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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武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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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亲爱的。”布兰森将自己的帽子挂在附近的一个钩子上,接着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嗨,邋遢鬼。”她招呼说,“你一直穿着西装睡觉?”
布兰森本能地捋了捋衣袖说:“还不至于那么皱吧。”
“那你究竟睡在什么地方?”她用略带亲切的口吻坚持问道。
“床上啊,”他说,“行了,我与你见面不只是为了……”布兰森刚说到这儿便停了下来。这时,多萝西俯身从地板上捡起一样东西,然后将它放在桌上。这是他丢弃在火车上的那只短途旅行手提箱。他惊讶地望着它问:“你是如何得到它的?〃“一个高个子、黑皮肤的陌生人送到我们家来的。”
“他是否留了名字?”
“是的,他叫里尔顿。他是怎么拿到这只手提箱的?还有,丢了剃须刀和睡衣你是怎么过的?”
“我是穿衬裤睡觉的。里尔顿是怎么对你说的?”
“他说你正在留胡子,而且光着身子睡觉,究竟什么原因他不愿说。他认为你有可能离婚,而且不想有人插手。”
“我相信他会这样说的。”布兰森抱怨地说,“他希望你能透露一些有关我的情况。毫无疑问,他认为如果你感到有些恼怒的话,你就会更情愿与他合作。他有没有问你一连串问题?如你是否听到有关我的消息啦、我在哪里啦、在干些什么啦等等。”
“他的确问了几个问题。可我什么也没对他说。毕竟我没什么可告诉他的。”多萝西变得更严肃了,“里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但愿我能告诉你,可我不能。至少现在还不能。这件事情结束后,当局也许想对此保密。你是知道的,他们对那些爱多嘴的人是毫不客气的。”
“是的,我当然知道。”
“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这是一件有关我个人安全的事情。它涉及到我本人。在我离家之前我就担心着这件事。后来我发现此事还涉及其他一些人。我还发现,就我个人而言,此事并不像当初看上去那么严重。”
“这可是一个极大的安慰。”她显然松了口气。
“这还算不上安慰。有些原因我无法解释,但此事最终定将水落石出。”他试图寻找一种既不泄露真情又能使她明白的解释方法。“这就像是一颗蛀牙,如要根治,就必须将蛀牙拔掉。”
“由你来拔?”
“我是受害者之一,我感到只要自已有能力,就该对此做点什么。”
“你提到的其他一些受害者怎样了?难道他们没有能力采取行动吗?”
“现在无法找到他们,况且他们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发现……”他看到多萝西向他使了一个警告的眼色,于是抬头望去,发现自己身旁站着一名招待。布兰森接过菜单,征求了一下多萝西的意见,然后点了菜。当招待离开后,他继续说道:“我找到了一个人,他也许很快会愿意并且能够帮助我。那人名叫亨德森,是在红区工作的一位弹导学专家,你还记得他吗?”
“我不记得了。”她想了想说。
“就是那个身体结实、挺着肚子的家伙,他头顶上的头发不多,戴着一副眼镜。几个月前你见过他。”
“我还是想不起来。显然他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印象。”
“他不会的,况且他从来不想给人留下什么印象。他不是那种被人们认为喜欢在女人中间厮混的男人。”
“你是说他不爱与别人交往?”
“你可以这么说。”他向多萝西投去了会意的眼色,使她微笑起来。“亨德森随时都会来电话。
我要离家几天,但你不必为此担心。我有充分的理由外出。”
“里尔顿也是这么暗示的。”
“该死的里尔顿!好吧,假如什么时候亨德森打电话来,你就对他说我正在工作,一下子还无法同他联系,他要有事可以告诉你。要是他盼我的回音,你问他我是否可以给他的五金店打电话。这样行吗?”
“我来应付吧。应付本身是一种婚姻艺术。”
“还有一件事。如果里尔顿或那高个子外国人或其他任何人到家里来向你提出各种问题,你仍旧装出—无所知的样子,明白吗?你就说不知道我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我何时回家。即使你与亨德森通过电话了,你也装出从未听说过他的样子。无论向你提问的人是谁,无论是新闻记者、联邦调查局的侦探或是身穿制服的十星上将,你就说什么屁事也不知道。好吗?”
“好吧。”她回答说,“你能否告诉我这位里尔顿是个什么人?”
“一名保安人员。”
多萝西感到十分惊讶,同时又有几分困惑。
“这无疑是他的工作而不是你的工作……”
布兰森打断了她的话说:“首先,痛苦是有教育意义的,而他并未受到痛苦的折磨,他也无法明白那些受到痛苦折磨的人的心态。其次,对什么是安全存在着各种不同的看法。此外,里尔顿是个受过训练、习惯于用传统手法来对付传统问题的人。
我不想让他插手此事,也不想让他对我指手划脚,随意摆弄。工厂里那种严格的管制已经够受的了,我可不想在厂外也接受这种管制。”
“好吧,要是他来我们家,我会睁大眼睛装出一无所知的样子。”
“你就这样对待他。他当然不会相信的,但他也别想了解什么情况。”
这时饭菜送来了。他俩一直闲聊到用完午餐为止。在喝咖啡时,布兰森又回到了这个问题上。
“还有一件事,就是被你认为是外国人的那个高个子混蛋。我已见过他几次,并知道他的长相。
不过,我想听听你对他的描述。不同的人会注意不同的事情,你也许能补充我对他的印象。”
多萝西将那人描述了一番,看来她当时观察得非常仔细。她在布兰森对那人的记忆中又增加了一点:即在他的上嘴唇右部有一条斜向的、约一英寸长的白色小疤痕。她说那人每次提问之后总习惯于噘起嘴,这时这条疤痕就会皱起,看上去特别明显。此外,她并没有作更多的补充。多萝西只是本能地感觉到那人是个不易激动却十分残忍的家伙,他不会轻易发脾气,但同样也不会轻易使性情平和下来。
“在我看来,他似乎要受到很多刺激之后才会出手反击,可一旦动手之后他是不会轻易住手的。”
“他没有对你很粗暴吧?”
“没有,完全没有。他假惺惺地显得非常和气。”
“哼!”当布兰森想起他们的谈话内容时,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敲了一下桌子。那位招待误解了他敲桌子的意思,于是送来了帐单。布兰森付了帐,等招待离开后他对多萝西说:“最近几天你是否发现有人在盯你的梢?”
“没有,里奇。我没有注意到这一点。难道你认为这很有可能?”
“有可能。任何一个想找我的人都会对你进行监视。”
“是的,我想他们可能会这么做的。”
“从现在起,我想让你留心一下是否有人在你身后盯梢。如果你发现有人盯梢,不必感到讨厌。
你要设法将他看清楚些,这样你就能告诉我他的模样了。也许我就可以想法使他成为我的一条线索。”
“他可能又是一名保安人员,你说呢?”
“是的,有可能是里尔顿的一个助手。但也可能他在替另一个不同的团伙进行监视,要是这样的话,他就成了我的线索。”布兰森站了起来,伸手去拿帽子。“告诉孩子们,不久我就会回家的。明天晚上在孩子们睡觉之后我给你打电话。”
“好吧。”她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与他一起离开了餐厅。到了外面,她问布兰森:“你要用汽车吗?要不,我开车送你去某个地方?”
“我还是不用汽车更好。知道我们汽车牌号的人实在太多了。我可不想招摇过市。”
多萝西挽住他的手臂问:“里奇,你敢肯定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不,我无法肯定。我简直像个在暗中摸索的瞎子,总希望自己的手能碰到值得抓住的东西。”
布兰森用安慰的目光看了她一眼,接着说,“我也许会一无所获。但即使这样,我也会感到很高兴,因为我认为自己并非没有作过尝试。”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她带着充满疑虑的微笑朝停车场方向走去。
布兰森一直望着多萝西的背影,当她消失之后,他便吹一下口哨叫了一辆出租车。这辆车将他带到了另一家汽车运输公司的办公室。他对这次走访的作用并不抱多大的希望,但对理查兹所说的话他的确想得到权威机构的证实。
那家公司的人对他说:“听着,先生,没有姓名和照片,你要寻找那两个家伙就好比想同古埃及国王图坦卡蒙一起喝酒那样困难。他们可以是任何人,也可以在任何地方。你想我们对此能做些什么呢?”
他对这条调查线索毫无收获感到十分满意。因此他不得不试一下其他线索。只有当他尽了一切可能之后他才会认输,而在这以前他决不罢休。
布兰森顺着几条小街走,从而能有机会清醒地思考问题。是否还有其他线索能帮他找到这两个司机呢?他只能想象出一条线索,这就是那个火车站,尤其是车站的小餐馆。经常去车站的人也许会知道那两人的身份,如铁路官员、与他们同行的乘客或别的司机。
要是他放弃这两个司机的话,那另外还剩下什么线索呢?还有一条线索,就是那个从镜子里盯着他看的那个身材高大的暗探。那人在离布兰森家不远处消失了,因而他可能就住在附近。此外,还有看见他从石阶上摔下来的那两个人。布兰森在摔倒之前曾模模糊糊地看了他们几秒钟,后来他又较为清楚地看了他们几秒钟。他们的面孔非常清晰地印在了他的脑子里,他敢肯定,如果他再次遇见他俩,他一定会立即认出他们。但到哪里去寻找他们呢?他们像那两个失踪的司机一样,“他们可以是任何人,也可以在任何地方。”
作为最后一着,他可以对三种行动方案进行选择。将多萝西当作诱饵,他可以设法引暗探上钩,然后将那暗探作为寻找幕后其他人的线索。或者他可以再去亨德森那里,如一个人失败了,两个人就有希望成功。或者他可以同里尔顿谈上一小时,将事情真相原原本本地告诉他,然后让权力机构按他们认为合适的任何方式处理此事。
他发现最后一种想法使他感到厌恶,于是他不由自主地加快步伐朝火车站走去。尽管此刻他还不知道,而且也无法知道,但这是他首次朝着正确的方向行动。他正要去某个地方。
十、怪异武器之谜
今天他走进餐厅要比平时早得多,悠闲自得地坐在一张高凳上,叫了一杯咖啡,等待服务员照顾好其他顾客,就向他打了一个招呼,并侧身靠在柜台上,轻声对他说:“沃尔特,我想找一个人,也许你能帮助我。
你回忆一下,大约一星期以前有没有两个身着工作服,头戴旧高帽的大汉来这里喝过咖啡?他们看上去像卡车司机,还谈起过谋杀案之类的事。”
“谋杀案?”沃尔特突然眉头一皱,装出一副若无其事、毫不相干的样子。“不,布兰森先生,我根本没有听到有人谈过谋杀案,也记不起有这两个家伙来过。”
“仔细想一想。当时这两个卡车司机就坐在这里。”
在布兰森的追问下,沃尔特沉思了一下说:“对不起,布兰森先生,如果他们是卡车司机,我应该记得起来,可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平时很少有卡车司机上我们这儿来,我也不大注意他们。”他想了一下,接着问道,“你能肯定那天我在上班?”
“是的,那是一个星期五晚上,星期五你总是上班的,是吗?”
“是的,有可能当时我正忙得够呛,事情一多,也就无暇顾及了。周围的人都可能跟我搭讪,可我无法一一记住,除非他们大声喊着要点菜。”
“你是否认为如果有人到这里几次,你应该记得起他们?”
“喔,当然。”沃尔特说,“我已经说过,我们这里不常接待卡车司机。”
“你的意思是他们就是来也只是那么一次,而自那以后你再也没有看到他们?”
“是的。”
“好,还有一个人你是否知道?就在几天以前他只身一人来过这里,此人身高超过6英尺,体重200磅,塌鼻子,脸色红润,但有刀伤的痕迹,上嘴唇也有一处伤疤,模样像是一个穿便衣的警察。
他就坐在这柜台旁边,默默无言朝着镜子看得出神。”
“这人左手上是否戴有蛇纹的戒指?”沃尔特皱着眉头催问道。
“我想他可能戴有戒指,但我没有贴近去看过。”
“他说话是否像个外国人?”
“我从未听他讲过话,但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他是一个外来人。”
“他到这里来过几次,大约就在这个时间。”
沃尔特瞥视了一下墙上的钟,“坐在哪一个座位可记不起了。虽然大概有一个星期没有见到他,可我还记得起,因为他总是独自闷坐,两眼看着四周。
他老是盯着我看,像要说些什么,可始终没有说。”
“能否讲讲他的情况?”
“我猜测他像是一个外国人,其他一无所知。”
“你是否看到他跟你认识的其他人在一起?”
“没有看到,布兰森先生。”沃尔特用抹布擦了擦柜台,其实上面并不存在什么污垢,看样子他有点不耐烦了。
“太糟糕了。”布兰森说。
这时柜台上有顾客在叫,沃尔特便走过去接待。然后他又转身整理了一下壁橱。布兰森双手捂着酒杯静坐在那里,过了一会儿,沃尔特从柜台的一侧从容地走了过来,又谈了一点想法。
“我想起来了,这个家伙可能叫考西或者考茨。不管怎样,这一切又意味着什么呢?”
“我要求你别像警察一样来问我。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
“有一天晚上我看到他跟往常一样坐在柜台旁,双眼盯着镜子看。这时有四个年轻人走了进来,坐在那张桌子上。其中一个青年跟他打招呼,叫他考西,也许是考茨。他听了很不高兴,严肃地朝那个青年看了好长时间,然后放下酒杯走了出去。其他三个青年耸耸肩膀,态度十分冷漠。”
“你知道这个年轻人是谁?”
“不知道,我不常看到他。可能不是常客,偶然到这里来一次。”
“那同来的其余三人是谁?”
“喔,其中一个我知道,名叫吉姆·福尔克纳。”
“我想弄个明白,”布兰森说,他放下酒杯,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我到哪里可以找到吉姆·福尔克纳?”
“我不知道他的住处,布兰森先生,但可告诉你他的工作单位。”他又看了看钟说,“他在布利克大街的沃斯理发店工作,现在可能在那里。”
“谢谢你,沃尔特,今晚祈祷时我决不忘记你。”
“很好。”沃尔特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布兰森拖着疲乏的身子向布利克大街的理发店走去。这家小店离餐厅不远。店内又暗又脏,有四把椅子和两个理发师,满地的散发没有打扫。离门口最远的一把椅子上,一个头发灰白、五十多岁的理发师正在替一位顾客剪发。另一个身材矮小、脸色灰黄的年轻理发师伸开四肢、懒散地坐在墙边的长凳上,正在翻阅连环画。看到布兰森走进店门,他没精打彩地站了起来,指了指座椅,于是布兰森便坐了上去。
“后面和两鬓剪短些。”当这位理发师理完发之后,布兰森塞给他一些小费并悄悄地对他说:“你到门口去,我有话要跟你说。”
年轻人跟着布兰森走到门口,同样悄悄地问道:“有什么事吗?”
“你是不是吉姆·福尔克纳?”
“是的,你怎么知道我的姓名?”
“我是从一个朋友那里获悉的,他叫沃尔特,在铁路餐厅工作。”
“喔,这个讨厌的家伙。”
“我在追查一个人。我最后一次看见他是在餐厅里。这个身材高大、长相丑陋的笨蛋在那里只呆了很短时间。听沃尔特说一天傍晚你跟三个朋友一起去过那里。一个朋友跟这个笨蛋讲话却遭到他的冷落。你记得这件事吗?”
“当然记得,这个大笨蛋脾气很坏,而吉尔却笑着说他可爱得像条响尾蛇。”
“吉尔?”
“他叫吉尔伯特。”这时福尔克纳的脸上呈现出一团疑云,“你在找什么?你是不是警察?”
“你看我像个警察吗?我已经失去了这个大个子的行踪,现在想要找到他。这纯粹是一件私事。
我担保吉尔伯特不会有事的。好了,你告诉我他是谁?我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他?”
“他的全名叫吉尔伯特·米切尔。在星星汽车修理厂工作,就在这条路的尽头。”福尔克纳有些不情愿地说道。
“这就是我要知道的。谢谢你的帮助。”
“没什么。”福尔克纳嘴上这样说,可心里还是怀疑,是否该把他朋友的名字说出来。
米切尔原来是一位长着金发碧眼的白人,他身体结实,始终微微咧着嘴唇。他的双手被汽车润滑油沾成了黑色,脸上也有一些泥迹。奇怪的是他竟用沾有更多油污的脏手套去抹脸,这一举动不能不引起布兰森的注意。
“我正在寻找一个彪形大汉,可不知道他的姓名和地址。我最后一次是在铁路餐厅里看见他的。
听沃尔特说,有一天傍晚你同吉姆·福尔克纳和另外几个人到餐厅去过。你向一个据说叫考西或考茨的人打招呼,却遭到他的冷淡。你了解他的情况吗?”
“不了解。”
“你同他讲过话,是吗?”
“我同他说话简直是白费口舌。”
“那你一定了解他的情况啰。”
“不了解。我在闹市区的弹子房里常看到他。
我每星期去那里两三次,可比他去的次数要少。通常他总是在我后面那张台子,同一个身材健壮、脸无表情的同伙打球,那个人叫他考西。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情况。”
“这个弹子房在哪里?”
米切尔将地点告诉了对方。
“考西平时什么时候去弹子房?”
“时早时晚,经常变化,去得最多的是在9点钟左右。”米切尔咧着嘴说,“打弹子时别让他跟你赌钱,先生,你会受骗的。”
“谢谢你提供的信息和忠告。”
布兰森无意同考西或别人打弹子。他唯一的愿望是要见到他所追踪的目标,然后再根据情况决定该怎么办。
这个弹子房有30只台子,其中大约有20只正在使用。他漫不经心地在这烟雾迷漫的场所穿来穿去,仔细观察打弹子者和旁观者。由于大家都在兴致勃勃地欣赏弹子游戏,因此并没有人注意他。所有来这里的人他一个都不认识。
当他走到位于弹子房一角的一间小办公室前面时,他从门口朝里面看。他瞧见一个光头男人坐在里面,嘴里叼着一支细长的方头雪茄,正在玩弄一台时间记录仪。几根无头的弹子棒斜靠在一垛墙上,小桌子上放着一只打开的盒子,里面盛放着绿色的粉笔。
“你有没有看到过一个叫考西的大个子?”布兰森问道。
那光头抬起头朝布兰森看着,他的脸上显出深深的皱纹和一副蛮不讲理的神态。他使劲地抽了一口烟。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不顾对方的蛮横,布兰森打开皮夹,从里面取出了一张钞票。对方像是变戏法似的一下子使钞票不见了。尽管钱消失了,可收钱人的脸色依然显得很不愉快。
“他的名字像是叫考斯塔维克。”那光头讲话时连嘴唇都没有动,“住在附近某个地方,最近五、六个星期他才经常在这里出现。我想他常在这一带活动。我不知道他靠什么谋生,也不想去打听。这就是我能提供的全部情况。
“他有哪些伙伴?”
“他们一伙共有四人,其中一个叫夏斯,另一个叫埃迪。还有一个我从未听说他的姓名。他们都讲英语,可发音不准。如果他们是美国公民的话,他们的身份证可能墨迹还未干呢。”
“非常感谢你的帮助。”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对方,“记住,没有人跟你提起过这件事,也没有问过任何问题。”
“知道了,从未有人谈起过此事。”那光头用手指弹了一下嘴上的雪茄,继续不停地拨弄着时间记录仪。
布兰森离开了弹子房,穿过马路,然后站在一幢房屋的门口注视着周围的动静。他所能得到的就这些。因此,他得坚持下去。如果今晚他要找的人不露面,他明天以及后天还得试试。这是一个可喜的变化,他这个曾是被追捕的对象现在已经成了追捕者了。
夜色朦胧,黄昏临近。许多商店已经打烊,包括他在门口闲逛的那个商店也早已关上了门。这时日光已经消失,但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不便,路灯和霓虹灯的灯光使街道两旁的行人清晰可见。不过,杂乱的交通成了他主要的障碍,来来往往的车辆会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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