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6-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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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李白写小说　一点口水能成河
古今文学都如此　莫嫌阿奔我罗嗦

　　　
上回书说道老郑回家探亲结果因病住在了二七六医院，一日老郑在床上闭目养神
之际被一个年轻漂亮的小护士唤醒了，呵呵，看官同志你的想起来了么？（台下
看官议论纷纷：阿奔越来越罗嗦了……）

　阿奔站在讲台上严肃地说：“哪位同志讲我的坏话啦？啊？小说本来就是罗嗦
的艺术嘛！啊？不罗嗦谁看呐？啊？……”没等阿奔把话说完就又飞来了无数个
臭鸭蛋……

　　
书接前文，老郑见是个年轻小护士不敢得罪赶紧答话。你想当时那风气，人性扭
曲，而军队又是和尚集中营老郑已经几年没和年轻女子说话了，这次倒是新鲜，
谈兴一上竟谈了半日，分手时竟有相见恨晚之情。

小护士走后老郑半躺半椅在床上回味无穷。过了几天这个小护士竟又领了一群小
护士来老郑病房里来。老郑那个美啊！甭提了！

这一群小护士中有两个最为漂亮而且待老郑又最好，一个就是刚才的那个叫小玲
，还有一个略小一些的叫小珍。

　　
众看官啊！你道这两个小姑娘是谁？诶呀呀！她们就是你们日思夜盼的绛芝仙草
……（台下看官欢呼雀跃！高呼：“终于看到老郑和仙草喽！！！”）

“诶呀呀！”STOP！！阿奔怒吼道：“我还没说完呢？！”众看官啊！她俩是绛
芝仙草的姐妹，一个mmNo。4，一个mmNo。5……台下响起复杂的声音。

　　　哈哈，不过呢老郑的初恋还是值得一瞧的。（腔调得意万分）
话说老郑，啊，哈哈…（“阿奔！不准用得意忘形的腔调！！”台下看官抗议道
）是是是！

　
老郑那一段子过的还是挺愉快的，老郑觉得和女孩子在一起就是心情愉快，尤其
是和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在一起，嗨！老郑已经喜欢上了这两名小护士了～！：—
P

　　
为什么这仙草几年来不出现，而一出现就出现两个呢？原来老郑的这一段经历都
是仙草姐妹一手安排的：从北京到河南、从遂平到崇安、包括见毛主席、抓小老
鼠、

当兵体检、拉练受训、看书受罚和这次生病住院都是她们一手策划的耶！！难道
你没发现吗？现在的老郑已经不是刚刚下凡时那个懦弱胆小胸无大志的怪角灵羊
了！

老郑在仙草姐妹的安排下一步步变成了有点个性有点野心有点气概的男人了。仙
草姐妹就是要这样磨练磨练老郑将来把绛芝托付给他才放心么。至于安排这次住
院不过是觉的老郑怪辛

苦的要好好犒劳一下未来姐夫，好好让他歇一歇玩一玩补一补……

　　
老郑可不知内情啊，眼看着两个漂亮小护士对自己关爱有加心里也美不唧的甜巴
巴的。老郑从小就是爱幻想的人嘛，这些天一来一往难免有些有意，加上年轻就
不觉在闲暇时思慕起小玲和小珍来。

　　
小玲、小珍呢可没敢这么想，老郑平时用话试探也听不出意思，反正觉的这姐夫
也不赖嘻嘻哈哈的玩闹也挺开心的就越发尽心伺候未来姐夫了。

一日老郑在病房看书，小珍跑了过来悄悄的说：“渊洁，（听听，称呼都变了）
给你一样东东你敢不敢吃？”“敢啊！”老郑嬉皮笑脸的笑着说：“只要是珍姐
姐给的，不管什么我都敢吃”
“你啊———”小珍撇着嘴点了老郑头顶一下“我这次是让你吃——人肉啊！！
”
“人～肉肉～～”老郑可吓坏了“那我就不吃了吧～啊～～？”
小珍“扑哧”一下子笑了，转而又严肃道：“你不听姐姐话了么？我今天还非让
你吃！”老郑转思一想，她怎么会有人肉呢？就“勇敢”的说：“听！听！我吃
就是了！”小珍转身走开，一回就端来一盘热气腾腾的“人肉”来！老郑吓坏了
！　十三回等着你瞧那！

第十三回灵羊有心坠情网　只是胆小气不足
阿奔一段书　看官一壶茶　姑且替老郑　日暮拾朝花
　　
上回书说道小珍端上一盘“人肉”让老郑吃。老郑还真吓坏了。“真…珍姐姐…
真是人肉～？”小珍点点头“吃吧！衬热……”老郑吓的还是不敢吃。小珍这才
笑着说出了真相：妇产科有个妇女生孩子，剩下的胎盘没人要，

护士们一商量便想让平时和护士混的最好的老郑吃。老郑知道这胎盘可是很有营
养的，当时大陆流行的补品胎盘组织液就是用它做的。既然是这样嘛…嘿嘿，老
郑就不客气的消灭了。

　　　
老郑已经二十多岁了；而〃情商〃顶多有九岁。也就是说在谈恋爱方面老郑还没扫盲
。老郑九岁的时候；有一次在电影院发现了一对情侣在拥抱接吻大吃一惊；认为这
是流氓；便让几个同学看住后往警察局报告……那时候小学生根本不懂什么，

老郑在学校和其他学生一样对异性关系一无所知，老师家长更是对此诚惶诚恐不
做宣传教育甚至还发现“苗头”大加批判。那时候学生的脑子里对这一点认识根
深蒂固。但是，异性相吸是不变的真理，又有谁因为被禁锢而脱离真理呢？

　　　
老郑那时候也朦朦胧胧的喜欢班上的一个女孩，但老郑内心是怕的，怕到了自己
不说都怕别人知道的程度，天爷，怎么办呢？老郑就在找机会靠近她的时候趁机
“欺负”她！老郑的这一套看官中也一定有吧，恩，阿奔曾经也是的啊，

在此阿奔向受过欺负也就是我喜欢过的女同胞们道歉。

　　
咳，那时没有互联网啊！老郑糊里糊涂到了成年了，，一点“知识”都没有。话
说白了也就是不太清楚人的“产生”过程。和老郑同一个病房的是个老兵。还是
他扫了老郑的“盲”。老郑这时才对当兵时听到军营里的黄色笑话有了更深刻认
识。

　　　希望看官同志们不要嫌我罗嗦无聊，介绍一点这个还是很必要的。
且说老郑知道了一些事情后大加吃惊，才感到自己以前白活了。老兵的很多话不
加掩饰老郑联系实际感慨万千。“自己是否也该有个女伴呢？”老郑头一次明目
张胆的想自己曾经想过多少回的事情。


　　
“Ｈi~～～～！！”小珍和小玲像一阵风似的跑进病房朝老郑打着招呼“吃饱了
么？这可是大补啊！”老郑一笑：“当然……”小珍和小玲又围着病床笑着说：
“你这此是欠我们的了。将来可别忘报恩啊？”老郑说：“是两位姐姐让我吃的
，怎么又有条件了？”

　　　“呆羊！还没明白啊？”小珍气的点了老郑一下。

　　
“不要胡说！”小玲止住妹妹又说道：“我们的条件可是对你好，嗯…就是…如
果我们让你娶一个人…你要对她好…”

　　
小珍见姐姐说的有些乱就补充道：“这是不由你的，我们想好了的。。。。。。也不是
。。。反正这是定下来不能更改的。。。〃小珍也说不清了。两个人说了一大会儿也没说
清楚就尴尬的一笑；跑出病房；留下一个老郑浮想联翩。。。。。。

　　
老郑心说：〃乖乖个东；怕不是她俩对我有意吧？〃有一想〃不对啊！好象话里有话丫！
！〃老郑头一朝考虑这事也不太清楚；就救胡连八都的凭自己臆测，老郑看过几本
书记得歌德说过：＂哪个少年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老郑想道：＂乖乖，
说的好对啊！一定是小玲和小珍看上了俺又不好意思表达吧？我老郑还是有点魅
力的啊，嘿嘿，不过她们为什么不直说呢……＂

　　　
这几天他也听病友说了，护士最容易和病人发生恋情，最近隔壁的陈美良就勾搭
了一位嘛，还封了她皇后什么的　。
　　　
老郑这一晚彻夜难眠，老郑想到美丽文静的小玲和活泼可爱的小珍，老郑觉得自
己一直所期待的来临了，老郑分明感到了自己全身之血在沸腾在咆哮，压抑了20
年的感情，不，从王母娘娘开始的几百年几千年的感情……每一根神经每一滴血
液都在为自己的解放而欢呼鼓舞激动万分！！！同样一个夜晚小玲和小珍也很高
兴，自己终于能帮姐姐了却一桩心愿。
第二天早上，老郑从甜美的梦乡醒来，又不禁闭上眼睛回忆香甜的美梦……

　　
“你叫郑渊洁么？！”老郑挣开眼睛一看，哇塞，两个高颧骨的消瘦军官站在自
己床前，老郑一惊，自己还是有罪在身啊！（前一段子看禁书）现在，～～～难
道有人~～~将我告发～～了？？！！！”老郑吓的一身冷汗，才刚强起来的心又
软了~～~～　　　　　　　请看第十四回吧

第十四回灵羊不是沉默羔羊　老郑痛唱单身情歌
不是一番锥心痛　没有伟业美名扬
不是一番寒彻骨　那得梅花扑鼻香
上回书说到老郑被两个军官叫醒吓了一身冷汗，只听一名军官说道；“郑渊洁！
你是地主成分出身又犯过严重的错误可谓中毒不浅了！！”老郑吓的在床头直哆
嗦。另外一名军官说道：”不过组织上鉴于你有积极要求又有立功表现就还是给
你这次机会的，

所以你要珍惜这次机会争取戴罪立功！！”接着递给老郑一包鱼皮花生豆表示了
组织的慰问和关心。

老郑差点大喊：“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了。但是两名军官一走老郑
不禁摊坐在床头了！老郑想：“谈～谈恋爱算不算　犯，犯错误呢？幸亏组织提
醒不然？…”老郑直后怕。但是想起小珍和小玲老郑又不忍心放下。

“郑渊洁———”小玲和小珍象蝴蝶一样飞进病房，“听说有人来看你了？”说
着把那包鱼皮花生豆分吃了，只有老郑呆呆的坐在床头。

老郑很犹豫一方面２０年的禁锢一旦爆发感情还是很强烈的老郑这次可是动真个
的。但另一方面老郑一直自卑着自己的出身害怕再犯错误又加上组织的话他更害
怕了，老郑还是懦弱的。


老郑唱道：“当别人误解我的时候我总是沉默，沉默对我来说是一种反驳
当敌人越来越多，朋友都离开我，当爱情成了一种负担却无法解脱！！！
我不是沉默的羔羊，我有话要讲…”
第二天病房议论纷纷：为什么远离郊区的这里会有狼叫呢？


一天医院停电了，小珍给老郑点了一盏油灯，一只飞蛾飞进来了，绕着油灯飞了
几圈后一头砸进了灯油里。老郑喃喃的说：“蛾子多傻啊！明知道是火还照样往
里砸”小珍笑着说：“不知道是谁傻娜，人家蛾子是为了光明和理想，

虽然化为灰烬但是却投身于光明，要是你、你敢么？”老郑不禁呆住了。


老郑哪一夜没有睡觉反反复复的咀嚼着小珍的话。“我难道还不如一个虫子？”
老郑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不———！！！”“郑渊洁！发什么神经啊？”病
友抗议道　　　　“对不起对不起”


老郑快该离院了，老郑也下定了决心。这天老郑把小珍和小玲叫到一个角落，哆
嗦了一大会才说出来：“小珍~～~小玲～~我爱你们！我一直就爱你们，我们~~~
I　LOVE　YOU　！哎拉乌有！！！~~~”

小玲和小珍一下子呆了，这两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草下凡本来就是为了帮姐姐照
顾一下未来姐夫，又怎想到姐夫能爱上小姨子呢？！老郑看来早有准备一见两个
小护士呆了以为她俩信不过自己就朗诵起来：


“啊~～~～！我爱你们就像自己的眼睛
　我的爱人　　我的精灵
　我愿把我的心肝献给你让你感受它的晶莹
　我愿把我的魂魄交给你让你感觉它的颤动
　我的肌肉再绷紧　　　　我的热血再沸腾
我的肩膀在张开　　　　我的双眼在朦胧…啊～～”


两位仙草本来手足无措，现在见老郑朗诵这么肉麻的情诗，就借机说：“郑渊洁
！你在这里朗诵资产阶级的淫词滥曲我们汇报组织来惩罚你！！”谁知老郑笑着
说：“姐姐，我今天向你们求爱前就已经想好了，我爱你们　我爱你们我爱你们
　　我爱你们　我爱你们我爱你们！！！小珍姐姐你不是说为了光明和理想献身
的才是最可敬的么？我现在就是在这样啊，　　啊~~！我爱你们…”这回可好，
仙草姐妹也无法对付狂热的老郑了。


小珍拉了拉老郑的
衣襟小声说到：“我们根本就不能相爱……”“为什么！！！？？？”　
“Because”小珍说道　：“我们身份绝对绝对不允许啊！”老郑脑子里“轰”的
一响什么都听不见了。但是小珍还再说，把老郑怎样被贬怎样发誓她们姐妹又怎
样安排一切等等全讲了出来。但是老郑什么都没听进。脑子里只是回荡着小珍的
那句话“我们身份……！！！”……
老郑也忘了怎样回的病房，他太累了！……


又过了几天老郑出院
了，全护士班的都来送他唯独没有小珍和小玲。老郑故作潇洒的环视了一下笑着
说：“再见！哈哈再见”


夜里，老郑在路上唱了起来：“抓不住爱情的手，总是眼睁睁看她溜走…”一直
尾随老郑的小珍和小玲，啊，也就是mmNo。4和mmNo。5议论着。“唉，姐夫的歌唱
的不错啊”“当然了，这可是老郑盗版林志炫的歌啊”“别开玩笑了！林志炫可
是二○几几年才红的呀！”“谁让阿奔没听过七十年代的情歌呢？”“说起来也
是！不过姐夫也挺可爱啊…”　“是啊，真没想到他是这么执著的人，不过让他
受受挫折也好，起码他不会太天真了，不再是那种小男人了…”
“爱要越锉越勇，爱要肯定执著～～～～～”


老郑一直走着唱着渐渐远去，天，快亮了！　请看十五回！

　　　　　　　

第十五回天上也要讲平等　老郑　眼前一点明
老郑能写诗　那是自愿的　孩子不读书　可是强迫的
一九七六年，春，就要退伍的老郑回到了北京。老郑被分配到了一家小工厂里。
活很轻但老郑觉的很无聊。

老郑倒是总能见到陈美良。老郑对他也见怪不怪了，老郑问他：“最近都干点什
么啊？！”一级黄说：

“70年代没互连网！！！TMD！！我CAO！”老郑一听就又不管他了。

就是在这一年，敬爱的周总理离开了人间。九州各处一片悲痛。老郑当时呆在家
里时，脑子一片混沌。

老郑开始回忆自己以前的那二十多年的经历总有恍惚隔世之感，不由的感叹伤怀
。老郑想了很多，

小的时候在幼儿园挨打，又打过人……自己开始时不敢违背老虎老师，到自己顶
撞牛眼司令……自己偷别人的泥人，衣服又被别人偷过……自己在电影院发现情
侣以为是流氓，到自己向小珍和小玲求爱……

老郑想一个人到底要在世界上干什么呢？这个问题老郑不知以前想了很多遍，小
时候要向阿里巴巴一样拥有无边的宝藏，后来偷偷的幻想自己是毛主席自称是大
王，在后来想要娶最好的就像小珍和小玲那样的女孩，当然还幻想过很多很多但
那都是幻想，现实是最实际的了……现在我干什么呢？8…P

这一天是四月五日，老郑竟有了出去走走的冲动，走到街上时老郑才发现今天与
平日不同！
且说这天上近日也发生了重大变动！王母娘娘专横跋扈日益引起了众位神仙的不
满，尤其是在天宫上占大多数的仆，奴，畜等强烈要求翻身解放拥有自己的“神
权”。这些天，王母也被弄的焦头烂额自知江山不保便扔出了一个杀手锏！王母
娘娘称它为ZHYJ计划！
ZHYJ计划共有三部分，前两部分王母娘娘已经经营多年，而第三部分是王母看到
形势危急临时制定出来的破罐破摔

的计划！这个计划过于机密，也只有王母的心腹知道，而王母的这一
计划一旦实现世界将会因此而改变模样！众神仙也察觉到了王母近日态度有变，
但不知道究竟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神心也有点惶惶了。

再说老郑，走在街上不觉人潮如海，老郑也不挣扎跟着人群向前走去。一会儿竟
走到了天安门！人越来越多，老郑放眼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广场上已是人山人海
，而且到处是花圈挽联！到底怎么了？！原来，今天是清明节，四人帮下令不许
搞任何纪念活动，实际上是针对纪念周总理来的。但是强制怎么能控制一切呢？
“众位看官，众位网友！”（阿奔大声疾呼）“坚持到底吧！电信局一定会向我
们妥协投降的！！”

（阿奔的高呼博得台下一片掌声，当然也有不少网友对阿奔大喊：“少罗嗦”然
后就是飞过来的西红柿和臭鸭蛋……）
　　
再说老郑对当时的形势一知半解，也听人说过文化大革命怎么怎么不好，也觉的
工厂停工铁路停运是有点不对，也认为以成分评价人太让人伤心……可这他从没
想过与几个高高在上的几位领导者联系起来，更没有想过去反对什么！老郑觉的
这一切是这么的新奇和不可思议！
老郑往前挤去，一个人站起来了高声朗诵着自己写的诗，旁边又有一个人站起来
了大声朗读着自己的文章，又有一个人站起来……广场上的人们向大海一样声讨
四人帮的声音此起彼伏，老郑挤到纪念碑前看见上面也贴满了文章和诗歌，老郑
看的热血沸腾，不觉入了迷了！突然，广场的四周被从郊区调来的民兵包围了…
…
老郑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黑了，老郑手里还抓着忙乱中拿到的一张纸片，老郑展
开一看是一首诗：
“欲悲闹鬼叫，　我哭豺狼笑
撒血祭雄杰，　扬眉剑出鞘”
老郑好生激动。那一夜老郑彻夜难眠，老郑想了好多，老郑发现文学的力量竟是
如此之大！如此之强！老郑突然想：我自己写诗多好啊！想着想着老郑竟翻身坐
起，写起诗来！


第十六回老郑发了处女作　　　　　　　灵羊翻身当作者　　　　　　　　　　　

　　　　昨天可以是文盲　　　　　　　　　　　　今天作家没商量
　投稿一定要大胆　　　　　　　　　　　　　别学阿奔学老羊　　　　
　　　　　　　老郑第二天差点迟到，迷迷糊糊来
到厂里。没过多久，书记便找人谈话，一一审查。书记问老郑道：“昨天去TAM
了么？”老郑已经不是当初的老郑　，说起谎话来脸不红来心不跳~~~：“没有
啊？！我昨天和女朋友有个约会~~~去爬山了~~”
“哦！~~那就好，不过！现在是阶级斗争最激烈的关头要分清敌我~~~不要乱搞
什么小资产阶级情调！！”老郑点头称是。心里暗暗高兴，单身汉老郑平时连这
种问题都不敢提，这次赚了，嘿嘿~~
果然，领导主要是调查〃tam〃事件的事，竟把老郑放了。
　　　
从这以后老郑暗地里经常写诗吟赋，表面上还是那个憨了吧唧的刚退伍的兵大头
。
　　　　这一年九月chairman　
MAO逝世。十月siren帮被捕。至此长达十年的“文化dageming”宣告结束。四人
帮一倒，全国老百姓都欢欣鼓舞，老郑也借着激情写了一首叫做《姚文元的笔》
的讽刺诗，竟然在第二年的《汾水》杂志上发表了！老郑那一天高兴的翻着滚儿
来到家里，看着编辑部汇来的稿费坐在床上直乐。
　　　
后来，纪念周总理逝世一周年，厂里开会，别人知道老郑平时爱看书写诗便让他
写一首诗，老郑一口答应竟然写了一首长诗，开会那天又让一个女工人读，竟然
把台下读的哭成一片！老郑不清楚人们主要是思念周总理，还以为是自己的诗才
多高呢！（阿奔说道：“比我差远了~~”台下起哄）就把这首诗寄了出去，结果
音空信渺。但这并没有影响老郑的热情，那
一段子老郑发疯的写作，在当地也渐渐有了点名气。
且说这一天老郑回家，刚到院口突然眼前一道金光！一个漂亮的姑娘出现在他面
前。老郑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因为这个姑娘的装束是戏台上才会有的，霞冠云披
凤珠雕环，老郑揉了好几下。才发现确实是一个神仙般的姑娘站在眼前。老郑傻
了。他不明白自己是否在梦中~~。


　　　　
那个姑娘朝老郑一笑，飘飘万福道：“姐夫，才过了几天连妾身也忘记了么？”
老郑一精仿佛记起了什么，只觉的头脑之中仿佛突然炸裂往事向洪水一样喷出！
老郑恍惚想起了什么又想不清楚，自己仿佛还没辨别清楚就陷入了巨大的旋涡。
好大一会老郑才定过神来。
　　　　“你，你　是什么人！！！为什么穿这些~~~还叫我什么？！”
那个女子一笑用手在老郑额头一点~老郑突然间好似醍醐灌顶全部回忆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