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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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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让想了一下才道:“是的!”
“刺客多半不需要很高的剑技,因为他们杀人在于周密的策划,选择最好的时机,而后冷静地出手一击。”
预让动容道:“不错!就像你上次的安排一样,那种机会几乎是万无一失的,所以未能成功,就因为我是剑客,设若我是个刺客,绝不会因外在的因素而改变预定计划,但是我已经定了型,再也无法从一个剑客变为刺客了。”
大桃笑笑道:“没有人要你去改变,我只是说你此刻所能,作一名刺客已足足有余,不必再费神去练剑了。”
“那我该做什么呢?”
“你该练习生活,过普通人的日子。”
“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是说你该学会隐臧自己,使得没有一个人能认出你是从前的预让了,然后才能去找机会,像那些其他的刺客一般。他们都是些默默无闻的人,在他们出手之前,没人知道他们的企图,没有人知道他们会杀人。”
“哦?”预让注意在听。
大桃继续道:“据我所知,有两个最成功的刺客,他们的要价很高,从未失败。他们在狙杀人时,丝毫不
动声色,即使是被杀对象在挨了致命的一刺后,仍然不信是他们行的凶。”
预让感光趣地道:“哦!世界上有这样的人吗?”
“有的,我举一个例子。河西大豪费采你该听说过吧?他是比你早一辈的剑客。”
“听过,我在少年时遇见他,蒙他指点过剑法。”
“费采的剑技无匹,仇家遍及天下,皆想尽办法要对付他。但是都没有成功,最后竟被人杀死在门口。”
“这个我倒没有听说过。”
“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费采的家人追索了几年,最后也不了了之,只有我最清楚,他是死在一个卖瓜的妇人之手。那妇人在他家门口卖瓜,足足有两个月之久,费采几乎天天都跟她见面,向她买瓜,因为她的瓜不但甜,而且价钱很公道,因为足足有两个月之久,费采对她早巳没有了戒心。结果在一个清晨,费采练完剑,听见她在后院墙外卖瓜,开门向她买了一只西瓜,当时剖了,引瓜就食之际,颈下挨了一刃,就是那柄剖瓜的刀。”
预让道:“事后没有人知道是她吗?”
“没有,她平时是在大门口外设摊,那天她杀人之后,收拾了一下,仍旧到原位去摆摊子,还继续卖了有半个月,直到西瓜下了市,才不再前往。”
“也没有一人看见她下手?”
大桃笑道:“没有。她守伺了两个多月,就是为了等这么一个机会。有几次,她虽然有更好的机会,都放弃了,一直等到万无一失时才下手。”
“为什么呢?既有更好的机会,又为什么要放弃呢?”
“有一次,费采赴友人之宴归来,酒醉踉跄,倒在她的瓜担旁边,那是不是更好的机会呢?”
“不是,费采是个很谨慎的人,也知自己结仇很多,绝不会饮至烂醉,更不会倒在自己的家门口,多半是他对这个卖瓜的妇人已有所疑,故意去试探她的。”
大桃笑道:“你倒想得很多。不过她不下手,乃是因为当时还有费采的儿子在旁,虽然他只有十二岁,可是她却不愿冒险,职业刺客是不能让人看到形迹的。”
预让道:“大桃,那个女刺客既是如此小心,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大桃叹了口气道:“是她儿子告诉我的。这个女刺客活了很久,居然能活到老死,就是因为她不出名。”
小桃忍不住道:“姐姐,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过这件事呢?”
“没什么好说的,因为那个女刺客就是程通的母亲。”
两个人都为之一怔。
大桃道:“她也是到临死前才把自己的过去告诉她的儿子,那是因为程通要入宫为侍卫。这个女杀手把自己的经验告诉儿子,是要他注意防范那些最不起眼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人。程通是向我炫耀时才说出这个秘密……”
小桃问道:“他炫耀什么?”
大桃道:“因为我讨厌他,常想法子避开他,有时他回家来住宿,我赶他回宫去守卫,他才吹嘘说宫中的防务十分紧密,因为他的家学渊源,受过最权威的指点,因而道出了他母亲的秘密。”
小桃叹道:“君侯处死他的罪名是他有亏职守,疏忽了他的妻子,因而放进了刺客,这对他倒是一个大讽刺。”
大桃好像不愿多谈起有关她丈夫的事情,转向预让道:“预大哥!我之所以要说出这件事,是提供你一个事实,你要想刺杀君侯,应该在掩蔽行迹上去做功夫。”
预让想了一下道:“对!大桃,多谢你的提示,这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想我是应该从这面去下手。”
大桃道:“那我们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离开晋城。在这里,我们都已经受注意了。”
预让道:“有人在注意我们吗?”
大桃道:“那是一定的。虽然我不知道是哪些人在注意我们,但是那些侍卫们的行事手法我却清楚,他们一定会注意我们的行迹。”
预让道:“那倒是必须要换个地方了。”
小桃道:“但是搬到那里去呢?离开了晋城,我们又将如何着手计划呢?”
这的确是个问题,住在这儿,行动受人注意,自然行刺不易,但若离开晋城,则远离了襄子,岂非更难得手了?
预让想了一下道:“我们可以离开一段时间,再悄悄地回来。”
大桃笑道:“没有用的,你再回来,若是让人认出你是预让,一定会再注意你,若是认不出来,你就是个陌生人,也同样地受注意。你要知道,这是都城首邑!”
“难道每一个迁来的陌生人都要受到盘查吗?”
“当然了。我家是世代任捕役的,这是地方有司的日常工柞,对每一个迁来的人,都须加以了解。除非是他处有了天灾人祸,大批的灾民拥到,才无法一一盘诘,你要不受注意,就得等那样一个机会。”
“不行!我不能等。那是可遇不可求的。”
“还有就是回来后,老老实实地呆着,安份守己地过上一年半载,别人认为你没问题,也会放松注意。”
“所谓安份守已是指何而言?”
“那是不仅要像个普通人一般的生活,而且还得在百工手艺中择一行,借以营生糊口,不滋事,不跟人争斗,不显露出你会武功。”。
预证又想了一下道:“恐怕也不行,我没有任何技能,而且也很难老老实实地生活。因为我知道自己,若是遇见不平的事,或者有人欺负到我头上,我绝难忍受。若我以一个外乡人来到此地,受欺负是难免的。”
大桃笑道:“是的!我没有提出来你已经想到了,可见以前也常遇到这种事。”
预让叹道:“大桃,你指出了我很多的困难,都是不易解决的,是否想叫我打消那个念头?”
“你是那种因难而畏缩的人吗?”
预让没有回答这问题,他也不必回答,相信她们姐妹都很了解他是怎么一个人了。
大桃也没有等他的答复,又问出了第二个问题:“假如我要你打消这个念头,你会接受吗?”
“我不会,这是我活着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既然如此,你就不用说那句话的。”
“可是你指出那么多的不可能。”
“事必谋定而后动。你已失败了一次,这次如果不成功,你没有机会再从事第三次了。”
“是的,我明白。”声音很低,低得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可见这五个字他心中所形成的沉重。
大桃道:“我提出那么多的不可能,目的就是要找出一种可能来。预大哥,要知道,我比你还急。”
“你比我还急?急什么?”
“急着做一件事,急着为自己一辈子留下些什么。预大哥,说句老实话,如果你要打退堂鼓,我绝不答应,我会逼着你去干。”
预让望着跟前的女郎,见她的脸上泛起了一种无以名状的兴奋的色彩,不禁暗暗地叹息。
他说不出这是什么心理状态,却对它不陌生。
在以往,有不少剑手找他决斗时,脸上就是这种神情,那些人都是找他决死战的,他们为了成名,拼了命去找一些成名的剑手决斗。
战前,他们似已预知不免,仍无视于死亡。
说得透彻一点,他们是在求死,他们一生中都是在求刺激,想追求一次轰动的死亡。
他们活着已饱受各种的压力,已把死亡视作解脱了。
预让不知以前的人是受着什么压迫,但是,他了解大桃,她活着已没有任何的乐趣了。
默然片刻后,预让才道:“大桃,我相信你已经想出了一条可行路。你说出来吧!”
大桃微微一怔道:“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你不假思索,很快就推翻了我的每一个构想,而且都有一番很正确的理由,可见你早巳把这些构想都思考过了,而且作了一个最好的选择了。”
大桃笑了一笑道:“预大哥,你也是个很会用脑子的人,并不是一个光会使剑的勇夫。”
预让道:“说你的计划吧,我们不讲废话。”
于是大桃提出了她的计划。
那并不是一个很完美的计划,但至少是一个可行的讨划,最重要的是这计划可以很快的实行,不要等得太久,而预让跟她都是不耐久等的。
小桃是没有意见的。她近来已经变了,变得十分温顺,柔媚,变成一个十足的女人了。
她只知道,她爱上了一男人,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一切。但她更明白:这个男人并不属于她,如果她想自私地多拥有一点,就会连已有的这些都失去了。
因为她爱上的是一个极不平凡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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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014
第十四章
河东,那原是智伯荀瑶的领地,但此刻知是属于赵襄子所有了。这是一场赌博,身家性命作孤注一掷的豪赌。
智伯是输家,也自然输掉了一切。
但赵襄子也没有赢到什么。河东经一次大战后,壮丁死亡太多,剩下的一小部份回来后,重整家园很辛苦,因为他们要养活很多孤儿寡妇。
襄子为了收买人心,特地下诏免除河东十年的赋征,他也慷慨地下诏:准许修建智伯的墓园,且决定在墓园完成之日,亲临致祭,还要带来一样珍贵的礼物——智伯的人头,一只被他用来泄忿的骷髅杯,使智伯得以全骸归葬。
这对已死的智伯而言,并没有多少的意义了,但对河东的父老,却是件了不起的大事。
智伯仍然是他们心目中爱戴的领袖。死后骸骨不全,也是河东百姓的恨事。
现在,这桩大憾事总算能解决了,他们对襄子的宽大,也是十分感激。
智伯原来葬在一个荒郊,现在在一块指定的地方,兴建起庄严肃穆的墓园,大家都很尽心。
人工、民夫都是自愿前来的,他们都毫无怨言地工作着,建墓要用石头,那要从山上挖下石块,再以车马运来,襄子特地送了军马,来协助成事。
这些军卒们白天工作辛苦了,晚间总要轻松一下,那家小酒铺就成了唯一的去处。
小酒铺也是应时而开设的。智伯的墓园早先是一片荒地,连鬼都没一个,自然也没人来开设店铺了,现在有了那些军爷,以及那些民夫们,有了生意,就有人来赚残了。
小酒铺的生意好得出奇,终日不断有顾客上门,入夜时虽点了几盏油灯,照得半明半暗的,但是仍然有一大批的酒鬼挤在这儿。
酒铺的生意虽好,但卖的东西简单,除了酒之外,下酒菜只有盐水煮豆和酱狗肉。
一来是人们闲得没处去,二来是这家酒铺卖的酒很地道,最主要的是当炉的两个娘儿们都是花不溜丢的。
她们是姊妹俩,美得如同两枝花,姐姐爱穿红,妹妹喜绿,红绿交映,笑语交映,那还有不叫人着迷的吗?
不过这姐妹俩最多也只是对主顾们挺和气而已,倒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家,她们一脸带笑,殷勤地招呼客人,如此而已。
哪个要是藉着喝多了酒,想跟她们胡调,她们的汉子就出来了。
这汉子一脸的疮疤,相貌狰狞,却又是哈腰驼背,站起来比人矮了一个头去,可是力气是大得很。
他对付那些人方法很简单,夹领一把,抓住了衣服,把人举了起来,往外一丢了事。
不管对方是多高大的汉子,到了驼子手里,就像个稻草人似的,毫无挣扎余地。
当然,也不是说这个驼子当真就没人能对付了,可是人家站在理上,谁叫那些人去调戏他的浑家的?
赵襄子遣军来助修墓是为拉拢河东人心,自然特别注重军纪,调戏妇女尤为禁例,挨了揍只好自认倒霉,吵起来不但没便宜占,说不定还会掉脑袋。再者,河东地方民风纯朴,但很骠悍,他们吃了败仗,可没有认输,更没有把赵的军爷们看成胜利者,欺负他们的女人可不行!
就因为这原故,驼子揍了好几个人,不但没事儿,反倒使别的人也乖乖的了。
虽然有些小伙子看了两个花娘们儿心里不免有些痒痒的,但是想到驼子那张可怕的脸,也就死了心。
也有人在心里不服气的,看那驼子一副猥琐的样子,深深地为两个女的伸屈。
这个丑驼子居然有两个老婆,他们怎么能平下这口气呢?因为有人问过两姐妹,她们都说是驼子的女人。
墓园快完工了,这天,从赵国又调来了一批新的军旅,他们可不是来做工的,而是赵侯的先驱卫队。
赵襄子决定在墓园完工迁葬之日,携带智伯的头骨前来致祭合葬,这一批军队是担任卫队工作的。
他们倒不敢太跋扈,也不敢太张扬,来到之前,先向河东将军王飞虎逐了照会,再一同前来,由王飞虎指定了他们驻扎的地方。
大营扎定后,除了巡逻的营卒外,其余的人都禁止出营,唯恐他们会与民众们起冲突。
因为河东的百姓们也来了不少,他们有旧日征赵的少壮,也有亲人死于战争的孤儿寡妇。
大家情绪都很激动,最易闹事,因此双方都压制一点的好。
恰好有一小队的巡卒来到小酒铺中,那个领队的十夫长是个颇为英俊的小伙子。虽然同僚们已经告诉过他这小酒铺情形,但是他却不服气,尤其是喝了几盅酒后,跟那个穿绿的小娘子又说了几句话,以为人家对他青眼独加,益发赖着不肯起来了。
渐渐的,他的话更多了,而且口齿也轻薄了起来。
驼子沉着脸出来了,走到他的座位前,只说了一个字:“滚!”
那十夫长被这一喝,看见了驼子目中的精光逼人,倒是有点怯意,可是当着十来名部下,不禁又感到脸上无光,连忙一挺腰道:“军爷是来喝酒,又不是不给钱,你凭什么叫我滚?”
驼子冷冷地道:“不凭什么,但凭这铺子是我开的,我不做你的生意,就可以叫你滚!”
“笑话!天下哪有你这种做卖买的?只要你开门,就不能禁止客人上门。”他掏了一把铜钱,往桌上一拍道:“再打两角酒来,老子喝到天黑都不走,看你能怎么样?”
驼子没有跟他多言,只走一步道:“滚!”
那小子见到来势太凶,色厉内荏地道:“老子不滚,要是敢撒野,老子就砍了你!”
呛的一声,他已经拔出了刀。
绿衣娘子见事情闹得大了,忙上来解劝,拦住驼子道:“大哥,算了吧,没几天君侯就来了,忍一忍吧!”
赵襄子来过后,此地又将归于冷寂,不会再有这么多人了,自然也没有生意做了。
这是一般人的想法,但是听在驼子耳中,又别有一种意思,他已经准备罢手了。
绿衣娘子又朝那十夫长道:“军爷,我家汉子是个粗人,不会说话,您多包涵,今天您的酒也够了,明天请再来吧!”
小子这下子占足了面子,就此下台也就罢了,偏偏他不识相,伸手抓住了绿衣娘子的手笑道:“我还早得很呢。来!再陪我喝两盅。”
绿衣娘子目视驼子,满是哀求之色。
小子更得意了,大笑道:“别怕你的汉子,小娘子,你是天仙般的人,嫁给他,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你坐下来,他要是敢噜嗦,老子就一刀劈了他,你就可以另嫁了。”
驼子怒极上前。绿衣娘子急忙抱住他,那小子却以为这是机会,因为绿衣娘子在起身前,曾经低声道:“军爷,你快走吧,他凶得很,你会吃亏,在这儿,闹起来也是没理。”
那小子却是色迷心窍,以为绿衣娘子特别关照他,哈哈大笑道:“什么?君侯虽然严禁军队闹事,但我不同,我们是专司巡查捉拿奸人暴徒的,遇有形迹可疑的人,就能抓他起来,若敢反抗拒捕,有权格杀勿论。”说着举着刀冲上来,厉声叫道:“唉,你这驼鬼,看这副长相,非好人,看刀!”
驼子的恶名他已久闻,而且刚才接触到驼子的眼光,他忍不住有震栗之感,这时见到驼子被抱住了,心想这是机会,一刀砍了下去,只要砍倒了他,营中很多人都能作证,说驼子是个凶恶之徒。
所以这一刀他倒是毫不容情,认真砍下去的。
驼子双手一振,抛开了绿衣娘子,然后一伸手,不知怎的,刀已到了驼子手中,跟着寒光一掠,他的鼻子已经粘在刀上了,是什么样功夫?
不仅他吓呆了,那些军卒们也吓呆了,驼子把刀往地上一丢,怒声道:“滚!”
那小子鼻子被划掉都不知道痛,回头就跑。那些手下也纷纷抢着跟他跑了。
但是这批人并没有跑太远,忽而纷纷倒地,而且还有几个人过来,举刀乱砍,把那些军卒都砍倒了。
驼子大奇。那群人到了店里,首先乱踢乱打,把桌椅砍翻了,而且有一个人持刀过来,砍在驼子的身上。驼子正待反抗,看清那个人时,不动了,而且乖乖地挨了一刀,这一刀并不重,伤的部位也不重要,但是血流得不少。
跟着有一件更令人吃惊的事,就是那个穿红的娘子由后面转了出来,她看了一下道:
“王将军,那家伙的鼻子是我咬掉的,他酒醉调戏我,被我咬掉鼻子,然后他砍了我一刀,以后的事就由你去说了。来吧!”
这个姓王的将军果然一刀砍在她的胸膛上,这是真砍。
红衣娘子马上倒地。
驼子大惊,上前抱住她,厉声叫道:“王飞虎,你疯了,你怎么?”
红衣娘子道:“大哥!别怪王将军,是我请求他如此的。如果不如此,事情盖不下来,你行刺的计划势必要泡汤了。小桃,你过来。”
绿衣娘子畏缩地过来。
大桃叹了口气道:“妹妹,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有身孕,你想闹点事,使预让的行刺计划告吹而保全他。可是你错了,预让若是不能完成这件事,他活着也等于是死了一般,你整个地毁了他。”
小桃像是一下子崩溃了,跪了下来道:“我不管!我不要孩子生下来就没有父亲,我不要失去了他。”
大桃叹了口气,道:“也许你并没有错,但是你应该明白,预让并不是属于你一个人的,你该明白,你不能太自私。”
她只能说到这儿,因为文姜已经伴着一位赵国的将军以及十几名亲兵急急地闯了进来。
那位将军看了满地的死尸,皱着眉头问:“这些人是谁杀死的?”
王飞虎道:“是末将。”
文姜皱了眉头道:“飞虎,你也是的,怎么杀了这么多的人,你看该怎么办?”
王飞虎道:“末将必须杀死他们,否则激起众怒,恐怕事情还要难以收抬。”
那位将军皱眉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王飞虎道:“那女子还没断气,还来得及告诉将军。”
大桃挣扎着道:“是那位军爷喝多了酒,抱着奴家要强行亲热,奴家在挣扎中,不慎咬下了他的鼻子,他就拔刀要杀奴家,奴家的汉子过来救助,也被砍伤了,那些军爷们纷纷上前要杀人,幸朽王将军来到……”
王飞虎道:“方将军,河东百姓对君侯的印象才转好一点,若是容此事宣扬出去,立即将会激起民变,所以末将只好杀了他们,以息众怒。”
文姜沉下了脸道:“方将军,河东虽已战败,但河东百姓,却不是任人欺负的,贵军到达前,我已经再三关照过,结果还是发生了这种事,你可要负全责。”
那姓方的将军道:“夫人,事情若是真如所言,自是错在敝方,可是王将军把人都杀光了,不留一个活口,全凭一面之词……”
王飞虎道:“方将军莫非认为我在说谎?”
方将军道:“我可以相信王将军的话,但是,敝方却不留一个活口,我对敝国的人又将如何交待呢?”
文姜道:“他们私出营区就已犯了死罪。”
“他们可不是出营区,他们是出来巡逻的。”
文姜道:“巡逻是为公务,如同临阵,他们却擅入民家饮酒,这就更不可恕了。”
方将军道:“他们都饮了酒吗?”
他是问小桃,小桃但哭不言。
文姜道:“有没有饮酒很容易知道,一个个检查一下就知道了,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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