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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梦--紫衣玉萧-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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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又一想:不对,焦一闵如练成那部秘笈之学,子午断魂芒楚长风决伤不了他。再说这小子剑招一出手时,确是惊人,但为什么会突然受制于人呢?难道十几年来,王旺已练就什么绝学不成?
长白山主恩来想去,觉得最后的想法比较合理,以为水小华小小年纪决不会有什么稀世绝技,幸亏他没有看清真相,否则,水小华和江湖醉客今天都难逃过长白山主的毒手。
原来水小华无意中施施出飞龙四式的“光华普照”,正在紧要开头,不想蛇头叟暗施在他身上的窒气毒粉发作,突然内力不继,心中一慌,功力尽失,因此才被王旺轻易制住。
长白山主想罢,突然哈哈一阵狂笑,道:“怪不得王兄由言狂傲,原来十几年不见,王兄的功力已精进了不少,好,二位既然来找兄弟算帐,请不必牵累别人,把那位水小兄放开,兄弟愿意和二位清一清旧帐。”
说罢,又转头对胜平元道:“胜兄暂且稍耐,待兄弟和他们了帐之后,再谈谈我们之间的事。”
王旺道:“要放他没那么便宜,这是他自讨没趣,怪不得我欺负后生,让他先在地下鋿一会再说。”
说罢,一筚手点了水小华的睡穴,然后把手一放,又对卞明道:“卞兄看看他,谁要土来抢人,先毙了他。”
他的话声末落,水小华突然一拧身,喝道:“还我的宝剑!”
已把王旺手中的青光剑夺了回来,然后一句话也没说,回到江湖醉客的身边去了。
这一变,更出乎在场之人的意外,大家明明看看王旺点了他的睡穴,怎么他竟然像无事人一般。
原来水小华并没有受伤,他看地之后,一直在思索看,为什么在紧要关头,自已会内力不继,想了半天,地想不通毛病出在什么地方,及至王旺一点他约穴道,才把他提醒,明白自己已被人抓住。
因为他有蝮皮衣护体,穴道并未被封住,因此才突然出手,抢回宝剑,又因他心中被疑难闷住,不愿再动手,否则,王旺非吃一次大亏不可。
王旺惊得目瞪口呆,这种大违常情之事,他还是第一次经验到,自已几十年的功力,难道连穴道也认不准了?要不,就是这小子身上有邪道。
在场之人,没有一个不在想看这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尤其长白山主更是按索枯肠,大费神思,暗忖:怪不得这小子挨了英见一掌,丝毫末受伤,原来他身上真有点邪道,非得想办法弄明白不可。
但是,这种事又不好明问,那样岂不显得自已孤陋寡闻,长白山主思索一阵,最后决定,先把目前的事解决完了,冉设法探听这小子身上的秘密。
于是,他把脸一仰,傲然对卞明、王旺道:“老夫涉足中原,本不想妄开杀戒,但二位行为卑鄙,恶言中伤我欧阳某人,今天少不得要教训你们一顿了。”
说罢,翻腕抽出背上的宝剑,踹见银光闪闪,令人目眩。
瞽叟卞明翻动一下白眼,由腰里亮出点穴撅,徐徐地道:“你早这样乾脆,不是少费许多口舌么?老夫先接你几招试试。”
此时,地伯王旺也亮出铁尺,道:“卞兄且在一旁掠阵,待小弟先会会他。”
长白山主冷冷笑道:“二位不必谦让了,乾脆一齐上吧,免得老夫多宝手脚。”
此言一田,只气得卞明和王旺二人脸色发自,即使江湖醉客也觉得有点见夸大了。
要知卞明和王旺乃是江湖上一流高手,能当得起他二人合攻的当今武林上可说是绝无仅有,何况二人隐迹了十几年,一定是有恃无恐,才敢来寻仇,长白山主如此轻视他们,二人那得不气。
王旺厉喝一声,道:“欧阳老见不必嘴上呈能,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
说罢,铁人一挥,已抢攻出手。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王旺出手一招,正是他苦练十几年的燕子功。
他本来就是以轻功享名武林,现在更是不凡,只见他身如流矢,铁尺挟蓍一股强大的潜力,同对方袭到,身法之美妙,便在场的人都不禁暗暗称羡。
长白山主见对方来势快速、凶猛,长剑一封,阻住来.势,正想进招,不料王旺的燕子功以夫政见长,没等他出手,王旺已猛沉石腕,铁尺如闪电般的向长白山主胸前玄机要六点。
此招理化之快,使所有在场的人都替长白山主捏了一把冷汗。
不想他快,长白山主更快,宝剑一收,身子一例,宝剑不但把铁尺挡开,而且王旺的大半个身子已暴露在他面前。
王旺不悦是成名人物,藉铁尺一收之势,身子已凌空跃起,又采取了攻势。
长白山主初进中原,不想和王旺缠斗下去,减低自已的威名,见王旺身子别一跃空,宝剑以急快手法递交左手,右手中食一骈,直向王旺攻来的身势点去。
王旺的铁尺刚想出手,突觉一缕奇猛的硬风,破空而来,蓍身之后。如千斤铁锤,把他瘦小的身体击出三丈开外,“叭”一声,摔落在地上。
这下子可玩完了。
饶是瞽叟卞明动作快速,也末抢救得及,他赶到王旺跟前,俯身一看,见他脸色铁青,知道伤势甚重,不由心痡如绞。
此时,胜平元也赶了过来,忙由櫰中摸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家传之宝“八卦定魂丹”
来,与王旺服下。
此时,场中特别静肃,长白山主在不到二招之内,把武林的一流高手击成重伤,确是武林罕见之事。
此时在场的中原高手,自问武功并不比王旺强多少,也就是说,在场的人,没人能接下长白山主这一指之方:怎不便每个人心生寒意。
瞽叟卞明和地伯王旺情同手足,明知凶多吉少,也只好硬看头皮站起来,徐徐向长白山主走去,一面仍然慢条斯理地道:“欧阳海,十几年否见,想不到你竟练就此等神功,我兄弟十几年的工夫算是白宝了,老夫也把命交给你啦!”
长白山主泠泠地道:“这是你们自已找死的,怪不得老夫无情,卞兄既有这份义气,在下成全你就是。”
卞明不再答话,就地立式,气聚丹田,蓄势待发。
他和王旺刚好相反,一面运气,一面绕走,行家一看,就知道这是拚命打法。
长白山主刚才所用的乃是他化费十几年功夫苦练而成的“一元指”,此指能破内家护身气功,因此出手耗费买力甚大,不会上乘心法的人,根本就无法使用。
他练就之后,这还是第一次伤人,果然功力不凡,此时见卞明又要拚命,暗忖:我和他耗费一点真方,也把他打发了再说。
卞明圈看长白山主绕走了一圈,差不多宝了半盏茶的时间,仍末出手,长白山主不耐地道:“卞兄要是怕死,现在……”
他的话还没说完,卞明已暴喝一声,发动攻势,只见他腰身一挫,猛然矮了半截,点穴撅疾向长白山主点去。
长白山主早有准备,不避来势,右手又猛然点去,一缕劲风也随手而出。
不料。卞明也早有了戒备,前冲之势乃是虚招,长白山主的一元指刚出手,他已凌空跃起丈许,点穴撅一招“贞蛾刺虎”,虚空点下。
长白山主的武功果然奇奥难测,他见一指点空,身体已跃退丈馀,叉二次运聚全身功力,施出一元指向卞明点去。
卞明纵然功力极深,此时也无法闪躲,只听“叭”一声,偌大的身体扔出一丈开外。
二人这几个动作只是霎那间的事,在场的人还没有看清是怎么一回事,卞明已摔落地上了。
江湖醉客和胜平元同时赶到卞明身边,见他韩瘪的脸上,直冒冷汗,颤得万分痛苦。
胜平元又把一粒丹药替他服下,然后把药瓶揣好,黯然的瞥了卞明一眼,没有理会江湖醉客,直向长白山主走去。
江湖醉客一见,内心大急,知道这个老头子也存了拚命之心,忙站起身来,叫道:“胜当家的,你要死也不急在一时,听我酒鬼一句话好么?”
胜平元厉声喝道:“你贪生怕死,向匪类屈膝,我胜平元可不是那种人。”
江湖醉客对武林二怪素来没什么好感,可是对胜平元约为人封很敬慕,他不忍看看他走上死路,因此急叫道:“胜当家的,你儿子是怎么死的,几乎天下皆知,你要想法弄清真相,替你胜家堡洗刷耻辱才是,你这样糊糊涂涂的乱来,岂不是更替你胜家堡丢人,再说,你怎么敢断定那两个怪物的话是真的呢?也许他们是有意挑拨。”
胜平元突然站住脚,瞪看江湖醉客道:“怎么?你也相信小儿是那种下流的人?”
江湖醉客忙摇头道:“不,我是说其中或许另有隐情。”
胜平元道:“隐情,你刚才没有听到么?欧阳老已承认是他下的毒手。”
长白山主突然接口道:“不错,杀死令郎实是兄弟所为,令郎所作所为,天下共恨,胜兄不怪自已管教不严,□听信别人谣言,来责怪兄弟,岂不怕天下人笑你昏庸么?”
胜平元气愤填胸,突然发出一阵狂笑,如虎伤长吼,只震得山动地摇,笑声甫毕,厉声喝道:“欧阳海,你好一张利口,纵然你使天下人都相信小儿死有馀辜,但我胜某人决不相信。”
长白山主冷笑道:“胜兄如此固执,在下就无话可说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是不闭是非,江湖上的公理何在?”
他可还真会说话呢!
胜平元怒道:“杀人偿命,难道不是公理么?”
长白山主道:“胜兄不必强辟夺理,看来不见真章,你是决不甘心,就请出手吧!”
胜平元不再答话,双掌齐举,蓄势待发。
长白山主把宝剑入鞘,道:“胜兄以八卦掌成名江湖,兄弟就在掌下领教几下胜家堡家传绝学。”.江湖醉客见二人即将动手,只急的直搓双手,知道一交手,胜平元必定落败,不由急叫道:“胜当家的,你这是何苦。”
他的话声未落,胜平元已发动攻势,只见他双掌齐飞,掌影幢幢,招招都是八卦掌奇奥之学。
长白山主步态轻盈,掌法玄妙.,见招拆招,见式化式,似乎毫不宝方。
转瞬间,二人已拆除了十馀招。
水小华自受挫之后,心里本来一直栘栘不乐,见长白山主的一元指连伤二怪,不由对他发生了敬慕之心,尤其长白山主自始至终,都表现出君子风度,益法使他觉得此人不凡。
此时,见二人已走了十馀招,仍未见长白山主使用一元指克敌,以为他是颤全胜平元的面子,使水小华更觉得长白山主的这份用心可爱。
他走前几步,低声地对江湖醉客道:“老前辈,看来长白山主绝不是行为卑鄙的人,胜堡主也未免太意气用事了。”
江湖醉客劝胜平元不听,不忍看这幕悲剧上演,正在打算离去,此时,听水小华的口气,知道这孩子已对长白山主发生了好感,不由内心暗惊。
他乃江湖阅历极为丰富的人,这次长白山主人中原之后,和过去的变度大变,他始终觉得有点不大对头,纵然一切历历在目,不容他置疑,但他直觉得其中大有文章。
万一水小华对他真的敬仰起来,说不定将来会有大祸临头。
心念既定,忙高声喊道:“二位当家的慢慢打吧|酒鬼有事,先走一步了。”
说罢,一拉水小华急驰而去。
长白山主见江湖醉客和水小华已虽去,因他心中另有打算,不愿再隐斗下去,忙劈出一掌,跃退丈许,道:“胜兄八卦掌果然名不虚传,兄弟有事,他日有纤,冉付领教吧!”
说完之后,没等胜平元答话,即呼啸一声,率众逸去。
胜平元楞在当地。知道人家是有意让自已,不由长叹一声,转身走到受伤的武林二怪身边,俯身查看。
这一看,使他不由大吃一惊,原来自已的八卦定魂丹丝毫末发生效用,二人已气息微翡,仍然没有苏醒过来。
胜平元抬头一看?见前面有一间小茅屋,随首先托起王旺向茅屋中走去。
屋内已空无一人,原来长白山主早命人把四龙帮受伤的人搬走了。
胜平元把王旺放在地上,又把卞明抱了进来,然后以自已本身真气,替二人推拿一番,他虽然知道这样做也是白费精力,但念及二人传信之义,不得不尽尽人事。
长白山主率领川西神儒福尔、玉面郎君田其英和玉河仙子等离去之后,走了约有顿饭光景,来到一座大的山洞。
长白山主首先进入,在当中的右上坐下,川西神儒坐在一边,玉面郎君和玉河仙子肃立一旁。
长白山主瞪了二人一眼,道:“几乎叫你们两个误了我的大事。”
川西神儒道:“老山主不必动气,其实这也难怪他们两位,原来我们的计划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平中原武林,追杀焦一闵师徒,不想子午断魂芒楚长风,又现身江湖,因此才改用恩威并用,嫁祸于人之策,少山主他们怎会晓得。”
长白山主道:“以后你们二人要特别记得,在群豪面前要处处表示大度,要做就要韩净俐落,不留一个活口,否则宁可忍让。”
二人齐声应道:“是!”
只见放荡成性的玉河仙子,也露出万分敬畏的表情。
长白山主盯了玉河伯子一眼,以训斥的口物道:“英见以前没有来过中原,你正好帮助他了解江湖人物,不过,你的行为要特别检点,若有规外之事,你可别怪老夫不讲情面。”
.玉河仙子忙施一礼,颤声地道:“小女子再胆大也不敢忘你老人家的敢言。”
川西神儒也接口道:“老山主顾虑得极是,姑娘过去在中原武林道上,声名狼藉,难免有人以过去的看法对待你,姑娘要特别留神才好,不要让老山主失望。”
玉河仙子似乎对这位神儒也惧怕三分,忙连声应是。:长白山主又对玉面郎君道:“你们拜访天魔各的情形如何?”
玉面郎君道:“一切都按照义父吩咐去做,在无意中间起焦一闵的消息,二谷主说他中了子午断魂芒毒。”
长白山主道:“这个我早已知道,他们还说些什么没有?”
玉面郎君道:“大谷主章之霄说,他和青衫客响不两立,叫我回来对义父说,请你老人家主持正义,帮他报当年之仇。”
长白山主转头对川西神儒道:“福尔兄对此事的看法如何?”
川西神儒摸摸颚下的几根三羊胡,沉思道:“天魔谷在江湖上的名声不太好,如果我们表明立场,站在他们的一边,势必引起很多人的反感,以小弟看来,我们还是按照计划,以超然的立场,徐徐进行,以老山主的武功,不难压服武林。”
长白山主笑道:“福尔兄见地极是,小弟也是如此想法。”
又转头对玉面郎君和玉河仙子道:“你们以后对天魔谷的人,不得过份亲近,一切听命我的安排,此地无事,你们出去吧,如有人来,先报我知。”
二人如逢大赦,拜别出洞。
川西神儒见二人离去之后,笑嘻嘻的对长白山主道:“老山主今天所表现的风度,实令小弟敬佩,不但消除了酒鬼和那水性少年的敌意,也许从此老山主的英名要传遍江湖了,看来领袖武林之事,为期不远矣。”
长白山主的大黑脸上,显出得意之色,忙陪笑道:“小弟的成就,还不都是福尔兄策划之功,不过,子午断魂芒既在江湖现迹,我们嫁祸于他之事,倒要特别小心了,此人武功盖世,神出鬼没,万一让他晓得,就要前功尽弃了。”
川西神儒道:“老山主顾虑得极是,不过。有四龙帮自已的人替我们做谊,不怕别人不信,再说,子午断魂芒乃武林绝物,大家都知道除了楚长风之外,无人能制造,四龙帮被毁的消息一传出,中原武林高手一家家联合起来,找他算帐,他纵有通天之能,也难逃那么多高手围攻,我们岂不是坐收渔利。”。
川西神儒说到高兴处,摇头摆脑,彷佛在诵诗一般,他望了望长白山主一眼,又接道:
“至于怕不慎露出马脚,让楚长风本人知道是我们搞的鬼,更是老山主多虑,我们每做一事,都经过周详布置,别说他永远无法知道,即使知道,也是有口难辩,我们正好以为武林除害为名,合力把他除掉,那时,武林中还有谁不敬服老山主的威名。”
长白山主一拍大腿,高兴地道:“福尔兄高论,使小弟茅塞幁开,金瓜秘笈之事又传遍江湖,而子午断魂芒楚长风又末再现迹,也许那部奇书落在他手中了,果真如此,那倒是可虑了。”
川西神儒道:“子午断魂苦楚长风是追□秘笈而来,这种推测是不会错的,记得当年我们血洗天心派之时,他也在黄山顶出现过,当然他的行□与秘笈有关,不过,要说他已得手了,以小弟来看绝对不可能。”
长白山主急急问道:“福尔兄高见,根据什么而言?”
川西神儒道:“我们为了金瓜秘笈血洗天心派,结果只得到制造子午断魂芒秘方,和一本金瓜秘笈的膺品,证明这部奇书,天心一剑古三阳并没有传下来,照现在想来G那么一定是他贴身藏看,被后人一起埋进坟墓里面,否则,子午断魂芒楚长风不会为假金瓜在螃山亲□,这一点足证明他并没有得到此书,也许他此时又到深山里面去寻找了。”
长白山主道:“福尔兄所见极有道理,除此人之外,我们就可以畅所欲为了。”
川西神儒突然紧皱眉头,以怀疑的语气道:“以小弟看来,那个水小华倒是值得重视的人,以他那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深厚的功力,如果假以时日,恐怕要成为很扎手的人物了二提起了水小华,长白山主似乎猛然想起了什么事,一拍大腿,道:“对了,不知那小子练的是什么功夫,英见一掌以及王旺的点穴都没有伤了他,这一点使我大惑不解,难道这十几年的工夫,焦一闵老儿真的练成什么奇学不成?”
川西神儒沉思道:“以小弟看来,即使青衫客练就奇功,像水小华那种年纪也不可能有多大成就,也许此中另有原因。”
长白山主思索半天,才徐徐说道:“难道这小子身上穿有什么让体一类的宝衣?”
川西神儒点点头道:“小弟也正是如此看法,不过,这小子的武功也不可轻视,刚才他对王旺出手之招,似乎不像普通招式,可惜他没有施完,不知又为什么突然收招。”
长白山岳道:“这一点,福尔兄不必多虑,他出手之时,确是声势凌人,但以他的行动看来,决非藏而不露之人,也许那小子冲动太厉害,出手猛了一点,因此使人乍看起来不太寻常。”
川西神儒道:“老山主所见极是,不过,他年纪如此之轻,功力已不亚于一般武林高手,实在不可忽视。”
长白山主道:“既然如此,我们何不现在就把他除掉,以绝后患。”
川西神儒道:“当然能除掉他是最好不过,问题是,怎样能做得不露痕迹,实需大费周章。”
长白山主率然道:“乾脆还是用血洗四龙帮之策,嫁祸于子午断魂苦楚长风,福尔兄认为如何?”
川西神儒忙摇头道:“此计万万行不得,因为江湖士都知道,子午断魂芒楚长风对他表妹叶明萱情爱甚深,如果水小华死在他的手下,无人肯相信,如此一来,岂不弄巧成拙。”
长白山主的大黑脸上,又现出疑难之色,急切地道:“福尔兄认为此事该如何下手比较好?”
川西神儒站起身来,在地上踱了一会,然后走到长白山主身边,低声地道:“小弟倒有一计,不知是否可用?”
长白山主道:“是什么计策,请福尔兄说来听听。”
川西神儒又神秘兮兮的走近一步,俯下身去,低声地道:“玉河仙子当年以色相不知杀死多少武林人物,何不让她重施故技,跟□水小华时加以纠缠,等此事一传遍江湖,即命她用迷魂帕将他迷倒,加以杀害,万一有人向我们兴师问罪,我们就当众……”
说到此处,川西神儒突然打住,用眼瞟一下洞外,又附在长白山主耳边,低声地道:
“我们就当众以整顿山规为名,把玉河仙子就地处死,这样不但可以除去水小华,藉玉河仙子之死,若山主的大公无私之举,当可赢得武林一致赞扬。”
长白山主连连赞遣:“妙计“妙计!不过,让英见知道,也许他会竭力反对,这孩子就是对她历久不厌,真是怪事。”
川西神儒奸笑一声,道:“:玉河仙子媚功过人,少山主只是为了色欲的满足,并不是对她有什么真爱,她走之后,能有适当的人填补就行,不过,她在外面,会不会起变心,倒值得仔细考虑,这种女人是不讲信义的。”
长白山主道:“这一点,我自有安排,想她不至于忘记那种抽筋剥骨之疼。”
川西神儒道:“老山主最好在她身上留下钳制之法,免得鞭长莫及,节外生枝。”
长白山主阴险地一笑,道:“这个臣然,事不宜迟,请福尔兄把她叫进洞来,待小弟吩咐她。”
川西神儒依言走出洞外,不多时,带看玉河仙子走了进来。
长白山主满脸装出慈祥之色,道:“自你归顺本门以来,老夫待你如何?”
玉河仙子进洞之后,心中就惶惶不安,经此一间,更是大感慌恐,忙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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