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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石鼓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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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样人?陆某身边只有师傅十三支亮银剑.我妹子却从不使用暗器,这次也是你们苦苦追
踪,陆某实逼处此,才出剑自保,技不如人,死而无怨,尊驾要替卜胜报仇,便请亮出兵
刃,放手一搏。”
  独龟龙王沙无忌气得浑身颤动,大声道:“有种,有种,老夫自然要领教领教你的惊人
一剑!”
  楚湘云突然抢前一步道:“大哥,欠钱还债,杀人赏命,咱们南北双岳的门人,自然不
会抵赖,姓沙的要逞强比斗,咱们也不反对,但玄妙观主和这卜胜,事实上并不是死在咱们
手里,咱们可不能含糊承认。”
  陆翰飞道:“我不好抵赖,他是丧在我剑下的,因为我方才捡查过,他没有别的伤
痕。”
  楚湘云急道:“难道玄妙观主也是丧在你剑下的?你方才不是说他丝毫没有抵抗吗?这
姓沙的不是说咱们使用歹毒暗器吗,他总是发现了暗器致死的伤痕?”
  独角龙王数十年来,纵横江湖,称雄云贵,从没有一个人敢在他面前顶撞,这会给楚湘
云一口一声姓沙的,叫得他怒火进顶,冷笑道:“这一条路除了你们,并无第三个人,玄妙
观芒和卜老二伤在眉心,死因如出一辙,你们何用明知故问?”
  “眉心?”陵翰飞、楚湘云听得同时一怔,依言瞧去,那六指头陀卜胜眉心之间,不是
明明凹陷了黄豆大一颗吗?
  楚湘云偏过头去,惊奇的道:“大哥,你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伤的?”
  陆翰飞茫然地摇了摇头,低声逍:“不知是什么歹毒暗器?”
  “嘿嘿!”独角龙王沙无忌冷嘿了两声,道:“你们是真不知还……”
  那和独角龙王沙无忌连袂来的金蛇叟荆山民脸色阴鸳,始终似笑非笑的站在一旁,默不
作声,此时忽然干笑了两声,拦着沙无忌话头,问道:“沙兄认为这是二十年来同道公议严
禁使用的‘蜂尾钻眉针’所伤?”
  独用龙王沙无忌听得一怔,问道:“难道荆老哥另有高见?”
  金蛇叟诡笑道:“据老朽所知,‘蜂尾钻眉针’打中眉心。只有一个极细针孔,这伤痕
似乎是某种独门阴毒功夫所伤!”独角龙王沙无忌双目电闪,涑然道:“那么依荆老哥之
见,这又是什么功夫?”。
  金蛇叟沉吟道:“眉心下陷,可能脑骨已碎,如果老朽猜想不错,倒和传说中的‘透骨
阴指’仿佛相似。”
  “透骨阴指!”
  独角龙王听得全身一震,骇然道:“武林中还有谁会这门功夫……”
  他话声末落,只听不远之处,传来一声阴森刺耳的冷笑!








东方玉《石鼓歌》
第三章 透骨阴指

  金蛇叟,独角龙王同时脸色大变,倏然转过身去!
  独角龙王沙无忌凸出的双目,精芒电射,厉声喝道:“何方来的朋友,怎不请出来,让
沙某见识见识?”
  阴森声音发出一阵慑人心魄的嘿嘿冷笑,道:“凭你也配?你们只要瞧瞧自己胸口,就
该夹若尾巴滚了!”
  他声音飘忽,使人无可捉摸,发自何处?
  金蛇叟荆山民、独角龙王沙无忌听到要自己瞧瞧胸口之言,果然低头往自己胸口瞧去!
  这一瞧,直把两位叱嗟武林的高手,瞧得脸如死灰!原来两人胸口衣襟上,赫然穿了一
颗黄豆大小的小孔,连什么时候被人家做了手脚都不知道。
  即此一点,可知此人功力之高,简直骇人听闻!
  金蛇叟荆山民城府极深,心里虽感凛骇,但脸色瞬即平复,仰天发出一声狼嗥般长笑,
拱手道:“佩眼佩服!尊驾这一手‘透骨阴指’,老朽数十年来,确是第一次遇到,尊驾如
何称呼,能否赐告?”
  他话声一落,两只眼珠,盯着远方,一眨不眨!
  哪知等了半晌,依然不见阴森声音说话,好像丝毫没把对方两人,放在眼里,连话也不
屑回答!
  独角龙王沙无忌脸色铁青,俯身挟起了六指头陀尸体,向金蛇叟拱手道:“荆老哥,恕
兄弟先走一步!”
  人随声出,步履如飞的往来路奔去。
  金蛇叟讨了个没趣,嘿嘿干笑了两声,袍袖一展,也腾空飞起,转眼没入黑暗之中。
  星月朦胧的山径上,只剩下陆翰飞、楚湘云两人,还怔怔的立在当地。
  陆翰飞俊目环视,忽然低声说道:,“妹子,这人……”
  楚湘云不待他话声出口,连忙使了个眼色,拦着道:“大哥,你瞧,人家都已走了,我
们也好上路咯!”
  陆翰飞知她怕自己多说,才故意拦阻,这就含笑点头,立即施展轻功,一起往山外奔
去!。
  他们在没来武陵山之前,原是急着赶去少林,因为“中州一僧”,和“南北双岳”,是
数十年的方外至友,南北双岳遭人暗算,中州一僧也可能同时遇害。
  因为当日灵岩大师曾一再叮嘱,要陆翰飞厚殓师傅之后,就上少林一行,当然其中可能
另有缘故。因此陆翰飞、楚湘云出了武陵山,就一路往北。
  他们从石门启程,经渣县往北,进入湖北境界。晓行夜宿,倒也并没发生事故,只是陆
翰飞却老觉有人在暗中跟踪!
  这似乎是一种幻觉,几次回头察看,又瞧不到丝毫迹象!
  楚湘云认为这是防大哥疑心生暗鬼,因为武陵山那个神秘人物,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太似神秘了些,使得大哥疑神疑鬼好像还一路跟着自己似的。
  因为除了这样解释之外,楚姑娘也曾耐心伺候了两晚,甚至连在路上打尖投宿,都细心
注意着身边来往之人,实在瞧不出有什么异样?但饶是如此,两人一路上还是特别谨慎,提
高警觉。
  这天他们赶到荆门,已是傍晚时分,荆门原是一介大邑,大街小巷,商店林立,行人如
织!
  两人在街上闲逛了一会,陆翰飞心中一动,暗想如果确实有人跟踪,那么这里行人往来
摩肩擦背,一自己两人正好及时摆脱。心念转动,便向楚湘云低声说道:“妹子,你快走一
步,如有客店,先行进去。”楚湘云自然知道他的心意,抿嘴一笑,果然加紧脚步,往前走
去。
  陆翰飞故意落后,闪在人丛中间,转了一圈,注意着每一个来往的人,但瞧来瞧去,尽
是些行旅商贾,并无什么可疑之处,这就返身奔到客店,很快的进去。
  楚湘云己要了两间上房,此时盥洗甫毕,清丽绝俗的玉面,越发显得梨窝微晕,桃腮含
笑,那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正无限深情的看着自己!
  陆翰飞被她含情脉脉的模样,看得心神飘荡,呆呆的怔在那儿,动也不动!
  楚湘天面含娇羞,轻叫道:“大哥……”
  她只说了两个字,玉颊上立时飞起两片红云,一颗头软软的直垂到胸际!
  陆翰飞心头陡地一震,急忙收回目光,笑道:“妹子,你猜猜我可有发现?”
  楚湘云轻笑道:“你一进来,我早就猜到一无所获。”
  陆翰飞道:“你如何知道的?”
  楚湘云抿嘴道:“要是真有人跟踪的话,这样容易被你发现,岂不早就被我们发现了
吗?何用等到今日?”
  陆翰飞怔道:“妹子,你是说此人身手极高?”
  楚湘云臻首微摇,道:“我只是猜想罢了,这几天我们时时刻刻都在观察,依然一无所
觉,一如果仅是普通练武的人,哪想逃得过我们眼睛?”
  陆翰飞点头道:“不错,这人准是……”
  他说到这里,店伙已推门进来,伺候道:“两位是在外面用餐,还是由小的送来?”
  陆翰飞道:“你替我们送来就是。”
  店伙连连应是,去了不多一会,送来饭菜。两人吃毕,店伙收过碗筷;又换一壶热荣。
  陆翰飞因楚湘云连日赶路,便自起身回房,看看时间还早,熄灯之后,就在床上跌坐运
功。约莫到了二更左右,方要解衣就寝,忽然听到屋瓦上似有细微声响,直到自己窗前,倏
然而止?
  这声音虽极轻微,但陆翰飞从师八载,内功也有了相当火候,此时万籁俱寂,夜行人的
声音,如何瞒得过他?
  不由暗暗冷笑一声,轻轻跃起,摘下长剑,正想掩出房去!
  摹听窗口“咕咚”一声,似乎有人从屋上栽了下来!
  再一细听,又没有声息!
  陆翰飞艺高胆大,倏地推开窗子,长剑一领,身如一缕轻烟,“嘶”的窜上屋面,凝目
四顾,但除了满天星斗,哪有什么人影?
  “大哥,你发现了什么?”楚湘云敢情也听到了声息,手提长剑,嗖的窜上房来。
  陆翰飞摇摇头,还没答话,但这一回头,瞥见自己窗前的走廊上,倒卧着一个人影,生
似被人点了穴道!不禁口中噶了一声,忙道:“妹子,快来!”
  两人飘落地面,陆翰飞俯身一瞧,只见这人年约四旬,一张黑脸上满生短撬,手中握着
一柄虎头钩,生相不善,此时直挺挺的一动不动,业已气绝多时!不由剑眉微皱,回头道:
  “这人已经死啦!”
  楚湘云背着脸,悄声道:“大哥,你快瞧瞧他怎么死的?是不是也中了‘透骨阴
指’?”
  陆翰飞急忙依言仔细一瞧!谁说不是?这人眉心赫然凹下黄豆大一粒!心下不期悚然一
惊,迷惘的道:“妹子,你猜得不错,跟在我们身后的,果然是他,这人和六指头陀死得一
模一样!”
  楚湘云轻声道:“大哥,我想这人也许在暗中保护我们!哦,这具尸体如果留在这里,
明天不知会引起多少麻烦,大哥,你索性把他丢到野外去吧!”
  陆翰飞点点头道:“妹子,时间不早,你还是先回房去吧,我去去就来。”
  说着挟起尸体,双脚一顿,人已纵出墙去。
  楚湘云不等陆大哥回来,哪肯回转?也跟着纵身上屋,心中想着那个使“透骨阴指”的
人,何以要一直跟着自己两人?
  这人又怎会无缘无故的死在窗下?
  当然,唯一的解释是这人也听到了江湖传言,觊觎石鼓拓本而来,才死在“透骨阴指”
之下!
  那么隐身暗中的人,跟踪自己两人的目的,无非也是为了那张拓本。
  楚姑娘想到这里,只觉自己两人简直已成了江湖中人追逐的目标,随时随地,都可能发
生意外,“除非早日赶上少林……
  正当她还在屋上沉思之际,陆翰飞业已很快回转,瞧到楚湘云还在屋上等候,便催着她
回房安息,自己也回转房去。
  一宿无语,第二天清晨,两人继续上路,楚姑娘把自己想到的,都告诉了陆大哥。陆翰
飞也有同样感觉,两人略一商量,觉得白天路上行人较多,不便施展轻功,不如中午落店,
改为晚上赶路,就没有惊世骇俗的顾虑。
  一路加紧脚步,中午时分,赶到金家铺落店,休息了一个下午,晚餐之后,继续上路。
果然这样走法,比先前快了不知多少。两人晓宿夜行,第三天末脾时光,便已赶到嵩山脚
下。
  方木参天的少室北麓,黄墙碧瓦,覆盖着重重殿脊!千百年来,名震江湖的武术发祥圣
地少林掸寺业已在望!
  两人刚一走近山麓,瞥见一条两边古木森森的山道上,忽然走出两个手持禅杖的灰袖僧
人,迎了上来,朝陆翰飞打讯道:“这位小施主可是从南岳来的陆少侠吗?”
  陆翰飞还礼道:“在下正是南岳门下陆翰飞和北岳门下楚湘云,求见贵寺灵岩大师而
来。’’
  左边一个僧人慌忙合十道:“敝寺代理方丈已恭候多日,两位请随小僧来!”
  说着就欠身肃客,引着两人往宽阔山道走去,不多一会,山道尽头,规出一片广场,庄
严肃穆的少林方刹,巍然矗立!中间四扇高大山门,紧紧闭着。
  灰衲僧人引着两人从右侧一个月洞门进去,只见两边房舍林立,有若城市中的街道一
般。转弯抹角的走了一会,进入一座小圆洞门,绿窒深处,现出一幢精舍!
  三人刚一走近,便见一个小沙弥,迎着出来。
  灰衲僧人赶忙超前几步,说道:“你快禀报方丈,南岳的陆少侠来了。”
  小沙弥答应一声,转身往里走去,一阵工夫,只见从精舍中大踏步走出一个白髯飘胸的
灰袖老僧,那不是灵岩大师是谁?他一眼瞧到两人谎忙合十道:“阿弥陀佛,小施主怎的今
天才来?”
  陆翰飞、楚湘云也赶紧上前见礼,便由灵岩大师肃客人内,在一间布置雅洁的客室落
座,小沙弥替两人端上香茗,便退了出去。
  陆翰飞方才闻知客僧人称灵岩大师为代理方丈,便可证实自己所料不错,和师傅南北双
岳齐名的“中州一僧”灵山大师,果然也已遇害。心中想着,便朝灵岩大师拱手道:“大师
临行之时,一再嘱咐晚辈来此,想必大师定有赐教?”
  灵岩大师手指默默拨着念珠,脸色凝重,点头道:“老衲前去南岳,确有许多末曾明言
之处,更因此事关系敝寺极大,所以只好请小施主屈驾少林,才能详谈。”
  陆翰飞忍不住问道:“大师那天出示先师亮银袖剑,莫非灵山大师也……”
  灵岩大师慈祥的脸上,倏然一变,摇摇头,又点点头道:“老衲风闻北岳司空大侠也是
被贼人用亮银袖剑所伤,小施主这般猜测,也末尝不对。”
  说到这里,微徽顿了一顿,又道:“两位小施主全非外人。老衲也毋庸隐瞒,掌门大师
兄,业已失踪多日……”
  他这句话,不由听得两人同时一怔。
  “灵山大师伯失了踪?”
  陆翰飞想起那晚明明看到那支亮银袖剑上,还凝着殷红血迹,南北双岳,都死在亮银剑
之下,灵山大师不可能独免?
  难道灵岩大师此话,还有不实之处?心念转动,不由抬头道:“那么大师出示的那支亮
银袖剑,不知伤了贵寺何人?”
  灵岩大师道:“掌门大师兄究系何时失踪?已颇难确定,本寺僧侣,未奉掌门人法谕.
不准擅人方丈室一步。老袖因大师兄多日不出,心中奇怪,才要灵峰师弟一同人内,发现平
日伺候大师兄的小沙弥,背上插着一支亮银剑,倒死血泊之中,同时大师兄业已不见。老衲
因亮银袖剑,乃是简老檀樾之物,才偕同灵峰师弟,赶上南岳,不想尊师已遭贼人毒手,
唉,连司空大侠也同时遇害!
  陆翰飞、楚湘云都没有作声。
  只听灵岩大师又道:“不过据老衲推想,这一变故,完全起因于掌门大师兄和两位尊师
的十年之会!大师兄和尊师三人,在方丈室谈些什么,老衲一无所知,但近日江湖上谣传,
金玉双奇在石鼓上,留下四句歌词,就是指示这两位武林异人藏宝之处。据说简老檀樾发现
之后,怕人知道,就在拓下一张之后,把原来歌词改去,而且这张石鼓拓本,正是这次五岳
三奇聚会研讨的重心……
  此话虽是江湖传言,但其中不无可疑之处,因为据小施主见告,令师遇害之日,就失去
了那张石鼓拓本。试想以大师兄和两位尊师,武功见闻,何等渊博?也许确已发现了,石鼓
歌中的秘密,才引起贼人觊觎,因此劫持大师兄,和杀害两位尊师的目的,无非是夺取金玉
双奇的藏珍。”
  陆翰飞道:“大师对劫持灵山大师伯和杀害先师的恶贼,不知可有眉目?”
  灵岩大师黯然道:“大师兄和两位尊师号称‘五岳三奇’,天下之大,虽然人上有人,
但要想在举手之间,能够杀害南北双岳。尤其要从少林寺中劫持大师兄,除了三支亮银袖剑
之外,丝毫不留痕迹,老衲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来?…
  楚湘云忽然心中一动,插口道:“大帅可记得那个伺候灵山大师伯的小沙弥,除了被亮
银袖剑刺伤致命,可有旁的伤痕?”
  灵岩大师想了想,摇头道:“当日灵峰师弟详细检查的结果,除剑穿左胛,肺腑受创致
死,别无伤痕……唔,灵峰师弟还说他眉心略呈下陷,只是脑骨完好……”
  陆翰飞听到这里,不由全身一震,骤地站起身来,切齿道:“果然是他!”
  灵岩大师目射奇光,急急向道:“小施主说的是谁?”
  陆翰飞切齿道:“此人可能就是害死先师的恶贼,一只可惜当时晚辈没注意先师眉心,
是否陷落?”
  楚湘云代他接着说道:“我们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只是此人擅长一种叫‘透骨阴指’
的功夫?”
  “透骨阴指!”
  灵岩大师听得脸色一变,惊骇的道:“残心神君并无传人,他的‘透骨阴指’,失传已
久,武林中还有谁会这种功夫?”接着又唔了一声道:“两位可否把详细经过见告?”。
  陆翰飞当下就把自己两人如何巧遇东方矮朔,如何同去石鼓山,发现四句歌词,已被人
篡改,如何绕道武陵山,求见赛孙膑,以及赛孙膑要自己两人,一月之后,在石鼓山相
见……
  他堪堪说到这里!
  灵岩大师忽然左手一摇,止住陆翰飞话头,双目精光暴射,注视窗外,沉声喝退:“窗
外何人?”
  话声未落,只听窗前不远,突然响起一声阴森冷笑!“你们方丈,就在厉山山神庙
中!”
  这一声阴森冷笑,陆翰飞听来极熟,正是那个跟随自己两人身后,屡使“透骨阴指”杀
人的人!”
  他声音入耳,不禁剑眉一轩,猛地站起身来!
  灵岩大师镇静的摇摇手道:“此人业已去远,小施主请继续说下去吧!”
  陆翰飞脸上一红,依言坐下,然后又把自己两人从竹杖坪出来,如何遇上金蛇叟,独角
龙王等人。一直说到一路前来,似觉暗中有人跟踪,以及在荆门客店,发生的事故,详详细
细说了一遍。
  灵岩大师静心谛听,直等陆翰飞说完,修眉微皱道:“小施主此行,收获不小,不过两
位无意之中和金蛇叟荆山民,以及黔帮结下梁子,此后在江湖上可碍小心。”
  说完,便徐徐闲上双目!
  陆翰飞、楚湘云见他似在沉思之中,一时不敢出声惊扰。
  过了半晌,只见灵岩大师双目乍睁,两道湛然神光,望着窗外,喃喃的道:“准是此人
无疑!”
  陆翰飞喜道:“大师已经知道此人是谁了?”
  楚湘云也睁大眼睛,急急问道:“大师,你说这人是谁?”
  灵岩大师瞧了两人一眼,点头道:“赛孙膑说得不错,掌门大师兄和两位的尊师,只不
过发现两百年来,没人注意的石鼓山那四句歌诀,和金玉双奇的藏宝有关。这就是说,他们
三人也仅仅解开了‘黼’‘佩’两字的秘密,于是南北双岳,就遭了毒手,大师兄也被人劫
持了去。”
  陆翰飞见他答非所问,正待开口!
  灵岩大师又道:“当时简老檀樾发现石鼓的歌词,想必确不定是否和武功有关,才用墨
拓下,趁十年一会之期,带来供三人研究。老袖从两位尊师全都遭人害死,而大顺兄只是失
踪一点上猜想,这发现石鼓歌和金玉双奇藏宝有关的,当是大师兄无疑!因为此人要杀害南
北双岳?无非杀人灭口,使此一消息,不致外泄;独以要劫持大师兄,因大师兄既能参悟
‘黼’‘佩’两字,自然也可以参悟出和藏宝有关的‘负’‘戴’两字,因此他要劫持大师
兄,留下师兄一个活口,逼他说出藏宝之处……”
  “啊!”楚湘云啊了一声道:“大师猜得不错,事情准是这样!唉,这恶贼当真心毒手
辣!”
  灵岩大师没有理会,续道:“赛孙膑最后两句也说得不错,前代高人要留下绝世武功,
自然另含深意,决非凭空臆测,所能解释。大师兄能够触发灵机,参悟前面两字,未必就参
详得出后面‘负’‘戴’两字,那人在威逼利诱之下,见大师兄确实说不出藏宝地点。于是
也想到赛孙膑令狐宣头上,但他和今狐宣有隙,又深知他那幢竹屋的厉害,不敢贸然进
去……”
  陆翰飞悚然一惊,问道:“大师是说杀害先帅和劫持灵山大师伯的,就是赛孙膑的师
兄?”
  灵岩大师微微点头,道:“这是老膑根据小施主所说,和各方面的蛛丝马迹,拼凑起来
的假设,是否如此,尚待事实证明,小施主且等老朽说完了再问!”
  陆翰飞,楚湘云同时点了点头。
  灵岩大师又道:“那时正好小施主两位,寻上竹仗坪去,他当然知道两位找赛孙膑的目
的,因此出声指点,让你们安然进入竹楼。”
  “啊!”楚湘云听得情不自禁,又啊了一声。
  灵岩大师道:“哪知你们闯进竹屋,赛孙膑已知他师兄的阴谋,是以故作不知,将计就
计,把他引入殻中。而且说到紧要之处,避尔住口,发动埋伏,不料那人一身精湛功夫,破
屋而出,因此后面赛孙膑约你们一月之后,前去石鼓山的话,他就没有听到。当然在地猜想
之中,寨孙膛已把‘负’‘戴’两字的秘密揭穿,告诉了你们藏宝之处。”
  他顿了一顿,又道:“因此,你们两人遇上危急,他必须出手,暗中保护譬如辰州玄妙
观主,黔帮的六指头陀卜胜,和荆门客店中的那个夜行人,都在他‘透骨阴指’之下,送了
性命……”
  楚湘云忍不往道:“那么他怎么不向晚辈两人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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