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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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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在“百凤园”见过面的“小红”和“小桃”,也各提一柄精钢剑立在老妇人身后,其余人等,均是身穿普通常服的老人壮汉与妇人,他们之中,仅有少数人提着兵器。
  也就在白玉仑和“一朵红”飞上门楼顶脊的同时,立在厅阶上的“小红”和“小桃”,已目光一亮,脱口欢呼道:“真的是小姐和白少侠回来了!”
  站在院中的一群壮汉一听,同时一惊,纷纷回头上看,一见立在顶脊上的白玉仑和“一朵红”,不少人惊得发出啊声,而站在厅阶上的男女人众,却立时欢呼起来。
  由于院中的人纷纷回身上看,“一朵红”立即看清了当前一个紫红亮缎劲衣中年人的面貌,同时脱口怒叱道:“杜霸天你好大的狗胆!”
  娇叱声中,疾翻玉腕,“呛”的一声,寒光电闪,背后的宝剑已撤出鞘外,娇躯也凌空飞向了院中。
  白玉仑深怕“一朵红”有失,也紧跟着向院中纵去。
  也就在“一朵红”和白玉仑纵向院中的同时,厅阶上的老妇人已沉声道:“小娴,我们只惩首恶,不究附从!”
  “一朵红”和白玉仑一纵落院中,散立一侧的十数壮汉立即闪向了另一端。
  白玉仑这时才看清了一身紫红亮缎劲衣的杜霸天,灰发蜷须,浓眉大眼,手提九环亮银厚背大砍刀,一脸的凶煞,目光怨毒,看他的神情,对他白玉仑和“一朵红”的适时赶到,既愤怒又懊恼。
  其余几人,大都是那夜在杜霸天后花园见过的武师和护院。
  手提铁拐,身穿黑衣的老人站在杜霸天身左,手捉单刀的灰衣老人则站在杜霸天身右,提短戟,金枪,练子鞭,以及金瓜锤的四个中年武师则立在杜霸天的身后,其余二十几人想必都是打手。
  打量间,“一朵红”已一挥手中宝剑,同时怒叱道:“我娘方才说了,我们只惩首恶,附从者不究,你们之中不愿为杜霸天卖命的尽可以自动打开宅门走……”
  白玉仑一听“我娘方才说了”,知道厅上手横宝剑的老妇人即是“一朵红”的母亲,虽然大敌当前,但老丈母娘可不能不先抽空看上一眼。
  举目一看,发现“小红”和“小桃”正神情愉快,小脸含笑的向阶下瞧来,而那位雍容富态的老妇人却正回头向着一个中年仆妇吩咐什么。
  举目打量间,杜霸天已怒吼道:“那个敢走!”
  “一朵红”立即怒叱道:“杜霸天,你自己今天是死定了,希望你不要再连累这么多人白白为你送命!”
  话声甫落,黑衣提拐老人已瞋目怒声道:“我们深受老庄王知遇之恩,俱愿以死报效,我们没有那一个会跑……”
  “一朵红”立即颔首恨声道:“好,那你们今天就全部都死在这儿!”
  灰衣提刀老人却怒斥道:“姓俞的丫头你少卖狂,把眼睛放亮点儿,老庄主如果一声令下,我们这边数十人一起上,只怕你们都要躺下……”
  “一朵红”立即冷哼一声,讥声道:“人多又有什么用,都是饭桶一个!”
  手持短戟的中年武师一听,顿时大怒,沉喝一声,飞身纵出,就用手中短戟一指“一朵红”,怒叱道:“姓俞的丫头,赶快把我家老庄主的‘血珊珠’交出来……”
  “一朵红”一听,也顿时大怒,正待说什麽,杜霸天已伸臂沉喝道:“慢着!”
  如此一吆喝,手持短戟的中年武师立时住口不说了。
  杜霸天却望着白玉仑,沉声问:“你可就是飞贼白玉仑?”
  白玉仑立即淡然颔首道:“不错。不过对你的称呼,在下倒是第一次听说!”
  杜覇天却怒吼道:“难道你不承认你是贼?”
  白玉仑淡然一笑道:“不错,我是贼,但我偷你这个辱没祖宗,暗欺主人的无耻之贼,总比你光彩些!”
  杜霸天一听,再度厉吼道:“白玉仑,你欺人太甚,杜大爷今天和你小子拼了!”
  说话之间,玎玲当啷,挥动手中九环大砍刀,就要出场。
  灰衣老人一见,立即沉声道:“老庄主请息怒,让卑职来收拾他!”
  早已立身白玉仑和“一朵红”身后的“小桃”和“小红”一见,脱口急声道:“白少侠,请用小婢的剑。”两人说着,竟同时将手中的剑递上。
  但是,厅阶上的俞老夫人也沉声道:“用老身的剑!”
  剑字出口,“沙”声入鞘,右臂一扬,“飕”的一声向白玉仑掷来!
  已经纵身出场,手持短戟的中年武师一见,立即大喝一声腾身跃起,挺戟就向空中的宝剑勾去。
  “一朵红”看得惶声娇呼,白玉仑却早已飞身跃起,就在空中一声大喝,拳身挺背,飞起一腿。
  只听“蓬”的一响,同时一声惨嗥,白玉仑在空中踢出的一脚,恰巧踢在对方的颈间下颚上。
  紧接着,挺身伸臂,“啪”的一声将剑接个正着,顺势一个“云里翻身’,直落“一朵红”的身后。
  那边“咚”一声大响,手持短戟的中年武师已着实跌落在地上。
  厅阶上的男女仆妇等人一见,不由脱口喝了一声好!
  俞老夫人则不自觉的赞声道:“好身手,不愧是我们俞家的女婿!”
  “一朵红”一听,不由娇靥通红的笑了!
  白玉仑却向着俞老夫人,抱剑拱揖含笑道:“多谢岳母大人的夸奖!”
  如此一说,厅阶上的男女仆众再度掀起一片欢笑和高声叫好。
  但是,“一朵红”却羞红着娇靥,望看白玉仑含笑叱声道:“别没大没小!”
  这边一片兴奋欢笑,那边赶至手持短戟武师身边的三名打手,却回头望着杜霸天,惶声报告道:“启禀老庄主,秦武师的颈脖已断,颚骨碎裂,已经身死气绝!”
  话声甫落,厅阶上的欢笑立上,双方人众中更有人惊得脱口轻啊!
  俞老夫人对白玉仑身在空中的扭身一腿,居然有这么惊人的腿劲和脚力,也不由惊呆了。
  神色一凛,面色大变的杜霸天却望着白玉仑,切齿恨声道:“白玉仑,你好狠的心肠……”
  白玉仑淡然一笑这:“你们不是要我们都躺下吗?我们当然也不能让你们站着……”
  话未说完,黑袍提拐老者已瞋目怒声道:“这话是老夫说的!”
  白玉仑立即沉声道:“那你第一个出来受死!”
  死字出口,疾按哑簧,“咔登”一声轻响,“呛”的一声光华大放,寒芒暴涨盈尺,俱都不敢以目直视,不少人脱口惊啊!
  持拐老人却暴喝一声“好狂妄的小子,纳命来吧”,一抡手中铁拐,飞身扑向白玉仑身前,一式“泰山压顶”,照准白玉仑当头砸下。
  白玉仑哂然冷笑,身形疾旋,手中光芒耀眼的宝剑也一连“咻咻”舞起数道翻滚匹练。
  持拐老人一见,顿时大惊失色,急忙撤招换式,厉嗥一声,铁拐变砸为扫,迳向白玉仑的下盘呼的一声扫去。
  白玉仑足尖一点,身形腾空而起,迳向持拐老人的身后落去。
  持拐老人一见,顿时大喜,再度一声厉嗥,猛然一个回身,手中数十斤重的铁拐,也呼的一声扫向了身后。
  俞老夫人和厅阶上的男女仆众一见,俱都大惊失色,有的脱口惊啊,有的大喊“不好”,就是站在“一朵红”身后的“小红”和“小桃”,也吓得脱口发出了尖叫!
  杜霸天等人当然看得目光一亮,面现惊喜,断定黑袍老人这一拐必定击中白玉仑无疑!
  岂知,飘身下落的白玉仑,突然大喝一声,双臂一振,两腿一拳一伸,身形又猛的向后凌空倒纵回去,手中宝剑一式“划地为界”,向下一划,立即暴起一声刺耳惊心,直上夜空的凄厉惨嗥!
  只见白玉仑探手下划的宝剑,不偏不斜正由黑袍老人的面门中央和胸间划过。宝剑过处,鲜血如喷泉般激射出来。白玉仑轻飘飘的落回了原地,而黑袍老人也“咯”的一声栽倒地上。
  杜霸天儍了,俞老夫人等人也看得神情一呆!
  因为,由俞老夫人掷剑,持戟武师截击,白玉仑飞腿踢死秦武师,以及现在的剑划黑袍老人,可说是几句话的工夫,而方才还蛮横神气的两个活人,这时却血流五步,断了呼吸。
  也就在全场一静的同一刹那,横剑哂笑的白玉仑已望着灰衣提刀老人,淡然道:“你阁下不是要代杜霸天收拾我吗?”
  灰衣提刀老人的一张猴睑,如纸苍白,豆大的汗珠已顺着他满脸的绉纹流下来。这时见问,不由冷冷一笑道:“仗利刃,施险招,算不得什么真本事……”
  白玉仑一听,立即正色道:“好,在下也换一把刀!”
  话一出口,“一朵红”的花容立变,不由脱口惶声道:“玉哥哥……”
  话刚开口,杜霸天已望着身后的一个壮汉打手,沉声吩咐道:“把你的刀给他!”
  那个大汉一听,神情更显紧张,惶声应了一个是,赶紧将手中的刀捧送至白玉仑面前。
  白玉仑早已将剑交给了身后的“小红”,这时将大汉的单刀接在手中,并道了一声“多谢”,这才将刀掂了掂,并挥动了两下。
  因为他在“倒马壑”用廖天丰的断剑大战“赛灵猴”时,因为一时疏忽,差一点没有送了命,是以,这一次他格外谨慎了些!
  灰衣老人在单刀功夫上,浸淫数十年,行走东南武林一带,也可说鲜逢敌手,这时一见白玉仑挥动单刀的拙笨手法,不由冷冷笑了,同时沉声道:“白玉仑,你实在傲的太天真了,只怕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小子的忌辰……”
  白玉仑将刀一横道:“这话正该由在下来说……”
  灰衣老人一听,顿时大怒,双目一瞪,震耳一声大喝道:“小子纳命来吧!”
  大喝声中,飞身前扑,手中单刀,一招“力劈华山”照准白玉仑的面门“霍”的一声剁下。
  白玉仑深怕灰衣老人不敢出场,故而换刀诱他动手,这时一见对方神情如狂,飞身扑来,突然卓立横刀以待。
  飞扑出刀的灰衣老人一看,悚然大吃一惊,知道白玉仑在刀法上也有极高的造诣,难怪他身上从来不携带兵器。虽知中计,但悔之已晚!
  是以,心头一横,立即点足斜走,手中刀急忙撤招换式,再度大喝一声,单刀变劈为扫,快如电光石火般,“霍”的一声又扫向了白玉仑的胁腰。
  白玉仑气定凝神,一直卓立横刀,直到灰衣老人的刀势用完,这才闪电侧身,跨步前进,手中刀下垂一推“铮”的一声格在灰衣老人的刀尾护手上,立时溅起无数火花!
  灰衣老人一声闷哼,顿时眦牙裂嘴,双肩一晃,上身后仰,蹬蹬向后退了两步。
  白玉仑这时才大喝一声,反手挑刀,寒光一闪,刀尖已到了灰衣老人的脖颈间。
  也就在白玉仑大喝一声,单刀上挑的同时,立在厅阶上的俞老夫人已沉喝道:“不要杀他!”
  白玉仑一听,立即刀尖一斜,“沙”声轻响,灰衣老人头下的一蓬灰花胡须,已应声被扫下一半来。
  灰衣老人只觉得寒光一闪,冷焰已经罩面,大吃一惊,厉嗥一声,仰面后倒,“咚”的一声跌坐在地上,接着就地一连两个翻滚,挺身跃起,顿时惊得面色如纸,瞪着一双小眼急喘不止,他完全吓儍了。
  白玉仑却依然神色自若,俊面含笑,卓立横刀站在原地。
  杜霸天也完全看儍了,尤其白玉仑斩向灰衣老人颈间的一刀,他杜霸天出招相救都已来不及,而俞老夫人的一声喝阻,白玉仑居然仍能撤刀变式,仅削掉了灰衣老人的一蓬胡子,白玉仑的刀法之高超,不但远超过他杜霸天,而且已到了收发由心,动在念先的境界!
  其他几名武师和二十几名打手,更是个个面色大变,俱都目瞪口呆。
  但是,俞老夫人却继续沉声道:“杜霸天,你们可以走了!”
  杜霸天急定惊魂,本能的“哦?”了一声,立即以惊疑的目光看向厅阶上的俞老夫人,显然,他不敢相信他的耳朵是否听真切了!
  “一朵红”却望着俞老夫人,一跺小蛮靴,不依道:“娘!……”
  俞老夫人却沉声道:“娘说了算!”
  说罢,立即又望看杜霸天,沉声道:“杜霸天,你们可以走了!”
  杜霸天一听,再不迟疑,赶紧抱拳躬身应了个是。
  其余人等那敢怠慢,纷纷急忙躬身行礼。
  俞老夫人却继续说:“杜霸天,你很儍,你没有你妻子‘双飞绫’聪明,她不但刀法比你精,‘绫袖飞香’也算一绝,她为什么不来?你自己想一想好了。快去吧!”
  杜霸天这时才满面羞愧的深躬应了声是。其余人等,早已抬起两具尸体,自动开了宅门,惶惶奔了出去。
  “一朵红”却急步奔上台阶,执着俞老夫人,不解的嗔声问:“娘,您老人家为什么要放他们走嘛!”
  俞老夫人则愉快的笑对爱女说:“娘马上就要为你和玉仑办喜事了,总得图个吉利呀!”
  如此一说,“一朵红”不但娇靥红了,也含着羞笑没话说了。
  阶下的白玉仑早已将刀交给了“小桃”,就在阶下恭谨朗声道:“岳母大人在上,请受小婿白玉仑大礼参拜!”
  说话之间,深揖躬身,接着双膝跪了下去,立即叩了三叩。
  俞老夫人神色一惊,急忙下看,一见白玉仑向她行大礼,不由高兴的呵呵笑了,同时连声笑着说:“贤婿免礼!贤婿免礼!”
  说着,又急忙望着阶下掩口而笑的“小红”和“小桃”,急忙挥手吩咐道:“小红、小桃,快代我把姑爷扶起来,哈哈……”
  “一朵红”见娘一直笑得合不拢嘴,心里当然更高兴,因而也羞红着娇靥,笑着说:“娘,他是该拜的嘛!”
  俞老夫人却急忙用肘碰了一下爱女,同时含笑悄声道:“哪能不客气一下。”
  “一朵红”一听,也神密的掩口笑了,似乎母女俩合力对付儍女婿似的。
  立在厅阶上的男女老少和仆众,更是欢笑之声,一直未歇,俱都望着白玉仑,交头接耳,窃窃私议,显然在评头论足。
  白玉仑则双手捧着俞老夫人掷给他的剑,登阶直到俞老夫人的面前,才欠身恭声道:“多谢岳母大人及时掷剑……”
  话刚开口,俞老夫人已伸手按剑,同时亲切慈详的笑着说:“孩子,这是我给你的见面礼,这柄剑是你岳父生前仗以成名的宝刃‘飞霜剑’,因为你娴妹的武功还稍欠火候,我不敢交给她使用,现在这把剑就由你终身佩带了!”
  白玉仑一直梦想着有一柄名剑佩在身上,这时一听,十分感动,立即跪了下去,同时恭声道:“多谢岳母恩赐名剑,玉儿今后当以此剑行道江湖,济弱扶危,铲奸除恶,方不负岳母之期望,并慰岳父大人之英灵于泉下!”
  俞老夫人听罢,也十分感动,急忙伸手将白玉仑扶起,并连声赞好道:“咱们家男丁不旺,今后这个家就靠你和娴儿两个人支撑了!”
  白玉仑赶紧恭声应是,“一朵红”立即将“飞霜剑”为白玉仑佩上。
  男女老少及仆众,一直不停的鼓掌喝好!
  俞老夫人一俟“一朵红”为白玉仑将剑佩好,立即回头望着围立身后的男女老少,笑声道:“大家请到穿厅上坐,到穿厅上再为你们介绍新姑爷!”
  男女老少人众一听,又是一阵欢呼!
  “一朵红”最为高兴,她先深情含笑的看了一眼白玉仑,再看阶下院中,杜霸天等人早已走得无影无踪了,四名家丁正在那里冲洗血渍!
  这时整座宅院俱已燃亮了灯,后院也不时传来欢笑之声!
  一行人众,进入中院,即见灯火通明的穿厅上早已摆好了数桌酒席。
  白玉仑一看,知道方才俞老夫人对那个中年妇人吩咐的,就是要她前来准备酒筵,也足证由于他和“一朵红”的及时赶回,俞老夫人业已断定杜霸天等人绝对讨不了好去。
  进入穿厅,俞老夫人又一一为白玉仑介绍;这个是三叔公,那个是二舅爷、七姑、刘嫂、李大娘等等……。
  白玉仑那有心思记这些,只是俊面含笑,拱手如仪,照样的尊称一声什么爷,什么叔!
  介绍完毕,立即入席。白玉仑是新姑老爷,立即成了大家敬酒的对象,你一杯,他一杯,还要同敬一杯,一席酒筵完毕,业已三更过后,而白玉仑也有了相当程度的醉意。
  送走了那些叔公姑嫂二大爷,俞老夫人才命“一朵红”陪伴着,由两名仆妇提灯在前引导,迳送白玉仑去花园书房安歇。
  白玉仑的酒的确喝了不少,他的脚下走在光滑的石板地上,就像踏在棉絮上一样,所幸有明丽艳美的未婚娇妻在侧照顾着,使他不但感到快慰幸福,也有一份踏实安全感觉。
  穿过内宅,即是花园,不但有阵阵凉风拂面,且有湖浪拍岸的水声传来。
  白玉仑精神一振,立即游目察看,只见园中鲜花盛开,小亭、荷池、竹桥,占地虽然不算太大,看来极为清静优雅。
  “一朵红”一看,立即亲切的介绍道:“这片花园已经伸入湖中一百五十多丈了,园的后门即是湖边。玉哥哥,你要不要去看看?”
  对这些事,白玉仑向来不违拗“一朵红”的意思的,因而立即正色道:“好呀!让湖风吹一吹,我的酒也许醒的快一些!”
  两人说话间,两个在前提灯引导的仆妇也迳向花园的后门前走去。
  到达花园后门前,其中一个仆妇立即将门拉开了。
  后园门一开,白玉仑的目光顿时一亮,啊了一声也呆了。
  因为,就在门外数丈处的小码头上,赫然泊着一艘灯火明亮的楼船画舫!
  画舫虽然不算广大,但建造精致,红舱绿顶,广窗竹帘,里面漆椅亮桌,均能隐约可见。船尾既没有舵手,两舷也未见有人操桨,舱厅内也静得没有一丝声音。
  白玉仑一看,不由惊异的望着“一朵红”问:“我们?……我们还要游湖?”
  “一朵红”神密的一笑道:“随你!只要你喜欢!”
  白玉仑却认真的说:“今夜太晚了吧?”
  “一朵红”立即亲切的说:“那就到船上看看!”
  说话之间,已到了小码头上,两个提灯仆妇立即退向两边。
  白玉仑一看,发现一对桐油髹漆的搭板,由码头直搭在船舷上。是以,他也未加思索,举步就待踏上搭板。
  但是,就在他举步抬腿的同一刹那,“一朵红”已急忙伸手将他的左臂扶住。
  白玉仑一看,顿时楞了,他抬起来的左脚也几乎忘了踏在搭板上。转首一看,只见“一朵红”娇靥绯红,樱口含笑,半垂着螓首望着他的脚,表情充满了刁钻、神密和得意色彩。
  继而一想,白玉仑恍然大悟,不由快意的哈哈一笑,任由“一朵红”扶着他走上了画舫楼船。
  一登上船舷,“小桃”和“小红”才由舱厅内奔出来,同时含笑万福,恭声道:“欢迎新姑老爷和小姐!”
  白玉仑一看,也恍然笑声道:“难怪席上一直没看到你们这两个鬼灵精,原来你们跑到这儿来布置楼船了……”
  “小红”则刁钻的笑着说:“听说您今夜喝了不少酒,真怕您酩酊大醉不能来了呢!”
  “一朵红”立即娇笑道:“那恐怕不能用‘扶’,而要用抱的了!”
  如此一说,四人俱都愉快的哈哈笑了!
  白玉仑却欢笑愉快的轻吟道:“桃花红绽碧桥边,杨柳丝丝拂绿烟,记得少年曾取醉,玉人扶上画楼船;……哈哈……娴妹,你实在是个有心人……。”
  “一朵红”却羞红着娇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为了完成你的宿愿,当然应该在小妹还是‘玉人儿’之前让你如愿实现呀!”
  白玉仑一听,更加高兴的笑着说:“娴妹,真没想到我随便即兴说的一句话,你竟把它当真了……”
  岂知,“一朵红”竟含笑认真的说:“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牢牢的记在心里,当然也包括你要爱我一辈子,即使我不能为你生儿子,你也不会再喜欢别的女人!”
  白玉仑听得心头一震,但却毫不迟疑的正色忍笑道:“那是当然喽!我有了你这么一位绮丽绝色的美娘子,我愿意天天呆在这艘楼船上,永远不离开你一步,再也不历身江湖了!”
  “一朵红”听了当然高兴的心花怒放,立即情不自禁的抱住白玉仑的肩头,“唔”了一声,羞笑道:“这时说的好,不出三天你就厌了!”
  白玉仑一听,立即举起手来正色道:“我现在马上向老天爷表白……”
  话刚出口,“一朵红’已急忙将他的手臂拉下来,同时深情轻睇,娇笑道:“好啦!当心别人看到!”
  白玉仑却毫不迟疑的正色道:“怕什么?我们已经向娘磕过头了,就是现在……”
  在字方自出口,“一朵红”的娇靥突然红达耳后,一只温馨纤细的玉手已捂在他的朱唇上,同时含笑嗔声道:“不要胡说。你真不知害臊!”
  白玉仑一听,只得回头去看“小桃”和“小红”。一看之下,这两个鬼丫头也在那儿低头含笑,小脸通红,两手捏着衣角不停的搓弄,一付娇不胜羞的样子。
  打量间,“一朵红”已一拥白玉仑,同时愉快的说:“快进去吧!我已让小红小桃为你煮好了莲子羹醒酒……”
  “小红”和“小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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