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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家鬼变成了人-含秋问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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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璃雪不说话,只是哭着。眼泪从雨滴变成了大雨。
  王氏真心给她跪了,毕月啃着鸡腿,目瞪口呆的看着苏璃雪,这就是传说中水做的女人?!
  老头毕文掩面,这苏璃雪跟她娘一样,动不动就哭!
  王氏一拍桌子,桌上的菜盘被震的汪汪响。她一字一句道:“我说,坐下吃饭!”
  那苏璃雪扑通一声跪下,嘤嘤道:“母亲不要惩罚雪儿,雪儿知道自己比不上嫡姐,雪儿不求跟嫡姐攀比,只求母亲不要为难雪儿我了,嘤嘤……”
  我几时为难你了?!老娘把你好吃好喝的供着,你还倒耙老娘一把。我只是叫你坐下来好好吃饭!
  毕文见老妻快气出心脏病来,安抚道:“她喜欢在房间里就就去房间里吃,何必这么较真呢?”
  结果,他的老妻发出河东狮吼,命毕文一个月不要踏进她的房间。
  哎,本想安慰人反倒安慰错了,又让王氏的怒气上升了一个台阶。
  躺着中枪的毕月啃着鸡腿,瞧着假惺惺哭着的苏璃雪,偶尔见到她的眸子闪过一丝奸计得逞,心中大为感叹:这女人脑子有坑。
  以上,是毕月回忆的内容。
  过了几年,毕月与苏璃雪的交情也只不过是熟悉的陌生人。某天,苏璃雪跑来问毕月,“在王都,什么地方可以让人出名?”
  毕月答道:“青楼。”
  在此的第二天,王都传出毕府庶女苏璃雪长的倾国倾城,歌声宛如仙曲。
  由此,引的许多青年才子对她倾慕已久。那天苏璃雪带着三个貌比潘安的男人回到毕府,并指着她,委屈的控诉道:“就是她,买通青楼的人,侮辱我的清白!”
  啥?不是你自己要去青楼的嘛?!
  随着一番无理取闹的折腾,那三男的对毕月放下狠话,“如果你再欺负雪儿的话,你就给我等着!”
  毕月冷冷的瞧了眼一直说“对不起”的苏璃雪,嘴角勾起弧度,
  苏璃雪你勾引谁都可以,如果你敢我抢男神,我就把那三个男的都阉了!你敢找一个,我就阉一个!
  ……
  苏璃雪是个穿越者,还标配一个感知过去的系统。她在十五岁从她娘那里出师,来到毕府。经过了嫡姐嫡母的重重刁难,在嫡姐毕月的陷害下,被卖到了青楼。她用一首“明月几时有”的歌曲震惊全场,所有人开始痴恋于她!
  在青楼,她收获了魔教教主日天和武林盟主龙敖天!还有一个浊世佳公子福康世子!
  哦,苏璃雪觉的人生都圆满了!
  她的追求者很多。下至白丁,中至才子,上至公子。只不过,她的追求者里面没有皇家子弟!
  因为,皇上没有任!何!子!嗣!
  苏璃雪窝在福康世子的怀里,展开了绝美的笑容,既然没有子嗣,那就把他勾到手把。趁着这次宴会,好好的把他勾到手!这么忧郁的男人一定属于她的!
  ……
  祭含秋知道自己的心意后,如果之前是隐晦的暧昧,那今日便是露骨的求爱!
  祭含秋回到祭府,得知白晓住在轻水阁。连忙招呼下人将它的东西搬到轻水阁白晓的房间,打算同吃同住同喝。
  夜空上繁星点缀,已见晚上。
  白晓一朝回来,见自己的房间灯火通明,心下奇怪。随即想到也许是那下人掐算好她回来的时间来点灯的呢?
  白晓先去隔间将自己梳洗一番,披上亵衣回房睡觉。
  房间里,白晓疑惑的看着房间里暧昧的红纱,我的房间几时有这东西?
  撩开红纱,发现越往床边走,红纱越多。白晓一一撩开,心下有点不耐烦。
  这祭府搞什么鬼呀!
  撩开最后一层红帐,白晓突然觉得自己在入洞房……
  最后一层厚厚的红帐掀开,只见那祭含秋裹着红纱,隐约可见雪白的肌肤。一双带着妩媚的杏眼直勾勾的看着白晓,勾人心魄。
  她娇声道:“阿晓,你来了~”尾音轻轻上翘,说不出来的懒散妩媚。
  白晓面无表情,一双眼睛如深潭里的水,深不可测。
  祭含秋见白晓毫无反应,雪白的玉臂抚上白晓的脖颈,红艳的樱唇凑上她的耳蜗,轻轻吹气。
  “阿晓,我们来做好不好?”
  白晓嗯眼睛更加幽深,她环住祭含秋的腰,“含秋,不要玩了。”
  祭含秋孩子气的撅起嘴巴,道:“不要,我就要跟你做!”她猛的一用力,两人纷纷的跌入柔软的床垫上。
  祭含秋压着白晓,身上的红纱褪到肩膀那,露出纤长的玉颈和漂亮的蝴蝶骨。
  红唇死死的吸允着白晓的唇,一双手沿着曲线挑逗着探索。
  唇舌轻轻敲开她的门牙,与她的唇舌共舞,缠搅着。房间内,暧昧的水渍声宛若艳曲般,点燃身上的渴望。
  白晓一把抓住祭含秋作怪的手,脸上浮现出几丝不知所措,而祭含秋闭着眼,享受白晓唇舌的美味。
  祭含秋察觉到白晓的动作,睁开媚眼如丝的眼睛,还未看清白晓,就被某人退下床。
  祭含秋呆呆的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始作俑者从她的身旁经过,带着惊慌的步伐匆匆离去。
  祭含秋捂着心口,那里泛着疼痛,她想到,
  阿晓她,是不是不喜欢我?

  表白

  祭含秋躺在冰冷的地面,刺骨的寒冷抵不过心上的阵阵寒意。
  浓重的悲伤压的她喘不过气,祭含秋蜷缩着身子,拉紧身上的红纱昏昏迷迷的睡着。
  身上只着一件若隐若现的红纱,祭含秋在睡觉期间感觉到微冷,她不禁再将自己的身子蜷缩起来。
  突然,她隐约的感到自己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么的熟悉,熟悉的想让她落泪。
  她喃喃道:“阿晓,是你嘛?”
  那身子一僵,也不答话。只是将怀里温软的身体放入柔软的床垫上,给她盖上薄被。
  祭含秋感觉到自己离开了温暖的怀抱,而那人似乎要离去,她下意识的拉住那人的衣角,“阿晓,是你嘛?”
  那人不答话,一双眸子温柔的看着她,像注视着自己的爱人。
  祭含秋觉的自己就在梦中一样,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就站在床边,用温情的眼光看着她。她絮絮叨叨“阿晓,你知道嘛?我喜欢你,不是朋友那种喜欢,而是爱人的那种喜欢。我希望与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是……”祭含秋睁开朦胧的双眼,里面雾气升腾,眼泪在眼角打转,“可是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我就这么鲁莽的勾引你,你一定讨厌我,是不是?!阿晓,我错了……我只是爱你,喜欢你而已!”
  最后一句,几乎是喊着出来的。而祭含秋喊完,仿佛了却了一桩心事般,带着一抹飞霞安然入睡。
  白晓看着祭含秋安详的睡容,在她的唇上刻下一吻,“傻瓜,我不是说过嘛,你的爹爹早就把你卖给我了,你成为我的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
  苏璃雪在王都的街上游逛,她的身后有着三位护花使者。
  “看,福康世子好帅呀!那苏璃雪何德何能得到世子的青睬!”
  “那长的邪魅的小娘炮也不错,苏璃雪旁边的长得也不赖!苏璃雪艳福真是不浅!”
  “切——,不过是小小的庶女。不知使了什么狐媚子的手段让他们迷的神魂颠倒!”
  以上,是王都女人的心声。
  以下,是王都男人的心声:
  “看,是苏璃雪!哦,她的眸子如同宝石一样闪闪发亮!”
  “你看你看,我的女神看我一眼!天啊,我的鼻血快要出来了!不行,本公子流血过多快要晕了。我还想再看雪儿一眼!”“……”
  苏璃雪听着身边人的表白声和嫉妒声,她的内心充满了得意与虚荣。
  看,这王都是我苏璃雪的天下!
  魔教教主日天吃味的瞪向看他宝贝的男人,上前一步环住苏璃雪的腰,“这是我的女人,你们这群要颜无颜,要钱无钱的人,不要拿肮脏的眼睛看着我的宝贝!”
  武林盟主龙敖天将苏璃雪抢回来,揽入自己的怀里,“苏璃雪也是我的女人,请你们自重!”
  福康世子保持一贯的笑容,羽扇摇摆间,用犀利的眼神杀死偷窥苏璃雪的男人,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苏璃雪很满意三位对她的占有欲,她拍拍龙敖天的手,示意他放下,龙敖天不情愿松开手。苏璃雪上前盈盈一拜,用黄鹂轻啼的声音道:“我家三位言重了,雪儿在此给大家赔不是。”
  顿时,街上的男人们心中的不满瞬间消失,赞叹声络绎不绝,
  “不愧是雪儿,真是通情达理,真是善良阿!”
  “哦,我快被雪儿的声音给酥的一脸血!”
  “来人呀!本公子的又流鼻血了,快要晕了!”
  “咦咦,大家快看,雪儿要走了!”
  街上的男人又被苏璃雪飘逸的身影又酥的一脸血,在原地痴痴的望着,直到消失。
  街上的女人看着男人们花痴样,心底不停地咒骂:真是个妖精变的!
  苏璃雪在小巷里给三人一人一个吻,才安抚好护花使者的小情绪。随即他们来到王都最大的彩秀坊。
  彩秀坊卖什么?她们卖的是世界上最精致的配饰,最华美的衣裳,最漂亮的妆容。
  苏璃雪来到这,一是为了下订单订做宴会当天的衣服,配饰。二是听说这彩绣坊的主人是俊美男子,想结识一番。
  彩绣坊虽说是坊,其实是个塔。这座塔分为七层,对应着人的阶级。
  例如,平民只能买第一层的,稍微有钱的能上二层,以此类推。
  苏璃雪对于这彩绣坊又爱又恨,爱的是这坊的衣服不错,恨的是她只能上三楼。无论她多有钱都不能上四楼。而她的姐姐毕月轻轻松松的上了四楼,最近还听说五楼对她开放了!
  苏璃雪心中有说不出来的羡慕嫉妒恨,在彩绣坊,当朝皇后也只能上六楼,而毕月不过是小小的首相嫡女就能上五楼!那五楼就只招待王妃公主的!
  苏璃雪握紧拳头,心底嫉恨不已。难道庶女就比不上嫡女了嘛?!老天不公!
  “呦,这不是我的妹妹苏璃雪嘛?”
  踏进彩秀坊,绣坊一层层由木楼梯承接着,除了大堂是开放的,其余每一层都有数个房间,都有专门的人接待。
  苏璃雪正打算上三楼,就听到一声嘲讽,抬头望去,只见她的嫡姐毕月从五楼沿着楼梯把手下来。
  毕月身着大红长裙,五官艳丽,衬雪白的玉肌就像带刺的玫瑰,疯狂而又芬芳。
  苏璃雪明显看到她的护花使者们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这在初次看她的时候是完全没有的!而且,传言是真的,毕月真的能上五楼!那她是不是订做更好的衣服,在宴会上压她一把?!
  毕月下楼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她就来到苏璃雪的旁边。她瞥了眼苏璃雪因为嫉妒而绞碎的手帕,附在她的耳边道:“苏璃雪,在宴会上好好管住你脑子和眼睛。你敢跟我抢皇上,我就让你的身边男人都被阉掉,我看你没有雨露的滋润怎么成为娇艳的花朵!”
  说完,她带着一阵清淡的香风离去。
  苏璃雪呼吸一滞,随后粗重起来,原来姐姐喜欢皇上啊,怎么办,好想让姐姐嫉妒她,是不是勾引到皇上就可以了?!好兴奋啊!
  “雪儿,你怎么了?”福康世子察觉到苏璃雪的气息不对,就见苏璃雪那张清纯的脸上满是狰狞,不由的问道。
  “没什么。”苏璃雪收拾好脸上的表情,朝福康世子微笑道。
  至于他们三,应该也会为了我同意被人腌掉吧!
  ……
  白晓走到床边,发现祭含秋面色潮红,双手放在她额头上,心下一惊:她竟然发烧了!
  赶忙召开丫鬟去找墨镜,而她自己打了一盆水,将毛巾浸湿,拧干,放在祭含秋的额头上。
  正是拿你没有办法。白晓叹气,祭含秋在发烧的时候还念叨着:阿晓,我喜欢你,我爱你。
  轻轻在她干涩的唇上上留下一吻,我也爱你。
  墨镜同住轻水阁,一会就到了。他伸手给祭含秋把脉,一会儿他松开手,奇怪道:“将军这是得了相思病?导致邪风入体,引致发烧?”
  白晓听闻后,想到她昨日晚上拒绝她的求爱,估计郁结在心,又加上受了半夜的凉,才发烧。
  白晓对着墨镜道:“你去开几副药,叫丫鬟煎起来。”
  “哦?”墨镜挑眉,“明明你比我医术好,为何叫我开药方?”
  白晓抿唇,良久才道:“你不懂,世界上的大夫都不愿给自己的最亲最爱的人治病。”
  墨镜想到两人的暧昧关系,白晓看祭含秋那种看情人的眼神,恍然大悟。他向白晓挤挤眼睛,道:“我这就去。”
  出门后,碰见了匆匆赶来的祭叔和萧玉。两人见墨镜出来,知他已经诊断完毕。上前异口同声道:“将军怎么了?夏天怎么会发烧?”
  “你们家将军郁结在心,得了相思病,又加上半夜悲伤过度,邪风入体,导致的发烧。吃几副药就好了,至于心病,解铃人还需系铃人!”
  ……
  祭含秋梦见自己跟白晓告白了,白晓在她睡觉的时候偷亲了她。这个梦引的她哈哈大笑。
  今日不知为何脑子有沉,又有点热。睁开眼睛,发现白晓坐在床边担心的看着她。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有些尴尬与暧昧。
  白晓面色如常的摸摸祭含秋的额头,卸下了担心,“烧退了,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随后,出了门。只留下满眼复杂的祭含秋。
  祭含秋摸摸自己的额头,原来自己发烧了……
  门外传来了一阵阵脚步声,祭含秋望去,只见祭叔和萧玉破门而入,开始向祭含秋一大堆的噼里啪啦:
  “将军,你没事吧?”
  “将军,要不要喝粥?”
  “将军,听墨镜说你谈恋爱?”
  “将军,是哪家的小公子惹的你生病?!祭叔这就去教训他!”
  “将军,你看中的人长啥样,家境如何?在在朝中担任何等官职?”
  “将军……”
  祭含秋吵的头疼,大声道:“你们的问题我一个个的回答!”
  “我有喜欢的人,远在天边却近在眼前!她长的温柔,笑起来特别好看。家境有钱!非常有钱!她在我朝没有担任官职!她只不过是一介平民!好了,我已经回答完毕了!”
  萧玉和祭叔思索了一下,齐齐惊道:“将军你不是看上了神医墨镜了吧?!”
  “才不是,我看上的人是白晓!!”祭含秋道,随后窝在被窝里羞的不敢出去见人。
  萧玉和祭叔被雷的外焦里嫩,将军竟然看上了一个女人?!
  门外的白晓端着饭菜,正好听见祭含秋的最后一句话,她这是打算娶我为妻嘛?

  真表白

  祭含秋躺在床上躺了几天,直到身体休养好了,才被一群人允许下床。
  萧玉几人得知祭含秋喜欢白晓,昨天晚上甚至进行了霸王硬上弓,结果被对方一推,倒在地上睡了一觉导致发烧。
  祭含秋眼泪汪汪的看着祭家大总管,“祭叔,你说过我看上什么人你就给我抓来,跟我成婚的!”
  祭叔抹抹头上的冷汗,心里腹诽:姑奶奶阿,我说的只限男人,没说女人阿!面上却打包票的说道:“将军放心,我一定帮你把白晓小姐追到手!”
  “可是,白晓昨天推开了我,不跟我做。她是不是不喜欢我?!”祭含秋委屈的说道。
  萧玉在一旁当感情顾问,道:“将军,白晓肯定爱你的!这一路上白晓对你宠溺有加,凡是都依你。只不过你昨天晚上太过唐突,白晓被吓到了,所以逃走了。”
  “可是……可是白晓真心喜欢我,那她为何不向我告白?!”想着昨天晚上白晓绝情的离开,她的心好像被人撕成一片一片。
  这时,房门被敲响。响起白晓淡淡的询问声:“我可以进来嘛?”
  祭含秋立刻生龙活虎的跳起来,快步走到门口开了门,探出一个脑袋略带讨好道:“当然可以!”
  白晓提着食盒进了门,祭含秋像个小媳妇样跟在白晓的后面,道:“白晓,我跟你说件事。”
  白晓眼皮抬也不抬道:“什么事等你吃完饭再说。”
  祭含秋拒绝,“我必须现在说!”
  白晓闻言,抬起眼皮,瞟了她一眼,“什么事?快点说?”
  祭含秋听到白晓的允许后开始变扭起来,随即她眼睛一闭,大声道:“阿晓,我喜欢你!不是朋友那种喜欢,是情人的那种喜欢!”
  瞬间,房间里响起咳嗽声。
  将军,你该矜持一点啊!
  偷偷踏进房间的神医墨镜:我这堪比狗灵敏的鼻子,闻到腐烂恶心的爱情味道。
  大家本以为白晓会出现惊诧或厌恶的表情,毕竟被一个女人告白有伦天理。
  谁知,白晓淡淡的哦了一声,道:“我早就知道了,快点吃饭。”
  白晓把食盒里的饭菜拿出来放在桌子上,那饭菜也只不过是一粥两菜,做的十分精致,白晓一拿出来,房间里的人就闻到香味。
  祭含秋早就饥肠辘辘,被香味熏的肚子咕咕叫着。她忍住肚子的渴望,缠着白晓,“阿晓,你到底什么意思?是接受我,还是拒绝我?你喜不喜欢我?!”
  “自然喜欢,之前我不是说过嘛?”
  祭含秋一喜,随即一惊,“你几时说过?我怎么不记得?”
  白晓亮出雪白的八齿,“在梦中。”
  “……”
  白晓笑着看几人无语的表情,上前靠近祭含秋,轻点她的唇角,两人气息交融,“自然是耍你的,现在我告诉你,我喜欢你,也爱你!”
  待白晓的呼吸离开祭含秋呆楞的摸摸唇角,脸上浮起傻笑,随即又委屈的对白晓道:“你喜欢我为何不跟我做,还推开我?!”
  这下,白晓无话可说了。她能说因为自己心上人的主动导致不知所措,慌乱之下推开她嘛?!那多有损形象?!
  白晓眸中愧疚一闪而过,转移话题道:“你不是肚子饿了,我亲自给你烧了菜!”
  祭含秋看她神色,便知白晓不是故意的。她不依不饶道:“别想转移话题,我要补偿!我要和你来个舌吻!”
  白晓清咳一声,扫视当周边背景板的三个某男,“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吧……”
  祭含秋听出了白晓的言下之意,不悦的看着他们三,口气不善:“你们怎么还没有走阿,快出去!”
  随后,把三人轰出房间。
  那三男的看着禁闭的房门,听着响亮的吞咽声,真是日了狗了!
  ……
  那日,阳光温暖,轻水阁上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蒋子尘。
  蒋子尘在离别前夕,就跟萧玉约好去他家的山庄玩,今日正是白星城军队到达之际,身为校尉的他自然也回来了。
  祭含秋听了蒋子尘的请求,双手一挥,“去吧,去吧。去了就不要回来了。”随即嘟囔的继续道:“天天在我和白晓面前晃悠,真够闲的!”都打断了人家好几次的恩爱了!
  于是,蒋子尘拖着满脸无爱的萧玉上了马车。
  而祭含秋拉着白晓去主街上看热闹。
  说到白星城,祭含秋就想到天天刁难她的罗天安。
  罗天安的传奇事迹祭含秋知道不少,但她认为罗天安比不上她爹祭真。
  以前打胜仗的时候,身为元帅的罗天安从来不返回王都,年年镇守白星城。今年,为何他会回来?
  白晓说到罗天安也是一脸可惜,可惜自己埋的暗线被一道圣旨打破,让他在边关还坐着元帅之位。
  高头骏马上,罗天安俯视着底下热情过分的百姓,又眺望着远方的王都,心里思绪万千。
  白晓和祭含秋坐在茶楼上,喝着茶,看着下方越发龙马精神的罗天安,心里的复杂也不亚于罗天安。
  “咦,”祭含秋好像发现了什么,对着白晓道:“阿晓,你是不是觉得罗天安有什么东西改变了?唔,好像是气息吧?”
  白晓闻后,仔细凝神观察,道:“还是含秋直觉准,这罗天安要准备露獠牙了!”
  “獠牙?!”祭含秋一惊,随即小声道:“罗天安要逼宫?!”
  白晓点点头,脸色有说不出来的凝重,她道:“含秋,这几日还是不要去上朝,免得中了无妄之灾!”
  祭含秋知谋反可是大罪,罗天安的到来会影响大宛朝的局势。祭含秋脑袋不聪明,可是心还是跟明镜一样。
  “放心,那皇帝特意批准我放几天假呢!”
  白晓放心下来,脸色略带阴沉的看着下方的罗天安,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阴郁。罗天安,希望你不要像你女儿一样蠢。
  罗天安和他身后的几千精兵驶进皇宫,两人才收回视线。
  祭含秋似乎想到了什么,道:“阿晓,皇上同意你去宴会了,但是我发现我每给你买衣服!我们去彩绣坊! ”说着,她拉着白晓出了茶楼。
  两人在街道上兜兜转转,一会吃东家的饭,一会买西家的手艺品,说说笑笑来到了名满天下的彩绣坊。
  彩绣坊建的大气,又夹杂着精致。彩檐仰起,丹漆为主色,粉饰着上上下下。
  祭含秋兴奋的为白晓介绍彩绣坊,却见白晓眼中的怀念,不由的停住声音,问道:“阿晓,你来过这?”
  白晓见祭含秋的面露紧张,知她害怕着某些事。她安抚的说道:“没有来过,就就是我的家乡也有它。”
  “什么?白晓的家乡有彩绣坊?!”祭含秋惊叫,引的旁边的人时不时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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