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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崖 作者:曹若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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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娉婷公主沉思片刻,道:“只有这几次是他亲手而作的案子。”
  穷神很快地说道:“他怎么也会天煞绝命手?”
  娉婷微微一笑道:“这太简单了,墨龙圣剑的剑匣之上,刻有天煞绝命手的心法,以伍海萍失剑的日子计算,这手绝技,沧海一奇是应该练会的。”
  语惊四座,都瞠目结舌。
  圣丐眉头一皱,道:“老叫化只怕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娉婷微微一笑道:“除海萍之外,没有人是沧海一奇的敌手。”
  圣丐听得大大的一震,大声道:“独臂大师和半面神尼分赴艳魔岛,此时此境,恐怕要吃大亏……”
  “不要紧,沧海一奇不但不会杀这两人,而且还会退还圣剑。”
  “为什么?”大家同时惊问。
  “沧海一奇仁义满布武林,其实都是假的,在他假面具未被揭开之前,他要尽量地拉拢有威望的人物,好替他说话,老化子如果去讨圣剑,他同样的会热诚接待,绝不得罪你的呢!”
  圣丐摇了摇头,没有言语。
  海萍大不服帖,怒道:“他就是三头六臂,我也要砸扁了他!”
  “他不与你正面为敌,你又怎么办?”
  海萍一怔,却又听她说道:“越接近艳魔岛,越是危险百出,由此前进,还有几场硬仗,只要我们协力同心,终有成功的一日。”
  穷神笑道:“你说怎么办?”
  “依我看,你和老化子趁早找着独臂大师和半面神尼,讨回圣剑,到最后,海萍仗持圣剑,方能取胜……”她顿了顿,又道:“伍海萍仍然是单枪匹马,我专门接应他,到艳魔岛会齐。”
  圣丐呵呵一笑道:“老化子活了这把年纪,反不如鬼丫头精细,就这么吧!”
  人影闪动,穷神和圣丐已出庙而去。
  无形之中,这些武林豪杰,团结成反抗沧海一奇的一派,他们,也在无形中接受了娉婷公主的调度。
  这群武林圣杰,以维护江湖正义为志,以击破沧海一奇的狡诈、诡谋为目标。
  虽然像圣丐这等高人,也能够抛却私人威望,听一个女娃的调度,的确值得钦佩。
  海萍心中有股子说不蹬的不舒服,他曾经说过绝不屈服在娉婷公主手下,然而,圣丐都乐于从命,他也只好强忍心头之气,勉强说道:“我也该走了,你我何时再见?”
  娉婷公主毫无留恋之态,淡淡一笑道:“这一路,我们随时有机会见面,我希望你小心从事,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片心……”
  玉面绯红,娇羞万状,也就无法继续说下去。她粉颈低垂,那种媚柔之态,纵是铁打的心肠,也要被她溶化。
  海萍心中一瓤身不由已地跨进两步,很想……
  突然,他心中猛跳,俊脸红得像一团火,急忖道:“铁拐婆婆和索命翁都在此处,怎能如此荒唐……”
  想到此处,赶忙将前进的身子,悄悄的后移过去,同时,很羞涩的,慢慢地回头看去,哈!一公一婆,早就不知去向。
  海萍心胆一壮,大步走去,一拉娉婷公主的玉臂,轻轻往怀中一带。
  “嗯……哟……”她立脚不住,翠眉紧皱,双臂生痛,可是,芳心却是欣喜地倒在海萍的怀里,娇笑道:“我的臂快被你捏断啦!”
  海萍大吃一惊,两手蓦松,就势往她柳腰一围笑道:“你的心碎了是不是?叫我拿什么来报答你?”
  “嗯!不要嘛……”
  水汪汪的秋波,醉人的甜笑,媚人的娇态,找不出一点瑕疵。
  海萍怔住了,星目圆瞪,对着她仰望的玉面,陶陶然……
  彼此间好像具有吸力的磁石,呼吸短促,他,压紧了她的樱唇。
  良久,良久,没有分开,不像是两个人在一块。
  心跳加剧,热血沸腾,纵是干军万马,山崩,他无法使他们分开。
  她渴望有这么一天,她热情奔放,终于,达到她的愿望。
  足足有一盏茶的工夫,方听她轻轻地嗯了一声,骨软筋酥,移过了樱唇,娇喘道:“唉,几乎使我喘不过气来……”
  海萍浑身像火样的烫人,他几乎要爆炸,要疯狂……
  不等她往下说,吻,热烈的吻。他要用本身的热量,来溶化怀中的玉人。
  她满足了,奔放出醉人的笑,洋溢在这座古庙之中,连那几尊古佛,也展出了甜笑。
  古庙,荒芜得从无人迹,在此时,却充满了无限的春意。
  两人都是心高气傲,才华过人,在他俩的心目中,只有对方,才是真正的心上人。
  偏偏他们却硬在嘴上,想在心里,谁也不肯将就谁,谁也不肯服帖谁。
  因此,满肚子的甜蜜想法,满肚子浓情蜜意,却硬生生憋住而不肯流露出来,多少日的思想之苦,多少日子的美梦,陡然地发泄在此际,实现在此刻,啊……
  情火奔放,热爱沸腾,简直就像是江河堤溃,的确是无法收拾。
  也不知经过了几许时刻,也许是娉婷公主真的被海萍搂得太紧而喘不过气来,蓦地她银牙错动,狠狠地咬了他一下。
  虽然她不会武功,但,咬的是舌尖,海萍痛得哎哟一声,双手陡松,沸腾的热血,突然降到冰点。
  他忍不住星目急扬,只见她娇羞万状,含情脉脉地望着他笑。
  娉婷笑道:“冤家!嗯!差点将我闷死啦!”
  海萍恍然大悟,莺声燕语,环绕耳际,玉面娇姿,不离眼前,真是秀色可餐,他双目射出了火样的光华,紧紧地看着她,压根就舍不得移开。
  “有什么好看?我脸上又没有花,馋相!”
  海萍霍然而笑,接道:“比花还要美,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你真的当之无愧。”
  “真的吗?”她笑得更甜。
  “当然真的,我是不会奉承人的。”
  娉婷公主娇滴滴的笑了好半会,方道:“你可不许再气我了。”
  “我几时气你来?”
  “前些日几乎将我气死,你还不认账?”
  海萍又是一荡,心生内疚,道:“我会尽量补偿你的损失……”话未落,直眉瞪眼,又朝公主面前走去。
  她打心里就爱他,巴不得他紧紧拥抱着,永远永远不要离开。然而,大敌当前,亲仇未雪,武林安危,都系于海萍的身上。
  一股正义之气,侵袭着她的心中,于是,她狠了狠心,摇手急道:“别……别……有人来啦……”
  海萍心头一愕,侧耳一听,静悄悄的,正待——
  蓦地一声:“老鬼!叫他们回来,我们也该走啦!”是铁拐婆婆的声音,起自门外。
  海萍冲着她作了个怪相,一闪身,退到庙门口,大声道:“海萍先走一步,艳魔岛再见。”
  娉婷公主脸上忽然泛起一层黯淡之色,幽幽地说道:“你别忘了我们刚才的……”红霞疾升,羞得难以启齿,玩弄衣角。。
  海萍望了望门外,急跨几步,握住她的柔荑,笑道:“没有你,海萍绝不独生人世,放心,纵然是死,也将死在一块……”
  娉婷公主脸色突然一变,玉掌疾张,扪住他的口,叹口气,道:“你怎么专说这些不吉祥的话,唉!难道我们真的会……”她隐含泪珠,泛起凄凉的色彩。
  海萍话出如风,也感到有股子说不出幽凉味道,再见公主如此神丧,更是心乱如麻,见她取出一物,道:“唉!你该走了,凡事谨慎小心,但愿天长日久,永不再分,你收下这条白绢,权作兵刃,也算是我的礼物,见了它,等于见我,再见……”
  海萍点了点头,收妥白绢,轻轻地又吻了她一下,方大步而行,往庙外走去。
  娉婷公主怔怔出神,芳心忽然猛烈地跳动了几下,似乎感到有种不祥的征兆,应在两人之间。
  脚步声自庙外传来,铁拐婆婆急奔而入。
  老婆婆一见公主目含泪珠,惊惶万状,忙问道:“是那小子又欺侮你了?哼!”
  她没有表示,只是摇了摇头。
  “孩子,你怎么哭了”
  她仍然没有说话,还是在摇头。
  铁拐婆婆心里可着起慌来了,很快的问道:“老婆子将你带得这样大,难道有话还不能对我说嘛!”
  公主潸然泪下,幽幽一叹,道:“他对我很好,只是……”
  “孩子,快说呀!别急死我老婆子。”
  “唉!婆婆!我突然有了预感,我们两人只怕不会结合的……”
  “他既然对你倾心,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娉婷公主拭干了泪水,又是一声凄苦的长叹,道:“我心里的感应,非常灵验,他临别说出不吉之言,到头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说不定我们都难留在人间……”
  铁拐婆婆噗嗤一笑道:“孩子,别傻啦!你们都不是每命相,老天保佑,必定会双修到老,恩爱……”
  “老婆子!咱们可以动身了吧?”索命翁在庙外高声大嚷,打断了铁拐婆婆的话。
  娉婷公主一挥手说道:“我们现在就走!”
  “请公主登轿!”八个红衣大汉,已将藤轿架好,敬候公主出庙。
  娉婷公主脸色凝重,在铁拐婆婆搀扶下,已步出庙外,缓缓登上藤轿。
  一声吆喝,铁笛追魂等人当先而行,一翁一婆,紧随藤轿左右,疾步而去。
  这位娉婷公主精通数理之学,对海萍临别之言,作一番推敲,她虽然得不出答案,但,心里作怪,总觉得有不祥之兆,降临她的身上,或是海萍。
  也许是她爱护海萍心切,而生出相反的作用,而触发心理反常。
  且说海萍洋洋得意,心无城府地漫步而走,他没有娉婷公主的幽伤想法,也不将沧海一奇放在心上。
  人逢喜事精神爽,他忘记一切,蓦地心中一阵猛烈的跳动,脚下陡然停住急忖道:“糟!苑小玲虽然被害,吕小芳尚在人间,她和我情深似海,如今我又和娉婷相爱,将来该怎么办呢……”心急如火,双手乱搓,完全没有主张。
  要知海萍心性淳厚,直爽无比,一旦有了难题,就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走也不好,不走又难过,正在忧愁之间,忽然几声清脆的冷笑,直传耳际,海萍听来一惊,登将心中的忧虑,抛得干干净净。
  转眼看去,红影数道,向他这面疾射。
  刹那之间,那几道红影,已落在海萍的前端两丈远的山海萍顺目瞧去,敢情是八个红衣持剑的十三四岁的孩童,红衣童子长得都极标致,但脸色都冷得如冰,而且都是杀机凝重。
  海萍觉得怪好玩的,不免多看了几眼。
  “呔!你就是玉书生伍海萍?”带头的红衣童子扬声喝问,态度横强。
  海萍冷然一笑道:“不错,我正是伍海萍。”
  此语甫落,八个童子容颜更紧,飕地一声,分散成八个方位,怒目而立。
  海萍一见情势不对,怒道:“你们是不是要打架?”
  “要杀你!”
  “杀我?”
  “对了!”
  海萍哈哈一笑,道:“谁要你们来杀我?”
  “奉沧海岛主之命杀你。”
  这沧海岛主四字,顿然激起了海萍的杀机,只见他面孔一扳,双目射出两道寒光,冷笑道:“不要白白的送死,去叫沧海一奇出来。”
  “呸!你还不配见沧海岛主,杀!”为首的红衣童子语出讽刺,一声杀,八道红影,迅快绝伦地向海萍围攻过来。
  海萍哪将这八个红衣童子放在心上,随手拍出四掌,打算将他们逼退就算了。
  那知大谬不然,那八个红衣童子非但未被逼退,反而化除了海萍的掌力,八人分成四对,忽上忽下,忽进忽退,给海萍一阵恶攻。
  海萍大大的一惊,轻视之心,不敢再有,掌力中,夹有剑招,狠狠的还击。八个红衣童子功力非凡,配合得天衣无缝。
  四个方位,在海萍狠击中,倏地一变,形成八个角度,四上四下,双攻双防。
  一时之间,剑影翩翩,银光大起,反迫得海萍有功难施,应对困难。
  要知这几个童子,是沧海一奇亲手训练出来的前岛侍卫,八柄银剑,配合独创的八仙剑阵,能攻能防,且能卸却对方的掌力。
  这八个童子轻易不使出战,只要出战,必要成功,端的厉害。
  海萍做梦也未料到八个小娃儿是这等凌厉,左冲右突,几乎吃了大亏,他心中大急,也愤怒异常。
  突然间他想起了娉婷公主给他的那卷白绢,匆匆想道:“她说白绢可作兵刃,何不取出一试……”心念之下,探手入怀,只听刷地一声,一道白芒,从怀中抡出。
  他功力深厚,贯力在长达一丈三四的白绢上,排出了沙沙之声。
  这白绢经他抡动,刚柔两便,能近能远,仿佛一匹白练,环绕那八个童子,如此一来,阵脚稳住了,八柄短剑,却不敢冲入白绢厉锋范围之内。
  海萍不禁神情一振,长声清啸,左掌右绢,轮番向八个童子攻去,但见白虹飞舞,掌飙如云,火般的反击。
  八个红衣童子所恃仗的是那套剑阵,本身的功力,的确有限得紧。
  如今被海萍远打近击,剑阵大乱,压根就发生不了作用,因此,险象环生,命在顷刻。
  眨眼的工夫,八柄银剑,却被海萍绞飞了五柄。
  如果海萍要取他们的性命,只是举手之劳,可他也是个大孩子,他童心未泯,对这八个孩童,却存了喜欢之心。
  他不忍心陡下毒手,大声喝道:“要命的,放下剑听候问话,否则,杀得你们一个也不留!”
  八个红衣童子脸上却露出了惊慌恐惧之情,都想活命,却不敢停手。
  海萍不禁大怒,白绢抖动,迎空疾卷,噗噗!两声过去,两个红衣童子竟被他卷翻了三个跟斗,摔得头破血流,疼痛非常,卧地不起。
  热泪自那两个孩子眼中流出,状极可怜!
  海萍又是一声大喝道:“我不杀你们,快住手!”
  这次倒是灵验得很,六个孩子垂手而立,但,小眼睛仍然不停地四下偷瞧,脸色吓得惨白。
  海萍看得心中十分不忍,忙道:“不要怕,我绝不伤害你们,过来!”
  没有移动,眼神外瞟,几个孩子心里却骂道:“废话!我哪里是怕你……”
  海萍毫无心胸,没有理会这些,冷冷地问道:“沧海一奇在什么地方?”
  “……”毫无反应,小脸蛋更是惨白。
  “呔!沧海一奇在哪里,听见没有?”海萍这一怒喝,杀气笼罩,几个孩子吓得机灵灵打了几个冷颤。
  中间领头的红衣童子迫不得已,颤声道:“岛主在……啊……”惨叫一声,红衣童子倒地而死。
  海萍当下一震,扬目远眺,四周寂静如常,找不出丝毫令人起眼的征兆,星目威凌回扫,却见那几个红衣童子吓得浑身颤抖,脸无人色。
  他纵身一跃,落在死去的童子身侧,顺手将尸首翻过,忽见,银光一闪,即被那童子的衣角遮没。
  海萍随手拾起一看,不由又惊又怒,敢情又是一面追命银牌。
  他呆了一呆,心想:“银牌毫无声响,既准又狠,恰恰击中红衣童子的命门,极可能是沧海一奇在附近现身……”
  一想到沧海一奇,满肚子的怨愤,油然暴起。
  他冷冷一哼,对另外的七个红衣童子道:“是我一时大意,送掉他一条命,由现在开始,绝不许任何人伤你们一根汗毛!”
  刚刚说到此处,远远传来一声冷笑,笑声中,七道银星,疾逾闪电,直奔那七个红衣童子。
  七个童子动也不敢动,只在不停的颤抖,等待着死神降临。
  海萍气往上撞,就手一抖白绢,长虹疾绕,飕飕之声,破空不绝,七道银光,眨眼被他白绢罡风,绞得四外飞泻。
  海萍冷喝道:“是沧海一奇,快滚出来……”
  一个苍老的口音,起自空际,大笑道:“老夫暂时还不愿与你相见,这七个孩子自有人来收拾他,待会儿见……”声音愈去愈远,非常快速。
  十六
  海萍不敢追去,转向七个红衣童子道:“是不是沧海一奇?”
  “是的。”
  “你们带着我找他去……”
  七个红衣童子吓得脸色惨白,急道:“我……我们……不……敢……”
  海萍知道沧海一奇有更毒的手法,控制所有的手下,硬逼这几个孩子前进,只怕不可能。
  于是,他存了丢下红衣童子的心,跨步就走,同时大声道:“你们不走,我只好独自找他去。”
  他刚刚离开,七个红衣童子,禁不住哇哇大哭起来。
  海萍当时一怔,身形顿住,剑眉紧锁,同情之心,油然而生,叹口气道:“别哭啦!我护送你们离开此处,就不怕沧海一奇了,唉!这样反变成我的累赘,走吧!”
  七个红衣童子,当时破啼为笑,随着海萍行走,但,每个小脸上,总脱不了惊慌之容。
  八个人走了半里多路,正待,“嘿!嘿!嘿!嘿!……”好几声尖锐的冷笑,从四外传来。
  红衣童子机灵灵地各自打了两个寒噤,两腿发软,吓得连走路的力量都消失了。
  海萍心中好生不忍,星目梭动,向四面查探,嘴里却说道:“你们不可走动,各自持剑自卫,天大的事有我承担。”
  几个红衣童子倒是真听话,短剑一抱,紧依在海萍身侧,紧张的戒备,就在这个当儿,忽听左面传过来一声冷笑,一个女子口音,怒道:“好呀!你们几个小鬼竟敢背叛岛主,想逃一死是不是?还不乖乖地过来!”
  七个红衣童子噤若寒蝉,小脸发青,十四只小眼睛,紧盯着发话之处,不敢行动。
  “不动么?非要我亲自下手……”命令般的语气,又从左面山林内发出。
  七个红衣童子更慌,想动,忽听海萍轻轻道:“别理她,有我哩。”
  “哼!有人替你们撑腰,你们以为就能保得小命么?这里已布下了天罗地网,连他也要横尸此处。”
  海萍再也忍不住了,冷然一哂道:“少吹大气,哪个敢碰他们一根汗毛,我就追他的命。”
  “我们不但要碰他们的汗毛,也要提着七个小头回岛交令,连你在内。”
  海萍纵声一笑喝道:“敢情好,出来呀,躲着干吗?”
  “出来就出来!嘿!嘿!嘿!嘿!……”十几声冷笑,就在第一句话之后,从四面八方发出,尖锐刺耳。
  海萍毫无惊意,环目看去,吓!原来在他的前后左右,四面八方,各站着一个手握双刀的黑衣绝色女子,另有一个紫衣女郎。
  这些女郎年纪都不过只在十七八岁左右,姿色相若,高矮都差不多,虽然长得俊美,可是,却看不出一点女人味道来。
  海萍心中默默地一数,不多不少,共是一十八人。
  他哪里会将这十八个女娃放在心上,不屑的一笑,喝问道:“你们打算怎么样?”
  只见那紫衣女郎冷脸如冰,接道:“取这七个小鬼之命。”
  “然后呢?”
  “再杀你回岛交令!”
  海萍没有怒恼,心境倒是十分轻松,顽皮的笑道:“假如你杀不了我们八个人又怎么办呢?”
  那紫衣女郎不禁一愣,但她心灵精巧,大眼一转,却冷冷反问道:“你怎的知道我杀不了你们?”
  海萍脸色突的一寒,杀机蓦展,微怒道:“难道你们不知道我就是杀人如麻的玉书生伍海萍么?”
  他打算以玉书生三个字将人家吓走,免得又要增加死伤,哪晓得这十八个少女久住艳魔岛,是沧海一奇的贴身女侍,早与外界隔绝,江湖之事,她们毫不知情,根本就没听说什么玉书生之名。
  海萍不提名还好,这一提名,反而引起紫衣女郎的气恼,怒道:“玉书生算得了什么,照样的要剁成肉泥。”
  海萍嘿然冷笑,喝道:“嘿嘿!那就请你来剁吧!”
  紫衣女郎杀机一现,狠狠的瞪了七个红衣童儿一眼,娇叱道:“看你们能活得过半个时辰……”
  叱声刚落,双刀临空一挥,喝声:“上!死活不论!”此令一出,黑影如飞,在闪烁的刀光下,九进九退,迅快无伦。
  十八个双刀黑衣女郎,舞出两重刀光光幕,暗带风雷之声,齐向海萍和七个红衣童儿追进。七个红衣童儿的胆气,始终壮不起来,因为他们不明白海萍究竟能不能制住这十八个女郎。
  海萍满不在乎,冷冷一笑,他身形不敢远移,一见九个女郎接近,倏地,一声大喝,白绢应声而飘,环绞攻来的十八柄亮银柳叶刀。
  别瞧一根白绢,但用在海萍手中,就不啻是一柄上古宝刃,皆因他功力浑厚,天正真元直贯白绢,加上他经过了无数次生死之战,阅历大增,用的又是八成力,这一出手,威力之强,实无可比拟。
  十八个女郎本就不大看得起海萍,攻势中,并未出全力,哪知双刀刚要接近白绢,罡风鼓动,震得玉腕生疼,几乎松手丢刀。
  九个黑衣少女一见情形不对,心头猛惊,讶异中,已撤身后退了数步,她们脸上的诧异之容未退,紫衣女郎却带着另八个黑衣女郎第二波攻到,银光耀眼,冲势极猛。
  恰值海萍翻腕震翻白绢,反手回绞过来,九个方位的双刀已经是够快的,然而,也快不过海萍回手的一击。
  只见白虹飞舞,排出隆隆之声,眨眼之间,又将紫衣少女和八个黑衣女郎迫退。
  第一个照面,只不过瞬间的工夫,十八个女郎就吃了败仗,这还是海萍网开一面,特别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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