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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恋人同人)你敢咬下去试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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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部狰狞的伤口,“小月月表面对人类间所谓的友谊嗤之以鼻,实际还渴求着呐。”
缓缓伸长的指甲探入那道伤口,一开始还是试探性地划过些许外翻的血肉在看对方依旧不为所动之际转向粗暴地肆意翻搅。
原本已经麻木的伤口因逆卷礼人变态的行为再度刺激起痛觉感受器的神经末梢。一直没有反应的佐久间冬月在此刻紧紧蹙起了眉却又很快舒展开来,仿佛维持前者的动作会让她耗费仅剩不多的气力。
“呐,小月月,说你爱我,我就停止动作哦。”
半垂下的眼睑,浓密纤长的睫如同花丛中穿梭而过的蝶般轻柔却带着莫名撩拨人心的意味,那是血族与生俱来的魅惑人心的本性。逆卷礼人执起佐久间冬月落于身侧的手置于唇边,浮起红晕的双颊凸显得他整张脸愈发妖冶。与之相对的,施虐的手却是始终未曾停止动作,似乎真的在等待着对方的答案。
尖细的牙齿摩挲着手腕处脆弱的肌肤,些微的寒意从接触的地方传来。佐久间冬月几不可觉地颤动了一下,转动眼瞳朝逆卷礼人望了过去。
迎上佐久间冬月投来的视线,逆卷礼人伸出舌尖舔舐过她的手腕继而毫不犹豫地张口咬了下去,利齿刺入皮肉发出短促的清脆声响,比起先前所受的伤,那就如同被蚊虫叮咬过一般轻微。
而原本腹部有愈合倾向的伤口因利爪肆意的开拓复又张裂,如此循环往复几次后,因过量的血液流失而致双目泛起黑潮的佐久间冬月动了动唇,一直注视着她动作的逆卷礼人停下施虐的手,顺着其被咬破手腕的那只手拉起她。
变故就发生在那一瞬间。
先前还死气沉沉的佐久间冬月猛然间就着逆卷礼人拉着她的那只手借力接近了他最为脆弱的颈部,然而有所防备的后者却已然抬手欲卸其下巴,被佐久间冬月敏锐地避开同时退而求其次地咬在了他的右手臂膀上。直接撕扯下的肉块被她叼在口中,滑步后撤拉开彼此间的距离。
“真像只残虐的凶兽呢。”
逆卷礼人垂着受伤的那条手臂,殷红的血液汩汩而流,蜿蜒滑过手背又顺着指尖滴落向了地面。几乎在话音截止的后一秒,血肉开始在深可见骨的伤口处自行编制,不稍片刻便已恢复如初。
“……多谢夸奖。”
“嗯哼哼哼真是棒呢小月月!”逆卷礼人将对方的戒备纳入眼底,半睁着的眼中尽显慵懒。“你总是能在事情变的无趣之前重新勾起我的兴趣,这样正好,会反抗的猎物才是最有猎取价值的!”
对逆卷礼人的话置若罔闻,佐久间冬月半靠着墙壁尽最大努力减轻此刻身体的负担。刚刚那一下攻击是她蓄力好久还险些功亏一篑的,虽然没有对逆卷礼人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本来她的目的也不是那个。
思及此的佐久间冬月兀得顿了顿,……伤口没有好转,果然这么严重的伤不是人肉就不行么。这种糟糕的状态下鳞赫是不可能使出来了,得想办法……
“嗯哼小月月走神了呢。”修长有力的手勾过她的下颚,强迫她注视向荧绿眸子的主人。“这一次不会再让你逃走了哦。”
☆、Ep。42~Ep。43
Ep。42
身上的疼痛感在逐渐的远离,逆卷礼人咬上她喉管的獠牙似乎也变的可有可无。佐久间冬月忍不住想,这大概就是死亡临近时所拥有的感受吧。感觉不到身体的重量,一切都虚无飘渺的犹如盛开在乔瑟的白沙漠里的碎雪之花,白色的绒毛纷纷扬扬地落下,整个大地被其所笼罩着,安静而祥和。
然后她梦见了那个时候的事情,那是她只身一人来到20区的时候。因为安定区的存在白鸠还未涉足这里,唯一的麻烦存在就只是美食家而已。年少气盛的时候总是容易被一两句话语所挑衅,与月山习起冲突的结果是她被打断了多根肋骨继而又在折断腿骨后被扔进了野狗群中,她还记得那时候野狗垂涎的唾液泛着恶臭滴落在她的脸上以及它们一拥而上时投落下来的丑陋阴影。那个时候的她想着那并不是最糟糕的,她的对手只是食物链底端脆弱生物的一种而已。
没有什么是值得依靠的,没有谁能够来帮助自己,她能做的只有不断地变强,强大到能够不再让自己陷入被动的境地。野狗哀嚎的声音此起彼伏,她如同陷入了某种疯狂情绪的泥沼中一遍遍地用鳞赫穿过已然看不情原形的野狗尸体。这样重复无意义的动作一直持续到芳村店长出现在她的面前询问她是否想要成为安定区的一份子。
那时的回答她已经忘了,只记得安定区的生活和曾经大不相同。强大的理由似乎被赋予了其他的含义,与曾经她所认为的相悖的意义。
“……最喜欢…”一切都在顷刻间破碎化为泡影,佐久间冬月溃散的双眸中流出温热的液体,竭力伸出的手犹似想抓住什么般带着希望消失后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绝望气息。
逆卷礼人吸食血液的动作轻顿了一下,自后方袭来的攻击带着极为浓厚的杀气让他不假思索地选择撤离,后一刻攻击砸落地面掀起无数碎石,混乱之中扬起的尘埃也未及遮掩对方武器的形状,那是和佐久间冬月类似的深红色兼具流动性的物质。
来者接过佐久间冬月因无力和失去支撑而跌倒下来的身子又迅速借力跳向高处。晨风轻扬起他银白色的发,皮革制成的面罩包裹着正脸,仅露在外侧的左眼让人看不出情绪。感受到怀中的少女轻咳出些许黏稠的血液,他灰色的眸子望向此刻看起来奄奄一息的佐久间冬月后一刻视线转落向彼端戴着礼帽的红发少年。
佐久间冬月视野中弥漫的只有白蒙蒙的雾气,模糊的成像里似乎存在着一道熟悉的身影,带着让人心静的气息。然而在还未知晓那人的身份,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黑暗就将她仅剩的不够清晰的意识吞噬的一干二净。
Ep。43
再度拥有清醒意识的时候是在还未明晰目前处境的状况下就感受到了口腔中浓郁的血腥味,佐久间冬月抬起被绷带包扎过后的手臂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的疼痛感消失不少。
“姐姐你醒啦!”稚嫩声线里的欣喜不加掩饰,她微侧过头,眸中映入的画面让她不受控制地微扩了下瞳仁。
橘色短发的女孩将手搭在门把手上还保持着刚进门时的姿态,随后便很是开心地跑到她的面前蹲下身像是在确定这个事实,佐久间冬月微微动了动唇,“……小雏实。”
“嗯!”雏实用力地点点头,这时开门声再度响起,穿着工作服的董香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在看见醒来的佐久间冬月后露在外侧的紫眸流露出松了口气的色彩。
“真是一个两个尽是让人不省心的家伙,知不知道因为你和金木两个人都玩失踪让我的工作量一下加大了不少,明明都接近期末了。”董香将那杯仍在升腾着热气的咖啡递至她面前的茶几上又朝她的方向推进几许,“不过,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我回来了。”佐久间冬月撑起上半身转靠向皮质沙发,“让你担心了真是抱歉哦~”
“哈?你是笨蛋吗谁担心你了啊!”董香站起来作势捏着肩膀掩饰般地说道,“只是想着我能减轻工作量高兴罢了。”
……
“不去和董香她们见个面吗。”店长沏着咖啡望向此刻站在窗边的白发少年,对方沉吟了片刻轻轻摇了摇头,“我还有事先走了,希望店长不要说出我来过的事。”
“我很感谢你救了冬月。”
金木搭在窗框上的手动作微顿,微侧过头却是什么也没说地纵身跃了出去。银白色的发丝与黑色的战斗服两相交织,在空中划过一闪即逝的弧线。
……
两旁的树木顶着光秃秃的枝条依旧伫立,佐久间冬月摁着手机走在光秃一片的树下思绪一路回闪。在她消失的这段时间里20区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安定区的成员组成也变动了几许,金木离开了古董,屎锦来到了古董。
“没想到最后都还不了那两本书么。”她缓缓地叹了口气,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佐久间冬月拉开桌下的椅子抱着怀中厚厚的一摞书坐下来,意识到她消失了足足三个月的事实,胃部就不受控制地开始抽搐,这也就意味着她要补落下的课程落下的笔记以及给出一个正当的理由解释说明她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干了什么。
一边听到动静的少女停下手中的动作略感讶异地一挑眉,“原来你还活着。”
“……我其实已经死了。”
“哦。”这样之后上杉薰继续投入自己的书本世界中对其不予评价。
“呐阿薰,我做了一场很离谱的梦哦,”佐久间冬月一把勾过正在写复习笔记的上杉薰,“所以能够醒来再见到你真的很棒。”
“痛痛痛……”
“别闹我正在复习。”揍了对方一拳的上杉薰视线不离课本笔杆动得飞快。
佐久间冬月停下作势喊痛的行为将脑袋搁置在桌面上听着笔尖摩挲过纸面的沙沙声在耳边无限的放大,望着窗外残留在枝头的最后一片枯叶逐渐飘落,缓缓牵起唇角的弧度。
——她回来了,这才是现实。
☆、结局衍生番外
佐久间冬月恢复意识醒来后纳入视野的是一片漆黑,萦绕在鼻翼的空气似乎因为长期的密不透风而变得有些霉菌味,她试着动了动身体,所处的空间十分小她甚至连曲膝这个动作都只能做到一半,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躺在棺材里。
意识到这一点的她短暂顿了一下,不久前的记忆如回潮般迅速地朝她倾轧而来。
修长有力的手勾过她的下颚,强迫她注视向荧绿眸子的主人。
“这一次不会再让你逃走了哦。”
强有力的动作让重伤未愈的她根本动弹不得分毫,只是任由的逆卷礼人倾身咬住了她的咽喉,刺痛过后便是血液不受控制地向外流失,随后的片段也是变得模模糊糊。
……真是糟心的体验,没有被白鸠斩杀反而死在了吸血鬼的手中么。
那时的疼痛异常真切,佐久间冬月将手覆上喉咙口,然而此刻活着的感觉也是一如那些疼痛一般真切。她没死。
口腔中有血液的味道,但不是她自己的。这样之后她又试着感知了一下身上的伤口,不无意外地发现它们全部都消失了,能够恢复到这一步就意味着她在失去自我意识的情况下食用了人肉?
……又不是人格分裂。弯垂下死鱼眼的佐久间冬月抽抽嘴角将这一可能性扼杀掉,让自己的注意点从这一点上转至其他方面试着伸展出了鳞赫,几下分割后棺木便被破坏得七零八落。
在还没细看清此刻的处境一道声音的响起让她如同条件反射般地绷紧了全身的神经。
“哦呀哦呀,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呢。”
在她身后不远处,红发的少年正交叠着双腿坐在床沿边,双手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微向后仰靠,似乎是很满意他所看到的景象,逆卷礼人随即从床上站起身走向背对着他的佐久间冬月。
“把棺木破坏成这副模样让昴知道了的话会暴躁到拆卸掉半边屋子的吧,毕竟那是我未经同意从他那里拿过来的呢。”
丝毫不打算听逆卷礼人说话的佐久间冬月在最初的戒备过后径直甩出了鳞赫朝他那边袭击而去,然而对方只是微降了几分双眸的温度,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没有躲避的意思。
“不行哦小月月,反抗父亲大人是不被允许的。”
那句话就犹如魔怔般灌入佐久间冬月的耳中,继而已然到达逆卷礼人脖颈处的鳞赫陡然间停止了动作不再向前推进一毫一厘,她难以置信地望着逆卷礼人将手搭上鳞赫,后一刻赫子不受控制地开始分解殆尽。
逆卷礼人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露出苦恼的神情,却是平举起自己的左手,右手伸长的指甲轻划过手腕,一道血痕就此显现,“看来小月月是忘记自己经历过的事情了呐。”
心脏骤然传达而致的抽痛感让她紧缩了双眸。
——她在渴求着血液。
当紧缩的瞳眸再一点点放开的时候双眼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灰雾般空洞。继而身体径直朝着逆卷礼人那个方向而去,然后执起他仍在流血的手腕舔舐去那些甘甜,抵住下唇的尖细牙齿摸索着血管的位置。
当血液滋润干涩的喉咙时她不禁发出满足的喟叹,有画面在脑海中迅速地成型。
“因为还没有玩够哦,就这样死去的话会变得毫无趣味可言呢。”
单闭起右眼的逆卷礼人将意识陷入混沌的她放到床上,单膝跪坐在她侧边将划破的手腕置于佐久间冬月不自觉微张的唇上方,在伤口愈合前滴落的血液尽数落入其中。
身体被其他异物侵入的痛苦让她骤然抓紧了身边可以抓握的任何事物,逆卷礼人勾唇轻笑将手掌覆上她因痛苦而用尽全力抓握的手固定至头顶,凑近她耳边轻言着。
“吸血鬼的血液会使得身体的各项机能发生改变,会痛苦也是必然的。呐,我很喜欢小月月这幅被痛苦折磨着的样子哦。”
轻如薄翼般的吻细碎地落于耳边,再向下落至因疼痛而泛起潮红的脖颈,“不能违抗赋予你新生的父亲大人的命令哦,小月月。”
☆、牛腱子肉番外
佐久间冬月食指轻敲下颚表现出一副十分不耐的姿态看着仍处于昏迷状态——不久前突然从不知哪个次元凭空而降掉落在她床上——即使失去意识也依旧不离泰迪玩偶的逆卷奏人,考虑着是用拎的还是踹的还是其他方式把他撵出她的空间。
就在她终于打定主意放下手中的游戏操纵柄上前走至床边准备实践的时候,玄关处传来门把锁转动的声响——因为有着上杉薰成功在某一次暴行中把她家门板拍烂的前科,为了财产与人身安全的她果断地把备用钥匙直接塞给了对方。而现在!意识到自己美好形象在阿薰看到她床上躺了只雄性生物后会崩毁得一干二净的佐久间冬月当即就加快了几秒钟前要做的事情,拎起逆卷奏人的衣领就要往外边甩。
结果对方好巧不巧竟然在这个事关她清(xing)白(qu)性(xiang)的时间点醒·过·来·了!而且还一把捉住了她拎着他衣领的手,力道是那种不能轻易甩掉的程度。
那个时候,在看到出现在他俩面前的上杉薰轻顿一下便倚靠在墙壁上一副你继续的模样后,她真的特别想哭。
上杉薰将佐久间冬月欲哭无泪的模样尽收眼底,想了想后很给面子的给予了其解释机会——在说出多种选项的前提下。
O1:这是个误会!
A1:嗯,我知道。
O2:其实我最爱的是你!
A2:……爱过。
O3:其实我喜欢男人?
A3:那么问题来了。
“阿薰……”磨叽半晌的佐久间冬月以高出两厘米也是高的身高优势拽着身板挺厚实的逆卷奏人来到好友上杉薰的面前,十分正经地撩起逆卷奏人上衣衣摆向其示意,“要不我们把他煮了吃吧。”
表现出我和你的脑回路向来不在一条线上模样的上杉薰于此刻默默在一侧充当观众,看着两人丝毫不留后手的互殴。
在佐久间冬月话音落下的同时间逆卷奏人便一口咬在了对方肩膀上,随后似乎是嫌痛地松了口颇带有几分泪眼婆娑状的用舌头顶了顶自己的尖牙。与此同时脚下的动作没有停因为嘴上吃亏所以决定在脚下掰回一局的逆卷奏人卯足了劲道弓起背脊以较为扭曲的状态踹袭向佐久间冬月的腹部。
结果连对方的衣角都还没触碰到就被捏住脚踝反向旋转,右脚随即呈现出极为扭曲形状的逆卷奏人单膝支地却发现在以往很快就能恢复过来的轻伤在此刻变得十分漫长,然后没有给他丝毫停歇机会的佐久间冬月又在随后卸掉了他左右手臂与肩膀的交接骨。
看着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用眼神死瞪着她的逆卷奏人,佐久间冬月好心情地拍了拍他的头如同安慰着受伤的小动物一般,凑到他耳边低言,“没听说过世界法则这种存在呢?身为世界异端拥有不思议能力的你可是受到了一定程度的限制哦,现在的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阿薰,既然煮的不喜欢就来其它方式吗,这么好的牛腱子肉食材摆在你面前,你就没有丝毫心动的意思么!”
“你是大脑未进化完全的外太空来的猴子变种形成的拥有奇葩脑回路的长着人样内里是个专蛀金砖的可恨草履虫么?”
“阿薰收回你那拙劣的生物知识我们彼此还是朋友。物种进化论是即使身为文科生也不该如此胡诌的基本常识。”
“友尽!”
知道适可而止怎么写的佐久间冬月理智地选择了缄口,低姿态地询问起上杉薰甜食的做法。在对方略感讶异但配合着什么也没问的点头同意情况下,佐久间冬月不禁在心底失意体前屈了一番,游戏玩多了总是会被系统盯上的_(:з」∠)_。
「【系统】:【宿主】必须无条件完成为【逆卷奏人】制作甜点这一任务,否则【宿主】身为【喰种】的事实将被告之【上杉薰】。」
……啊啊等哪天她把新版游戏软件都玩腻了就去学习黑客知识,专注黑系统一百年不解释不动摇。
下定决心的佐久间冬月从沮丧中恢复过来,跟着上杉薰去厨房时路过逆卷奏人身边还不忘补上一脚确保他不会在短时间内恢复伤势威胁到上杉薰。
反正要求只是达成任务而已,她在甜点里放奇怪东西也不会被指责的对吧?
☆、番外三
佐久间冬月一直都知道像逆卷礼人这种和谁都能玩得开的性格是不会真正喜欢上某个人的,他是能在对你说着甜言蜜语的同时将你推向死亡怀抱的一类存在。
本性冷漠且残忍,却又像吸引着飞蛾的烛火般让别人对他着迷。
“礼人君你啊,真的有心这种东西存在吗?”佐久间冬月坐在课桌面上交叠着双腿,好整以暇地单手托腮询问起对方。
逆卷礼人微微加深了唇角的弧度,用手指转动起的礼帽绘出的动态弧线在它越来越慢的频度下渐趋停止。他将目光从佐久间冬月认真的表情转移到自己胸前几厘米的位置,暗红色的赫子正小弧地比划着、在半空画出规整的圆弧。
质感坚硬的捕食器官在那之后贴上了胸口,带着些许的凉意滑入微敞开的衬衫衣领,在她算不上温柔的动作下,制服里边的衬衣领口很快大开,白皙的肌肤直接裸|露在了外边。逆卷礼人碧绿的双眸逐渐幽深了色彩,在她这么动作的同时、他将手臂环至佐久间冬月腰脊的位置。
从教室外经过的人在透过未关严实的拉门看到里面缱绻的画面时也都见怪不怪,因为对方可是逆卷礼人呀,跟谁都可以的轻浮的家伙。
只可惜,他们看到的仅仅只是他们所想象中的表面现象,理所当然的、见怪不怪地从教室门前路过,没有看到后续的发展。
“小月月你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人大意不得呀。”逆卷礼人慵懒地窝在座椅上舔舐着指尖沾染上的血液,胸前适才对方所描绘的地方此刻呈现着一道狰狞的深长伤口,连带着衣料也一并被破坏。
佐久间冬月看了眼地上躺着的半截被破坏的赫子,摸着腰腹处汩汩流着血的被对方徒手制造的创伤,带着凉薄的笑意冷声言及,“那我就权当做是赞美收下了礼人君。”
正在修补的伤口止了血,她从桌面跳到地上,头也不回地离开。
日子过得稀疏平常,照常生活、偶尔进食。直到某一天,佐久间冬月迎来了回溯。
属于别人的过去就这样不加掩饰地摆在了她的面前,欧式的庭院、嬉闹的孩童。美艳的女人衣着华贵,在花园里静静地摇晃着高脚杯中殷红粘稠的液体,艳丽的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微抬起的右手摆出像是舞蹈的起舞姿势,然后三个孩子中的其中一个带着一脸不情愿却又不敢迕逆的表情顺从地来到女人的身边。
佐久间冬月认出他来,是幼年版的逆卷绫人。
“奏人我们去别的地方玩吧,不能打扰到母亲大人。”
同样年纪的逆卷礼人在看到兄长被教育后,轻声招呼过抱着泰迪熊的奏人跑出花园。
画面在这里戛然而止,花园的景象分崩离析,属于过往的世界坍塌又重组。
悠扬的钢琴声回荡在空旷缺乏家具的房间里,逆卷礼人修长的十指轻巧地在琴键上游走,当结束的音符敲响时却让人感觉自己依旧沉浸在琴声演奏出的美妙音乐中难以自拔。
只是后一秒,琴房的门被猛地推开,撞上墙壁时反弹的闷响震得人头皮发麻。先前所见的雍容华贵的女人闯了进来,她捂着严重出血的腹部伤口,紊乱的呼吸忽深忽浅,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执拗地靠近她的儿子。
“礼人救救我啊,绫人他想要杀了我……”
女人染血的手覆上逆卷礼人妖冶的脸,贪恋般地摩挲,继而乞求二儿子救她一命。
他顺势将自己的手掌盖到女人的手背上,微侧着脸,伸出舌尖细细地舔舐起上边沾染着的血液,“会救你的哦,因为你是我最爱的母亲大人呀。”
佐久间冬月从回溯中退离重新在现实中醒来,耳边湿漉的触感让她微微别开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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