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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啸江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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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孟小月心中明白,她对郭蝎子、周蜈蚣却是全无一点情意,而且对二人的紧追不舍,常随身侧还有点厌恶。
  偏是二人武功高强,又极忠诚,各具在技,役毒之能天下无双,孟小月有二人相助,不但实力大增,运用起来也十分方便。
  虽然,孟小月心中早已明白二人心意,但二人一旦表明出来,孟小月却也有份淡淡的愧咎。
  想到归宿,黯然神伤,不禁长长一叹。
  对蛇娘子孟小月的一举一动,郭蝎子和周蜈蚣都有很敏感的反应,两个人相互望了一眼,同时说道:“你叹甚么气?”
  “可惜呀可惜……”
  孟小月突然心有所悟,住口不言。
  原来,她想说:“可惜我一点也不喜欢你们。”但想此这一出,定然会大大的伤了二人的心,说了一半,又忍了下去。
  郭蝎子道:“可惜甚么?”
  “可惜,可惜……”蛇娘子孟小月望了二人一眼,又忍下不说。
  周蜈蚣道:“你有甚么事只管说出来,我和郭蝎子也有自知之明,我们也希望能了解一下姑娘心中之意。”
  孟小月沉吟了一阵,道:“二位一定要我说吗?”
  郭蝎子惨笑道:“是!早一些说明也好。”
  孟小月道:“可惜!我只有一个人,无法一分为二嫁给你们两个。”说完媚然一笑,转身离去。
  她本想明说出来,以断二人痴念,但想到这个说法,也是一样的死结,何不替二人留点面子。
  郭蝎子、周蜈蚣呆了一呆,突然相拥一处哈哈大笑了起来。
  良久之后,郭蝎子才停下,道:“周老兄,你比兄弟大几岁?”
  周蜈蚣微微一怔,道:“咱们早已叙过年龄,不是同年生的吗?”
  郭蝎子道:“噢!好像你大我一点吧?”
  “我是七月十一,你是十月初八……”周蜈蚣一面思索,一面说道:“一定要算清楚我也只大你不到三个月吧。”
  郭蝎子道:“大一天也算大呀!你是老兄,我是小弟。”
  周蜈蚣道:“平常你一直计较,说我报的月日不对,你应该是大哥,今天怎么忽然谦虚起来了?”
  郭蝎子哈哈一笑,道:“小弟年幼,少不更事,如有得罪大哥之处,还求大哥多多原谅才是。”
  周蜈蚣也忍不住笑道:“你郭老弟早一些如此懂事,咱们也不会一天到晚抬杠了。”
  “对对对,此后小弟一切听大哥吩咐就是了。”
  周蜈蚣心中一动,道:“不对不对,你这小子可是从来不曾如此谦虚过,你有甚历话,干脆明说吧。”
  郭蝎子道:“只怕说出来,你周大哥不会答应,小弟岂不是大失颜面?”
  周蜈蚣道:“不必客气!你只管说,我老周能办到的,绝不推辞。”
  郭蝎子道:“说的也是,做大哥的总得让我这做兄弟的几分,周大哥,你大过小弟,为小弟和蛇姑娘想,你都该退出这场竞争。”
  周蜈蚣明白了,心中暗暗骂道:“好小子啊!你转弯抹角的套我,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不禁心头火起,冷笑一声,道:“郭老弟,长兄如父,我既长你两个多月,身为兄长自然该优先。再说长兄未娶,你做弟弟的如何能娶?这么办吧!你退出竞争,让蛇姑娘就嫁给我,我保证给你找一个绝色美女做妻子如何?”
  郭蝎子道:“蛇娘子的事难办得很,周大哥既是心急娶妻,何不先找一个嫂子,做兄弟的愿意全力效命。何况小弟年轻一些,再等些时候,也不要紧啊。”
  周蜈蚣道:“你年轻个屁啊!今年我都五十九岁了,难道你还三十岁不成!”
  ‘就算我少你一个时辰也算小啊,你怎么不认这个账?”
  周蜈蚣冷笑道:“郭蝎子,别打这种如意算盘,甚么事我都可以让你一步,唯独这件事是不会让你的。”
  郭蝎子怒道:“我尊称你一声大哥,想不到你如此不知好歹,看来咱们这兄弟的交情,只怕是维持不下去了。”
  周蜈蚣道:“割袍断义,划地绝交,或是大家拚个你死我活,悉听尊便。”
  郭蝎子似是突然想起了甚么大事一般,高声道:“蛇娘子呢?别让她一气之下,悄然离去了。”
  周蜈蚣道:“她为甚么要悄然离去?”
  郭蝎子道:“也许是……”他太想说也许是追那姓高的小子去了,但话到口边,又忍了下来。
  周蜈蚣道:“我明白了。”
  郭蝎子奇道:“你明白?那就说说看。”
  周蜈蚣道:“她对咱俩一般情意,难分上下。咱们这一争吵,使她十分为难,只有一走了之。”
  郭蝎子道:“但愿如此。”
  周蜈蚣道:“还不快去追她。”
  两人同时飞跃而起,追向蛇娘子的去向。
  ※ ※ ※
  小高又回到大明客栈,他无意再重回九江镖局,但他却怀念着柯福、陈三那份真倩意,他希望能再见二人一面。
  但九江镖局的人早已离开了大明客栈。
  近一个月的时光中,小高全力投入练习武功中,虽然蛇娘子不像周蜈蚣、郭蝎子那样紧迫地逼他。
  但蛇娘子的武功却是繁杂精深的,他枞然在休息时刻,脑际中也在思索着那些复杂的变化。
  他的血液中流看嗜武的狂热,任同一种武功,只要落在他的眼中,他就生出欲窥全豹的冲动。
  他混入形意门和中州大侠的府中,甘为奴仆,又托身于九江镖局求得一个趟子手的职位,皆是那种嗜武的狂热在鞭策、推动。
  小高虽未晋身形意门和中州大豪的门下,但却见到了他们成名于江湖的绝技。终由偷窥、窃学,也记下了两大门派中不少武功。
  他不肯进一步谋求拜列门墙,原因是他发觉两大门派的技艺,并非如传言中那样高明,心中有些失望。
  深思一旦拜列门墙,就得为门规所束,限制了日后的发展。
  他要追寻,追寻到一个可以使自己心中真正佩服的高人,再设法求拜门下。
  所以,他投入了九江镖局。
  他没有见识到子母金刀的绝技,但他见到了真正高明的人物──那位黄衣老人。
  那种变化莫测,化腐朽为神奇的招数,才是小高内心追寻的目标。
  但那黄衣老人行踪神秘,他无法想出追随在他身侧的办法,于是一直留在九江镖局等待机会。
  使小高失望的是,他看到了那种不顾信诺的权谋诡计,当真是圈套连环,步步杀机。
  这一趟行镖的经验,胜过他数年来的江湖经历。
  大出意料的是,江湖上三大毒人,他们凶名素著,但真正接近了他们,反而发现他们另一面的朴拙。
  蛇娘子对他的关爱,真有如同胞姊弟,而郭蝎子、周蜈蚣虽对他深恶痛绝,却一心一意把武功传给他,让他早些离开,却未曾想到暗中将他杀害,以绝后患。
  这也是伪君子和真小人之不同之处,认真比较起来,伪君子比真小人还更可怕。
  小高学会了勾魂掌和夺命脚之后,感到那确是种当得奇技之称的武功,至少和一般掌法腿法有着极大的不同。
  这不但引起了他的兴趣,也激起了他潜在的天赋,竟在短短半个月内,尽得二人半生绝学。
  如果郭蝎子和周蜈蚣留心一些,以他们江湖上阅历之丰,立刻就会发觉他们遇上了世上罕见的习武天才。
  可惜他们别有所属,竟未留意,而且是倾囊相授。
  蛇娘子孟小月倒是发觉了,她冷眼旁观,十分讶异于小高的进步神速。
  以她个人的武功基础,强过小高何止十倍,又是自负极有天资的人,但比起小高来却差异极大。
  她感到一个武林奇葩已在开始成长,可笑的是启蒙自江湖中人称三大毒人的手中。
  一缕被蓦然触动的情愫,使一向心狠手辣、处事明朗的孟小月,忽然间变得娇柔温婉起来。
  意乱情迷中竟决定把一套金蛇指法悉心传授。
  这是蛇娘子在江湖中历练融汇百家之长,演化创出的武功。其精深博大,又非勾魂掌和夺命脚能比拟的了。
  小高狂热的追求,一个月苦学下来,紧绷的心弦几乎是没有松弛过,他要抓住每一个机会。
  现在,小高正在大明客栈的一个房间中休息着。他感到很累很累,和衣躺在床上,希望小睡片刻。
  却不料这一觉竟睡得十分沉熟,醒来时天色已入夜。
  不知何时,鞋子已被人脱去,身上也盖着棉被,锦帐低垂。
  小高顿生警觉,暗中运气一试,感觉血脉畅通,真气流畅,才挺身坐了起来。
  火光闪动,一角本案上红烛亮了起来。
  孟小月一身玄装,坐在木案旁,嫣然一笑,道:“高兄弟,醒过来了?”
  看看衣着完整,小高才翻身下床,穿上靴子,道:“大姊几时来的?”
  “有一会儿了,我担心你一旦松弛下来,恐怕会有一场好睡,果然没有料错,幸好跟了来。”
  “小弟惭愧。”
  “不能怪你,换了我累积了近月的精神疲累,这一觉至少要睡它个一天一夜。”孟小月拨拨额上的散发道:“也幸好我赶来了。”
  这个话中有话,小高怔了一怔,道:“大姊,出了甚么事?”
  孟小月笑道:“出了事,你怎能睡得如此之熟?”
  小高点点头,道:“我知道,大姊又救了我一次。”
  “方振远明去暗留,现仍在大明客栈。”孟小月道。
  小高吃惊道:“为甚么?他们走了二十天了。”
  孟小月叹息道:“兄弟,江湖上诡异难测,方振远改装化名,仍留此地,恐怕是别有图谋,他很留心住进客栈的人。”
  小高道:“他发现了我?”
  “没有,姊姊来得正是时候,彼此玩了一场游戏。”孟小月笑道:“他没有发觉是你,但却知道这里住了一个客人。他暗中来此查看,正好赶上姊姊我更换衣服。他看到一个女人衣衫,就悄然走了。”
  小高脸上一热,道:“多谢了!大姊。”
  孟小月道:“以后,我就再不敢离开了,又不忍惊醒你的好梦,只好坐在这里守着你到现在。”
  小高道:“大姊对我如此照顾,叫小弟好生感激。”
  孟小月笑笑道:“饿了吧?”
  “是有些饿了,走!大姊,咱们吃东西去。”
  孟小月道:“你知道现在甚么时候了?”
  小高摇摇头。
  孟小月道:“三更多了,客栈厨房已经封火了,街上小店只怕也已经休息了。”
  她伸手拿过木案上一个纸包,一股浓浓的香味,直扑入鼻。
  原来那纸包中是五香味的卤味、牛肉、烧鸡和四个芝麻烧饼。
  “有点凉了,”她温柔地道:“将就着吃一点,我还替你泡了壶好茶,只怕也凉了。”
  卤味香气使小高倍觉饥饿,他立刻动手吃了起来。
  一口气吃完了四个烧饼和一包卤味。
  孟小月看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脸上一直展露着笑容,似乎心中十分高兴。
  小高吃完了饼,孟小月的手已伸了过来,手中捧了一杯茶。
  他自幼没有父母,从未受过一个女人如此的照顾,一股暖流,通过心田。
  这是一种很复杂的感情,有男女之爱,也有慈母情怀。
  小高接过茶,喝了一口,道:“大姊,再谢谢你。”
  “不用谢了。”孟小月温柔得就像新婚燕尔的小娘子,道:“再睡一会儿,天未亮,咱们就离开这里。”
  小高微微一怔,道:“离开这里,到哪里去呀?”
  孟小月道:“你是习武的天才,我知道你已学会勾魂掌、夺命脚和金蛇指,不过任何武功皆需充沛的内力,才能发挥出它的威力。你虽学会了招式变化,但如内力不继,也难望争雄江湖,所以我想利用三个月的时间,增强你的内力。”
  小高道:“内力修为,多则十年八载,至少也要三、五年才能有成,三个月成吗?”
  孟小月微微一叹,道:“大姊要成全你,自会全力以赴。我有一个得自西域的秘方,用药物助长内力增进,三个月可能就有一定的成就,日后,你再勤加练习,以你的才资,一、二年之内,应该就可以登堂入室了。”
  小高沉吟一阵,说:“不瞒大姊说,小弟浪荡江湖,到过不少地方,虽然都是身为人家奴仆,但也看到不少隐秘,我到过塞外龙家堡,在那要做洗马童子,干了三年,学得了龙家堡的混元一气功,这几年暗中练习,起初内力进步甚速,只可惜近年却停滞不前,不知是否方法错了?”
  孟小月笑道‘难得啊!兄弟,龙家的混元一气功,在江湖上很有名气,听说是龙家的绝技之一,除了龙家的子女之外,只传首徒,你怎么学到的?”
  小高道:“因为我只是洗马的童子,没有人会注意我,使我得到了不少方便。龙公泰把混元一气功偷偷地传给一个外姓的少年,那人每个月来一次,二更偷偷进来,五更才离去。
  他们习武的地方,就在马棚后一个小茅屋内,第一次是无意得之,以后就有心偷学了。”
  孟小月笑道:“这是奇遇,但最重要的是你肯下这种工夫。我相信,就算龙公泰没有偷传武功,你也一样会学到,因为你肯在龙家堡做洗马童子,兄弟,那日子很辛苦吧?”
  小高道:“冰天雪地中要烧水洗马,日子自然不大好过。龙家养了百匹骏马,我们三个洗马人照顾,每人三、四十匹,当然累啦!”
  孟小月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兄弟,还有甚么能告诉我的?”
  “小弟既然说了,就不会再有保留。我在一所私塾中作打杂三年,读到左传、春秋,也学过写字。”
  “噢!兄弟还是文武全才呀!”
  “大姊别取笑。我幼失父母,六岁就一个人在外流浪,讨饭过日子。为了吃饭,我甚么都干。
  “但我最醉心的事,还是学习武功。只是我出身寒微,武林大家又有谁肯收一个来历不明的童子做为门下弟子呢?
  “以后,我读了一些书,有了一点才智,知道了‘曲径通幽’这句话的意义,要想学得名家武技,只有混入下人中才有希望,所以,我离开龙家堡之后,就投入中州大豪雷方雨的门下。”
  孟小月嫣然一笑,道:“又是做洗马童子?”
  小高道:“也是照顾马匹,雷家马匹不多,只不过十几匹而已,小弟在那里做饲马的童子。”
  孟小月道:“你学到雷方雨的甚么武功?”
  小高道:“大姊可知道雷方雨以甚么武功威震江湖?”
  孟小月道:“十二连环剑式。”
  小高道:“对!小弟在雷家养了一年多的马,才看到雷方雨传授弟子十二连环剑式,小弟依然记在心中。
  “初时,确然如获至宝,但三月之后,小弟已熟记十二连环剑式,忽然感到所谓‘十二连环剑式’,只是一种快速取胜的剑法。心中微感失望,想到当今江湖上用剑大家,以终南形意门一剑千锋董百药的名头最大。”
  “所以,你又投入了形意门下,去做马童?”
  小高道:“这一次不是做马童,而是做个赶车的车夫,还不是正式的车把式,只是作帮忙的助手。”
  盂小月道:“你在形意门中住了多久?”
  小高道:“半年多些吧,我看到了董百药那招一剑千锋之后,就离开了董家。”
  孟小月道:“那招剑法如何?”
  小高道:“正中有奇,奇中蕴正,算得上是一招奇学,可惜的是只有那一招是形意门的精华。小弟见识过之后,就离开了终南山,想到方振远的子母金刀号称一绝,就投入了九江镖局,这一次,不但未能见识到子母金刀,反而差一点丢了性命。”
  孟小月道:“那你也学过龙家堡的拐中刀了?”
  小高道:“见识过。但终非龙家人的指点、传授。对于个中的精奇变化,尚无法完全明白。事实上,对于雷方雨的十二连环剑及董百药的一剑千锋,我也无法学得全部不漏。我已了解这些武功的精华所在,却无法把它们串连起来。”
  孟小月道:“武功一道,千变同源,任同一种奇招变化都非一成不变,等你武功到了一定基础,这些绝学就会自然地运用出来,说不定会另有变化,自创奇招也不一定。”
  小高意气风发,笑道:“大姊言之有理,小弟学勾魂掌、夺命脚时,只觉这两种掌法、脚法变化莫测,但也只限这一面的成就。”
  孟小月淡然一笑,道:“郭蝎子、周蜈蚣创出这等武功,却未在江湖对敌中施用过,他们视做救命的绝学,非到万不得已,不肯施展,他们竟然全部传授给你。”
  “这也是拜大姊之赐。”小高脸上是一片感激之色,道:“不论他们的用心如同,这份恩情,我会永远铭感于心,日后,有机会我会报答,但最使小弟获益的,还是大姊的金蛇指法。”
  孟小月笑道:“怎么说?”
  小高道:“大姊的金蛇指法,包罗甚广,对启发小弟有很大的作用。”
  孟小月道:“那就好,大姊的心血也就没有白费了。”
  小高道:“唉!只是小高承受如此大恩,不知要如何报答了。”
  孟小月眨动一下大眼睛,脸上一片惊喜之色,缓缓说道:“不必报答,以后少耍点性子,大姊就很高兴了。”
  语声一顿,又道:“你是不是不肯走了?”
  小高道:“我得留下来,看看方振远究竟在搞甚么名堂?”
  孟小月沉思了一会,道:“兄弟,你是人在曹营,心存汉室,只怕不是为了方振远吧?”
  小高只觉睑上一热,笑道:“大姊猜猜看,小弟为了甚么?”
  孟小月道:“那位黄衣老人,是吗?”
  小高无限向往地道:“我看过了他的手法,当时还感觉不出甚么。但自从学习了大姊的金蛇指法后,小高对武功的认识突然开阔了不少,现在想来,他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化腐朽为神奇的奇技。”
  孟小月道:“这个……只怕是很难的事了。”
  小高道:“大姊有甚么话,只管当面指教。我的见识不多,有些事,难免异想天开。”
  孟小月道:“你真的不生气,不怪我?”
  “小弟受教,感激不尽,怎会怪大姊呢?”
  孟小月又沉思了一阵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正要请教。”小高道:“大姊江湖上阅历丰富,看来知道他的底细了?”
  孟小月摇摇头,道:“你猜错了,以他的武功之高,对付方振远,还不是手到擒来?但他却不肯出手。”
  “说的是,想一想也实在奇怪。”小高皱眉道:“本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他却把它变得十分复杂。他可以出手,轻易地取得他要的东西,却偏要花更大的工夫,找了火云头陀、雷方雨还有大姊等三人。
  “我想他要你们为他效力之事,恐怕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盂小月道:“我不知道那黄袍人用的甚么方法使雷方雨、火云头陀为他效命,但他对付我们三人的方法却是很绝。”
  “甚么很绝?是威迫还是利诱?”
  “算是威迫啊!”孟小月望着高烧的红烛,脸上犹有余悸地道:“不知他用的甚么手法,当我们见到他时,已被他下了禁制。”
  小高道:“甚么禁制?”
  孟小月苦笑道道:“不能吃东西,纵然是一口水也不能喝。”
  小高忍不住笑了出来,道:“天下怎会有这样的禁制?”
  “是真的。郭蝎子不相信,喝了一口水,立时腹痛如绞,虽然他全力运功抵抗,仍然痛得满头大汗,并且在地上滚动。”孟小月恐惧地道:“直到我们答应了他的条件,他才出手救了郭蝎子。”
  小高道:“当真有立刻解去痛苦的灵丹吗?”
  孟小月道:“不是服用解药,所以才叫人害怕。他只是挥手在郭蝎子身上拂了一掌,疼痛立消。”
  小高听了不禁打了个寒颤。
  孟小月道:“我们如何受制,何时受制,竟然全不知晓。这手法是何等可怕,大姊在江湖上行走,见识过不少奇人高手,但却从未见过这等事情,于是只好任他吩咐了,以后的事你都见到了。”
  小高道:“他要你们帮他向方振远讨取那些箱子?”
  孟小月道:“不错!雷方雨、火云头陀只怕也非心甘情愿受他主使,而是受逼无奈。”
  小高道:“现在呢?”
  孟小月微微一笑,道:“如果我们还不能吃东西,岂不早饿死了?那黄袍人很守信用,当我们把箱子交给他后,就解去我们身上的禁制。”
  “那箱子是假的吧!”
  孟小月道:“奇怪的也就在此了,他只要来到那一种形式的箱子,我们交给他,他虽然知道是方振远伪造的,仍然很守信用。”
  “不对!不对!这件事大有古怪。”
  “小声一点。”孟小月低声道:“难道你要惊动方振远再来瞧瞧?”
  小高道:“我只是觉得很奇怪……”
  “奇怪甚么?”
  小高道:“那黄袍人对付你们、雷方雨、火云头陀所花费的力气,要比他亲自取得那些木箱子还要大,他为甚么要舍近求远呢?”
  孟小月道:“我相信我们和方振遗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小高道:“没有取到真品,他又为甚么放了你们?江湖三大毒人、中州大豪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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