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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石鼓歌-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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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翰飞暗道:“照这情形看来,可能不是她打出来的了,那么这支针当其来得大以奇
怪!”他剑眉微微一扬,笑道:“‘不要紧,血早已见了,要封喉,也早已封喉了呢!”
边说,徐徐从手背上起下了带有倒刺的毒针,随手丢出车外,被针扎过之处,还在渗着
黑血,他用左手食指,按住创口,轻轻摩着。
白婧婧瞧得目瞪口呆,惊奇问道:“你不怕毒?”
陆翰飞用手指摩了一会,血已止住,回头道:“在下以前曾在无意之中服下剧毒,从此
不怕毒物,前几天又蒙姑娘赐了一粒‘消蛊丹’,如今下蛊下毒,对在下可说已全无用处
了。”
白婧婧听得脸色一变!“嗯,陆相公,瞧不出你身怀旷世绝艺,方才使的,可是久已失
传的玄门罡气功夫?”
陆翰飞笑了笑道:“在下方才使的,实是先师传授的‘流云飞掌’。”
白婧婧吟道:“你不肯说拉倒。”
陆翰飞道:“在下说的确是真话。”
“哼!”她又别过头去!
中午在桐城打了个尖,就继续上路,这一路倒是没再发生什么事故,傍晚时分,赶抵庐
江。老仆人好像对城中路径极熟,一连穿过几条街道,把车子停到一家叫鸿安栈的客店门
口。
陆翰飞、白婧婧下车之后,早有店伙引到上房,两人各自要了一个房间。
陆翰飞虽觉可疑,因为大街上有的是客店,他们何以要找到鸿安栈来?但继而一想,自
己老是这般疑神疑鬼的,岂非自陷困扰之境?
晚餐之后,陆翰飞回到房中,倒了一盅香茗,在窗口坐下,心中只是想着这一天来的情
形,除了已知道白衣少女名叫白婧婧之外,简直一无所获。
她有时笑靥生春,有时又流露出冷峻之色,尤其在她冷笑之时,声音口气,都极像白衣
教主,但自己何以一提起白衣教“终身蛊”之时,她好像极为愤怒?
就以那篷“蝎尾针”来说,也有许多地方使人可疑:
第一、她和自己说话之时,目光至少有两次溜向车外,是不是她已经知道有人要暗算自
己,而故意向自己靠近,也等于说把自己挤到车厢右边。
第二、自己虽然没想到会在举手之间,把飞针悉数击落,但既然全数被挡在车外,何以
打上手背的一支,会不被震飞,而且从打中手背的方向角度,分明是从左方打出,并非来自
车外。
第三、驾车的老仆人部公公身手大是不弱,有人向车中暗袭,他何以并不出手拦阻,当
然可以说事出仓碎,等他发现时已凑手不及,何以连叱喝之声都没有,任人发射暗器,从容
逃去?
何况老仆人在船上之时,曾暗向自己下蛊,他何以无缘无故要对自己下蛊,也始终是不
解之谜。
再证以这三点可疑之处,路上偷袭自己的人,分明和他们主仆有关,至少也和老仆人邵
公公有关。
“哦”陆翰飞突然想起自己方才说出任何下蛊下毒,对自己全无用处,她脸上神色,似
乎有异。
那么……不错,昨晚房中的那阵香气,正和她身上的香味相同,阴风煞老前辈临行之
时,嘱咐自己酒菜茶饭,都得特别小心。
再从昨晚留条示警的人,平白无故的取走茶壶。茶蛊,那么她的潜入自己房中,莫非就
在茶中下毒?
她因下毒未成,是以又使人在中途偷袭,这一次又告失败,不知她还有什么毒辣的手
段,对付自己?
陆翰飞终究是绝顶聪明之人,前因后果,渐渐被他想通。但使他弄不懂的,是她何以一
再要向自己下手?
他眼前不期浮起在船上之时,她那脉脉含情的娇怯模样,她既要暗算自己,那天何用偷
偷的给自己眼下解蛊之药?
他耳边也同时依稀响起她那娇柔的声音,“……你行走江湖,以后多多保重吧……”
陆翰飞里然一惊,继而恍然大悟!
不是她!她分明不是船上的白衣公主!
她除了面貌衣着和白衣公主相同而外,声音、举止。根本完全不像!
她……陆翰飞蓦地想起那晚自己曾听小玲叫她“二公主”,有二公主,当然也有大公
主,莫非白婧婧会是大公主不成?
他一念及此,心头疑云,登时清朗了不少,目前,自己只要弄清这位大公主究竟是不是
白衣教主,自己就算不虚此行了。
于是缓缓站起,放下茶盅,吹熄油灯,准备就寝,但为了应付变故连衣衫都没有脱下,
只是在床上盘膝运功。
大约二更才过,正在行功之际,突然如有所感,那只是好像有人从远处欺近,但还在一
二十丈之外、决不是耳朵所能听到!
这是一种心灵上的感应,今晚还是第一次才有,如果不是幻觉,那么就是自己“先天气
功”的火候,已到了某种程度,耳目之灵,超出视听之外了。
陆翰飞不期大感惊喜,但就在他警兆乍生的刹那工夫,果然发觉有人及窗而止!
陆翰飞心头又是一震,暗想此人居然能在行动之际,没有丝毫声息,不让自己察觉,而
且又来得这般快法,武功之高,已可想见!
这会是谁?
白衣教主?
想到这里,再也忍耐不注,轻轻睁开一条眼缝,向窗外瞧去!黑暗之中,正有一对闪烁
发光的阴隼眼神,正朝自己床上瞧来!
目光乍对,陆翰飞登时心头一紧,他觉得这对眼光,自己十分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窗外那人,似乎也已察觉,口中不期发出一声阴森冷笑!
他这一出声,陆翰飞只觉心头热血沸腾,这阴森冷笑,自己死也不会忘记,他丕是自己
杀师仇人夏侯律,还有谁来?
就在此时,猛觉一缕指风,已同时透窗而入,朝自己眉心点到!
“透骨阴指!”
陆翰飞双眉陡轩,左手隔窗打出东方矮朔公羊叔传给他的一记“无形神掌”,身形一跃
而起,疾如箭射,破窗飞出!
“好小子,你果然比简子真强得多了!”
话声阴森森的从远处传来,人影已渺!
“老贼,你给小爷站住!”
陆翰飞大喝一声,抖臂纵上屋脊,举目四顾,哪里还有夏侯律的影子?
他心知夏侯律身擅魔教“传音散声”之术,和“木石遁形”身法,故意淆乱自己听觉,
但对方哪知自己的功力,已非昔比,“传音散声”之术,岂能瞒得过自己耳朵?
当即在屋上略一凝神,纵目朝话声尾音飞去的方向瞧去,果然发现二十立外,正有一条
灰影朝北飞掠!
陆翰飞哪肯让他轻易逃走,猛吸一口真气,施展“八步追风”,轻功,衔尾急追!
就在陆翰飞急起直追,才一离开客店,屋瓦上同时飞起两条人影,一个身穿白衣,脸蒙
白纱,另一个身穿金农,脸蒙金纱。
这两人才一出现,金衣人忽然趋近白衣人身边,低低说了两句。
白衣人微微点头,挥了挥手,两条人影同时飞起,朝北赶去!
但就在两人走后,屋面上又闪出一个身形高大,面罩金纱。身穿金衣的人,他瞧瞧两人
那飞逝身形,正待跟踪追去。
“嗤!”忽然有人在他身后,发出一声轻笑!
金衣人猛地一个转身,朝身后瞧去,敢情四周静悄悄的并没瞧到什么,他不禁向四周一
阵打量,冷哼道:“什么人?”
“是我。”有人侵吞吞的答应一声,弯着腰从暗瞰钻将出来,那是一个又瘦又小,身穿
一袭白衣,脸上也居然蒙着一块白纱!
金衣人不期微微一怔,从蒙面金纱中,射出两道棱校眼神,沉声喝道:“尊驾何人?”
瘦小白衣人耸耸肩,笑叱道:“你身为白衣教金衣护卫,难道连本教主都不认识了?”
金衣人狂笑道:“尊驾这付模样,自问像不像白衣教主?”
瘦小白衣人干笑了声,忽然凑过身去,道:“你阁下倒扮得挺像,哈哈,反正都是西贝
货,像不像似乎并不重要。”
金衣人倏然退后一步,右手蓄势,喝道:“你还不站住?”
话声出口,只觉一阵浓重酒气,扑鼻欲呕。
瘦小白衣人耸耸肩,笑道:“别紧张,咱们算来总该是友非敌,何况咱此刻还是教主身
份,你阁下不过是护卫罢了!”
金衣人被他缠得又好气又好笑,凝目道:“尊驾到底是谁?”
瘦小老人“嗤”的笑道:“本教主有位朋友,叫做千面怪侠倪汝霖,你阁下总听人说过
吧?”
金衣人身子一震,急忙拱手道:“老哥是谁?恕兄弟眼拙。”
瘦小白衣人道:“行,那么有屈倪大侠替本教主暂时做个护卫吧,走,时间不早,咱们
该办正经事去了!”
话声才落,身子突然一躬,闪电朝屋面上奔去!
金衣人满腹狐疑,但对方说得不错,此时确实已无暇多说,双脚一顿,跟在瘦小白衣人
身后,向北赶去。
月明星稀,鸟鹊南飞!
月当上弦,月光清而不明,星星倒确是流朗朗的,稀而不繁。
荒野上,正有两点黑影,有若浮失掠空而过。
但那可不是鸟鹊,是两个身怀上乘武功的人,在街尾追逐;不是南飞,是向北疾驰!
庐江北面,北峡山脉群峰造道,此时望去,只是黑压压的一片,但这两点黑影,却一前
一后朝山中奔去。
前面一个贴地低飞,恍如一溜轻烟,目力较差之人,简直无法瞧清人影,一身轻功,委
实已臻绝顶。
后面一个,纵掠如飞,起落之间,丝毫不闻声息,轻功也不逊前面的人,经过这一阵工
夫,双方距离,还是保持着二十来文远近。
前面黑影才一掠近山脚,口中忽然阴森一笑,人如投林飞鸟,奇疾无比朝一片密林中投
入!
月黑风高,深山人寂,这一声阴沉冷笑,听来分外刺耳,但在他笑声未落,后面那人已
跟踪追到,泻落林前,大喝一声:“恶贼,你还往哪里走?”
他右手紧握着一柄灰黯得丝毫不见光芒的长剑,喝声才落,竖剑护胸,正待纵身扑起,
朝林中追入!
蓦地,林前白影闪动,多出一个身穿白衣,面蒙白纱的人,一下挡在前面,拦住去路。
这人一身打扮,一望而知正是白衣教主,黑夜之中,陆翰飞双目厉芒电闪,长笑道:
“哈哈,原来夏侯老贼果然投入了白衣教,陆某师仇如海,识相的还不让开?”
长剑一横,脚下一个箭步,向前斯去!
白衣教主敢情被他神威所慑,身不由主,怯生生的后退了一步,口中叫道:“陆相公且
慢卜’
话声出口,倏然从衣袖中抽出一柄晶莹玉尺,一下已轻轻压住陆翰飞剑尖!
他这一手奇快无比,灵巧已极,陆翰飞心头猛然一震,脚下不禁后退半步,目光隐蕴寒
电,急急朝白衣教主瞧去!
白衣教主玉尺一松,忽然幽幽的道:“你去不得!”
陆翰飞感到震惊的,可并不是自己长剑,一下被对方五尺压住,而是被对方这一声“陆
相公”,叫得惊骇不止,因为这声音,娇柔温婉,正是自己在船上遇到的白衣公主的声音!
他先前还怀疑自己听错,但这第二句话,声音极幽,不是她还是谁?
她果然是白衣教主?
陆翰飞星目一眨不眨的直盯着她,骇异的道:“你是白姑娘?”
白衣教生口中“嗯”了一声,急促的道:“你……千万不能去!”
陆翰飞道:“为什么?”
白衣教主不住的向左右打量,她蒙着脸纱,瞧不到神色,但已可从她的举止看出内心显
得万分紧张,低低的道:“我一时也说不清,总之你快离开这里,快……”
陆翰飞疑信参半,不待她说完,皱着剑眉,问道:“姑娘到底是不是白衣教主,你说
的……”
白衣教主跺脚道:“我不克久留,请……你相信我……”
陆翰飞这机会哪肯放过,急忙叫道:“姑娘……”
他“留步”两字,还没出口!
白衣教主忽然用手向来路一指,陆翰飞迅疾回头瞧去,哪有什么人影?
“刷!”但在这一瞬之间,白衣教主已身形晃动,一闪而逃!
陆翰飞怔怔的站在当地,心头疑云丛生,白衣教主自己已不止遇到一次,其人冷漠高
傲,心狠手辣,和她温婉娇柔的性格,截然不同,那么她不是真正的白衣教主?但她又为什
么要乔装白衣教主呢?
还有,住在客店的白婧婧,是不是真的白衣教主呢?又为什么却要改装成她的模样?
陆翰飞只觉头绪越来越复杂,真真假假的自己当真被弄糊涂了。
夏侯律和白衣教连成一片,已不会有错,要自己快离开这里,也许确是善意,因为她曾
经替自己解去蛊毒。
但自己师门血仇,不共戴天,又岂能凭她这几句话,就畏难而退?这片林中纵使白衣教
预留埋伏,自己也非要闯他一闯不可!
他想到这里,不禁豪气陡生,一掂手上玄龟剑,舌绽春雷,大声喝道:“夏侯津老贼,
你有种,就滚出来,和小爷拼个生死存亡。”
林中一片静温,根本就没人理会!
陆翰飞咬牙切齿,恨恨的道:“老贼,就算你龟缩不出,小爷也非把你碎尸万段不
可。”
喝声一落,迅疾剑交左手,从身边取出月轮金斧,纵身就朝林中扑去!
他仗着目能夜视,左剑右斧,搜索前进,这一片深林,除了在黑夜之中,显得黑压压
的,其实却并不十分深密。
陆翰飞功布全身,耳目并用,一会工夫,业已搜遍全林。
不但没有夏侯律的踪影,连刚才乔装白衣教主的那位“二公主”只比自己抢先了一步,
也始终沓如黄鹤。
莫非她方才故意设词阻拦,就是为了好让老贼脱身?一念及此,不由大是愤怒,那么他
们准是朝另一方向逃去!
陆翰飞不假思索,双脚一顿,朝林外穿去!
“嘿嘿,姓陆的小子,你这时候才来。”
夏侯律阴森的声音,正是从林外一片广场上传来!
陆翰飞身子湛堪从林中飞出,还没着地,声音入耳,立即大声喝道:“老贼,原来你还
停在这里等死……”
话声出口,人已翩然飘落场中!
夏侯律目光阴驾,阴笑道:‘叫、子,你瞧瞧,这里还有几位好朋友,等着你呢!”
陆翰飞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双目凝煞,只是盯着夏侯律狂笑道:“夏侯津老贼,你就
是把狐群狗党,悉数引来,小爷今晚也非割下你项上人头不可!”
说到这里,左手玄龟剑,插入鞘中,右手日轮金斧朝前一指,剑眉倏竖,张目喝道:
“老贼,你还不过来受死?”
他凛然而立,喝得声色俱厉,尤其那柄日轮金斧在他一指之间,黑暗中隐隐漾起一轮金
影!
“好小子,你把咱们如玉,拐到哪里去了?”这是另一个破竹似的声音,起于右侧。
陆翰飞目光瞥去,只见右侧站着的,正是五毒教的独眼乞婆区姥姥,和毒砂掌洪长胜,
调龙手郭老三等三人。
他连头也没回一下,不屑的道:“今晨在半途上向陆某暗施袭击的,就是你们了?告诉
你,温姑娘已另投明师,不像你们甘心投靠白衣教……”
毒砂掌洪长胜不待他说完,大喝道:“小子,你死在临头,还敢卖狂?”
陆翰飞朗笑道:“凭你们这几个人,还不在陆某眼里,不过此刻陆某要先取了夏侯律的
首级再说,你们替我站在边上!”
夏侯律厉笑道:“小子,你真不知死活!”
他黑衣鼓动,右脱一振,正待发掌击出!
突然从远处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喝道:“夏侯护法且慢出手!”
树梢同时飞起两道黑影,轻捷无声地落到场中。
陆翰飞目光扫去,果然不出所料,这两道人影正是一身白衣的白衣教主和一身金衣的金
衣护卫!心中暗想:“这个白衣教主,该不会是刚才乔装的那位了,因为自己见过他多次,
只要一听声音,已可分辨出来,她,可能就是白婧婧!”
夏侯津举起的右掌,立即垂下,人也向后退下了一步。
就在白衣教主才一现身,两边树林中,同时走出四个绿衣人,但他们却只是远远站定,
并没走入场中。
白衣教主还是那付傲慢模样,负着双手,冷冷的道:“陆少侠没想到本教主会在此地出
现吧?”
陆翰飞朗笑道:“教主在这里出现,陆某早在意料之中。
白衣教主冷哼一声,道:“你倒料来如神,那么何妨说说本教主来意?”
陆翰飞道:“鬼域伎俩,你自己心里明白。”
金衣人大喝道:“小子,你在教主面前,敢出言无状?”
白衣教主做一摆手,依然向陆翰飞徐徐说道:“今晚的情势,陆少侠大概也看得出来,
你纵然得到公孙乔遗留的兵刃。武功,初学乍练,人单势孤,也难是咱们这许多人的对手,
何况……老实说,今晚你就是有通天澈地之能,也莫想闯得出去,依本教主相劝,归顺本
教,还不失是你唯一的生机……
“哈哈!”陆翰飞大笑一声,截着他话头,道:“笑话,陆某并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可
惜你的‘终身蛊’,对陆某已一无所用,至于凭你们这些人,别说还拦不住我,就算拦得
住,陆某也只怨学艺不精。”
白衣教主冷哼道:“你当本教主是虚言恫吓,哼!不到黄河,看来你心还不死!”
陆翰飞剑眉一剔,大声道:“不错,陆某今晚誓必手刃这夏侯老贼,教主既然率众而
来,想必已妥筹对付陆某之道,咱们似乎不必多说。”
白衣教主沉思之下,徐徐抬头,才道:“陆翰飞,你也太狂妄了……你认为准能胜得了
夏侯护法吗?……这样罢,你为师报仇,本教主不好阻拦,只要你能胜得过夏侯护法,本教
主立时率众退走,要是你败了呢?”
陆翰飞廖自道:“陆某奉送项上人头!”
白衣教生微笑道:“那倒不必,只要你加盟本教就好。”
陆翰飞道:“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要想陆某投入白衣教,万万不能!”
白衣教主依然轻笑道:“那等你败了再说不迟。”
金衣人凑近白衣教主身边,低声道:“教主切勿为他的言词所动,这小子如果今晚不
除,异日终成大患……”
白衣教主点点头道:“你毋须多言,夏侯护法岂会输在他手上?”一面回头道:“夏侯
护法,你去接他一百招。”
陆翰飞抗声道:“陆某为师复仇,与论技不同,岂能受教主百招之限”?
白衣教主晒道:“你凭仗公孙乔无坚不摧的日轮金斧,岂算公平,本教主认为复仇之
举,该各凭武功取胜,你们徒手先打上一百招,如果不分胜负,再动兵刃不迟。”
陆翰飞少年气盛,经白衣教生一激,果然把日轮金斧往腰间一插,朗笑道:“好,陆某
就凭一双肉掌,一样要向夏侯老贼素还血债!”
夏侯律原是城府极深之人,他听白衣教主言外之意,似乎另有用意,心头不期暗暗一
凛,随即厉笑道:“姓陆的小子,你准备吧!”
东方玉《石鼓歌》
第十九章 师仇如山
夏侯律喝声出口,倏然一掌,遥遥印去。
陆翰飞仇人对面,目眦欲裂,更不打话,右掌一拍,“先天真气”随掌而出,封住对方
掌力。
两人所发的奇功真力,悬空一接,心头齐齐一震!
陆翰飞只觉对方掌力,与众不同,好像有一只巨大无比的手,向自己推来,若非自己有
“先天气功”护身,简直连呼吸都压得透不过来!
夏侯律惊诧的是对方这一挥之势,拍出的居然正是唯一能够抵御魔教“巨灵掌印”的玄
门罡气。暗道:“这小子从哪里学来的罡气功夫”他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阴笑一声,内力
迸发,“巨灵掌印”突然加到十成力道!
陆翰飞突然感到对方压力大增,钢牙一咬,左掌又疾拍而出,“洪”的一声,另行发出
的一股真力,朝前冲去!
但听陆翰飞、夏侯律同时冷哼,齐齐向后倒退开去!
两人在第一招上,就排上真力,这无声无息的一接之下,似乎都被震得血气翻腾,退开
几步,各自理气调息!
陆翰飞心切师仇,一退之后,左手作势挥动,右脚飞起,增向夏侯律小腹。
夏侯津侧身避开,阴笑道:“小子,你果然比简子真强得多了!”
说话之间,双手同时连环击出,抢攻三招。
哪知就在双掌连环劈出之际,忽觉一股暗劲,撞上前胸,但感心头一震,不自主的向后
退了三步。
陆翰飞拍出一记“无形神掌”明明击中对方,夏侯律依然若无其事,立即微一长身,如
影随形股追了上去,右手“流云飞掌”,接着攻出。
夏侯律吃了一个暗亏,心中又是气恼,又是惊骏,哪敢稍存轻敌之念,身形倒转,似退
实进,黑袍飞动,指掌并施,迅辣兼具!
陆翰飞一语不发,只是奋力抢攻,忽拳忽掌,忽指忽脚,威力相当惊人!
双方攻拒之势,逐渐转趋激烈凌厉,拳来脚往,变化万端。
陆翰飞心切师仇,一味抢攻,挥掌踢脚,神态豪壮,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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