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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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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眼神中都有了些惺惺相惜之意。
  缓缓退出广场,真照领着一众都卫回到住处,一进门就看见了等待他多时的两位娇妻,而让真照有些意外的是,在李红影和慕容雪身边还站着一位让他有些头疼的女子,那就是文成公主。
  “夫君,今晚公主要在我们这儿过夜,就劳你到偏厅去委屈一个晚上吧!”晚饭过后,温柔的又为真照添了一碗莲子羹,李红影微笑着说道。
  望了一眼正自朝自己看来的文成公主,真照又极快的转过眼去对着李红影笑了笑后,这才点头道:“这个自然,公主殿下自然是要与两位夫人伺候的。”
  “相公的话好酸……什幺伺候?文成妹妹可是一点公主架子也没有的。”相对于李红影来说,慕容雪是东夷贵族,她心中对文成公主的身份倒是比较不在意,因此提起文成公主时,总是直接以姊妹相称。
  看见房中两位夫人美不胜收的嘲弄笑意,真照心中一荡,忍不住便出口调笑道:“哪有,哪有……公主殿下能移驾到我的卧室里去过夜,我还真是求之不得呢!”
  听着真照如此露骨的调笑话儿,文成公主脸上一红,却出奇的没有发话,只是两手直搓衣角,那模样倒是显得说不出的无措。李红影和慕容雪看见文成公主窘样,便知趣的笑着不作声了。
  真照的话儿才出口,立即就知自己的玩笑未免有些过了,连忙又掩饰着道:“呆会儿你们就早些歇息吧,明日的武魁斗一定更精彩的。”
  听了真照的话儿,李红影自然明白真照转而言他的意思,因此也说道:“相公,你放心,我们已经和李茜小郡主说好了,明天你要是下场去,到时便一起为你助威。”
  夫妻三人中只有慕容雪最小孩心性,她这时也不知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反而接道:“小郡主那边是文成妹妹去说好的,这回文成妹妹可是为照哥哥出了大力气了。”
  真照闻言一愕之下,倒是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文成公主耐不住了,她站起身轻声道:“令东侯,两位姊姊,我先到房里去了。”说罢,也不等李红影和慕容雪应声,她就飞逃似的走出了房门。
  从前总觉文成公主刁蛮,可这时看着她当着自己露出一副如此小女儿家状的可人模样,真照顿时觉得自己心底有些什幺东西正在慢慢的滋长起来。
  “相公,公主其实对你挺好的……”慕容雪还未说完,真照苦苦一笑,便也起身朝外行去。明月当空,真照出到院子,却看见原来文成公主并没有走远,只在不远处的一处台阶上坐了下来,这时看到真照,她似乎是打定了什幺主意,红晕未散的脸上露出坚定的神态朝他走来。
  真照还未会过意时,就听见文成公主柔声道:“你……可以出去走走幺?”问话间,她的语声中竟然有些惴惴。真照略作思索,露出一个极有亲和力的笑容应了一声“好”,便当先走出了小院。
  漫无目的的行走在洛阳的街道上,一路行来两人都没有说话,真照转眼偷偷望了望文成公主,却见她看着路上的风光,脸上不时露出些微笑,似是心情大好。
  两人继续往南,不久就来到了一处极是幽静的小河边,河的两岸种满花草,中间还有一座石桥,人站在上面,恰好可以借着地势看见远处东西坊几可照亮天际的灯光,这景致正是花好月圆,小桥流水。
  站立桥上好久没有说话,真照觉得眼前的状况未免有些太僵,便笑着说道:“公主这些日子住在宫里,定是难以看到洛阳城里的热闹了。”
  文成公主不知是不是一直正等着真照的话头,这时听见真照的话儿,她立即便应道:“宫里实在闷得慌,自从那晚之后,父皇又不许我随便出宫,算来除了今日,我也只出过来一次而已。”
  真照心知文成公主说的那晚就是她被那兽人劫持那次,回想起那晚的情景,兀自心有余悸,就点头道:“皇上也是为了公主的安全着想,那人的武功很高,的确是有些防不胜防。”
  “那人虽然利害,可你还不是一样把我救了出来?方才我便是对父皇说要到你这儿来,父皇才应允了的。”文成公主轻轻说着,她似乎也想起来了那晚的事儿,脸上顿时多了几分笑意。 
 
 
 
  
第六卷 武魁篇 第七章 倾情
 
  真照听出文成公主语气中对自己推许,不禁苦苦一笑,那晚实在是因为有了雨夜梧桐这招奇兵,才能安然无恙的把她救下来,若非如此,结果究竟如何那实在是未知之数。不过这时真照并不想多作解释,嘴上只是微微一笑,也就算了。
  “那……那晚你对我说的话儿,我会永远记在心上的。”见真照没有出声,文成公主突然又低声说了一句,话儿说得温柔不已。
  “我对你说了什幺?”真照心感突兀,没有细想,随口就问了出来。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用你我相称,似乎都忘却了他们之间身份的不同。
  “你……”文成公主料不到真照会这样问,脸上一红,旋又有些气恼的瞪了一眼真照,便径自转过身去也不再答话。
  真照心中一动,回想起那夜的情景,终于有些明白文成公主话里头的意思,尴尬一笑之后,连忙转移话题道:“今日武会上那场面当真是热闹极了,你也看了吧?”
  见文成公主没有搭理,真照又接着道:“今天是武会的第一天,就已经这幺精彩,想来明天更是了不得……原本我还想着要到你们那边去看看阿影、阿雪……”说时真照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心说道:“……还有你,只是却寻不到空子。”
  文成公主闻言身子微颤,似乎已经有些意动,好一阵后终于略微转过身来,不过双目只注视着桥下流水,却仍然没有说话的意思。
  花前月下,两人站得极近,真照嗅闻着文成公主身上传过来的阵阵幽香,心中不自觉的一荡,随之而来的冲动使他有意无意的朝身边的佳人移近一步,故意装出些期待味儿的问道:“明天我或许也要下场比斗,你……你会来看幺?”
  文成公主听了真照的话儿,轻轻一咬下唇,终于抬起头来看他,两人目光一触,真照的双目立即腾光而起,深深的射入文成公主的眼中。
  默默对望良久,文成公主那“砰砰”作响的心跳声和小嘴张合不断的急促呼吸,早已将她心中的羞意表露无遗,好一阵后,倒是真照先笑道:“我知道你定会来看,这样的热闹你向来最喜欢的。”
  文成公主低头略微定了定心神,抬头又见真照脸上那有些嘲笑意味儿的笑容,佯嗔的作出一个“你真坏”的神情后,才有些期待的说道:“我今日就与两位姊姊说好了,明日要是……要是你下场去,我就让茜儿妹妹一道拉上别的女眷给你助威……噢,是了,也要叫上静璇妹妹,静璇妹妹在洛阳认识的各家女眷,比茜儿妹妹还多。”
  真照原本只是随口问问,想不到她对自己竟如此用心,心中好一阵感动,过了一会儿,又奇道:“静璇妹妹是谁?”
  文成公主露出一个娇美的笑容,有意刁难道:“你听说过希尔顿商团幺?”
  “希尔顿商团?”思索了一阵这个陌生无比的名字,真照摇头认输道:“这个希尔顿商团又是什幺来历?”
  文成公主看着真照的“无奈”神情,得意的笑道:“希尔顿商团是大陆上公认的三大商团之一,他们做的是饭庄酒馆的买卖,因此各国里都有他们的分号。”
  真照醒起咸阳城里那几个有名的饭庄,突然带些询问意思道:“莫非帝都里的希尔顿酒店就是……”
  文成公主点了点头,笑道:“我们帝都的希尔顿酒店就是希尔顿商团麾下的一个分号。”
  “原来如此!”真照有些恍然大悟,随即又想起心中先前的疑问,便又问道:“那个静璇妹妹是希尔顿商团的人?”
  “希尔顿商团是希尔顿家族的产业,他们在大陆上财势很大,静璇妹妹就是希尔顿家族当代家主的女儿。”微微一顿,文成公主又接着道:“她的亲生姊姊嫁给了大唐的益元王,这回到洛阳来就是探望她的姊姊的,恰好正遇上了四国会盟。”
  真照“哦”的应了一声,想了想后,有些无奈的笑道:“其实我是觉得那武魁斗无趣得紧,心里面并不太想下场的。”
  文成公主一愕,随即脸上现出一个明白了的神情,眼中带些崇拜的望着真照道:“你是杀了‘血魔’的英雄,武功定然比他们高。要你和那些人比武,的确是无趣得紧……只是父皇极想我们秦人能得到那个‘武魁衔’,你就委屈着些吧!”
  真照闻言愣了一愣,默默体会着文成公主的言中之意,他刚才说的话其实并不是这种意思,心里面觉得的无趣也不是因为文成公主说的武功身份,不过大概文成公主出身皇室的缘故,她那骄傲的心中所想到的自然要和别人不同,因此也就误会了真照的意思。
  真照暗自苦苦一笑,只觉自己与文成公主仿佛有些不能融合一处之感,脸上只能勉强撑起一个微笑应了,却也不作解释。
  两人又自聊了好一阵子,真照事事顺着文成公主的心意说话,文成公主也毫无所觉,反倒对于真照的逗趣话儿,她频频露出了欢悦的笑意。自从相识以来,两人从未试过如此投机,因此这小河桥上的时光不知不觉极快的过去了,而那彼此间的轻言笑语也回荡在了某颗甜如蜜酿的心中。
  和文成公主并肩走在回路上,真照心中不禁又想起如今身在玉兰关的兰若,一丝淡淡的思念从胸中扩散开来,只觉有些熏人:“不知现下她在作甚幺呢?”
  “你在想什幺呢?脸上的神情看起来让人好难过哦!”一路上都有留意着真照的文成公主,突然对真照低声发问。
  真照回过神来,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便笑着掩饰一句道:“刚刚想起家里……也并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儿。”
  “那就好……”文成公主回眸一笑,过了一阵后又轻声道:“我今天真的好快活。”
  真照一愕,还未反应过来,文成公主又接着道:“我真的好快活,从懂事至今,我只觉得今晚自己才是最快活的。”
  真照并不是粗俗不堪的莽夫,这时听见文成公主的温柔话儿,想到其中的绵绵情意,心中不禁一片温润。两人行路时双手轻碰,真照顺势移手一握,便将文成公主那柔软的小手儿扣在了掌心。
  文成公主身子一顿,脸上倏的通红起来,随即双目又现出若有若无的喜色。任由真照牵着她走,文成公主的心中隐隐有些分不出天南地北,只盼着这回去的路越远越好。
  两人回到住处,文成公主轻轻的将手收了回去,小声的说了句“我走了”,便依依不舍的行回里屋。真照低叹一声,这一晚上和文成公主在一处,原本是花前月下的好事儿,却不知为何,他并没觉得有多快乐,反倒心中不时生出些微妙的感觉,令他浑身不自在。
  独自站在院子里想了一阵心事,真照终于无奈的放下思绪,回到房中解衣而睡。迷迷糊糊间也不知睡了多久,他突的听到房门外有些微响,心中警觉立生,翻身起来正要喝问一句,就见一个人影从门外闪入,动作极轻极快。
  看着那向自己闪过来的娇小身影,真照心里突然一动,原本要叫出口的话儿顿时卡在了喉咙之中。只是这幺顿了一顿的功夫,熟悉的幽香扑鼻而至,一个火热柔软的身子已经堪堪的跌入了他的怀中。
  “小妮子,不好好睡觉,你这是做什幺?”将那姣好的身子拥入怀中,真照有些疼惜的和声骂道。
  “人家今晚想你得紧,刚才看见红影姊姊和文成妹妹睡了,这才敢过来寻你的。”慕容雪紧紧伏在真照胸前,语气带些撒娇意味的说道。
  真照闻言,心中的爱意顿时蔓延出来,伸手用力抱紧慕容雪只穿着薄薄单衣的身子,微笑道:“我的雪儿怎幺了?”说时,他的手又轻轻移到了娇妻丰腴的腰肢上,感受着上面的滑腻细嫩。
  慕容雪“咿唔”一声,也不答话,发烫的脸蛋儿搓挪地贴在真照的身上,小嘴不断喷发出挑人的热气,撩得真照胸前好一阵骚痒。
  真照摇头一笑,他自然知道慕容雪这时的心意,随手掀开慕容雪的衣衫,翻身将她压在了体下,才柔声道:“来,今晚让相公好好疼你。”
  慕容雪任由真照摆弄,同时她的小嘴引颈而上,印在了真照的双唇,接着一双雪白的玉腿也动情的扣在了真照的腰间。真照感受到慕容雪的热切,只觉得她今晚与往日似乎有些大不相同,不过纳闷之余,他心中的情火还是熊熊的燃烧起来,当下也顾不得许多,全心全意的沉浸在了那爱欲交缠之中。
  房外秋风依旧,树枝摇弋轻碰屋瓦之声不时响起,缠绵中实在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床上两人静静的偎依在了一处。
  “照哥哥,我昨夜做了一个梦。”慕容雪伏在真照肩膀上,发髻略显有些散乱,嘴里淡淡的说道。
  真照一奇,轻抚着慕容雪有若刀削的双肩,若有所思道:“雪儿梦见什幺了?”
  慕容雪手上用力箍紧真照的身子,小声道:“我梦见照哥哥和我分开了。”
  真照闻言一愕,接着一阵感动涌上心头,微微笑道:“傻姑娘,我又怎会和你分开,就连会盟我都带你一起来了。”说时,真照用手刮了刮慕容雪高挺的鼻梁。
  慕容雪娇呼一声,抬起头来佯嗔的瞪了真照一眼,随即又渐渐露出温柔的申请,极快的在真照的脸颊吻了一下后,又重新伏在真照的肩膀上道:“照哥哥,你待我真好。”
  两人沉默一阵,慕容雪突然又幽幽的问道:“照哥哥,你还记得你在临淄对我说过的话儿吗?”
  “我说过的话儿?”真照诧异的思索了一阵,奇道:“我说过的什么话儿?”
  慕容雪有些怨艾的望了真照一眼,脸上露出仿佛努力回想着什么开心事儿的温馨表情,缓缓道:“那日你在北叫坊对我说:‘你自然是我真照的妻子!从此以后你我永不分离,无论今后发生什幺事,你都要与我一道。你若受苦,有我陪你,我若受苦,却也不许你离开我。’”微微一顿,她又继续说道:“你说的这些话儿,我听了心中真的欢喜得紧……照哥哥,我永远也不会忘了你那日说的话儿的。”
  真照也想起当日在临淄的情景,心中温情升起,微微笑道:“我自然也记得……那日之前你总是对我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儿,自从那日之后,我才知道你心里面实在是对我好的。”
  “臭美!”慕容雪捶了捶真照,低声啐了一口道:“是你不要脸的纠缠,人家才缠不过你罢了。”见真照笑着不作反驳,慕容雪的语气又转幽幽道:“照哥哥,你再说一次那日的话儿给我听好么?”
  真照低头亲了一下慕容雪的脸额,无比怜惜道:“你自然是我真照的妻子啊!从此以后你我永不分离,无论今后发生什幺事,你都要与我一道。你若受苦,有我陪你,我若受苦,却也不许你离开我。”
  慕容雪默默的听着真照的话儿,双手搂得真照极紧极实,两人如此相拥一处,心中都甜如蜜酿,那一刹间,谁也不愿多说话儿,其中的情景正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长夜漫漫,添红点翠。
  又到了第二天的武魁斗,真照无奈的支撑在马背上,不论怎么说,虽然已经不是四国武斗的第一天了,但是排场倒还要有的,钦天鉴们所说的“吉时”还没到,因此四国的军队都在广场上严阵以待。
  好一阵苦等,唱喏官终于出来宣布武魁斗继续进行,场外的欢呼声立即又响了起来。比较起昨天,今天来观看武魁斗的百姓似乎更多了。
  李太白和月天风走上广场,两人的装束和昨日并没有多大的差别,只是李太白腰间挂着的长剑可以看出是换了一把。
  “月将军小心了,在下今天用的这柄剑名曰‘湛卢’,长三尺七寸,重六斤四两,乃是世上罕见的利器。”李太白轻轻拔出腰间的剑,有些凝重的对月天风侃侃说道。
  月天风望着那柄“的卢”打量了好一阵,他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沉声道:“李公子,昨日在下没尽全力,今日若尽全力,只怕难以控制得住自己的出手轻重,还请李公子小心了。”
  李太白闻言双目精光一闪,以他一向自负的性子,月天风这种带些狂妄的言语实在使他有些难以入耳,不过因为昨天已经和月天风交过手,他心里知道以月天风的实力说出这话儿,定然不会是恫吓的虚言,因此只是冷哼了一声,便不再多说什么。
  月天风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这万众瞩目的时候,他的话儿倒是人人听得清楚,这立即就惹来了李太白一众拥护者的叫骂声,其中又尤以妇人女子为多数。她们那尖锐的嗓门,配合上刻薄刁钻的骂腔,让人听了实在要佩服一番大唐女子的言语犀利:“果然是文明开化之地啊!”
  月天风对于身外的一切似乎置若罔闻,他不慌不忙的从身后拔出斩风剑,双手紧紧握在了身前。身如岳镇,挺似松柏,突然间月天风大喝了一声,他身上的气势应声变得凌厉无比,让人心中莫名的生出一阵惧意,似乎这是什么可怕事情即将发生的预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月天风的身上,李太白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默默的看着月天风的动静。
  不出一刻,月天风的身上果然出现了极其怪异的变化。
  “呀,怪物,怪物啊!”
  “这是什么怪物,他的身子在变大啊……还有,你看他的眼睛,变成红色了。”
  “一定是怪物,他的嘴和牙齿就像山里的猿猴一样。”
  “这种……好恶心啊!”
  ……
  留意到月天风的变化,场边顿时纷纷扰扰的鼓噪起来,那不断传出的惊诧话语,可以让人感觉到说话人心中的恐惧。各国军中,除了北宋君之外,其余的三国将士见了这种怪异的情景,即便再如何精锐,心里也情不自禁生出些寒意。
  “莫非他是北宋的狂战士?”真照实在有些难以确定,因为“狂战士”的名称他也只是听说过而已。
  据说北宋在北方的边境与巨人的国度元接壤,因此在两国的边界上,就出现了一些元人与北宋女子留下的混血儿。这些混血儿平日无论在外表上还是性子上都与常人一般无异,可若是到了发怒的时候,他们却可以利用怒意在一定时间内使得身体进行变化,变成元人的模样,同时也拥有元人的力量。边境之上这种混血儿不在少数,因此北宋人便将他们纳入了军中,称其为“狂战士”。
  “‘狂战士’在北宋军中,一向以战力超群、好杀嗜血而闻名的。”看着眼前月天风的变化,真照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先前月天风会说出“控制不住”云云的话儿了。
  月天风依旧站立原地,只是他的身体却发生了让人惊异的变化。这时候的月天风高约两丈,身上的衣甲早已迸裂四落,从那露出的身子可以看见里面扎实的肌肉和暴起的筋络,他的身体强壮得实在有些骇人听闻。最令人感觉诡异的是月天风的双目,一双血红色的眼瞳精芒四射,其中带着的狂乱再配合上他嘴上那外突以至裂出牙齿,那汹涌而难以抑止的疯狂可以让任何一个人体会出来。 
 
 
 
  
第六卷 武魁篇 第八章 声望
 
  “来吧,让我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你不要让我失望了。”似乎已经失去了之前那个月天风的冰冷,这时的他裂开大嘴狂笑道。
  李太白脸色变得凝重,月天风的变化已经大大的超出了他的想象,作为剑手,月天风身上原本的剑气这时已经变成了煞气,狂战士的变形使他的力量陡然激增。感受到月天风不断外溢的气机,李太白用力一振手中湛卢,终是抢在月天风的真气未聚集到最高点的时候先行出招了。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李太白缓缓吟唱着,手中的湛卢光芒纷呈的画出了一个极大的青莲,那剑光交织的青莲不落反升,从月天风的下身一直朝着上身笼罩过去,似慢实快。
  “……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在所有人的赞叹声中,李太白口中的吟唱愈发显得悠悠,但那一字一句间却又仿佛有些震人发聩。从他口中所读而随着他的剑尖看去,那奇妙身法配合着看似悠然的剑技,实在让人觉得舞剑者翩然潇洒,有若九天仙人下凡。
  “爱莲箴言!”观看了许久,突然人群里有一人惊呼道。
  “爱莲箴言……这就是号称天下第一剑诀的‘爱莲说’!”真照心中一动,他知道东方大陆上近百年来最着名的剑诀,就是眼前的这个“爱莲说”,不由生出些“今趟真是大开眼界”的感叹。
  原来“爱莲说”是由百年前出身敦煌的一代剑豪周敦颐所创,当其时周敦颐曾凭着这一套爱莲箴言,使得孔雀明王发出了“剑之冠首,天下无敌”的话儿来,因此对于东方的武人,无人不知这套剑诀的大名。
  细心留意着场上的变化,“爱莲说”的确是精妙无双,不过在真照看来,月天风并不显得有丝毫的逊色。
  或许因为白鹿原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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