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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恩针-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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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了,只有两个结果,一是你表示愤怒,一是你感到欣然。”
  凌九重道:“若然你认为我完全没有机会,我自然愤怒,这有何不妥?”
  云散花道:“但假使我的答覆是你追求我尚有机会的话,你可能欣然当真追求,然而也可能欣然而去。因为你本是骄傲自大的人,只要得知尚可以把我追求到手,就已满足了你的骄傲……”
  她嫣然一笑,又适:“你实在太骄傲了,总认为自己足已压倒天下之人,在任何方面,都想压过别人。所以你一开口就是杜希言……”
  凌九重沉默了一下,才道:“看来咱们是话不投机呢!”
  云散花道:“那么我只好走啦!”
  凌九重道:“你上那儿去啊?”
  云散花道:“没有定,也许我会忽然失去踪影,永远不在江湖露面。”
  凌九重忙道:“切切不可。”
  云散花问道:“为什么?”
  凌九重道:“因为你一日消隐,不需多久,世间之人,就会把你忘记。”
  云散花点头承认道:“是的,江湖上的交替变化,真比长江中的后浪推前浪更迅速,一下子就完全属于别的新人的世界了。”
  凌九重道:“话说回来,我本是怀有满腔雄心,要在天下名家高手眼前,大大的成名露脸一番。谁知结果反而被人嘲笑,真是可悲之事。”
  云散花道:“别灰心,这不过是你第一次踏入江湖,就算有些错误挫折,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凌九重道:“如是小小的背信欺诈等,还可以为人原谅。然而我所作之事,足以危害许多人的性命。所以这些险险受害之人,决计不会忘记我的行为。一有机会,他们一定要置我死地,你自然看得出这是事实。”
  云散花没有作声,只点点头。
  凌九重又道:“别人我还不在乎,但杜希言和孙玉麟,他们一定不肯放过我。”
  云散花道:“你打算到那儿去?”
  凌九重道:“我也不知道。”
  他言语神情之中,含有落魄失意之态,使云散花忽生同情之心。她道:“你还是回家去吧!”
  凌九重付思了一下,突然变得比较有生气,道:“散花,你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我们一道走好不好?到了长安,我带你去游赏各处古迹名胜……”云散花道:“长安是古之帝都,一定有很多的名胜。”
  凌九重道:“当然啦!长安是关中重镇,历朝帝都,气象之雄伟,天下无出其名。”
  云散花道:“我没去过长安,但读过不少有关长安的诗词吟哦,早已悠然神往……”
  凌九重道:“那真是令人向往的地方,如慈恩寺内的‘大雁塔’,东郊外的‘霸桥’,都是天下知名的古迹名胜。”
  云散花道:“不瞒你说,我真想去瞧瞧。”
  凌九重道:“那就去吧,我告诉你,如果你到寒舍作客,我一定陪你观赏各处胜景。而事实上,寒舍所在之处,已经风是绝佳,足供咱们畅游多回了。”
  云散花道:“你们家占地很大么?”
  凌九重道:“很大,占地数顷之多,是一座巨大广阔的庄园,先祖在日,请了许多名家巧匠,设计林园,屋子建在园中心,马车可以直达,船艇也可以驶到……”
  云散花道:“哪一定是很著名的园林胜地了。”
  凌九重道:“在附近数百里,人人皆知寒家的‘霸园’,算是很著名的了。”
  云散花道:“你家中的人多不多?”凌九重道:“我是独子,你也知道的。不过家人仆从等却不少。”
  他忽然感到阵阵火焰,焚烧胸臆。这等感觉,正与他当日动念要加害李玉尘相同。不过他自家却没有记起李玉尘那件惨案,换言之,他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将会干出什么事来。云散花迟疑不决,还在寻思。
  凌九重拉住她,付道:若果她答应与我一同回家,那么她就表示对我尚有情意。可是只要她一答应。我就非得杀死她不可,因为那是我唯一完全占有她的方法。
  他开始拟定下手的步骤。但其实在云散花应邀进来以前,他早已有了若干准备,并非临时起意的。
  云散花向他点点头,道:“我想可以随你到长安走一走,但我还得料理一点事。”
  凌九重但觉全身血液奔腾,心中充满了杀死她的欲望。
  他表面上只露出欢欣的笑容,道:“好极了!
  云散花秀眉一皱,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
  凌九重连忙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云散花轻轻道:“我忽然觉得浑身不自在,这是将有危险的朕兆,或者外间躲着什么强敌。”
  凌九重马上出去巡视了一遍,回来道:“外面没有丝毫异状。”他想了一下,又道:
  “谁会加害你呢?”云散花道:“我不知道,也许是魏平阳。”
  凌九重道:“咱们两人联手的话,世上只怕没有什么人能赢得我们,至于你说的魏平阳,是不是鬼王魏湘寒的儿子?”
  云散花道:“你见过他么?”
  凌九重寻思一下,道:“好像见过,但印象模糊,记不起来了。”
  云散花道:“我提一个人,看你记得不记得,那就是少林寺的锡杖大师。”
  凌九重身躯一震,道:“哎!原来是他,不错,我见过他。”
  他陷入沉思之中,似是努力回想一件久远的模糊的往事一般。
  云散花静静地等候,此时越发觉得凌九重心智受制一事,决无疑问。
  凌九重想了一阵,起身绕室而行,哺哺道:“奇怪,为什么想不起来?”
  但在我印象之中,显然这个假和尚,与我有莫大关系……”
  云散花道:“什么假和尚。”
  凌九重道:“锡杖大师就是魏平阳。”
  云散花道:“人家锡杖大师自小出家,怎会是假和尚?更不会是魏平阳。”
  凌九重一怔,道:“锡枝不是魏平阳?”
  云散花反问道:“谁告诉他们是同一人?”
  凌九重们然道:“我不知怎的,竟把他们牵扯在一块儿了,但你说得对,锡杖大师在少林中,乃是声名甚著的高手,似乎不可能与魏湘寒有关……”
  他绕到云散花背后,毒念大炽,禁不住伸出双手,缓缓向云散花白哲纤细的玉颈伸过去。
  云散花但觉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越发厉害,好像是冥冥中,有人在警告她,将有灾难降临似的。
  她对凌九重早就怀有戒心,而现下他在背后,这等形势,当然令她深感威胁。以她想来,大概这就是使得她心灵上极为不舒服的理由了。
  她马上运功聚力,准备应变。
  凌九重双手已距地的细颈很近,但他忽然垂下,改变了捏住她须子的心意,反而到她前面。
  原来他发现对方双肩微微微耸起,显然是已经运集功力,防范意外。
  凌九重自问仍然可以捏住她的颈子,不过他同时又考虑及两点。一是云散花为何会运功防范他?
  另一点是她是不是练就了某种防身功夫,不畏被人捏住颈子?如果不然,她当然不仅要运功戒备,应该先快一步跃开才是。
  果然他从这个美女的眼睛中,看到“惊奇”之意。
  凌九重付道:“她已晓得我出手,同时也有了准备,因是之故,我忽然改变心意,没有下手,便使她十分惊奇了。”
  云散花正是在寻思道:他为何没有动手?
  直到现在为止,凌九重已放过了两个机会。因此云散花对于杜希言所说的话,不禁生出怀疑。
  她舒服地透一口气,道:“我先去料理一些事,然后前往长安霸园,好不好?”
  凌九重喜道:“那太好了!”
  他从怀中取出一只碧翠晶莹的玉镯,托在掌心,送到她眼前,道:“这是寒家家传的小首饰,区区之物,聊表寸心。”
  云散花拈起来,细细鉴赏,道:“这枚玉镯太贵重了,我似乎从未见过这么好的翡翠。
  你岂可轻易送给我?”
  凌九重道:“请放心收下,因为你的不嫌弃,肯到寒舍盘桓时日,是以我用这小小礼物,表示心中的感激而已,绝对没有别的用意。”
  云散花抵抗不住这翡翠玉银的诱惑,持起衣袖,露出雪白的手臂,把玉镯戴上之后,绿白交辉,甚是夺目。
  凌九重喷喷赞美道:“此镯虽是上佳翡翠,但如果不是戴在你手上,便有如明珠投暗,反而埋没了……”
  云散花举手顾盼,心中充满了愉悦。
  凌九重轻轻拥住她的纤腰,向门口走去,才走了几步,云散花忽然放软了娇躯,倒在他怀中。
  他把她横抱起来,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道:“你别走啦!留在这儿陪我,好不好?”
  云散花微微皱眉,道:“你制住我的穴道,才问我好不好,即使我说不行,便又如何?”
  凌九重道:“是的,不行也得行。”
  云散花道:“那又何必问我?”
  凌九重道:“如果你说愿意,岂不更好?”
  云散花轻叹一声,忖道:杜希言说得不错,他当真已变了。
  凌九重迅即把她放在床上,左手拔出一把短刀,拦住她咽喉间,自己坐在床沿,低头望住这个美女。
  云散花讶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凌九重没有立即回答,她又问了一句,他才像是从沉思中惊醒一般,反问道:“你说什么?”
  云散花道:“我问你为何要用刀子?”
  凌九重迟疑一下,才道:“我喜欢用痛快直接的方法占有你。”
  云散花道:“哦!原来如此,你认为与我到霸园去的方法,太过迂回曲折,旷日持久,是也不是?”
  凌九重道:“当然啦!”
  云散花道:“那也用不着举刀子呀!”
  凌九重皱皱眉头,没有回答。
  云散花美眸一转,道:“啊!我明白了,如果你制住我的穴道,我就完全不能动弹,连脱衣服也得等你亲自动手了,是不?”
  凌九重随口道:“是的,把衣服脱掉……”
  他下命令时,刀子微沉,云散花马上感觉到刀锋已碰触到颈子,一阵冰冷之感,传入心中。
  她真不敢反抗,连忙动手解衣,一面留神对方的神情,但见他面色很不对,目光恍惚似是分心思索别的事。
  转眼间她上衣已经解开,除了一抹兜胸之外,其余部份的肌肉都露出来。
  凌九重目光转到她身上,突然伸出右手,扯掉她的下裳,顿时又暴露出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
  云散花在利刀之下,当然不敢抗拒,甚至还真怕有些动作会引起对方的误会,是以伸展开四肢,摆出一副任他为所欲为的态度。
  凌九重喉间发出奇异的低笑声,使人感到他生像已变成野兽。
  他道:“假如你四肢身体都不能动弹,试问有何趣味?这样你可觉得好些?”
  云散花心想如果拂逆他的意思,此人在狂乱之中,说不定一怒而切断了自己的喉管,当下岂敢说不。
  在灯光之下,凌九重已压上云散花身子。
  他虽然情绪大变,宛如野兽,同时不论他的动作,是多么的原始疯狂,可是他左手的锋快短刀,始终不离她的喉管。
  良久,风雨平息,一切复归于平静,只闻凌九重喘息之声。
  云散花等了好一阵,自己的情绪才平稳下来。秀发散乱地披在面上,使她视线模糊,看不大清楚对方的面庞,她忽然觉得很恨这个男人,自尊心似乎受损得厉害,因此她忍不住发出讥嘲的笑声,说道:“你这样占有我,就算是最好的方法么?”
  凌九重仍然压伏在她身上,冷冷道:“难道这样还不算数?”
  云散花道:“这得看你怎样想了。”
  凌九重道:“你可知道,当我发现你居然不是处女,那时候我几乎要杀死你。”
  云散花道:“那已是过去之事了,现在呢?还要不要杀我?”
  凌九重道:“我坦白告诉你,假如你是处女,那么我唯一能直接地和永久地占有你,便只有杀死你之一途。”
  云散花道:“听起来多可怕啊!”
  凌九重道:“可是现下我仍然要杀死你,因为你已有过别的男人,这使我妒火焚心,实在无法忍受……”
  云散花道:“照你的说法,我反正总得死了。”
  凌九重道:“正是如此。”
  他熟视着这个女郎娇艳的面庞,在她鬓边额角,似乎又有少许汗珠水气,那是刚才疯狂时的遗迹。
  但她并没有一点惊恐惧怕的神色,这使他既忿怒,又大惑不解。
  他道:“你以为我不会杀死你么?”
  云散花道:“这话不易答覆。”
  凌九重冷冷道:“杀与不杀,一言立决,有什么不易答覆的。”
  云散花道:“照理说,你并非不敢杀人之辈,所以我不致于认为你不敢下手。可是我们的关系不同……”
  凌九重狞笑道:“就是因为关系不同,才会杀你。”
  云散花心中大为震动,可是表面上仍然装出淡淡的神情。
  她现在要使出她的杀手了,此计若不成功,她非死不可。但纵然成功,也是十分不好受的事。
  她不动声色地道:“要我相信你的话,你须得做一件事才行。”
  凌九重道:“什么事?”
  云散花道:“林在我手臂上刺一刀,我就信你。”
  凌九重道:“不行……”
  云散花的心马上下沉,宛如掉落万丈深渊似的。
  要知她从杜希言口中,得悉了一个秘密,那便是凌九重并非没有清醒的时候,但必须嗅到血腥味。
  在此她最后一看,就是设计哄骗他刺伤自己,鲜血一出,他就可以苏醒,此时他记起所有的往事,自然不会加害自己。
  退一万步想,虽然他仍不肯罢休,可是当他受到鲜血气味的刺激,神思微一恍惚之时,她也有机会脱身。
  现在他既然拒绝,那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她心中叹口气,忖道:“奇怪,难道我命该绝?为什么他肯杀死我,却不舍得制我一刀?”
  凌九重冷冷道:“我看见你目光中,表现出害怕的心情了。”
  云散花道:“那么你做一件好事,在我临死之前,告诉我如何不敢刺我手臂?”
  凌九重很慷慨地道:“这是因为我知道你的诡计。”
  云散花大吃一惊,道:“你知道?”
  凌九重傲然一笑,道:“当然啦!凭你也想骗得过我么?”他虽然心智失去了控制,可是他的傲性,依然如故。
  云散花道:“那就没话说了。”
  凌九重道:“我早知你没话说。”
  云散花终究不死心,问道:“你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妨碍吧?”
  凌九重道:“当然,当然。当初我出手制住你穴道之时,马上就发觉你已练成了一种极厉害的独门气功……”
  云散花一听完全文不对题,不禁讶道:“气功?”
  凌九重道:“不错,这种气功,能够在指顾之间,打通穴道,甚至使我指力无法继续禁制你的穴道,因此我才马上改用短刀,使你动弹不得。”
  云散花一听而知这是“丹凤针”的奇妙效用,但她可不说出来。
  凌九重又道:“假如我移刀去刺你别处部位,势必要先定住你的穴道。但这一刹那间,你就可以脱身逃命了。”
  他扬扬得意的傲笑一声,又道:“对也不对?”
  云散花道:“对,对……”
  她心中已经重燃起希望之火,问题只在如何实现她的计划。假如他指示她的诡计是“鲜血之味”这件事,则她纵然达到目的,也不中用。
  她美眸一转,柔声道:一好吧,你给我最后一吻,我死也死得香艳些。”
  凌九重对这个要求,完全不要考虑,马上实行。
  他的头刚低下去,鼻中嗅到一阵血腥味,登时得住。云散花动也不动,亦不作声,但红唇上泪泪流出鲜血。
  过了一阵,凌九重才道:“唉!唉!我几乎杀死了你,多么可怕啊!”
  云散花道:“你先把刀子收起来再说话,行不行。”
  凌九重啊了一声,赶紧收起刀子,抱歉地道:“我可曾吓着了你?”
  云散花道:“当然啦!你又不是闹着玩的。”
  她伸手摸摸他的面颊,又道:“你受了魏平阳的陷害,心灵已被禁制,在这等情形之下,你难怪不得知,不知你打算何以自处?”
  她说话之时,身子反而尽力靠近他,无意之中,表现出女人的娇柔,这是最使男人心动的特质。凌九重不由得意乱情迷地望着她,但觉自己在一段时间之内,的的确确又全部占有了她了。
  他马上回答道:“你认为我有什么办法呢?”
  云散花道:“只有两条路可行。”
  凌九重讶道:“竟有两条路之多么?”
  云散花道:“是的,一是你马上自杀,免得一旦恢复狂性时,不断的残害你所爱之人,包括你父亲在内。”
  凌九重道:“但你也知道,我是决计不会自杀的那种人。”
  云散花颔首道:“虽然你显得自私自利,可是你的坦白,却令人释然,既然你不能自杀,那么就行第二条路。”
  凌九重忙道:“什么路?快告诉我吧!”
  他焦急的眼光,浮躁的神色,已使人意会到他已渐渐恢复老样子,也就是这片刻的清醒,行将消失。
  云散花道:“第二条路是设法破去敌人加诸你身上的禁制,当然这条路很不容易成功,顺便问一声,魏平阳到底是谁?”
  凌九重道:“是少林寺的锡杖大师。”
  云散花惊道:“是他么?
  凌九重道:“除非他特地化装为锡杖,否则我自问不会看错。”
  云散花道:“他是少林寺有数的高手,地位甚高,如果是他,武林的祸乱,正是方兴未艾呢……”
  她突然以五指扣在凌九重赤裸的背上,登时感到在她身躯上的这个男人,全身瘫软,重量完全落在她身上。
  凌九重道:“你干什么?”
  云散花道:“为了预防你再下毒手,我只好这样做了,我很惊疑血腥之味,还能不能使你清醒呢?”
  凌九重道:“我现在清醒啊!”
  云散花道:“你放心我反正不能加害作了,现在我们谈一谈如何破解禁制之法,你认为可有办法?”
  凌九重叹口气,道:“我那有时间细想呢?”
  云散花道:“假如我把你送回霸园,令尊能不能帮忙你?”
  凌九重道:“若是知道对方下手的详情细节,家父也许可以找得出破解之法,当然他有一些是奇才异能的朋友,可以向他们求助。如若全然不知对方如何下手,那简直不知向什么人求助才好,这便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云散花道:“就我以这刻所想到的,困难就极多。第一点,我把你如何安置呢?既不能让你自由,又不能老是闭住你的穴道。第二,魏平阳的独门手法,如何打听得出来?假如他是个好色之人,也许我牺牲自己的色相,可以刺探出他的秘密。但他既是个老和尚,这就无法可施了。”
  凌九重忙道:“你千万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去刺探秘密,我宁可死了,也不让你这么做。”
  云散花道:“若是事情迫到那一步,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凌九重现出痛苦之色,道:“唉!不行,既然你是从爱我这个基础上作出发点,我就无法忍受。这等如叫自己的妻子,为了荣华富贵而出卖肉体,你万万不可。”
  云散花道:“好,好,我不这样做就是了,但我又没有办法可以使他施展这种独门手法给我瞧瞧啊!”
  凌九重似是陷入沉思之中,没有出声回答。
  云散花轻轻道:“你把我压死啦……”说时,把他推到一旁,然后迅速整衣,也替凌九重穿好衣服。
  她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很正常,态度十分温柔。其实她内心中的情绪非常凌乱,觉得有点像是在做梦。
  尤其是当她为凌九重穿衣之时,心绪更乱,暗自说道:“我本以为这一辈子,除了杜希言之外,再不会有别的男人占有我,谁知世事变化无常,凌九重忽然得到了我,照理说,我应该把终身托付给他了。”
  要知若不是杜希言向她表示过,余小双才是他的意中人的话,云散花今夜决不会这么容易就让凌九重占有。自然,她也不会产生归属于凌九重的想法,因为“占有”总是事实,谁先谁后,那是另一回事,与相托终身之举,并无决定性的关系。
  简而言之,云散花之所以生出“妾身已属凌九重”的想法,主要是受到杜希言不愿娶她的影响而已。
  她想起了杜希言,忽然触动灵机,付道:“我为何不找他商量一下呢?”当下向凌九重道:“你应该睡睡养养神啦!”
  但凌九重道:“你想出去,是不是?”
  云散花道:“是的,你觉得怎样了?”
  凌九重道:“我觉得很好,只是动弹不得,十分讨厌。”
  云散花道:“你可还记得对我做过什么事?”
  凌九重道:“当然记得,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得。”
  云散花道:“哦们正在商量什么,你又可记得?”
  凌九重忖了一下,道:“我们商量什么?为何我记不起来?”
  云散花叹口气,忖道:“他已不再清醒了……”
  当下伸手把他拿着的刀子拿过来,才道:“好啦!我们暂时不谈这个,你且睡上片刻,我马上回来。”
  凌九重眼中射出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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