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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剑惊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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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听消息是你们的事,如何打听与我无关。”长上一拍桌子:“你少给我强辩,
我的要求是不能在大庭广众间闹事,犯了错就得负责。”
  “我们总不能扮懦夫……”
  “你们不能暂时忍耐,以后再找他们报复吗?胡搞,哼!很可能揍你们的两个混蛋,
就是水贼的有地位小头领,你们不能忍一时之气,把事情搞砸了,以后找到他们,少不
了有是非,他们不会信任我们了。”
  “如果他两个杂种,是那两个水贼的小头领,日后他们利用的价值消失,我要活剥
了他们,哼!”
  “有什么话什么打算,必须藏在心里,以免误事,你少给我大嘴巴到处胡说八道,
体们不必到镇上活现世了,给我到对岸龙江关去订听。”
  “好吧!明早我们就过江。”大汉不再暴躁:“其实,找水贼办事不是好主意,咱
们人手足,高手如云,什么事难得倒我们?过去还不是我们自己办?迄今为止一切顺利……”
  “闭嘴!你知道个屁。”长上大声喝阻:“南京情势不同,与凤阳中都在一起,皇
亲国戚勋臣,比京师多一倍,如果需人办事,能让你们出面?人生地不熟,主人的行踪
绝不可暴露,只有找水贼办事,才能高枕无忧胜任愉快。少出馊主意,不借的事闭上嘴,
没有人把你当成哑巴,知道吗?”
  “不说就不说。”
  “没有人要你说,哼!派出二三十个人办事,就你们两个出纰漏,被人打成这副德
行,对方是何来路毫无所知,你们真能干,滚!”
  两大汉脸红脖子粗,不敢再分辩,气鼓鼓地出厅走了,咬牙切齿心中不平衡。
  长上向五六名手下,嘀嘀咕咕分派工作。
  谁也没留意厅外有不速之客潜伏侦伺,宅中并没派有警戒。连大院门外也没派人把
守。似乎活动的人并不多,没有多余的人手派警戒。大概也没有派警戒的必要。
  侦伺的人是黄自然,怀了难解的疑团离去。

  日出而作.日没而息。
  而在通都大邑水陆码头,这种生活准则并不正确,有些人是夜间活动的族类,夜间
才是他们工作活动的谋生方式。
  返回住处,二更还没过呢!这条小街有些人,仍得为生活而奔忙。
  以右邻的两家人来说,为了温饱,那能天一黑就歇息?多工作才能多赚生活费。
  右邻住了两家人,前一进住姓叶的一家四口。
  后一进户主姓杨,也是一家四口。
  房子是租的,他也是租住的,见面三分情,都是好邻居。
  姓叶的家主叫叶大柱子,在码头一家货栈当伙计,浑家叶大娘四十岁相当能干,女
儿十五六岁叫小菱,十二岁的儿子小柱子很乖巧。
  叶大柱子白天在栈房工作。
  叶大娘带着女儿和小儿子,在门口摆门摊,贩卖一些草鞋、布裤、火媒蜡烛、蜜饯、
糖果……十足一摊小百货,兼接一些穷缝。
  夜间,母女俩与后进的杨大婶赶缝补的活计,论件计资。
  白天门摊的收入勉强过得去,除了每天缴十文门摊税之外,还可以赚几十文利润。
主要的收入靠穷缝,一晚上赚一百文并不难,以一般生活水准来说,叶家已经可算生活
相当充裕的一家了。
  叶小菱十五六岁,健康而秀气,在本镇可算是出色的大闺女。由于接触的人,大多
数是粗犷的码头人物,因此活泼大方,女红也出色,请她母女补衣裤的汉子,喜欢和她
开开玩笑,她一点也不介意。
  自从黄自然搬来之后,小丫头对他特别有好感,有说有笑落落大方。但黄自然很少
在家。出门到外地做生意,一趟需十天半月,回来后逗留也只有三五天。
  黄自然人才一表,性情随和,有时在叶家的门摊卖些小物品,小丫头简直有半卖半
送的表现。
  由于小丫头秀丽活波,落落大方,黄自然有次曾经半开玩笑说,小丫头有一天,会
让镇上的小伙子互相打破头,惹得小丫头大发娇嗔。
  刚到家生火沏茶,李四便来了。
  李四住在街尾,是手腕相当高明,有眼光很勤快的四方贾。
  叶家赚钱以文计算,他和李四赚钱以银两计,这是两者不同的地方,生活的程度有
相当大的差距。
  但他和李四辛苦得多,而且得冒风险,多赚一些钱,付出的精力也多些,想得到些
什么.就需付出些什么。
  李四一进门,就显得神色有点不安。
  两人在堂屋品茗,门外就是小街,厅门虚掩,仍可听到门外传入的人声。
  “小黄,我明天就走。”李四开门见山说出来意:“你最好也走,如果不走,请劳
驾照应我那间破屋子几天好不好?”
  “走?你不是刚从常州回来吗?”他有点诧异:“你的神色不对,怎么啦?”
  “酒肆找麻烦的两个混蛋,一定是猪婆龙和水蜈蚣的喽罗。你和老张说了那些不该
说的话,而且引起斗殴,那些混蛋怎肯干休?到外地躲一躲比较安全。”
  “不要白担心啦!那两个仁兄不是水贼。”他安慰李四:“那些水贼忙着谋财害命,
晚间那有工夫进酒肆浪费时间?”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小黄,小心撑得万年船,避避风头妥当些。可别被他
们做掉了。”
  “避避风头也好,到何处?”
  “远离江水,往北边走。”李四说出打算:“带一车苏州胭脂扬州香粉,到开封去。”
  “带苏州姻脂扬州香粉到开封?卖给谁呀?”他摇头苦笑:“北方的大姑娘们,一
辈子娶不用这些添妆。而且,苏州盛香堂的烟脂,一盒要五吊钱;扬州黛春林的香粉,
一盒更要八钱银子,运到开封你卖多少?会有人买吗?”
  一吊钱是一百文,用绒绳串在一起,一两银子,可换钱一千至一干二百文,真正的
制钱,则换八百文左右。
  那时的南京,一斗米仅卖二十文左右,卖一只三斤重的大肥鸡,十五文左右就够了。
叶家的门摊,一天可赚几十文,做穷缝更可赚一百文左右,所以生活相当惬意。
  江南花花世界,佳丽们打扮得漂漂亮亮,化妆品畅销,价格也贵得惊人。
  说贵,当然指有名的精品名牌,普通的烟脂香粉,一盒三五十文已经嫌贵了。
  苏州胭脂扬州香粉,全国闻名。
  京师的大户权贵,派有专人到江南采购。
  以扬州的香粉第一家黛春林的香粉来说,仅制粉的花和粉,过程就需一年的时间,
要达到轻、白、红、香的最高境界,不知花掉师傅们多少心血。
  一盒八钱银子是在江南贩卖的价钱,在京师二两银子不一定能卖得到呢!
  “你别少见识啦!”李四笑了:“北地的大姑娘,比江南佳丽更喜欢胭脂花粉,仅
开封周王府那些皇亲国戚,我运的一小车就不够分配,沿途如果不出意外,赚一二百两
银子不成问题。”
  “我对这方面外行。”他说得谦虚:“既然有得赚,那就跑一趟吧,祝你顺利平安,
鸿图大展。”
  有人拍门,然后门被推开了。
  飞进一头漂亮的小黄莺,手里提着食篮。
  “黄爷,知道你来了客人,娘要我送些点心来。”叶小菱悦耳的嗓音像黄莺儿在唱,
灵秀的明眸瞥了李四一眼,一面将四盘点心往桌上摆:“李爷,听说你是昨天回来的?”
  李四是本地人,住在街尾,可说是看着小菱长大的.与叶大柱子年岁相若。
  “唷!小丫头,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我来了?”李四笑吟吟地说俏皮话:“托小黄的
福,能尝到你做的美味点心,我该跑勤快些,多来小黄这里作客,没妨碍你什么吧?”

  “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叶小菱脸红红白了李四一眼:“没大没小的,这是你该说
的话吗?”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没大没小。”黄自然笑说:“小菱,谢谢你,你娘晚上也
在忙,还抽空做点心送过来,真不好意思,明天再向你娘道谢,你爹今晚回来了吗?”
  “今晚栈房卸货,可能要忙两三天,晚上更忙碌呢!”小菱倚在他身旁不想走,水
亮的明眸不转瞬地凝视着他:“娘今晚工作少,杨大嫂也准备收工了,听街坊说,大街
酒肆有人打架,没牵涉到你们吧?”
  “怎么会呢?生意人和气生财,没有必要和别人打架。”他笑吟吟的掩饰:“你爹
力气大,拳头重,生起气来就动拳头,我们那里有劲打架呀?”
  “对呀!我们这种天南地北跑的人,那能气大声粗凭拳头大赚天下财?除非生死关
头,宁可忍口气破财消灾。”李四也打哈哈搪塞:“酒肆有人喝多了黄汤,打架闹事那
一天波有发生?”
  “其实拳头大也有好处。”黄自然转移话题,拍拍小丫头的肩膀:“在镇上的混混
子弟,谁敢侮负你?你爹的拳头,不把他打得半死才怪。也只有你爹,才管得住栈仓里
那些牛鬼蛇神。”
  “爹说你与他们不一样。”
  叶小菱羞笑着提了食篮,轻快地出门走了。
  “很有意思,小黄。”李四暖昧地笑笑;“小丫头眼界高,你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是个好女孩,不要辜负她。”
  “别说笑话了。”黄自然的笑却是苦笑:“读书人千里为官只为财,你我则四海奔
波为养家,讨个老婆在家里枯守,养一大堆儿女,谁知道那一天死在那一角落里,沟死
沟埋路死插牌,如此人生岂不是白活了?”
  “那就改行啊!买一家店面,老实的大秤进,小秆出,安安稳稳赚钱……”
  “必要时也要老婆儿女摆门摊。”他打断李四的话:“连独善其身也难以办到,这
是干什么?读书人固然十之九为名利而征逐,被人挖苦说千里为官只为财,但骨子里仍
有受人尊敬的人存在,有志气的读书人仍有他的目标。读圣贤书,所学何事?这就是可
敬的目标。我……别说这些废话了,反正我和这里的乡亲们,是活在两个世界里的的人,
各有各的方向。喂!你真的明天就走?”
  “对,早走早平安,我承认我怕那些水贼。”
  “也好。不过,你可以放心,那些人绝不是水贼,日后如果有麻烦,起因绝非为了
今晚的事。”
  “你怎知道他们不是水贼?”
  “就是知道。走四方赚钱蝴口,少见识眼光不够活不了多久的。过几天我也得走,
得放勤快些,不然可就坐吃山空了。”
  歇息调整身心的时间够长了,真得静极思动啦!在南京花花世界调整身心,实在不
是好主意。像他这种对声色犬马没有多少兴趣的人,在大都会里几乎无处可去,想找些
闲事来管,也无用武之地。
  大都会的小闲事千奇百怪,那用得着他这种人管?
  在酒肆里生闲气打架闹事,这算什么呀?
  喝了一壶茶吃完点心,李四欣然答拜走了。
  他却许久才洗漱就寝,一直就对别墅那些人难以释怀。
  到南京近郊找水贼合作,这种找的方法和手段,可说完全外行,与大江一带的江湖
行规迥异,这样胡搞,会出大纰漏的。
  同时,他也对受两大汉跳衅的两个中年人,觉得有些歉疚,怎知道两个中年人,是
个性暴烈的霹雳火?他用骨头戏弄那位大汉,事先并没料到会有人逞强出头招揽是非。
  他对两方面的人都留了心,暗中决定进一步探索。
  一是心里不希望这件事由他而起,不该由别人承担:一是心中好奇,探究心理是人
的天性。
  那两个中年人绝非省油灯,很可能有好戏上场。
  两大汉的主子长上绝不是好路数,派出二三十个人外出办事,办的会是好事?找水
贼合作加以利用就不是好事。
  他们口中的主人,又是何来路?
  他并无积极介入的兴趣,暗中留意而已。

  …
   小勤鼠书巢 扫校  旧雨楼·云中岳《魔剑惊龙》——第十七章 
云中岳《魔剑惊龙》 第十七章   溪旁那座别野型大宅,是曾经在南京荣任吏部郎中,十余年前涉入卖官案,但事出
有因查无实据。却被勒令退休致仕的袁郎中住宅。本镇的人,称之为袁大人大宅。
  南京的吏部虽然是闲官,官府的人戏称南京的六部是养老院,但官仍然是官,依然
有相当的权势。
  镇上的人并不介意谁是有权势的官,反正都是官,所以袁家大宅附近,很少有人接
近免生是非。
  而且大宅离镇约两里地,镇民哪有兴趣往这附近跑,自找麻烦?因此在镇上打听袁
家大宅的动静,必定白费工夫。
  黄自然暗中连跑两趟,最后一夜去晚了些,已经人去宅空,只剩下袁家看守大宅的
一些仆人。
  袁郎中的家在凤阳,与当今皇家是同乡,据说祖上曾经是皇朝的开国功臣之一,在
中都建有功臣府第。
  浦子口镇的这座园林大宅,是袁郎中从京师转任南京时,所建的公馆安顿家小。
  袁郎中涉及卖官案致仕之后,便举家迁回中都老家,这座大宅便成了袁家的亲友,
前来南京游玩的住宿处,平时皆由几个奴仆照料。
  如果有众多的人出入,便表示中都的亲友,前来南京快活诅遥,镇民们从不注意这
些人的活动。
  平民百姓与官宦的关系,永远是两个世界的人,永远有一条难以跨越的鸿沟存在,
谁也不介意谁死谁活。
  他不再留意这件事,人已走了,酒肆的冲突事故没留下后患,他也就淡忘了这件事。
  其实,他忽略了暗潮汹涌。
  那两个中年人,他毫无所知。
  两个中年人能把两个身手高明,而且携有巴首的孔武有力大汉,在大庭广众间,下
重手把两个大汉打得头青脸肿,岂会是省油灯。
  如果他知道内情,或者进一步仔细打听,将会发现真相,就没有欠疚的必要了,两
个中年人应付两大汉的挑衅,原因与他的戏弄两大汉举动,并无绝对的关连,他的举动,
仅是挑起冲突引发事故的引媒作用而已。
  两个中年人,是跟踪两大汉的眼线。
  两大汉是在外找水贼眼线的人,另有不少同伴。他们的活动,皆受到有心人的追踪
监视。
  监视,通常必须避免直接冲突。
  直接冲突是犯忌的事,因此酒肆冲突之后,监视的人立即更换,两个中年人乘乱撤
走,由另两人瓜代。
  监视采用遥控式的手段,避免接近中枢。
  因此袁家大宅左近,并没派有跟监的眼线,已经知道中枢所在,不必派人接近监视,
以免暴露行藏:
  袁家大宅的人是三天之后撤走的,撤至浦子口总站码头的下游,那儿泊了两艘神秘
的官船,连什么事都管的总站人员,也不敢接近走动。
  跟监的人实力也相当庞大,码头附近查夜皆有人伺伏。
  两个中年人也不时在附近走动,但经常变更身份,化装易容术颇为高明。每次出现
皆判若两人。
  这天,又到了三艘官船,五艘船泊在一起,上下的人都显得神秘鬼祟,令人难以分
辨他们的身份。有些人穿得光鲜像名流仕绅,有些则像打手帮闲。
  船的警戒非常严密,码头的戒备也森严,闲杂人等休想接近,更不能登船。那些担
任警戒的打手,公然佩刀挂剑肆无忌惮。
  在南京,公然佩刀挂剑将有大麻烦,好勇斗狠的人,只能在衣内藏着短兵刃壮胆。
  两个中年人在破晓时分,进入街尾一座不起眼的住宅。住宅不起眼,却有人在暗中
警戒。
  厅堂中年个人喝茶,显然是值夜的人。
  “两位辛苦。”为首的虬须大汉,向两位脸有倦意的中年人道劳:“一夜毫无动静,
真的毫无发现?”
  两位中年人默坐。先喝了一杯茶。
  “没有。”中年人苦笑:“很奇怪,他们都上船住宿,竟然不再外出活动,到底在
弄些什么玄虚?”
  “也许真是过往的官员,咱们找错了目标。”虬须大汉说。“他们找水贼,会不会
是打缉捕水贼的主意?也许咱们错怪他们了。少爷疑心太大。”
  “你别小看了少爷。”中年人冷笑:“他虽然年纪轻轻,但不论是武功或江湖经验,
都比我们这些老江湖强,他的判断很少发生错误,信任他,好吗?”
  “孙老哥,我并没不信任他的念头呀!”
  “也难怪少爷生疑。”中年人孙老哥说:“自从这些船只,出现在汉阳府之后,沿
江各城市,就连续发生美丽少女神秘失踪事故,唯一可疑的是这五艘神秘官船,少爷那
能不起疑?”
  “他们分开走,也令人莫测高深。”虬须大汉不再提少爷的事:“这几天南京地面,
并没发生美丽少女神秘失踪事故,会不会是他们发现咱们跟踪,所以暂时停止活动,让
咱们松懈戒心?”
  “应该不会,咱们盯梢的行动十分隐秘,迄今为止,不会打草惊蛇。唔!很可能咱
们忽略了些什么?”
  “孙老哥的意思……”
  “我想,会不会……”
  “会什么?”
  “这五艘船,是故意吸引人注意的媒子,另有其他的船只负责行动,遥相呼应,以
合法掩护非法。唔!真的有此可能。”
  “可是这一月来,没发现任何其他船只接近,沿途也没发现船上的人,在沿江各城
市非法活动呀!”虬须大汉粗眉深锁:“咱们亦步亦趋,日夕紧蹑,除了发现他们的人
嚣张霸气之外,没发现他们为非作歹。”
  “得向袁家大宅的人,查这些人的底。”孙老哥说出打算:“袁家是官宦世家,居
然接纳他们住宿,可知他们是地位甚高的官方人员已无疑问,不难查出他们的根底来。
水贼方面,可有消息传来?”
  “猪婆龙与水蜈蚣的人,已经躲起来了,好像已经得到有人找他们的风声,起了疑
心暂时躲起来。”
  虬须大汉显然是这一组人的主事,可以掌握全盘情势:“五艘船会合,活动的人手
增多,而咱们的人手不足,很难掌握他们的行动。孙老哥,你们那一组人得辛苦些。”
  “是有点人手不足的感觉,希望少爷能很快赶来。”
  “没获得重要的消息线索,少爷是不会赶来的,而且他另有事分心。”
  “什么事让少爷分心?”孙老哥信口问。
  “他发现了河南来的人。”
  “河南来的人?”
  “大名鼎鼎的风云人物,大河中游的可怕剑客,神剑秀土鲍全一,和他的姘妇高唐
神女高采英。”
  “咦!这两个狗男女,不是做了某位藩王的护卫吗?”孙老哥脸色一变。
  “狗屁的护卫,护卫岂是阿狗阿猫都能担任的?那是世袭军户的特权,老哥。”虬
须大汉撇撇嘴:“江湖亡命即使有幸进得了王府,也只配做走狗打手而已。”
  “两个狗男女,可能被王府踢出来了,居然南下来南京鬼混,能混出什么局面?江
南的江湖朋友,没有人肯听他们的。少爷与他们没有过节,犯得着分心注意他们?”
  “我不清楚。”虬须大汉苦笑:“似乎少爷知道他们的底细,所以留了心。上次少
爷从淮安返回,心倩一直不好,绝口不再提妙手灵官的事,整天落寞,心事重重,有些
事让他分心也是好事。你们歇息吧!下午你们打算出动吗?”
  “不出动行吗?人手不足,歇息半天已是奢求了,得好好把握,这就早些安顿。”
  “长期盯梢确是烦人的事。”虬须大汉苦笑;“再拖下去,没有任何事故发生,所
有的人,都会情绪低落无心工作了,真无聊。”
  “你放心,不会无聊。”孙老哥喝掉杯中茶向后堂走:“我本能地感觉出,即将有
事故发生了,届时谁也休想偷懒安逸,不信走着瞧。”

  叶家的门摊,通常已牌左右开始营业。
  店堂做为住家,叶家宁可摆门摊,不在店门开门面,税可以减三五倍,也没有设店
堂的必要。
  这天叶小菱情绪低落,因为她喜欢的邻居黄自然,一早就出门办货去了。
  小丫头二八芳龄,正是待嫁的花样年华,接触的人多,却没有她中意的对象。
  自从黄自然搬来,成为她的邻居,生意上有往来,每接触一次,她就对黄自然多一
分好感。
  黄自然不在家,她真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大闺女春心一动,便有神魂颠
倒的情绪不稳现象出现。
  大闺女不能使用脂粉,她在穿着上与发式上巧装扮,以吸引黄自然的注意。
  事实上黄自然每次出门看到她,都忍不住赞美她几句,每句话都会让她高兴老半天,
心花怒放,整天都笑容满面。
  今天,黄自然大清早就走了,她心里不高兴,看守着门摊显得无精打采。
  偏偏就有两个不识相的中年水客,缠住她唠唠叨叨没完没了,而且有意挑逗她,两
双色迷迷的怪眼,尽在她刚发育还没齐全的微耸酥胸上停留。
  她所穿的小翠衣短衫腰部紧缩,因此曲线有意无意地显露无遗。
  一双油光大辫,垂挂在酥胸旁,更为引人注目,把酥胸衬得更为出色,更为撩人。
  两个水客把两束精制的草鞋挑来选去,就是不想下定决心买哪一双。
  这种精编草鞋,也称多耳麻鞋,与那些两三文钱一双的大量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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