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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录 作者:羽林(纵横中文网2013.03.31完结)-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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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叫声起,这位刚刚逃脱了官差抓捕的“江洋大盗”竟然对挡路的百姓辣手相加,接连杀害六七个无辜的百姓,他才跃上对过的屋脊,仓惶逃窜。
一众东厂和锦衣卫官校还在发愣,显然弄不懂究竟发生了什么状况。
福瑞对着身旁几名官校使了使眼色,急声斥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追!”
“噢……”几名官校飞身掠上屋脊,随后追去。
陈炯带领众官校押解着七八位“江洋大盗”行出,对守在门外的官校高声令道:“春秀楼藏匿钦犯,一众人等就地囚禁,听候发落!”对着押解“江洋大盗”的校官再又下令,“押走!”
唐善贴近怀柔郡主的耳垂,一边吹气,一边嬉笑着道:“刁妇,你也该被带走了!”
怀柔郡主突然沉下脸来,怒气冲冲的瞪着小眼睛看来,傲声道:“你一个小小的锦衣卫将军竟然敢调戏本郡主?”
唐善心中一凛,吓得急忙缩回了脑袋,嘴上却不肯示弱,道:“对不起,下官对郡主没兴趣!”

前传 第五十九章:不能招惹的郡主

郡主可以对唐善不感兴趣,但是唐善想对郡主不敢兴趣都难,谁让人家是怀柔郡主!
怀柔郡主的脸色很难看,福瑞和陈炯带领着一众官校跪倒在她身下,即便怀柔郡主的脸色很难看,可他们还是得面对。
权森、郑兴、郝继祖三人也跪在一旁,可唐善偷偷看过他们的脸上的表情,像是有些幸灾乐祸的模样。
只有唐善大模大样的站在一旁,好像是怀柔郡主的监斩官,随时准备砍下这些罪人的脑袋。
“她们有什么罪?”怀柔郡主很是愤怒,“她们不过是骗了本郡主十几两金子罢了。可你们……”她指向福瑞等人的手指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你们凭什么把她们都杀了?”
福瑞垂头应道:“臣等也是出于维护郡主之心!这件事绝不只是十几两金子那么简单,它干系到了皇家的威严。她们敢把一双双脏手缝制、触摸过的袍衫递在郡主手中,本身就是对郡主的大不敬,也是对皇上的大不敬。按照‘大明律’,大不敬者绞。”
“好!”怀柔郡主冷哼一声,道:“不管你狡诈也好,诡辩也罢,春秀楼事出有因,一切自由皇上定夺。可我问你,你的属下假扮江洋大盗逃窜在街上的时候为什么要乱杀无辜?”
“回郡主!”福瑞镇定自若的道:“此事绝不是出于臣等的授意,乃是那名官校恣意妄为,擅自犯下的罪过。”
怀柔郡主自然不信,令道:“把他带来,本郡主要亲自审问。”
福瑞叹道:“郡主恕罪,那名官校残杀无辜,罪无可恕,已经被臣下按律处斩了!”
哪里是处斩,傻子都知道这是被灭了口。可惜死无对证,任谁也是无可奈何!
“你……”怀柔郡主气得花枝乱颤,“你以为用一个替死鬼抵了罪,你就可以逃脱干系了吗?”
“臣下不敢!”福瑞脸上带着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连连叩头,道:“臣下对于旗下官校管教不严,以至出现这样一位残杀无辜,恣意妄为的属下,臣下罪责难逃。为此,臣下甘愿罚俸一年!”
怀柔郡主厉声叱道:“你……你以为你的一年俸禄可以抵得上那些无辜百姓的性命吗?”
福瑞没有回话,而是偷偷看向唐善,似有求助之意。
“郡主!”唐善等的就是福瑞有所表示,当即凑在怀柔郡主身边,低声道:“朝廷有规矩,公主不得干预政事,请郡主自重。”
怀柔郡主瞪眼看来,低声叱道:“怎么,你敢指责本郡主干预政事?那好,我们一起到乾清宫找皇上评评理!”
“小祖宗,你还不如直接弄死小爷得了!”
“不敢!”唐善叹道:“念在他们一片维护郡主之心,请郡主饶恕他们这一回吧!”
怀柔郡主眯着眼睛瞟来一眼,露出一副不可一世模样,道:“你是在为他们求情吗?”
唐善悄悄的道:“得饶人处且饶人,郡主该不会放着好人不做,非要得罪东厂和锦衣卫吧?”
“得罪他们有什么大不了的?”唐善想让怀柔郡主领下东厂和锦衣卫的人情,谁知道她根本不领情,嗤笑一声,不以为然的道:“难不成他们还敢把本郡主怎么样吗?”语毕,她傲慢的挑起下颌,垂着眼皮看来,“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不是要为他们求情?”
要说是,唐善还欠着这丫头两只爪子,有什么资格为这些人求情,弄不好被这丫头趁机要挟,到时如何下台?要说不是,福瑞、陈炯、还要这么一大群东厂、锦衣卫弟兄岂不被他一句话得罪光了!
唐善眨着眼发愣,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怀柔郡主?”随着美妙的呼唤,身穿鹅黄色袍衫、不施脂粉的常安公主盈盈走来。
唐善原本还在眨眼,此时看到浑身散发着高贵典雅气息的清馨丽人一步步走来,一双眼球立即被其吸引,脑中再又如同首次相见一般变得一片空白。
得见常安公主,怀柔郡主像犯了错的孩子一般将目光偷偷斜向一旁,竟然不敢与之对视。
“就知道胡闹!”常安公主轻叱一声,袍袖轻摆,“你们都退下吧!”
“谢公主!”福瑞和陈炯齐声道:“微臣等告退!”带领一众官校退身离去。
怀柔郡主虽然不敢正视,但却嘟着嘴嘀咕道:“他们……他们乱杀人,而且杀的都是无辜的百姓!”
“我知道!”常安公主柔声回应,道:“可这些事情不该我们过问!”拉住怀柔郡主的手,“我已经请了胡太医,让他为你把把脉,开个方子调养调养!唉……身上有伤还要乱跑!”随着轻柔的叹息声,她已经拉着怀柔郡主举步返回。她与唐善逢面而过的时候,两人相距仅仅一尺有余,一股淡淡的、有如兰花般的幽香钻入了唐善的鼻腔之内。
唐善只觉得心神一震,当即单膝跪地,高声道:“微臣唐善,参见公主!”
常安公主没有回应,没有转头,就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便带着香风款款而去。
怀柔郡主倒是转过头来,轻蔑的“哼”了一声,再又筋着鼻子做了个鬼脸。
唐善呆呆的跪在地上,凝视着常安公主的倩姿丽影消失在宫门后,默默垂下头,发出一声叹息。
叹息声未止,他的眼前出现一双官靴。沿着官靴抬头来看,只见一个身穿飞鱼服,腰挎绣春刀的中年男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仅仅一眼,唐善心中猛的一颤,因为这个风骨伟岸的男人不仅目瞬如电,而且混身上下隐隐透着一股霸气。
“我靠!你牛。逼也不能跑我这里捡便宜吧?小爷正跪在这儿,你站在小爷面前算怎么一回事?”
唐善噌的跳了起来,挑着眉毛瞪去一眼,对这男人伸出手掌,道:“腰牌?”还好,他没有莽撞,总要看看这人的官阶品级再说。
“嘘嘘……嘘嘘……”权森、郑兴和郝继祖都还没走,同样跪在地上。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有些害怕,“嘘嘘”的提醒之声细弱蚊鸣。
目瞬如电的男人微微一笑,问:“你就是从五品仪卫副锦衣卫巡查将军唐善吧?”
唐善根本不顾权森等人依旧提醒的“嘘嘘”之声,正色道:“既然知道本将军的职责是巡查将军,便请出示腰牌,接受本将军的查验。”
“正该如此!”目瞬如电的男人从衣内捏出一块雕有云纹的象牙腰牌,抵在了唐善眼前。
象牙腰牌的正中刻有六个字“锦衣卫指挥使”,中下刻有两个字“陈寅”。
唐善一个字一个字念来,“锦衣卫指挥使陈寅?”
“参见指挥使大人!”趴在地上的权森、郑兴和郝继祖齐声呼喝。
陈寅的名头不过令唐善心里一惊,三人的叫喊却把他吓了一跳。
“指挥使?”吓了一跳的唐善刚刚反应过来,锦衣卫指挥使岂不就是锦衣卫的老大?
“参见大人!”唐善对着那块象牙腰牌再又瞥去一眼,俯首参拜。
“跟我来!”陈寅收起腰牌,掉头便走。
陈寅所去的地方乃是锦衣卫镇抚司,但却没有直入正堂,而是由侧门进入后堂。
指挥使大人的命令谁敢不从?
唐善只有规规矩矩的跟在陈寅身后一路来到。
权森三人也一路跟来,因为指挥使大人的“跟我来”没有指名道姓,除非陈寅喝上一声“滚蛋”,否则他们可不敢自作聪明的认为“跟我来”并不包括他们三人。
“你们在门外等。你进来。”陈寅已经步入堂内。
权森三人乖乖停步,“你们”所指自然就是三人。
“你”所指的当然是唐善,所以唐善转回头对权森三人挤眉弄眼的笑了笑,随即进入。
唐善从未进入过镇抚司的后堂,所以不知道这里究竟有多大。这间堂屋只是后堂的一个出口,由堂后经过一座屏风,进入内室,再由侧门拐出,眼前出现了一条廊道。
行进在一丈宽的廊道中,前方一道道朱红大门逐一开启。经过了六道大门,前方的大门不再开启,陈寅拐入左侧一个小院,行进院内一间大房的正堂之中。
“坐!”陈寅坐在下首左侧的椅子上,向着对面的椅子伸臂相请。
“不敢!”唐善总算还知道大小尊卑,懂得在这位锦衣卫老大的面前绝对没有自己落座的道理,所以恭敬的回应了一声,垂首肃立在一旁,听候训话。
“本朝至今,锦衣卫指挥使已经换了三位,先是朱宸、再是骆安、然后是王佐。皇上还在安陆兴王府的时候,我们都是王府内的家臣,没有皇上的隆恩,我们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今天这样的位置上!”陈寅先是感慨了一番,这才抬眼看向唐善,道:“正因为隆恩浩荡,所以本官才坐在了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上,而你也从一个小小的桩子升为了巡查将军!”
“什么意思?找我来聊家常来了?”唐善听得满头雾水。
“所以我们就应该为皇上分忧,为朝廷解难!”陈寅继续道:“春秀楼的事我已经听说了,你处理的很好!”他站起身,拍了拍唐善的肩膀,“年纪轻轻便可以临乱不惊,又是如此机警善变,你日后一定大有可为!”
“谢大人夸赞!”唐善单膝跪地,垂首施礼,心里美滋滋的道:“难不成又要升官了?”
陈寅落座,道:“区区一座春秀楼,你竟然能看出它将影响到皇家的威严,难得!难得!”他捏着唐善的下巴,抬起唐善的脸,眯着眼睛看去,“才思敏捷,处乱不惊,能但大任!”他松开手指,端正身子坐直,再道:“唐善听令!”
唐善急忙单膝跪地,垂头道:“下官在!”
陈寅神色严肃,道:“据镇抚司属下缇骑回报,有一名为马场原次郎的东瀛人即将赶赴福建,他的身上携带了十颗东珠,那是送给织田信长属下大将丰臣秀吉的寿礼。”
“大人是要下官截下那十颗东珠吗?”唐善一边询问,一边心道:“我靠!不就是几颗东珠吗?陆槐也要抢,陈炯也要插一手,现在连锦衣卫指挥使都要亲自过问!”
“不!”陈寅摇摇头,道:“本座对那几颗珠子不感兴趣,我要的是马场原次郎的脑袋。”
“这倒不错,一举两得!”唐善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道:“大人放心,下官一定会将马场原次郎的脑袋带回来。”
陈寅信任的点点头,正色道:“其实马场原次郎所谓的东珠贺寿只不过是个借口罢了,他真正的目的是接受丰臣秀吉的命令,去福建接管那里的倭寇!”
“倭寇?”唐善闻之一愣。
“所以你必须赶在他进入福建以前杀了他!”
“是!下官绝不辜负大人的信任!”
“你错了,这不是我的命令,而是皇上的钦命!”陈寅加重了语气,道:“要多少人、要多少东西、哪怕是调动地方驻军,都可以随你。但你需要记住一点,如果杀不了马场原次郎,你也不必回来复命了!”

前传 第六十章:要命的任务

夕阳渲染着晚霞,小院内的这间正堂却已经变得昏暗。陈寅依旧坐在堂内,但却不是在下首,而是坐在了上首那张铺着虎皮的黄花梨木打制的大椅上。
一人进入,竟是陈炯。
陈炯大摇大摆的踱到堂下左手边的椅子旁,一屁股坐在了上面,道:“父亲,您找我?”
“放肆!”陈寅怒声喝斥,“这里是镇抚司,不是家里。”
陈炯怯生生站了起来,垂着头,挑着眼皮看去,道:“见过大人!”
陈寅“哼”了一声,道:“不错嘛!正四品御前带刀侍卫,你升的蛮快的,看来我这个正三品指挥使的位置早晚都是你的了!”
“大人!”陈炯低声嘀咕道:“这是我自己立功得到的封赏,又没有走您的门路!”
“立功?”陈寅嘲笑道:“是不是送了几十万两银子,还送了四个美女?”他突然板起脸,“你真以为这是银子和女人为你换来的官职吗?”
陈炯不服气的回道:“反正没有借您的力,他们又不知道我是您的儿子!”
“好好好!是你自己神通广大!”陈寅不再理论此事,改口道:“春秀楼的事是你和福瑞搞的鬼吧?”
“春秀楼……”陈炯支支吾吾的道:“是我考虑不周,险些捅了篓子!”
“篓子?”陈寅叫了起来,“要不是唐善及时赶到,今天我们家就会被满门抄斩!”
“是!”陈炯心头一惊,急忙跪地,道:“孩儿无知,险些连累到父亲,还请父亲责罚!”
“好在事情已经过去了,起来吧!”陈寅叹了口气,道:“凡事要多用用脑子,不要急于立功,立功的机会到处都有!”
“是!”陈炯笑着应了一声,站起身来。陈寅用下颌挑了挑座椅,他咧嘴一乐,再又坐回到椅子上。
“炯儿啊!”陈寅语重心长的道:“锦衣卫的职责还是要以侍驾和侦逆为重,江湖上的事情只要心中有数就好,不要过多参与。你说你,连整日陪在你身边的徐校被许夫人收买了都没有察觉!唉……!你也不想想看,凤友山庄的事多么凶险,为了一个四品侍卫值得你如此拼命吗?”
陈炯忙道:“父亲,孩儿以后一定会多加小心!”
陈寅点点头,道:“知道小心就好!凡事都要三思而行!记住,为父只有你一个儿子,你可是我们陈家七代单传的独苗!”
陈炯站起身,惭愧的道:“孩儿不孝,让父亲担心了,以后孩儿一定会三思行事!”
陈寅起身离座,走下堂来,从袖口取出两张银票,交在陈炯手上,道:“这是你送给他们的二十万两银子,四个女人也在我哪儿!”
陈炯将银票收在怀里,嬉笑着道:“都是美女,父亲自己留着吧!”
“滚!臭小子!”陈寅禁不住笑了起来,道:“为父无福消受,改日请几位王爷到家里坐坐,谁看中了让谁带走!”说着,拨拨手,自是赶陈炯离去。
夕阳已落,天边还遗有余晖。
乾清宫,御书房。
世宗皇帝正在红烛下批阅奏折。
陈寅进入,趴在地上,轻声道:“小的给万岁爷叩头了!”
世宗皇帝并未抬头,只是抬了下手,道:“陈寅啊!你已经是朝廷的三品大员了,再者这里也不是王府,别总是小的、小的,把自己跟那些奴婢混在一起!起来吧!”
“谢万岁爷!”陈寅爬了起来,规规矩矩的垂首肃立在一旁。
世宗依旧在批阅奏章,口中却道:“事情怎么样,安排下去了吗?”
陈寅回道:“回禀万岁爷,事情已经安排妥当。”
“带队的是什么人?”
“唐善!”
“唐善?是朕刚刚提了个从五品的那个侍卫吧?今天还替福瑞他们了结了一桩麻烦事!行啊!可以让他到外面历练历练。”
陈寅试探着道:“唐善挑选了一些人,这些人里面可能会有犬子!”
“陈炯啊?如果他想去……也可以,但他办事还差些火候,不能让他带队。”
“小的明白!犬子尚未建立功业,如果不是万岁爷隆恩浩荡,他不可能坐上正四品御前带刀侍卫的高位!”
“诶!你是朕在王府时的旧人,你的儿子朕信得过,留他在身边做朕的侍卫朕也放心!你去吧,告诉唐善,朕在皇宫里等候他的佳音。”
“是!”陈寅再又趴在地上叩头,继而退出。
至始至终,世宗一直在专注于奏折,只是在陈寅退出房门的刹那他才抬起头,对着陈寅微微点头,再又开始处理政事。
夜已深,月圆,皓光如雪。
陆槐已经在树下站了整整一天,直到此时,他终于对着七尺外的树干攻出了一剑。
自从夕阳西下的时候起,露露就已经站在三丈外,她没有惊动陆槐,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脉脉看来。
就在陆槐出手的时候,皎洁的月光下,似乎有一柄晶莹剔透似玉似冰的宝剑突然出现在他的手中,“噗”一声轻响,一尺粗的大树竟然被陆槐一剑洞穿。
露露惊呆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她拼命的眨了眨,再又用手揉了揉,重新看去——陆槐手中空无一物,哪里有什么晶莹剔透似玉似冰的宝剑!
“父亲!您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陆家的‘钻心剑法’!七年了,整整七年的时间,我每天晚上都会在这里练剑!”陆槐怔怔的对着大树上的孔洞喃喃道:“今天,我的‘钻心剑’终于练成了!”
“七年?钻心剑法?”露露轻声喃喃着,眼中突然惊异之色,轻呼出口:“你是陆槐?”
陆槐手指微动,藏在掌心的一柄两指粗、半尺长的锋利小剑隐入衣袖。他转过身,迎向露露走来,“是的!我就是邱寒天一直在追杀的陆槐!”
露露也向陆槐走来,贴面站定,“神剑山庄的二庄主竟然流落在这里,而且变成了一个杀手!”
“能保住命已经很好了!”陆槐苦笑,盯着露露的明眸,问:“邱寒天对我的评价我想你一定有所听闻,如果我真是那样的一个人,你还会跟着我吗?”
露露突地一笑,问:“跟着你是什么意思?”
陆槐脸上一红,张开嘴,顿了顿,道:“我只是想知道你怎么看我?”
露露正色道:“不管别人怎么说,我相信你是无辜的!”
陆槐疑声问:“为什么?”
露露嫣然一笑,道:“相信一个人还需要原因吗?”
陆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值了!”
“值什么?”这下轮到露露发出疑问。
“有了你的信任,为你做什么都值!”陆槐的眼中露出浓浓的柔情。
露露轻笑,羞涩的垂下的螓首,依偎在陆槐的怀中。
陆槐轻轻相拥,嘴角上挂出从未有过的幸福的微笑。同样,露露发现自己的内心深处突然产生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她从未有过这种感受。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每当铁相神尼令人发指的尖叫在露露心底响起的时候,露露都会浑身发抖,都会不受控制的认同恩师的训斥。但是现在,铁相神尼的叫喊依然在她心底响起,可她却已经不为所动。
清晨,天蒙蒙亮,紫禁城。
早朝时间将至,权实已经出去巡查哨卡,唐善却睡得正浓。
唐善并不当值,大可不必在宫中宿值,但他暂时没有住处,便也只好留在宫内。
“当当当”窗格传来三声轻响。
“方姑姑?”唐善嬉皮笑脸的搞怪声音钻入了方琳耳中。
方琳猛的转头,惊奇的看到刚刚还在屋内熟睡的唐善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了她的身后。
“公主不生我的气了吧?”唐善笑嘻嘻的问:“公主是不是想我想的睡不着觉,天还没亮就请姑姑找我过去聊天?”
“你都多大了,还没有正形!”方琳面带慈爱低声斥责,脸色再又一正,沉声道:“跟我走!”也不同唐善解释,急急行出。
“方琳姑姑一定有要紧事,否则绝不会大清早跑来!”唐善也不发问,跟随而去。
宫门已经开启,方琳和唐善各持腰牌经过一道道宫门,竟然出了宫去。
天色尚早,街上没什么人。方琳逐渐加快脚步,到后来已经健步如飞。唐善要施展轻功才不至落后。
方琳出示腰牌开启了西华门,并在“吱嘎吱嘎”的关门声中拐入官道旁的树林,七绕八绕,再又行出十数里,终于来到一间破旧的土坯房前,推门进入。
“搞什么鬼?”唐善虽然觉得蹊跷,但还是跟了进去。
房里网着一个黑衣蒙面的男人,在手指粗浸过油的麻绳结成的网中,男人还在不停的扭动着。
男人旁边的地面上丢有一把刀,倭刀!
唐善的目光从地上的倭刀移到方琳的脸上,呆呆的问:“方姑姑,您这是……”指着扭动的男人,“这是个东瀛武士吧?您把他抓来这里做什么?”
“救你!”方琳叹了口气,道:“陈寅找你什么事?你是不是已经领到了他的命令?他是不是让你去杀马场原次郎?”
“我靠!太神了吧?”唐善心中狂叫,惊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方琳倒也直接,道:“这个时候,陈寅主动去找谁就是要谁来执行这个任务!”
“噢!”唐善心中释然,笑着问:“姑姑说要救我,难道那个叫什么马场狼的倭寇武功很高,姑姑怕我不是他的对手吗?”他突然转身向地上的男人看去,“诶?他不会就是吧?姑姑把他抓来了?”
“不是!”方琳气得笑了起来,但却又忧虑的道:“他只是护送马场原次郎的十位东瀛武士中的一位!”
“是吗?姑姑可真有本事,连保护他的武士都给抓来了!”唐善一边对方琳奉承着,一边打量着地上的男人。
这个东瀛武士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武功应该也高明不到哪里去,若是与之对敌,他恐怕连唐善三刀都接不下。
“你看!”方琳拔出地上的倭刀,蹲在那人身旁,“噗”的一声,一刀刺入了此人的胸膛。
“喂?”唐善叫了起来,却是已经晚了。
唐善叹了口气,埋怨道:“您倒是问问清楚再杀也不迟啊!起码我能多了解一下有关马场什么狼的情况!”
“你再看!”方琳的声音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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