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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家鬼变成了人-含秋问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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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白晓知道他们在商量什么,商量如下:
  祭含秋兴奋:阿玉,我们晚上吃什么?我想吃荷叶鸡!
  萧玉无奈:将军,军营里现在军粮短缺。大家伙们只能吃馒头。元帅餐桌上最好的可是韭菜馒头!
  祭含秋道:谁说在军营里找鸡?!我记得那外面有你的恋慕者,问她们要一只就好。
  萧玉犹豫不决:这样不好吧……
  祭含秋怂恿:有什么不好的,这样说明你魅力大嘛?
  萧玉惊喜:将军也认为我魅力大嘛?!
  祭含秋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于是,话题转到如何从姑娘手上骗到鸡……
  白晓抽搐嘴角,两个人为了吃竟把正事忘记了……
  耸了耸肩,白晓跑到屋里补眠去了。荷叶鸡,好像不错。
  当祭含秋两人讨论荷叶鸡时,御家军正在大肆攻打白星城!自从祭含秋战败后,众军一退再退,退居白星城。而敌军一而再追击,终在白星城前十里那驻扎。刚开始的时候,白星城大宛朝军队人人自危,生怕大阮朝打进来。城里的百姓和高官早就准备好逃跑的准备。却不想半个月过去了,大阮朝就像隔了屁似的没动静,要不是夜晚放哨,巡逻的士兵。大家早就以为老天开眼,收了大阮朝军队。
  事实证明,那是个白日梦。
  大阮朝军队之所以不乘胜追击,是因为他们要等老大——御郝轩。他们老大说过,他要将大宛朝的军队像只老鼠一样被猫玩死。
  在前日,御郝轩带领三百精兵回来,立马召集人马进攻白星城。随着一声号角,大阮朝的士兵就像疯了一样冲到白星城,进行攻城!白星城的百姓永远不会忘记,在大阮朝进攻的时候。他们的士兵像疯了一样攻打过来!
  白星城的百姓们:突然好想回家找妈妈……
  此插曲暂且不提,视线转向战场。大阮朝的士兵扛着粗壮的树木攻略着城墙,但效果实在不好。
  白星城的城墙接连着两处山脉,皇帝命全国的能工巧匠经过无数次的实验,才发明出这坚固的城墙!
  很显然,大阮朝攻城的难度又变大了。
  有兵试图爬上去,但被驻守的士兵用刀剑砍断梯子,狠狠的摔了下去,化成了一番血沫。
  这次攻城的将领是建鉴将军祝明朗,正四品。这也表明御郝轩对白星城的城墙的重视。祝明朗记得攻城前元帅对他的一席话:明朗呀,假如你把白星城的城墙给攻破。我就奏请皇上将贞太傅的女儿许配给你!
  祝明朗每想到这番话,心底总会热的发烫。自己可是暗恋贞太傅的女儿两年多了……如今只须将这城墙攻破,就能取到她为妻!
  “将军?将军?”士兵将手放在祝明朗的眼边晃了晃。自己原本过来报告攻城情况,但发现将军一脸花痴,莫非想烟红楼的美人儿了嘛?
  祝明朗回过神,恶狠狠的瞪了士兵一眼。都怪他,害的美梦被打破!
  “说吧,什么事?”清了清嗓子,问道。
  士兵恭敬道:“将军,上万将士攻城,竟只能攻下城墙的一层皮!将军该怎么办?”
  祝明朗一惊,他没有想到大宛朝的防御这么厉害!竟将城墙筑的如此牢固!但想想还是情有可原,白星位于边关,每天一小战,三天一大战。如果不将城墙筑的牢固,那白星城早就被踏平了。
  沉吟片刻,道:“继续攻城,在强大的防御也会有弱点!”
  “是!”

  立威

  城门外敌军打的热火朝天,城门内萧玉勾搭到姑娘,顺便要来了一只鸡。
  鸡刚拿到厨房料理,萧玉就被小兵叫走了。萧玉本是副将,处理的事应该不多,问题是他摊上一个不管事的将军。临走前,萧玉承诺一回来一定给她做荷叶鸡。
  祭含秋目送萧玉离开,又郁闷看看毛秃了还在喔喔直叫的鸡,随手将扔进笼子,出了厨房回帐睡觉去了。
  白晓得知荷叶鸡吃不成了,心中大为失落。见祭含秋正在小睡,趁机占了身体,去厨房做鸡去了……
  白晓做鬼做了十多年,美食只能看不能吃。后来占了祭含秋身体,吃的又是粗茶淡饭,让她的味蕾苦不堪言。
  这次好歹有些荤肉,自己定要尝尝!
  ……
  训练场上,
  小兵将萧玉叫了出去,在路上仔仔细细的跟萧玉说了原因。原来是祭家军的士兵跟蒋家军的士兵因抢夺地盘一言不合的打了起来。
  萧玉思索:蒋浩?这么想着,心中不免着急。祭家军的实力连人家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上,这样下去,吃亏的还是祭家军。
  脚步加快了许多,超过带路的小兵,赶到训练营。
  此时,两方人马相互对峙。一边是老少齐全,一边是青年汉子。怎么看,对方有种欺负人家的感觉。
  青年汉子团领头的人身披银甲,眉目疏朗。他厉声道:“你们祭家军实在蛮不讲理,这块地盘明明就是元帅批下来给我们蒋家军的。却被你们霸占,还胡搅蛮缠!”
  “你胡说!”祭家军内颤颤巍巍的走出一个老人,“将军说,这块地是元帅批给我们的!”
  “你!”蒋子尘气急,这块地盘明明是元帅批给蒋家军,前些日子大家在这练得好好的。就今日,几个嚣张的老头带着一群人占了这块地,还义正言辞说道:“这块地是我家将军的!”
  蒋子尘当时气的想打他们,但看到是一群老头和连青年都算不上的少年时,有点下不了手。自己堂堂校尉,跟一群孩子老头打架,说出去也丢人!
  于是再而三的退让,就此助长了他们的气焰。那群老头倚老卖老,一群小屁孩假惺惺的哭着。蒋子尘没由来的涌上一股罪恶感。
  本校尉什么都没有干呀!
  看着越来越狂的祭家军,蒋子尘连忙派遣手下去找祭含秋,叫她收拾收拾她那帮手下。祭含秋没有来,倒是萧玉来了。
  全军营的人都知道,祭含秋不管事,有事就得找萧玉。
  萧玉一来,就见蒋子尘满脸忍耐,自家军队满脸嚣张。又环视四周,心下一跳:这下,祭家军可真是玩大!
  蒋子尘见萧玉来了,脸色稍缓,指着祭家军对萧玉道:“萧副将,我需要你一个解释!为什么我军的训练场变成祭家军的训练场!”
  祭家军领头的老头一见上司来了,又见上司脸色虽平静,眼中似乎有怒火燃烧。给身旁的使了个眼色。
  萧玉正想给蒋子尘赔不是,这训练场就是蒋家军。更何况这蒋子尘跟他是朋友,如果两方是陌生人,倒可胡搅蛮缠。可是蒋子尘可是他的熟人,这倒有几分尴尬了。
  结果,这歉还未道,那边就闹上了。
  祭家军的老少扯着嗓子,哭的梨花带雨,惊天地泣鬼神。引得外面的留守的士兵连连往这看。
  “萧副将,你得为我们做主呀!”
  “萧副将,蒋家军欺人太甚……”
  “萧副将……”
  “萧副将……”
  萧玉没有先到自家军队这么不要脸,竟当众哭嚎!当年看他们可怜才收留他们,祭府也不缺这么点钱,所以将他们编入军队。没想到,多年的安稳生活让他们越来越不认清自己的地位了。
  蒋子尘后面的儿郎们愤怒极了,纷纷指责:
  “明明是你们睁眼说瞎话!”
  “真是有损你们将军的脸面!”
  “就是……”
  蒋子尘见萧玉脸色不对,示意后面不要在吵闹。萧玉沉着眸子喝道:“闹够了嘛?闹够给我滚回去!”
  谁知,一群人哭的更厉害:
  “将军,你看萧副将竟然吃里爬外……”
  “嘤嘤,将军。萧副将竟然帮助外人……”
  “……”
  萧玉脸色由青转黑,他竟然没有想到这群人竟然厚颜无耻,胡说八道,无中生有也不过如此吧!
  “这是怎么了?”一道声音从背后响起。
  众人回头一看,竟是“祭含秋”!
  “什么吃里爬外?”“祭含秋”平静无波的问道。
  萧玉一见自家将军这态度就知道白晓占了她身体。至于白晓为何会在这,还得从两方人马对峙后开始说起。
  蒋子尘不是派遣人去找萧玉嘛?祭家军有人眼尖的看到蒋子尘派人去找萧玉,那人自小熟识唇语,将蒋子尘的话一字不落的告诉领头老头,老头也派了一个“能言善辩”的人去找祭含秋。
  跟了祭含秋五六年,在这军营里待了二三年。连自家将军的营帐都不知道,兜兜转转。打听到祭含秋正在小厨房。这时,蒋子尘的人早已把萧玉给请来了。
  那人赶忙加快脚步,跑到小厨房。就见到白晓把荷叶鸡给烧好,那人被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也不管什么尊卑,一把夺过白晓手中的鸡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吃玩后,像个大爷似的翘个二郎腿,叫白晓跟他走。
  期间,白晓一直是面无表情。一路上,那人添油加醋的说着蒋家军的不是。白晓也只是平静的看着前方。
  萧玉正想解释,那群人又嚎上了,什么将军呀,什么副将军。白晓瘫着脸,直勾勾的看着那群人。
  没由来,众人感觉到一阵压力。吵闹声渐停。
  所有人盯着白晓,看着她怎么处理。只听她道:“萧玉,去把所有的将军都给我叫出来!”
  “是”
  萧玉的脚程很快,不一会,训练场上站了十多个人。各位将军疑惑为什么祭含秋把他们叫来,但看到满脸鼻涕眼泪祭家军这一群人,纷纷领悟。
  敢情这祭含秋要整治自家的军队了。
  那关我们毛事?
  白晓见人差不多都到齐了,指着祭家军说道:“请各位将自己家的垃圾给捡回去!”
  众人哗然,祭家军更是难以置信!顿时,训练场上哭的更厉害了。若以前是假哭做戏,现在是真哭。在祭含秋手下做兵要比其他将军手下做兵好!
  将军们一听白晓的话,面色有些难看。也让他们想起了一件久远的事:祭含秋被皇上封为上三品将军来这里抵御外敌。由于祭家失势,祭家军只剩下寥寥几人。而皇上给她的精兵一一被元帅给借走,不下两个月,祭含秋手中无精兵,只有几个老兵。一天,元帅罗天安告诉祭含秋,你手上无兵怎么打仗。我们就给你几百个士兵吧。军营里将军一共十三位,副将有二十多。除了蒋浩将军没有给她兵,剩余将军都将兵给了她。
  而元帅口中的士兵却都是老弱病残,最小的士兵也就十来岁。祭含秋看他们可怜,也无多大用处。家里虽败落了,但也算富得都是油水,养几百个人完全是小意思。收下他们后,也不管他们。有时意思意思去训练他们。但效果却不是很好。他们一旦听说训练,便哭天喊地。搞的祭含秋怎么也不是。于是每次作战的时候,就是去问人家借支兵或者去申请。
  静默半会,一位将军上前说道:“祭将军,这兵既然给你那就是你的了。怎么处置都随便你。”所以不要牵扯到我们,好嘛?
  “是吗?我生怕我处置了他们,你们会跟我急呢。”白晓眯着眼说道。
  几位将军连忙摆手,“祭将军说笑了,呵呵。”
  “那我就不客气了。”白晓对着当隐形人的蒋子尘说道:“蒋校尉,我得需要你的帮助。”
  蒋子尘拱手道:“祭将军您吩咐。”
  “你先把他们都绑起来,在叫几个人把他们的手脚都给砍断。对了,在砍之前,先把舌头给拔掉。免得他们叫的太难听,吓坏几位将军。”如墨的眸子看着蒋子尘,脸上满是认真。
  在场人心中浮现出一句话:最毒妇人心。
  蒋子尘有些犹豫,虽要惩治他们,但是不免有些血腥。偷偷给在一旁的萧玉,询问他要不要劝劝祭将军。
  只见,萧玉比个口型:兄弟,听将军的。
  将军们脸色发白,眼神瞪视着白晓,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这么狠。这是□□裸的打脸呀!可是话都说在前头了,还能反悔吗?!
  知道自己命运的祭家军们面露绝望,但还忍不住的挣扎:
  “将军,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饶命呀,将军……”
  “将军……”
  白晓不为所动,眼珠子盯着蒋子尘,“怎么,蒋校尉。连这一点忙也不愿帮吗?”
  “……子尘遵命。”
  叫了几十个人,将老老少少一个个绑起来。有些试图逃跑,但都被人抓了起来。里面还有几十个十多岁的少年。有些人于心不忍,上前求情。
  白晓道:“国有国法,军有军规。我也有我的规矩,如果规矩乱套了。那怎么整治呢?这可是你们元帅说的。”
  那人无话可说,退了下去。
  “萧玉,点点这里有几个人。”白晓扫了一圈道。
  萧玉仔仔细细的点了二遍,回道:“这里有一百零一人。祭家军原先有三百二十八人。”
  “哦?”白晓挑了挑眉也没说些什么,对蒋子尘道:“蒋校尉,动手吧。”
  这是场无声又血腥惩罚。众人脸色发白,转过头去不看这人间炼狱。有些将军受不了,上前请辞。白晓都淡淡的堵了回来:本将还有礼物送给各位将军呢。
  蒋子尘没有参与这场炼狱,他站在萧玉旁边,忍着胃中的酸涩。他看了眼旁边的萧玉良久,说道:“你家将军真狠!”
  萧玉默,半会才悠悠的开口道:“将军只是为了立威而已。”
  在此时,萧玉不得不承认白晓比祭含秋狠一万倍。若是祭含秋处理这件事也就打几个军棍了事。而白晓用他人的鲜血告诉其他人:要惹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有时候,暴力总比语言更好说话。
  只怕这一事传出去,军营里无人敢藐视将军,轻视将军!连元帅怕要敬将军三分。所以,萧玉没有阻止白晓的行动。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一百零一人,双手双脚均被砍掉。艳红的舌头遍地都是,鲜血浸泡着这片土地。
  一百零一人,眼睛似恐惧似无神的看着远方的女人,看,那是魔鬼。
  白晓很满意眼前的场景,还是满意众人的神色,她道:“蒋校尉,请你在帮我一个忙。将这些垃圾送给在场的各位将军。顺便留几个好看的送给元帅。告诉他,这是小小的敬意。”
  将军们听白晓竟将这些人送给他们,怒从心来,“祭含秋,不要太过分!”
  白晓有些委屈,“各位将军说笑了,怎么过分呐?当年你们可怜我无兵,送给三百二十八个士兵。如今我祭含秋有能力偿还给各位将军了。还望各位将军不要拒绝。”
  将军们被说的哑口无言,纷纷甩袖离去。离去时候还听到白晓兴奋的声音:“蒋校尉,记得帮本将军把礼物送到各位将军帐上去。”
  各位将军喉中憋着一口血:谁要你的恶心的礼物!
  无人敢在这位煞神眼皮底下晃悠,纷纷离去。宽敞的训练场只留下残骸和几人。
  “祭含秋,你可真狠。”蒋子尘一听这声音,望去。只见满脸疤痕的中年汉子走了过来。蒋子尘忙行礼,“参见将军。”
  蒋浩扶起蒋子尘,道:“侄儿,不必多礼。”随后对着白晓道:“以前见你像个泼猴儿,如今你却铁血的残杀上百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白晓谦虚的笑道:“多谢将军夸奖。”
  蒋浩冷哼一声:“我没有夸奖你,只是觉得最毒妇人心。惩治人还拉着我侄儿下水,祭含秋你真有本事。”
  白晓保持笑容,道:“那是你侄儿长的仪表堂堂,放哪里都是显眼人物。再说,全军营哪有人愿意听我指挥,只怕只有蒋校尉吧。”
  蒋浩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走吧,这礼物我帮你送着。罗天安当了十多年的元帅,终究被狗屎糊住了眼。也该警醒警醒了!”
  “那,本将就告退了。”

  将军竟然是断袖!

  祭含秋睡的头疼,半夜从床上爬出起来喝茶。突然发现自家帐门口上站着两个守卫!
  哦!难以想象。
  祭含秋吃惊极了,自从她来到这个军营里,罗天安压根没有给她拨过小厮和守卫!一般将军帐营应配置两个小厮、两个副将加上四五个亲兵。而罗天安连个屁都没给她。她手上的人都是自己的。
  突然一阵疲惫浮上心头,祭含秋扶扶脑袋,心想最近怎么老是打瞌睡呀?至于外面竟有出乎意料的守卫,明天去问萧玉吧。
  还是接着睡吧。也许明天早上起来,那守卫就不见了喽。
  空间里细雨蒙蒙,一房一人一竹林立于尘世间,清雅脱俗。
  在雨露的恩泽下,青翠的竹子显得娇翠欲滴。白晓撑着伞,素手轻抚玉叶。突然她似有所感抬头望天,半响才轻轻说道:“速度真快。”随后,转身进入竹屋,不知鼓搞什么东西。
  这块地方,连同她一体的祭含秋都不知道。他人也只知白晓的空间四季变换如常,大的堪比郡王府,楼阁似琼楼玉宇。小桥流水、假山磷石千奇百怪。奇花异果不计其数。又因常年烟雾笼罩,美的宛如仙境。
  那竹屋也算的上白晓的秘密基地。
  今日清晨一大早,前方就有一个大好消息传来:敌军撤军。这倒是给了大宛朝一个喘息的机会。
  罗天安一大早召开军事会议。于是萧玉把祭含秋从床上挖了出来……
  后来呢?
  后来,白晓占了祭含秋的身体,大摇大摆的去开会了。
  走进帐中,白晓发现帐中一片笑语宴宴,罗天安高高在上的坐在首位,他的表情不似以前冷凝,眉眼之间有些依稀的笑意与轻松。
  众将见白晓,脸色不由的一沉,敛了笑意。罗天安看向白晓有说不出来的冷意和戒备。
  白晓一见这情景,便知他们已经收到她精心准备的礼物了。快步上前给罗天安行了个礼,坐到自己的座位。
  气氛一时间有些凝固。谁都没有想到白晓这人这么目无中人,行礼也是草草了事。
  “话说今天王将军立了大功!”不知是谁开口说话。
  众将赶忙接口,“是呀是呀,王将军可真是立了大功。敌军来势汹汹攻城,没想到王将军竟然守住了城池。”
  “各位将军谬赞了。全是我手下兵的功劳。”王和忠厚的脸上满是谦虚,又拱手向众将道:“这也是各位将军和元帅的功劳。”
  众人推脱,一番虚以委蛇下来,才满意的止住话题。
  “祭将军,你早已答应过本帅抵御外敌。对此,你想好什么计策了嘛?”罗天安突然问道。
  白晓回道:“如今王将军已将城池守住。大阮朝暂时不会攻打白星城。我军虽然势弱,但架不住我军人多。敌军人少但个个骁勇善战。前几日攻城,我军伤残不多。而敌方损失惨重。末将想乘胜追击。”
  罗天安摸摸下巴的胡子,眼中精光一闪,“是吗?虎符已经交到你手里,这事由你来负责。祭将军我期待你的表现。”
  “末将不负众望。”
  “还有,祭将军。你送的礼物本帅很喜欢,但作为长辈,本帅得警告你一句:做人不要太嚣张!”话毕,一股杀气笼罩着营帐周围,大部分将军都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姜还是老的辣。即使老了,锋芒也不减当年!
  罗天安双眼不怒自威,加上一身杀气,就像个地狱爬出来的杀神。
  白晓端坐在那,如挺拔的孤峰。她微微一笑,道:“原来元帅也喜欢这份礼物。末将还以为元帅不会喜欢呢。不过,多谢元帅的警告。末将也想警告下元帅:做人要攒攒功德,不要太狂!”
  罗天安瞳孔一缩,一身杀气稍敛。他观察着白晓的表情,想看出些什么。但是一无所获。那个女人一直微笑着。
  最后,他猛的一甩袖,道:“散会!”
  众将表示:前几天元帅您老夸人家有父将指风,今日你就对人家动杀心。真不知你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
  萧玉候在外面,时不时的向里面张望。守帐的两个门神眼珠子一直盯着萧玉,生怕他有什么图谋不轨的举动。
  萧玉起初听到吵闹声,然后一片安静。接着就是几位将军的笑声。在隐隐约约的听到罗天安和白晓的说话声。
  萧玉摸摸下巴,元帅和将军的气氛似乎不错哎。
  自己之所以跟来,就怕罗天安杀了自家将军。
  白晓送给他的礼物充满的挑衅意味,以罗天安的骄傲是绝对不能容忍的。那一百零一人虽然是自家的兵,惩治的手段也惨无人道。很容易落下诟病。
  即使惨无人道,效果还是杠杠的。
  今天一出门,就有人恭恭敬敬的上前问好。没有人敢拿鼻子看他了,伙食比以前美味了十倍,那酸爽,简直了!
  这种惨无人道的举动,萧玉恨不得白晓在来几次!
  以上是其一,其二是“祭含秋”性情大变,会不会引人怀疑。
  正想着,只见帐帘掀开,原是白晓出来了。
  萧玉行了个礼,跟在白晓后面。两人越走越远,渐渐离开喧嚣的军营中心,来到僻静的地方。
  早在路上,萧玉就给白晓使眼色,叫她去个没人的地方谈事情。
  可是萧玉没想到,白晓竟带他来到公共茅厕!
  那里的气味可以熏死一头牛!
  白晓捻著鼻子,仿佛心领神会般知道萧玉疑惑和嫌弃,她解释道:“因为太臭,这里就没有人来。”
  萧玉:谁会在这里偷听人家讲话!亲,我们能不能找个安静又舒适的地方再谈?
  白晓又心领神会的领悟了萧玉的意思,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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