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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恩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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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一直走到李天祥等这一堆高手之处,方始停步。李天洋望了余小双一眼,大为惊讶,道:“敢情余姑娘已经复元,恭喜,恭喜。”
  陶悟凡高声道:“启禀师叔,弟子等一抵那谷中茅室,便发现余姑娘已恢复神智,大觉奇怪,所以迅即把她抬了来,免得乏人照料。”
  其实他是怕人数太少,许氏夫妇如果不肯甘心而出手侵袭,他们难以抵挡,所以快速撤了回来。
  李天祥静心聆听飞虹夫人余小双的问话,得知她根本不知如何会清醒,四肢均能移动,也不是软弱得没有气力,而是由于腰脊骨似乎失去作用,以致双足的力道不能连贯起来,是以无法行动。
  原来大凡一个人之所以能够走动坐立,完全是靠腰部力量,在全身之中,腰部占了最重要的地位。
  因此,余小双腰力全失,也就等如瘫痪,连坐起来也办不到。
  在场的人无一不是武林人物,如何不知此理?
  飞虹夫人大为忧虑,道:“那就奇了,若然那戳魂针已经破了,何以腰部仍然无力?”
  李天祥沉吟未语,蒙师爷已冷冷道:“咱们放过了云散花,只伯是大大的失策。”
  凌九重厉声道:“你为何又扯到她身上?”
  蒙师爷瞧他两眼,才道:“早先你不是陪云姑娘口过那山谷一趟?这自然与她有相干了。”
  凌九重一怔,向孙玉麟望去,只见他已陷入沉恩之中,这一来连他也不禁回忆起早上的情形。
  其时他和孙王麟在外面动手,云散花独自在屋子之内。他全身猛然一震,沉重地忖道:“莫非她当真大有关系么?如若与她有关,则有一个说法,那就是丹凤针已在她手中了。”
  梅兴尖声道:“孙大侠,你也是同路返谷之人,只不知在过程中,云姑娘又有单独留在屋中的机会没有?”
  孙玉麟迟疑一下,才道:“她更衣之时,自然是单独在屋内了。”
  他明知云散花曾经更衣之事,要被这些老江湖们瞧在眼内,所以他若说谎,要被拆穿。
  梅兴忿然道:“李道长,你还找得出替云散花辩护的理由么?”
  李天祥不作声,梅兴又道:“现在已经大迟了,无谓争论,皆对事实元补,徒然给云散花那个小妖精心中暗暗窃笑而已。”
  他这一顿讽刺,李天祥几乎招不住。他曾冷静分析过,由于余小双此一事件,可见得云散花的确已拥有“丹凤针”,而且正找机会试验此针神奇力量,方会留下这些证据。
  在他想来,物各有主,不论是落在何人手中,定然有其因果关系。可是这等想法,如何能宽慰这些贪欲满腔之人?反之,他们还会指为狡辩。
  这件事引起了很大的骚乱,许多人主张立刻去追云散花。
  在这一群高手之间,但亦有主张查究云散花的身世门派,查明后方作计较。
  亦有人主张先集中力量,对付许氏夫妇。必竟许公强夫妇乃是武林公敌,况且目下又有这么多人伤亡在他们手中,新仇旧恨,皆不可不清算。
  这个意见获得多数人的支持,最后大家都同意先对付许氏夫妇。等到实在全无办法,才向云散花的丹凤针打主意,解救中毒之人。
  除了有十几二十人在此地守护中毒僵卧之人以外,其余的人,都名各分配职位,严密监视天罡堡。
  李天祥等三十名高手,其中包括孙玉麟、凌九重在内,一齐出发,直扑天罡堡。
  这一次又与上次不同,因为上次既须找寻中毒之人,又得留神同伴受害,行动大受牵制,而目下三十个人,皆是时下杰出高手,皆有护身保命之力,兼且一心一意只在诛杀许氏夫妇之上。行动既迅速,又俐落,有雷霆万钧之势。三十人人堡后,先分头搜索外堡。
  不久,大家都在九龙桥边聚集,点视人数无一缺漏。
  好在此堡的前后两大部分,只有一道九龙桥可通。所以他们守住一端,即可不忧许氏夫妇会潜回前堡内匿藏。
  其中一个满面虬须,身横横矮的中年人,在人丛中举起右手,引起了李天祥的注意,向他注目望去。
  此人大步走出来,李天祥道:“秦大纲施主有何见教?贫道自应恭聆。”
  众人一听而知这矮横个子的虬须客,竟是大名鼎鼎的“辽东铁掌”秦大纲,料他必有要事宣布,是以无不凝神等他开口。
  秦大纲右手抓着一个包袱,此时递给李天祥,道:“这一包衣物,乃是散丢在一张床上,被咱家搜到,请道长瞧一瞧。好象是出家人的道服。” 
 

 
 
 



第 六 章
 
  大家讶然向他望去,但见发话的乃是武林公认当今年轻一辈的第一高手“南霸天”
  孙玉麟。
  蒙师爷冷冷道:“何以见得她非是唯一涉嫌之人?”
  孙玉麟炯炯的眼神,掠过众人,神色甚是凝重,道:“因为那一夜在下亦曾潜入此堡之中。……
  众人无不大感惊奇,梅兴尖声道:“这样说来,你也是涉有嫌疑之人了?只不知你那一夜可曾动手把黄华全衣衣服,全部脱下来了没有?”
  他的话含有猥亵意味,也问得很怪。
  孙玉膀高声道:“当然没有啦!”
  梅兴冷笑一声,道:“如果我们打开始就相信你的话,则你的嫌疑业已洗清,还是剩下云散花嫌疑最大。如果不相信你,则你自称那一夜曾经潜入堡中之言,亦根本不易使人承认。”
  他说得头头是道,脉络分明,教人感到极是有理,孙玉麟尚未开口,蒙师爷阴沉沉的声音已接上说道:“孙兄既敢自承曾经潜入此堡,甘愿成为涉嫌之人之一,可见得你心中坦荡,方敢如此。假如是真有嫌疑之人,岂敢说出当夜无人得知的行踪?”
  武当李天祥缓缓说道:“贫道看孙施主之意,不外乎是想证明他既能潜入此堡,则别人亦可如此。这一点贫道自然会留意,最低限度将查明所有有资格潜入此堡之人,那一夜的行踪,好在此举不算困难。”孙玉麟心下明白,那李天祥这话骨子里已暗示如非一流高手,绝对不敢孤身潜入此堡,所有人数不多,很轻易查证。想想这理由很对,只好闭口不言。
  凌九重妒火上升,高声道:“孙大侠,那一夜你可曾碰见黄华或云姑娘没有?”
  孙玉麟道:“在下曾碰上云姑娘,并且先后助她击退许氏夫妇。”
  他扬手指一指左后方,又道:“那边不是有一片蛇窟么?云姑娘就曾险险被扈大娘迫得隐入蛇窟之内。是我及时闻声赶到,助她脱困。”
  他这么一说,众人可不能不相信他曾经潜入堡中了。蒙师爷高声道:“孙兄,那一夜想来不是你第一次探堡吧?”
  孙玉麟道:“如果是指的夜间探堡,那是第一次。但今天则以前曾探过两次了。”
  蒙师爷道:“照你这样说来,黄华可能是被许公强夫妇剥光衣服的了?”
  孙玉麟道:“在下并不这样指责他们,只是认为此堡之内,除了许氏夫妇外,有没有别的人潜匿?谁也不知。”
  李天祥突然高声道:“这一宗等咱们对付过许氏夫妇,再找云姑娘之时,再细论不迟。现在请诸位准备一下,咱们马上就过桥展开搜索了。”
  众人轰然以应,涌起强烈的斗志。要知目下参加搜堡的三十余名家高手,不论黑白两道,皆是与许公强夫妇有怨仇的,至少也是有些门人亲朋,刚刚中毒僵卧在堡外,所以大家对歼灭许氏夫妇一事,意志甚坚。,
  李天祥高声道:“咱们过桥之后,须得分出十余位牢牢把守桥口。许氏夫妇如若想潜逃的话,留守的人,目的在于阻止他们冲过,是以不要讲究江湖过节,务须合力出手,似免功亏一溃。”众人都大声应了,李天祥这番话说的声音很高,又是以内力逼出,是以遥遥传去,远近皆闻。
  忽见桥那端,转出两人,正是许公强夫妇。他们迅即奔回近那一端的桥口,望住这边的人们。
  在这个当儿,他们居然敢现身出来,自然不是前来投降,所以李天祥阻止众人过桥,先看看对方有何动静。
  许公强发出一阵强横嚣张的笑声,接着喝道:“老夫在这道九龙桥上,布下九种毒物,你们过桥这时,可要小心些……”
  李在祥高声道:“如果这几种毒物,一定能阻止我们,则贤伉俪决计不会于此时现身了。”
  许公强道:“我们正是出来瞧瞧你们如何过得这道九龙桥的许公强这话也很合理,以他们这等残暴之人,如果有这等机会,岂有不出来观赏之理?
  莫看这一群名家高手,俱是身经百战之上。但提到一个“毒”字,加上见识过他的手段,当下都暗暗惊怯,谁也不敢踏上桥去。
  李天祥不用察看已方之人的神情,已能了然大家的畏忌,当下仰天一晒,道:
  “许公强,在你称雄一世,今日却不得不施展这种可笑手段,企图扰乱我们的军心,其实呢?你们乃是被贫道哄了出来。”
  扈大娘道:“放屁!你怎哄的我们?”
  李天祥道:“贫道故意扬名留下多久,把守此桥,又特意让你们都能听见。此堡形势虽然隐秘险固,但若然只有你们夫妇两人,势必寡不敌众,亦无法隐匿。因此,你们只好出此下策,以‘毒物’之名,使我方之人,把守此桥之时,诸多畏忌。这么一来,你们自然有较大的机会冲过此桥了。”
  他这一番分析,深刻精微,无人能不佩服。
  许公强、扈大娘对望一眼之后,扈大娘厉声喝道:“既然如此,你们就过来吧!”
  胡公干嘿嘿笑道:“这叫做色厉内茬,强作大言,李道长,这刻正是拨队攻去的好时机了。”
  李天祥却没有发出号令,反而收起长剑,背负着手,好象很悠闲的在桥边缓缀漫步,也似是在寻思什么。
  这一方之人,自然不会催促他,反正许公强夫妇已发现,迟早动手,已不是什么问题了。
  许公强等了一会,暴声道:“李天祥,你再走上一百年,也不会变成诸葛亮的,既然你认为我是虚声恫吓,为何尚不过来动手?”
  李天祥怔了一下,脚步忽停,随即仰头长笑一声,说道:“这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
  许公强道:“什么事值得那般得意?”
  李天祥道:“回头才奉告,现在贫道可想到一位专门探测毒物的高手,大堪派上用场。”
  他的目光落在孙玉麟面上,接着又转到蒙师爷的面上,向他们招招手,一同走到一边说话。
  蒙师爷首先道:“兄弟对下毒之道,一窍不通,李道长只怕找错人了。”
  李天祥向孙玉麟望去,道:“你呢?”
  孙玉麟耸耸肩,道:“晚辈也不通此道。”
  李天祥道:“好在你们的任务不是探测毒物,而是沿着此桥的峡沟勘查过去,必能找到一处预设的机关,或者是一条细绳之类,横亘沟上。许氏夫妇,将利用此一设备,飞渡这条深沟。”
  孙玉麟颔首道:“这真是大有可能之事。”
  蒙师爷道:“假如他们有此设备,何不趁我们过桥之际,暗暗飞渡逃走?”
  李天祥道:“假如他们如此想法,多半可以成功。然而由于咱们尚有一大部分人未曾露面,所以他们没有把握,不知道咱们把这一股兵力放在什么地方,但贫道又尚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这
  对夫妇,天性残恶,以观察旁人遭难为荣。反正他们在桥上果然设下不少毒物防线,咱们总会不有少人中毒伤亡。此举自然可以使我们不能迅快向他们围攻,因此他们看上一阵热闹,才乘隙逃走不迟。”
  孙玉麟道:“我们就算找到那机关,亦不易过得此桥。李前辈敢是打算要我们暗暗飞渡过去,加以夹攻?
  蒙师爷一听,顿时沁出冷汗,但为了面子问题,只好不作声。
  李在祥道:“你们不必飞渡,只须察看他们如何设置机关,然后加以破坏,再回到这儿来,一齐进攻……
  蒙师爷松一口气,又问出最后一一个问题,道:“李道长何故挑选我和孙兄负此重责?”
  李天祥道:“那是因为你们两位的才智武功,皆属首选。再者,贫道亦不须相瞒,若论此堡的地势,也只有你们两位最是熟悉。”
  他说罢就转身走开,自去应付许公强夫妇。孙玉麟和蒙师爷也离开人群,奔人一座屋字中。
  孙玉麟停步道:“蒙前辈,这一道把全堡分为两半的沟峡,相当的长。尤其是每栋屋字贴沟而筑,是以无法一直沿沟勘察。假如我们共进共退,两人只作了一人使用,是谓之事倍而功半。”
  蒙师爷道!”我正有此意,瞩们分头查勘,自然迅快得多了。”
  孙玉麟道:“好极了,此事关系至大,咱们务须从速完成任务才行,蒙前辈请即给予指示,咱们打哪儿分头进行?”
  他微微露出急遽之态,蒙师爷心中一笑,忖道:“此子虽然声名甚着,被推为当今后起之秀中的第一人,但终究火候未足,不够老练,遇上大事,就沉不住气了。”
  当下说道:“在沟峡有一座屋子,称为‘临空阁’的,你可知道那地方?”
  孙玉麟忖思一下,道:“是不是左前侧有座尖顶钟楼的那一间屋子?”
  蒙师爷道:“对,我们以此阁为线,你往北搜,我向南查。不论有没有发现,我都不再回头,直接回到九龙桥去,你查完即可回到那儿会合。”
  孙玉麟点头道:“你是顺路,果然不要回头了,好吧!那么我从最北的的悬崖搜起,到那临空阁为止。”
  两人当即分手,孙玉麟迅即直扑此堡北面尽头处了。那是一片千丈高的峭壁,形成一道天然屏障。
  他从尽头处开始,沿着那条宽达七八丈的沟峡,向南搜查过来。这一道沟峡其深无比,底下黑沉沉的,难以见底。沟边皆有石栏,以策安全。不过又往往有些屋字,依照地形而紧靠沟边建筑,阻隔去路。
  这时候他就必须绕道人屋,或从屋后或才穿人后院,查查屋后的墙根以及底下,有无飞索之类。
  但是他不会光是看看没有没飞索横越沟峡,因为谁都能考虑到,若是放下一条爬索,穿过沟峡,极易被人察沉。所以他须得察看每一处的地形和屋宇形势,看看会不会容易被人利用,假如拋索过不,勾挂着特别改装过的墙头或者石桩等。
  孙玉麟设身处地,假设自己是许公强,应如何布置这一条飞越沟峡之路呢,一路查看,一边寻思。
  一直查到那临空阁时,仍然想不出除了以飞索渡峡之外,不有什么好法。但经他查勘过的这一段,无论如何亦不见是拋素飞渡的理想地点。
  那座临空阁的沟边看起来,突出于峡外甚多,因此如果靠峡的一边有窗子话,推窗而望,真像是临空凌云,仿佛建筑在空气中一般。
  孙玉麟打量那地势,忖道:“此阁乃是盖搭在一块突出山峡外的巨岩上,是以下面向内倾陷,凭窗观赏,必定极是有趣,不过
  我对此阁所感到的兴趣,却是另有缘故,目下岂有闲心去观赏风景?”
  他泛起一丝嘲讽似的微笑,开始从前左右三方面观察此地,好在目下蒙师爷纵然未回到九龙桥,亦相距不远,决计不会在这儿附近。
  看了一阵,毫无头绪,不禁讶异起来,忖道:“莫非不是这一座临空阁么?”
  转念之际,已迈步走人此阁之内。
  人门是一片院落,左方有一座高达两丈许的尖顶钟楼,有一个相当大的铜钟,但目下绳索已朽,除非上得楼去,方能敲响此钟。
  他在上面纵目四看,由于四面皆有屋字,无法看清。他只匆匆一瞥,就准备离开。
  “无意中俯视钟楼后面的一角,野草蔓生,竟有一口水井。石砌的井栏,还有朽坏的辘护木架。
  孙玉麟不以为意,随即下楼人阁,在各处细加搜寻。
  此阁的最后面,亦即是靠的沟峡的那一面,乃是一间宽敞光亮的厅堂,厅中尚有许多檀木或红木的家具,不过已蒙上一层厚厚的灰尘。
  他从轩窗望出去,对面景色历历在目,而最堪玩味的果然是那种凌云临空的感觉,好象此屋不须地基一般,煞是奇观。
  孙玉麟还注意到壁间尚有不少字画,有些卷轴条辐,由于时间太久,污黑一片,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面目。
  他沉思了一阵,忖道:“此处景色绝佳,无怪布置得特别雅致,相信昔年天罡堡盛时,此阁必是主人时常酌饮谈笑之地了。”
  到现为止,他都看不出任何可疑之处。因此他心中很为失望,原来他早先以急这的表情,诱使蒙师爷说出从何处作为分头查勘的界面之举,乃是含有深意。以他想来,李天祥既是认为蒙
  师爷熟悉此堡地形,当然有他的根据,可予相信。
  故此,前两天晚上,说不定蒙师爷也有汾潜入此堡。因而黄华的失踪,他亦须背上一份嫌疑。
  他考虑到此堡范围如此广大,又有不少吝室暗通。假如蒙师爷藏起黄华,莫说区区几十个人搜查,就算开来上千大军,亦很难搜出。
  所以他使得用计,设法弄出些线索。那蒙师爷着然不知是计,随口应答之时,一定会露出少许马脚。假如这分头查勘一事,他一口说出“临空阁”,以人类心理来说,此阁一定与他有某种关系,与他有某种关系,才会时时在他口边。正如一暗恋某女子之时,必会不知不党之中,屡屡提及她的姓名或事情。
  当然,这个理论,要在对方全无戒心之中,始能成立。此所以孙玉麟装出为大有着急的神情,使蒙师爷全不提防。如若蒙师爷果然没有提防,则这座临空阁,必是问题的重心了。
  可是他居然查看不出一点征兆,这未免使也觉得泄气。当下转身离开,经过钟楼而到了外面。
  他没立刻离去,站在那儿,脑中把搜查此阁时,前前后后的经过,重新想了一遍。
  等到的确想不出任何疑结,这才帐然行去。此时,他方知此行业已失败,一来不曾查出许氏夫妇渡沟的设备,二来查不出蒙师爷的任何证据。
  不久,回到九龙桥边,但见一众高手,仍然在桥的这一边,许氏夫妇,则在那一头,等候众人发动攻势。
  李天祥接到孙一麟的暗号,晓得没有所获,大为奇怪,忖道:
  “假如许氏夫妇竟无逃生之路,则此桥之上,定有勾魂的埋伏无疑。这是极简单的推理,因为如果他们不是真有所恃,何必现身出来?反正此堡地方甚大,屋字无数,单是捉迷藏,也够我们忙的,而他们亦可趁我们不能确知他们是否潜匿其中之时,找机会逃走。
  总之,他们的现身,引我们过桥,不外两个原因,一是他们另有逃路,所以诱使我们全部冲过,以免我们留下人手在这边阻截,兼且还可以设法阻止我们的归路,例如炸毁此桥等手段。第二个原因是他们在桥上当真有举世无匹的剧毒,才引诱我们闯过夫送死!”
  这么一想,他可就不愿轻率发动攻势了。
  许公强高声道:“你派去的两人都回来了,那个验毒专家何在?”
  穷丐刁不仁哈哈一笑,道:“不用提啦,那验毒专家,敢情自家也中毒昏倒,至今未能回醒。”
  扈大娘冷笑道:“那么你们打算在那边苦守么?”
  许公强接口道:“奇怪,那姓云的丫头何为何不见?”
  扈大娘怒声道:你问起她干吗?不要脸的东西,人家才几岁,怎会看得上你这老鬼?……
  许公强一怔神,道:“别胡说八道,我须得看上她才问么?”
  扈大娘怒色更浓,喝道:“你不强辩?”
  声音未歇,手中粗杖已扫了过去,快如电光石火,不愧有“无影杖”之称。
  换了别人,必难道过此劫,但许公强深知她的脾气,早就提拐以待,是以及时架住,发出一声巨响。
  许公强叫道:“等一等,咱们等对付过这些人,才吵架不迟。”
  他们的争吵打架,乃是出了名的,是以无人多加注意,也无人嗤笑。
  孙玉麟觅空查询旁人,得知那蒙师爷刚刚回来,比他只早了一点,算得是前后脚回到此处。
  他听了之后,感到自己早行的怀疑不无理由。因为他们两人搜查路线,蒙师爷比较短些。
  加上他曾细搜临空阁,耽误时间甚多,照理说蒙师爷应该早就回来才对,而事实上非是如此,岂不奇怪。
  由此可知有两种可能,一是蒙师爷曾经到那藏放黄华之处查看,耗去不少时间。
  二是蒙师爷在暗中监视自己,所以直到自己往回走之时,他才也动身。
  他的心思又在那“临空阁”上,重新细想每一处所查过的地方。
  忽然间一个灵感掠过心头,使他自家吃了一惊,忖道:“是了,那一口水井!假如蒙师爷遥窥我的举动,唯有这一口水井,因是在外面院子角落,他可以看见我曾否相查看。”
  他差点就想趁大家不注意之时,悄悄溜去查看。但他终是持重多智之人,迅即发觉不可如此。
  因为假如他发现黄华的话,不但未能入蒙师爷之罪,反而会被咬一口,诬作是他所为。
  李天祥三思之下,下令退却,只留下五个人在桥边看守。
  余下之人,退到就近的屋内,始商议行止。
  不用说也可以知道这一群武林高手含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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