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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恩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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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到约定的时限,出了此堡,便召集人手,明天直捣此堡,务要迫许公强夫妇硬拼一场。”
念头刚转完,突然听到极低微的异响。
她迅即转头望去,目光到处,只见一个高大的人,站在距她不到两丈之处。
这个高大的人衣冠整齐,但站立的姿势有点过于僵硬,使人生出怪异之感,此外,还可以看出他面上有一层绿毛,双眼黑漆一团,似得没有眼珠,所以分不出黑白之色,亦没有光亮。
云散花全身的血液都为之凝结,所能做的只是呆呆的望住这个高大的人。
但见他突然进起尺许,高大的身子已移前了四五尺。
云散花心中叫声“我的妈呀”!但觉两脚硬是不听话,移动不得,宛如坠入了梦魅之中。
她已认出这个衣冠齐整的人,正是早先石棺见过的尸体。现在他已离棺出来,不是僵尸又是什么?”
那僵尸又迸了一下,已移到距她丈许之处。
云散花似乎已嗅到了他身上的臭气味,心中的恐怖无以复加,不知不觉尖叫了一声。
那僵尸与她对峙不动,居然不再向前迫来。
可是云散花无法趁机静下来,相反的她越发掠怖,浑身发抖。假如没有柱子支撑着她的身体,她一定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这时候的一秒钟简直比一年还要长,她宁可立时死在僵尸爪下,也不愿再熬受这等惊怖。
她突然掠过一念,讨道:“假如我是普通的女孩子,目下早就昏死过去,不必再受此苦。可惜我既非普通的女孩于,又不是胆大得不伯鬼魅的人,反而白白多受无量谅饰之苦。”
她不知如何又发出一声尖叫,划破了这古堡的死寂。
那个面长绿毛,衣冠齐整的僵尸,又跳近了两三尺。昏暗的光线之下,那两个空洞的眼眶黑黝黝的平添了无限恐饰。
此时云散花鼻中嗅到一阵腥擅腐臭之气,那无疑是对方身上传过来的,云散花但觉心胸烦闷,难以呼吸。
她跟看快要不支昏倒,突然一缕劲风拂过,发出“嗤”的一响破空之声。一点品光,宜向那僵尸劲射而去。
云散花精神为之一振,在她受过高度训练的听觉中,已晓得那是一件体积极细小的暗器,劲袭那僵尸。
她同时连带的感到诧异是这暗器如此细小,如何能发出这未劲厉的破空之声?难道那个发出暗器之人,功力深厚得已超过“摘叶伤人”的地步了么?
她虽然能连带的想及这一点,可是眼前已感朦胧,根本看不清那僵尸如何应付这件暗器。
她已昏昏沉沉,老想闭上眼睛,睡上一大觉。
但她又晓得自己万万不可陷入睡乡,否则不但失去知觉,最可怕是功力必要大受损耗,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回醒。
因此她以坚强的意志,抵抗这阵梦魅似的感觉。甚至已顾不得恐惧或危险,在当地盘膝坐下,运集全力调息用功。
本二会工夫,她已经清醒得多了。此时那鬼魅的恐怖又袭上心头,使她无法集中精神运功。
于是睁眼望去,天色业已黑暗。那个僵尸已不见踪迹,四下一瞧,也没有可疑的动静。
这一点使她大为安慰,宛如从恶梦中惊醒一般,长长的透了一口大气。
她心中只有一个意念,那就是赶快离开此地;因为黑夜正是鬼魅出没的时分,就算要设法消灭这些鬼魅,亦须等到明天,在光天化日之下行事。
当下赶快起身,刚一挺直身子,突然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上。
这一来她深知情势不妙,目下实是处于极危险的状况之中,阵阵恐怖之感,不由得又涌上了心头。
花园中风吹树摇,怪影幢幢,在在都足以使人生出幻觉。何况她曾经亲眼见到石棺中的僵尸,自是更为惊怖。
但觉那异声怪影似是群魔乱舞,随时随地都会有僵尸扑出来的可能。
她勉力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去,一心一意只要先逃出这座荒凉可怕的花园,以后如何,那是以后的事了。
她穿过花园,到达一道院门时,已摔了六七跤之多。这等距离,在平常之时,只须两个起落。
可怜她现下比之病弱之人还要不如,跌倒了再爬起,苦苦挣扎,好久才走完这一段路。
那道院门不知通往何处,她靠墙喘息一下,眼前的千百金星失,这才伸手推门。
云散花骇了一跳,睁目四望。
她终于跨入院内,但那高大古老的建筑,自有种阴森的气味。
云散花感到好象是从鬼屋之中,复又误入了魔窟,始终摆脱不了心中那股畏怖惊惧。
但见她跌跌撞撞地向前行去,不敢停留。过了此院,走人地势较低的另一座屋宇内。
那黑暗深长的走廊,似是通往阴间的入口一般,骇得她连打寒酸。
她也不知走过多少间屋宇,只晓得地势忽高忽低,使她连东西南北都弄不清楚了。
突然间一阵异声从前面传过来,云散花矍然停住脚步,先打量四下一眼,却是个花木技疏的院落。
她饱受惊惧之余,本能地向角落走去,整个人藏在角落黑影中,好象希望那个僵尸找不到她。
转眼间一阵步声迫近,接着一条黑影走入院中。
云散花一眼望去,亡魂皆冒,敢情正是那个面有绿毛的僵尸。
假如她不是赶快躲起,再迟片刻,定要与这个僵尸迎面碰上。
不过现在也未必就过了此关,因为这个僵尸突然迎面而来,可能是已晓得她的所在。
所以她虽然躲在角落,那僵尸也许一转身就往这边走来。
云散花娇躯颤抖起来,不论她如何用力抑制,仍然一样。
只见那僵尸入院后了六七步,突然停了下来,面孔向她这边扭转,似是发觉生人气味,是以查看。
第 四 章
云散花颤抖得更加厉害,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躲进去,以避过此难。
那僵尸看了一回,云散花一直是头皮发炸。所以对他的动作,根本无法加以小心观察。
时间似乎已经停顿下来,她在极度的惊惧之下,每一一剎那都变得很长,极是难以捱过。
奇怪的是,她不知如何忽然麻木了,一切心灵上的感觉,包括恐惧在内,都突然消失。
她反而瞪大眼望住那僵尸,脑子中空洞洞的,好象已忘了“僵尸”究竟是什么事一般。
也不知隔了多久,那僵尸又举步行去,不快不慢地走出这座院落,步声渐渐远去,终于消失不闻。
云散花仍然瞪了一会眼睛,猛然恢复了恐惧,长叹一声,整个人瘫坐在地上,眼泪直往下淌,却不知何故?
她甚至低低的抽咽起来,心中反来复去,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天啊!我如何出得这座鬼堡呢?”
也许她想得多了,口中便不知不知地念出来,念了许多遍。
突然一阵奇异响声,使她翟然警觉,闭口凝视。
那阵异声从墙上发出,只响了一下,但见一道黑影打墙壁中闪出来,宛如鬼勉穿过墙壁一般。
她又骇得全身大大的发抖,牙关相叩,凿凿有声。
那道黑影一下子移到她面前,虽然在黑暗中,她仍然瞧出是个男人,并且既年轻又英俊。
说也奇怪,她顿时减去大半惊惧,不过仍然全身瘫软,移动后说道:“你是谁?”
声音压得很低,好象怕被人听见。
云散花不敢触怒他,应道:“我姓云,名散花。”
那英俊勇子道:“你为何出不得此堡?”
云散花心想:“你为何出不得此堡?”
但口中却吶吶应道:“我好象是中了毒二般,全身乏力,而且我也害怕得要死!”
那英俊男子道:“如此何难之有?”
探手人衫内摸出一物,双手摩挲几下,便送到她嘴唇边。
她不由顿时张开嘴巴,顿时一股液体倒人口中。
这一口美酒化为一道热流,流入她腹中。
霎时间云散花精神焕发,双眸恢复了光芒。
那年轻英俊的男子悄然后退,一下子便闪人墙壁之中,无声无息,宛如幽灵一般失去了影踪。
云散花呆了一会,这才挺身而志。但觉体力完全恢复,最要紧的是连胆气也强了许多。
她讶然想道:“原来鬼堡中也有好鬼,而且长得那么英俊。
哎!我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才走呢?”
她起步奔去,眼角隐约看见墙上似乎有图画对联横额等。
但没有工夫查看,迅快寻觅归路。
她不费多大工夫、便抵达九龙桥。由于急着离开此堡,所以一直飞奔过桥,片刻不停。
穿行于前堡之时,她中味在心中默祷,只望平平安安出得此堡。
她已奔人最后的一座屋字,出了此屋,便是直通大门的道路,那时可以说是已经从鬼城逃出了。
突然问一阵强烈风声从后面卷上来,云散花大吃一惊,头也不回,掣出精芒耀目的长剑,反手向背后劈去。
这一剑她只求挡得一下,不求有功。因此之故,全元招式手法可言,而是就着势子发出而已。
那阵风声倏然中止,但紧接着一道影子打她身侧抄过,斜斜截阻她的去路。
云散花如若仍往前走,大概十步左右,便将与这条影子碰上,因此之故,她逼得向旁边斜跃数尺,猛可剎住前冲之势。
她上眼掠瞥之下,已看出是个老妪,面目亦未看清,但估料九成是那许公强的妻子扈大娘。
因此她心中已抹去对鬼魅的恐惧,不过却生出另一种恐慌,那就是这邑大娘抖露出她的绝世武功,单以她的武功而论,已经高明之极,举世罕有其匹。
双方都蓦地停住,扈大娘嘿嘿冷笑一声,道:“你那一招算是什么剑法?”
云散花一看对方果然是扈大娘,心中大叫一声“不妙”,口里答道:“这一招名为辉戈返日,前辈敢是认为过于疏陋?但殊不知这一招的好处,正是在乎它表面上很疏陋……”
扈大娘岂知云散花乃是信口胡吹,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觉得十分别扭,然而不得不略略让过那一股锋锐之气。”
她双眼中渐渐射出凌厉森杀的光芒,冷冷道:“你既敢人此堡来,一定是自以为可以与我们一拼,否则焉敢进来?对也不对?”
云散花微微一笑,道:“前辈且勿生气,今日晚辈人堡之举,诚然狂妄大胆,但当然别有缘由,方敢孤身深入此间……”
她探手取出一物,说道:“假如你不现身的话,我就等如白白受惊一场,而竟空手而返了。”
扈大娘警惕地望住她的举动,道:“那是什么?”
云散花道。只是一截蜡烛,这儿大黑了,我另有要紧之物,给你们看,非惜重灯光不可了。”
她左右四顾,又道:“最好到房间里……:
扈大娘果然消失了疑念,道:“也好,且看你闹什么鬼,随我来。”
她引云散花走入堂后的一间厢房内,此房一片黑黝黝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云散花站在门口,并不立刻进去,口中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扈大娘道:“这不是房间么?”
云散花道:“最好请你先点起火,否则我可不敢贸然过去。”
扈大娘道:“你怕什么?怕鬼呢?抑是怕我?”
云散花道:“怕鬼。”
扈大娘纵声一笑,道:“就算有鬼,见了我也得逃!如是怕我,我不妨告诉你,这房间之内,左边可通另一个厢房,加上后窗,出路多达三处。”
云散花道:“好,那么我把随身携事的蜡烛点起来。”
她边说边行人去,又接着说道:“我之所以如此大胆,实在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秘密,来与你们两位前辈参洋。而我又深信你们在秘密尚未揭晓之前,决计不肯出手伤我。”
扈大娘哦了一声,表示出很感到兴趣。假如今日不是提起过丹凤针之事,她对云散花便不会如此感到兴趣了。
只见火光一现,云散花左手打着了火把。右手拿着半截蜡烛,凑向火头上,晃眼已点燃……
云散花收起火把,顺便在怀中掏摸一件什么物事。邑大娘创仔细盯着她的动作,显然十分警惕提防。
她掏了一阵,拿出手来,在灯光下摊开手掌,只见她掌中托着几支闪闪的针状之物。
扈大娘道:“那是什么?”
云散花道:“前辈如果猜得出来,我就服气了……”
话声未毕,突然邻房传来一声喷嚏,在更深夜静之中,相当响亮。
扈大妇双眼寒光暴射,满面愤怒之色,咬牙切齿地喝道:“好丫头!你敢妄想用迷药弄倒我?哼!哼!那真是做梦。”
云散花一口气映出,手中烛光立时熄灭。烛芯上的余烟,顺着她这一口气,疾射对方。
不但如此,她还把手中的银针弹射出去,数丝劲风,突袭对方。
然而黑暗中无声无息,那邑双娘似是突然消失于黑暗之中,此做一掷清风,去得无影无踪。
云散花一矮身,像狸猫般斜章六六尺,恰好落在左边厢房的门口,便停住不敢再动。
她一面变听四下声息,一方面又十分注意厢房内的动静。
心中十分懊恼,付道:“这房内不知藏者何人?如若不是有人在此,我这根蜡烛上的迷药,必能把邑大娘迷倒。唉!他这一声唤哩,使我功败于垂成,真是可恨之极!”
突然东北角石田上发出“挣一的一声,并射出数点火花。
云散花大吃一惊,付道:“扈大娘不但没有受伤,也没昏倒。
甚至还施展这种暗器绝技,试探我的位置。我的天啊!这回听怕难逃地毒手了。
原来扈大娘发出的暗器,虽然劲遭强绝,但暗器高手之时,却没有声息,使对方亦查不出她的位置。
云散花虽极早就知道许氏夫妇武功极为高强,但却没有想到她十年潜修苦练,比之地探听所得,还要高出甚多。而且意是扈大娘强过许公强,这一点更是大大出乎意料之外。
假如在白天,同时又不是在这鬼堡之中,云散花仍然敢与她一讲。只是目下形势对她大大不利,所以她了是能够悄悄进掉。
石墙上又发出铮的一声,以及火星迸射。云散花想了一下,便悄悄移动,从那扇半掩的木门缝隙钻过,进入邻房。
她依照自己的猜想,慢慢移动,终于摸到了一张床榻,当下你手向床下摸去。她差点就惊讶得弄出声息,原来床上躺着一介赤身裸体之人,肌肤甚是滑腻,富有弹性。
单凭五指的感觉,已可以断定必是一个女孩子。
云散花脑海中顿时泛起了那个与她打赌,进人鬼堡的艳女冠黄华的娇媚面容。
好在她也是女子之身,所以大胆移手再摸。这回一下子就正在高耸的双峰上。她捏了一下,但觉滑不留手,而又结实具有弹住。
她自己也觉得好笑,心想:“我这是怎么啦?难道我存心轻薄她么?啊!假如我是男子,目下势必神魂颠倒,分散了戒备之心!也许那邑大娘故意剥去黄华全身衣服,正是这等用意。”
此念一生,立刻拋开了这个裸女之事,悄悄沿墙壁摸去,果然捷到一道窗户的下面。
窗外自然略为光亮些,不过此窗只有几丝缝隙,不是追到切近,便没有法子发党外面较充的光线。
他伸手一揭,窗户应手而起,当即迅疾翻出去,不敢带出丝毫声息。
窗外是一个院落,云散花这时如出笼之鸟,漏网之鱼一般,急忙过走,绕过三座房屋,地势忽高忽低。
地停下来查看方面,突然听到邑大娘怒骂之声,划空而来。
云散花大惊之下,复又寻路奔窜。
转得见转,她连方向也弄不清楚了,但她可不敢停顿,续向的走。
忽听扈大娘叫道:“云散花,给我站住。”
云散花愕然停步,忖道:“她好象看得见我呢?”
扈大娘又喝道:“你早晚是我囊中之物,如若知机,早早循声而来,束手就擒,我或可饶你一死,如若执迷不悟,我告诉你,只要一碰上面,我就让你尝尝我那‘戳魂针’的厉害。”
云散花当然不了哼声,歇了一阵,扈大娘声音又起,道:“假如在半住香之内,你仍不过来投降,莫怪我手下无情,一碰上你就施展毒手了。”
之后,便寂然无声。
云徽花心中甚惊,忖道:“她第二次说话时,声音已迫近了许多,可见得她已猜测得出我的逃路。换言之,她早已算准我从后窗逃走,必定会在这无数屋宇之中,不知出口何在,但却能循一定的路线追赶。”
这也就是说她如果不能在短短时间之内,找出逃生之路,当真早晚得被邑大娘追上。
她的念头转到扈大娘的武功绝艺之上,付道:“以前我早已听过邑大娘的无影杖和戳魄力两宗绝艺,足以独步武林。但总以为自名也很不错,尚能应付。如今方知她功力之深厚,当世罕有其匹。以她如此深厚高明的功力造诣,在这等黑暗所在,一见就发出戳魂砂的话,纵然比我更高明之人,也定难幸免……”
她的想法似是在长别人威风,灭自己志气。
殊知武功之道,千变万化。在某种环境情势之下,高者便高,低者便低,丝毫不得勉强。
她想了下,心中掠过无数计策。
蓦地灵机一触,忖道:“她未必想得到我已猜出她定能追上之事,因此我只要往她想不到的方向躲起来,暂时即可避去此动。”
当下不向前奔,反而向右方奔去,数十步外有一道高达丈二的石墙,毫不迟疑,一跃而上。
任外似是一片草地,云散花正要跃下去。
突然心中一动,付道:“假如这么容易躲开,实是不合道理。
准此而论,这道石墙之外,必定十分危险,足以杀死武林高手无疑,只不知是什么陷讲?”
她尚未想出如何查探之时,回头一看,忽见一道人影闪掠,似乎已落在她早先停步之处。
这道人影,不问而知必是扈大娘。
云散花大吃一惊,心知仍然优在墙头,以邑大娘的的阅历目力,一定会查看得见的。
幸而她早已怄仆着身子,所以这时只须往石墙那边滚落,即可隐去身形。
她可不敢鲁莽落地,双手勾住墙头,挂在墙上,只露出半个头颅来,遥遥查看情势。
只见那道人影前后乱闪,接着便爆发出两声森杀狠辣的笑声,一面向石墙这边走来,一面说道:“你只能逃匿到这边,哼哼!
看老身取你贱人狗命。”
她渐渐移近,云散花百般无奈,只好咬牙静候事态演变。必要的时候,只好松手飘落地上,觅路再逃。
扈大娘一面嘿嘿冷笑,一面走过来。
云散花只好一松手,飘落地上。但双脚一沾地,转眼望去,但见群蛇游窜,数量甚多,顿时骇得魂飞魄散。
要知云散花可不是平凡女子,绝对不会见了蛇鼠之类,就驻破了胆子的人。
敢情下正因她深知蛇虫等物,是以群蛇游窜之际,卷起了一片腥气,一嗅之下,便知是奇毒之物。
任这等罕见的毒蛇,行动疾如风雨,而又奇毒异常,咬上一口,必四死无疑。怪不得扈大娘放心直追,原来具有陷阱绝地,只要错陷其中,难有生理。
当此之时,邑大娘那边亦发生变故。原来是一道人影随后疾扑而至,长刀幻化出森森光练,凶猛攻到。
雇大娘一杖扫去,杖势奇怪绝伦,一下子击中了敌刀,旋即收回。这一发一收之间,是找不出痕迹踪影,果然不愧有“无影杖”的外号。
那道人影扑攻之势,顿时按住。
然而刀上的森寒杀气,依旧笼罩住对方,强大绝伦,丝毫未因攻击受阻而呈显减弱。
扈大娘心头一震,心想这厮是谁?如何刀术这般精奇?功力如此深刻?
目光到处,来人是个年轻男子,相貌轩昂,一身劲装夜行服,胸前斜系一条皮带,带上插着一排五口短刀。
她厉声喝道:“你是谁?”
石墙那边的云散花听了这话,精神一振,涌起跃起复又吊挂在墙上。
假如不是有人出现,绊住了邑大娘,她自是不能复又跃起,那时只有选择从蛇口逃窜之路。
目下她已挂在墙头,双脚卷曲。虽然尚须耽心毒蛇离地射起,但这总算还有一线生机。
那个轩昂的劲装男子说道:“晚辈孙玉赋,你刚才可是叫唤那云姑娘的名字么?”
扈大娘目光闪烁,没有立刻回答。
这刻若是云散花一开口,她立即会全力阻击,不择手段,定会以戳魂砂击毙云散花。
幸而云散花一声不哼,邑大娘才冷冷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孙玉赐道:“若是她的话,晚辈倒是大胆向前辈讨个情。”
扈大娘皱起霜眉,目射四光,道:“老身平生强横肆意,谁也休想向我讨情。”
孙玉麟道:“这个晚辈也是知道的,但目下所讨之情,并非求你放过了她,而是要求前辈先把我击败杀死,再轮到她。”
厄大娘冷笑一声,上上下下打量过他,才说道:“好大的口气,凭这一点年纪,能有多大火候?竟敢向老身抗争挑战?”
孙玉麟道:“前辈此言差矣,自古有道是:‘学无先后,达者为师,若是定以年纪论英雄,岂有天下后生小辈有出头之日了?
对也不对?”
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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