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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恩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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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等受到威胁的情形之下,他自是不便把太多的内情,公开宣布。
  当下小心斟酌过,说道:‘例才人数杂多,所以贫道有些话不便说,现下该大家讨论的是,对方会不会袭击这批撤退之人?”
  飞虹夫人会得李天祥之意,首先唱反调遣:“李真人提到这一点,似乎过虑了。下山之人,多达数百,其中不乏高明之士。对方除非派遣大军,不然的话,如何能袭击这样一支队伍?”
  胡公平高声道:“那也难说得很,对方如若只是偷袭,借地势之利以行事,则咱们这一方人数虽多,亦无用处。”
  刁不仁接口道:“胡见这话甚是,他们不管伤咱们多少人,对咱们来说,总是非常失面子的事。”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升起来,却是人称梅大姐的梅兴,他以女人的腔调说道:“虽然对方不致于不敢出手,可是此举对他们有何好处?”
  范珊立刻以厌恶的声音驳斥道:“这几天对方还不是直找麻烦,这对他们又有何好处,你如料事不周,最好闭起嘴巴。”
  这话说得很难听,梅兴面色一沉,向落册瞪眼睛,但这个黑衣老妇正愁他不发作,是以不但没有避开他的目光,反而也向他回瞪。
  现在只要梅兴略略顶撞,范珊定必趁机挑战。
  人人都看出这情势,但在座之中,还真没有一个人,对这个身为男子而有女性之态的梅兴没有反感的,所以如果范珊出手惩治梅兴,谁也不会反对。
  飞虹夫人接口道:“李真人对此一定另有高见,何不说出来听听?”
  她乃是有意解围,使双方不要出手冲突。
  但她可不是为了梅兴,而是为了玄剑影范珊着想。
  飞虹夫人心中也增厌梅大姐,可是她比较持重,想到梅兴既然甚惹人嫌,但仍然得以享名江湖,多年来安然无事,自然是有真才实学之人。
  因此,讨厌他是另一回事,但如果没有把握而动手,只怕连范珊这等高手,也不一定就能稳占上风。
  所以她出言引开了话题,使大家把注意力集中到对敌之事上。
  少林慧海大师道:“飞虹夫人说得对,李道兄锦囊之中,相信已有妙策了。”
  李天祥谦逊了几句,这才说道:“贫道也不敢断定敌人会不会动手,为策万全起见,意欲由咱们暗中护卫。说得不好听,咱们正是要利用下山之人为饵,诱敌出现。从而设法查出敌人的身份,只要拆穿对方的隐秘,咱们才有法子推测出敌人犯我的动机。”
  刁不仁笑道:“早先本是说以咱们为饵,使敌方之人不去理睬下山之人,目下又变成他们是饵了,这倒是有趣得紧。”
  李天祥道:“这叫做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自然咱们虽是暗地跟去,却不必期望过高,认为敌人定会出现。”
  杜希言一直在厅内,与武当派的另外三个道人,站在一隅。
  他还是第一次亲身参与这种武林人物的集会,是以觉得一切都很新鲜希奇,非常留心注意每个人的表情。
  对于范海二人险险冲突的一幕,他最感到兴趣,并且想了很多。
  使他印象最深刻的是,厅中这些武林高手们,虽然表面上是同一阵线,共同对付外在的敌人。
  然而细加分析,这些人当中,仍然有着冲突不和。
  因此,负起全责指挥大局的李天祥,实在是很不易安排运用,动辄有拆台的危险。
  因此,他得到的结论是人生十分复杂,大问题中包含了无数小问题,因而一件事的成功或失败,竟然含有许多未知的因素,不能作单纯的推论。
  他也看见了孙玉麟和黄华格外亲密,这是从一些小动作之中,可以看出他们的关系,实在已不寻常。
  杜希言最大的发现,还是凌九重对黄华投视的情欲目光,他相信凌九重已经非常垂涎于黄华,因此之故,对孙玉麟可能构成一种威胁。
  这时孙玉麟走到一边,黄华自然跟着他,此外尚有黄秋视、冠克,少林寺的明心憎,鲍尚夫妇等。
  武当派的陶悟凡拉了杜希言一下,也向那边走去。
  凌九重迟疑片刻,这才走过来。
  大家都晓得这是因为他不服气孙玉麟为年轻一辈的领袖之故。
  孙玉麟神采奕奕的向黄秋枫等人说道:“李真人曾经对我说过,这一次行动,咱们与老一辈的分开,各显神通,未知诸位意下如何?”
  刚刚说完,又有两个年轻人走过来,一是个衣服鲜艳的少女,面貌俏丽,姓沈名小珍,乃是飞虹夫人的得意门人。
  另一个则是个鹤衣百结的乞儿,可是精神抖擞,五官清俊,手中拿着一根宛如竹杖一般的黄色棒子,其实却是精钢打制。
  这一个乃是丐帮中很有名的人物,姓常名平。但因谐音之故,人家总以为他的名字是贫穷之‘喷”。
  是以所有书信称呼,告用“贫”字。
  好在常乎身为丐帮中人,用这个“贫”字也合适得很,因而他报出姓名之时,亦说明是这贫穷之贫了。
  这两人加入,孙玉麟又得重说一遍。
  除了凌九重和杜希言之外,人人都开口赞成,并且当场推选他为领袖,人人皆愿服从。
  孙玉麟知道凌九重的毛病出在何处,当下说道:“承蒙大家错爱,要兄弟负责。但兄弟却以为由凌九重兄负责大局的好。”
  凌九重虽然明知这是不可能之事,但得到孙玉麟这样当面捧场,感到大有面子,顿时消失了冷冷之态,说道:“孙兄幸勿推托,兄弟素来粗心大意,岂能做运筹帷幄之事?还是由你来担当为妥。”
  他虽然不敢接受,但口气中,仍然说得自己似乎比旁人高了一点。不过别人都知他性子骄傲,皆不计较。
  孙玉群道:“上次差点就查出了敌方的人,假如咱们办成此事,实在可以大大露脸一番了。不过由现在开始,可以说是步步危机,诸位必须小心在意才好。”
  他停歇了一下,又道:“李真人曾经暗中告诉我,说是怀疑云散花,在对面危崖上,窥测咱们这边动静。可惜咱们分不出身,如若不然,过去查看一下,必定大有收获。”
  凌九重听云散花之名,顿时把目光从黄华面上挪开了,说道:“我们有的是时间,你何不过去一看?”
  “除非大伙儿结伴前去,否则必遭对方之人狙击,也许人家正是利用她来引诱咱们之人过去。”
  寇克插口道:“玉麟兄敢是认为云姑娘已加入了对方么?”
  孙玉麟道:“兄弟不敢如此论定,记得有一次她险险把许氏夫妇擒下。如果她是敌方之人,何必那样子对付许氏夫妇呢?”
  凌九重道:“对,她绝不会是敌方之人。”
  黄秋枫露出小心翼翼的神情,道:“这也难说得很,总要替她把嫌疑洗清之后,方可断定。目下无论如何,也须把她暂时当作敌方之人才好。”
  这话说得非常理智,而又不是认定云散花必是敌人。
  因此,连极为袒护云散花的凌九重,也不着伤。
  沈小珍道:“对极了,云姑娘为人很好,我认为有从速替她洗去嫌疑的必要。”
  常贫接口道:“但她来历不明,这却是须得小心的。假如咱们能够一并查明她的出身门派,这就比较妥当。”
  凌九重忍不住哼了一声,道:“她如果不属任何大家派,那就是可疑了么?”
  常贫忙道:“凌公子别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如果从她的身世上,晓得了她此来天罡堡之故,就好办了。例如她著与许公强有血海之仇,岂不是立时可以证明她绝对不会与许氏夫妇混在一起了?”
  这话人情入理,凌九重那么骄傲之人,也不由得歉然一笑,还向他连连点头。
  孙玉麟道:“关于云散花之事,以后再说。现在兄弟想请大家准备动身了。”
  陶悟凡讶道:“现在就动身?”
  孙玉群点头道:“现在就动身,咱们沿途先行查看一下。假如撤退的消息已走泄了,敌方必定有人出动设伏,咱们早一步出发,或者可以碰上。”
  沈小珍道:“去得太早,只怕反而扑空。”
  孙玉麟笑一笑,道:“咱们到了山外官道,再向东转。如果是咱们出去之后才设的伏,则咱们回来之时,恰好是从他们背后掩到,更可收奇兵之效。”
  他停歇一下,又适:“好在我们不大受人注意,等会儿咱们虽不在场也不致引起疑心。”
  他指的自是“好细”而言,如果是李天祥等高手不露面,敌方的好细,定然会想到是出动了。
  孙玉麟又点过人数,道:“我们现在共是十二人,声势也不算小,出发之时,分作前后两队,以便呼应。”
  他选定前面六个人是他自己和黄华,加上寇克、常贫、明心和杜希言。后队是黄秋枫、沈小珍、鲍尚、唐瑞珠、陶悟凡和凌九重。
  如此安排,隐然是把凌九重当作另一队的领袖一般。
  他们立即出发,经行堡中之时,只见已有许多人收拾好,正等候集合出发。
  出得堡门,孙玉麟吩咐凌九重道:“咱们两队先后脚走,相距二十丈左右。如若有警被袭,可施放信号通知。假如我前队被袭,你最重要的事是尽快赶返,召集救兵。”
  凌九重皱眉道:“我一队先走么?”
  孙主膀道:‘担个任务可不容易办妥,敌方可能有人狙击,要你计谋武力齐施,方可达成任务。”
  其实他知道凌九重内伤未痊,故意作此安排而已。
  两队人马也不遮掩身形,迅快前行。行完那千登石阶之后,踏入山路,双方就互相看不见了。
  孙玉麟领头走了数里,来到一处平旷的谷地,便停下脚步,四下打量,如有所思。
  别人都不敢惊扰于他,杜希言茫然四顾,只见出谷的路在甘多文外,而这片谷地甚广,四面山势斜度不大,只有一些树木,错落点缀在周围。
  他久已蛰居堡内,如今在阳光之下,处身于这等竞旷之地,心胸为之大爽,不由得深深吸一口气。
  这个当儿,他可也就发觉别人俱是如此,敢情人人都有舒畅之感,所以无不深深呼吸数下。
  孙玉麟点头道;‘堤了,这是敌方之人必定不肯放过的一处地方了,只不知在这等平旷疏朗之地,能用什么法子设伏袭击?”
  杜希言可以说是第一次踏入江湖,根本信然不知,又见人人都不言语,他自然更不肯胡乱开口了。
  孙玉麟的目光是落在常贫面上,那个年轻俊秀的丐帮高手笑一笑,道:“孙大侠饶了我这要饭的吧!你要我出点古怪狡猾的主意,或者可以应命。说到这等行兵布阵,设优待敌之道,我小叫化一概不懂。”
  孙玉麟目光便转到寇克面上,这个来自滇北的辉猛少年,登时头如摇鼓,而且还真使劲用力,叫别人都不禁替他担心那条颈子。
  孙玉麟的目光转向黄华,接着扫向明心,他们都表示没有高见。
  因此,最后轮到杜希言被询了。
  杜希言连忙也摇头,孙玉麟登时泛起失望之色,道:“以一路的地势看来,敌方之人,如果想来一记偷袭,希望大有所获的话,就只有在这儿最是理想了。然而问题却出在这等旷坦之地,不但设置伏兵时,很易被人远远看破,兼且也没有很有利的屏障。假如设伏兵之地,不能使敌人自相紊乱的话,那就等加两阵对垒一般了,根本谈不到伏兵两字。”
  黄华道:“是啊!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往前走?再看上半日也没用处啊!”
  别人皆赞成她的意见,独有杜希言默然不语。
  孙玉麟非常细心,居然发觉了,立刻向他问道:“希言道长有何妙思没有?”
  杜希言忙道:“小道头脑愚笨,想不出一点计较,但刚才那位常兄既然说他擅出主意,孙大侠可不请他代为筹谋?”
  孙玉麟拍掌喝采道:“好主意,道兄还说没有计较呢!”
  别人有些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孙玉麟已向常贫道:“常兄,现下有劳你费费神了,假如咱们打算袭击这般样的一大群人马,不管你须要人才物力,只要想得出对策就行啦!”
  常贫笑道:“这岂不是找难题跟我过不去么?”
  他仰天打个哈哈,又道:“那位道兄八成儿是跟小叫化有仇怨,要不然他为什么不找别人麻烦呢?”
  黄华忍不住道:“别开玩笑了,想正事要紧。”
  孙玉麟道:“他口里虽然说着闲话,其实已经在动脑筋了。这是因为每个人的思想方式不一样,这正如有人定要在大庭广众之间,随口就诌得出很好的歌谣,甚至上佳的诗词,而有些人却须得没有任何打扰,才想得出东西来。”
  众人对他这番议论,都大为悦服。
  常贫道:“怪不得孙大侠被天下之土公认为这一代的领袖,果然是有超世绝俗的见地。”
  他话题一转,又遭:“以此地的形势,假如可能的话,弄上一群猛兽作伏兵,可比咱们人类管用的多了。因为猛兽天生就有保护自身的色彩,只要不移动,眼力再好的人,在远处也看不出来。”
  这时,由于他的话颇有道理,兼且他又是念念有词那种思索着。
  所以众人谁都不肯出声打断他的话头。
  常贫突然停口不说,从他的神情上看,显然已有所悟。
  黄华倚仗是个女子,所以也不怕人家笑她幼稚,冲口道:“要说猛兽么?这根本不可能的,那一个人能驱狮役虎?就算有人办得到,也不一定能到了这儿啊!”
  孙玉麟不作评论,远向常贫道:“常兄有何发现?”
  常贫徐徐道:“简单得很,下毒面已。”
  这话真把众人惊得骇然相顾,明心道:“不错,不错,他们已显过下毒的手段,如果能在这旷地上来这么一下,咱们这一方的伤亡就不堪设想了。”
  杜希言一怔,想道:“奇怪,下毒之计,我早就想到了,但又不知对不对,所以不敢说出来。”
  这等现象,乃是他自信不足之故,并不希奇。
  杜希言念头尚未转完,孙玉麟已经向他说道:“杜道兄,现下有烦你踏勘观察一下了。”
  杜希言心中有点惶恐,可是事到如今,不去也不行了,只好转目端详四周,然后随意选一个方向,举步行去。
  他走开了之后,黄华惊道:“原来他懂得这一道学问,但为何以前不见他出手?”
  她指的是上次许多人中毒的那回事,孙玉群道:“他刚刚赶到,你以前可曾见过他么?”
  黄华道:“怪不得他十分眼生,只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孙玉麟故意压低声百,道:“他不是武林中人,不过当然也练过武功,这一回李真人迫不得已向他师父求援,但据说他师父不在,而他只是来回信的。”
  他停歇一下,又遭:“我瞧他毛手毛脚的,只怕能耐有限。”
  常贫道:“他出的一招,倒也颇妙,所以咱们也不可小看了他。”
  明心点头道:“不错,他亦是乍入江湖,所以显得没有经验而已。”
  杜希言根本不知人家在谈他,自个儿信步行去,心中全然是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应该打那儿开始去想。
  这时一个人快步走来,却是孙玉麟,他道:“这一块正是众人必经之地,只不知对方有什么法子可以施毒?”
  杜希言登时触悟出个中道理,道:“如果要在此处,有两个办法之多,一是‘深坑定毒’之法,另一个则是称为‘自寻死路’的手法。”
  孙玉麟大喜道:“有就行啦!但兄弟对此道全然不懂,还望指教。”
  杜希言道:‘不敢当得指教二字,说到‘深坑定毒’之法,乃是在地上挖一洞,里面用一种药物,毒气腾蒸,向上冒起,这样才不会被山风刮散。否则山风稍大,毒气旋起旋散,便失作用,所以此法称为定毒。”
  孙玉麟沉吟道:“纵然挖个深坑,但大家不往坑洞瞧看,他有什么法子?”
  杜希言道:“有了另一个‘自寻死路’的奇奥手法,这‘深坑定毒’就有用了,假如有人中了深坑冒上来的毒气而倒毙,你猜别的人立即采取什么步骤呢?”
  孙玉麟笑道:“这还不简单?大家都捏住鼻子,闭住呼吸跑过去就是啦!”
  自然他乃是很聪明机警的人,因此才一停口,几乎马上就又说道:“难道这一闭气,亦发生问题么?”
  杜希言道:“正是,有一种生毒香,人畜嗅了,全然无事,但如果在一位香之内,做出闭住呼吸之举,马上就剧毒攻心,不能及时治疗就死亡。由于此法须得对方自行闭起呼吸,所以称为‘自寻死路’。”
  孙玉麟惊叹不已,道:“这等下毒手段,真是闻所未闻,奇怪极了。但假如人人都不闭住呼吸,是不是过了一位香之久那异香毒力就会消失、’杜希言点头道:“是的,只要在新鲜空气中长长吐纳,那就连一往香工夫也用不着了。”
  孙玉麟忖道:“听他这么说,可见他果然是得到了毒经,而不是得到丹凤针啦!”
  当下说道:“只不知这两种传毒手法,用什么法子破解好呢?”
  杜希言道:“对方使用‘自寻死路’之法,必是在前面不远处,拣得上风隐蔽之所,燃起异香,这阵香气,与山野间的花草气味差不多,除非是嗅觉至为敏锐之人,方能辨别得出。然后大伙儿人得此谷,假如有人中了‘深坑定毒’之计,人人都闭住呼吸,结果就可想而知了。说到破法……”
  他沉吟一下,才又道:“说到破法,只要把‘深坑定毒’这个陷讲破去,那咱寻死路’之法,就不必理会了。”
  孙玉麟道:‘假如敌人再想法子使咱们这方的人,不得不闭住呼吸的话,便又如何?”
  杜希言道:“那就没有办法了。”
  孙玉麟忖道:“这大概就是双方的功力境界了。如果对方还有办法,则杜希言只好认输。如果对方计不及此,或者根本无计可施,则杜希言就赢啦!”
  想到这一点,倒觉心安理得。
  因为一个人如果已尽了全力,而仍然败下阵来,谁还能加以怪责?
  他问道:“赶先生可有破深坑定毒之法没有广杜希言道:“不难,不难,只要生一束燃着草叶就行啦!当然这是一种药草,我马上就可以采配齐全。”
  孙玉麟道:‘谱果他们只挖一个坑洞,自是简单不过。相信他们不会如此轻忽,以我想来,敌人必定是布置一个非常精巧的馅饼,咱们有人失足跌下去,定然惹得许多人赶来查看和营救。这时坑边四周的人,全都中毒跌倒,别的人马上就得闭住呼吸。”
  杜希言夏道:“一定是如此无疑。”
  孙玉麟道:“你现在去采药草行不行?”
  杜希言道:“行,这些药草本来没有用处,但搭配起来,却足以破去十种会冒起来的毒气。”
  他移步奔去,到山坡边采摘药草。其余的人这时才走过来,向孙玉麟询问。
  孙玉麟歉然道:“我们看不出头绪来,不过虚张声势一下,也甚是必要。”
  他说话之时,一计算时间,晓得敌人如果真用此计;应该要来此挖掘陷讲,因此当机立断,发出连络讯号。
  不一会,第二批人马赶了上来。
  他们乃是望见第一批之人逗留不走,所以也停下来等候的。
  孙玉麟道:“现在咱们改变计划,为的是刚才我们已看出敌人将利用这片平旷山谷,作为下毒伏击之所,然而我们又不知道敌人用什么法子下毒,因此之故,咱们计划须得改变一下。”
  他望了众人一眼,道:“陶悟凡道长请即行归禀李真人。慢着,现下时机紧急,有势凌九重兄,立刻经此谷右方走,你须得尽快找到可以遥遥监视此谷的地方,潜隐起身形。一直监视到敌方之八,到此谷有所动作。这时,你千万别露出形迹,只要记住他们的举动,然后从间道抄出,截住队伍,告知李真人,切切!”
  他说得如此紧急,凌九重不敢怠慢,正要动身,只听孙玉麟又适:‘哦们这一队人马,立即按原计划,全部疾向前行,直到外面乡镇,才慢慢的回转来。”
  凌九重一听以下之言,自是更与自己无关,当下转身迅快去了。
  孙玉麟这时才又接下去道:“陶道长可去杜道长那儿,拿些东西去给李真人,要快。”
  陶悟凡心知事关重要,连忙奔去找杜希言。
  孙玉麟想了一想,才道:“诸位可行出谷,在谷口左边找个地方,藏起身形。等我出去会合。”
  余人迅即去了,他这才奔到杜希言那边,恰好杜希言又采集了一大捆草药,交给陶悟凡。
  孙玉麟向陶悟凡说道:“有烦上告李真人,说我们在此谷左方高地,监视此谷,以收夹击之效。你路上小心,万万不可有失。”
  杜希言随即以简单明了的话,解释敌人下毒的两种手法,以及这捆草药的用途。陶悟凡方知道里面竟有如许文章,连忙去了。
  孙玉麟一面和杜希言奔向谷口,一面道:“咱们占了左方上风之处,一则收夹击之效。
  二则还可防备敌人再施毒气。照情理说,施放毒气,必定是上风之处,借风力以传播,所以咱们守在那边,大有作用。”
  杜希言佩服地道:“孙大侠真了不起,叫小弟我可就没有法子想得如此细密了。”
  他们出得山口,立刻向左方绕道返回,但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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