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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鬼堡-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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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少侠请稍待。”
“且慢!”
“少侠还有话说?”
韩尚志目光带煞,语冷如冰的道:“郝庄主,话说在头里.希望你不要耍什么花招,否则的话,告诉你,那后果是不堪想像的,在下说得出做得到!”
郝通天一怔之后,嘿嘿一笑道:“少侠你多疑了,老夫岂是口是心非之辈!”
说着,向厅门外高喝—‘声道:“吴宗,奉茶,并吩咐准备酒席!”
韩尚志一抬手道:“免了,在下事完即走,不敢叨扰!”
郝通天并不接口,点了点头道:“老夫去带吴小眉姑娘来!”
话声中,人已转出屏风之后。
韩尚志不由疑云大起,吴小眉即巳被制,何必亲自去带,同时偌大一个庄院,却不见什么人走动?
心念未已,一阵“隆!隆!”之声倏起,只觉整个厅屋,都在旋转,暗道一声:“这老狗施暗算:“当下不逞多想,弹身向厅门射去……
只这电光石火之间,厅门倏隐,四周登时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韩尚志急刹住势子,恨得钢牙咬碎。
接着,所立之地,迅快的往下沉落!
“锵!锵!”两响,下沉之势立止,运足目力看处,发觉已被困在一间地牢之中,四周上下,密不透风。
他这时深悔自己入庄之后,不当机立断,而拘于江湖礼教,结果落入圈套之中。
“卧虎山庄”既有这等机关布置,看来决非善地,庄主为人,可想而知,“有心人”的话不假,庄主父子,的确是积恶之徒无疑。
—时之间,不禁感到手足无措。
蓦然——
“格!格!”数声,壁间露出一道小门,极目望去,是一条长长的甬道。
韩尚志已然恨到极处,双掌蓄势而待,但久久并无动静。
犹豫了片刻之后,终于举步跨人那道小门之内,顺着通道缓缓朝前欺去。
三十丈之外,现出一列石阶,斜斜向上。
奇怪的是竟然不见半个人影,也不闻任何动静,地牢小门自启,决非无因,难道另有什么厉害诡谋,在等待着自己?
自己此来,乃是救吴小眉,想不到反而入了牢笼。
沿石级而上,头顶出现—道向上开的小门,一阵阵腥躁恶臭,扑鼻而来,中人欲呕,韩尚志不由心里发毛,这小门之内,又存着什么蹊跷?
但艺高胆大,他不顾一切跨步而人。
一阵低沉的咆哮声,令人毛骨惊然。
韩尚志神目如电炬,在这漆黑的境地里,仍能清晰辨物。
这是一间方园约三丈的黑屋,有门无窗,屋内两侧各有一个铁槛,栏内各关了五只牛犄般大小的怪物,眼射凶光,咧嘴眦牙,不停的低低咆哮。
韩尚志顿时想起,这必是齿爪均含剧毒的藏边獒犬无疑。
这巨獒确实惊人,单只那神态,比起虎豹,有过之无不及。
从这黑屋的形势看来,他判断已到了地面之上。
“锵!”
韩尚志不由—惊,回首看处,通向地牢的那道小门,业已关闭。
赂一思付之后,移步走向屋门,岂知用手一触之下,那门竟然是铁铸的,用力一扣,发出没滞重浊的回音,显然,这门的厚度至少在一尺左右,再用手触模墙壁,同样也是生铁所铸。
登时一颗心顿往下沉,以他的功力,要想劈开这厚重的铁门,恐怕很难办到。
就在此刻——
铁壁之上,忽地启开一个头颅大小的圆洞,一阵叽叽怪笑,适时传来。
这笑声,正是发自“卧虎山庄”庄主郝通天之口。
韩尚志杀机大炽,正待出击……
郝通天笑声一停,阴侧侧的道:“冷面人,你被关人这铁屋獒舍之内,休想再存脱身之念……”
“住口,郝通天,你是自寻毁灭!”
“冷面人,如果此刻,老夫打开獒槛,哈哈哈哈,你将尸骨无存!”
韩尚志闻言之下不由心头巨震,寒气股股上冒,在这方圆三丈的铁屋之内,要和十头齿牙俱蕴剧毒的凶残獒犬搏斗,的确不易应付。
郝通天接着又得意的道:“冷面人,武林人把你当做一条神龙,但老夫看你,只配当一顿狗餐,哈哈……”
韩尚志肝胆皆炸,暴喝道:“老匹夫,你不怕‘卧虎山庄’灰飞烟灭?”
“嘿嘿嘿嘿,小子,死在眼前,还发什么狂言!”
“你可以等着瞧!”
“不必等了,现在老夫先让你欣赏一幅话剧,你可以看你那心爱的贱婢,加倍偿付她的欠帐,然后,小子,你准备着一尝獒吻,现在,到这洞孔前来!”
韩尚志愤恨填膺的移身那洞孔之前,凑目一看一一
登时面红气促,耳热心跳。
一个羊脂白玉也似的服体,四仰八叉的缚在一个大字形的木架上,身无寸缕,妙相毕呈。
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一个女子的裸露胴体,一颗心几乎跳出嗓子来。
但当他看清了那裸女正是吴小眉之时,不由肝胆皆炸,目眺欲裂,厉声道:“老匹夫,你要把她怎么样?”
郝通天嘿嘿一声冷笑道:“不怎么样,她以美色诱杀我儿,现在叫她现眼现报!你看到了,这一对雄獒,哈哈哈哈,人狗交配……”
韩尚志刚牙咬得山响,他恨不能立刻把这阴残无人道的老匹夫劈成肉酱,但隔着一重尺厚的铁壁,使他徒唤奈何。
这真是一幕惨无人道的悲剧,一个黄花闺女,由两头畜生来蹂躏。
吴小眉穴道被制,耳能听,目能视,口不能言,她已听到了韩尚志的声音,芳心如割,比死还要难受万倍,但她欲死不得,急、愤、羞、恨交加之下,目眦尽裂,眼泪,顺眼角流下,面上的肌肉急剧的抽搐,把粉面扭曲成了一个怪形。
“老匹夫,你敢!”
韩尚志进出了这一声厉喝,一掌劈向铁壁。
“轰!”的一声巨响,整座铁屋,被掌劲震得微微幌动,这一击之势,挟无边之怒恨而发,力道不下万钧,竟然使铁屋为之幌动。
郝通天也不由被这骇人听闻的内劲,震得面上变色,但转瞬又恢复阴残之态,道:“小子,你纵有通天激地之能,也无法改变你们的命运!”
“老匹夫,你只要敢动她一毫—发,‘卧虎山庄’将鸡犬不留,片瓦难全!”
“小子,别狂吠了,你没有那样的机会了!”
韩尚志空自急怒欲狂,但却无计可施。
郝通天口中发出一阵阴森的冷笑,道:“小子,好戏上场了,这叫做无遮大会,巨獒摧花!”
话声中,解脱了一头巨獒的锁链。
那头巨獒,剧地一阵搔抓之后,突地人立而起,口中嗤嗤作声,扑向吴小眉裸露的玉体……
眼看一场残忍绝伦而又不堪入目的一幕,就要展开。
吴小眉的功力,得自“天都秘录”,而由她祖父“不老先生”亲传,在江湖中可算是超级高手,她之被擒,一半是与韩尚志所拼而受了伤,真元大损,另一半是由于大意而被獒爪剧毒估身,穴道被制之后,她一直试着以本身真元,自解穴道,无奈被制穴道太多,虽被撞开了几处,但仍无法使身体疾复自由。
另一头巨獒,毗牙咧咀,挤命的挣扎,像是无法忍耐。
危机干钩一发。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
那条扑向吴小眉的巨獒,突地惨哼一声,绷起八尺高下,“砰!”的一声,摔回地面,鲜血如喷泉般射出,四脚一伸,登时毙命。
变生仓促,郝通天惊魂出窍,身不由自主的向后急退。
“嗤!嗤!”数缕指风,疾袭而至。
亏得郝通天这一退,无巧不巧的避过了急袭而来的锐利指风。
又是一声凄厉的狂哼,那几缕本来射向郝通天的指风,射中了另外一头尚未解脱锁链的巨獒,也告跟着倒毙。
郝通天惊魂稍定,他发觉那指风是由壁间圆孔射出,指风之强劲,生平未闻未视,当然除了“冷面人”之外,不会有第二人,当下移身与洞孔平行的屋角,这样便不虞指风袭击,厉笑一声道:“小子,你够狠,但好戏仍要上演,老夫所饲獒犬近百头,死两只何足道,不过,你已经丧失了欣赏的资格,由你同时上演另一出!”
“卡!”的一声,圆孔封闭。
原来韩尚志一见危机一瞬,急中生智,以“洞金指”从圆孔之中射出,毙了两条巨獒,这是郝通天所未汁及的事。
圆孔一关,韩尚志更形急燥,吴小眉的危极仍未解除,而自己又无法脱困。
突地—一
身后起了阵“嘎嘎!”之声,回身—一看,不由大惊失色,一边的铁槛门已然打开,五只壮如猛虎的巨獒,急窜出槛,各占了一个方位。
“汪!”
一只巨獒,利齿森森,电闪扑至。
韩尚志挪步换位,“洞金指”疾点而出。
惨叫声中,那巨獒应指而倒,但另外四只,却同时飞身闪扑。
室宽仅三丈,两只兽槛几乎占了一半,剩下的空间不大,闪避相当困难。
韩尚志疾展开“浮光掠影”身法,如幽灵鬼魅般的在四犬攻扑之中穿隙游走,形势可就险象环生了。
那巨獒似久经训练,闪击进退,配合得极妙。
人獒在这丈余的空间里,展开了一场惊险的肉搏之战。
“汪!”一只巨獒,死于“洞金指”下。
几个照面之后,又有二头被掌劈碎狗头,尸横就地。
五獒死其四,只馀一头,不足虑了。
那剩下的一只,悍不畏死,仍狂扑不休。
“嘎嘎!”之声又作,另五头巨獒出槛。
韩尚志力毙四獒,已感十分吃力,现地又平添五条,势将更难对付。
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就在六个巨獒发动扑击之际,韩尚志身形疾幌,踏虚穿隙,闪人原来关契的一只铁槛之中,据门而守。
这—来,情势大变。
每一次,只有一头巨獒能向据门而守的韩尚志袭击,基馀的因有铁槛阻隔,空自怒吼发威,无用武之地,而扑向槛门的,只一照面,立毙于无坚不摧的“洞金指”之下,转眼之间,又死了三头。
“锵!”
铁槛门倏落,把韩尚志关在当中。
但他毫不在意,指风从间隙中射出,连弹之下,仅余的三头巨獒,也告倒毙。
十头巨獒,转眼之间,变作了十具狗尸。
显然开槛关槛,都有人暗中操纵。
韩尚志毙尽屋中群獒之后,双手各握一根粗逾人臂的槛槛铁枝,运起神力,只一分,立时开了一个大孔,一闪身钻了出来,但出了铁槛,人还是被困铁屋之中。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像是槛中的猛虎,不停的团团乱转,筹思脱困之法。
本身的安危,他倒不甚在意,倒是吴小眉的遭遇;使他心如火焚,他既已知晓郝通天用以对付她的残酷手段,他岂能忍心让它成为事实。
的确,郝通天这种手段的酷毒,可算世无甚匹。
从他的这些设施看来,恐怕已有不少女子遭受了这惨绝人寰的命运。
韩尚志被攻心急怒和炽烈的杀机所煎熬。
他已下了决心,一旦脱困,决不使“卧虎山庄”再存武林。
一阵急躁之后,他勉强按下性子,寻找机关的枢扭,但触手均是冷硬的铁墙,除了那道门还有一丝痕迹可见外,其徐各方,似乎是一个整体。
他出道以来,首次碰到这种急煞人的尴尬场面。
就在韩尚志心火直冒,六神无主之际——
那扇通向地牢甬道的铁门,突地徐徐向上翻开。
韩尚志急迟三步,蓄势待发。
一个毛茸茸的怪物,伸了出来。
韩尚志大感骇然,一扬掌……
“娃儿,使不得!”
韩尚志应声收势,原来那毛茸茸的东西,是一个人头,这时那人已整个现身出来,臃肿奇矮,活像一个冬瓜,头上苍苍白发,有若飞蓬乱篙。
这现身的赫然是曾经参与抢夺“佛手宝发”的“地行仙”。
“地行仙”会在此时此地现身,的确大出韩尚志意料之外,这老儿功力深厚,行事神鬼莫测。
韩尚志以一贯冰寒语音道:“阁下是地行仙?”
“地行仙”臃肿的身躯,挪近两步,咧咀嘻嘻一笑道:“娃儿好记性,不错,老夫就是地行仙!”
“阁下怎会从地牢中出来?”
“穿穴钻土,是老夫的看家本领、不然岂不辜负了‘地行仙’三个字的大号!”
“有何贵干?”
“找你娃儿谈谈!”
“奉郝通天之命?”
“嘻嘻!我‘地行仙’生来还不曾听命于人过!”
“阁下与郝通天老狗是何关系?”
“偷儿与失主!”
“什么?”
“偷儿与失主!”
韩尚志俊面一沉道:“在下没有工夫说笑!阁下最好是明来明往!”
“地行仙”仍然嘻皮涎脸的道:“谁和你说笑,郝通天窖藏好酒,单只百年佳酿,就不下五百樽之多,老夫酒瘾一发,便来光顾,这话不差吧?”
韩尚志一怔道:“阁下是偷酒来的?”
“不错!”
“阁下如何入庄,而且在地牢甬道之中畅行无阻?”
“老夫为了饮这口酒,费了匝月之功,由庄外掘了一条地道,直通酒窖……”
韩尚志不由莞尔,这真是千古奇谭,为了偷酒喝而费匝月工夫去掘邃道,天下确是无奇不有,但随即惑然道:“卧虎山庄.饲养了这多巨獒,狗能辨味寻踪,难道不会发现……”
“哈哈哈哈,做偷儿的当然也有一套,我只需要在身上放一粒‘失味九’任他什么天狗也臭不出来!”
“如此说来,阁下可以在庄内外畅行无阻?”
“这可不见得,老夫虽有‘失味丸’、却没有‘避狗丸’,如果被巨獒围上,可落得尸骨无存,我来这里是冒了奇险呢?”
“阁下为何要冒这个险?”
“为了你娃儿呀!”
“为了在下?”
“—点不错!”
“请道其详?”
“咱们坐下来慢慢谈吧!”
韩尚志急道:“在下没工夫,可否劳阁下指引出这铁屋地牢?”
“地行仙”怪眼—翻道:“你急着要救那女娃儿?”
韩尚志不由一震道:“阁下怎会知道?”
“稍安毋燥,老夫在地道之中偷听来的,因为那地道恰在郝通天那厮的寝卧之下穿过,现在那老东西在疗伤,一时之间,还不会对付那女娃儿!”
韩尚志更奇,诧然道:“郝通天在疗伤?”
“难道老夫骗你!”
“他伤在何人之手?”.
“就是那女娃儿!”
“这不可能,她穴道受制,根本……”
“听说那女娃儿自行震开穴道,出手之间,使郝通天受伤!”
“她人呢?”
“被关在隔壁这间铁屋之中!”
韩尚志不禁喜从天降,身形一挪,道:“待在下去救她出困”
“救,你怎么个救法?”
韩尚志愕然楞住,稍停才道:“请阁下指示途径?”
“没办法,地道只能通这一间,其馀的只有破门而入!”
“哦!这个……”
“不必急在一时,听老夫说完不迟!”
“阁下有话请讲?”
“上次夺宝之事,是否对老夫心存芥蒂?”
“无关宏旨之事,在下向来不放心中!”
“好,娃儿,那炊事后,老夫得悉你的师承门派,以及传言中你娃儿一肩担尽‘魔中之魔’毕生仇怨的豪举,老夫十分心折,所以在无意中听到、这档子事之后,才来找你,咱们交个朋友如何?”
韩尚志略一思付之后,道:“好!”
“如此一言订交,我叫你老弟,你叫我老哥,怎样?”
“小弟尊命!”
“哈哈哈哈,如此我们走吧!”
“地行仙”在前,韩尚志在后,经过长长的通道,在将近由客厅作陷口的地牢三丈之处,靠有的壁间,一块约两尺的砌壁石板,已被移在一旁,露出一个仅容一人爬行的孔洞。
“老弟,这就是老哥我所掘的地道了,只要把石板还原,神仙也看不出来!”
韩尚志不由点头叹服,这真是学无止境,各有专精了。
经过约五十丈左右的距离,来到一间酒窖之中,只见酒瓷罗列。确实有近千坛之多,“地行仙”喜笑颜开的拍去一坛的泥封,长鲸吸水似的饮了一阵,才舔舌舔唇的道:“老弟,我知道你忧心如焚,现在你搬开靠窖角的那个大瓮,从地道出去,别忘了出去之后,要把穴口掩好,别坏了我的大事,还有一点,你把这山庄夷成平地都行,可别毁及这酒窖,以及要找我老哥,只到这酒窖就行,你走吧!”
韩尚志对这古怪梯的老哥,大感兴趣,展颜一笑道:“如此老弟我告辞了!”
“你走吧:我不喜欢这些酸礼:那女娃儿关在第一栋铁屋的第三间,别摸错!”
韩尚志依言移开酒瓮,果然又现出一条黑黝黝的地道,手足并用的一阵急爬,蓦觉眼前透亮,钻出一看,正在山庄围墙之外,忙依言用些枯枝杂草,掩好洞口,中跃上墙,向庄内射去。
落身之处,恰好是两排铁屋之前。
身形未稳,三条黑影已如风扑来,赫然是三头巨獒。
在这平旷处所,再加以韩尚志本身对齿爪剧毒了无顾虑,应付几头巨獒,有如摧枯拉朽,只两个照面,三头巨獒,已倒毙血泊之中。
巨獒临死的惨哮。惊动了全庄上下。
一阵杂踏的脚步声传处,十徐个庄丁模样的壮汉,蜂涌而来。
一看——
不由全数怔在当场,关在铁屋兽槛之中的“冷面人”,竞然脱困而出,出手毙了三头巡的巨獒,的确是匪夷所思的事。
那铁屋由尺厚生铁铸成,任你功力通天,也无法摧毁,奇的是铁屋无损,“冷面人”如何脱困,就无法想像了。
韩尚志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早就决定了要毁去这座万恶的“卧虎山庄”,当下杀气腾腾的道:“去叫郝通天来见我!”
说完,大步向铁屋走去,当然,他得先救出吴小眉才是上策。
十馀个装汉,互视一眼之后,各掣出随身兵刃,截在前路,其中之一,已弹身前去告警。
韩尚志面上倏笼恐怖杀机,语冷如冰的道:“要命的与我闪开。”
但没有一个人移动身形。
“找死。”
暴喝声中,扬掌挥出一道如山劲气,狂飚卷处,惨啤懊起,立有四条人影,飞泻三丈之外。
其徐的不由亡魂大冒,呐喊一声,纷纷向后退去,但到了一丈之外,又停身不动,似乎有所畏惧,不敢逃开。
韩尚志对这些不堪一击的爪牙,根本不打算出手,但对方竟然不知死活的阻路,才激起他的杀机。
“当!当!当!”锣声急鸣。
无数人影,如飞蝗般朝现场扑来,有老有少,不下五千人之多,但很显然的,每一个人的面上,都带惊悸之色。
来人身形立稳,迅采包围之势,把韩尚志围在居中。
韩尚志冷眼一扫众人,道:“郝通天因何不现身?”
人群之中,一个黧黑老者排众而出,色厉内荏的道:“冷面人,你意欲何为?”
“屠庄!”
这两个血腥的字眼,送入众人的耳鼓,所有在场的全都骇然变色,寒气直冒。
黧黑老者连退两个大步,栗声道:“冷面人,你要屠庄?”
“不错、郝通天当不会忘记我在铁屋之内所讲的话!”
“当然,老夫不会忘记!”
适时,随着话声,郝通天现身场中。
韩尚志弱动前情,面上的杀机更浓,戟指郝通天冷哼了一声道:“老匹夫,你来得最好。马上就兑现!”
郝通天日含怨毒。咀擒阴笑,但仍掩不了那发自内心的惊怖之情,向四周一挥手,沉声道:“你们暂且退开!”
在场的巴不得这一声,纷纷抽身退下。
场中只剩下郝通天,原来出头答话的砺黑老者,和一个面目阴沉的中年汉子。
韩尚志急于要救吴小眉出险,不耐久缠。当下暴喝一声道:“郝通天,第一个死的是你!”
“你”字方落,一掌猛击过去。
这一击之势不但快,而且威力大得骇人。
“未见得!”
喝话声中,郝通天和另两个在场的一老者一中年,同时各劈出一掌。
劲气相接,发出一阵震天巨响,三人被震得倒纵一丈之外。
韩尚志略不稍停,弹身飞扑郝通天。
“照打!”
暴喝声中,两船暗器,同时罩向韩尚志腾起的身形,一片蓝光闪闪,如银河星泻,周径达一丈之外。
从暗器所泛蓝光而判断,必是猝有剧毒之物,而且是以满天花雨手法发出。
韩尚志冷哼一声,双掌一圈一划,劲波激荡之中,所有蓝星,悉被扫落,但这一阻窒,人也跟着落下地来。
郝通天已退离两丈之外。
“汪汪!”数声犬吠,近二十条獒犬,涌出铁屋,扑向场中。
韩尚志杀气直冲顶门,弹身再起,双掌齐伸,十指暴弹,“洞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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