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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手手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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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景泰把台子一拍,说:“什麽都不干,壮壮声势也是好的,太平山下四把枪,独我丁
景泰占上两把,任他警察总监,在我丁某人面前也神不起来了。”
  突然,酒馆最角落上发出一声冷冷的讥笑声。
  “什么人?”跟随丁景泰同来的几名中环帮弟兄大声喝问。
  散座紧靠里首,有个年轻人慢慢的站了出来。
  “你是在笑我们大哥吗?”
  “不错。”
  “我看你是活腻了。”
  “不见得。”那年轻人衣襟一撩,乌黑的枪柄已从腋下露出来。
  中环帮几名弟兄正想动手,已被丁景泰制止住。
  “你贵姓?”到这种时候,丁景泰居然还对他十分客气。
  那年轻人却冷冷的说:“无名小卒,纵然我把生辰八字告诉你,只怕你也算不出来。”
  丁景泰朝白朗宁看了看,白朗宁默不作声,又朝依露看了看,依露微微摇头,显然都摸
不清那年轻人的来历。
  “看样子,你好像对我丁某人很不服气。”
  “你丁景泰的财势当然没话说,至於太平山下四把枪,我劝你还是少挂在嘴上为妙,免
得让人笑掉大牙。”
  丁景泰这辈子还没被人骂这麽惨过,不禁又惊又气,大声说:“你敢小看我丁景泰?”
  “丁景泰,以你的声望财势,还不能满足你麽?何必一定把自己硬凑在四把枪里面,人
家白朗宁、萧朋、解超三人还都年青,身子依然矫健得很。而你呢?肚子大了,眼睛花了,
手脚也慢了,拿什麽跟人家比?算了吧,乾脆把那个缺让出来,免得教别人背後耻笑。”
  白朗宁在丁景泰健壮的身上瞄了一眼,确实有点发福了,不禁有些替他担心。
  丁景泰嘿嘿一阵冷笑,说:“看来你对那个缺定然很有兴趣了?”
  “我虽不稀罕那虚名,可是你丁景泰一撒手,除了我还有谁敢接呢??”那年轻人傲然
回答。
  丁景泰慢慢面对那青年站了起来,平静有力的说:“很好!凭本领来拿吧。”
  丁景泰身後的依露急忙闪避,一旁相隔不满两尺的白朗宁却动也不动。
  那青年也站了出来,後面与他同坐的几条大汉早已让开。
  那青年瞧了瞧白朗宁,说:“白朗宁!你不让开吗?”
  白朗宁嗤地一声,笑了出来,说:“凭这句话就够了,我劝你还是回去再练几年,丁景
泰的身手不是你这块料可以应付得了的。”
  “何以见得?”那青年奇怪地问。
  “你问我要不要让开,想想看,如果你的子弹打中两尺开外,你还有命在麽?更何况你
的子弹恐怕连出枪瞠的机会都没有。”白朗宁满脸不屑地回答。
  那青年冷冷一笑,说:“待我先料理了丁景泰,再向你白朗宁领教领教。”
  白朗宁连看也不屑再看他一眼,转首大声朝那青年同来的同伴们说:“不论双方胜负如
何,如果有人从旁协助,小心我白朗宁枪下无情。”
  这时,全酒吧间都静了下来,静得几乎连彼此心跳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突然,那青年肩膀一动,丁景泰的枪快加闪电地拔了出来,“轰”然一声巨响,跟着“
哒”地一声,那青年的手枪远远飞到墙边去了。
  丁景泰把枪口提到嘴边,轻轻吹了一下,慢慢揣入怀里。
  那青年脸色铁青的站在原地,左手捧着右腕,鲜血一滴一滴的摘在地上。身後那群大汉
,个个张口结舌的楞在那里,没有一个人敢动一动。
  白朗宁说:“如何?你以为太平山下四把枪是好对付的麽?”
  丁景泰取出手帕,一面拭手,一面平静的说:“我因不愿给老板娘惹麻烦,破例手下留
情,快点滚吧。”
  那几名大汉闻言,把青年一拥,匆匆挤出门去。
  丁景泰拍了拍手,门外立刻冲进两名大汉。
  丁景泰吩咐说:“前後缀下去,不要追丢了。”
  两名大汉应命而去。
  丁景泰咧开大嘴,对白朗宁笑问:“比起前几年来如何?”
  白朗宁大拇指一挑,说:“雄风依旧,我方才白为你的肚子担心了。”
  两人都笑了,笑得轻轻松松,好像方才根本不是场生死决斗,仅是陪小孩子玩玩而已。
  丁景泰拉着白朗宁坐回原位,说:“白朗宁,我们言归正传,方才那码事如何?”
  白朗宁含笑摇了摇头。
  丁景泰发急说:“白朗宁,我出你高薪,保证足够你养三两房小老婆。”
  白朗宁依然摇头说:“丁兄,以你的身手,有我白朗宁不多,没我也不少,何必一定拉
我干吗?”
  丁景泰苦笑说:“就以方才来说,那小子太过稀松平常,如若换成萧朋或解超,後果可
能完全不同了。”
  “别小看那小子,港九恐怕还找不出几个能对付他的角色呢。”白朗宁说。
  丁景泰叹了口气,说:“那些事不提也罢。老弟,我丁景泰一再相请,难道你真的不屑
一顾麽?”
  白朗宁正容说:“丁兄的胜意我心领了!如在当年你丁兄打江山的时候,身旁多一把白
朗宁,确是如虎添翅,可是如今你已名成业就,凭你丁兄和几百名弟兄,坐守这片基业已经
游刃有馀,我这时投靠於你,人家还以为我白朗宁穷得无路可走,到你那里吃闲饭去了,岂
非坏了我白朗宁大好名声?丁兄,你我相处一向不错,千万不可害我。”
  丁景泰若有所失的叹息一阵,说:“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再强求於你,不过我有个小请
求。”
  白朗宁忙说:“丁兄有什麽吩咐只管说出来,请求可不敢当。”
  丁景泰说:“你白朗宁无论如何,不能与萧朋或解超混在一起,如果要与四把枪会会,
一定先来找我丁景泰。”
  白朗宁想了想,点头答应下来。
  丁景泰松了口气,说:“只要你白朗宁遵守诺言,我也给你一个相对条件,无论你白朗
宁有什么需要,随时来找我,要人开口,要钱伸手,我丁景泰绝不含糊。”
  白朗宁做梦也想不到竟有这种好事,嘴里谢了一声,心里却奇怪的很,弄不懂他究竟在
搞什麽名堂。
  丁景泰开心地笑了几声,说:“你一定感到奇怪,为什麽我要阻止你跟那两个家伙混在
一起,是不是?”
  白朗宁含笑说:“正想请教。”
  丁景泰把身子凑过来,神秘兮兮说:“我怕。”
  白朗宁怔了怔,问:“天下还有值得你丁景泰害怕的事?”
  丁景泰点点头,把声音放得更低,说:“如果你白朗宁跟那两把破枪中任何一人联手,
我了景泰还睡得着觉麽?”
  一旁的依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白朗宁也笑了,丁景泰笑得更厉害,也不知他是自我解嘲,还是真的开心。
  突然一名大汉念念冲了进来。
  白朗宁回首望去,认得正是方才丁景泰派出跟踪的两人其中之一。
  “怎么样?”丁景泰站了起来。
  “大哥,马刚被他们架去了。”大汉喘喘说。
  “什么?”丁景泰怒吼一声,说:“在我丁景泰地头上,居然有人如此大胆?”
  说罢,与白朗宁匆匆别过,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白朗宁也匆匆站起来,把身上全部财产,不满二十块钱港币往台上一扔,模仿着丁景泰
的口气,问:“够了吧?”
  “连人一起算上也差不多了。”依露笑嘻嘻把嫣红的脸孔贴了上来。
  白朗宁在她的顿上轻轻拧了一下,笑骂声:“越来脸皮越厚了。”
  转身也像一阵风似的跟了出去。
  (二)
  夜更深了,街上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白朗宁楞楞站在路边,拼命思索着那负伤青年的来路问题。
  清凉的风夜,像一益冷水般拨在他的身上,使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急忙翻起衣领,大步
朝对街走去。
  他匆匆穿过大路,又匆匆转进狭街,忽然身後传来一阵引擎声,一辆无灯的轿车,像只
箭似的直向他驶来。
  白朗宁想也没想,直向对街的一条小巷奔去。
  刚刚躲进小巷,那轿车也“吱”的一声,刹在巷口。
  白朗宁拔出手枪,身子紧贴着墙壁,一点点朝外凑去。
  车门慢慢打开了,里面发出了一串娇滴滴的笑声。
  那笑声听在白朗宁耳里,使他汗毛都耸立起来,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把枪揣进怀里
,浑身没劲地走了出来。
  “大家都说你白朗宁英雄了得,在我看来,倒活像条夹尾巴狗。”
  白朗宁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位七海龙王的心肝女儿,快枪解超的宝贝妹妹,软硬
不吃的解大小姐解莹莹。
  “莹莹,我已没得罪你,何苦半夜三更来找我麻烦?”白朗宁苦兮兮问。
  解莹莹冷哼一声,说:“我才没那麽大闲空专程来找麻烦哩。”
  “那麽一定是太闷了,想叫我陪你散散心?”白朗宁不得不陪着笑脸。
  “哟,你长得漂亮,害得我解莹莹睡不安枕,半夜二点多钟来找你散心,呸,别不要脸
了,我才不像那群女人那么贱,看见你就倒胃口。”说完,还狠狠啐了一口。
  白朗宁松了一口气,说:“既然大小姐见了我就倒胃口,我这就走,免得惹您生气,再
见。不,最好永远别见。”说罢,回头就想开溜。
  “慢点,说走就走,那有那么容易?”解莹莹怒吼着。
  白朗宁只好又转回头,苦眉苦脸说:“莹莹小姐,有什麽过不去,明天再找我算帐不迟
,现在就请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要走可以,先还我哥哥来。”
  “我又没见到他,如何还法?”
  “他明明说来找你嘛。一定……一定是你把他谋害了。”解莹莹眼睛一翻,赖上了。
  白朗宁被她弄得气也不能,笑也不是,更不敢发脾气,因为他知道得罪了解超还好办,
充其量面对面干一场,可是开罪这位大小姐可就糟了,那四海龙王最维护她,一旦找起麻烦
来,保证跳到海里都落不到全尸。
  在这种情况下,白朗宁只有忍气吞声,苦笑着说:“放心,我白朗宁如要谋财害命,一
定去找丁景泰孙禹之流的财主,绝不会向穷得连裤子都穿不上的解超下手。”
  在港九黑道中,谁都知道七海帮景况不佳,整天闹穷,白朗宁无意随口道出,想不到却
惹出麻烦来了。
  解茔莹回手一抓,拿起她那只特大号的强力手枪,把後柄一上,像步枪似的端在手上,
一步一步走了上来。
  鹅蛋型的脸庞,健美的身段。走起路来一扭一摆的,姿态非常高雅,活像选美台上的健
美小姐,虽然黑了一点,看上去仍迷人得很,只可惜手上抓着把凶器。
  白朗宁话一出口,就知道要糟,想收已来不及了,如今见她端枪走来,吓得魂都没了。
  “莹莹,这玩笑可开不得啊!”
  解莹莹把枪口对着白朗宁胸前,冷冷说:“白朗宁,别小看这把枪,比你那只威力可大
多了。”
  “莹莹小姐,你这是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想请你白朗宁先生检查检查。”
  “检查什麽?”
  “看看我解莹莹有没有穿裤子。”
  白朗宁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朝她身上扫了一眼,见她穿着件迷你短裙,稍微安心些,说
:“你不是穿着裙子麽?”
  “里面呢?”
  “里面?”白朗宁乾咳两声,说:“里面当然穿着内裤了。”
  解莹莹冷哼一声,说:“不见得,也许七海龙王真穷得连女儿的三角裤也买不起了,我
看你还是查查看吧。”
  白朗宁忙说:“不必不必。我方才不过随口说说,你怎麽认真起来?”
  “少废话,”解莹莹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瞪,说:“非叫你见识见识不可。”
  白朗宁急了,他一向知道这位大小姐最任性,说什麽是什麽,万一真的非逼自己动手,
叫解超知道了,不在自己後脑上开个洞才怪呢。
  “白朗宁,”解莹莹突然露个笑脸,娇滴滴叫了声,说:“听说你对女人衣饰最内行,
穿穿脱脱更是拿手好戏,怎麽连撩撩裙子也不会麽?”
  白朗宁咽了口唾沫,急声说:“别听人胡说,我……我一向都很庄重,怎会对那些事情
内行。”
  解莹莹冷笑几声,说:“既然白朗宁先生不屑自己动手,我只好自己来了。”
  说着,解莹莹真的慢慢将裙子撩了起来,白朗宁着眼一瞧,急忙眼睛闭上,暗叫声:“
天哪!”那算什度三角裤,简直是块透明的纱罩。
  “怎么样?”那声音更柔和了。
  “又高级、又美观,漂亮极了,买起来一定很贵。”白朗宁嘴上一番恭维,心里却念着
阿弥陀佛。
  “算你眼睛不瞎,倒还识货,以後不会再说我解家穷得连裤子都穿不上了吧?”解莹莹
高兴了。
  “以後再也不敢了。”白朗宁急忙回答。
  “这次便宜了你,下次再听你胡说,哼,别怪我解莹莹对你不客气。”嘴上虽然饶了他
,枪却依然端在手上。
  “莹莹,这枪……可以收起来了吧?”白朗宁急声哀求。
  “收抢不难,只要你还我哥哥来?”还是一句老话。
  白朗宁正被她缠得无计可施,突然破空传来几声枪响。
  想起莹莹嘴里的解超,白朗宁急忙把发呆的解莹莹一挟,打开车门,像丢行李似的把她
朝後座一推,自己跳到驾驶座上,油门一踏,直朝枪声方向赶去。
  (三)
  车子在一条暗暗的路边停下,两人跳下车子,矮身奔到街口,枪声彷佛就在耳边。
  解莹莹取出红外线瞄准镜,正想按装在枪上,白朗宁已一把抢过来,对好距离,朝暗街
上望去。
  只见快枪解超正伏在地上,四周已被二三十名大汉团团包围住。
  白朗宁估量情势,把红外线瞄准镜还给解莹莹,说:“掩护我,注意左首那三个人。”
  解莹莹举枪看了看,点了点头。
  白朗宁伏身冲了进去,一时枪声四起,几名大汉在白朗宁及解莹莹一轮快射之下,纷纷
倒在地上。
  白朗宁冲到离解超不满十尺的墙角处隐住身形,大声问:“解超,没事吧?”
  “白朗宁,你跑来干什麽?”
  “凑凑热闹。”
  “赶快走,这几个人我还应付得来,用不着你来帮忙。”
  “我才没胃口帮你忙呢,被人打死活该。”
  “那你就快点滚吧。”
  “可惜我身不由己。”
  “为什么?难道还有人逼你不成?”
  “不错,是你那宝贝妹妹拿她那只破枪硬把我逼来的。”
  解超一听妹妹到了,有点沉不住气了,急声问:“她在那里?”
  “街口。”
  解超急得抓了抓脑袋,口气也软下来说:“白朗宁,这里我足可应付,请你回去照顾莹
莹吧。”
  白朗宁正想退回去,忽然发觉十几条黑影偷偷摸上来。
  那十几个黑影分成两批,一批从左首围攻解超,另一批从右边贴墙凑过来,想暗袭白朗
宁。
  白朗宁估量情势,索性装做未曾发觉,暗中却紧紧盯住,把那群人行动看得清清楚楚。
  解超见白朗宁动也不动的倚在墙边,毫无去意,不禁急声说:“白朗宁快走,这里让我
自己对付,莹莹那边要紧。”
  “少吹牛,命要紧。”白朗宁冷冷的回答,看也没看他一眼。
  “白朗宁,别忘了,小看我解超等於小看你自己。”解超怒吼着。
  “算了吧,凭你选的那块只能挨打,而不能打人的地方,太平山下四把枪的脸都被你丢
尽了,居然还敢厚着脸皮次大气。”
  解超急得恨不得把地上泥巴啃一口,可是想到街口的宝贝妹妹,又不敢跟白朗宁发脾气
,只好忍气说:“就算我选错地方,死了算我解超活该倒霉,绝不会怪到你白朗宁头上。”
  白朗宁眼睛没工夫看他,却不停的摇着脑袋,说:“不成,太平山下四把枪叫起来又顺
口又好听,万一死掉一个,变成太平山下三把枪,多难听?”
  “白朝宁,算我解超求你帮个忙好不好?你再不走,我没被枪打死倒先急死了。”
  “好吧,那就快点死,等替你快枪解超收了尸,再回去不迟。”白朗宁有意开开解超的
玩笑,也有意让那群摸上来的黑影听听,好分散他们一些注意力。
  解超伏在地上,前面有东西掩护,根本不知内情,被白朗宁逗得再也忍不下了,破口大
骂说:“混帐白朗宁,你他妈的再不滚回去,老子先赏你一枪,到时可别怪我解超不够朋友
。”
  白朗宁听得心里一惊,急忙把脖子缩了缩,因为他深知快枪解超的子弹一向专找对手脑
袋,深恐他真的突然赏自己一下。
  这时街口的解莹莹籍着红外线瞄准镜,正好发现了左首的敌人,尖声呼喊着:“哥哥小
心,六个。”
  语声方住,她那只初速每秒三百五十尺的强力枪声,刺人耳鼓地响了起来。
  白朗宁也突然窜出来,几响密度惊人的枪声,枪枪打在对手的手臂上。
  “白朗宁,照头打。”解超大声呼叫。
  那几名伤臂大汉,有的已取出尖刀,不要命地扑上来。
  白朗宁迎上去,一掌劈落当先扑来的大汉手中尖刀,抓住对方衣襟,一声暴喝,硬把那
大汉朝十尺外的解超拧去,嘴里叫着:“要打头自己来。”
  那大汉正好毫无偏差的落在解超身边。
  解超举起枪柄,狠狠在头上敲了一下,那大汉哼都没哼一声,就已昏死过去。
  这时第二名大汉的刀已被白朗宁踢落,身子像火车头似的冲过来。
  白朗宁借势一送,那大汉收势不住,直向解超冲去,身子还没站稳,解超的枪柄已敲在
他脑袋上。
  “白朗宁,再来几个。”解超高声大喊。
  第三个第四个接连飞了过去,解超身边又多了两个伴,四个昏睡的大汉,正好给他做了
个堡垒,增加他不少安全性。
  “再来,再来。”解超连连催促着。
  白朗宁打得起劲,也想再来几个,可惜那重大汉已被他锐不可当的威势镇住,一个个连
滚带爬的退了回去,白朗宁既不敢冒险追上去,也不愿再补他们一枪,也就任他们去了。
  左首几个人早被解莹莹干掉,其他人乖乖伏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白朗宁见解超危机已解,也不再恋战,边退边喊着:“下次再来吧,我要回去照顾你那
宝贝妹妹去了!”
  “好,快滚。我掩护你。”
  又是一阵密密的枪声,子弹在白朗宁耳边头顶乱窜,正当他冲到解莹莹藏身的墙角处,
脚下突然被一条软东西格了一下,一时难以收步,身子直翻出去,还好他精於柔道,脖子一
缩,双手用力一拍,身子四平八稳的仰在地上,总算免去了狗吃屎之灾。
  白朗宁翻身伏地一瞧,原来方才那软东西是解莹莹故意伸出的玉腿。
  白朗宁涵养再好,也不禁恼火,恨声挖苦说:“解莹莹!如果真喜欢我睡在你身边,尽
管随时来找我,用不着明摆着脸孔暗施手脚。”
  解莹莹气得把脚一跺,委委曲曲说:“人家怕你被枪打中,好心救你,你怎么说出这种
不要脸的话,等会我告诉哥哥,叫他评评理。”
  白朗宁一听蛮有些道理,火气登时平了下来,听说她要告诉解超,不禁有点发急,匆匆
爬起来,赶上去笑脸说:“莹莹,是我错怪了你,请你原谅,千万可别对你哥哥说啊。”
  解莹莹看他那付急相,忍不住噗嗤一笑,回身拼命开枪,再也不理会他。
  饼了一阵,枪静止了,远远传来车子发动声,显然对方已经撤走。
  快枪解超大步冲出来,见解莹莹好好站在那里,才放了心,大声对白朗宁说:“白朗宁
,我解超又欠下你的人情债了。”
  解茔莹即刻说:“一点不欠。”
  白朗宁怕惹麻烦,忙说:“对,一点不欠,一点不欠。”
  解超个性刚强,人穷骨头却硬,从来不愿受人滴水之恩,有几次白朗宁无意中替他解围
,他总是想尽办法偿还回去,虽然有时过於不讲道理,但恩怨却分得清清楚楚,所以他听了
妹妹的话,不以为然责备说:“大丈夫恩怨分明!白朗宁替我解围,又受我之托照顾你,我
们怎能不感谢他?”
  “他骂人家嘛!”话是对解超说的,眼睛却瞟看白朗宁。
  解超怔了怔,哈哈一笑说:“一定是你不听话,想逞能去救我,对不对?”说话的神态
,好像哄小孩子一般,由此可见他平日对妹妹的宠爱。
  白朗宁一旁连使眼色,解莹莹狠狠白了他一眼,恨声哼了哼,算回答哥哥的问话,也算
对白朗宁的示威。
  白朗宁生怕节外生枝,急忙开口问:“解超,方才围攻你的是那一路人马?”
  解超摇头说:“我本来想去飞达找你,忽然听到枪声,不久冲出几个大汉,其中一人还
挂了彩,我正在奇怪什么人吃了豹子胆敢向你白朗宁挑战,突然酒馆追出两个人,先後缀了
下去,我因一时好奇,也跟踪下来,没想到连人家是那一路还没摸清,自己反被包围了。”
  说到这里,望了望白朗宁,奇怪地问:“枪都比过了,难道你还不知道对手底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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