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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心魅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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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云雁急忙拿出一颗药,让飞燕喂他服下,只见光灿气息微弱,危在旦夕。
  飞燕哪里还忍得住,放声大哭起来。
  云雁也难受得嚎啕大哭,和飞燕抱在一起,凄惨万分。
  
  
 


  
第三十章   现出本相
 
  匡信德悠悠醒来,只听哭声一片。
  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坐着,只见旁边躺着费礼书,依然人事不省。
  离他几丈远的地方,二女正哭得死去活来,光灿则躺在飞燕的怀里,一旁站着林麟。
  连光灿也负了重伤?那个老和尚呢?
  他慢慢向四周打量,才发现老和尚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他有气无力地喊道:“林贤侄、林贤侄!”
  林麟听不见,二女的哭声大。
  匡信德想,紫晶白玉马可治内伤,收效特快,光灿的命,就只有靠它来保了,怎能多耽搁呢?迟了只怕来不及了!
  可是,他连喊数声,使出了天大的劲。林麟依然没有听见。
  他这才感到自己受伤不轻。怎么办呢,他决心爬过去。
  他先往老和尚尸体前爬。每将身子移动一下,都要他使出全身的力气。
  “蚀心掌”果然厉害,他已经失去功力。
  这时,林麟总算转过身来,一见匡老在地下爬,赶忙跑了过来,把他扶起坐着。
  “快……拿白玉马,给光……少侠……治伤……迟了就恐……来不……及啦。”
  林麟忙将匡老抱起,放到树下有草的地方躺好,又到老和尚怀里,摸出了紫晶白玉马。
  手才碰到玉马,就觉一股暖气,真是神奇无比,这一定是真货无疑。
  他把白玉马捧到匡老面前,道:
  “匡老,怎么个施救法?”
  “放在光少侠……气海……穴上……你可催动内力……助他疗伤。”
  张云雁这时转头看费礼书,见林麟正和匡前辈说话,忙推了飞燕一下,道:
  “燕姊,匡老已醒了,问他老人家怎么办!”
  飞燕当即抱起光灿,要走到匡老那儿去,正好林麟捧着白玉马过来。
  他把匡老的话说了,飞燕连忙接过白玉马,按在光灿的气海穴上,也不顾自己身带内伤,当即运起无相神功,以内力催逼暖玉。
  过了盏茶功夫,飞燕自觉乏力,但又不敢放手,正好光灿双目睁开,已经醒了过来。
  她便停止运功,柔声问道:
  “灿哥,好些了吗?”
  光灿轻声道:“不妨事,只受了一点伤。”
  飞燕见他仍然虚弱,微嗔道:
  “还说一点伤呢,要不是紫晶白玉马,只怕……”说到这里咽住了下面的话,眼泪又大颗大颗掉出来。
  匡老又道:“光贤侄,自己运功试试看,白玉马仍放在气海穴处。”
  光灿依言,试提丹田真气,只觉散乱集中不起。
  大惊之下,将白马玉按在气海穴上,再一提气运功,那游窜在筋脉穴位间的真气,都迅速向丹田集中,一股暖意使他说不出的舒服。
  他只做了半个时辰的功,便觉精神好转,真力已恢复了一半。
  睁开眼,他倏地站起来。
  飞燕等人大喜,对白玉马的功效赞叹不已,要他继续练功。
  光灿道:“先救醒费兄再说。”
  云雁大喜,一颗芳心这才放下。
  费礼书这时已睁开了双眼,但疲乏得只好又紧紧闭上。
  光灿将白玉马放到他的气海穴处,他立即说道:“做……什么?”
  光灿大喜,道:
  “原来费兄醒了,快敛收心神练有白玉马相助,一会就好。”
  费礼书依言练功,半个时辰后精神恢复大半。匡信德也照此练功,半个时辰已可以起立行动。
  一场危难就此揭过,大家都放下心来。
  他们草草将老和尚葬了,便下山回县城。
  吃过饭,六人又在一处商议。
  紫晶白玉马既然找到,当由林麟秘密送回少林。
  但大家伤未痊愈,就在此地用白玉马治伤,然后再带往少林。
  三天过去,匡老、光灿、礼书、飞燕都已痊愈,他们觉得自己的内功似乎又有了进展。
  四人中,收益最大的是光灿、飞燕。
  光灿借白玉马已将上清灵宝心法功力提高了一层。
  这天,匡老问众人,有无功力提高的感觉,三人都答有。
  匡老道:“为对付四海魔枭、黑煞凶神,我们就借这白玉马再用几天,特别是光贤侄,你的责任重大,就由你先练吧。”
  光灿以五天五夜时间不停地修炼,已将上清灵宝心法的功力提到了五成。
  这样一来,他的一指神锤已达到十二成的功力。
  最可喜的是,借助白玉马之功,他已将体内的两种功力合为一种力道。
  第六天,众人起程往河南嵩山而去。
  路上,白天赶路,练功不成。
  晚上,则将白玉马交给一人练功,这样轮流着来,大家功力都提高了。
  离开交城县时,林麟没有见到胡慧玲,心中不由十分牵挂,他把一封书信交给小二,又给了五两银子,将胡慧玲等人相貌说了,要小二注意,一旦来店寻访,就把书信交了。
  三天后,一行人到了介休县城。饭后众人歇息。
  林麟却坐立不安,如热锅上的蚂蚁。
  目睹光灿、费礼书受伤后,谢张二女的伤怀焦虑呵护,他心中真是难受极了。光费二人有人心疼,有人爱护。
  而这些他早就该得到的。特别是张云雁,最早不是属意于自己吗?
  触景生情,他想起了胡慧玲的伤。
  要是胡慧玲如约赶来,他就要把白玉马给她治伤。
  今日夺回白玉马,胡慧玲该记首功。
  没有她提供线索,天下之大,上哪儿去找广元?
  可是,她却迟迟不露面。
  莫非她伤重不能行路?莫非她此刻已经奄奄一息?
  慈心老和尚的功力当真可怕。连光灿都说,要不是匡老硬对了一掌,他也无法拼倒了他。
  胡慧玲武功虽高,怎禁得起老和尚的一击?
  他越想越可怕,越想越着急。
  天黑下来,他悄悄溜到街上,沿街慢行,想碰碰看。
  他没有失望。喻戎墨也在找他。
  相见之下,林麟大喜。
  “慧姊来了吗?他第一句话就问。
  “来了来了,放心吧,老兄!”喻戎墨笑嘻嘻拍了他肩膀一下。
  “在哪儿?”
  “就在前边旅店。”
  不错,胡慧玲和张婉玉在旅舍里。
  胡慧玲一见他,扳着脸道:
  “好啊,没良心,也不等我们就自顾走了,怕是被人家迷了心吧!”
  林麟看她脸有愠意,急得叫起屈来,申辩他身不由主,但在交城县城已多住了八天,还留下书信给小二,这一路上他没少挂心。
  见他急成那样,胡慧玲笑了。
  “逗你玩的,发什么急?”张婉玉笑道。
  林麟这才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胡慧玲道:“那老和尚是不是广元?你们是怎么弄的?老和尚为何离开天宁寺了?”
  林麟笑道:“老和尚已经升天,自然就不在寺中了。”
  “什么?你说你们打发了老和尚?”胡慧玲吃了一惊。
  林麟道:“奇怪吗?待我慢慢道来!”
  喻戎墨笑道:“林兄要说书吗?”
  张婉玉道:“你看他得意得什么似的,保管有了好消息。”
  林麟道:“消息好得不能再好啦!”
  胡慧玲斥道:“还不快说!”
  林麟道:“你的伤好了吗?”
  喻戎墨插言道:“好什么,为了追上你,她连伤也不顾了,按说她本不该再在旅途奔波的,还不是为了你!”
  胡慧玲俊眼一瞪:“就是你多嘴!”
  林麟听了大喜,十分感动,原来胡小姐心中有他呢,唉,前段时间自己也太多虑了,这段姻缘怕是结定了呢。
  他喜滋滋道:“慧姐,你的伤不用担心,我有办法治!”
  胡慧玲道:“讨厌,谁要你管!”
  林麟放低声音道:“紫晶白玉马。”
  “什么?”胡慧玲、喻戎墨紧张起来。
  林麟把那日与老和尚交手情形详说了。
  “那么说,紫晶白玉马在你们手中了?”胡慧玲问:“这就是你们去嵩山的原因?”
  林麟道:“正是,这东西真是神了,不但能治伤,还能增加功力。慧姊,等我把白玉马借来,你只要一个晚上就能把伤治好。”
  胡慧玲嘴一撇:“得了,我不信,这宝贝儿谁肯借人呀!”
  林麟道:“我们在旅途上轮流练功,今日还在费礼书手上,明日就该轮到我啦。”
  “轮到了你又怎么样?”
  “我不练,拿来给慧姊你练呀!”
  “那么说,我们三人还得悄悄跟着你们跑路,这成吗?”
  “不必不必,我今晚就送来。”
  “你拿得到?”
  “我向费兄说一声,就说今晚借用,试试这白玉马的奇效。”
  “唔,然后呢?”
  “我就在二更时送来。”
  “那好吧。”
  喻戎墨道:“只怕不妥吧,林兄,这人人欲得的宝贝,你怎么敢随便借人?”
  “啊哟,喻兄,胡小姐又不是外人,再说若无慧姐的指引,能得到紫晶白玉马吗?”
  胡慧玲道:“你二更送来,我什么时候还你?”
  “五更吧,我来取,好吗?”
  “好,你走吧,免得你的伙伴疑心。”
  林麟恋恋不舍告辞出来,一会回到旅舍。
  他和费礼书住西隔壁,本想进门找他,但听见张云雁的声音,只好回房。
  好不容易等到云雁走了,他才来找费礼书,一进门就说:
  “唉,我今日太乏,费兄能否将它交我使用一宿,我明日再交还你,论天数刚好一样。”
  费礼书道:“明日就该林兄练功了,小弟就交与你吧,多一日少一日何妨,不必计较。”
  林麟大喜,接过白玉马,忙回自己房中。
  到了二更,他从后窗越出,不到一盏茶时分,他已回到房间,睡在床上了。
  五更不到,他又从后窗出去。
  来到胡慧玲窗下,他按约定好的信号敲了几下窗,里面没有动静。
  他又敲了几下,还是没人开窗。
  天就快亮了,他不由有些着急。干脆,他自己拉开了窗子。借着晨曦微光,屋中似乎无人。
  咦,莫非找错了房间?
  他一下跳进屋里,床上真的没人,被盖整整齐齐,何尝有人睡过觉?他一定是找错了房间。
  挨着的两间房,一是张婉玉住的,一是喻戎墨的房间。
  他一间一间进去看,哪里有人?
  这一刹那,如五雷轰顶,他一下乱了方寸。
  到底是怎么回事?堂堂的大家闺秀,能带着紫晶白玉马逃走吗?
  他不相信。胡慧玲是何等人物,岂能做此下贱之事!可是,他们又到哪里去了呢?莫非产生了什么变故?
  他又回到胡慧玲的房中,这才注意到床上枕头间放着两页纸。
  他抓过来打开一看,头上犹如挨了棒击。
  此时天已大亮,林麟只好赶紧离开旅舍,来到大街上。
  怎么办,应该告诉光灿他们吗?或许,他该去追胡慧玲?但是,他如果去了,不成了盗宝贼吗?他心乱如麻,不知不觉回到宿地。
  光灿在院子里见到了他,问道:
  “林兄,起得早啊!”
  他话也说不出,只把手中书信递过去,光灿见他神色不对,接过来一看,脸色也变了,忙对他道:
  “林兄不必着急,快找匡老商议。”
  林麟什么也不会说了,只默默跟着光灿。
  在屋里,匡老看了书信,也是大吃一惊,忙把费礼书、谢飞燕、张云雁叫来。
  谢飞燕莫名其妙接过匡老递给她的书信,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
  “林麟:等你来时,我们已走了。谢谢你把白玉马带来。你这个少林高足,也真够蠢笨的,你以为自己了不起吗?其实,你微不足道,别痴心妄想了。我们把你玩弄于股掌之上,实在痛快已极,这对少林也是一个报复。丢了白玉马你心痛吗?这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念你这点汗马功劳,我们没有取你小命。那日与慈心和尚对掌,便知他武功深不可测,此人必是广元无疑。因为我们设计,让你把光灿、谢飞燕叫来,由他们与老和尚拼命,我们从中得利,免得损兵折将,太不划算。果然,事情被料中,借你之手,我们轻而易举拿到了白玉马。
  当然,你如果不自动拿来,我们也要下手强取的。如今这个结局是最好的,全仗你大力协助。
  “好了,不必再多说,今后最好不要再相见,奉劝你退出江湖,找个地方躲起,不要和少林在一起,以免玉石俱焚!慎之慎之!”
  书信后,落着胡慧玲、喻戎墨的名字。
  众人看完大惊,一时说不出话。
  林麟丧魂失魄,两眼发直,灵魂儿早已出了窍。
  光灿道:“记得在杭州府西郊外,我们被追命三郎申世诚的醉香雾麻倒的那一回吗?”
  飞燕叫道:“哎呀,人家都急死了,你还有心重提旧事?”
  光灿道:“那次,我们遇到了慕容恒。”
  飞燕道:“是又怎的?”
  光灿道:“今日我们又碰上了慕容毅。”
  云雁道:“在哪里?”
  光灿道:“此人就是喻戎墨!”
  飞燕大奇:“你说什么?有何根据?”
  “你把喻戎墨倒过来念,音调不是相同吗?”
  除了林麟,其余三人一念,果然如此。
  光灿续道:“慕容恒是见过的,这慕容毅想必是他兄弟,他们不是很相像吗?”
  飞燕想了想,叫道:“真的!何其相似乃尔!哎呀,你这个人,为什么不早说!”
  光灿叹道:“我虽早有疑心,但无证据,只好不说!”
  张云雁道:“胡慧玲这位娇小姐呢?”
  光灿还未说话,飞燕就念道:“玲慧胡。”
  光灿道:“不对,换一个字就会对了。”
  飞燕不解:“怎么换法?”
  光灿道:“她该叫令狐慧。”
  飞燕又是“啊哟”一声叫出来:“你说她是四海魔枭令狐宣的女儿?”
  光灿道:“说不定就是。”
  云雁道:“不对吧,你把她名字抖散来重新凑过,是硬给凑上的,算不得数!”
  光灿道:“是的,我不敢作定论,只是猜想而已。”
  匡老道:“光贤侄说的颇有道理,说不定他们就是神龙派的人。”
  光咄道:“记得汉阳四虎吗?他四人和慕容毅也就是喻戎墨本就是一伙的,在酒楼市事,令狐慧惩戒他们,唱的是一出戏,为的是与我们结识。”
  林麟茫然不知所措,一句话也不说。
  匡老道:“我们暂且放过他们,立即赶赴杭州,与东方老儿他们汇合,干脆到浙江余杭去探查令狐宣老巢,到时再追回白玉马。
  云雁道:“不去追胡慧玲了吗?”
  光灿道:“追也追不上,不知他们走往何方?还是赶到杭州吧,我们已耽搁了不少日子了。”
  于是六人动身起程,直奔浙江。
  
  
 


  
第三十一章 初探虎穴
 
  林麟一路上沉默不语,内心里受着极大的煎熬。他究竟干了些什么?这一切又是如何发生的?追本溯源,他不得不从追随“鸿雁班”时想起。
  他是被谢飞燕、张云雁的品貌吸引来的。
  谢飞燕对他只是客客气气,张云雁却对他一往情深。
  不久,光灿冒出来了,牵走了飞燕的心。
  而张云雁一如既往,对他深情一片。
  可是,门第不同,他可是富家子弟、名门大派的弟子。
  以后来了胡慧玲,她的才貌不亚于“鸿雁”双姝。她与他门当户对。
  他把张云雁抛开,一下拜倒在胡慧玲膝前,对她百依百顺。
  他向她捧出了一片丹心。
  可是,她竟然如此残酷地戏弄了他、嘲笑了他、作践了他!他这是自作自受。
  眼看着光灿与飞燕、费礼书与云雁成双成对,他心中的苦痛,连诉说的地方都没有。
  男女私情其实还只是小事。最要命的是他亲手把紫晶白玉马送给了胡慧玲,闯下了天大的祸。
  要是真像光灿所说的那样,胡慧玲就是令狐慧,那么后果更为可怕。
  四海魔枭如果真是胡慧玲的父亲,那么白玉马就落到了魔头手里,如果令狐宣把白玉马送给西域的慕容彪,这黑煞凶神不就名正言顺回来了吗?即使如人所说,慕容彪早已潜回,那么有了白玉马,他就不算违背誓言了。
  试想,他被困西域,受尽磨难,岂有不向名门正派报仇之理?少林派就是他要报复的第一个仇家。
  联想至此,他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
  少林派门规极严,他会遭到什么惩罚?
  他日行百里,晚上却睡不着觉,也渐渐消瘦了。
  光灿一路上都安慰他,劝他心胸宽阔些,紫晶白玉马被骗走并不完全怪他。
  飞燕也不时劝慰几句,要他注意身体。
  张云雁却不理不睬,自管和费礼书并辔而行,有说有笑。
  她为何要去宽慰他?她日夜苦恼,痛苦不堪之时,他理过她没有?何况,她的烦恼还正是他造成的,这叫做咎由自取。
  林麟看着张云雁春风满面、顾盼有情的样子,心中的懊丧无以复加。
  他当初为何要以门庭取人?以至到手的鲜果却让给了别人,眼睁睁看着别人匹配成双!
  真是“泼水难收,后悔何及!”
  一路上,他又怨又悔又恨,时至今日,还有什么话可说?他决心追还紫晶白玉马,不惜以命相拼!
  他们到达杭州,已是四月三十日。
  从杭州到余杭县并不远,他们商定在“鸿雁班”、神火帮未到之前,摸清令狐宣的底细,以使人到齐后一鼓歼之。
  在杭州歇息了两日,一行人往余杭县奔去。
  余杭县距杭州不过五十多里,未到午饭时间,众人便已抵达。他们住在“招商”旅店。
  这是城中最大的一家上等旅舍。
  吃过饭,众人计议,到何处去寻这令狐宣?商议结果,由光灿等四男到酒店茶肆,飞燕云雁二女在店等候。
  两天过去,并无结果。
  当晚,飞燕与云雁提出异议。
  飞燕道:“你们在街上闲逛,出入酒楼茶肆,将我二人留在这里,不怕将我二人闷死吗?
  亏你光灿想得出来!”
  云雁道:“我二人又不是瓷娃娃,费礼书你在外快活,却让我们成天闷得发慌,我问你,这是何道理?”
  光灿与费礼书面面相觑,无话可答。
  两个姑娘嘟着小嘴,一脸气恼的样子。
  她们有气不好拿匡老头、林麟来出,理所当然地要责怪自己的情郎!
  匡老笑道:“你二人还不是比鸡骂狗吗?把你两个大姑娘留在旅舍里,是我老头的主意,怎么去怪光灿、礼书呢?”
  飞燕道:“不怪他俩怪谁?”
  云雁道:“他俩也赞同的!”
  林麟心想,自己就没人骂,好不孤单。
  匡老道:“不让你二人出门,是因为你俩会招惹是非。”
  飞燕、云雁不解,齐声说道:“招什么是非?愿闻其详!”
  匡老笑道:“你两个娇娃就像两朵花,一出门招蜂引蝶,岂不是找麻烦吗?”
  云雁道:“谁敢来惹事?”
  飞燕道:“除非他嫌自己命太长!”
  光灿和费礼书相视而笑。
  云雁眼一瞪:“笑什么?”
  飞燕道:“可恶!”
  匡老笑道:“好啦好啦,今日你们也出去吧,要不然光老弟、费老弟吃不消了。”
  光灿叹口气道:“总算有人说公道话。”
  费礼书道:“这叫‘公道自在人心’。”
  “什么?你委屈啦?”云雁娇嗔道。
  她绷着脸,双手叉腰,眼睛儿瞪得溜圆,但却忍不住“噗哧”一声笑起来。
  这一下,飞燕也咯咯笑出了声。
  二女这一笑就没有个完,直笑得花枝乱颤、粉面通红,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林麟瞧着这一双丽人天真可爱,与光费二人如此亲昵,心里那个滋味就别提了。
  她们当中的一个,本是属于他的。
  他深深叹口气,失去的就是失去的,再不能复得,这叫做天报应。
  这时匡信德道:“这样吧,我和林少侠一路,你们和光费二人一道……”
  张云雁插话道:“燕姐,我们自做一路,偏偏不和他们去,免得让人小瞧了我姊妹。”
  飞燕道:“这个自然,我们被困了两天,今日非出去走走不可!”
  说话时,拿眼去睃光灿、礼书。
  光灿道:“何必呢,一块去不好吗?”
  礼书也忙道:“人多热闹呀。”
  林麟心酸地想,那也是你们两对儿热闹,我和匡前辈可就冷清了。
  匡老笑道:“我们先走,去城南,你们怎么个走法,是你们的事,晚间在店里会齐。”
  他拉着林麟走了。
  云雁问:“我们往哪里去?”
  光灿道:“到城西看看。”
  飞燕道:“我偏要去城北。”
  光灿道:“那就城北吧。”
  飞燕道:“我又想去城东了。”
  费礼书道:“这样吧,你二位小姐在前走,我二人在后跟随,你们走到哪儿我们跟到哪儿,光兄你说行吗?”
  光灿道:“行,我二人俯首听命。”
  云雁道:“嗯,还算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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