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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群 刺血全本(txt)-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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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叫保险杆,如果它指着这个标有S的白点就是表明SAFETY,用中文说叫安全,如果指的是红点才是击发。笨蛋!”
“我哪知道?你们别耍我了,大哥!刚才差点把我屎吓出来。”袁飞华是正常人,开不起这种玩笑。
“怎么回事?”我停止嘲笑他。扭过头问边上的REDBACK,我也对她的这个决定极不理解。有看着袁飞华收拾东西的进修不禁问道。
“我们过境最讨厌什么?”REDBACK不答反问,听了她的话。我心里或多或少有了模糊的答案。因为我们过境的时候最讨厌的便是金属探测器,大家都负伤不知多少次了,随便谁都有留在体内的弹头和炮弹碎片。每次一过海关金属探测器就要响不停,没少被警察烦,所以,后来我们都不坐航空公司的飞机开始喜欢人流,这样能省很多麻烦。这也是所有佣兵都头痛的事情。
“天才进到了美国国防部的服务器中在达芬奇的医疗档案中,查到他在1989年12月美国对巴拿马发动的”正义事业“行动中,曾经肩、腿、盆骨三处中弹,两发子弹打进了骨头里没有取出来。”REDBACK说得果然和我猜的不差看来他们想到的就是这个法子了。
“可是过境的时候,发生金属报警器误响的事太多了,我们只有一次机会。如果我们认错了目标……”我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记得我们下机的时候,在机场看到那个笑容探测器吗?”REDBACK的话让我想起下飞机时看到那个小东西。
“记得。不是不管用吗?”我记得有个以色列摩萨德的特工就没有被认出来。
“当然管用,只是日本的资料库比较贫乏而已,不过任何人只要在脸上贴有伪装物,那东西就会报警,所以他可以为我们剥下达芬奇的伪装,而我们有达芬奇在部队时照片。想想吧……”REDBACK这才把刚才电话中,队长告诉她的安排都讲清楚了。
“但达芬奇知道我们所有人长什么样子。所以袁飞华帮忙认人?”我终于明白他们为什么要一个根本没有经验的人帮忙了。
“哼哼!”REDBACK笑了起来。打开袁飞华屋里的打印机,把手机接上打印出一张人像。是一个棕发青年抱着一只苏格兰牧羊犬正笑的很甜,一点也看不出来像个变态杀手。
REDBACK把图片交给袁飞华让他熟记,然后打开打印机将集成芯片给砸了。然后才示意我们可以走了,边上的袁飞华看得纳闷的不得了。
“她在干什么?”袁飞华看不出REDBACK在干什么。
“没什么!”我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顶:“你没有必要知道这些,反正你也用不着。”
9月30日凌晨四点。坐在东京机场的候机厅,队长他们一行人保护着惊惶失措的林家姐弟通过金属探测器出现在候机厅内,遥望了我和REDBACK一眼后,队长向我们点了头,然后就去准备登机事项。
“怎么能保证他在这里登机?”我和REDBACK坐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背对入口,远处的袁飞华紧张的打量着每一个准备登机的人,他奇怪的样子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天才虚拟了不少帐户购买了其它机场大量空票,保证这段期间内只有这里仍有空位飞到美国,错过今早他就只能等五天后。而那时候我们已经完成了护送任务,五天内的变数有多大,谁都猜得到,尤其是全世界的杀手都盯着我们的时候。他不会让口中的肥肉被别人抢走的。”REDBACK指指脑门说:“刺穿讲的。”
“那我们就等着吧!”我相信刺客对作为一个杀手对同行的思考方式的分析。
怀抱着从机场超市买来的零食,我扭头看了眼REDBACK戴的假发,她肤色白晰配上黑发显得格外粉嫩,海蓝色的眼眸声浪的盯着不远处袁飞华的一举一动,锐利的眼神像择人而噬的眼镜王蛇。她那专注的神情散发着另一种吸引力、致命的吸引力。
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我心底突然冒出一种不合时宜的欲望,促使我用食指轻轻的在她指背上划过,触手而过的肌肤如羊脂玉般嫩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想要这样,真得很奇怪。
REDBACK没有说话,头也没有回,只是反手抓住了我的食指,用指甲轻轻的在我指腹刮动起来,那股酥麻的感觉顺着手臂从虎口传到后心。淡淡的快感刺激神经纠结在一起。一颗颗的小疙瘩跳出了肌肤表面。
“袁飞华吓的快要尿出来了!”REDBACK仍轻抚我的食指。但嘴里说出的却是另一番言词。
我扭头一看,袁飞华双手发抖紧握着照片,满头大汗的双眼发直的紧盯着一个方向,并不时的向我们俩这方面张望。眼神殷切并混杂恐惧、紧张和少许兴奋。我们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后背马上便被冷汗洇透了。因为他看着的是一个穿着美国航空制服的机乘人员,因触动金属探测器刚接受过易爆和金属单独检查,被放行后在走向袁飞华方向时。从一张长椅拿起了一个早已放在那里的手提箱,而他正前方是已经剪完票正走向登机匣的队长他们。我已经看到那家伙提箱把手处被食指扣住的板机,显而易见那箱里藏着一把冲锋枪。
也放是袁飞华的脸色太不自然了,或是一直盯着他看,让那个车轮子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那家伙不由停住了脚步,四下环视了起来,扭过头正好对上我和REDBACK的目光,那张没有的脸非常清楚的告诉我们,他就是达芬奇。
在我们认出他的同时,达芬奇也认出了我们,他立刻明白这是一个陷阱,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将提箱的侧面对准了队长他们准备射击。
“斯芬辛克。安德森!”我只来得及大叫出达芬奇的真名,并抽出袖内的陶瓷军刀并隔着近30米的距离扔了过去,希望能阻止他的行动,并提醒前面的队长一行人。
30米的距离是一个没有把握的距离,陶瓷刀体那轻巧刀体能否准确飞行如此远,我同样没有把握,如此仓促的出手更让我心里没底,但这是最快反应的惟一选择。在我刀子射出后,边上的REDBACK才从背后抽出陶瓷的GLOCK21C,等她瞄准达芬奇的时候,我的刀子已从达芬奇的脸侧飞过,在他脸上划出一道口子。虽然这一刀没有阻止他的行动,但迫使分散了注意力,反射性的躲闪拉偏了他的枪口,如雨的子弹带着曳光轨道全数打在了正在剪票的日本机场保全人员身上。队长他们在我大叫一声后,第一个反应便是将林家姐弟扑倒在地。几发散弹从他们头顶飞过。我能看到只有发子弹击中了骑士的大腿溅起的血花,其它人有否受伤就不得而知了。
候机厅瞬间便乱成了一团,无数候机的乘客尖叫着冲向紧急疏散口和出入口。较远的人头混淆了REDBACK的视线,她连开的两枪都打在了奔逃的逃亡身上。血光四溅倒下的伤者掩护了达芬奇,给了他足够的时间重新装弹。
等人群在我面前打开一条路的时候,对面的达芬奇已经从皮箱内拿出了原来装在里面的MP5K,重新装弹后枪口已经对准了我们两人。我又一次看到了枪口熟悉的六棱形来复线割口,被都市缓慢节奏影响的反应机能瞬间又回到了体内,就像被高压电接到脚底一样,我迅速的弹起扑倒在面前的那排座椅下,与此同时头顶的座椅响起像啄木鸟一啄击树干的“咚咚”声。被击穿的合成椅背碎屑夹杂着跳弹四下飞散,当我抽出肋下的手枪时,身后的地板上传来数声重物倒地的声音,不用看就知道又有人被散弹击倒在地。
随着耳边响起尖叫声暗红色的血浆慢慢的流淌到我的眼前,刺鼻的血腥味像刚出炉的奶油蛋糕一样刺激着我的颔下腺,口水如同决堤的江水盈满口腔。从座椅下的空间可以看到不断有人满脸鲜血的倒在地上,透过血和碎屑我看到袁飞华蜷缩成一团趴在座椅下颤抖。看到他满脸泪水和抽搐的四肢,我有些后悔将他拖入这场他无法承受的混乱中。
但撞针击空的“叮”声提醒我。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卖命。等到我和REDBACK趁达芬奇子弹打空换弹夹的空隙站起来反击时,才发现这家伙已经退到了候机厅的门外,冲下楼向机场出口跑去。
“狗杂种!”我和REDBACK同时向已经冲到了门前的达芬奇连开数枪,两枪命中但仍无法如愿击倒他,他只是身体摇晃两下便开枪击倒闻讯赶来的机场警卫,穿过被打烂的大门冲出了机场。
正当我和REDBACK恼怒的从二楼跳下。击倒两个举枪靠近的警卫,准备紧跟着追上去的时候突然一声枪响传来,顺着枪声看去,达芬奇怀抱着冒烟的提箱倒摔在机场大门前的地板上。从我们两个的方向看去,可以看到他的右胸被击透,后背上的衣服被子弹穿出一个大洞。
在我们还没意识到过来发生什么事的时候,鲨鱼出现在我们两人的视线中。他揪着仍未断气的达芬奇的头发将他提离地面。当我们两人冲到近前时,看到他从口袋中拿出一颗沾血的弹头。凑到达芬奇眼前冲着他尖叫着:“婊子养的!看到这是什么了吗?嗯?看仔细点,这他妈的是你打在我兄弟身上那颗该死的子弹,也是打在这个位置,你看到了吗?嗯?”鲨鱼用手指使劲抠进伤口挖弄着,扯出一片破碎的肌肉和肺脏。
“唔!噢!嗯…嗯!”满嘴血块的达芬奇根本无法清楚的表达他的痛楚,只能通过呻吟和他不停踢蹬的双腿来告诉他人。
“我兄弟命在,没死!你知道吗?”鲨鱼歇斯底里的冲着达芬奇尖叫道:“看着我!你个狗杂种!!看着我!看见这把刀了吗?”鲨鱼从背后抽出风暴给他的BENCHMADE Nimravus(猎虎)匕首。不断的在达芬奇的脸上划割 。
我抬头看了一眼远处的一栋房子三楼,快慢机正收起一把中国产的民用NDM…86(SVD)狙击枪。看起来他也没有想到只有两天的停留会用到狙击枪,这把枪不知是从哪搞到的,就像我们扔在车内的M16迷你版的OA…93短冲一样。
“吃下去!你这个杂碎!”鲨鱼撬开达芬奇的牙关将那颗弹头塞进他嘴里,然后刀子手起刀落将达芬奇的喉管砍断,像宰杀畜牧一样一刀刀撬断他的颈骨,将脑袋跺了下来。喷出的鲜血溅满了整个机场大门。远处趴在地上观望的民众,全都傻了眼,他们做梦也没有想过会看到这么恐怖的场面,十数人当场呕吐起来,原本想冲上来的日本警卫也全都按着腰侧的枪套傻眼的呆在了那里。
等到鲨鱼按承诺将达芬奇的手砍下后,我们已经看到远处冷却的警灯。眼前平常不过的虐杀,已经无法激起我的任何怜悯,我惟一关心的是被枪击的骑士他们到底有多少人受伤了。
“拜托!鲨鱼。我还想吃早饭,这会让我倒足胃口的!”REDBACK翻着白眼看着鲨鱼将人头和手臂用尸体上扯下来的衣服包好,看起来是想带走。
“我承诺过风暴,我要将这个王八蛋的零碎带给他。我说到做到!”鲨鱼根本无动于衷的继续的包裹着残肢碎体。
“OK!那我要提醒你的是,如果你再不快点,就不要走了,日本警察会请你去喝茶的。”打头的警车被快慢同一枪打爆,后面的警车都停在了两条街外,不敢寸进!
“我好了!”鲨鱼收好人头和手,抱在怀里准备离去。我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远处惊惶失措,不知应该过来还是离开的袁飞华,对他招了招手。
袁飞华看了看身边已经傻掉的警察,又看了看我脚下的“血糊”,摇了摇头不敢过来,气得我只好拎着枪走过去提着领子将他提了出来。临出来前我看了一眼面前直直的看着我的警卫,顺手偷起了他们的枪并小声的说一句:“赶快报警!”两个警卫如大梦初醒,连连点头四处找电话报警察去也。
提着袁飞华走出机场大厅,小巴克开着一辆警车停到了路边,我们四个带着一身腥气冲上车。汽车原地打了个圈,带着一股橡胶燃烧的臭味冲向了东京市区。
等着警车拉响警笛,前面的车辆纷纷让道,一车不减速的冲进了东京市区,我们这群凶徒也算做的相当风光了。
“他是谁?”鲨鱼抱着人头看了一眼身边脸色苍白的袁飞华,奇怪的问道。
“我表亲!”我不想解释那么多。反正炎黄子孙五千前是一家嘛!
“噢!你好很高兴认识你!”鲨鱼杀了达芬奇心情很好,善意的将血红的手掌伸到袁飞华面前。
“我也……是……哇!”袁飞华看着递到面前的血手。被血腥味一冲,忍了良久的呕意再也憋不住了。一口吐在了车内。
“OH! ****!”一群人都叫了起来。
原本就血腥气极得的车厢内,再加上袁飞华呕吐物的臭气,味道变得极为美妙,引得大家一阵恶心,纷纷放下车窗把脑袋伸出窗外透气。
“刑天!你表亲可真不错!!”小巴克一边开车一边歪着头把脸凑到窗外说道。
“他是…嗯… 画家!对,画家!”我想了想找了个借口想混过去:“画家都比较脆弱!想想梵高!”
“谁?”巴克一脸迷糊的看着我,我真没想到他不知道梵高是谁……
“到了没?我还要忍受这广该死的味道多长时间?”REDBACK恼怒的跺着脚。想甩掉鞋上呕吐物残渣。
“到了!”巴克把车停到一个地下隧道内让我们下车,自己把车开出门处理掉了。隧道外便停着一辆林肯,看来这都是计划好的。只是不知是谁策划的这次反暗杀行动。
大家换了车由鲨鱼将车开到一家叫“温暖”的店铺后门停下,巴克已经在门外等着我们了。等我们进了让才发现,这家装饰的像个优雅的古式酒舍的店面竟然是个*院,里面全是40岁以上的老*女和出外攒外块的家庭主妇。而来光顾的大多是一些有恋母情节的毛头小子!也有中年男子正经八百的走进来,要求60岁的老太婆陪宿。看得我有点傻眼,这架式还真没有见过。
店主是一名很热情的英国人叫DAVE,以前也是狼群的佣兵,和队长的关系特好,受了重伤不得不退休,结果就跑到了日本隐居,用他的话说就是这个国家没有什么能对他构成威胁。
在店内换了衣服,并做了稍许的易容,我们便很放心的呆在店内躲藏,等待着天黑后乘船偷渡离开日本。
倒了杯苏格兰威士忌给袁飞华,看着他颤抖的接过杯子,凑到鼻前闻了闻,被浓烈的酒气呛的鼻头抽动的样子,我和边上的其它人都会心的笑了起来。
“加块冰会好喝一点!”REDBACK做为一个女人,必竟有她细心的一面。
“谢谢,不用了。”袁飞华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液体,苦皱着眉头紧咬牙关忍受着那酒精灼烧的痛苦,大家想视又不禁轻哼出声,这笑是一种感怀也是一种羡慕!必竟走过的路没有办法扭转,改变的人没机会回头。
“孩子!你有什么想问就说出来,我知道你有话想说。”我接过袁飞华递来的空杯,又续了一杯给他,不过这一次给他加了点冰块来淡化口感。
“我……没有什么,没有什么想问的!”袁飞华必竟还是经验不足,紧捧的酒杯和四下游走的目光已经昭示了他的谎言。
“没有关系,在机场我没有杀你灭口,就不会笨到现在拿你开刀,你怕什么?”对于这种情况下的年青人安慰反而会令他更加紧张,用利害关系来诱导他的思考方向是最有效的途径。这是小猫教我的诱供招数,可惜我跟屠夫的时间太长,习惯了他那一套行之有效的手段,对于这种比较有技巧性的学问没有太大兴趣,也就是骗骗这种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才有用处。
“嗯……”袁飞华看着我和其它人想了一下,觉得确有道理后才缓缓开口:“你们为什么杀日本人?”
“SHIT!”REDBACK和鲨鱼听到这话,立马扔给我一个白眼,那意思是:“看!民族对立情结来了!”
“哼哼!”我无奈的轻笑两声。也许 是监狱中和他讨论过时带出了对日本的反感情绪,才让他有了这种错误的谁知。
“我们不是来杀日本人的!我们是保镖!”我用了狼群诸多身份中最阳光的一个。
“保镖?”袁飞华根本不信:“可是你们杀了那么多人!”
“我们杀谁了?”我奇怪的问道。其实不算达芬奇,我们并没有杀死几个人,被REDBACK和我误伤的平民,初步目测也不是致命伤,抢救及时还是有救的。
“监狱中犯人。被你们打死的机车骑士和黑衣人。被砍头的那个机师。”袁飞华想起那些死在他眼前的情景不禁又哆嗦了一下。
“哈哈哈哈!”我和REDBACK不禁笑了起来,原来他以为我们把一监狱人都杀了。
“那些犯人没有死,只是被电击昏了而已,机车骑士是黑社会,他们先开枪打我们的,你忘了?”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下,看了一眼鲨鱼说道:“至于那个机师,他不是日本人,他是个杀手,他要刺杀我的朋友,你也看到了!”
“可是如果你是保镖,你为什么要越狱?”袁飞华了片刻后,又说出了另一个疑问。
“那两个机车骑士为什么会那么匚的出现在警局门口呢?”REDBACK抢过话头“演义”起来:“那些家伙就是跟着我的,他们要杀我们,因为有人也出钱买我们的命,因为我们保护雇主不受到伤害也触犯了那些家伙的利益。他们要先干掉我们,然后再干掉们的雇主……”
REDBACK煞有其事的说着,仿佛她才是受害者,而那群死鬼都是凶狠的人魔王。如果不是她防身有术,下场一定是凄惨无比。最后什么奸杀,鞭尸,器官买卖都跑出来了,这些极度血腥的事件,是袁飞华想都想不出来的恶行,却被REDBACK的有声有色,后果就是袁飞华的脸色越来越白,嘴里不断的打嗝,胃里不断的反酸,估计REDBACK再讲下去,他就又要吐了。
“你为什么要把这些告诉我?”听完REDBACK的“讲解”,袁飞华不解的看着我:“你完全没有必要解释这些给我听,我又不是真的是你表弟,我们互不相识,我的生死仍操控在你手里。”
“听着,小子!”我打断他的话头说道:“我这样做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同胞,是为了消除你心中的阴影,因为这几个小时,你看到了混乱,看到了血,看到了世界上最残忍的事…剥夺他人的生命。你应该从从中受益,看到了生命的脆弱应该意识到你以往的平静的生活是多么的珍贵。在监狱中你告诉我你的身世和经历,那是一种倾诉,一种宣泄。我做了一个听众并引导你发泄出了心里的愤怒和怨恨。也许你在日本看到了很多的丑恶,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你应该愤怒,也可以报怨,但我不想让你因为这些就认为憎恨日本人就要杀死他们,因而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你看到了死亡很显然你也不喜欢它。但你看到过血腥和死亡后,它也会带来两种效果,一种是让你珍视生命,一种是让你不再排斥死亡,从而衍生出对生命的不尊重。如果再加上心中的怨恨和由来已久的民族情节,后果是什么我想你也讲过,中国人在日本犯罪居高不下就是明证。这是价值观潜移默化的转变,不是意识到便能加以阻止的。
我只是希望你能借此重新审视人生,从中找到最重要的和最需要把握的东西,不要被情绪蒙蔽了眼睛,我也不喜欢日本人,我也有民族情节,但我不会无故抱着枪冲上街,杀光所有无辜的平民。因为这些留着贝克汉姆发型的小子,不知道9。18事件,不知道南京大屠杀,有的甚至不知道中日之间打过仗,有人都弄不清原子弹到底是谁扔到他们的土地上。加上政客有意的引导,从根本上无法达到让他审视历史的可能,与其将精神花费在这种“不打粮食”的争执上。不如拼命的工作,用实力和成绩为自己找回失去的尊严。你明白我的意识吗?
袁飞华听我没头没脑讲了半天,估计一时没有水化我说的是什么,有点愣愣的不知在想什么。到是边上她的REDBACK赞赏的给了我一巴掌,用法语说道:“吃烂肉的!其实你蛮有潜质当传教士的,有没有兴趣入教呀!”
“我把这破玩意带在身上已经开恩了。不要得寸进尺!”我摇晃着胸前士兵牌上吊挂的十字架,作为一个无神论者,只有经过了无数精神上的创伤。我才了解到为什么宗教能在现代科技高度发达的世界上屹立不倒。因为他不只是迷信,而是一种精神寄托,也是一种逃避责任自我安慰的途径。我没有信仰,所以我对压力和痛苦的感受更加不可回避,也更加变本加厉。即使我现在想皈依什么宗教,其实在我内心深处仍对其存在着极不信任的态度。仍无法从根本上起到精神缓冲作用,反而增添了更多的苦恼,我管这个叫做“痛苦的信仰!
看着袁飞华眼中慢慢燃起的亮光,我知道我的话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争千秋,不争一时!”袁飞华似有所感的说道:“二战后,日本经济从零开始的调整增长有三个方面的背景(1)教育水准。日本的教育水平超过了苏联和美国(2)国际关系,二战后东西方冷战,美办对峙,日本进入美国的自由贸易体制,美国占领日本7年,这对日本经济发展有利。(3)社会体制,日本的三族主义(家族、宗族和国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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