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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录 作者:羽林(纵横中文网2013.03.31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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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思鸾做梦也不会想到杨乐会向她动手,更想不到忠心耿耿的阿四也会反叛。她躲了,阿四攻来的三招都被她躲开了,可杨乐的手指却已点在她的腰下。
“不……”岳思鸾怔怔的看着杨乐,瘫倒下去。阿四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上前一步,将她托在手中。杨乐一笑,调皮的眨了下眼睛,这一眨,鸾儿的心都碎了。
阿四看向杨乐,似在等待他的指令。
杨乐看向左忆山,自是在等他开口。
左忆山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道:“影子门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诛人满门,滥杀无辜。你错了,所以你必将受到惩罚。”他看看怀里的元香,“我可以跟我所爱的女人在一起,你却要孤独一人,这样的惩罚……也许够了!”他看向阿四,“你走!告诉岳逍遥,我们邪派中人没有食言。”
杨乐侧转身去,对着阿四挥了挥衣袖。阿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姑爷!小姐不能死!阿四走了!”“去吧!”杨乐不敢转身,因为他的热泪已经滚落,他不想让鸾儿看到。
阿四托着岳思鸾站起,放步狂奔,疾驰而去。
虎子在远处瞧得真切,只觉得心中热血翻腾,眼眶也已湿润。杨乐将死,是那杨腾罪有应得,自己为何却有这样的感受?
“来吧?”杨乐张开双臂,缓缓转身,看向左忆山、元香、八位主事还有手持遮天梭的女人。
左忆山将怀里的元香放在地上,柔声道:“别怕,就快了,我们很快就会在一起!”刀已出,倭刀,使得却是“离魂剑法”。
杨乐在腰间抽出一柄软剑,随手一抖,软剑挺直如枪,挑开了左忆山的倭刀。
倭刀不止一柄,还有八把。八把倭刀两攻两守,剩余四人游走在外,以防杨乐逃遁。
左忆山的离魂剑可与杨乐对战百招,杨乐战其一人已出全力。但左右还有两把倭刀,两把只攻不防的倭刀。
十招刚过,他的背脊已经连中两刀,血溅四方。
他知道如此下去自己必死,从万杀堂的误战到四大刀手身中暗算,再到岳逍遥调走正派诸人,都是影子门一一设定的计划。为的便是孤其一人,围而杀之。
他们的计划完美无缺,杨乐绝无逃脱的道理,必将死于此地。可杨乐不甘心让所有的一切都按照他们的计划进行,他要反扑。他竟然猛的转身,完全不去理会身后的左忆山,而是对着只攻不守的两位主事刺出他的软剑。
两位主事突临其变,不由一顿。两把只守不攻的倭刀却不敢失责,立即在杨乐剑前布起一道铜墙铁壁。
杨乐已经在拼命,身后的左忆山随时都可以拿去他的性命,他要爆发出全力的一击。两把只守不攻的倭刀竟然被他攻破,只需后继的一剑,四位主事将颈前暴血,命丧当场。
左忆山的倭刀已经由杨乐的后腰刺入,深达半尺。可杨乐势如破竹的一剑也已荡开,一剑分四式,只求杀敌,不求保命。
影子门下都已抱定必死之心,死在他的剑下又能如何?
可他连最后的心愿也不能达到,因为手握铁匣的女人不许他如愿。
女人已经拦在他的身前,就在他的剑下。可这女人手中的细剑接连使出了三招剑法,跟先前虎子所使一般无二,三招剑法只求一个字——“缠”。
左忆山的倭刀已经拔出,再又向着杨乐的后心刺下。没有任何变化,径直的一刺。
女人手中的铁匣“嗒”一声轻响,遮天梭弹射而出……

前传 第十章:烟花飞雪人断肠

寒风起,雪飞扬。
寒风刮起了地上的积雪,也吹凝了地上的鲜血。
遮天梭迎风而化,化作十支钢针。但还尚未来得及再化作千百飞芒,便已射入杨乐的胸膛。
左忆山的刀也已刺出,由杨乐的后心刺入,再由他的胸口刺出。
杨乐已经扑到在地,射出遮天梭的女人笑盈盈的蹲在他的身边,帖耳细语。杨乐张了张嘴,向着她伸出手抓,却再也不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女人在笑,似要将心中的淤结之气尽数宣泄。
“轮到我们了!”左忆山抱起了元香,道:“杨腾很快便会知道这件事,到时候我们想死都难!”
左忆山已经走了,抱着元香,带着影子门八位主事,小菊的尸体,还有那个神秘的女人一同离去。
神秘的女人究竟是谁?
她临走的时候丢下了一张“脸皮”,
元香的“脸皮”,
虎子只看到这些,但却没有看到她的真容。
天是淡青色的,空中懒懒散散的飘着几片薄薄的云。
寒鸦悲啼,像是在倾述它所承受的风雪。
弯路里走来几个村夫,看他们的模样似要进城。可他们猛的看到了趴在路中、单臂支撑着身子、睁目、张嘴、前伸着手爪的杨乐,也看到了他后心所插入的倭刀,便带着鬼叫跑了回去。
接下来是两位捕快,骑着快马,挎着腰刀的捕快。但他们只是手牵马缰,远远站着,并未靠前,像是在等什么人。
他们等的是杨勇。
杨勇的脸色阴沉骇人,跟在他身边手持春秋大刀的壮汉以及那两位双鬓斑白的老头的脸色也很是难看。
两个身披白色斗篷的人徐徐飘落在虎子眼前,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虎子吓得连眼皮都不敢眨,生怕自己眨一下眼皮便会被他们发觉。
两个斗篷左右分开,恰巧站在虎子的左右。
他们也在注意着官路上的情况。
杨勇蹲在杨乐的尸体旁,足足蹲了有半个时辰。
终于,他站起身,“好!好!好你个影子门,你们还真敢下手?”看向身背九环刀的老头,道:“我要知道影子门的堂口在哪里,主事的人都有谁。你有一天时间。”
“是!”身背九环刀的老头只说了一个字,翻身上马,奔驰而去。
杨勇又看向腰系七星剑的老头,道:“我要你赶往总坛,将此事告之我爹。请他派长老下山,铲除影子门。”
腰系七星剑的老头也留下一个“是”字,打马而去。
杨勇在地上拾起一张薄如蝉翼的“人脸”,对手持春秋大刀的壮汉道:“你能找到她吗?”
壮汉道:“一天?”
杨勇点头,道:“我会查出她的下落,你去把她回来。”
壮汉点头,“好!”
杨勇将“人脸”交给壮汉,一步一步跨出,向着杨乐的尸体跨出。
他的脚步很沉重,像是不堪承受偌大的身躯。他的脚步很慢,像是永远也不愿走近杨乐的尸体。但他还是来到了,屈下身,抱起杨乐的尸体,一步、一步,向着来路返回。
壮汉一手提着大刀,一手牵着两匹马,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
杨勇走过的路面留下了一窜脚印。虎子看去,暗暗咋舌,却是那些脚印竟已深深陷入路面,似刀切一般整齐。
人已离去,两位捕快也上马返回,四下里又恢复了寂静。可站在虎子左右的两个人却还没有走。白色的斗篷里伸出了两只手,干瘦如柴的两只手。两只手的区别在于颜色,一只是褐色的,另一只却是漆黑。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黑大哥?这小子趴在雪里这么久,是不是早就冻死了?”
“没有!”另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道:“褐老弟!这回你走眼了!呼吸顺畅,这小子好得很。”
虎子从雪下爬了出来,站在二人的身后,手捏铁匣,道:“别动,我手里拿着‘遮天梭’,动一动就要你们的命。”
“是吗?”两个人都动了,一齐转过身来。
虎子立即按下铁匣的按板。
可他按到的却是自己的手指,铁匣已被褐色的手爪夺了过去,此刻正在那只干尸般的手爪中摆弄着。
确实是干尸,两人露在斗篷外的脸如同手爪一般干瘦枯瘪,生生两具千年干尸浮现人世。
千年干尸也没有他们可怕,因为这又是两张年轻的脸。如果在这张像似被炭火烤干了水分的红褐色的脸和那张似被黑漆浸泡吸干了水分的漆黑的脸上泼洒些水,让他们膨胀起来,两张脸上所显现的年纪绝对超不过三十岁。
得见如此的两张脸,虎子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三步,惊愕之容尽在脸上。
“褐老弟”不再摆弄铁匣,而是对虎子的表现产生了兴趣,张开嘴唇,露出洁白的牙,道:“你小子真不简单,你还是第一个见到我们哥俩的脸没有叫出声的孩子。”
“黑大哥”靠近虎子,凑近他的脸前,道:“是不是吓得尿裤子了?”手爪一动,已然探在虎子的胯下。
虎子没敢动,怕他手下用力,自己就没有了尿尿的家伙。
褐老弟问:“怎么样?”
黑大哥道:“还好!”
“还好?”褐老弟反问一句,似有不信,道:“拿出来我看看?”“不行!”虎子叫了起来,道:“不能拿出来。”
褐老弟道:“为什么?是不是你俩合伙骗我?你小子已经吓得尿裤子了?”
虎子道:“没有……是你被我吓到了,被我吓得尿裤子。”
褐老弟叫了起来,“我没有。”
虎子对黑大哥道:“我不信他的话,你把他的拿出来我看看。”
黑大哥点了点头,道:“恩!对!说不定真被你吓得尿裤子!”缩回手去,向着褐老弟的胯下抓去。
褐老弟单手护住胯下,连连摇头,道:“抓不得!抓不得!被你一抓我可就断子绝孙了!”
黑大哥道:“恩!对!这小子离间我们俩。”缩回手,转过身,瞪向虎子。
虎子捧起笑脸,双手也护在胯下,生怕再被他抓中。
褐老弟也靠了上来,道:“这小子好,结实,水少,肉多。”
黑大哥露出了满嘴白牙,道:“不错!正好晾干了吃。”
褐老弟摇头,道:“烤来吃,三两下就烤干了。”“晾干了吃。”“烤着吃。”“晾干了吃。”“烤着吃。”两人竟然吵了起来。
“坏了!”虎子故作震惊,道:“影子门早就在半路上设好了埋伏,杨大哥怕是要有危险!”他早已猜到二人便是昨日在万杀堂对付妙妙的杀手,所以才谎言相欺。也知道二人听此一说必定前往营救,却不管二人对他是杀是剐,反正比被他们“晾干了吃”或是“烤着吃”要强得多。
黑、褐二人果然一愣,道:“真的?”
“唉!”虎子叹了口气,却不回答。
褐老弟冷笑一声,道:“假的!一路都被我们查过了,哪有埋伏?他是怕被我烤了吃,说来骗我们的。”
“不管真假,看看再说!”黑大哥随手点倒虎子,夹在腋下,三两下蹿上树梢,飘身荡出。
小镇,还是那条很宽、很直的长街。
街上很是热闹,商铺开张,摊贩出位,人来人往,生意兴隆。
南侧店铺的屋脊背面竟然另有天地。
这里盖有两间小屋,小屋彼此相连,其内各有一张大床,只是由两只大木柜分隔开来。
像这样的小屋应该叫做亭子比较合适,但它又比亭子多出了三面木板。
床也不该叫做床,应该叫做网,只不过是由手指粗的绳索编成罢了。但上面却摆了个枕头。有了这个枕头,网就不能叫做网,只能叫。床。
大木柜确实可以叫做木柜,虽然大了点,但它却是这里最正常的东西。
虎子被丢在了床上。
黑大哥夹着虎子一路奔来,却连个人影都没发现。所以他瞪着眼看来,似乎恨得牙直痒痒。
褐老弟靠着木柜看来,嘿嘿一笑,道:“黑大哥?这回你也走眼了,这小子竟敢骗你!”
黑大哥板起脸,道:“晾干了吃肉。”
褐老弟竟然没有反对,随手打开木柜,拎出一条肉干,丢了过去。
黑大哥接在手中,手指一掐,掐下拳头大小的一块肉干,掰开虎子的嘴,塞了进去,而后把剩余的肉干一口一口的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虎子跟他一样,瞪着眼睛看着他,似乎也恨得牙直痒痒。因为黑老大并未解开他的穴道,塞在嘴里的即便是块龙肉他也尝不出味道,更别说咬上两口。
“咯吱”一声门响,虎子听得真真切切,声音来自身下。斜眼望去,“床下”竟是万杀堂的大堂。小屋的“地”下留有无数小孔,竟能将堂内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这间大堂设计的确实巧妙,更加便于黑、褐二人对杨勇的保护。也说明杨勇对此二人不加回避,堂内公事以及他的隐事尽可让二人知晓。
如果你把性命都已经托付给了别人,还有什么事情不能让人家知道?
堂门已经关闭,进入之人乃是杨勇,他的肩上坐着一孩子。
一个女孩——霞儿。

前传 第十一章:南海仙子

大得夸张的木椅,大得夸张的食案。
杨勇的腰杆挺得直直的,目光炯炯,看向堂门。他似乎已经看穿了这道门上的窗纸,看向远方。
他在想什么?他想看到什么?难道他对这件事情还有疑问?
霞儿站在食案上,仰着头看向杨勇的脸,道:“找到三哥和岳姐姐了吗?”虎子鼻子一酸,眼泪几乎流了出来。
“老三……你三哥他……”杨勇不知道该怎么说,调转了话题,道:“大哥还要问你呢?你不是跟你三哥在一起吗?你怎么自己跑回来了?”
“我们刚吃完蒸饼……”霞儿将自己所知的经过讲给杨勇听。
自从与虎子告别之后,那一对老夫妇驾着马车绕回了万杀堂,把霞儿自己留在车上。两人喊了声:“小姐回来了。”随后便消失了踪迹。
杨勇的脸阴沉的厉害,道:“你是说……是那个叫虎子的男孩用‘遮天梭’杀了你三哥?”
听到三哥已被杀害,霞儿先是直着眼睛发呆,而后慢慢的噘起嘴,“哇……”的放声便哭。
杨勇叹息一声,伸出手掌摸了摸霞儿的头,道:“九妹,不哭!大哥会为你三哥报仇的!”堂门无声开启,但见一个白影接连三晃,一只铁匣出现在食案上。
虎子看到了站在霞儿身后的白影,竟然是褐老弟,却不知他何时溜下了房去。
杨勇看向食案上的铁匣,取在手中,道:“从虎子的身上拿到的?”褐老弟点点头。
霞儿觉得奇怪,身边凭空多出了个铁匣,大哥又在莫名其妙的询问,当即扭头看去,可身后却什么也没有。
褐老弟好像生怕自己的模样吓到了霞儿,始终在她脑后转动,不敢让她瞧见。
杨勇道:“人呢?”自然的在问褐老弟。霞儿也道:“人呢?”却是在问他。
褐老弟挑了挑眼皮,看向屋顶。杨勇当即会意,道:“我有话问他。”手拍霞儿,“九妹?”“啊?”霞儿一直在四下寻找着听杨勇说话的人,被杨勇一唤才转回头,道:“大哥?你在跟谁说话?”杨勇轻笑,并不回答。褐老弟当即窜去了门边,悄悄拉开一条缝,钻了出去。
虎子但觉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被黑大哥抓在手中,又见他抖了抖手腕,“嗖”的将他丢在空中。褐老弟刚巧跃起,一伸手便把虎子抓了下来。堂门再开,褐老弟将他甩向杨勇,掩闭堂门,窜回了自己的房子。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便似早已编排好了一般。霞儿询问杨勇的余音还未消散,虎子已经被杨勇接在手里,放在了身前的食案上。
霞儿一声惊叫,愣愣的看着凭空出现在身边,嘴里还塞着块肉干的虎子。
杨勇拍开虎子的穴道,瞥了眼插在他腰带上的短剑,道:“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敢有半句假话,我把你烤成肉干,送给他们当点心。”
虎子急忙吐出嘴里的肉干,定睛看去,见是牛肉,呼出一口气,将肉干揣在怀里,道:“你要知道什么?”
杨勇道:“霞儿被救走后的事。”
“好啊!我都看到了。”虎子把自己看到的一切都讲了出来,随便将自己为何要杀杨乐的理由也如实相告……
听着听着,杨勇的双眼已经湿润。霞儿低声抽泣,泪流不止。
待到虎子讲完,杨勇道:“你真没有见到教你剑法,送你暗器的女人是谁?”虎子摇头。霞儿抽泣着道:“你要是知道,一定要告诉我大哥。”
虎子道:“她不是什么好人,又跟我无亲无故,我没有必要维护她。可我真的没有看到她的脸!”
杨勇道:“好!我信你!但我还有个问题,既然你当时可以杀杨乐,你为什么不动手?”
霞儿道:“你跟他说,他要是杀了三哥,我一辈子也不原谅他。”
“不!”虎子道:“不是因为她,是因为那样报仇不光彩。我要靠自己的真本事杀了你们,还有你爹。”
杨勇喘出一口粗气,道:“你一家十三口被灭,是我爹做得不对。你要报仇是应该的。我是他的儿子,你找我报仇也是应该的。只要你认为杀得了我,杨勇随时奉陪。”
虎子道:“你肯放我走?”
杨勇道:“当然!难道我还要继续犯我爹的错误,把你和你奶奶都杀了,永绝后患?”说着话,他竟然将食案上的铁匣递了上来。
虎子接过铁匣,收在怀中,道:“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跳下食案,便要离去。
杨勇道:“慢!你还不能走。”
虎子停下脚步,转回身,道:“这么快就后悔了?”“我还要留你几日。”“为什么?”“留你认人,看看我们抓回来的是不是影子门下的八个主事。”“你不是已经派人去查了?”“多一层保证岂不更好?两下对证,免得有漏网之鱼。”
霞儿也道:“我三哥被他们杀死了,你帮我认认凶手也不肯吗?”
“好吧!”虎子终于点了点头,道:“我帮你认人!”
客房很宽敞,窗明几净,所需一应俱全。晚饭是在房间内吃过的,虎子吃东西就是狼吞虎咽。待他吃完,桌面上已经满是污痕,一片狼藉。
现在桌面上已经看不到一点油污,同虎子刚刚进入这间客房的时候一模一样。熏香已经燃起,虎子只知道香却不知是什么香料。茶也已沏好,规规矩矩的摆放在桌子当中,陪伴着一旁孤零零的茶杯。
虎子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直勾勾的盯着茶杯和茶壶。三天两夜,恍然隔世,却也是他的人生转折。一个人在心理上的成熟往往要快很多,往往一年、一天、一件事或是一眨眼,这个人就已经成长、转变。战国甘罗年十二,为秦使往赵,三寸之舌辨天下,为秦国白白得来五城池座,受封上卿。
虎子聪慧过人,记忆超群,只是成长于山野间,除了奶奶时不时还讲些人情世故,整日里便是与那些粗野憨实的猎户为伍,既没有经历过江湖险恶,也不知世间炎凉,所以他那幼稚的童心便得以延续。
三日间,他经历了太多太多,多到他无法承载。十三个叔叔伯伯都死了,奶奶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蜀中唐门在哪里?奶奶年事已高,走路都要靠着拐杖,能走到那里吗?虎子觉得自己还不如桌上的茶杯,茶杯尚能陪在茶壶身边,可自己却不知何奶奶相距几何。
一滴泪,滴落桌面。
门外脚步匆匆,虎子连忙擦了擦眼睛。
霞儿没有敲门,直接闯了进来。见到虎子,先是一愣,道:“你怎么哭了?”“没……没哭!”虎子指了指熏炉,道:“看了看炉子,熏到眼睛了!”“走!堂里有事,我大哥让我们都过去。”霞儿说着,拉起虎子便走。虎子感觉手腕上湿漉漉的,看去却是霞儿的衣袖,却不知道她哭了多久。
大堂四壁和柱子上挂满了三尺高的白灯笼,将屋子里照的有如白昼。杨勇已经坐在大椅上,双手撑着身前的食案,瞪着眼,向着堂下分列两边的数十位彩衣少女一个一个的看去。
霞儿拉着虎子进入,跑去食案右手边,站在那里。
杨勇对着范友招了招手,道:“都到齐了吗?”
范友凑近,点着头道:“到齐了。”
杨勇大手一挥,对一众彩衣少女道:“今天单独外出过的站在右边,其他人站左边。”
右边的彩衣少女呼啦啦跑去左边,仅留下三人。左边的两个少女站出,行去右边。
杨勇看了眼右手边的五人,再将目光转向左侧,道:“一个人留在房里的、上过茅房的、落过单的、都去右边。”
左侧的彩衣少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哗”的一声,全都跑去了右边。
杨勇对着空无一人的左手边发了发呆,突然“哈哈”大笑,道:“老太婆?别让杨某费事,给我滚出来。”
一众彩衣少女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不是杨勇丧弟心痛,悲愤过度,得了失心疯病。偌大的堂内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女,哪里来得什么老太婆?
范友道:“南海仙子千千儿?我们堂主已经知道你在这里,何不自己站出来?”
听到“南海仙子千千儿”的名号,一众少女顿时明白过来,相互间看去的眼神也都带有了疑色。
杨勇等了片刻,见无人站出,道:“好办!把衣服都脱了,让我看看谁是长着漂亮脸蛋的老太婆?”
数十个彩衣少女各个羞红了脸,发呆的发呆,失措的失措,却也有几位已开始解衣。
虎子也羞红了脸,瞥了眼杨勇,暗道:“真不愧是邪魔的儿子,让自己堂下的女弟子在他的面前脱衣服,亏他想得出!”
“大哥?”霞儿的小手拍着食案,道:“哪有让她们脱衣服的道理?”
“噢!”杨勇回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道:“是不妥!你们不仅是我堂下的弟子,还都是女孩子,在这脱了衣服,出去还怎么见人?!此事若是传了出去,说我杨勇在堂内逼着女弟子脱衣服……这样的名声可不怎么好听!算了!”
彩衣女子们长出了一口气,先前解衣的几位也急忙穿戴起来。
杨勇看向霞儿,霞儿面有难色,摇了摇头。虎子却是“嗤”的发出了一声嘲笑。
“噢?”杨勇看向虎子,道:“小兄弟?你有什么办法?”
虎子面带嘲笑,道:“我听说南海仙子千千儿的易容之术天下第一,可武功却不怎么样!这些姐姐精通射术,不知道那千千儿是否也精通此道?”
“不错!你的法子的确要比杨某的高明。”杨勇指间扣出一枚铜钱,举起手臂,道:“弩机准备。”
“哗啦”一声,彩衣少女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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