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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凤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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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麟自然无法再去追赶了,首先把莫秀秀抱进了屋子,仔细一检查,才发现莫秀秀的垂阳穴上受制,那是死穴之一,但对方落指极轻,仅仅使她昏厥而已,连忙将她拍醒过来,莫秀秀第一句话就间道:“那个人呢?”
“走掉了,秀秀,你也太莽撞了,那人的武功极高!而且对我们的剑法武功极为熟悉,你怎贸然出杀手呢?”
莫秀秀顿了一顿才道:“是啊,我施展出飞凤剑法,除了熟知虚实的人,绝对躲不过,这个人居然躲开了不说,而且还能出手反击把我点倒,我们的师父都没有这份身手,这个人是谁,他是干什么来的?”
傅玉麟苦笑道:“我知道就好了,我安排了这么许久,就是希望知道这人是准,那晓得还是没成功……”
“你已经知道这个人会来?”
傅玉麟轻叹道:“可以这么说,我虽然没有十成把握,但算得准此人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一定会来一趟。”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我们也可以预作安排!”
傅玉麟摇头道:“没有用的,此人在天道盟中来去自如,地形极熟,我的一举一动俱在眼中,如果预作安排,他就不会来了,何况以他的身手来看,埋伏的人再多,也揽不住他,以你的剑法身手,尚且一样受制……”
莫秀秀惊道:“那倒是真的,这人是谁呢?会是白云残。只有他才有这种功力!”
傅玉麟道:“绝不会,这个人的来意很善,他是指点我的武功而来的,白云残会这么好心吗?何况我从一切征象判断,这人多半是个女的,年龄约在四、五十之间。”
莫秀秀不信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傅玉麟这才取出一大批收藏的字条连同今夜新得的那一张,同时又把今夜观测所得说了一遍,两人都惊异不已,这时裘三丰也闻声而来,因为今天是他值更,听见莫秀秀的呼声后,起来问讯的,他一进门就道:“盟主,没发生什么吧!老朽听见有人在这儿呼喊好像是莫姑娘的声音,刚才看见一条人影由花园中窜出来,老朽追了上去,但此人身法太快,一追就追丢了。”
傅玉麟已把字条收起,也不愿说出详细的情形,淡淡地道:“没什么,我正在练功的时候,发现有人窥探,刚好秀秀也来了,把人惊跑了,会期在即,毫杰盟的人也在暗中蠢动,这些事总是免不了的!”
裘三丰见他们都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道:“只要盟主安然无恙就好了,由于各路盟友来得不少,为了接待事宜,大家都忙了一点,对总坛的防备稍见松驰,今后自当加强,盟主自己更应该特别小心!”
傅玉麟笑道:“我知道,今天是我最后一天练功,从明天开始,我要养养精神,准备盟会的事宜了。”
裘三丰道:“是啊,盟期那一天,挑战者可能不少,这两天老朽等四下访问,发现他们的态度都十分暖昧,好像凌盟主易位之事,大家都知道了似的。”
傅玉麟道:“这个他们不会知道的倒目前为止,只有你们四位与陆大彪知道,我相信你们不会告诉别人。”
“那为什么大家都不似先前恭顺了?”
傅玉麟道:“第一是四位受人暗算中毒的事,可能已经流传出去了,大家以为凌盟主虽然功参造化,但没有四位顶一顶,盟主的位子恐怕也难以保得住,第二是上官梦云与方忆霞连劫了天道盟友的五家镖旗,天道盟都没有表示,他们认为天道盟的威信已不受重视了。”
裘三丰想想道:“这也可能,都是老沙的主意,要将夺回的五面镖旗在盟会还给他们,不准宣扬出去,否则他们对盟会的态度,一定会改变得多。”
傅玉麟笑笑道:“沙老也是一片好心,想在那时候宣布此事,使大家增加对我的好感,我并不想藉此示惠,即使我不当盟主,也不能容许宵小横行不法的,这是理所应为的事,但沙老如此盛情,我也不便推辞,最主要的是我不愿让大家太早知道凌盟主是选了我来接任的事,只好由着他去了,但请裘老放心,有四位的帮忙,以及凌盟主的重托,我一定会尽力去争取这个荣誉的!”
裘三丰叹了一口气道:“凌盟主看中的人是不会错的,从盟主替我们解毒的功力来看,较之凌盟主尤为精深,但本届盟会恐怕枝节很多,就是凌盟主自己在此,恐怕也难以保持蝉联,因为怪事太多了。”
傅玉麟道:“裘老可以说说有什么怪异之处。”
裘三丰道:“首先是我们中毒失功之事,虽然很秘密,但仿佛已经有人知道了,这些人以前来时,总要半真半假地找我们在会前试探一下,有些老朋友当然是藉此了解三年来的进境,但也有人是试探一下我们深浅的,今年却碰都不碰我们一下,分明是知道我们不能动手了。”
傅玉麟笑道:“那不是很好吗?到时候四位一展身手,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意外,岂不更有意思?”
裘三丰道:“事情固然对我们有利,但也增加了严重仕,这些人既然将我们治住;必然是具有问鼎之心,凌盟主武功盖世,众所周知,他们今年忽生取代之心,必然已有了相当准备与把握,那可不能等闲视之。”
傅玉麟道:“好在他们准备对付的人是凌盟主,不知道今年换了人,因此这些准备未必有用。”
裘三丰道:“还有就是今夜来的那个夜行人,身法之快捷,似乎已经到了无人能及的地步,那很值得担心。”
傅玉麟笑道:“这个人倒不必放在心上,他好像没有恶意,因为他只是站在窗外看着,他到的时候,我正在运气,如果他要伤我,那时我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可是他并没有如此,一直等我练气完毕,准备问他时才退身离去。”
裘三丰道:“那此人来意为何呢?”
傅玉麟想想道:“说不上,也许是我的一个前辈或父辈,怕我受人暗算,替我护法守关。”
“盟主单人练功的确是太危险了,但盟主想到此人是难吗?如果真有这种高手,请得来是一个好帮手。”
傅玉麟只得继绩圆谎下去道:“那可不知道,家师就不喜扬名,他的朋友也多半是隐世的异人奇士,也许会暗中照应我一下,绝不会正面出头帮助我的,何况我也不想靠别人来成事,除了四位外就是秀秀与我两人挑了!”
裘三丰听他这么一说,也不便直词了,从身上取出一简纸卷递过道:“这儿有一份资料,都是记载各处盟友与长老的出身来历与武功专长的,虽然是从前的记录,但盟主不妨浏览一遍,也好多一点了解!”
傅玉麟对这一份资料很重视,连忙接了过来,一张张地打开来看,不明白地方还步步询问。前面的资料较新,全是凌寒水的手笔,傅玉麟与莫秀秀都很熟悉,看了心里多少有点激动,翻到后来,纸质较黄,年代也久远了,傅玉麟心情更激动了,连忙把莫秀秀找个借口支开去,然后问道:“裘老,这是谁写的?”
裘三丰道:“这是秘密档案,照例由盟主亲自执笔,有些是第一任盟主赫连达的亲笔,还有一些则是赫连达夫人莫九霞的代录,今后恐怕要傅盟主加以增录了。”
傅玉麟强忍住心中的激动,道:“好!这些资料我要详细的看一下,裘老还是请到四处去照应一下,人手不够,就叫秀秀陪你,让我一个人好好地研究一下。”
裘三丰答应着走了,傅玉麟这才掏出身边的字条—一对照,他才发现每次指点他练功的那个神秘客,字迹与莫九霞十分相似,只是更为劲练了。
而第一次将他与莫秀秀在悬崖勒马救醒的劫后人,字迹竟与赫连达十分酷似,虽然那些字体是刻桌面上,已经被抹去,但包着大还丹的那张纸上还有一些用法指示。
傅玉麟取出剩余大还丹的包纸,加以对照,越看越像,心里十分震惊,凌寒水遗书上说他们都死了,但死去的人,怎么又会冒出来留书指示呢,他被这个问题困扰住了,尤其是今夜,他虽然没有看见神秘客的真面目,但已约略可知道是个中年女子,那极可能就是莫九霞,否则就无法躲过莫秀秀的飞凤剑式,更不会对自己如此照顾。
而那个送药救危的劫后人,如果不是赫连达,也不必对他们如此尽心,给他们那么珍贵的灵药,何况他署名劫后人分明劫后余生之意;莫非他们都还没有死;那凌寒水遗书所说的事,又有不确实之处了。
这些问题他不敢让莫秀秀知道,因此把资料看一遍后;又秘密地藏了起来,然后就闭目深思想着要如何解开这个谜,把那些人都引出来见一次面……
天道盟三年一度的会期终于到了。卯时正,深闭的大门在礼炮声中打开,由护盟四老将等候在门外的各地盟友长老一一引进到大厅上,按序坐定,按照惯例,盟主是最后才人座的,盟主的座位在面南正中,旁设四席,则是护盟四老的位置,东西两列各设六座,是十二元老的席位,北面则排了好几列椅子,是各地分会负责人与三十六护法的位子;那一面坐得满满的,东西两列,则空出三席。
大家知道有三位长老缺席了,其中皖北玄真观主天机道长已于去年仙游,可是皖南祁门石坑村的游龙剑客张惠堂与赣北景德镇的追风侠马骐为什么不到则令大家很困惑!因为这两人在盟中的地位很高、也很热心,历届盟会,他们一向到得最早,今年是为什么呢?
疑惑尽管疑惑,盟会却不能延误,等大家一起坐定后,身为司礼的沙金炎以嘹亮的声音喊道:“恭请盟主就位!”
大家都站了起来,屏后转出一对青年男女,各人又是一怔,有几个人认得他们正是洛中双英。傅玉麟徐步就位,莫秀秀则坐到他身边,傅玉麟一伸手,神态从容地道:“各位请坐!”
西席的冀北旋风堡主“冲霄神鹤”王仲远立刻就叫起来,道:“他凭什么坐在盟主位上,凌盟主呢?”
傅玉群从身边取出天道盟主令符天道金剑,朝四下扬了一扬,一言不发,王仲远只得悻然坐下。
傅玉麟这才淡淡地道:“凌盟主因故不能参加盟会,委托在下代理本届盟会,主持会务!”
王仲远道:“有什么凭证呢?”
沙金炎怫然道:“王兄问得大失礼了,天道金剑难道算不得凭证,在会场上认剑不认人的!”
王仲远只得又坐下来。沙金炎道:“傅盟主席了携回天道金剑外,另有凌盟主亲笔书函为证,经兄弟等四人审核无误,故而傅盟主的代理身分已告成立。”
北座上站起一个秃面瘦小老者,首先自动报名道:“天南罗星湖有一事请询,凌盟主的书函可否传阅一番?”
沙金炎冷笑道:“不必!审阅书函之权在总坛执事人员,我们看过了就不会有错,罗兄虽为本盟长老,但与凌盟主接近的机会少,不见得就能认出凌盟主的笔迹!”
罗星湖笑笑道:“在下自承失礼,但要请问一声,傅盟主代理的期间有多久?”
傅玉麟一笑道:“这个我倒不清楚,你说可以多久?”
罗星湖道:“傅盟主准备代理多久?”
傅玉麟道:“凌盟主没有说,你规定一下好了!”
罗星湖一耸肩道:“那在下怎么敢,但按照惯例,盟主每三年一改选,阁下如果只代表凌盟主本人,就要看凌盟主是否能继续连任了,如不能蝉联,就到今天为止!”
傅玉麟道:“多谢指教,我这代理权现在还有效吧?”
罗星湖道:“那当然,继任盟主未论定前,阁下仍然具有一切权柄,直到交出掌盟信符为止。”
傅玉麟睑色一沉,手举金剑道:“罗星湖咆哮会堂,蔑视权符,应予革除长老之职,撤座!”
罗星湖一跳起来道:“什么!你敢革除我?”
傅玉麟沉声道:“我不敢,天道金剑敢,凌盟主交代过了,凡本盟中人,对金剑不尊者,立予严惩,我念你是长老身分,只予革除之薄惩,已经很客气了,撤座!”
裘三丰道:“盟主处置极当,罗兄,请自己下床吧!”
罗星湖大叫道:“我犯了什么过错?”
沙金炎冷笑道:“傅盟主执金剑,罗兄忘了自己的身分天道金剑之前,你念了几个别字!”
罗星湖一怔道:“念了几个别字就有罪?”
沙金炎冷冷地道:“这几个别字可错不得,属下与盟主之间,差别可大得很!”
堂上诸人本来觉得傅玉麟的处置太过分了,但听见沙金炎的解释后,都吁了一声,王仲远道:“罗兄,盟主处置极当,而且很客气了,天道金剑在本盟是至上仅符,那怕是执在三岁孩童之手,称呼就错不得,何况是在会堂上!”
罗星湖当众被指山错处,恼羞成怒,厉声道:“笑话,当年我这长老是凭本事挣来的,要想把我赶下去,也得拿点本事出来,姓罗的倒要看看谁能撤去这个座位!”
东西两座的人虽然不满罗星湖的态度,但眼睛全看着傅玉麟,护盟四老都愤然欲出。
傅玉麟却一摆手道:“四位请坐下,天南一叟名满武林,我为了维护天道剑的尊严,不得不开罪他,私下极感歉咎,我亲自去请他挪挪地方吧!”
说着轻轻一飘身,闪至罗星湖面前道:“凌盟主授权我代理时,也曾嘱咐过,说我年轻,光靠武功是不行的,还必须学习敬老尊贤,尤其对护盟诸长老,法不可废,礼不可缺,现在请罗老挪个座位如何,我送你过去!”
双手齐出,罗星湖连忙伸手来推,可是傅玉麟的动作快得出奇,十指轻展,扣住他两支手腕的关尺,劲力暗透,罗星湖的全身立刻感到一阵震麻,动弹不得,就这么连人带椅,被他举了一起来,送到北座靠边的地方放好,口中还笑道:“罗老就在这儿坐下,回头再给你陪罪!”
他闭脉的劲力仍然留在罗星湖身上,胀得脸通红,仍是动不得,一直到傅玉麟回座坐下,罗星湖才运气冲开闭塞的血脉,猛地站起身来,狠狠地盯了傅玉麟一眼,一言不发,跨开大步往门外走去。
刚待跨出堂门,傅玉麟忽然沉声道:“罗星湖!你在天道盟中是长老的地位,虽然被革除了,但受人尊敬的程度并没有减少,如果你投到豪杰盟去就太可惜!”
罗星湖脚步一顿,但并没有回头,一直往外走了,堂上诸人都一惊,王仲远愕然问道:
“他跟豪杰盟有勾结?”
傅玉麟微微一笑道:“王老是否要他当众承认?”
王仲远语为之塞,顿了片刻才道:“这是很严重的事,傅盟主应该搜集证据,处以重罪!”
傅玉麟摇摇头道:“天道盟只是一个道义与互助的组织、不同于武林宗派,最重的处分,也不过是除名而已,除非他犯的是毁盟淫杀的恶行,我们才能以行侠仗义的立场给予较重的处分,与豪杰盟有勾结罪不至死,又能对他怎么样呢?我把话点到为止,也差不多够了!”
王仲远道:“天道长老,居然与绿林勾结,这对本门的威信打击太重了,我们不能放过他!”
傅玉麟道:“所以这次盟会的工作很重要,我希望大家能表明立场,如果对本盟不感兴趣,或者有意转入其他盟会者,趁早表明态度,然后我们就议定一个法则,对豪杰盟正式采取行动,凡是在本盟中立身而又继续与豪杰盟有来往者,将以叛徒视之,处以重惩!”
王仲远道:“属下赞成,最近两年来,豪杰盟太不像话了,一再对我们打击,必须要有个对付的决策。”
北座上的摘星手方立笑道:“王兄!豪杰盟虽是绿林联盟,实力却很大,不可轻易启衅,王兄说他们对本盟有不利的行动,不知可有确实的证据!”
王仲远道:“怎么没有,浙皖地区,有五家大镖局,被人当路劫去镖旗,分明是对本盟的示威行动。”
方立淡淡地道:“王兄能证实是豪杰盟所为吗?”
王仲远道:“这五家镖局的主持人都是本盟会友,浙皖地区内有几十家镖局,只这五家受打击,而江湖上只有豪杰盟敢跟天道盟作对,还不够明显吗?”
方立一笑道:“这只是揣测,不是证据。”
沙金炎道:“有证据,劫持镖旗的两个人是一男一女,一个叫方忆霞,一个叫上官梦云,他们自报身分,说是属于公漏九侣,都是豪杰盟主亲自训练的弟子。”
方立一愕道:“这么说总盟已经知道劫镖人是谁了?”
沙全炎微笑道:“当然知道,连姓名出身都查出来了,还会有错吗?方护法以为我们是只会吃饭的?”
方立道:“兄弟很惭愧,兄弟为皖区护法,在兄弟的负责区域内,有三家镖局被人拔了旗子,兄弟却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查不出来,故而向总盟请授,可是总盟也是一再推托敷衍,沙金炎既然知道劫旗者的下落,就该采取行动才是!”
沙金炎道:“总盟并没有推托,只是因为凌盟主外出未归,一时无法亲事探究而已。”
方立冷笑道:“傅盟主既然代理盟主职权,对这件事就该有所交代,以不堕本门之威信!”
傅玉麟微笑道:“我刚到职就碰上这件难题,为了不负凌盟主所托,终于找到了这两个人,从他们手里将镖旗取了回来,本来想立即送还给各位的,可是沙老说会期在即,各位都要来赴会,就便在会堂上交还给各位省事得多,裘老!你把五家的镖旗拿出来发回各位吧!”
裘三丰从衣襟下取出一个布包,展开后,果然是五枝镖旗,含笑—一分发给五家失旗的镖局负责人。皖中开元镖局总镖间无敌神鞭孟开元接之后,十分感动,双拳一抱道:“这旗是在犬子手中失去的,由于对方武功诡秘,犬子受了伤倒还是小事,折损天道盟的威信却关系太大,属下惭愧万分,幸仗傅盟主神威,不但保全了本盟威信,也使属下得以继续在江湖立足,属下不知要如何表示对本盟的感激!”
另外四家镖局的人也先后表达感激之忱,摘星手方立见傅玉麟居然将镖旗夺回发还,似乎颇感意外,顿了一顿才道:“盟主对那两个人如何处置了?”
傅玉麟道:“因为他们报出身分,显系受豪杰盟主之唆使,我加以薄惩后放走了。”
方立道:“那似乎太便宜他们了。”
傅玉麟道:“假如他们是单独行动,自然要对他们作适当的处置,但他们既隶属豪杰盟,只有找豪杰盟理论了。”
方立笑了一下,道:“属下不是对盟主不敬,不过属下总觉得此事很离奇,劫旗者是一对青年男女,而傅盟主与莫女侠也很年轻,而江湖上年轻的高手实在不多……”
傅玉麟脸色沉道:“方护法可是说我们劫镖旗!”
方立狡猾地一笑道:“属下不敢,但在会堂上公开议事,每个人都有充分发表自己意见的权利,属下觉得这事情实在太巧合了,因为那两个青年男女都是蒙面行事……”
沙金炎怒道:“你居然怀疑到盟主身上实在太岂有此理,傅盟主击败那两人,就在总坛所在,此地的每一个人都可以作证,大家全看见的。”
方立一笑道:“我们可没有看见!”
傅玉麟忽然笑道:“方护法的怀疑不无道理,因为这次盟会,恰好凌盟主荐我代理,为了取得大家的好感,我与莫师妹蒙面劫旗,来上这一手,也并非没有可能。”
方立笑道:“傅盟主自己也有同感就更好,由于事情太巧合了,属下总希望能明白交代,以不掩盟主之豪举,因为天道盟是武林正义的组织……”
傅玉麟笑笑道:“不错,但我查过五家失镖的时间与地点,都是在这半年内所发生的,地区不出皖浙两地,而这段时间内,我们曾经在嵩山少定达摩禅院,与少林俗家长老柳无虚老英雄互研剑技,在他家中住了两个多月,柳老英雄并曾邀请我们往大雁塔一游,那天恰好遇见了本盟长老铁铮大侠,铁长老恰好在座,可以证明了吧?”
铁铮外号“一肩担山”,是河洛地面有名的武林人物,这时他起立道:“不错,属下可以证明那天见到过傅盟主,因为不知道傅盟主代理之事,所以未能致礼……”
傅玉麟笑道:“没关系,那时我也没有受委,代理凌盟主不过是月前的事,而且也是一个偶然的机缘,但这个证明不知能否洗脱我们的嫌疑了?”
方立只得说道:“有铁老的证明,自然没有疑问了,请盟主恕属下无礼,属下也是想澄清事实真象……”
孟开元的儿子孟继昭也在座,愤然道:“敝局镖旗被劫的那一天,我在力战时一鞭挑开那女子的面纱,看见了那女子的形貌,绝非金凤凰女侠,方老伯实在太多疑了。”
傅玉麟笑道:“方护法的顾虑是应该的,心有所疑,一定要弄清楚,这才是实事求是的态度。”
方立颇为不安地道:“多谢盟主赐赞,属下尤感不安!”
傅玉麟笑笑道:“方护法的疑虑澄清了,我倒有一个问题,前天我看了一下本盟各长老及护法人员的资料,得知方护法有两位公子,一位小姐,不知可确实!”
方立不安地道:“是的,属下仅二子一女。”
傅玉麟道:“令媛今年芳龄是廿三岁了吧?”
方立迟疑片刻才道:“不错,她今年刚交廿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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