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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海腾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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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来攻向云志的那五名童子,一招尚未递满,使在惊叫声中,被云志以诡异的手法制住穴道,抛向半空中。
  每当风流公子欲藉势飘遁之时,云志便将一名锦衣童子连人带剑拦住其去路,逼得他又降下身子。
  六道彩影荡于半空中,一时蔚为奇观!
  水汪汪不由为云志这神乎其技暗暗叹服不已!
  通常,耍杂艺的人,能够一口气飞三只酒瓶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如今云志能连耍六个高手,此种绝技,怎能不令人叹服呢?
  地上的群童一见神秘高手和水汪汪正瞧着半空中的奇景发呆,心中暗喜,相视一眼,悄悄移向水汪汪。
  眼看已经靠得过近了,群童出手如电劈向水汪汪。
  也没见水汪汪有什么举动,那些出手突掌的锦衣童子,一个个身形微微一晃,随即颓然倒在地上。
  风流公子见状不由凄厉叫道:
  “小于!有种的,就放我下来,咱们好好的拼个你死我活吧!”
  “哇操!你要下来呀?好!稍等一下,我为你们‘化点妆’下来吧!眼前这种狼狈样子,实在有够难看!”
  双手一加劲,只见那五位锦衣童子,身子飞动似电,手中剑闪闪生光,交织成一片剑网,罩向风流公子。
  风流公子在半空中失了劲,身子移动亦甚感不便,经过一阵子勉强闪避之下,身上衣衫已是缕缕寸断,“难看”至极!
  可惜他在紧张之余,浑然不知!
  云志一见风流公子,便想起自己功力全失进所受之苦,以及青青至今行踪不明,心中之恨意便随之加深着!
  此时一见风流公子惊慌狼狈神情,心中之恨意更深,双手立即奇怪的连续托,挥,拍,一阵子……
  “啊……”
  惨叫连连,半空中洒下一大片血雨!
  “砰”的一声巨响,那五位锦衣童子重摔成一团之后,却未闻到丝毫声响,水汪汪抽了口冷气,芳颜大变!
  原来那五位锦衣童子已“相互残杀”,串成一团,当场气绝了!
  空际传来一声厉啸,啸声未消,风流公子已扑向云志。
  云志笑道:
  “哇操!‘花’仔,你在鬼叫什么?是不是‘空中飞人’玩得还不过瘾呀!好,我再成全你一次吧!”
  手一挥,“轰!”一声,风流公于果然又飞上半空中。
  他神色一变,心一紧,几乎骇昏了!
  脑袋沌混,一片空白,身子似断线风筝般坠了下来。
  水汪汪尖声叫道:
  “师兄,他……”
  云志摇头笑道:
  “哇操!真是‘没路用’,稍经一吓,即不知东西南北,亏他还是血煞帮的少帮主哩!”
  手—挥,“碰”一声,似“托排球”般,将风流公子身子托了上去,同时叫道:
  “哇操!‘花’仔,少赖皮啦,这次可要自己下来啦。”
  风流公子受那一震,神智陡醒,“雁落平沙”降下身子后,怒气冲冲的对着云志吼道:
  “小子,你太狠了吧。”
  说完,指着那五具尸体。
  哪知,云志却哈哈大笑,不理会他的指责。
  “小子,你少得意,你……哎呀。”
  当风流公子发现那玄装少女双手捂着双目,背转过身时,低头一礁,不由“哎呀”一声,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云志拍手哈哈大笑道:
  “哇操!真是出尽洋相。”
  只见风流公子窘红着脸,双手捂住下身,不知何以自处!
  原来,他的那衣服原本就被那五把剑削得寸寸破裂,方才双方掌力一震,布条四飞,全身顿成赤裸!
  怪不得人家黄花大姑娘会羞得捂目转身!
  事出突然,饶他平常如何风流自赏,心狠手辣,机智百出,此时满脑子羞、愤,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面对风流公子此种尴尬神情,云志倏的想起青青妹说不定在被掳之后,亦遭受到比这更大的羞辱。
  曲指一弹,立即制住惊慌的风流公子。
  只见云志双目煞光倏射,沉声向水汪汪道:
  “师妹!请你暂时回避一下子,小兄要办个案子!”
  水汪汪心知师兄体贴自己,迅速的走向远处。
  云志寒着脸走向风流公子身旁,边打量他,边挪榆道:
  “哇操!‘花,仔,看你现在一副保守状,谁说你是风流公子呢?”
  “哼!”
  “哇操!瞧你双手捂着‘子孙带’,一本正经的模样,到底是怕人家瞧见?还是怕‘小鸟’飞掉了?”
  “小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别逼人太甚!”
  “哇操!逼人太甚?说的比唱的好听,你老兄是患了健忘症?或是脸皮厚,怎会说出这种可怜话呢?”
  “哼!”
  “哇操!你尽量哼吧,你忘了这一两天你有多神气吗,妈的,带着这群小鬼追杀我及青妹,这是不是逼人太甚了吗?”
  “哼!”
  “哇操!还在哼呀?怪啦,是不是‘老二’被你捂太久难受啦?嗯,很有可能,待我仔细的瞧瞧再说!”
  “你……”
  云志不理风流公子,真的伸手拨开风流公子,制住他的穴道,使他双手平伸在二侧,睨目往“老二”一瞧,发出一声冷笑。
  “哇操?有啥子好稀奇的,懒洋洋的,死气沉沉的,妈的,似这种‘废物’,不要也罢,‘花’仔,我替你处理了吧!”
  说完,一握一拉,卸下风流公子的整条“泥锹”。
  “啊……”
  鲜血进射,身子直颤……
  云志阴笑道:
  “哇操!我的判断没有错误吧!方才我叫你尽量哼!乃因早知你不会再哼了,你看,现在不哼了吧!”
  风流公子方才突遭剧疼,“啊!……”的惨叫数声,此时一听云志阴笑声,银牙一咬,强忍剧疼,不再吭声!
  “咦?哇操,你在展气魄啊,好,我再试试看。”
  右手削出似刀,“卡”一声硬生生的劈下了风流公子右手小臂,痛得他冷汗直流,身子直颤,惨叫连连。
  “哇操,对,叫得挺动听的,不过,声音太小了些。”
  右手再度削出,“卡”的一声,又硬生生的拆下风流公子左手小臂,这一次他学乖了,扯开嗓门,杀猪般嚎叫着……
  “哇操,乖,中气足,有高低,抑扬顿挫,挺悦耳的。”
  他眯着眼睛,好似在欣赏“交响乐”般。
  远处的水汪汪却听得心惊肉跳的,又不好出面阻止。
  好半晌,风流公子叫得嗓门都已沙哑了,云志叱道:
  “哇操,停!”
  风流公子果然倏然闭口。
  只见他双臂及下身依然鲜血进射,脸色惨白,气喘不已,显然经过此番折腾,他已元气大伤了。
  “哇操,‘花’仔,有件事想要请教你,行不行?”
  “请说吧。”风流公子有气无力的道。
  “哇操,方才如果你也是如此‘上路’,少哼几声,岂不是不必‘享受’这些招待了吗?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
  风流公子双目煞光一闪,旋又逝去。
  “哇操,我那青青目前在何处?”
  “不知道!”
  “哇操,真的不知道啊?”
  “是真的不知道!”
  “哇操!鬼才相信!”
  这一次,云志的火大了,右手连削,风流公子双肩齐被卸了下来,惨嚎一声后,倏然晕绝。
  云志右手一挥,震醒了风流公子,浑声道:
  “说!”
  “我说,我说。”
  “哇操,有够贱。”
  “昨天下午,我掳走了毛姑娘,昨夜宿在清洛陆冒家,谁知毛姑娘连夜失踪了,我就是出来找她的。”
  云志立即陷人沉思。
  “哇操,看样子,这‘花’仔不会撒谎,青青妹究竟到哪儿去了呢,会不会遭了‘花’仔玷污,愤而自尽了。”
  想至此,身子一颤,双目煞光倏射!
  风流公于见状,惊道:
  “志爷,我……我没有……”
  “哇操!你没有怎样样?我又没有问你什么?你却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是不是做贼心虚呢?”
  说完,一手拉下了风流公子的右耳!
  风流公子又开始惨叫着……
  “哇操,停!”
  风流公子好似老鼠见到猫般,说停就停!
  不过,却扭曲着脸,颤抖着身子,显然,有够痛!
  “哇操,从实招来!”
  “是!是!我起先的确有强占她身子之意,但却不巧毛姑娘‘那个来了,所以我就只好暂时作罢。”
  “哇操!什么‘那个’来,这个来的?”
  “就是女人每一个月要有一次‘不方便’时期!”
  云志暗讨:“哇操,这个我就不懂了,女人真是怪物,怎会有‘那个’来呢?”
  为了掩饰自己之孤陋寡闻,云志又问道:
  “哇操,然后呢?”
  “然后,我……我……”
  “哇操,你这风流公子,既然‘老二’想要作怪,当然不会轻易一个人睡的,说,去糟蹋哪家姑娘啦?”
  “不是姑娘겣是陆冒的那个姨太大……”
  “哇操,可恶,听你的话中的意思,好似‘玩’人家的姨太太,就没有罪哩,妈的,你呀实在有够可恶。”
  “救命呀,那姨太太自己也‘色’得很啦。
  云志手才抬起,那风流公子以为他又要抓下自己哪一部位器官,因此,吓得尖声直喊,使云志又好气又好笑。
  “哇操,听你的口气,好似她在引诱你的哩!”
  “这……”
  “哇操!又想挨揍啦?”
  “不!她自己有意,我也喜欢,所以就……”
  “哇操,脏死啦,别说下去啦!你是在等你风流过之后才发现我那青妹已经不见啦?是不是?”
  “对,对,对!”
  “哇操!对一个就够了,对那么多干什么?”
  “是!”
  “哇操!现场有没有打斗等可疑痕迹呢?”
  “完全没有,因此我才推测是毛姑娘自己离去的!”“哇操!你没有点住她的穴道呀?”
  “有呀,哎,对了,一定是那个中年护院解了她的穴道的,妈的,下次碰面,非‘做掉’那个家伙不可!”
  “哇操!你还想有下次呀!”
  “这……”
  “哇操,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瞧你方才的神情,还打算害人哩,似你这种祸胎,的确留你不得……”
  “慢着!”
  只见两道寒光,自远方陡射而来!
  “哇操,先动手再开口呀,有够老奸!”
  摘下两粒骰子,顺手连抛,“啪,啪”二声,寒光顿敛,显已落地。
  “哼,再接看看!”两道寒光疾射过来。
  “哇操!班门弄斧呀,来而不往,非礼也!”
  六粒骰子震荡那六道寒光后,直奔向那二人,只见那二人右手一圈,一吸,骰影顿失,显已被抄在对方手中。
  六粒骰子并列成品字形,直奔向云志面门。
  “哇操!你们这两个无知的东西,没有完成任务,居然还有脸回来见我!还不快滚,呸!”
  “呸”字化声成气,那六粒骰子又直飞向二人!
  “哼”两人不屑的顺手一挥,意欲震飞那六粒骰子,哪知那六粒骰子不敢违背云志的话,“硬着头皮”突破掌劲直射二人。
  “哼!”二人骇然避开身子,相对一视不语!
  风流公子闻声,立知是终南二怪,立即叫道:
  “二位护法,快来救我!”
  原来终南二怪,自风流公子走后,料理妥事情后,生怕少帮主万一发生意外,立即随后赶来。
  他们二人老远的看到一位身材与少帮主相似,衣服亦相同的人,满身浴血的被一个身挂骰练的那少年人修理着!
  二人心知这怪异扮相之少年人必是少帮主口中所提的“小赌侠”云志,因此,打老远的发出暗器阻挡云志的行动。
  此时,闻悉少帮主口音,二人神色大骇,疾驰过来!
  云志挥出一掌,同时嚷道:
  “哇操!慢着,本大侠的规矩是要探视病人,必须先报告,否则恕不受理!”
  终南二怪只觉一股如山重劲压来,迫得二人一直退后了三步,怪的是二人一站定身子,那如山掌劲倏然消失!
  终南二怪不由神色剧变!
  “哇操!还在拖延啥子?快点报上名来,这位病人住的是‘加护病房’,探病时间只有二十分钟,过了时间,明天请早!”
  “小于!你在胡扯什么?”
  “哇操!小声点好不好!进入医院,请保持肃静!”
  终南二怪气得浑身发抖!
  风流公子已经领教过云志的胡扯劲了,心细若让他再扯下去,自己这一条命一定非报销不可!
  由于流血过多,风流公子已觉晕眩,身子发虚了!
  因此,风流公子立即道:
  “大侠,他们二人乃是敝帮护法终南二怪!”
  “什么?”
  云志不由神色大变!
  杀父之仇人,以及师妹满门血仇之凶手,居然自动的上门来,叫他怎么不会神色大变,惊呼出声呢?
  终南二怪却误以为眼前这小子是被自己二人之威名吓得神色大变,因此,得意的阴笑连连,就欲上有为风流公子止血!
  “哇操!慢着!”
  “小于!你……”
  “哇操,你们二人果真是终南二怪?”
  “不错!”
  “哇操,你们二人昔年为了抢夺一本‘惊天秘笈’,曾经参加在峨峨山麓围攻‘夺命剑客’凌海的行动吧?”
  “这……不错!”
  “哇操,我再问你们,昔年你们二人曾经为了一点芝麻小事,血洗‘黄河大侠’水北斗全家,是不是?”
  “小子,你是谁?”
  “哇操,少打岔,是不是?”
  “嘿,嘿,不错,莫非你是那水老狗的后人?”陡闻一声娇吡:“住口!”
  终南二怪不由一怔!
  原来他们只顾关心风流公子,居然忽略了尚有一位玄装少女立在远处,举目一瞧,不由暗呼:“好标致的美人儿!”
  “哇操,看清楚了吧!转过头来吧,别再丢人现眼,显出那付‘猪哥相’啦!她正是水家的后人水汪汪!”
  “小子,你呢?”
  “哇操!本大侠正是‘夺命剑客’凌海之‘公子’凌云志,云志随养父姓的,等发办好‘户口更正’,本大侠会郑重的向武林宣布的!”“嘿嘿!我管你是谁,反正你伤了敝帮少帮主,今后非拿下你,按帮规处治不可!”
  云志闻言差点气结!
  因为自他出道以来,只有他“消遣”别人,哪有别人“消遣”他,眼前这位又瘦又丑的老人居然敢对他“大不敬”,他怎能不气呢?
  “哇操!这老鬼真是吃了熊心豹胆,有够好胆,等一下,非看看他的‘卵蛋’有几个?
  或者‘卵蛋’有多大不可。”
  只听他笑道:
  “哇操!这位老哥,你的口才真棒!请问贵姓大名?”
  “咳!不敢,老夫乃是终南二怪之老二何其,他是我的大哥何故,小子,这下子你该死得瞑目了吧?”
  “哇操!该,千该,万该,真的该死得膜目啦,你真聪明,你真巧,不愧能够当上血煞帮的护法,赏你五百小费吧!”
  言讫,身子一闪,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凌云志又站立原地,好似根本未曾移动过身子一般!
  何其只觉眼前一花,根本都还没想起要躲闪,右颊便挨了火辣辣的一掌,不由得愣了一愣!
  “哇操!滋味如何?”
  “可恶的小子!”
  何其暴吼一声,身子疾扑过来,五指一曲,“黑虎掏心”戳向凌云志。
  凌云志不经意的一挥,震退了何故后笑道:
  “哇操!别急着打,我看‘花’仔快挺不住了,你们还是先看看他的伤吧!”
  说完,自顾自的走向水汪汪。
  何故尚欲追去,只听何其喝道:
  “老二,先救少帮主再说!”
  何故悻悻的退了下去。 
  第十四章 鬼见愁 
  且说凌云志走向水汪汪,水汪汪立即问他道:
  “师兄,你走了过来,不怕终南二怪趁机溜走啊?”
  凌云志摸摸颈间骰子,笑道:
  “哇操,安啦,边两位老鬼还想为‘花’仔报仇哩,即使想溜,也溜不出这些骰子的!”
  水汪汪吸口气,道:
  “师兄,不知怎的,我很紧张哩!”
  凌云志轻拍她的香肩,道:
  “哇操!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打不过那两个老鬼,安啦,我给你作靠山!”
  水汪汪娇声笑道:
  “师兄!谢谢你啦,你可要让我手刃亲仇喔。”
  “哇操!没问题,我一定会在他们断气之前交给你处理的。你瞧,他们瞪着牛眼走过来了,一付‘挨揍相’哩!”
  水汪汪不由“噗噗”笑出声来!
  “小子,过来吧!”何故沉声喝道。
  “哇操,你们探好病啦!哟!真‘歹势’(不好意思)怎么还劳动你们的大驾,帮我们患者疗伤哩!”
  何故沉声:“小子,你好狠辣的手段,少帮主究竟与你有多深的仇恨。你居然把他整治得如此惨!”
  凌云志指着倒毙在一堆的五名童子,叫道:
  “哇操,你的眼睛是抹了‘大便’啦?你看他们五个人才惨哩!”
  不提那五人还好,一提那五人,何故立即怒发冲天。吼道:
  “小子,本大爷今天非挖出你的心来看一看不可!”
  “哇操!别动怒,他们五个人这样子不是很好吗?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体婴’,真妙!”
  “可恶的小子,看我活撕了你!”何故怒眼圆瞪,劈出一股狂风,罩向凌云志!
  凌云志使出“惊天秘笈”上之轻身绝招,轻飘飘的避开那股如山掌劲之后,笑道:
  “哇操!你要撕我,我也要撕你!”
  出手如电。扯下了何故整条右袖。
  “哇操,这样比较凉快些了吧!”
  何故怒啸冲天,出手似电,又疾又重,恨不得一掌把凌云志劈成肉酱,可惜,终是慢了那么一点!
  就差这么一点点,不但沾不到凌云志的边,反而被凌云志边羞辱边出手的又拉破了左袖及上半身衣服,何故又气又急,却又奈何不了人家,不由心浮气燥起来!
  何其在一旁见状不由眉头一皱!
  想不到这小于如此的难斗,自己若是再自恃身份不肯出手,稍一不慎,老二恐怕会吃了大亏!
  只见他双目煞光一现,对准凌云志背部,迅速的拍出一掌,据他估计,这小子这下非死或重伤不可!
  哪知凌云志精灵得很,早就暗中留意何其之动静了,此时一见他已出手,身子倏闪,右手向旁一引!
  “轰!”的一声,何故疾退三丈,叫道:
  “老大,你……”
  何其亦被震得后退二步,一见老弟见责,立即指着凌云志叫道:
  “老二,是这小子在搞鬼?”
  “哇操!冤枉,青天白日之下,我如何搞鬼?喔,我知了!你是在生你这不成材老弟的气,才出手教训他呀!”
  何其吼道:
  “妈的,胡说八道!”
  含怒又劈出一股狂劲!
  凌云志如法炮制将掌劲引向何故后,叫道:
  “哇操!小心啊,你老哥又要教训你啦!”
  何故这次有了准备,迅速的避开了那股掌劲!”
  凌云志这次落空了!
  凌云志一见终南二怪怒气冲天的摸样,乐在心中,表面上却又叫道:
  “哇操,我知道了,你把令弟逼开,莫非你也想凉快一下?”
  “小子!休得胡言!”
  “哇操!‘免歹势’啦,我成全你就是啦!”
  迅速的摘下二粒骰子,以“弧”宇手法迅速的罩向何其,何其双手一圈,一捶,就欲震开那些骰子。
  哪知,那些骰似阴魂不散般,一被震飞立即几个圈又飞了回来,何其双手一吸一抓,干脆抓向那些骰子!
  连抓了三粒,只觉人手生疼,强行再抓之际,只听凌云志笑道:
  “哇操!你喜欢骰子呀?好!我这里多的是!”
  只见凌云志双手连挥,数十粒骰子似虎头蜂般紧紧的绕着何其,任他如何挣扎,依旧紧缠着不放!
  何故一见情形不对,怒吼一声,攻了上来!
  “哇操!你也要呀!年纪已经一大把了,还是如此孩子心性,真是‘老玩童’!好!别生气,马上就给你!”
  刹那间,何故亦陷入骰阵中!
  风流公子在旁目睹此种神技,不由神色灰败,心知终南二怪早晚必败,而且会死得十分的凄惨,不由暗自打算如何脱逃?
  水汪汪二见心上人武功如此高明,欣喜之余,正在静思如何手诛终南二怪,为满门屈死的家人报仇雪恨?
  “哇操!你们不是很喜欢骰子吗?别客气啦!我这儿多得很哩!不信的话,你们瞧!”
  只见凌云志取下一串骰子,不慌不忙的对着终南二怪何其弹去,同时笑道:
  “哇操!这一粒比较漂亮,送给你吧!”
  终南二怪应付周身那些骰子。就已经够累的了,如今要应付那些突袭的骰子,不由得手忙脚乱!
  半盏热茶不到,两人已满头大汗,气喘嘘嘘了!
  “哇操!瞧不出二位年纪这么大了,又是‘排骨酥’,稍经运动,竟然会满头大汗,养生有道,令人佩服!小心,璇玑穴!”
  二粒骰子早巳疾驰向终南二怪璇玑穴!
  终南二怪方劈开那粒骰子,陡又闻:“小心!跳突穴!”
  凌云志采取紧密之快攻,终南二怪在顾此失彼之下,身上已中数粒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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