的策略,事先已有所准备,你们枉费心力。
我告诉你,四大游神已经露面,南天君乾坤一剑恐怕就在左近,捉不到中天君那条大鱼,捉
你这条小虾也聊胜于无。我敢跟你打赌,召集首脑人物赶来的信号早已经发出了,不久将封
锁这一带,白天再搜寻我们。”
  “这……”
  “你不走就留下好了,我哪敢和大批高手玩命?”彭刚扭头便走;“他们要的是你,你
留下我一身轻松,他们恩将仇报不放过我,我会杀得他们天天作噩梦,杀得他们听到我的名
号就发抖,哼?”
  “好啦好啦!听你的啦!”
  云裳他子忘形地推了他一把,黑境中看不到脸部的表情,想必表情丰富:“一句话不对
胃口就生气,你这人真难伺候。”
  “以对付仇敌来说,我已经算仁慈了,哼!”彭刚气消了,挫低身形用潜行术急走。
  “你……”云裳仙子欲言又止,急急跟上闭上嘴。

  夜茫茫星月无光,南面一带是绵延数里,已经收获的稻甲,稻礅一排排一列列像排列的
士兵。
  远处有村落的零星灯光闪烁不定,近处可隐约看到树丛和竹林,似乎随时皆可能有人出
现,偶或传来几声犬吠,像是相当遥远,打破夜空的沉寂。
  两人皆不知身在何处,在陌生的地方,连方向也无法分辨,因为天空没有星星辩方向。
  彭刚在一丛修竹下解包裹,取出食物包,将一只荷叶包丢给云裳仙子,席地坐下用包裹
作靠背。
  “晚膳没有着落。只好用干粮填五脏庙。”
  他取出糕饼进食:“天杀的混蛋!他们还真勤快呢!喂!云裳仙子,你在中天君那些人
中,到底是不是很重要的死党?”
  “你别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什么死党?哼!”
  云裳仙子在丈外另一株绿竹下安顿,与他保持距离:“一些志同道合的人结合在一起,
打出施号创出局面,团结就有力量,其实并没有所谓组织的规范,大家都是兄弟姐妹……”
  “我知道,江湖朋友龙蛇混杂,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想真正组织起来还真不容易,牛
鬼蛇神谁也不想被人管束。一旦结成真的有规范组合,势力发展至某种程度,便自然走上恶
性膨胀的老路,早晚会风云变色。天下四天君的实力,已经膨胀至危险边缘,势将走上扩张
吞并的局面,你们与南天君的火并,正是所谓势所必然。你如果落在南天君的人手中,会有
什么结果?”
  “这……可能想逼中天君出面了断。”
  “这表示你的身份地位,有决定性的份量了。”
  “你对我们有多少了解?”
  “我才懒得了解你们这些杂碎组合。”
  彭刚不屑地说:“谁死谁活与我无关,准要是惹火了我,我保证他没有好日子过。南天
君的四大游神,的解非常了得,一比一你或者略占优势,他们居然派了那么多人打你的主
意,可知你在他们心目中的份量了。你和江湖秀士在邵伯镇,与百毒天尊那些人发生冲突,
那些凶魔中有一个会妖术的女人,是你负责对付她?”
  “那女人很年轻,当时她并没使用妖术。”
  云裳仙子对他向江湖秀士查问百毒天尊的事,颇感困惑:“她的武功可圈可点,我也仅
能缠住她而已。哦!你为何要问那次冲突的事?”
  “我要追踪那些凶魔,凶魔中还有一个魔手无常凌厉。这些凶魔都不是好东西,我要找
他们算清一笔债。”
  彭刚说出自己的目的:“他们乘船南下扬州,我会查出他们的去向下落。”
  “这些凶魔天不怕地不怕,在各在作恶从不隐起行踪,还用得着追查去向下落?随便找
人打听,一个小混混也可以告诉你所要的消息。”
  彭刚心中一动,有点恍然。
  这些为恶天下的凶魔,天不怕地不怕无恶不作,各地龙蛇豪霸畏之如蛇蝎,天下级的高
手名宿也不敢轻易招惹他们,游踪历至,如非必要从不隐行踪,甚至唯恐世人不知,公然招
摇威吓各地的知名人物,以增长声威。
  要追查这种名展天下的大人物,并无多少困难,只要他们在某地一露面,该地的小混混
必定一清二楚。
  “那么,你对我已没有多少利用价值了。”他喃喃自语。
  由于口中有食物,语音也就更难分辩。
  “你说什么?”云裳仙子好奇地追问。
  “没说什么。”他不再多说:“吃饱了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搏
杀。”
  “敌众我寡,高手云集,咱们毫无机会,你不打算尽快远走高飞,脱出他们的掌握?”
  云裳仙子大感意外:“一夜中远出百里小事一件,你……”
  “我为何要一夜中逃出百里外?”
  他有点冒火,人岂能稍有困难,而且理在自己的一方时逃避?除非日后不必在天下走动
了:“我还有我的事待办,逃避办得了事吗?”
  “我明白了。”云裳仙子悚然地说。
  “你明白什么?”
  “你要利用我,交换你的安全。”
  “女人,你把我看成下三滥的混蛋?去你的!”他又好气又好笑:“你要是再说这种
话,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哼!真是岂有此理。”
  “那你……”
  彭刚放下食物,倾身一把将她揪住拖住。
  “你……”
  彭刚在她的胸腹,肆元忌惮地拍了几掌,揉动了几下,将她住外一推。
  “我可以走了,禁制已解。”彭刚取回食物赶人:“快滚!下次别再让我碰上。你的玄
阴摄魂掌如果再向我撒野,我一定折了你的仙子玉手。”
  云裳仙子先是愣住了,然后回到原处坐下。
  “我不走。”她气冲冲地拾回抛掉的食物。
  “你不走?真要愿意替我铺床叠被?”彭刚怪腔怪调一脸邪笑:“你很美,也泼辣够
味……”
  “天杀的泼赖。”
  云裳仙子用一块糕饼全力向他掷击:“少给我嘴上不干不净,黑夜中不知身在何处,到
处都是他们的人,你要我走。岂不是要我送上门让他们任意宰割吗?”
  “你放心,他们不会宰割你,活的你,对他们才有价值。再说,你这种青春仙女,美丽
的风情人见人爱,他们不会不解风情暴殄天物。”
  “呸!你……”
  “你武功是超等的,歹毒的掌功可杀死丈五六以外的人,对付得了四大游神,南天君那
些人哪拦得住你?快滚吧!趁天黑一口可以逃回高邮州,去找江湖秀士,集合人手还可以收
拾南天君一些小人物。喂!你和江湖秀士是不是一双两好……”
  “闭上你的嘴!”云裳仙子怒叱。
  “我是为你好。”
  “什么意思?”
  “如果是,也许会冲你的份上,我爱屋及乌放他一马。因为今后敌人的情势不可能改
变,中天君曾命令所有的爪牙,和我算新仇旧债,那混蛋一定会和我碰头,我很难不计较他
阴毒地打我七针的仇恨。”
  “那是你与他的事,不要扯上我。”
  云裳仙子咬着银牙说:“老实说,你还真奈何不了他。他是很精明的,和我一同行动期
间,表现极为突出优秀,中天君非常看重他,但他只是一位贵宾,行动有绝对的自由,我们
的人无权指挥他。他自视极高,也绝不会放过你。”
  “他最好离开我远一点,以免我把他的善女红的狗爪子给折了。”
  双锋针也叫三棱双锋针,由于称为针,所以被谑称为善女红;女人的缝织手称为女红。
红字读工,意思是女人的工作。
  云裳仙子正想反唇相讥,西北方向突然传来两声短啸,然后东北远处,有灯火闪动。
  强敌已在他俩的后方现踪,虽则不知是哪一方的人,可以猜想的是,绝不是要命龙王与
四大游神那些高手,那些人仍在南面追搜。
  “可能是我们的人。”云裳仙子兴奋地说,把彭刚所加给她的不快忘了。
  “你正好赶去和他们会合。”
  彭刚试净手,将残余的食物塞入革中,开始舒适地以包裹作枕躺下:“替我警告你们的
人,千万不要再向我张牙舞爪。你也一样,下次……不会有下次。你滚吧!祝你幸运。”
  云裳仙子并不能肯定是已方的人,心中有点虚。如果不是中天君的大援赶到,她岂不是
送上门去用命做赌注?即使不因格斗而死、受伤被擒同样下场不妙。
  “等天亮再走。”
  云裳仙子迟疑难决,但无可奈何地倚竹躺下了:“夜间误伤的事平常得很,我不想冒
险。”
  “那是你的事,走不走悉从尊便。”彭刚不再催赶,开始闭目歇息。
  相距丈余,竹林下黑暗,视力有限,只能看到模糊的形影,不可能看到双方脸部的表
情。
  云裳仙子怎能无忧无虑地入睡?黑暗中扭头向彭刚注视,恐惧已经消失,油然兴起胡乱
想。她感到困惑,这个神秘的男人实在怪异,这哪能算是仇敌?仇敌绝不会对一个天姿国色
的仇敌如此宽大。
  对一个绮年玉貌可任意宰割的少女,居然轻易的放弃不加任何凌辱,在莽莽江湖,这种
没有危险性的男人委实罕见,简直有点不可思议,她几乎要怀疑,这个男人一定有毛同病。
  毛病有多重,想歪了就有点不堪啦!当然她不会想歪,她不是曾经沧海百无禁忌的女
人。
  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一个没有危险性的男人、虽则言词粗野态度不君子,并没举动猥亵
面目可憎。
  不但不面目可憎,甚至可敬可爱,危险关头居然没将她作为交换安全的押品,而且在千
钧一发中带了她逃走脱出险境。
  敌意一消,她的心稳定下来了,所以并不急于离开冒险去找同伴,在这个男人身边反而
可获安全。
  “喂!你到底贵姓呀!”她主动逗引彭刚说话,敌意越来越微弱。
  “你管我姓什么?”彭刚的声调显得不耐烦。
  “我叫夏瑶姑。”
  “谁问你啦!”
  “我总不能让人叫你阿猫阿狗吧?”她恼了,说的话带有火药味。
  “你高兴怎么叫就怎么叫,叫我天杀的或者杀千刀的都悉从尊便。”
  “你不是说过,要杀得那些人天天作噩梦,杀得他们听到你的各号就发抖吗?可是,谁
知道你的名号是什么?你分明是一个不敢露名号的胆小鬼,谁怕你呀?”
  “激将法对我无效。”彭刚不介意她的讽刺:“该露名号时我会露的,目前还不是该露
的时候。这时一露名号、至少有一半混蛋见了我就心惊胆跳,交手时心虚手软失手死在我的
刀下,岂不徒增我的杀孽?”
  “可是……”
  “闭嘴!女人。”彭刚大为不耐。
  “你凶什么?”云裳仙子吓了一跳。
  “你不想睡,不想养精蓄锐,以应付明天的搏杀是吗?好,过来让我抱抱,找些事情来
做提神醒脑—”
  “你去死好了。”云裳仙子对他咒骂,转身向外表示要睡了。
  久久,偷偷扭头察看,看到彭刚已经沉沉入睡,睡的姿势松散舒畅极了。
  “这鬼男人可恶!”她喃喃地咒骂。
  当然,她知道这男的并不可恶。泼野豪爽百无禁忌,比一些道貌岸然的英雄可爱多了。

  彭刚睡得其实并不安稳,他想得很多很远。
  李知县被两个女人击伤,他几乎误了大事,那位假书生是百毒天尊的人,百毒天尊那些
凶魔们,与南天君乾坤一剑有交情。那么,乾坤一剑几个人,夜间神秘地出现在淮安至清河
道上,不问情由三比一向他突击,几乎要了他的命。他在想:南天群夜临清河,到底为了何
事?会不会与百毒天尊杀官夜袭有关?
  如果有关,他将与南天君的辽南黑道和群蒙、有一场甚至数场惨烈的搏杀,必须有一方
烟消火灭。
  假书生的侍女曾经出现高邮,这代表什么前兆?可知百毒天尊不但与南天君有交情,很
可能沆瀣一气,明暗间采取行动在清河杀官行凶。
  思路一转,他原谅了江湖秀士。
  江湖秀士和云裳仙子,曾经在邵伯镇码头,与百毒天尊一群凶魔冲突,因此在心理上,
他产生了同仇敌忾的念头,并没真把江湖秀士当成生死仇敌。
  他南下追凶,必须经过南天君的地盘,必须在南天君的势势力范围内走动,势将与南天
君的人势不两立,早晚会受到黑道群豪鸣鼓而攻,处境相当恶劣。
  他必须避免以追杀百毒天尊杀入县衙,杀伤李知县的事故作为藉口。
  现在,已有大动干戈的藉口了。
  轻抚腰间的宝刀,他心潮起伏,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嗜血野性,开始向上涌升。
  有人,就有杀戮。
  他曾经愤怒的挥刀,对杀戮的罪恶感已逐渐淡薄。

  云裳仙子睡得相当警觉,毕竟仍然身在险中,身边的神秘的大男人也靠不住,随时皆可
能发生不测。
  在噩梦中惊醒,感到气温凉凉地、四周视界可及三十步外。原来黑夜将逝,曙光微曦、
再片刻、便可听到晨乌的喧鸣了。
  她看到已经站起的彭刚,正沉静轻灵地背上包裹,悄然检查身上的佩带物,系牢短靴的
绊带,像一个沉静的幽灵。
  “要走了?”她跳起来来问。“是的,我该走了。”彭刚的语音尽量放低:“再不走,
可能就走不了啦!”
  “你是说……”
  “人已经到了半里外。”彭刚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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