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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家鬼变成了人-含秋问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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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谁会在这里偷听人家讲话!亲,我们能不能找个安静又舒适的地方再谈?
白晓又心领神会的领悟了萧玉的意思,她冷冷的拒绝道:“不要,要谈就在这里谈!”
萧玉:……
萧玉闭气加捻鼻子,瓮声瓮气道:“这几日你性情夸张,做事风格不像我家将军,他们会不会怀疑呀?”
白晓果断道:“不会!他们不会怀疑!”
“为什么?”萧玉不明白白晓这么肯定。
“我问你,全军营有谁会注意到她?!”白晓鄙夷道。
“额……”似乎好像没有人吧……突然觉的自家将军混的好差……
白晓继续道:“他们只当我被逼急了。毕竟兔子也会要咬人的。”
萧玉点点头,觉得言之有理,“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昨天,我只是给军营里不安分的人一个警告。再过几天我们出兵攻打大阮朝,借机树立威信!”白晓眼中闪过狡黠。
萧玉有些担心,“如果我们赢了那场战,罗天安暗自插手破坏我们的计策怎么办?”
白晓嘴角勾起弧度,说不出来的奸诈,“没有事,那老不死可在元帅的位子上呆不了多久。不出几个月,他必将下台。”
萧玉不知道白晓哪来的信心,自己还是愿意无原则的相信她。白晓给他的感觉就像无所不能的战神一样。
两人接着商量了一些细节,正当他们离去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口口声。
萧玉囧着一张脸,这口口声怎么这么像男声。
再看白晓的表情,一脸“原来这个地方也不安全”。眼神却透露出“哦,原来有人还会在厕所旁打野战”。
萧玉:白晓战神的形象已经崩塌……
萧玉僵着身子,任由白晓牵着走。话说,我们不应该回避嘛?虽然我很想看……
小心翼翼的追寻着声音,两人来到事发地点——没有想到,厕所后面还有个隐蔽的小草丛!
躲在灌木丛上,拨开碍眼的草叶,打野战的两个人出现在眼前。
长的强壮的男子压着清秀弱小的男该,正在做口口的事情。
那声音也真是够……了。
听着那些声音,萧玉觉得自己的世界再次被刷新!原来世界上真的有男人喜欢男人哒!原来男人跟男人是这么做哒!原来王和将军竟然喜欢男人!
没错,那强壮男子竟是今天立了大功的王和王将军。
那清秀男孩萧玉倒不认识,估计是哪个小厮吧。
“这个姿势不错!”一旁的白晓喃喃自语道。
额,白晓你不应该是害羞嘛?!为什么看的津津有味?!你难道忘记你是个黄花大闺女嘛?!不要用我家将军的眼睛的盯着人家看!会长针眼哒!
萧玉无力的看着白晓的表情,觉得世界观又被刷新了一次。原来世界上还有女人喜欢看断袖口口哒!
呵呵,没有爱了【手动拜拜】
回到自家的营帐,萧玉还有些恍恍惚惚。今天世界观刷新次数太多,得缓缓……
白晓看着萧玉的反应,啧啧称奇,原来世界还有这么纯洁的人。
看着萧玉去休息,眉头不自觉的拧起,最近祭含秋是不是太爱打瞌睡了?
做梦梦见她
来到空间,不出意外,祭含秋窝在床上睡觉。
如果身体睡觉的话,白晓不担心,挺多就是没有休息好。但祭含秋竟然在灵魂状态下进入沉眠,那就绝对不正常了!
白晓沉思:自己是否找个道士问个清楚?
不行,不行……
鬼神之说已经够匪夷所思了,难保找来的道士嘴巴没管严,抖露出去。那祭含秋就得架到木桩子上活活烧死。更何况现在通鬼神之说的人少之又少!找了个骗子,那就得不偿失了。
白晓闷闷的看了眼睡的正香的祭含秋,心道:真是个笨蛋!自己出问题了还不知道。让别人苦苦思索,自己却安心的睡大觉!
心里还是有些气,那脚狠狠的踹向床上的祭含秋。祭含秋正梦见自己跟敌军将领单打独斗,只见那人来了个轻飘飘的抬腿踢,祭含秋轻轻一躲,随即嘲笑对方:“哈哈哈哈,这是你的实力嘛?你是不是早上没有吃饭?!”
白晓目瞪口呆的看着祭含秋灵活的躲开的自己的脚,继续呼呼大睡。本应该生气的她突然笑开,像阳光一样温暖,眸中一片祥和。
祭真,你可真生了个好女儿!
出了华丽的屋子,空间似乎知道自家主人心情不好,连带着它有些忧郁。细雨蒙蒙的下着,花园的花儿虽挺立着双峰,气息却透露出颓废的味道。整个空间,悲哀渗透其中。
凭空变出一把油纸伞,伞上写着寥寥几字。像知道空间的好意,白晓勾起柔和的笑意,喃喃自语道:“这么多年,还是你愿意陪我笑,陪我哭。”
颓废的花儿更加低迷,烟雨就像致命的□□般打在娇弱的玉体,肉眼可见般的萎缩枯萎,在化作灰尘。只留下空荡荡的花盆。
昏黄的油纸上墨色字迹慢慢晕染,透明。伞的主人只留下遗世的背影和一声低语:“如果你是人,该多好。长命阁……”
祭含秋在梦中将敌军打的落花流水,突然画面一转,来到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上。她惊叹的看着宫殿里的饰物,美轮美奂,光彩夺目。跟白晓的空间有的一拼。
祭含秋暗想:怕是我国的皇宫也不如这梦中的这座宫殿!
宫殿里的宫娥,太监飞速的来来往往,时而停下来说:“皇后娘娘要生了!”或者“快请某某太医。”祭含秋试着跟他们打招呼,结果却是视而不见。自己就像幽灵一样从他们身上穿过,他们也毫无感觉。
无聊的撇了撇嘴,跟着他们去见见皇后娘娘。这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做梦竟然梦见皇宫了!
随着小路往里走,景与物也越加变的更加精致精美。忽的,一声尖叫响起,伴随着太医的呼喊声:皇后娘娘,撑住!”
祭含秋快步的上前走去,小路渐渐宽敞,露出了华美的偏殿。
“阿……皇上呢?皇上呢?!好痛……”女子虚弱的喊着,声音中满是痛苦。
身为女子,祭含秋知那皇后娘娘正在分娩。只听屋里的宫娥担忧的说道:“皇上正在赶回王都的路上,娘娘你坚持一会!皇上马上回来!”
太医也附和着:“皇后娘娘你坚持住,你要想想你身上的孩子还有皇上!”
殿内急切声担忧声,殿外一大片嬷嬷宫娥跪在那,默默的祈福。连带着,祭含秋对里面的皇后娘娘产生几分担忧。
这场分娩进行了一个夜晚。殿里的女子声音也从大到小,甚至轻轻抽泣。太医从殿里出来,无能为力的摇了摇头,拖着年老的身体跪在前头。身后的嬷嬷宫娥也不由的哭泣起来。
星辰渐渐隐去,破晓即将来临。
当太阳照在殿上的那一刻,一个男人,满脸憔悴,身着金铠。身后浩浩荡荡的跟着一群将士!原本跪着哭了一夜的宫娥们见到那男人,就像见到救星一般,带着哭腔道:“皇上,你终于来了!快救救皇后娘娘!”
跪在前头的太医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也来不及行礼。冲向殿内:“皇后,皇上来了!”
那男人快步走向殿门口,似乎犹豫不已,随后他像个煞星般站在门口,双唇紧抿,一双手藏在袖口紧紧的握起。眸中溢满了担忧与悲哀。
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殿内的女子似乎有了无穷的力气般,每当女子痛呼一声,男子的眉头紧皱一分。双手被他掐出了鲜血。
时间越来越长,所有人都忍不住绝望的时候。一声儿啼响彻云霄!
男人似乎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僵直着身子,紧张的盯着门。
咯吱——
门被打开,一股血腥味消散于天空。胡子花白的太医抱着一个襁褓出来,高兴的胡子一翘一翘,“恭喜皇上!是个小公主!母子平安!”
男人连忙抢过太医手上的襁褓,脸上露出初为人父的喜悦。祭含秋借着优势,近距离的观察手中的婴儿。这时,原本含蓄的阳光变得热烈起来,整个天空染成金黄色。洒满他人的心头。
男子仰头注视着,紧闭的嘴角勾起硕大的弧度,他道:“来人,朕给吾儿赐名为:晓,冠于皇家白姓,为:白晓!”
祭含秋吓了一跳,什么鬼?这个婴儿是白晓!做个梦都能梦见她?!
随即,她脑袋一晕,不知所云了。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人儿猛的坐了起来,随意的披了件衣服,也不穿上鞋,风一样的跑了出去。
营帐内,
萧玉呆呆的坐在那,想要静却静不下来。白天对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他知道王都里的王孙贵族有龙阳之好,暗自宠养男宠。萧玉对这种癖好也是抱着中立的态度,不反对也不偏激。只是他一直生活在正常的世界内!!
正常世界=男人女人=/=男人男人
痛苦的抱着头,往床上一丢。萧玉自欺欺人道:也许明天世界就正常了呢?!
就在萧玉正要睡觉时,有人找上他了。那人大大咧咧的走进营帐,双手一捞,拎着领子出去了。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个守卫。
守卫A:“我们要不要阻止蒋校尉?”
守卫B:“不用,我看他跟萧副将感情挺好的。”
也对哦,感情好的大摇大摆闯进人家房子。小心清白不保。
“弱小”的萧玉被“强大”的蒋子尘拎着领子来到一片小树林。那片小树林最近在军营里特别有名,有名在何处呢?
那是给‘情侣’约炮用的。
士兵们辛辛苦苦的给上层卖命,好歹有点福利是呗。啥?你说军鸡营?哎呀,做人好歹有点刺激,否则人生就无聊了。
经常接触底层的萧玉自然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树林隐隐约约传来暧昧的声音,让他浑身不自在。
萧玉拽了拽那人的领子,道:“蒋子尘,你带我来这干什么?”不会想约炮吧?!
蒋子尘也知这是什么地方,他将萧玉仍在树干上,随后压了上去。
之前因为要睡觉,萧玉穿着一身亵衣。亵衣单薄,现在又是夏天。虽不冷,还是有点凉嗖嗖的。
蒋子尘本是个身体健壮的青年,加上他衣服完整。在他压上的那一刻,萧玉赶忙贴上去,心里舒了一口气:终于不冷了。
随即,萧玉就觉得不对了。身体是暖和了,但是大腿上热热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越变越大呀呀呀呀呀!!
两人衣物相贴,本挨着极近。蒋子尘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毛孔上。不知为何,萧玉心底冒出一团火,烧软身子。
为何这感觉就像吃了□□般,以前跟蒋子尘这么近都没有感觉!
许是白天王和给他的冲击太大,晚上便觉的自家好友怪怪的。连忙推开蒋子尘,慌慌张张的连声招呼不打便逃离现场。
途中,他还摔了个四脚朝天。
身后的蒋子尘笑咪咪的看着萧玉,眸中闪过满意的光芒。
空间里,祭含秋把府邸都给翻遍了,都没有找到白晓。她要证实这个算梦又不算梦的……梦。
“白晓,你给我出来!”祭含秋在花园内叫道。
回应她的只有鸟儿清脆的歌声。
祭含秋发泄似的拔了花盆里的牡丹花,一点一点的碾碎。忽的,祭含秋发现花园里不知为何多出了一条小路。
祭含秋惊奇的看着那小路,心想:白晓的空间里怪事真多。
左顾右看,祭含秋决定进去瞧一瞧。毕竟,白晓说过,她也算这空间的半个主人,空间是不会伤害她的。
进入小路,发现周边的奇花异果消失了,而是一片竹林。每根翠绿的竹子上挂着一条红绳。红绳飞扬,竹林簌簌作响,恍若进入另一个世界。
出了小路,再踏过伶仃作响的小溪,随处可见的竹子遮蔽着阳光,泄露出层层光影。
祭含秋没有想到,在华美的府邸内竟有如此安静的地方!
只不过,那竹子也生长的太茂密一些了,叫偶怎么过去啊!
祭含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从竹子堆爬了出来,看到一座清幽的竹屋。竹屋里传来了流水声。
一定是白晓!
祭含秋寻着声音兴奋的冲了进去,只见烟雾缭乱间,雪白的玉体若隐若现。
什么?!白晓竟然在洗澡!
校尉竟然是重生的!(已修)
祭含秋‘啪’的一声关上竹门,鼻间隐隐有红色的液体流出。
嗷呜!白晓这鬼洗澡怎么不弄屏风啊!她的身材好好!祭含秋在心底喊,随即摸摸自己的胸口和腰,不由得咬牙切齿:白晓生前到底吃了什么?胸都比我大一倍,腰都比我细一圈!她生前到底是如何保养哒!
祭含秋感觉到鼻间有液体流出,手一抹,定眼一看:爹呀,我流鼻血了!
我竟然看一个女人的口体看出鼻血来,爹呀!我可是女人呀!
祭含秋感受到来自世界的深深的恶意。
白晓今朝往茅坑走了一圈,又欣赏了一幅春宫图,晚上时候又担心祭含秋那家伙。折腾来折腾去,最终还是洗洗睡吧。毕竟,明天该给全军营的人露一手。
洗澡洗到一半的时候,原本在主卧睡的正香的祭含秋闯了进来。两人连一个眼神都还没有对视,那人红着脸啪的一声关上门。
白晓:呵呵,同是女人,你害羞个毛线。
披上外袍,打开竹门。只见祭含秋红着脸捂着鼻子不知在想什么事情,嘴巴里还发出猥琐的笑容。
“喂,祭含秋?”白晓叫道。
“啊?”祭含秋回过神,就见到白晓披着白色外袍站在门口。因为白晓是急匆匆的出来的,身上的水渍还未擦干。白袍紧紧的贴在白晓的玲珑曲线上,更加凸显白晓的身材好。
更重要的是,那白袍只包裹了半个胸口!!一半的半球形物体更夺击着祭含秋的眼珠子。
祭含秋又发现,自己的鼻子又开始流鼻血了……
“喂,祭含秋你看什么?”白晓见祭含秋有些怪怪的,眼睛东瞄西瞧,有点贼眉鼠眼的样子。
白晓说着上前一步,胸口也随着一晃一晃。祭含秋的眼珠子再次瞪直。
“你到底怎么了?”见祭含秋不答话,白晓有些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干嘛捂着鼻子?
“没什么……没什么……”祭含摆手,只是自己的鼻血流的越来越多,快要捂不住了……
“真的嘛?”白晓不信,“那你干嘛捂着鼻子?”
“额,那是因为……”祭含秋眼珠子转成圈了,也找不到好的理由。她突然恨自己不灵光的脑袋瓜子。
白晓不等她说完,逼近祭含秋,把捂在鼻子上的手扯下。只见鼻血像个小溪般汩汩流淌。
而祭含秋早已晕乎乎的靠在白晓的胸口上,脑袋里只回荡着一句话:好柔软呀……好想摸呀……
白晓无语看着满脸荡漾的祭含秋,有点哭笑不得:这次似乎逗弄的有点过了。
……
蒋子尘目送萧玉离开,才回到营帐。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沉思,为何今生祭含秋变的不一样。在他记忆里,祭含秋虽是一员大将,但身为女子,多少有点优柔寡断。可是前日她的表现完全颠覆了她的形象!
大宛朝历史经有上千年,期间打打杀杀不少。终究是平安无事的度过了。但在今朝,皇帝齐阳泽资质平庸,却痴恋首相庶女苏璃雪,整日不上朝堂,天天跟那庶女风花雪月。
因为他的平庸,导致了我朝的衰败!
齐阳泽上位时,漂亮话说的多好听啊!
结果呢?当他坐上那位置后,钱,用来讨好小情人。权,给小情人当玩。势,给小情人垫桌底。
更可悲的是,蒋家为新皇辅佐了二三年,兢兢业业。只因苏璃雪看咱家不顺眼,叫那昏君抄他九族!
灭族之恨,让他重回了这一年。
这一年,家属安康。
这一年,皇帝还未恋上苏璃雪。
这一年,再次见到日思夜想的人。
重生前,犹记的那年雪花飞舞。他踩着厚厚的雪尘来到菜市场——那里是多年来处死刑的地方。身上的貂裘再暖和也敌不住心底的寒意,在前几个月前,皇帝下令以叛军之罪抄祭家九族。
今日,就是行刑之日。
菜市场里毫无喧哗之声,只有低低的哭泣声。判官坐在椅子上,看着下面低压压的人头,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转头问身旁的随行太监,“皇上还未改变主意嘛?”
那太监摇了摇头。
“那……就执行吧。”
两人没有像一般的犯人跪在地上,他们双手虽被绑住,衣服干净。双眼平静的看着四方,毫无眷恋。
当听到执行的那一刻起,祭含秋像疯了一样仰天长笑:“诛灭九族?!齐阳泽你也算的上我祭家人!”
到最后,他的眼睛里只有红色……以及那句……
“我爱你。”
蒋子尘呀,蒋子尘,我终究比你先死了。
重生后,
艳阳高照,你一如既往的跟祭含秋说说笑笑,眼底除了她似乎容不下所有人。只有你回头的时候,原来,我也在你眸中。
摸摸心口,曾几时,这里就是暖暖的。
……
真是的,白晓想。她竟然没有想到祭含秋这人这么流氓,跟她爹一个样。睡觉还要抓着她的胸,口水都留在被子上了。嘴巴还说着猥琐的梦话:
“好软了……”
望着外面的月亮,空间里的时间流速是非常快的。也许一眨眼,便是晚上了。惨白的月光印在竹子上,偶尔透过窗户进入房间环视四周。
白晓拍拍睡不安稳,一个劲的想往她身上挤的祭含秋,眸子早已跟外面的月光同一个色系,凝视着外面诡异空幽之境,她答应过,一定要护她安全!
……
大阮朝,元帅营帐内
御郝轩对着外面一轮月空思人,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温润的玉佩,心底想着,那只小刺猬在干什么?
这时候是不是在睡觉?还是在熬夜的看医书?还是在炮制草药?
想着他的音容笑貌,轻笑声从嘴边溢出。有时的他还真是有趣呢……
……
深夜朦胧,每个人各怀心思。
大宛朝的元帅营帐内还是灯火通明,罗天安端坐在桌子旁,旁边还有他的心腹成文浩。成文浩年龄虽三十岁上下,但他的阅历让罗天安追马也赶不上。
罗天安正在书写一封信,他问道:“文浩,你觉的祭含秋今日此举如何?”
成文浩摸摸胡子,道:“祭含秋今日此举有些偏激,她竟当众与你撕破脸皮。前几日那些人的尸体应该是对元帅的警告,今日怕是挑战你的权威。”
他见罗天安没有反应,继续道:“不过此举虽偏激,效果却是不一般的好。只要她打赢那场仗,她的威信可以高于元帅你呀!”
笔尖顿了顿,罗天安道:“她想越权?”
成文浩点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罗天默,才道:“果然是他的女儿。”
成文浩也有些感叹,道:“祭真倒是生了个好女儿,有勇有谋。”随即有些疑惑,“成某就是不明白,祭将军是一个好好的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元帅你为何老是针对她呢?”
罗天安不答,只是下笔的力度重了多少。
成文浩见其感觉没啥意思,便转移话题道:“元帅,你在写什么?”
罗天安道:“投降信。”
“……”成文浩默了半会,道:“元帅你不相信祭将军?”
“不是不相信。”罗天安抬头鄙夷道:“只是在防范于未然。”
成文浩:元帅,你表情出卖了你。
凌晨一大早,白晓赶忙叫醒祭含秋,叫她带领祭家军去攻打大阮朝据点。
祭含秋像疯子一样看她,“白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晓不说话,只道:“你去外面看看,部署的一切我都交给了萧玉。记住,祭家军可是我给你的第一份惊喜。”随后,被白晓推出空间。
刚进入身体的那刻,本以为会很疲惫。没想到身体比以往轻松了好多。让祭含秋啧啧称奇,鬼神什么的果然最神奇了。
掀开帘帐,招来小厮伺候洗漱。在两个守卫下恭敬声去找萧玉。在一路上,祭含秋还觉得自己在做梦,怎么待遇变好了?
萧玉在哪呢?萧玉比祭含秋更早的醒来。先去把祭含秋的战马给牵了出来,再去自家的训练营将士兵进行晨练。
说起来,这是祭家军第一次出征见血。
早在前几日,白晓命萧玉带她去看剩余的兵,在剔除了某些居心不良的士兵,也只剩下二百余人。
白晓在高人范的甩给萧玉一份训练计划,广袖飞扬间飘然而去,只留下萧玉崇拜的小眼神。
白晓给的那份计划是专门针对祭家军的。当那些将军塞兵的时候,有些人是因久仰祭含秋她爹的大名才进祭家军,也有某些人打算建功立业才进来搏一搏的。
他们虽说道不同,但路还是一样的。
每天的训练还是照样进行,所以说体格都比较强壮。就是没见过血。
对于这一点来说,白晓还是比较失望的。
出征
大宛朝王都,
作为全国最繁华的城市之一,又是国家的中心。王都每天都是热闹非凡的。
今日,官臣们整理朝服上朝去。一进朝殿,就见帝皇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眼睛含冰的扫下姗姗来迟的官臣们。
众人感到奇怪,今日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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