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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铁笛振武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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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把李家堡巧救玄衣女关小倩,及自己的推测全说了出来,可惜是亲情陌路,见面不识,又平白的错过。
  说完一阵黯然神伤,星目微红。
  “小兄弟的推断,合情合理,依我看来错不了的了!”
  他却不知关小倩母女已落入逍遥居士的手中。
  “文哥!既已有了下落,不难再次相逢!”
  “是的!蕙妹!”
  两人深情无限的对看了一眼。
  “文哥!还有那位霓裳仙子慕容婉姐姐呢?”
  黄叶山庄石窟中的一幕惨境,又上心头,悲声道:“她死了!”
  “死了?”
  “是的,死在天毒门之手!”他咬牙切齿的说。
  空气中又充满了悲哀肃杀的成分。
  千手神偷伸了一个懒腰道:“死者已矣,悲伤无用,还是打算复仇以慰死者英灵为是,我看,我们也该走了!”
  三条人影,疾朝下山的路上驰去。
  正行之间,破空之声倏传。
  三人不由一缓身形。
  一条人影,纵落身前,一看,原来是一个五十左右的青袍老人,双眼不住的打量三人,最后两眼却落在司徒文腰间的铁笛上面,面色一变,但瞬又复原。
  身形一起,如流星般疾朝山上划去,看来身手不弱。
  他心中微温,正想追上去问个明白。
  千手神偷不经意的一挥手道:“走吧!酒虫在作怪了!”
  声落当先驰去,俩小相顾一笑,也随着展动身形。
  他心中终是不释,他看得出方才离去的青袍老者,神情有异,尤其是特别注目他腰中的铁笛。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一老二少已落在一家村镇酒店中。
  酒菜上来,千手神偷从怀中掏出一根小小玉尺,朝酒中一浸,玉尺顿呈乌青之色,三人勃然变色。
  店小二在一旁立时面如土色。
  司徒文左手伸处,已一把扣住那小二的右腕,小二登时痛得眼冒金星,龇牙咧嘴眼泪鼻涕齐下,看样子是不曾练过武,司徒文一松手,小二捧着手直蹲下去。
  “小子受什么人的指使,下毒暗算?快说!”
  小二哭丧着脸道:“是刚才一位客人给了我十两银子,叫小的把一包粉末,放在酒中,小的该死,请公子饶命!”
  “那人呢?”
  “早走了多时了!”
  他一想,这可能又是天毒门那些杀才玩的花样,看着小二那分哭希希的可怜相,也不为已甚,不愿向一个毫不懂武功的人出手,大喝一声道:“饶你不死,滚吧!下次可得注意,不要贪非分之财,快去另换两坛好酒来!”
  小二如逢皇恩大赦,叩了三个响头,自去换酒去了。
  酒足饭饱,时已夜半,将就在镇上开了三间客房,安顿下来。
  长夜寂寂,他兀自不能成眠,心中思潮起伏。
  目前急务,当然是打探天毒门立派之地,报复血仇,中原双奇两家旧债未完,又加上了无极老人一笔新债,他恨得直咬呀。
  他记得脱出黄叶山庄之后,擒获的那个天毒门徒,曾吐出了“本门立派之地是在白……”白什么还没有说出来,就死在毒针之下,老哥哥见多识广,说不定凭这一点线索能推断出一个结论来。
  他又想起与蕙兰姑娘订定终生之盟的一幕,又是别有一股滋味在心头,侧耳一听,隔室外的蕙兰姑娘,香鼾微微,想来已入了梦乡。
  他也想到美绝天人的雪山魔女,她曾多次向他伸过援手,在黄叶山庄石窟中,遭天毒尊者暗算而被水困时,他俩剖心示爱,他不否认,他是深深的爱她的,他想不透她为什么要用那种手段来示爱呢?
  当他想到那昏天黑地的一幕,心中不由又是一阵忐忑,她在江湖中虽有魔女之名,但还是清白女儿身呀!
  算了,用不着再去想她,这卑贱的女人!
  何况,我与蕙妹已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妇了哩!
  思念中,忽觉屋面飘过一阵极微的破空声!
  他毫不思索的一跃下床,捷如狸猫,穿窗而出,不带丝毫声,这一身工夫,真已不愧“炉火纯青”四字。
  飘身屋顶一看,星月迷蒙中,哪有半丝人影。
  心中暗忖,这人的轻身功夫,相当骇人,只在一瞬之间,就能脱出自己视线之外,但不知来意如何?也许根本就是偶然路过,正想返身……
  黑影闪处,千手神偷已立在身侧。
  暗地一点头,真不愧老江湖,看他已大醉醺醺,却不料还这等机警,连这一丝声音也满不过他。
  蓦然——
  夜空中遥遥传来一声轻笑,笑声虽微,但入耳清晰,显见功力不凡,听声辨向,约在前方半里之处。
  略不犹豫,身形起处,闪电般划空而去。
  淡月疏星中,两缕轻烟,一先一后,掠空疾飘。
  那笑声时断时续,忽东忽西,像是成心较量身手。
  不由激发了好胜之心,把“天马行空”身法,施展到极限,渐渐已发现前面人影,距自己不及二十丈。
  心中一发狠,全力疾射。
  而前面那人影的身手,也高得出奇,两人电掣星驰的闪射了半晌,距离才移近了十丈。
  他长啸一身,集全身功力,连连闪晃,眼看就要追及。
  他心方一喜……
  突然,那人影蓦地回身一扬手,一团白忽忽的东西,迎面射来,他有手倏出,两指一钳,正好夹个正着。
  夹是夹住了,但却震得两指发麻,几乎脱手飞去。
  一看,却是一个纸团,以一个轻飘飘的小纸团,脱手掷去竟有如此劲道,其功力确实惊人。
  就在他一夹一怔神之间,前面那人影已飞泻无踪。
  他知道再要追上去,以那人的身法而论,他要想追及,可也真不容易,于是放弃了追的念头。
  就星光淡月之下,打开那纸团一看。
  一阵急怒攻心,气得浑身发抖。
  只见那纸上写着:
  “字示司徒少侠!令堂无双女侠关淑珍及令姐玄衣女司徒倩,现在李家堡中,由敝人加以特别照料,望你在旬目之内,以‘玄天秘录’作为交换,希望不必以干戈相见,如果阁下妄恃艺业高深,则令母姐之安危恕敝人不负任何责任,请阁下三思!
  逍遥居士敬白。”
  他看完之后,目眦欲裂,气冲牛斗,杀气直冲顶门。
  暗骂一声:“好贼子,我必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但,他却庆幸,从这一纸字条中,他第一次知道他母亲和姐姐的名号,这是他懂事以来的迫切盼望。
  他怒气冲冲的驰回客店。
  一看,千手神偷敢情还没有回来,再跫到际室一瞧,门却是虚掩着的,推门一看,丹田心中巨震。
  房内被褥凌乱,桌坍椅散,显然是经过了一场搏斗,而他的未婚妻子蕙兰姑娘,却踪影俱无。
  他不由呆住了,她不知是被人掳去,还是追踪敌人而去,不得而知,他忽然想起石窟之中霓裳仙子的惨事,不禁浑身发毛,不寒而栗,如果蕙妹落在天毒门手中,后果实在不堪设想。但愿她是追敌而去,没有发生任何意外。
  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颗心已全挂在母亲和姐姐被逍遥居士扣留那一档子事上,恨不能肋生双翅,立时飞到李家堡,救母姐出险。
  等了半晌,仍不见千手神偷与蕙兰妹妹回店。
  他匆匆留了几个字,大意说明自己的去向,置在房中桌上,略事结束,飞身上屋,星飞电射般,朝李家堡方向驰去。
  一夜奔行,少说也有五百里以上。
  他略不停息,急如星火般猛赶,已牌时分,抵达一个大镇甸,饥火阵阵上升,不得已入镇打尖。
  酒肆中,沸沸扬扬的谈论着雪山魔女大开杀戒,一日之间,有十二个武林黑白道年青高手,死在她的剑下,她的武功,本已骇人,现在更高得出奇,许多一流高手,很少能在她手下走出三招……
  他心乱如麻,一波未息,一波又生,他咬牙自责,在黄叶山庄石窟脱险之后,他不该为这女魔打通任督二脉,更使她如虎添翼,他暗哼一声,李家堡事了,我必须要寻到她,我要杀死她……
  他又想起雪山魔女曾几次救过他,他俩曾剖心示爱,也曾发生过不可告人的行为,虽然,他痛恨她无耻,她竟使用江湖下三流的手段,以“千年和合露”,让自己在神志丧失的情形下,做出……
  他也痛恨她滥杀无辜的残毒行为。
  他真的能下手杀她吗?一种很微妙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道:“你不能杀她,因为你仍然爱她!”
  于是——
  他陷于纷乱矛盾的极端痛苦中。
  每当这种时候,他便希望遇到了所要追寻对象,他觉得,只有痛快拚搏,或许是流血,才能使沉重莫释的心灵,获得一丝解脱。
  他不愿再听那些足以使他疯狂的叙述。
  匆匆饮毕,会帐出门而去。
  方出镇外不及一里,正想展开身形……
  忽见前路尘头大起,灰沙迷漫中,电掣般奔来二十余骑人马,眨眼之间,已来到面前文外之地。
  俊目展处,杀机立涌。
  他已看出来人,清一色的黑布长衫,胸前绣一只活灵活现的白色蜈蚣,正是他不共戴天的仇家——天毒门中人。
  他凄厉的冷笑一声,他曾誓言要杀尽天毒门人。
  迎着来势,双掌以十成功劲,猛然推出。
  匝地狂飚应掌而起,排山倒海般卷去。
 第九章 生死之约

 
 
  马上人连转念头收势都来不及,一阵狂飚卷处,惨呼声、闷哼声、惊叫声,夹着马儿悲嘶声惊鸣声,顿时响成一片。
  只见当先两骑,连人带马,已横尸地下。
  后面的一阵鸟乱之后,纷纷飞身下马,一拥而前。
  身形甫定,看清发掌之人的面目后,齐齐后退一步,由背脊骨里直冒寒气,脱口齐呼了一声:“怪手书生。”
  司徒文右手两指在袖中一阵疾弹,眼中射出骇人已极的棱芒,冷然注定众人,脸上杀机重重。
  一个白发白眉的赤面老者,突然越众而出。
  “小子,你打算怎样?”
  司徒文一见老者之面,杀机更炽,冷哼一声道:“赤面神煞翁子都,小爷今天叫你们半个也难逃公道!”说完,墓地欺近三步,那肃杀之色,令人不敢逼视。
  赤面神煞翁子都本是他掌下亡魂,明知万万不是对手,但今天众人之中,以他为首,不得不勉强出头,心中却在冒着阵阵寒气,见对方欺身上步,不自觉的直往后退,众人也惊怖的随着后退。
  空气中顿时弥漫了死亡的气息。
  他们做梦也估不到会碰上这小煞星。
  天毒门中,除掌门人外,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几次交手中,集中了天毒门一流高手,联合对付,尚且死伤累累,今天二十多人,全都是二三流身手,无异以卵击石,焉能不胆颤心寒。
  “姓翁的,今天如果你坦白的说出天毒门开宗立派的地点,小爷恩施格外,放你们一条生路!”
  赤面神煞须发箕张,惨笑一声道:“小狗,今天老夫认命了,你尽管下手吧!你如果想从我们中人口中得到半句话,那是休想!”
  “你真的不肯说?”
  “不必妄想!”
  “如此小爷先成全你!”
  声落,右手倏出,快逾闪电的劈出一掌。
  赤面神煞双掌上扬,掌劲还没有吐出,一股排山劲气,已然及体,“嘭!”的一声,胸头一紧如遭千斤重锤,惨呼一声,连退五步,“哇”的喷出一股血箭,身形摇摇欲倒,面目狰狞如鬼。
  掩口白须,顿呈鲜红之色。
  众人齐齐惊叫一声,面目变色,正想转身……
  司徒文一掌劈出之后,并未收势,肩不摇,身不动,疾飘三尺,右手两指一弹,两股白气蒙蒙的指风,挟哧哧锐啸,射向身形未定的赤面神煞。
  惨号之声又起——
  赤面神煞前胸已被洞穿两孔,血如喷泉,砰的一声,仰面栽倒,已然气绝身死,就在赤面神煞横尸的同时,另两个浑身浴血的人,也缓缓倒下。
  原来司徒文恨极了天毒门人,出手决不留情,那两缕功能洞金裂石的指风,洞穿赤面神煞之后,余势不衰,紧立在赤面神煞身后的两个天毒门徒,也同时遭殃,一被射穿喉头,一被洞穿左胸。
  众人见状,面目立呈死灰,一愣之后,纷纷四射逃走。
  他杀机炽盛,岂能容这些魑魅之徒逃出手下。
  身形展处,铁笛已掣在手中,一溜乌亮光华,冲天而起,挟着一阵阵夺魄褫魂的怪啸,绕空盘旋,上下腾跃。
  那怪啸声,不啻是摧命的乐章。
  众天毒门徒丧胆亡魂,五内如煎。
  刹那之间,惨号频传,血雨飞洒,残肢断体凌空四射,二十多人,竟没有半个逃出死亡的命运。
  恐怖凄惨的场面结束了,剩下四处积尸,满地血腥。
  他拭净铁笛的血迹,缓缓插入怀中。
  脸上的杀机消退了,这一场疯狂的屠杀,使他心中的怨毒减轻了不少,他冷眼一瞥现场的断体残肢,遍地鲜血,心中微觉不忍,但当他想起自己一家和慕容伯父一家的惨死情状,再加上无极老人的惨遇,那一丝恻隐之心,即告泯没。
  杀!
  血债血还!
  只有杀,才能止杀!
  妇人之仁,只有使武林更加添增杀劫。
  母亲和姐姐被困李家堡的事,又上心头,逍遥居士,妄逞鬼蜮伎俩,想以母姐的生命作为要挟,要我献出“玄天秘录”,“玄天秘录”存置虢公古墓之中,面虢公古墓已被贪欲不得逞的江湖败类炸毁,异宝也随着沉沦。
  即使秘录真的在身上,凭你逍遥居士也想染指吗?
  他暗哼一声,哺哺自语道:“我必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阵阵热血,又开始翻涌,轻啸一声,正想……
  破空之声,倏告传来!
  他将要飞起的身形,又不得不停下来。
  “小子果然是心黑手辣!”
  声落,嗖嗖连声,场中纵落数条人影。
  他俊目一扫,杀机又起,不屑的一阵哈哈狂笑之后,沉声道:“我道是何方高人,原来竟是些掌底游魂,哈哈!物以类聚,黑白双妖,南荒双木,还有这位是……恕在下眼拙……
  哈哈哈哈!”
  “小狗你狂个什么劲!老夫四海游魂南宫非……”
  “嗯!四海游魂,生得紧!生得紧,没听说过,倒是有一位叫掌下断魂,与阁下如何称各!”
  “掌下断魂?四海游魂南宫非,重说了一遍,忽地发觉对方是有意调侃自己,怒气顿生。
  “小狗,你敢卖弄口舌!”欺身上前三步,就想出手。
  司徒文听他连叫了两次小狗,怒极反笑道:“老狗!你敢再上前一步,叫你立刻变作掌下断魂!”
  四海游魂纵横江湖数十年,心黑手辣,桀骛不驯,岂能吞得下这口气,他本是受南荒双木之邀,前来助拳,正巧又碰上黑白双妖,五人一拍即合,说好联手对付司徒文,以报南荒双木被魔笛推心挖眼之恨,同时谋取“玄天秘录”,五人同参。
  当下阴恻恻的一笑,上步出掌,快逾电闪,势若狂涛。
  岂知他快,人家更快?
  掌劲方吐,人影已杳,蓦觉后颈被人摸了一把,寒气顿冒,飞快回身,就回身之势,双掌齐推。
  岂知又是扑空。
  立定身形一看,司徒文面露不屑,渊停岳峙的站在身侧一丈之外,不由气得三户神暴跳,七窍生烟。
  狂吼一声,电闪般扑去。
  黑白双妖与南荒双木脸色一变,齐齐怒吼一声,分从四方扑上,各劈出一掌。
  场中五人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魔头,五人同时出掌,威力可以想见,三股阳刚的劲气中,夹着南荒双木的两股阴寒劲风,激荡的潜力,在中央会合成一股强劲无匹的涡流,飞沙走石,势若翻江倒海。
  五人满以为这一下对方插翅难飞。
  岂知事实大谬不然,五人同觉眼前一花,司徒文已如幽灵鬼魅般的脱出劲气之外,身法之奇奥快捷,盖古凌今。
  五人同时惊咦一声,收掌飘身,站成一排,满脸俱是惊诧莫名之色,愕然征视着司徒文。
  司徒文目射威棱,杀气蒸腾,直瞅着南荒双木,他负伤离少林寺时,南荒双本乘危对他下毒手,若不是雪山魔女适时伸
  —
  手,只怕早已魂游黄泉了,他此刻面对二人,‘心中如何不恨。
  南荒双木被他看得心底直泛寒气。
  他心切母亲和姐姐的安危,不愿多延时光,希望速战速决,当下冷冷一笑,沉声向五人道:“各位冲着在下而来,敢清说明意向?”
  四海游魂阴凄凄的一笑道:“知事的把‘玄天秘录’交出,万事全体!”
  黑白双妖堆满鸡皮的老脸一拉,随声附和道:“小子你看着办吧!”
  他不屑已极的冷哼了一声,转头向南荒双木道:“两位不用说,有志一同,另外还要索取挖眼之恨?”
  甲木追魂狞笑一声道:“小子既然知道,就不必多废话!”
  司徒文面色遽寒,沉声道:“如此甚好,我必定成全各位,你们一起上吧!”
  五人见他如此轻蔑自己,怒不可遏,同时又是专门为他而来,哪还顾什么江湖规矩,暴吼一声,齐齐扑上。
  劲风激荡,掌影如山。
  司徒文星目射出骇人的杀光,一声震耳的厉啸响处,身形诡谲绝伦的飘闪欺上,穿入弥天掌势之中。
  仗着神罡护体,步法玄奇,出手就是杀着,径取南荒双木,双臂怪异绝伦的一圈一抢,交相劈出。
  这一招是“玄天掌法”中最凌厉的一招“旋乾转坤”。
  此招击出的掌势,刚劲强猛怪忽兼备。
  威力之强,足使乾坤倒转,风云变色。
  两声凄厉刺耳的惨叫声划破长空,南荒双木两个瘦长如蜡杆的躯体,一左一右,被劲风带得直飞出二丈开外,砰!嘭两声,一动不动,显然已毕命掌下。
  黑白双妖与四海游魂三人,心胆俱寒,涌身飘退丈外,愣愕莫名的看着司徒文,呆若木鸡,心中已萌退志。
  这一招虽然击毙了南荒双木,但他自己也觉面红气喘,真气不调,因这一招最是消耗真力不过。
  他生死玄关之窍已通,运功调息轻而易举,就站立之式缓缓运功,眨眼之间又回复如初。
  他轻蔑已极的扫了三人一眼,冷冷的说道:“三位是否仍然要得到‘玄天秘录’,在下尚有要紧的事要办,没有闲工夫奉陪,依我看,还是走为上着!”
  三人明知不敌,但又实在吞不下这口恶气。
  面色一寒,缓缓举步逼来!
  “三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在下一并成全了你们吧!”说完,俊目奇光暴涨,如两道冷电寒芒,紧盯着三人逼来的身形,脚步慢慢前移。
  浓厚的杀机,使场中笼罩上一片惨雾愁云。
  死亡的气息,也越来越浓厚!
  蓦然——
  一声凄厉的长啸,破空传来,啸声低沉刺耳。
  四人心内各自一震。
  司徒文对这啸声,并不陌生,他知道是发自称尊大漠的大漠驼叟,一股干云豪气,油然而生。
  他知道他此来的目的,是要了断昔年被魔笛推心击败的那一段过节,师债徒还,他虽然不是魔笛摧心的传人,但魔笛摧心是他的外祖父,而且他早已作了决定,他要以铁笛传人的身分,担当魔笛摧心的所有恩怨过节。
  啸声愈来愈近,也愈感凄厉刺耳,耳膜刺痛欲裂。
  他豪壮之气顿生,引吭发出一声长啸。
  啸声高吭入云,如裂金帛,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的震荡出去,刹那之间,已完全掩盖了那凄厉的啸声。
  黑白双妖四海游魂等三人,虽不知来人是谁,但已从啸声中忖测出,来人功力决不亚于眼前的怪手书生。
  却不知他的来意如何,是否也是为了“玄天秘录”而来,如果是的话,那他们三人只好干瞪眼了。
  啸声甫停,场中距四人三丈之外,已毫无声息的站定了一驼背老人,满头白发如银,身躯伟岸,虽然是驼背,但仍比众人显得高大。
  黑白双妖及四海游魂等三人,一见来人之面,蓦地想起一人,不由心泛寒意,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大漠驼叟哈哈一阵狂笑之后,沉声向司徒文道:“小子艺业不凡,不愧是铁笛传人!”
  “嘿嘿,谬奖!谬奖,区区在下实在不敢当!”
  “昔年那老鬼的一段过节,得由你来了断!”
  他一听“老鬼”两个字,辱及他外祖父,不由心泛怒意,面色一整,大声道:“在下一力接着,如何了断,请划出道来!刀山剑林,在下一准奉陪!”
  “哈哈!小子有志气,你有自信能接得下?”
  “接得下接不下,让事实来证明!”
  黑白双妖等三人一听,心中可乐了,双方都是一时之选,既是了断过节而来,当然不见真章不休,只要待到这小子力乏之时,乘机下手,岂不天从人愿。
  大漠驼叟一扫场中断肢残体道:“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不错,魑魅魍魉,不杀何待!”
  “小子真算得上心狠手辣!”
  “这是题外的话,毋须操心,如何了断,就请划下道来,在下还有事情要办,不能久候!”
  “哈哈!小子,老夫等了数十年还不急,你急什么?你准知你还能有余力去办旁的事?”
  这句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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