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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剑惊鹰-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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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白鸟出现时,诸葛风已闻风出现,原来看出掀起的蚁穴,差不多都有二三尺深浅,知道恶虫初生,入土未久,于尸无害,这才放宽了心。
  诸葛异更是喜出望外,把那些白鸟爱如性命,感同恩人,惟恐它们食完白蚁飞走,仓卒间,便把家中所藏许多能吃的东西,全搬了出来,那鸟一食,便可作日后的准备。
  谁知那鸟怕人奇特,诸葛异搬出许多东西,连看也不看一眼,只管绕树飞翔,却不领主人的盛情。
  最后,诸葛异一时情意,无物可取,连盐也抓了两把回杂,这回居然有了奇效,还未撒在地上,那鸟又于手间啄来,喜得诸葛异慌不迭将盐一撒,回身便跑,将家中存盐,略留少许,余者全都搬了出来。
  群鸟吃盐吃得高兴,竟引颈交呜起来,声音清脆,如同金玉交响,甚是悦耳。
  由此,这一群十余只白燕,从此留在沙洲之上,再不飞走,三两年后,便成了一大群。
  诸葛异的武功,在诸葛风的教道下,日益猛进,他除了侍奉祖父,闲中无事,就以调鸟为乐。
  那此异鸟,本来灵慧非常,一教便会,后来竟和诸葛异形影不离,在家还好每一过湖出境,鸟群便飞起立中,相随同往。诸葛风说完了白鸟银燕的来处,使得在场的人无不惊异嗟叹,诸葛异想起了母亲,更是热泪盈眶。
  这时,时已入夜,明白湖波澄洁空灵,益以银羽盘空呜翔集,点缀得景物更是幽丽。
  就在这时,忽见两溜火光,分明妖虫,后面乃是以气御剑的正派人士,麻姑讶异道:
  “怪了,妖妇刘师婆徒子全都伏诛,难道还有余孽前来寻仇?”
  话音未了,方自戒备,晃眼之间,那两溜蛊火剑光,业已首尾相衔飞湖来,九天罗刹娇喝一声:“什么人?”
  喝声中,也御剑而起,双方才一接触旋即缓了势子,一同飞落。
  同时,一声哀鸣,蛊火也自越湖飞来,落在众人面前。
  原来是玉花,榴花姊妹,业已吓晕过去,身后各现一条蛊影,火光才只敛去,九天罗刹也与来人相见叙谈,来人乃是梅花居土。即来梅花远从雪山来此探望无名钧叟,正碰上妖妇教下八恶来找无名钧叟的麻烦,幸好浮尘上人每他早到一步,正好八恶来犯,以浮尘上人的武功,八恶又怎是敌手,但他,正抵挡恶蛊,正当紧张关头,来了梅花居士。
  八恶为首的那人,生得大头粗颈,身材矮胖,面赤如火,红发突睛,全身半裸,头插鸟羽,腰围豹皮,声如狼嗥,貌相狰狞。
  另外六个人四高四矮,俱都奇形怪状一般装束,身背竹娄,手持火焰长叉,看去凶恶非常。
  他们一到便厉声怪啸,齐喝道:
  “无名钧叟,快些上前来受死!”
  原来,龙驹子第八恶,自恃精通妖法,虽是同门,各不相上下,又嫌妖女柔善不能称心,久就想乘极比拼,只为妖女规令素严,未得其便。
  这天,刘师婆在湖心洲遇到劲敌,不能分身,天蛊童子又未在饥,无人督查,以为无名钧叟已被恶蛊困住,迟早成擒。竟欲乘此时机往附近山谷避处,私自分个高下,定出为首之人,以便将来乘隙合力暗杀妖妇刘师婆母子,夺位继为教长,另创矩条为所欲为。
  商议定后,只留下一人功力少弱的同党主持蛊阵,七人全往无名钧叟居处奔来。
  他们一到就遇上了浮尘上人,斗了些时,冰龙驹子少强一些,谁也不曾大败。
  不过他们没想到无名钧叟对于恶蛊,早有防备,斗了一阵之后,龙驹子见他们所的养的蛊巳伤不少,恐伤亡太多,事后妖妇查问起来,可就无法交代,于是,便将众人喝住暂时回去,办完正事再说。
  他们离开侗风岭,回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原来发现他们所布的蛊阵,竟然烟消云散,恶蛊和妖徒—起都不见了,想到妖妇如知此事,自己岂有命在。
  不禁又惊又怒,也着急,便又折转回去,他们人还未到,便把各自恶蛊妖烟,尽量施展出来,恨不得把敌人咬死,方称心意。
  哪知,就在这时,来了梅花居士,他和浮尘上人及无名钧叟,可是结盟的兄弟,在江湖上人称风尘三侠,而且梅花居士带有仅克恶蛊的“金蛛”,还有一件旷世奇珍“冰魄玉蟾,”,他一见妖人去而复返,由浮尘上人先断妖人退路,他欲放出金蛛去除恶蛊。
  众妖人正在全面指挥恶蛊,四外恶蛊齐声怒吼,刚卷上去,猛然瞥见银光中飞出一个大金蛛,才一露面,蛛腹上呼飞出万千缕银丝,比电还急,四下飞射,昂眼布放天空。
  众妖人见状大惊,知道凶多吉少,忙欲收蛊逃退时,无奈双方来势教是快速异常,一进脱身不得。
  众妖人急于复仇,所有恶蛊都放了出来,似一窝蜂般前扑,凶横已极,只顾向前,未留退步。
  那金蛛先前吃了许多恶蛊,元气格外强盛,骤出不意,一下喷出蛛丝,等众妖人看出不好,已来不及了,蛛丝已将蛊群一齐罩住。
  龙驹子在八恶之中,最为凶狡,见状知难挽回,正化妖光欲遁。
  梅花居士早见及此,因知对方妖气毒至,恐受伤害,探掌抓了几粒梅花旋光镖,打了出去,一面命金蛛,任其加速食恶蛊。
  梅花居士的梅花旋光镖,在江湖上为一绝,每支镖都是梅花形,有五个花瓣,打出去之后,花心立刻爆炸,令人防不胜防。
  龙驹子未及转身,梅花旋光镖已自打到,他方用手中长叉一架,“当”的一声,花瓣飞散,花心的五根花蕊,他成一缕,打上他的心窝,“噗噗”连声中,忽听他惨叫了一声,仰倒地上,已是血肉模糊了。
  在这同时,无名钧叟和他的徒弟,也扑上来助战,转眼间,又有两名妖人被杀,余下四个妖人见状不好,转身飞逃。不料被浮尘上人截住了,梅花居士和无名钧叟师也自追到,两面夹攻,掌剑齐施,晃眼也一齐伏诛。
  所有的恶蛊,被金蛛风卷残云吞食净尽,梅花居士方收了金蛛,然后才和无名钧叟见礼。
  无名钧叟回头向浮尘上人笑道:
  “你们二人来的正好,造下这一番无量功德,如今八恶已截,妖妇母子现在正进攻湖心洲,花筱云正在力敌,浮尘上人还不快去救她。”
  于是浮坐上人向梅花居士借了金蛛,梅花居士又传了他的用法,方匆匆而去。
  无名钧叟又向梅花居士道:
  “梅花兄弟,湖心洲有浮尘一人已足,妖妇巢穴离此不远,洞中养了不少铁翘蜈蚣,此蛊恶毒仅次天蚕,未成蛊时人被咬上,已难活命,一经成蛊,更是难制。另外妖妇洞中还藏有未成气候之蛊,一并除去,并将妖书取出毁掉。”
  莓花居士闻言,知此行功德不小,笑道:
  “大哥的吩咐,小弟当然遵命!”
  于是二人就向妖洞奔去。
  哪知,妖洞之中,还有两个看守神灯的妖童,甚是机警,先见法台上那千百神灯突然消灭了好些,方自惊疑,隔不多寸,突然神灯全灭,就知不好。
  这两人妖童年纪不大,但却精逃遁之法,妖妇法令素严,虽不敢擅自离开,人早留神,暗中戒备。
  无名钧叟如在浮尘上人走后即来,此时妖妇未死,神灯未灭,本可将二妖童擒住,偏因老弟兄多年不见,寒暄了一阵,致失良机,等到他们起身,妖妇已然伏诛,妖童已有了戒心。
  无名钧叟和梅花居士攻洞时,二妖童已发动了埋伏抗拒,及至二人攻入神坛,二妖童知无幸免,出其不意,各带了本身恶蛊,从秘道逃了出去。
  无名钧叟因除洞中恶蛊不能分身,便由梅花居士独自追逐。
  二妖童见对方飞行疾速,恐被追上,连忙施展“化形诱敌”之法将身隐去,梅花居士还真不知道二妖童有如此能耐。
  不知不觉,追到湖心洲左近,恰值玉花,梅花二人,见二的身法和二妖童一般无二,正身已为蛊火所掩,他误认为是妖童,就力追不舍。
  意算离湖心洲不远。幸而九天罗刹救得早,才得保全,否则,一定无幸了。
  众人说时,玉花姐妹也相继醒转,气喘吁吁的说了经过,说着说着,就痛哭起来,玉花人本娇好,哀鸣婉转分外动人,九天罗刹道:
  “事情已过,还哭什么,起来吧!”
  淮彬和幻依,晓云三人过来拜见了梅花居士,诸葛风便在湖边置酒款客,梅花居士便向诸葛风道:
  “你们的事,无名大兄已和我说过,等此事了之后,可令诸葛异去桐风岭等我,这个徒弟我收了。”
  诸葛异闻言,喜出望外,拜谢而起。
  淮彬忙道:
  “师叔,你从大雪山来,可知玄冰叟那些妖邪,有什么动静?”
  梅花居士道:
  “他们现在全入了古尸教,所说全都去了贺兰天柱峰。”
  淮彬又道:
  “师叔可听说他们的掠人的事?”
  梅花居士道:
  “他们是掠走了好多人,而且都是惊名的人吧,用以要挟武林中人,尊他为天下至尊,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淮彬就将三侠庄萧氏三侠父子及张敬被掠的事说了一遍,梅花居士听了怒声道:
  “这些妖孽越闹越不像话了,你们先去,我随后就会赶来。”
  大家已谈了一阵,问题总不离古尸教。
  原来这个教下妖徒甚多,颇有些能手,危祸人间,无恶不作。
  古尸教下妖徒,奇形怪状,装束虽不一样,每人各佩有二个寸许大小的三角牌形的东西。
  佩戴之处各不相同,有的悬在胸身,有的嵌在束发铜箍之上,也有的暗悬胸衣之内和肘腋下,或道冠上。
  看似佩物,实则是他教下分别等次的相记。
  这三论小牌,以本制为上,那木也非常木,乃古棺木之挖空而成,余者金银铜玉为质不一,以次递降,以玉为次最。
  武功高的,都将那三论牌带在明显之处,一望而知,极易辨认,妖徒们把那三角牌珍如性命。
  梅花居士虽然说的是古尸教,心中想的却是那两个妖童。
  因为他总觉二童年纪不大竟如此灵警机智,貌相又极凶狡,唯恐留有后患,急于要和无名钧叟商量,并助他办理善后之事。
  于是略用一点酒菜,便即辞去。
  淮彬和幻依姐妹,麻姑等四人,是救人如救火,也告辞而去,直奔贺兰山而来。
  几天之后,他们到了贺兰山。
  贺兰山在宁夏境内,又名阿拉兰山,据说,山有的巨大青白如骏马,北人呼骏马贺兰山,故名。
  贺兰山方圆数十里,不知天按峰在什么地方,唯一的办法,就是往最高处奔去,好在几人武功具有根基,擎登泞不甚难,约有大半个时辰,他们上到上半,转头看去,但见那山远看峰峦错落,并排成列,实则上面角尖林立,自腹以下,离地数百丈,壁立如斩,环山脚具是好几里宽的汁泥沼泽。
  毒温上聚蒸为繁霞,彩光映日及至越过山脊,又越过二片极高的峰顶,突的眼前一亮,麻姑笑: ’
  “这里大概就是天柱峰了吧?”
  淮彬笑道:
  “也许吧!”
  说话间,取出干粮吃了,晓云突觉内急,拉着幻依走向一处辟静小谷中方便。
  那知,她们这一走,竟然失去了踪影,淮彬和麻姑二人找遍了带个山峰,也没个影儿,夜幕已笼罩了大地。
  一夜很快过去,第二天一太早,淮彬就出洞来找寻,无奈仍然没个影子,他和麻姑商量之下,就顺着晓云,幻依二人去的方向,找了下去,不知不觉间,进入一峡谷,入谷之后方觉闷,突见沿途树上,凌花耀辉,就像玉树琼花,灿烂夺目,好看已极。
  麻姑打量了一阵,忙道:
  “师兄,恐怕天气要变。”
  淮彬情急之下,怒声道:
  “变吧,就是下刀子我也得找下去。”
  二人边直边看,四外探寻之下,突然发现在欲头尽处,丛莽藤蔓之中,发现一个数丈方圆的大洞。
  洞里面有四五点星光闪动,猜知必是妖火,有妖火必有妖人无疑,二人急于探查二女下落,便毫不考虑的入内搜寻。
  他们进入洞中一看,见这洞广阔宏深,一片黑沉沉的,伸手不见五指,刚才所见那四五点星光,仍在洞内,一闪一闪,看来相隔甚近。
  淮彬和麻姑二人益发不敢大意,一为好奇,一为关心二女下落,仗着练就一身武功,胆子更大,一同进去,料也无妨。
  正走之间,突见迎面站着一个二丈多高的石头,略具人形,淮彬也未在意,止待前走,突听麻姑大叫道:“师兄,你看那石头会动呢!”
  淮彬停住身形,定眼看去,见那石人顶头,正有两团淡淡的碧光,两条臂膀正渐渐往上抬起,心想:
  “适才明明见是一块略似人形的山石,只上下有些长短石纹,怎么顷刻之间,变了形相?”
  心念动处,不禁大惊,翻手抽出莲剑,同时先一掌拍了出去。
  那怪物虽大,动作却是迟缓,眼看掌到,想是感觉不对,两臂立刻往里一合,身下竟往石土中落了下去。
  轰然一声大震,转瞬即灭。
  那石头落下寸,身子笔直,两手微拱,其形状甚似石陵墓前的翁仲,只是比寻常的要大。
  看他行动,十分迟缓,但在入地时,却是非常疾速,再加上淮彬一发急,一掌拍向了石人头部,虽然他急闪快躲,掌见过处,也将他头长的毛发,削落不少。
  淮彬走近过去一看,见那些正发,竟是刻成的石发,有头绳般粗细,业被掌力震为碎断了。
  心中不禁一动,忙向麻姑道:
  “我看这个大洞,颇似千年前的古墓,刚才所见石人,定是翁仲之类,如我所料不差,此行必有凶险。”
  麻姑道:
  “那可不见得,曾闻石人殉葬之物甚多,也许会有什么宝物也说不定。”
  淮彬笑道:
  “年深日久,洞外石人尚幻为人妖,洞即这等幽深,里面就是没有人妖,也难免藏有山精野魅之类,我意欲深入一探,你可在暗中相助。”
  他说定提足一口真气,纵身向洞中飞去,麻姑隐身在后跟随。
  淮彬一身轻身功夫,在武林中已是顶尖高手奔行起来,何异闪电。
  虽然沿途还要逐处留神观看,这一路竟达三四十里,迅即飞到。
  这一路之上,竟是绝无阻拦,先前所见那四五点星光,已然隐没不见,不但未遇见一个妖徒精怪,而且也未听出一点声音。
  正走之间,突见一排木棚阻拦。
  看那木棚,皆是整根合树木排成,由左到右,挨的极为严密,不见一丝空隙,奇怪之处,就是根根浮植,立在地上,即未打孔,也没个系绊,论说这样的木棚,既然浮植在地上,岂不一摸便倒。
  那知,他试着用力一推,却休想推的动,以他的功力,这一推,少说也有千斤之力,竟然没有推动浮植地面的木栅。
  他心中暗道:
  “据书上说,上古时代,都用石瓦之类,作殡宫装饰,这木栅,必是后人所为无疑。但不知植此何意?”
  他心中虽在怀疑,但是并没因此而停下,二次将身纵起,越过栅去,不过,他在越过时,感觉到有一般极大阻力,幸好,他已有警觉。在纵身之前,先远起玄天罡气护身,是以并未被阻。
  过了木栅,前行有数丈远近,迎面又是一座石碑挡路,那石碑高约丈许,隐隐似有朱文字迹,近前二看,上面只有四个大宇,写的是:
  “再进者死!”
  那字,体作八分,朱色鲜艳,甚是急劲,也无款识年月,心方一惊,突然一阵阴风自碑后吹来。
  风中微闻咀嚼之声,猜是妖物到来,忙抬头定睛一看,竟是一支怪鸟出现眼前。
  就见那怪鸟生的兽头如龙,双论搓丫,大如根干。
  鸟身阔翼,也不知有多少丈宽长,目大如斗,乌光闪闪,张着血盆大口,已快要飞到头上,等要下扑。
  淮彬不敢大意,身形一闪,先避过去,舞起莲剑护住全身,以防万一,翻身拍出一掌,大喝一声道:“大胆妖物,敢伤人么?”一股强劲的掌风,激撞而出。
  本来在淮彬斜纵之时,那怪鸟本有后退之状,掌风还没有临近,便自在黑暗中隐去。
  淮彬见那怪鸟伎俩不过如此,顿时就放了心,继续追究赶去。
  越过石碑,又走有二三丈远近,妖物全身倏隐,忽又发现面前又出现一座石碑,比先前那石碑,要高大得多。
  近前一看,碑上满是形如蝌蚪的物像,似篆非篆,大小不同的字迹,淮彬也曾读过不少书,这碑上的字,竟一个也不认识。
  他顺着碑文往顶上一看,不禁“噫”的一声。
  原来这一座碑,高峻几达十六七丈,宽若五丈,厚有丈许,是一整那个山石造成,碑顶雕刻着一个东西,非禽非兽,盘踞上面,双翼虬睛,形状狞恶,神情如活。
  才知先前那怪物,竟是碑上雕石成精,估量这碑方是原玄,看那字,必在三代以上,只可惜自己一字不识,查不出它的年代来历。
  洞是古人墓穴,先见那碑,注明再进必死,想必是指碑上怪物而言,否则还不定是什么花样呢?
  因是古代遗迹,那怪物既然知难而退,便也不愿毁损,仍是向洞中前行。
  再深入约半里,忽见六七颗明星,都有碗大,流光荧荧,幻为异彩,在前面不远暗影中出现,只一转,便又渐渐隐去。
  淮彬以为是古代星宝放光,一时起了贪念,就忘了二女的安危,匆促中未及寻思,一提真气,径往前驰去。
  他奔行何等迅速,眼看扑近,星光倏隐,蓦听暗中“嗤”的一声冷笑,仿佛就在身边不远,接着一阵寒风吹过,身后轰隆之声大作。
  在这种情形之下,任他李淮彬如何胆大,因为洞中幽暗,处处可怖,也未免吓了一跳。
  忙往后看,仍是不见一物,暗忖:“这个洞黑暗得这般奇怪,凭自己的目力,黑暗中本能见物,怎么会一到洞中,便觉昏茫无睹,就算目力至不济,那玉莲神剑乃是仙家异宝,用来照路,十丈以内,无不烛照光明,为何在剑光照映下,丈许以外,便看不见,莫非那碑上警语,果有其事?”
  就在他惊疑间,巨震忽止,却忽闻异香,跟着眼前倏地一亮,光照处已能见物,只是微带绿色。光并不强,方待要查看光从何来……
  突见来路上,又出现了一道门户,甚是高大,只是紧闭着。
  匆促中,还以为自己以后为前了呢,转身时错了方向,及至仔细的侧面一看,不但两边墙壁,窄了拢来,没有初进寸那样的宽大,并且洞顶也矮了许多。
  淮彬忖思一阵,继续前行,那道门忽然的开了,他又吓了一跳,定了定神,往里面看去。
  就见,那是一间颇为宽大的石室,正中央是一张宽大的石榻,榻上卧着一具长大死尸。
  那尸体衣饰奇古,与传闻古人衣冠不类,左手待弓,右手拿着一件似矛非矛的石头兵器,头里脚外,仰面而卧,两旁立着和卧着许多尸体,各捧着石器和器械,约有百数十个,身佬俱比正常人大出一倍以上,神态如生。
  石榻两旁,各有一个数丈方圆,形式古拙的石灯,里面装着半釜黑油,备有三个灯头,光焰荧荧,时幻异彩,灯柱大如人臂,不知何物所制。
  细查形势三面是墙,来路石门已闭,分明自己陷入古墓殡宫之中。进来时,因为洞中奇黑,不觉深入,这一惊,真是吃惊不小。
  见那尸体,虽神态如生,并不动转,急于逃出,那敢再行逗留,正等回身,破门而出,猛觉榻上尸体,似在眉竖目转,手足乱动。
  忽又一阵寒风,挟着香气,从油釜中卷起。
  就在这时,只听门外,又是“嗤嗤”两声冷笑,榻前那些尸体,全体活了转来,备待弓箭器械一拥而上。
  淮彬不由慌了手脚,忙挥舞起手中莲剑,护身迎敌,且战且退。
  那些活死尸,只是力猛械沉,淮彬莲剑扫上去,他们所持兵器,全被折断,全都无法近身。
  可是,那座石门却是坚厚异常,任是淮彬施展玄天罡气,和莲剑“金轮普凌”绝招,只使石屑纷飞,块烁爆落,却攻他不破。
  那些活尸,更不放松,追杀不舍。
  淮彬仍以为那榻上尸灵,是古代有名圣哲帝皇之遗体,那百余活尸,必是当时随殉之臣,自己无意扰及先哲帝王之陵寝墓宫,已觉负有罪惩,怎取再妄加伤害?
  于是他一面留神闪避,只抵抗对方他器械,不使近身,所以拼战起来,更觉吃力费事。
  可是那些活尸,好似看出他的心意,一味向前硬冲,毫不畏惧。
  这么一来,支持冲击了一阵,淮彬身怀绝学,虽不怕受伤,可是,照此下去,要想敌人不受伤害,却不能够,不禁情急,大喝一声道:“在下误人先人佳城,事出无心,并非有意侵侮,既不肯开放幽宫,由我自己冲出去也罢,何事得罪,如此苦苦相逼,我已多次相让,再若倚众欺凌,说不得便要无礼了。”
  说话间,忽听中间那石榻上有了声息,百忙中回头看去,就见那具长大的尸体,竟已缓缓坐起,同时门外“嗤嗤”这声,更是响个不绝。
  那百余尸活,见榻中主尸坐起,立即停攻,恭恭敬敬的排班躬身上前参拜。
  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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