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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石鼓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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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了一想,又道:“那么我师傅和师公呢?”
  干手儒侠持须道:“你师傅师公两位,要是联手起来,对付狼奇里,大概不成问题。”
  冷秋霜脸露喜容,高兴的道:“这就好了,我师傅师公一定会到石鼓山去的,到时候,
我只要和老狼神打起来,师傅师公瞧到了,就会帮我打他的呀!”
  千手儒侠心中一动,只是沉吟不语!
  杜志远道:“老前辈,那自称甯不归的人呢?”
  千手儒侠突然哦了一声,摇头道:“老夫先前虽然瞧出那位甯老哥,举止有异,但想不
到他竟是一位身怀绝技的风尘异人,可惜失之交臂……”
  说到这里,就把自己暗地跟踪甯不归,他如何戏耍二狼,详细说了一遍。
  冷秋霜听到甯不归蹲在树上大便,撒了糊涂狼一头一脸,直笑得喘不过气来。
  大家边说边走,回到江边,已将近四更,千手懦侠抬头瞧瞧天色,便吩咐大家回船休,
息!一面又交待黑娘子,此去衡阳,还有一段水程,回船之后,就得叫醒舟子,立即启锭。
黑娘子躬身领命。
  千手儒侠和杜志远,堪堪回到船上!
  只听江岸上一路有人嚷了下来:“别追,别追,追急了,我穷老头只好跳河!”
  千手儒侠心头蓦地一怔,那正是甯不归的声音!
  杜志远敢情也听到了,方要出声!
  千手儒侠连忙摇摇手,迅速探头往舱外瞧去,只见一条黑影,脚步散乱,歪歪斜斜的一
路朝江边跑来。
  说他脚步散乱,其实可跑得极快,远远望去,那不是甯不归,还有谁来?地手上似乎抱
着一个人,只是沿着江边,拔脚飞跑!
  他身后不远,还有一条黑影,像追风驰电,身形奇快,紧追不舍,好像还在一路叱喝
道:“好酒鬼,你就是跑上天去。我也非追到凌霄殿不可!”
  这人身法虽然奇快,但甯不归跑的可不是直线,弯弯曲曲的和他绕着圈子,有时明明可
以追上了,他身子一歪,又打横里闪出,是以始终和后面那人,保待着一段距离。
  甯不归一边梯梯他他的跑,一边回头叫道:“喂,小老头。你要人,我还你人就是,我
实在跑不动啦!”
  后面那人敢清已被激得怒火迸顶,尖声喝道:“咱们今天对上了头,非分个高低不可,
你……你放下人来,咱们好好较量。
  甯不归惶急的道:“不,不,我穷老头没时间奉陪,我……我酒瘾来了!”他忽然笔直
朝江边跑来,拉大嗓子道:…快来接人哪,真的来了!”
  后面那人身形倏然凌空扑起,尖声喝道:“好极,原来你还有羽党躲在江边!”
  两人这一跑近,千手儒侠已瞧清甯不归手上,原来横抱着一个女子,看去身形娇小,年
纪不大!
  他身后紧追不舍的,却是一个身穿土布衫裤,头盘小辫的矮小老头,瞧他身形简直快得
出奇!
  千手儒侠不由心头大怔,数十年江湖,自问各门各派的人,只要稍有头脸,即使不识,
总也有个耳闻!
  甯不归的突然出现,已使自己感到莫测高深,如今这个矮小老头,光看他这份轻功,已
是登峰造极,身手之高,只怕还在自己之上,何以从没听人说过?这么看来,天下之奇材异
能之士,到处都有,自己数十年浮名,真是幸致!
  心中想着,只听甯不归大叫道:“来人哪,这小老头手底下厉害得紧,我可吃不消
了!”
  他身子一偏,从斜刺里闪开后面那人凌空扑下之势,随着把手上抱着的女子,放到沙滩
上面。
  矮小老头身如殒星,双脚还没落地,回身就是一掌朝甯不归劈去!
  甯不归好像身上长着眼睛,没等他掌势拍到,早已溜了开去!
  矮小老头出手一掌,看去丝毫不带风声,但甯不归堪堪闪身避开,他适才立足之处,突
然“砰”的一声,大片泥沙,向四外溅起一丈来高,沙滩上硬生生被掌力劈成一个土潭!
  千手儒侠心头猛地一惊,这人一掌劈出,丝毫不带风声,力道竟有这等强猛,使的分明
是武林中仅有传说的“无形掌”!
  那矮小老头一掌劈空,怒吼一声,扬手又是一掌,朝甯不归身后劈去】
  “砰!”大片泥沙飞溅而起,沙滩上登时又被劈了一个大洞,这会距离甯不归还不到两
尺,直吓得他“啊”“啊”连声,不迭往旁躲闪!
  矮小老头站在女子身边,搔搔头皮,只气得指手画脚的尖声喝道:“老酒鬼,你别逃,
咱们好好较量较量!”
  “公羊老前辈!”
  一条人影,随声而起,从前面小船上,朝矮小老头飞去,千手儒侠又是一怔,暗想原来
陆老弟认识他?
  这一瞬工夫,陆翰飞业已落到矮小老头身前,正待行下礼去!
  矮小老头鼠目转动,一眼瞧到陆翰飞,嘻的笑出声来,忙道:“小娃儿,原来是你,这
女娃儿阴经受制,怕要十二个时辰才能醒来,你快把她抱上船去。”
  甯不归站得远远的道:“没有,没有,我早替她解开来了,现在只点了她睡穴。”
  矮小老头不待陆翰飞开口,突然双脚一点,纵身往甯不归飞扑过去,口中尖声笑道:
“来,来,现在咱们可以动手了。”
  甯不归见他追来,转身就跑,一面大声说道:“不成,不成,咱可要失陪了!”
  矮小老头身形突然加快,划空掠去,口中喝道:“咱们先比赛比赛脚程也好,反正不管
你跑到哪里,非分个高低不可。”
  两条入影,随着叱喝之声,瞬息远去!
  这是傍晚时分,夕阳已经下山!
  远近峰峦,全都披上了一层苍茫暮蔼!
  从岳麓山往南的一条山径上,正有一对老夫妻,带着一个少女,沿溪而行。
  前面一个男的脸色枯黄,皮包着骨,凹眼凸颧,两颊如削.身上穿一袭宽大黑衫,走路
时双手下垂,丝毫不见摆动,蓦地一见,不把他当作僵尸才怪!
  女的是一个鸠面老婆子,疏疏朗朗的黄发,在脑后梳了一个又小又尖的发团,一身黑色
衫裤,底下五寸小脚,穿一双大红绣花寿鞋,步履如飞。
  这一对生相狰狞的老夫妻身后,却跟着一个十七八岁的青衣少女,青绢包头,生得秀美
动人!
  尤其她那双清如秋水的大眼睛,随着山势,不住转动,显示出她是一位剔透玲珑的姑
娘,此时黛眉微蹩,似乎有着极大心事。
  那鸠面婆子一边走路,口中却在不住的唠叨:“老不死,要是咱们秋儿有甚失闪,老娘
非和你拼个死活不可!”
  黑衣老人对她这几句话,一路上,不知听过几千百遍,听,多了,也就不以为意,自顾
自的低头走路。
  鸠面老婆跟在后面,骂道:“老不死,你听到了没有?是不是把老娘的话,当作耳边
风?哼,没有老娘,咱老爹会收你这个厉山脚下的牧中小厮做徒儿,你哪有今天?你敢不听
老娘的话?”
  黑衣老人皱皱眉头,苦笑道:“好啦,好啦,你少说几句话行不行?”
  鸠面婆子怒冲冲的道:“怎么你封老娘的口,连话都不能说了?老娘辛辛苦苦,抚养长
大的秋儿,就是你老不死粗心大意,把她丢了,你非把她找回来不可!”
  黑衣老头连声应是,道:“你急也没用,秋儿,谁被人家当楚姑娘掳了去,咱们赶到石
鼓山,自然可以查究得到。”
  鸠面婆子道:“你这些活,老娘听腻了,秋儿被人家掳上石鼓山来,这一路上,怎会没
有丝毫眉目.都是你老不死存心不良……”
  黑衣老人连忙干咳了一声,陪笑道:“你还是歇一歇吧,别走累了,楚姑娘怕也累了
吧?”
  青衣少女回身扶着鸠面婆子在一块山石上坐下,嫣然笑道:“柯老前辈,你就憩一憩再
走咯,从这里到石鼓山,有两个时辰,足够了,也不忙在一时呀!”
  鸠面婆子一张鬼脸上,绽出一丝笑容,用手拍拍身边大石,说值:“楚姑娘,你真乖
巧,咱们秋儿,今年十六岁啦,就是什么都不懂,还像小孩子似的!”
  青衣少女眨眨眼睛道:“柯老前辈,明天就是赛孙膑和陆大哥约定的日子,我想他们把
陆大哥和秋姐姐一起掳去的话,目的自然志在藏宝,明天准会在石鼓山出现的。”
  黑衣老人双目一亮,道:“楚姑娘,你不是和陆少侠一起去找赛孙膑的吗?”
  青衣少女点点头。黑衣老人掩不住喜容,忙道:“这样就好,明天咱们先找赛孙膑,你
告诉他陆少侠已经被人掳走,千万别说出藏宝地点,免误大事。”
  青衣少女作难的道:“这可怎么好,赛孙膑不认识我呀!”
  鸠面婆子脸色一沉,急着问道:“你不是也见过他?”
  青衣少女道:“赛孙膑是个脾气右怪的人……”
  黑衣老人点头道:“不错,江湖上人都是这么说着,其实。一个残废的人,脾气难免
古……”
  鸠面婆子嫌他多嘴,瞪了黑衣老人一眼,黑衣老人连忙缩住。
  青衣少女又道:“那天我和陆大哥找上竹仗坪去,我只站在竹屋外面,是陆大哥一个人
进去的。”
  黑衣老人忍不住问道:“那是为了什么?”
  青衣少女气道:“据说赛孙膑生平最讨厌女人,他说只有女人,才是最可伯的东西。”
  黑衣老人“哦”了一声,神情嗒然若丧!
  鸠面婆子右手“砰”的一掌,打得石屑纷飞,厉声道。“胡说八道!”
  青衣少女心头蓦地一惊,只听她接口桀桀怪笑道:“老娘明天非把赛孙膑抓来问问不
可,他是不是女人养出来的?”
  青衣少女听得粉脸一红,心头总算放下一块大石。
  黑衣老人接口道:“对,明天咱们抓住赛孙膑,掳秋儿的人,就会自动送上门来。”
  鸠面婆子目射凶光,厉声道:“老娘非把这些不知死活的人,碎尸万段不可!”
  她双爪作势,虚空一抓,骨节发出一阵格格暴响!
  青衣少女坐在她身侧,不由瞧得暗暗惊心。
  鸠面婆子忽然三角眼一横,问逍:“老不死,这是什么时候了?”
  黑衣老人看看天色,道:“卯时,唔,卯时已经偏了一点!”
  鸠面婆子冷笑道:“你知道就好,老娘早已饿了。”
  黑衣老人惶恐的道:“是,是,我就去,就去准备。”
  说着转身往山下奔去!
  青衣少女站起身子道:“柯老前辈,我也去。”
  鸠面婆子摇摇手道:“你只管坐着,陪我老婆子聊聊,让他去好啦,咱们住在厉山,我
老婆子就是嫌野兽肉泥土气息重,他时常到山下人家去摸上几只鸡来,烤叫化鸡吃,咱们秋
儿就是喜欢吃烤鸡翅,你待会尝尝味道,就知道了。”青衣少女这几天工夫,已经摸透了鸠
面婆子的性情,知她生性虽凶,一却喜欢奉承,这就娇笑道:“秋姐姐真好福气,有老前辈
这样的好师傅,疼她比疼自己女儿还好。”
  鸠面婆子忽然脸上露出一丝慈笑,叹了口气道,“孩子,女人总是女人,咱老婆子已经
老啦,秋儿是咱一手抚养长大的,不疼她又叫老婆子疼谁呢?不知哪一个杀千刀的把她掳
去,这几天来,咱们老是心神不定,挂念着她,幸亏还有你替老婆子解解寂寞,不然真会急
疯了心。咱们秋儿要是有你这么乖巧就好,唉,可惜你已经拜在北岳司空晓门下了,不然,
我老婆子真想再收个徒儿。”
  原来这青衣少女,正是被厉山双煞掳来的楚湘云!
  厉山双煞在她面前,只是骗说从一个夜行人手上救来的,因为发现陆翰飞也同时失踪,
自己夫妻两人,分头追赶,只留下冷秋霜一人,哪知贼人误把秋儿当作了楚湘云掳走。
  这一段话,正因为有冷秋霜的失踪,不由楚湘云不信!
  当然,劫持陆翰飞和楚湘云的目的,无非为了江湖上传言,南北双岳门人已经知道石鼓
山藏宝的地点,劫持的人,势必要到石鼓山去,于是楚姑娘就跟着厉山双煞兼程赶来。
  这时楚姑娘听阴风煞柯灵的口气,大有收自己为徒之意。不由心中一动,暗想:杀害师
傅和简师伯的仇人,武功高不可测.但凭自己三人,即使再练十年,也难是人家对手。眼前
的厉山双煞,武功极高,就是他们徒儿冷秋霜,“九阴神功”也有三成火候,如能好好拢
络,倒不失为极大帮手,难得她自己开口,这机会可放过不得!
  心念疾转,忽的计上心来,脸上神色一黯,幽幽的道:“晚辈身受师恩,先师血仇未
报,晚辈怎忍背弃师门?只是……晚辈自小就没有爹娘,老前辈如不嫌弃,晚辈就拜你作干
娘好啦!”
  “干娘,桀桀桀桀!”阴风煞双目射出磷磷绿焰,突然一把搂住楚姑娘娇躯,桀桀怪笑
道:“好孩子,你真想得周到!”
  楚湘云心中一喜,忙道:“女儿还没给千娘叩头呢!”说着,一扭身子,当真跪到地
上,拜了几拜,口中叫了声:“干娘!”
  阴风煞直乐得咧开大嘴,又是一阵桀桀尖笑:“老身生受,乖孩子,快起来,你师傅的
大仇,包在干娘身上,秋儿有你这么一个师姐,她不知多高兴呢!”
  说话之间,只见旋风煞木通,腋下己挟着三只肥鸡回来!
  阴风煞尖叫道:“老不死,快来,老娘收了一个干女儿啦!”一面朝楚湘云道:“乖孩
子,你就叫他一声干爹吧!”
  旋风煞听得一怔,道:“咱们到石鼓山去,不是……”
  阴风煞凶睛一瞪,怒道:“老娘的事,你少噜嗦,这样娇滴滴的乖女儿,你到哪里去
找?”
  旋风煞被他一喝,哪敢多嘴,搓搓手陪笑道:“是,是,只要你高兴就好。”
  楚湘云假戏真做,正待朝旋风煞木通叩头,已被阴风煞一把拉住,道:“你跑了一整天
的路,别再做磕头虫啦,叫上一声,也就是了。”
  旋风煞接口笑道:“楚姑娘,你口头叫叫就好,别多礼了,老夫还要去烤鸡呢!”
  楚湘云被阴风煞拉着,也就叫了声:“干爹!”
  旋风煞为了讨好妻子,耸着肩笑道:“咱门老太婆真好福气,一下子,连女儿也有
了。”
  阴风煞横目道:“老不死,老娘的干女儿,你也有份,以后可得多照顾她。”
  旋风煞连连点头道:“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咱们厉山双煞的干女儿,谁敢碰她?”
  说完,就转身走到一棵大树底下,取出小刀,将三只肥鸡洗剥干净,然后用水和了泥
团,包在鸡上。
  楚湘云觉得好玩,帮他捡了许多枯枝,好在树下升火,烤了起来。
  过不一会,从泥土中慢慢透出香味,旋风煞依次把鸡翻了个身,回头朝楚湘云笑道:
“差不多了,别再添柴,湿泥已经干了!”说着从身边摸出一个纸包,递到楚湘云手上道:
“这是盐巴,你先拿着。”
  楚湘云刚刚接过纸包,忽听旋风煞口中“噫”了一声,道:“鸡呢?”
  楚湘云回头瞧去,原来已经烤好的三只叫化鸡,转眼之间,全已不见,这当真是烤熟的
公鸡飞啦!
  “好杂毛,你居然敢在老夫面前偷鸡!”
  旋风煞厉叱一声,飞身扑去!
  阴风煞站起身子,冷冷的道:“这老不死越老越不中用了,眼面前的东西,也会被人偷
跑……”
  话声刚落,只听旋风煞的叱声,业已从山头那边传来!
  阴风煞侧耳倾听一下,脸色倏然一变,嘿道:“孩子,咱们快去,此人连老不死都追不
上他,分明是存心冲着咱们厉山双煞来的。”
  她伸手挟起楚湘云娇躯,双脚一顿,风驰电卷,往前跑去!
  楚湘云只觉两耳生风,快得几乎连呼吸都透不过来,眨眼之间,便已转过山头,前面是
一片树林!
  旋风煞的声音,就是从林中发出:“好杂毛,你还往哪里走?”
  阴风煞挟着楚湘云,穿林而入,问道:“老不死,究意是什么人?”
  旋风煞瞧到阴风煞,不觉微微一怔,笑道:“你也赶来了?只是……一个灰衣杂毛,甚
是滑溜!”
  阴风煞放下楚湘云,冷笑道:“你是越来越没用了,追了半天,连一个杂毛道士都截不
住。”
  说话声中,只听七八丈外,“刷”的一声细响,分明有人以极轻极快身法,朝林外窜
去。
  旋风煞一肚子恼火,阴嘿一声,身形闪动,朝发声之处急掠过去,阴风煞和楚湘云也相
继掠起,一连两个起落,便已掠出林外!
  这只是一瞬间事,只见旋风煞黑衣飘忽,独个儿站在那里,双目圆睁,不住的向四外搜
索。
  这是一个小山斜坡,衰草依依,连鬼影子都没半个,朦胧月色之下,依稀可以看到小山
顶上,似乎正有一座庙宇。
  旋风煞木通当真阴沟里翻船,当着自己面前,被人家把烤鸡偷走,而且这灰衣杂毛,一
路上居然忽隐忽现的逗着自己,心头这份恼怒,简直到了极点。此时瞧到小山顶上,还有庙
宇,立即回头道:“老太婆,咱们上去瞧瞧!”
  阴风煞哼了一声,表示同意,三人就朝山顶上走去。
  这座小山,该说只是一个士丘才对,山顶上地方不大,那座庙宇也总共只有一进,此时
正殿上还有灯光射出。
  三人走到庙前,只见四扇山门,业已紧闭,抬头一瞧,扇额上写着“三官堂”三个金
字。
  旋风煞哪还管得许多,右手袍袖一拂,“砰”的一声,中间两扇大门豁然大开,寒风狂
卷,大殿上烛光摇曳,差点熄灭!
  旋风煞木通目光何等犀利,仅这一瞬之间,业已看清殿上围坐着一个黄衣老僧,和两个
灰衣老道,三人身后,还侍立着四个青年道土,身上也一律穿着灰布道装。
  旋风煞双目冒火,仰天一声厉笑,道:“果然是一群杂毛道士!”
  黑衣飘动,大步往殿上走去!
  殿上诸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怔,立着的四个青年道士,倏地各自从肩头罂
出长剑!
  两个老道,同时脸色一变。只有中间那个黄衣老僧,却依然瞑坐如故!
  楚湘云跟着阴风煞身后,走近大殿,一眼瞧到瞑坐的黄衣老僧,心头不由蓦地一惊!
  那不是和自己师傅南北双岳齐名的“中州一僧”,少林掌教灵山大师伯是谁?自己跟随
师傅上少林寺去,拜见过他老人家,哪会看错?
  灵山大师伯被人掳走,藏在厉山山神庙棺材之中,厉山双煞为了山神庙东厢,适合冷秋
霜练功,被旋风煞木通认棺中起出,丢到庙后,据说那时灵山大师业已被人用重手法废去武
功,奄奄一息。
  后来灵岩大师、陆大哥和自己三人,曾到庙后找寻,在一堆草丛中,发现有人激战的痕
迹,地上遗留一柄断钩,记得柄上还刻着“贺氏双钩”等字样,自己也在山石上发现一支飞
针,灵岩大师说,那是“太白神针”。
  如今,灵山大师竟然会在这里出现,而且还和这些道士坐在一起,这里离石鼓山已是不
远,那么这批道士,显然也是不怀好意……
  楚姑娘虽然没有什么江湖经验,但她心思缜密,这么一想,业已料到大半。
  踞坐在左上首的是一个年在五旬以上,面貌清烁,蓄着花白长髯的老道人,此时徐徐起
身,脸露温色,打量了厉山双煞一眼,沉声道:“无量寿佛,两位老施主闯到此间,出口伤
人,不知有何见教?”
  旋风煞木通绿惨惨的眼神一转,瞧到他肩头背着一柄银色长穗的“太白剑”,不由点了
点头,厉笑道:“你就是东门子良?”
  要知东门子良乃是华山派掌门人,旋风煞直呼其名,听得老道人不禁脸色一变,勉强笑
道:“不错,贫道正是东门子良,两位可是厉山木老施主贤伉俪?”
  旋风煞木通倔傲的道:“原来你认识老夫夫妻?”
  东门子良长眉微微一皱,朗笑道:“木老施主贤伉俪盛名久著,虽有二十年不在江湖上
走动,贫道久闻大名,怎会认不出来?今晚真是幸会之呈!”
  旋风煞木通,一向自高自大,哪会把他什么华山掌门放在眼内,一阵嘿嘿阴笑,手指向
他身后一指,粗声说道:“你门下哪一个小杂毛,刚才乘老夫不备,偷了鸡来?”
  东门子良身为一派掌门,被人家当面叫自己门下小杂毛,已是难堪,还说什么偷了他的
鸡,这叫他如何下得了台?
  但厉山双煞是江湖上出名难缠的魔头,是以尽管心头恼火,脸上反而神色自若,微笑
道:“贫道门下,全在这里,始终没有离开贫道半步;何沉出家人清净无为,不茹荤腥,怎
会偷老施主的鸡,木老施主说的,怕是误会。”
  旋风煞木通怒道:“老夫明明看到是一个身穿灰衣的小杂毛偷的,这里除了你们,难道
还有旁人不成?”
  东门子良气得脸色苍白,愤然道:“木老施主,贫道已经再三容忍,你怎能如此侮蔑华
山门下?”
  坐在右首的一个道人,年约五旬,生得身形瘦小,看去十分精干,他一直没有开口,此
时敢情也忍无可忍,突然起身道:“久闻厉山双煞武功了得,以木老施主的身手,自不难当
场把偷鸡的人擒住,江湖上讲究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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